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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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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枭绝当然明白煞铭威的顾忌,假意垂眸想了想,然后给了个让人放心的答案:“一个半月后如何?医生说,这腿伤短期内不宜移动,不过一个半月后,坐着轮椅到赛场观赛相信不成问题!”
  有“Y”参赛,冷门早已是胜券在握,这比赛时间的早晚更不是问题。只是,哪能这么容易就让煞铭威品尝苦果!
  先让煞铭威揣着必胜的美梦乐呵一段时间,再狠狠敲碎那美梦,才能对得起他受的伤不是?
  再者,煞世输掉这场赌局可不是结束,那正是煞世要付出算计他代价的初始!
  “冷当家想现场观赛,煞某又怎么会拂了冷当家的心愿?时间就定在一个半月后!冷当家有伤在身,煞某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冷枭绝,既然你想亲自见证冷门的惨败,就如了你的愿!他倒要看看,劳伦斯如何能够力挽狂澜!
  “不送。”深如幽潭的鹰眸冷冷地盯着煞铭威,冷枭绝缓缓地开口。
  留下探病的礼物,煞铭威两人离开病房。
  看着关上的房门,劳伦斯白皙俊逸的面庞扬起一抹冷笑。
  这煞铭威要是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会不会后悔当初不该算计当家?
  不过,只残不死对冷门来说仍是不够!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知道这煞世下次又要整蛊出什么绊子!
  “当家,真想拿到武城的地盘后就一锅端了煞世!”桃花眼狠狠一眯,劳伦斯有些愤愤不甘地开口。
  要不是煞世背后有J国政府的强力援助,J国政府又和美国政府交好,冷门一个弄不妥很有可能腹背甚至多面受敌,这煞世哪能如此蹦跶!
  冷枭绝狠睨了劳伦斯一眼,随后凌厉地开口:“切忌鲁莽草率!一口吞不下热包子,我们的策略是蚕食!”
  “是,当家!”
  当家说的他自然都清楚,但每次看到煞铭威那暗地里得瑟的小样儿,他就忍不住牙痒痒!
  还是当家沉得住气啊,他还是有些浮躁心急了!
  摆正心态,劳伦斯端起早被冷枭绝放桌上的食盒,有些讨好地谄媚道:“当家,清悠小姐的‘爱心骨头煲’。”
  不得不说,这话儿冷枭绝可是相当受用。
  这会儿冷枭绝也确实有些饿了,眉舒目展地接过食盒,正要开动,却突然想起女人拿来的那块生日蛋糕。
  往旁边的桌子一瞥,男人蹙了蹙眉,随后淡淡地开口:“劳伦斯,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蛋糕,这蛋糕归你了,5秒解决掉它!”
  劳伦斯闻言嘴边的谄媚一僵。
  他最讨厌吃的就是蛋糕!要是他没记错,有蛋糕癖好的明明就是当家好吧!怎么能这般牺牲他?!
  心中埋怨着,劳伦斯还是不敢违抗冷枭绝的命令。
  拿起桌上的蛋糕闭眼就开始狂吞,脸上的表情痛苦如吞刀子……
  ------题外话------
  (*^__^*)亲们,二更来啦……

☆、30 为冷门效力

  时光流水,弹指一月过去。时值10月初,武城秋意正浓。
  是日,天朗气清,一切如常,唯独……
  “女人,你没带我的午饭?”
  病房内,某男黑着脸瞪着依旧作易容打扮的夜清悠,后者刚踏入病房,只不过,与之前一个来月不同,手上空空如也。
  女人无所谓地眉一挑,眸中尽是不加掩饰的快意:“今天开始,没有骨头煲了。”
  幕哥昨天就带着义父回澳大利亚修养去了,义父不在,这男人还想着她的骨头煲?妄想!
  一个月前,义父车祸真相出来时,她早就可以不用管顾他的一日三餐,免费让他多吃一个月白食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冷枭绝绷着一张黑如碳墨的脸,语气前所未有地郁结:“炎崇一走,你就断了我的粮食?他是你的伤患,我也是!女人,你不能这样厚此薄彼!”
