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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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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你被关禁闭了?为了什么事情?”
  “小事,归队超时。”路重庆满不在乎,又拿起椅子上的啤酒罐,仰脖子喝了下去。“就这点小事也关你禁闭?”杨畅惊讶地问,又蹙眉,“我看是谁胆子肥了,敢关你的禁闭。”“你先问问他是多少次归队超时了?不关他禁闭关谁的?学院拿他有办法吗?不过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要不,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军纪。”林哲冷冷地道。“算了,都是些小事儿,关了几天也没怎么样。他们不敢上报,要不然,我家老爷子早就电话打过来骂人了,那天是他让我去接童姗姗,怪不得我。”路重庆放下啤酒罐,抓起了毛巾,“走,陪我去练枪法去。”说完又踹一脚林哲,“就你话多,我看上什么样的女人,关你什么事情,都像你一样,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下次我要找沈云舒聊聊天。”想了一想,停住脚步,似乎明白了几分,“对了,沈云舒她们最近是不是老是在一起,你这小子是心虚吧。”“滚你的蛋,我男子汉明人从不做暗事,与沈云舒分了。”***“怎么?你与林哲分手了?”谌晓玉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沈云舒了,这次见面突然觉得对方变化好大。是的,变化真的不小,沈云舒新近烫了一个“爆炸”式发型,原本姣好五官掩藏在浓妆之下,紫色的眼影,玫红的嘴唇,耳边带着长长的银色耳坠,修长的脖子上闪烁着明晃晃黄金水波纹项链,穿着时下最时髦的衣服,宽大的垫肩,金色的纽扣。是那个时代最时髦的打扮。“是啊,分提了,是我甩的他。”真不可思议,居然是沈云舒提出的分手,谌晓玉依然记得,沈云舒告诉她,林哲要与她交往时那娇羞兴奋的表情。“怎么?你不相信?”沈云舒看着晓玉,抬了抬眉毛,嘴里嚼着口香糖,“真的,真是我甩得他,不骗你。”又问,“你是不是觉得应该只有他林哲甩我的份儿?”“得,我哪敢这样想,只是奇怪,怎么会这样,记得你那时候多喜欢他呢。”“是啊,我也没想到,可是我就这么做了,那天我跟他说,我们分手吧,他还不相信,以为我是闹着玩呢,谁跟他闹着玩,我才不像那种女人,要谈就谈,要分就分,没那么唧唧歪歪,磨磨唧唧的。”“你还真的。。。。。”谌晓玉想说,你真是女汉子的,又觉得沈云舒不会理解。想着换了个词,“真干脆。”

☆、第144章 分手原因

  “还真的是女汉子。”谌晓玉心里想,有一年多没有见到沈云舒,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么温柔婉约的一个女人变成了这样。
  “你不是很喜欢林哲吗?为什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给甩了?”谌晓玉问,不是没有好奇八卦之心的。
  “是喜欢,现在也没说不喜欢啊。”沈云舒将身子靠回到椅子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
  “欸?喜欢,喜欢你还主动地与他分手?你确定你的头脑没发热?不是一时冲动?”谌晓玉微微惊讶地瞪着大眼睛,伸出手掌要去抚上沈云舒的额头,半开玩笑地道:“我来摸摸看,有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在?怎么居然完全不是你了。”
  沈云舒本能地向后一缩,拍了拍谌晓玉的手腕,“你瞎说什么啊,我当然是我,如假包换的我。”蹲了一顿,她又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没见你特别支持林哲,甚至还不怎么喜欢他,躲他都躲得远远的,总是说他太精明,我们的感情不对等,现在听到我与他分手,你为什么这样一副模样?难道你段时间你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还是因为。。。。。。”她眯着眼眼睛笑了笑,有点促狭地说,“还是因为与某人。。。啊?哈哈。”
  谌晓玉白了她一眼,啐道:“什么某人不某人的。我有好多年没见他了,哪里来的改观。当初对他的印象是觉得太精明,那时候你是那样纯情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啊,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距离分寸拿捏得太好了,让人惊叹。”
  “是,你说得不错。”沈云舒点了点头,垂下了眼帘,漂亮精致的蒙上了一层阴翳,“我之所以要与他分手,就是这个原因。”
  “太精明了?”
