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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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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清悠觉得这口气她待会儿要是不出,她准得憋死!
  冷眸一眯,夜清悠凉凉的问道:“哦,弄了好几秒,肯定很舒服吧?怎么不让人多弄一会儿或者趁势把人扑倒?”
  听着女人酸酸的语气,冷枭绝却顾不上女人吃他醋的高兴,急急的说道:“清儿,我可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不是那些种/马,来个女人或者脑一热就要上。那几秒是她趁我晕乎偷去的,我来不及防备,可是她一碰上我,我脑子就渐渐清醒了一半,我当时恼得不行,只觉得很恶心,一手刀就将她砍晕了,然后还费了好大的劲儿丢出了房外,同时马上打了电话叫了允奕过来。”
  听得男人的解释,夜清悠心中舒坦了些,但还是有气:“冷枭绝你是猪啊,居然会被人下药!”
  男人浓眉一皱,似乎也颇为懊恼:“我那会儿18岁,哪会想到女人还会使出那样下三滥的手段。而且那女人是美一个有些势力的帮派头头的女儿,那药可不是普通的货色,无色无味,一般的验毒工具检验不出来,是煞世专门生产用于它门下女探子对付他国高官政要的,却被那帮派的头头得到了几颗,然后那女人就拿着它来想要对付我。那药还是允奕当时花费了一番功夫才从饭菜中检测出来的。”
  顿了顿,男人鹰眸中闪过冷戾:“不过,那女人也没讨到好处就是了。她爸的帮派后来被我灭了,她自己,现在也还在逍遥窟中,在接客呢。”
  男人说罢,看向女人,鹰眸颇为紧张的闪了闪:“清儿,你很介意那个女人碰过我……那里吗?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没碰她,我很洁身自好的,我……”
  冷枭绝担心夜清悠误会他碰了那个女人,也怕夜清悠因为这件事而觉得他脏,只是他不知,在女人的眼里,他从来就没“干净”过,因此,这番一再‘洁身自好’的话,听在女人耳里也就无比刺耳了。
  甚至,男人的这句‘洁身自好’在后来的事中,成了夜清悠心中最大也觉得最为可笑的讽刺。
  当然,这是后话了,且看此刻——
  “好了!”夜清悠清丽的眉宇微蹙,打断了男人接下去的话,随后咕哝了声“脏死了”,抬眼看向已经微亮的窗帘缝,嫌弃似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
  什么叫洁身自好,被下药没碰那下药的女人就是了吗?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才是!
  夜清悠不想反驳他“睁眼说瞎话”找自己的不痛快,只得颇为郁闷的下了床。
  “清儿……”冷枭绝心急的唤了声,也掀了被就跟着准备下床。
  “别叫我,也别跟来。”说罢,女人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径自向浴室走去。
  眼巴巴的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床上的冷枭绝阴郁的握紧了双拳。
  清儿到底还是觉得他脏了,男人心中抽搐的厉害,一下一下的像在拿着鞭子抽打着。
  他不该将这个例子拿出来证明他的忠诚和可靠性的,这求婚的事情非但没着落,反倒还让清儿嫌弃上了他。
  男人心中此刻无比后悔,眼一闭痛苦的一锤狠狠打在了床上。
  静坐了一会儿,男人突然眸子一睁,狭长的鹰眸透着幽幽的冷魅,眼一抬长睫一挑,黑泽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戾的暗茫,渲染着斜长的眼角,衬得俊美精致的面容愈发的妖娆,似妖精,又似修罗狠绝魔魅。
  拿起放在床头柜子的手机,冷枭绝按了个键。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冷枭绝冷沉着面色幽幽道:“劳伦斯,安排人看一看当年在”丽庄“给我下药的那个女人死了没有,没死,每天让她多接几个客人,务必要让人姑娘尽兴了,不过,千万别让人给玩死了,安排人手给我看着点儿,那女人要是死了,或是每天不够尽兴,谁看着的,谁就给我滚犊子……”
  见冷枭绝连冷母c国老家那边的方言都用上了,劳伦斯心知人是真的生气了,赶紧应下即刻麻利的就安排事情去了,心中嘀咕着——当家那么阴森森的口气,好久没有过了呢,真恐怖。
  这边梦魇不算落幕,那头心魔也骤然初起。
  冷宅副宅,一间窗帘紧闭尤还黑暗的房间里,大床上睡梦中的男人突然噩梦般不安的左右摇晃起头来,一会儿后,额上微微浸出了不知是冷还是热的汗。
  “不……”突然,男人大吼了一声,陡然睁开了双眸。
  双眸呆滞的盯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一片昏暗中,男人深深喘息着,失神而无焦的眸子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被窝一扫,男人有些颠簸的下了床,紧接着快步往浴室走去,他要洗干净这副肮脏的身体……
  浴室中,男人打开喷头,调了比体温还要高出许多的50度热水,接着任由会让人皮肤稍觉不适的炽烫水流从头顶上方狠狠的冲刷而下。
  水流猛烈的冲刷而下,一下就全部浸湿了男人的头发和身子。
  男人抬起手,按了洗发露狠狠的揉搓着自己昨天晚上已经洗过的头发。
  这头发脏,那些女人有拉扯过……
  狠狠的洗了三四次,直到头皮都赤赤的发了疼,男人才停止了这般几近自虐的动作。
  紧接着,男人的手力道极重的搓弄着身上的皮肤——
  这双手,摸过那些女人,抱过那些女人,给过那些女人快乐,脏,很脏!他要洗干净它们!