  夜清悠闻言先是扫了一眼站在病床旁的劳伦斯,然后心情甚好地唇角一勾:“我当初说的是顺便算上你的一份,那是我义父还在这家医院的情况下,可如今我义父回去了,我有权拒绝你无理的要求。我是医生,不是厨娘,也没听说过医生还要兼职做厨娘的。再者,当初也没说这骨头煲要给你送到什么时候,劳伦斯当时也在场,相信可以作为证人。而我自认为是个再合格不过的医生,我义父虽然回去了,但因为冷伤患你还在这儿住院,所以我留了下来。试问,作为一名医生,我哪儿让你觉得厚此薄彼了?”
  没错,她是有意的,这男人当初如何强迫得她管顾他的三餐,她可是一直记在心底!
  其实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冷枭绝“日久生情”的实践也不是完全不起效果。
  至少夜清悠在面对冷枭绝时,已不再是那么地防备,之前每次到冷枭绝的病房来,夜清悠都是极其的紧绷,小心谨慎地防范着冷枭绝的犀利和敏锐,可这一个月来,冷枭绝却没有任何识破夜清悠伪装的迹象,加之冷枭绝各种“友善的搭讪”,夜清悠心中的敌对渐少,偶尔也会以拿冷枭绝消遣开涮为乐。
  这不,夜清悠心情甚好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长串,且句句在理,堵得冷枭绝简直要冒烟。
  而一旁的劳伦斯则胆颤心惊地绷直了身体,心中哀嚎不已。
  这清悠小姐和当家宣战为什么要把他给拉下水?真不愧是当家看中的人,同当家一样,同样那么不道德啊!
  “女人,你有什么要求?”威逼不成,冷枭绝立马改为利诱,一心想着只要能恢复之前的待遇就行。
  “要求?我没有任何要求。”夜清悠凉凉地睨了眼床上的男人,这不占理,就改为贿赂了?
  男人不死心:“任何要求都可以。”
  “哦?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夜清悠清亮的星眸微眯,尔后戏谑地眉一挑:“把你卖给我也行?”
  “没问题!”冷枭绝鹰眸一炽,想都不想一口应下。
  这女人开始对他上心了吗?
  男人冷酷的俊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可女人的话就如那巨石投入湖面,早已在他心中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漾得他心间发烫。
  这下轮到夜清悠惊诧了。
  他不会是没听清楚吧?这样的条件都能答应?这冷枭绝脑子秀逗了!?
  “开个玩笑而已,堂堂的冷门首领卖给我当仆人,我可担当不起。”
  心下正激动的某男闻言身形一僵。
  仆人?卖给她原来是当仆人?!
  不理会冷枭绝的再次黑脸和怒瞪,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夜清悠直接着手给冷枭绝的小腿换药,然后重新包扎,而冷枭绝脸上和大腿上的扎伤和擦伤早已经痊愈。
  男人正为女人的不开窍而径自生着闷气,夜清悠这边却已经完成了身为医者的工作。
  眼看着女人就要离开,冷枭绝突然意外地开口:“女人,为冷门效力,还是那句话,任何要求都可以!”只要她要,只要他有,就算没有他也会给她弄来!
  而且也是时候该跟她提这件事儿了。就算出院回美国,他也要把她带在身边!
  对冷枭绝的话,夜清悠很是意外,不过却也很快回绝:“我喜欢现在的状态,不会为任何人效力。”
  她可没忘记她和冷枭绝的敌对关系,万一以后被发现那不是自投罗网?而且让她戴着这张面皮过一辈子,不可能!再说她好不容易脱离了组织,自然是要和哥哥团聚。最重要的一点,她真的没有任何的需求需要冷门来满足。
  总之,她没有答应他的理由。
  “女人,先别那么快拒绝。在我离开武城之前,你都有时间考虑。”
  对夜清悠的拒绝,冷枭绝像是早有预料般,倒也不怒。
  他给她时间考虑,她能答应最好,就算不答应,这最终的决定权也由不得她!