  沈云舒沉默了好一会儿,端起桌上的咖啡,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蹙了蹙眉心,轻轻地咂了咂嘴巴,似乎觉得咖啡太苦了,但是,接着赌气似得又喝了一大口。
  “这有什么好喝的,苦死了。”她轻轻抱怨了一声。
  谌晓玉看着她的表情,微微一笑,将方糖罐子推给了她,“给咖啡加点糖。”
  明明是沈云舒非要到这家新开的咖啡馆见面,自己却喝不惯这清苦的滋味,明明是主动提出了分手,却依然放心不下那个还是喜欢的男人,明明是内心已经非常痛苦脆弱,却非要扮演着强者的姿态,这是沈云舒吗?怎么如此自相矛盾。
  她在心里微微叹息。
  过了半晌,沈云舒咬着牙低低地说:“是,他太精明了。感情上的事情也可以计算得分毫不差,他知道我非常喜欢他,也知道我心里真的很在乎这份感情,所以他就不在乎。就是捏着这个当软肋。”
  “你就是因为这个跟他分手了?”谌晓玉蹙眉问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是的,就是这个。既然不在乎,那就分了就是。谁离不了谁呢?对吧?当时他那表情,可是让我心里出了一口气啊,真的太畅快了,从来没有那么畅快过啊,你知道吗?我从来没那么畅快啊,他都蒙了,看着我的眼神傻傻的,就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一个劲地说,“别闹,别闹啦,好好的,开什么玩笑。我说,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就是认真的,当是他那个表情。。。。。。。真过瘾。你没看到真的是可惜啊。。。。。。。”
  “。。。。。。”谌晓玉无语,她自问自己没有爱好去观摩别人分手,更何况是自己的好朋友。
  “晓玉,我觉得真的很过瘾,很畅快。。。。。。”沈云舒喃喃地说,一边用手捂住了眼睛,声音渐渐嘶哑,变成了低低地啜泣,过了一会儿,晓玉看见她的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湿了,指缝间水珠儿落在了咖啡桌上,洇成一个一个小小的圈儿。
  谌晓玉微微摇了摇头,何必呢。
  ****
  “你居然被甩了?”路重庆不相信挑了挑眉心,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是啊。”林哲无精打采地说,看着路重那模样,又忍不住骂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老子被人甩了,你特么就那么高兴啊。”
  “哪里。兄弟我怎么可能呢。”路重庆连忙一本正经地摇头否认,可似乎嘴角却绷不住有着一丝笑意,慢悠悠地道,“就是有点幸灾乐祸。”
  林哲腾地跳了起来,伸出脚踹他,被杨畅一把拉住了。
  杨畅其实也想笑,活该啊。这小子刚才不是还在显摆着,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这会儿被甩了就那么无精打采。
  “杨哥。。。。。。”林哲指着路重庆,“他。。。。。。他。。。。。。他不够意思。”
  “我怎么不够意思啊?不是你刚刚说的吗?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现在不就是分个手吗,何必怎么在意。”路重庆懒洋洋地说。
  “我怎么在意了?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分手了。”
  “是啊,被甩了。我们风流潇洒的林大公子被甩了。就是这个事实。”路重庆凉凉地说。
  “我。。。。。。。。你。。。。。。”林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儿,十分难看。