  这副胸膛,紧紧的贴过那些女人的身子,还被那些女人碰过,脏,很脏,他要把那些女人曾经留在他身上的印迹除掉!
  这本该是男人自傲之物的象征,脏,非常脏,极其的脏,那些女人有碰过,更进过那些女人的身体,厮/磨过她们的肌肤,可悲又可恨的带给过她们至高无上的欢愉,可是她们凭什么!凭什么曾经让他那般对待她们!凭什么曾经他还可耻卑劣的感觉到快乐?!
  是啊,弯弯说得对,他没有资格,他不配,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真的好脏……
  弯弯,我洗干净身子,我会360无死角的洗干净自己,你能不能接受我,能不能?
  可是,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吧?本来就是脏的,脏过了,就再也干净不了了,可是,弯弯,我戒不掉对你的感情,我真的好想好想,得到你哪怕一点的回应,但是身子太脏了,你不愿意要,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的身体早已被他手上的力道弄得周身都通红了起来,仿佛已经磨破了一层皮般,全身赤辣辣的疼着,可男人却怎么也不愿停下搓洗的手。
  炽烫的水流狠狠冲打着男人的全身,带起阵阵不适,男人却依旧重复着周而复始的动作,狂躁的肆虐着自己的身体,一双总以温润示人的双眸此刻浸满伤痛的通红,热水不停的冲刷而下,划过男人的面庞,只是,不知仅是无情的水流,亦或是还有男儿悔恨绝望的伤心泪。
  白色的雾气紧紧缠绕充斥弥漫着这方炽热湿闷的天地,只闻,水雾氤氲的朦胧中,隐隐有男人低低压抑的闷吼和哽咽的咆哮传来,好似困兽濒临生命尽头时绝望的呜咽……

☆、124 情之一劫,俗人难免

  人后再怎么伤痛,人前还是得努力装成一切如常,只是,成效如何,那就另当别论了。
  冷宅的早餐时间,餐桌上。
  一桌的沉闷。
  自晨起后,夜清悠就再没跟冷枭绝有过主动的交流,男人说一句,她就简单的应一句,或者更多的是保持沉默,又或是不太搭理他。
  冷枭绝的脸很黑,因为今早的事情,夜清悠对他的嫌弃,更因为夜清悠起床至今的不甚搭理。
  除了这两口子,白允奕和楚弯弯也有些不对劲儿。
  楚弯弯不再像以往餐桌上时活跃的说个不停,只是沉默的在餐桌上吃着东西,而白允奕则更甚。
  这人从未有过的,脸上招牌的笑眯眯表情消失了,原本显得温润如玉的面庞,如今少了笑容后面无表情的,竟是让人觉得有些严厉,黑漆漆的也渗人的慌。
  白允奕的再一个异常之处,便是眼神了。
  今天之前的他,就算有时笑意并没到达眼底,但却不似今天这般,让人感觉心事重重的,心情暗淡得仿佛光明都照不亮。
  只见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餐盘中的早点,不似以往跟劳伦斯交谈,也不似偶尔调侃戏谑楚弯弯,只是那眼神时不时的就瞟一瞟坐在身边安静吃东西的人儿,眸子深处神伤微露。
  一桌上最为忐忑的要属劳伦斯了,这一对冷着脸就算了,那另外一对也面色沉沉,仿佛都遭遇了世界末日一般,反常消极得很。
  先是当家,一大早不知怎么的就火上了,还是那种幽幽的火,还真是把他给愣住了。
  不是那人真的惹到了当家,当家一般都不会以那种鲜见的口吻和态度去下达惩罚的命令。
  接到电话的那会儿,他只顾得上被当家许久不曾有过的语气给惊住了,除了心下有些担忧外,并没多做他想。
  只是现在看看当家旁边的清悠小姐,面色实在一般,对当家也不甚理睬,而当家的脸则越来越黑,他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想——
  俩人吵架了?今早的那个命令是当家为了清悠小姐下的?