  病房里,男人和女人各怀心思地对望,良久女人垂下星眸,唇边勾起一丝弧度,答了一声“好”,随后转身离开。


☆、31 当我女人可好?

  时间荏苒,转眼又是半月。武城的秋天向来短暂,10月下旬的天气,已初见冬日的寒意。
  明日,正是冷门和煞世赛车决赛的日子。
  冷枭绝病房内
  “我发现,你这儿多了很多生面孔,而且,似乎对我都感兴趣得不得了!”夜清悠踏入病房,挑眉就是一句咬牙切齿的调侃。
  半个月了,每次一来都要享受这群黑衣人的“礼遇”,圣人想必都受不了,何况她这个和圣人半点儿不沾边的人!
  “是吗?怎么个感兴趣法?”瞥了一眼房门,冷枭绝冷眸危险地一眯,面上更是冷沉至极。
  这半个月来,某男冷酷的俊脸上总带着“欲”求不满的抑色,没有了夜清悠的“爱心骨头煲”,每日到了三餐时间时,劳伦斯和白允奕可谓是胆颤心惊,因为他们的当家竟然绝食挑食了!
  夜清悠断粮的头两天,冷枭绝可谓是滴粒不沾,差点儿没把劳伦斯和白允奕两人给急坏。
  两人一直觉得心病还得心药医治,于是找上夜清悠,添油加醋地苦诉冷枭绝如何如何绝食,如何如何离不开她的骨头煲,两人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夜清悠心软重新管顾冷枭绝的一日三餐,可没料到的是,夜清悠竟是个狠心的主儿,这说了不弄就绝不因外部条件的影响而改变自身的决定。
  事实上,冷枭绝那头两日并不是真的想绝食,夜清悠虽“友好”了些,可明显还是没有对他上心,他可还没有蠢到要以“绝食”来威逼夜清悠改变心意。只是吃惯了夜清悠的手艺,冷枭绝突然发现别人弄出来的东西都变得索然无味,再也引不起他任何的食欲,于是就独自生着自己的闷气过了两天。
  而这边劳伦斯和白允奕不知冷枭绝的想法,一心以为他们的当家因情伤而想要自我放逐,于是边在心里痛斥着夜清悠的无情,边想着法子每餐变换着各种花样的菜色。终于,冷枭绝第三日吃了,可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很快发现:接连几天冷枭绝的食量竟只有原来的一半,而且这脸色一天比一天还要阴郁!
  于是前几日在白允奕的提议下,两人决定效仿夜清悠的做法,每餐给冷枭绝送骨头煲!
  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了!冷枭绝虽还是阴沉着脸,但食量恢复了七层,虽没达到之前“爱心骨头煲”那么一滴不剩的辉煌程度,但是不管对冷枭绝的身体还是对他们心理的预期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冷枭绝并不是对那劳什子骨头煲情有独钟,就算是,那也是因为那是夜清悠做的,那骨头煲前面多了他臆想的“爱心”俩字,所以他才餐餐顿顿不腻而且越喝越觉得香甜。如今他这对这酒店弄出来的骨头煲如此另眼相待,也只是望梅止渴罢了。
  这段时间以来,夜清悠对冷枭绝的黑脸可以说已是相当适应,特别是这半个月,冷枭绝的脸几乎就没有“白”过,于是这会儿夜清悠直接忽视了男人似乎比平时还要阴沉上几份的脸色,好不悠然地开口:“我可是享受了他们半个月的视女干,你说他们对我感不感兴趣!”当然,这种视女干并不猥琐,反而更像是在打量犯人罢了。
  这群兔崽子要逆天了?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们这般肆意看他的女人!
  “劳伦斯,中午分批带出去进行思想教育!”
  就算是任务在身,他也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对他的女人这般打量!