  杨畅给路重庆使了个眼色,转了脸安抚地拍了拍林哲,“那小子心情不好,欠抽,你甭理他,给咱们说说,到底是么回事啊,我以前听重庆说过,那女孩子不是挺那个什么你的吗?真没想到啊。”
  “哼,居然跟老子说,她不想谈了,问她,说是厌倦了。厌倦了?跟我才谈了几年,高中的时候那么穷追不舍,老子要是冲她笑一笑,给点好脸色,她都能高兴地飞起来,现在居然跟我说厌倦了。”林哲气得咬牙切齿,他真的事完全没有想到,沈云舒,居然把自己给甩了。
  原因居然是她已经厌倦了,这个理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原本他是不想告诉路重庆的,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可是路重庆居然提及了他之所以反对谌晓玉的原因是为了沈云舒。
  路重庆居然如此袒护着谌晓玉。

☆、第145章 何必硬撑

  其实杨畅来找路重庆不是为了玩,他有正经事情要办。
  现在全军的后勤部门都受到市场经济大潮的影响,准备挽起袖子大干一场,好好的挣钱。
  杨畅在军区后勤部的部门管着就是军区大院军产。
  这庞大的军区大院,方圆几公里,光是围墙都能有十来公里长,若是破墙开店,改造成门面房,租金都能养活不少人。
  本来这军区大院高墙之内根本没有门面房这一说,除了大门口的岗哨的哨兵,平时哪里能见到人影,现在真的要在这庄严威武的大门边上,破墙开店,做起生意,的确让一部分人觉得有损部队的尊严。
  但是另一部分人认为,如今军费紧张,能够自谋出路,自谋出路减少国家军费开支,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两方意见相持不下,杨畅正好分管这件事,上司需要他拿个调研报告,给出建议与意见,这着实有点为难人,他官宦子弟,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在后勤机关干当个闲职,跟在路红卫后的后面,指哪儿打哪儿。
  路红卫外派学习期间,杨畅的主要工作就是完成路红卫的嘱托,照顾好他这个弟弟。好在这个弟弟如今已经成熟长大,处处引人注目,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劳神。
  倒是他自己,手里捧着调研报告如同烫手的山芋,弄不好就是顺了郎心,失了妾意,或者左右不讨好,让人好不为难。
  自己的工作还不没解决,又见林哲唧唧歪歪的抱怨感情问题,他心里一阵的烦躁,踢了一下林哲坐的凳子,叱道:“你还真别不服气,你瞧瞧你那德行,有出息吗?女人嘛,分了就分了,有什么可叽歪的,要是不肯想分手,就重新追回来。”
  林哲与路重庆从来没见杨畅这幅表情,他从来都是笑模笑样,云淡风轻的啊。
  林哲:“。。。。。。”
  路重庆愣了一愣,“畅畅,你这是。。。。。。”
  杨畅扬起手扔了手里的啤酒罐,“烦。”
  这回轮到路重庆与林哲惊讶地互相对视了一眼,林哲小心翼翼地凑近了杨畅,“畅哥,难不成你也是失恋了?”
  “失你个大头鬼。”杨畅没好气地拍了下林哲的头,“都是给你气得,把正经事情都耽误了。”
  林哲嘻嘻一笑,“欸,没失恋就好,没失恋就好,我还没见过嫂子呢。”又拍了拍胸口,“如果畅哥也失恋了,我们三个正好凑成一首歌的歌名了。”
  杨畅问道:“什么歌?”
  路重庆淡笑着摇了摇头,“你信他,他那张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
  林哲笑着说,“失恋阵线联盟。”
  路重庆哼了哼,“本人恋爱还没谈呢,失什么恋啊。”
  杨畅笑骂道:“滚。”
  三个人此时才轻松下来,互相递了香烟,继续吞云吐雾,路重庆沉思了一会儿,侧着脸问杨畅,“对了,畅哥,刚才你说差点忘了正经事,是什么?”
  杨畅掸了掸烟灰,“就是你那童叔叔最近派了个任务给我,要交个调研报告,就是关于盘活军中产业,推行市场经济的调研。你听说了吗?”