  可是,那个女人曾经给当家下过药,为什么会致使当家和清悠小姐吵架?
  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只希望俩人能快些雨过天晴,否则这冷宅又该阴云罩顶,阴雨阵阵了。
  另外一对让他担心的,就是坐在他身侧的允奕和楚弯弯了。
  四兄弟中,他和允奕最常待在一块儿,感情也更加亲密一些,他对允奕的了解或许是他们三人中最深的。
  允奕对楚弯弯怀有特别的感情,这点在俩人以往的互动当中,在允奕一次又一次对楚弯弯特别的对待中,他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
  他这兄弟是动心了。
  动心了,本该是喜事,楚弯弯也挺招人喜欢的,他正盼着俩人有一天水到渠成的走到一起,或者是允奕有一天明白自己的感情,撕破那层膜,然后俩人像当家和清悠小姐一般,同进同出,恩爱甜蜜。
  可是,一晚,仅仅只是一晚,俩人的氛围就变了。
  楚弯弯不再在餐桌上和允奕搭话,允奕也不曾像以往一般有跟他聊天,而且,最为重要的,他兄弟不笑了。
  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曾经他这么调侃过允奕,‘允奕你哪一天要是不笑了,就说明这世界末日也到了’。
  或许这话有些夸张,但却是他对允奕性格的一种深刻的了解。
  允奕小时候的某些经历造就了他如今这般喜欢挂着笑容面具,伪装着表面温润,真正的允奕,那狠的程度可不下于当家。
  四人当中要说性子与当家最像的,非允奕莫属,只是当家内里外里都彰显冷酷,而允奕则披着和善的外衣罢了。
  而今天这个并不是任何不寻常日子的时刻,不是他们几人性命垂危了,也不是冷门出了什么大事,允奕却不笑了,甚至,他还能从允奕的眸底看到类似“伤”一类的情绪。
  他想,那应该是感情的至伤,允奕世界里的世界末日,应该是不期的降临了。
  这个时候能让允奕有这般消极反常表现的,唯一的一个可能——
  允奕和楚弯弯的感情也许不可能了。
  不是他轻言俩人没有未来,而是他对允奕有足够的了解,事情不是到了不可挽回或者已经走投无路的地步,允奕轻易不会有这般消极的表现。
  允奕昨夜,应该是和楚弯弯摊牌了,可是,工作上一向得心应手意气风发的允奕,这一手感情的牌打得却似乎并不顺利。
  俩人最终的结果会如何?
  不到最后,他不敢轻易断言结局,只是,前路恐怕荆棘丛生,坎坷遍布就是了。
  他为当家和允奕的感情忧心,同时,也在为自己忧心。
  爱情,或许真的是每个人人生中必经的劫难吧,而等着他的劫难,又将在哪儿?