  “是,当家放心,一定扭正他们的不良思想!”劳伦斯这边毕恭毕敬地回着,心下却在为门外的冷门弟兄哀叹。
  都说了记个脸能认出个大概就好,那么好奇干啥?这般热情如火的视线,当咱未来主母是傻子吗?!
  思想教育,在当家这哪有什么思想教育之说?往死里体罚还差不多!弟兄们,等着今天被累死吧!
  这边夜清悠得到了“交代”,清冷的眸中一阵若有所思,随后眉一挑,倒也不甚在意。
  “‘Y’到了?”冷枭绝出其不意地问道。
  没料到男人会突然问及“Y”的话题,夜清悠微微一愣,尔后很快回过神来:“昨天到的,今天到赛道踩点去了。”
  冷枭绝没接话,深如幽潭的鹰眸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夜清悠,冷酷的俊颜读不出情绪。
  不理会男人的目光,夜清悠往病床边一坐,直接动手拆卸男人腿上裹着的层层纱布。
  看着冷枭绝复原良好的小腿胫骨,夜清悠红唇一勾:“你这人身体素质真是强悍的紧,我看这腿伤两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冷枭绝眸色深深,再度开口,却是另外一个话题:“女人,想好了吗?为冷门效力。”
  夜清悠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我为冷门效力?以冷门的实力,不会缺想要加入的人才。”
  她还以为他之前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是认真的。
  “你的答案?”冷枭绝固执地回问,并没有对女人的问题给予任何解释。
  纱布系上最后一个蝴蝶结,夜清悠抬首:“我还是那个答……”
  哪知,还没来得及吐出最后一个字,夜清悠就被男人过于火热的眸光给盯得心中一突。
  这男人的目光……难道她脸上的面皮出了问题?!
  夜清悠一颗心正高高悬起,男人倏然健臂一伸,揽过女人的腰肢倾身就吻上女人的红唇!
  炽热的舌强势闯入女人的唇中,再也不加掩饰自己的感情,男人极尽所能地缠绵索吻,誓要让女人与他一同沉沦于这无边的爱欲。
  病房里一片寂静……
  劳伦斯和白允奕在男人吻上女人时禁不住狠狠倒吸了口冷气。
  当家这——
  太TM彪悍,太男人了!
  而夜清悠则彻底呆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不见反抗,也不见拒绝,仿佛石化了般就那么任由男人滚烫的唇舌肆意侵占,只觉心尖仿佛要被那唇舌交缠的温度给炽得颤抖起来。
  良久,男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女人的红唇,尔后在女人耳边性感沙哑地低喃道:“这就是原因。不为冷门效力,那当我的女人可好?”
  女人正喘息着,耳边消化完男人的话,猛地一下清醒过来。
  一把推开冷枭绝,夜清悠此刻也没心思顾及他的侵犯,踉跄地起身头也不回地冲出病房。  盯着被关上的房门,冷枭绝唇边绽放出一抹惑人至极的笑意。
  不能总是被动不是?时机到了就该主动出击!
  不答应为冷门效力没关系,他表明心意。哪怕再不接受,他也早已做好准备,就算打包了也要把她带回冷门!
  女人,你还能逃去哪?
  ------题外话------
  嘿嘿,亲们,雄起吧,楠竹告白鸟~

☆、32 Y现身

  翌日
  楚天赛道,早上9点30分钟。
  山间料峭的寒风吹得赛道终点的两拨人马衣袂飘飘,太阳在灰霾的天际时隐时现,无力地洒下并不炙人的光线。
  煞铭威在无数次抬腕看表后,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我说冷当家,冷门参赛的人到底是谁?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
  他9点就带着手下来了,冷门的人却是刚到不久。冷枭绝不能参赛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他竟被告知上场的不是劳伦斯!
  冷枭绝受伤,这劳伦斯又不上场,冷门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那人的技术要比劳伦斯还好了去不成?!