  路重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听说了。这个主题是童叔叔支持的,他如今分管后勤那一块,自然是很上心的。”
  “这个事情,你怎么看?”杨畅问,虽然是问着路重庆,当然也不乏探听与揣摩领导意图之意。
  路重庆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若是看长远我也说不准,如果看眼前,未必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按照目前的局势,盘活军中产业已经势在必行,迫在眉睫,虽然上头意见不统一,但
  已经成为定局。
  这种事情本说不上是好是坏,完全看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杨畅点了点头,心中一动,又问,“你们学院那招待所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对了,你那个战友开的羊肉馆怎么样了?天气暖和了,吃的人少了,他靠什么赚钱?”
  路重庆笑了笑,“他?如今他可是发财,天气暖和了改其他了,不做火锅,其他的菜系生意挺好的,要不,晚上我请你们吃一顿,你亲自调研看看。”
  杨畅笑了,”这个自然,要不然白来一趟。”又去问林哲,“要不,我把你那女朋友也叫出来,给你说和说和?”
  林哲扭过脸,“稀罕。”嘴角却是绷不住有了一丝笑意。
  路重庆狠踹了他,“德行。”
  ***
  谌晓玉看到璐璐过来找她们的时候,微微有点诧异,怎么就这么巧?
  “怎么样?去吃饭,有人请客。”璐璐在沈云舒与谌晓玉面前坐了下来,下午的阳光从她背后的大玻璃窗上投射过来,衬托着她上的笑意,温暖动人。
  沈云舒与璐璐不熟,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脸上的泪痕,连忙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整理。
  “谁请客?”谌晓玉目送着沈云舒的背影,问道,其实也猜到了几分。
  “哎呀,去了就知道了。”璐璐含笑道,冲着沈云舒的背影努了嘴。
  谌晓玉会意,璐璐与杨畅关系很好,虽然不是恋人关系,杨畅却是处处照顾着她,想着竟然有几分感概,她身边的女友,一个个都与那人扯上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思考一下,命运为何如此巧合。
  “杨畅让你来的?”看着沈云舒走远,晓玉低声地问。
  “嗯,那一位也在,畅哥说了,给彼此一个机会。”璐璐眼里是盈盈的笑意,她笑得促狭神秘。
  晓玉摇了摇头,“你倒是跑得勤快。”
  “我这是办实事,你陪她掉眼泪又什么用?”
  “你又不了解情况,见面就能根本解决问题?”
  “畅哥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谌晓玉看着面前的璐璐,心里感叹着,刘璐璐学美术真是学对了,如今的她,穿着灯芯绒的裤子,棉质的布衣服,黑发编成了一根长辫子,眼神灵动,笑容温暖,说不出文艺青年的范儿。
  “畅哥,畅哥,杨畅的话就是圣旨呢。”她白了璐璐一眼,“你怎么什么都听他的?”
  “谁的话对我就听谁的,这一位是哭过的吧,既然放不下那何必硬撑着呢。”璐璐笑着眨了眨眼,含义不明,“对吧,晓玉?”

☆、第146章 生财之道

  路重庆的战友那个饭店生意真的不错,若不是事先订了座,都没有包间。
  谌晓玉心里很奇怪,活到两世,她也没见过真正的藏菜除了酥油茶,青稞酒,牛羊肉,这三个关键词,就没有其他任何印象了。
  西藏的菜系以牛羊肉居多,是中式菜系中非常独特的一支,除了云、贵、甘、青海的藏民区,内地很少饭馆去做这个菜式,一来是口味独特,接受的人不多,二是原材料要求很高,有些材料只有臧区才有。
  不过,西藏菜却是非常独特的饮食文化形式,除了受到内地饮食的影响,更是受到了印度,尼泊尔等国饮食文化的影响,牧区与农区也有所不同,当然,藏菜文化的最高水平主要集中在拉萨和日喀则,是藏菜的中心。以前,西藏传统藏菜大厨师主要集中在拉萨、日喀则的大贵族、官僚的庄园、官署以及两大活佛(**、**)的行宫里,特别是拉萨的藏菜,已成为藏菜文化的代表。
  谌晓玉前曾经去过一次西藏,不也不过是跟着旅行社走马观花,顶着高原反应的不适,在拉萨的布达拉宫前拍拍照,在转经筒前转转经,在景区的牧民家里,喝上酥油茶,一两口青稞酒,再买个哈达绕在脖子上就算是来过西藏了。根本就没见识过真正的藏族文化。
  更没说是西藏了。
  比如这餐桌上放着那盘红兮兮的肠子,她就瞪着大眼睛瞧着,怎么也不敢下筷子。
  “这叫血肠,藏语叫久玛是将刚宰杀的牛、羊的血加入糌粑和盐、野葱等佐料,搅拌均匀后再灌入洗干净的牛、羊肠子里,放进锅里用水煮熟了就可以吃了。”路重庆用筷子挑了一块,递到谌晓玉的嘴边,“你尝尝,保证没有怪味道,都是已经改良了,用了大料。”
  那个自然而然,就跟哄着喂孩子一般。
  坐在对面的璐璐瞄着他们两个人,笑得促狭。“晓玉,你先尝尝,吃过告诉我好不好吃,我现在可不敢下口。”
  谌晓玉的脸腾地红了下,瞪了一眼璐璐,“你当我是小白鼠啊。让我先吃。”说着却连忙用筷子接过了,放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路重庆盯着她问道。
  谌晓玉细细地嚼了嚼,真的如他所说没有什么怪味道,清香软嫩,既有血香,又不腻口。她点了点头,“还行,挺好吃的。”
  路重庆笑了,“我不骗你吧,这血肠是西藏的特色菜,我当年在西藏吃过很多次,比这里要味道更重一些。”
  “我记得这也是满族与东北那边的菜。当年我去那里出差尝过。”杨畅也捡起了一块,放进嘴里,“口味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东北与满族是用猪血。那有名的白肉血肠,是从古代帝王及族长祭祀所用祭品演变而来。据记载,满族长期以来信仰萨满教,祭祀过程中,以猪为牺牲。每逢宫廷举行祭祀时“司俎太监等会抬一猪入门,置炕沿下,首向西。然后就有人,屈一膝跪,按猪头,猪耳,灌酒于猪耳内……猪死后,去其皮,按解开,煮于大锅内,……皇帝、皇后行礼……,神肉前叩头毕,撤下祭肉,不令出户,盛于盘内,于长桌前,按次陈列。皇帝、皇后受胙,或率王公大臣等吃肉。”这种肉叫“福肉”,那就是即“白肉”。所谓血肠,即“一人进于高桌前,屈一膝脆,灌血于肠,亦煮锅内”,这就是血肠,通称“白肉血肠”。那是东北地上有名的菜,用料考究、制作精细、调料味美;白肉肥而不腻、肉烂醇香、血肠明亮、鲜美细嫩;配以韭菜花、豆腐乳、辣椒油等佐料,更是人间美味。”
  路重庆懒洋洋地,详详细细地解释道。
  杨畅与林哲早就等着不耐烦,提了筷子捡了一大块放在嘴巴里,连说“好吃。”
  谌晓玉与沈云舒面面相觑,互相看了几眼。
  沈云舒嘀咕,“路重庆,我以前怎么没知道你怎么这么博学,你不是学军事的吗?怎么在吃上面这么用心?”
  林哲轻低了头不看她,哼道,“人家聪明,融会贯通。有什么少见多怪。”
  沈云舒白了他一眼,偏过脸不去看他,只是问路重庆,“路重庆,你战友开店,你倒是操心,你有股份吗?”她十分直白地问。
  林哲与杨畅脸上都变了变,那时候军人做生意是违反军纪的事情,沈云舒这么问话,着实让人不安。
  林哲蹙眉乜着眼睛瞪着她,“你会说话吗?小路子是现役军人,怎么可能入股做生意?这这么说让人听到了不是害他吗?”