  冷门的人自到了赛道后,以冷枭绝为首的众人就一直紧盯着前方的公路,而让冷门如此在意的人当然就是此次代表冷门参赛的神秘人物“Y”。
  “时间还没到,煞帮主还是稍安勿躁的好,冷门到底派谁参赛,一会儿人来了,不用我说煞帮主自然会知道!”
  冷枭绝坐在轮椅上,鹰眸不离前方的公路,嗓音冰冷地回了一句,然而心下却是在想着“Y”和今早就不见人影的某女。
  女人,你会给我惊喜吗?
  冷枭绝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公路,心脏既稳健又快速地跳动着,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轻饶过一般,带着无名的期待与欢腾。
  他真恨不得能立马就能见到“Y”,验证此刻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边冷枭绝回完话早就把煞铭威给抛在了脑后,独留煞铭威一个人纠结着那句话,暗自气得牙痒痒。
  这该死的冷枭绝是在说他聒噪?!
  忍下心中的怒气,煞铭威没再开口,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扫了一眼冷门众人,看到他们一个个翘首以待又满怀信心的模样,煞铭威禁不住一阵烦躁,心中隐隐有股不安正在扩散。
  这冷门到底还能派谁参赛?当今除了“Y”还有谁能胜得过他!
  思及“Y”,煞铭威心中猛然一凛,难不成冷门找来了“Y”?
  不可能!
  煞铭威很快否决了心中这个突兀的想法。
  “Y”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也一直在关注着“Y”的信息,他就不信冷门能把人给找着!
  赛道上山风萧瑟,双方人马都在屏息等待着,现场气氛既紧绷又压抑。
  终于,在9点45分的时候,前方公路传来车子极速呼啸而来的声响。
  众人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那辆由远及近的银色车子。
  那是——
  看着驾驶座上戴着七彩蝴蝶面具遮住大半张脸的女子,煞铭威和冷枭绝同时心中一窒。
  女人,果真是你!
  冷枭绝此刻心中道不出的激动,呼吸急促,双拳忍不住狠狠握住了轮椅两边的扶手。
  夜清悠,“Y”,一样是女性,而且都是能脱离冷门情报网的女性,“Y”出赛时戴着面具说明身份不宜曝露,女人又和她“交情甚好”,世上有这般赛车能力又不宜曝露身份还互相认识的人,他怎么能不联想“Y”其实就是他的女人!
  要说当初他只是怀疑,此刻就真的再确定不过!
  虽然一张小脸几乎被面具遮住,但那露出来的白皙精致的下巴,那张他吻过好几次的红唇,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女人,你是千变娇娃吗?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神秘是我不知道的?
  这边夜清悠的出现对冷枭绝来说是惊喜,然而对煞铭威来说那就是惊吓了。
  那七彩的蝴蝶面具——
  是“Y”!冷门竟真的找来了“Y”?!
  煞铭威此刻心中一片惊悸,继而铺天盖地的胆颤和灰霾席卷而来。
  之前他以为冷枭绝不能上场煞世赢得这场赌局已是万无一失,赛道上也没再布置任何的陷阱,可如今“Y”参赛,煞世还能有胜算?
  改装过的银色美洲虎“呼啦”一声疾驰而过双方人马,在现场卷起一阵狂风,继而朝山顶赛道的起点飞奔而去。
  而赛车里的夜清悠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冷枭绝那如鹰般锐利的视线如千瓦的探照灯般就那么直直地打在她身上,仿佛要穿透她的面具识破她的伪装,让她想要忽视都难!
  就那么一晚,而且她这面具也遮盖了有八九分,应该没被认出吧!就算是认出了,比赛一结束她就立马飞车遁走,她就不信冷门的人能追得上她!
  给自己打了一剂强心剂,夜清悠心无旁骛地踩着油门往陡高的山顶驶去。
  而这边,看着夜清悠飞速离去的车身,冷枭绝鹰眸锐中带柔。
  女人,比赛回去再跟你彻底摊牌,而且给了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也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无论如何,我定要带你回冷门!

☆、33 一句闲话引发的醋案

  直到银色的美洲虎消失在赛道的拐角处,冷枭绝才收回视线,尔后瞥了一眼一脸灰败神情恍惚的煞铭威,唇角凌厉地一勾:“煞帮主,你这再不到起点去,是想主动认输吗?”
  似是被冷枭绝犀利的话语给触及了心中的恐惧,煞铭威身形激烈地一颤。
  不战而降?他怎么能甘心!
  眼看武城这块肥肉就要到口了,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冷枭绝当真可恨!就算胜算不大,他也要拼上一拼!
  怀着侥幸,煞铭威坐上他那辆白色的美洲虎,也朝着赛道起点疾驰而去。
  煞铭威离开,迫于冷枭绝的威压,煞世众人顿时陷入一片紧绷的沉寂,煞井度虽也是谨慎地防备着,但更多的却是在为煞铭威刚才的失常而惴惴不安。
  而冷门这边——
  “这‘Y’也不先跟咱打个招呼,就那么过去了?诶,我说劳伦斯,依你看,这‘Y’可是大美女?”
  忆起刚刚惊鸿一瞥时“Y”那股子炫丽灵动而又神秘妖娆的气质,白允奕心中一阵暗叹,这不,错失第一时间结识的机会,白允奕立马另辟蹊径向劳伦斯打探消息。
  这般气质,要不是个大美女他还不信了!
  话刚问完,冷门阵营立马迎来一股子诡异无比的低气压,顶着压力,冷门众人有些胆颤心惊地将目光投向冷枭绝。
  当家这是怎么了?
  倏然,冷枭绝猛地一转首,冰冷的鹰眸直直对上白允奕疑惑的目光:“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觊觎他的女人?!
  被冷枭绝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般的锐眸给冻得头皮发麻,白允奕眨巴着眼,有些无辜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回道:“当,当家,我这不是觉得这‘Y’好生神秘又本事不错,想把她拉入冷门为冷门效力么!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劳伦斯曾多次在赛场上跟人家近距离接触过,我这才问他的。”
  说到最后时,白允奕悄悄睨了眼旁边的劳伦斯。唉,兄弟,对不起了!可谁让你是俺兄弟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他虽不知道当家这是咋了,但是有个人跟着分担当家的怒火,他也才不至于那么凄惨不是?
  果然,冷枭绝立马将火炮口对准劳伦斯,但却是揪着那句让人想入非非的‘近距离接触过’:“你和‘Y’近距离接触过几次?有多近?”
  劳伦斯一窒,当家这目光,太恐怖了。该死的白狐狸,竟然祸水东引!
  心中再埋怨,这残局还是要收拾的。
  虽不明冷枭绝这诡异是为了哪般,但劳伦斯还是下意识地立刻撇清与“Y”的关系:“当家,那个,我和‘Y’并没有任何的近距离接触。她总是最后一个到,然后就直接上了赛场,夺了冠也从来不领奖杯,更别提跟人近距离交流或者卸下面具了。”
  这么说应该没事了吧!再说了,他说的可都是事实!
  冷枭绝面色稍缓,但语气还是凉飕飕地带着不悦:“以后你们给我离‘Y’远点!”
  “是,当家。”
  劳伦斯和白允奕对视了眼,皆是松了口气,当家没再追究就好,至于当家的诡异表现,还是不要探究了吧,免得又引火烧身。
  赛道终点这边白允奕差点儿引发一场冷氏牌惊天醋案,赛道上也不见得安宁到哪去。
  发令枪一响,一银一白两辆同样经由改装的美洲虎非但不因着下坡而减速慢行,反而猛踩油门朝下急冲而去。
  在无外力干扰的情况下,输赢拼的就是速度和车技,谁能以更胜一筹的车技谋得更快的速度,比赛的胜方就花落谁家。
  而此刻,银与白的争锋,冠与亚的较量,赛道上尽是刺耳惊心的车轮与地面极速磨擦的尖锐啸声。
  赛道上险象迭生,山脚下也是紧绷弥漫。
  虽然知晓“Y”的实力,但冷枭绝此刻还是忍不住一颗心担忧地悬起。
  听这啸声,这女人下坡竟还在极速飚车!不要命了!