  他表情严肃,眼神严厉。
  沈云舒回瞪着他,“你凶什么凶,我又不知道你们当兵的不能做生意。”说完了声音却有点哽咽了,泪光盈盈。
  谌晓玉赶紧握住了她手,安慰地拍了拍,眼神去扫向路重庆。
  路重庆赶紧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哪有这么严重。沈云舒,你别听林哲那小子胡扯。我好个吃,所以就用心研究着,平时我们学古代军事史,对政治经济,风土人情都要了解,只不过我的用心就在这个吃字上了,对这古代人的吃,很有兴趣。”
  他一边说着,眼神与谌晓玉的对上了,微微一笑,瞬间又移走。
  谌晓玉没说话,心下有几分了然。
  路重庆战友这个店,说来是他战友开的,但是按照他这般用心照拂,一定不是仅仅为了满足口腹之好。
  而且明眼的人都知道,凭着那战友的能力与影响力,不可能将这个店面开得如此风生水起,那新鲜的原材料,长期照顾生意的客户,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达成的。
  这背后的老板,真的还说不上是谁。
  “虽说西藏的菜有个稀罕讲究,可是咱们这里,总有人吃不惯,吃个新鲜还行,若是长期吃这口,恐怕是会腻的。”杨畅说。
  “畅哥果然是厉害,说到重点了。这西藏菜,吃个新鲜还行,可是毕竟是天寒地冻,食材很少,无非就那几,可是我们这里巧了,你忘了我们这学院的院长是从哪儿调过来的?”
  “院长?”杨畅愣了一愣,“成都军区?”
  “是的。一点不错。”

☆、第147章 饭店老板

  “难怪啊,你战友这店的生意这么好,多少有点是有点不看僧面看佛面的意思,我听说着这一位可是半个藏族血统。所以爱这一口,又有不少人跟在后面凑热闹。”杨畅点了点头,微微有点了然。
  “你这是投其所好?”沈云舒瞪了眼睛看着路重庆,有点诧异。
  “咱们小路子要向谁投其所好?”林哲不耐烦地瞄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人家投他所好还来不及呢。”
  沈云舒被他呛了声,心里委屈,瘪了瘪嘴,没说话,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以路家的很势,哪里能将一个院长看眼在里,只不过是她今天心里有事,脑子是木的,总是想说话,可是一说就错,而且都是被林哲现场打脸。
  谌晓玉心里明白她这种状况,连忙岔开了话题,道,“刚刚不是说了现役军人不得经商做生意嘛,这店你战友退伍之后自谋出路,就不在其中。只不过,国家策可以应该会有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你那战友可以向当地的部门申请,虽然生意这么好,该享受的,还是应该享受。”
  “这还能有优惠?”沈云舒惊讶地转过脸看她,“哎,我天天跑税务局,怎么都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不代表就没有啊。事情都是要靠争取来的,给退伍军人优惠政策,这也是应该的,要不然谁会去保家卫国?”