  要真有个万一,谁来赔他一个完整无缺的她!
  比赛完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就算是十个武城也不及她的生命安全来得重要,她那么拼命做什么!
  似是知道了冷枭绝的心声般,赛道那边银色的美洲虎突然减速了。
  15秒不到,白色的美洲虎忽然后来居上反超了银色的美洲虎,并继续保持着近乎极速的车速往前驶去。
  然而,夜清悠是真的心有灵犀感知了冷枭绝的心声吗?
  答案当然是:NO!
  看着已经消失在拐角的白色车身,夜清悠唇角倏地掀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下一秒,再次猛踩油门极速飙离原地。
  煞铭威还没雀跃得了半分钟,两辆车子就已经相距甚近了。
  眼见白色的美洲虎就在前方,5秒,4秒,3秒,2秒,夜清悠骤然将车头对准10米开外的车子,然后猛地朝那白色冲过去!
  1秒后——
  砰……
  吱……

☆、34 再次消失

  激烈的撞击声和尖锐的连环刹车声自赛道上响起。
  白色美洲虎里煞铭威心惊肉跳地死死想要刹住车,而后面夜清悠银色的美洲虎却步步紧逼,似是要把白色的美洲虎摧毁般一下接着一下地狠撞,几下后白色美洲虎的后车厢就被撞得看不出原形。
  于是赛道上形成了这样一个局面:白色车子边艰难地刹着车边试图改变车头的方向,然而银色车子却总能紧跟其后猛撞。
  就算这白色的美洲虎再怎么经过改装,也抵不过地球重心的引力和强力冲击所带来的惯性。
  就在银色车子一记特强的猛攻下,白色美洲虎车头来不及调转,狠狠撞上了右边坚硬无比的山壁,正如之前冷枭绝的那辆布加迪威龙一样,这白色美洲虎也难逃车头被撞了个稀巴烂的命运。
  然而,车内的人就没冷枭绝那么好运了。
  白色美洲虎一直处于紧刹车的状态,这点和冷枭绝当初的情况差不多,但煞铭威的车子却是被别的车子狠狠冲撞上山壁的,车内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极为被动,再加上前后夹击带来的危险,煞铭威虽没丢掉性命,但却是伤得不轻!
  看着被毁坏得不成样的白色美洲虎,再看看自己只是微微凹陷的车头,夜清悠唇角冷冷地一勾。
  碰上经她改装过的车子,别的车子只有找虐的份!当然,前提是这欠虐车子的主人也够欠虐,就像煞铭威!
  要不是不好公然杀了他给她也给冷门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今天定会让他有来无回!
  睨了一眼头破血流已经陷入昏迷的煞铭威,夜清悠星眸冰冷如潭。
  这只是先收点利息,后面的账,还得主谋煞井度亲自来偿还!
  而现在,义父和幕哥已经回澳大利亚,她也是时候离开武城了。
  至于那冷枭绝——
  他昨日不该吻她!她只恨当时被他的吻给短暂迷惑了心神,清醒过来后又一心只想着离开那令人压抑的病房,没管顾那么多,现在想起来昨天真该狠狠扇他几巴掌!
  趁她不备擅自吻她不说,还想让她当他的女人?
  笑话!她夜清悠什么时候已经沦落成要去给别人当情妇!
  再者,这男人一个多月前才和她发生了关系,这一个多月后竟又不知廉耻地让“攸心”给他当情人,男人果真都是没进化成功的兽类吗?欲字当头就可以像种猪一样随便作践自己的节操,并且还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她是有感情洁癖的人,他冷枭绝是有这个本钱可以肆意欢场,但别找上她,她看不起,也不想跟这样的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这边夜清悠驾着车顺利到达终点,然而,还没给众人反应的机会,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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