  “是啊,军人都有优待的嘛,当然应该是这样了。”
  杨畅听着她们的议论,眼睛看向路重庆,那意思,你这丫头倒是个有心的。
  路重庆抿着唇,淡淡地笑了笑,一只手支着额头,懒懒地听着,眼睛里却是深深地隐藏着一层悲哀。
  这个女孩子就是太聪明了,若是能呆一点,傻一点,该有多好,至少不会让他这么累,这么不知所措。
  那整个的一颗心,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可是她倒好,心心念念的都是生意经。
  那天在机场看着她与邓一楠,虽然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路重庆还是看清楚的,当时谌晓玉的眼神清澈干净,一丝的杂念的都没有,纯粹得个孩子。
  可是她越是纯粹干净,就越是没有没有任何杂念,就越是让路重庆不放心,他知道邓一楠学的是金融,又是从海外留学的高材生,那个丫头又是一心一意的要做生意发财,事事都是生意经,这如果两人今后志同道合了,那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越想越烦躁,可是脸上却丝毫不流露出了半分,只是淡淡地笑着,听了一会儿才说,“晓玉说得是,赶明儿我去提醒我那战友,去税务局问问,要是有这样的政策,就让他赶紧办了手续申请,能省钱的地方干嘛不省钱呢。”
  “路重庆,这店还真的是你战友的?”沈云舒不死心,又问了,“我怎么就觉得那幕后老板是你呢,虽然是违反纪律的,可是我就好奇啊,也不会说不出去的。”
  这话说得,连谌晓玉都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给她,这人还真的是失恋傻了?
  可是路重庆一点都不生气,好脾气地笑道:“其实你们心里都别猜了,一会儿让你们见见老板。”
  他说着就起身走到包间口叫服务员。
  服务员见到是他,立即毕恭毕敬地过来,“您有什么吩咐?”
  路重庆摆了摆手,“你们老板这会在店里吗?”
  那孩子也够机灵,一听连忙说,“在,在的,我立即给您叫来。”
  没过一会儿,有人在外面敲了敲包间的门,一个脸色黧黑,身材高大的藏族男子走了进来,举着大酒杯,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各位,我是本店的老板扎西,重庆是我兄弟,你们来吃饭,我很欢迎,我特意来敬你们。我酒量不好,只能喝这一杯,你们大家随意随意。”说着一仰头就要把酒干了。
  路重庆拦着他,“扎西,算了吧,你还是别喝了,这里没有外人,都是我好哥们,好同学,别跟他们见外。”说着又加了张凳子,让他坐。
  那扎西却是憨笑着,“哪里能不喝呢,都是贵客。”
  杨畅道,“什么贵客,都是来解馋的,扎西,你这里的菜味道真不错,有特点,我们汉人也能接受。”
  扎西呵呵地笑着,“这都是路重庆的主意,他聪明,这里好使。”说着他指了指脑袋,“若不是他,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能在这城里开个饭店,生意还这么好,赚这么多钱。”
  “那你开这饭店也要投入不少钱吧?”谌晓玉含笑地问,她当然知道开个这样的饭店,前期投入也花费不少,谌文光当年开个小饭店都是要四处筹钱的,何况开这样的饭店,着这憨厚老实的藏族同胞,应该没有那么富裕。
  “都是路重庆借给我的,说好了十年还清,我觉得这生意这么好,可以用不到十年了。”
  “十年就十年,你还得用钱娶老婆呢,我不着急。”路重庆摆了摆手。
  “那怎么行,你也得娶老婆啊。把钱都借给我了,你拿什么娶老婆啊。你们汉人姑娘心思多,不像我们藏族妹子,喜欢你就一辈子跟着你。”
  扎西说着目光看着在座三个女孩子,暗暗打量着,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谌晓玉脸上。
  谌晓玉迎着他那笔直的目光,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微微一动。
  路重庆听了他的话,也把目光在谌晓玉转了个圈又收回,含笑地说,“不会的,我路重庆的女人,不会拿那样的。”
  杨畅与璐璐对视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心里都在想,这老板的思维好简单,还能有人心思多了不肯嫁个路重庆,当然,除了眼前那么一位奇葩。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扎是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在哨所巡逻,遇上雪崩,若不是他我就没命了,他退伍回家,家里穷,我就让他到这儿来开店,他没钱我借钱给他开,我的目的就是让他能够多赚钱,钱是很重要,可是再多的钱也不能换来我的命,所以我这是报恩,你们明白了吧?”路重庆笑着解释道。
  “你的救命之恩?”谌晓玉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利器猛然一戳,生疼生疼的。
  路重庆,差点将他的命丢在了雪域高原,而这些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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