  或者,如何可以,他还是不要经历这必须得浴火的劫了吧,就那么一辈子,和众多美人一起,没有至乐,也不必承受至伤,肆意快活人间,也很好。
  劳伦斯苦涩淡笑,没再看餐桌上失常的四人,埋头苦吃那本该很美味,却总让人觉得有些难以下咽的早餐。
  低迷的气压笼罩着餐桌,不单劳伦斯觉得难以下咽,事实上,一桌子的人就没人是在真正享用这精美餐点的。
  冷母最先的时候还频繁开口欲调节这过于低迷的气氛,只是,在众人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表现下,冷母最终也只能选择安静的吃早餐。
  餐桌上的异常,冷父自然也是知晓的,只是,冷父的性格一向漠然,鲜少会参与餐桌上的谈话,像感情这种事,冷父就更不会主动去介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感情的必经之路,或喜或笑,或苦或累,是一马平川还是跌跌撞撞,自己的路,自己慎重选择,然后自己走完便是了。
  冷盈玥虽说没谈过感情,但胜在博学知性通透,况且,心中到底也慢慢住入了一个人,感情所弥漫散发而出的气场,她更是能深刻的感受到。
  几人的情况她做不到知根知底的心知肚明,可这七七八八的缘由她是可以分析得出来的。
  哥哥和清悠,俩人感情已然确定,只是尚还在磨合期,不过,胜在哥哥至情,清悠也意深。
  先前她与清悠有过随聊,大概知晓清悠怀有心结,可如今俩人能走到一起,便说明那心结已然消散。
  再看如今俩人的反应,哥哥欲言又止自我郁结,清悠漫不经心不甚搭理,看着严重,但总觉蜜中带恼,甜中参涩,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另一对却不一样了。
  她算和四兄弟一起长大的,与哥哥一般,她将他们当成朋友和亲人一般的存在,她与他们虽不甚亲密,但到底她对他们也是熟悉深知的。
  允奕感情的苗头,她很早便透过观察获悉了,只是,她到底也还是没想到俩人会走不到一起,毕竟,弯弯的表现,并不算得对允奕无感。
  只是,允奕这会儿整个人都已经暗写着心伤,莫非,弯弯对允奕真的一丝情意也无?
  若是如此,那便也是最难办的。
  允奕既然挑开了来,而弯弯无心的话,依弯弯的性格一定不会允许拖拖拉拉的暧昧,但到底弯弯是如何让允奕消极至此不敢再主动逾越,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有情,或许还能有帮衬的余地,既然无情的话,一切就只能看俩人的缘分了。
  感情,毕竟强求不得。
  哥哥和清悠,允奕和弯弯,或许,她是旁观者清,但是,如若涉及到她呢?
  她的当局,她是否也能这般通透?
  她不知道。
  恋爱会有的一切反常她查阅过书籍,也观察过别人的经验,她觉得,她是对一个男人心生好感了,这种好感甚至随着接触的增加而变得深厚。
  只是,从他的身上,她却似乎感受不到相同的电流磁场,莫不是,她看中了别人而别人并不中意她?
  那她该怎么办呢,毕竟是头一次动心呢……
  还是再看看吧,她得先计量计量这样的动心是否足以维系一辈子。
  好吧,或许她不该以理性的思维去判断感性的认知,但是,除此之外,她不作他想。
  与其求教,不如摸着石头过河,挑战,可是她的爱好之一。
  不过,到底还是不曾预见,原以为寻常的一场相识竟会让丘比特射中她的心房,情之一字迷人呵,她是俗人,到底也不能免俗。
  或许,这会是她和他缘分的开始……
  沉默的餐桌,不一的心绪,众人只思而不谈,早餐时间却也很快过去。
  新的一天,或许真正始于踏出家门的那一刻。
  今日是周一,楚弯弯一人驾车前往冷氏总部,而其余人则前往不远处的冷门大本营,惯常的开展冷门周一的例会。
  一路无话,到点,下车。
  只是,夜清悠在随着冷枭绝踏入会议室的楼栋前,莫名的回首望了望远处的一头。
  无人……
  眉间微蹙,或许是她想多了吧。
  看了看身侧一脸的冷沉、却随着她停下脚步的男人,夜清悠忽然朝他笑了笑,手一伸,牵入男人微微握拳的手心。
  算了,置气也置气过了,到底也怨不得他的不是么?
  从此以后,只她一个人就好。

☆、125 冷门例会,白色身影

  手心上传来的触感让男人瞳孔一缩,盯着女人的鹰眸猛然一炙,继而又幽暗如深潭,似有千言万语般,然而最终男人只是按捺住了心头的激动和喜悦轻唤了声:“清儿……”
  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盈盈一笑恰如那茉莉株盛放的一刻,饱满莹润叠叠缱绻的纯白朵儿,美好得让人不忍直视,就怕污了她的清醇。
  对视了一会儿,瞅着男人似乎有就那么看着她直到天荒地老的态势,夜清悠心下无语,紧了紧握着男人手心的力道,无声催促着男人清醒过来。
  男人微微回过神,眼神依旧不离女人,只是被女人握着的手反过来主动的与女人五指紧紧相扣着,脚步一转,拉着女人进入楼栋大厅。
  身后一干人等,早在俩人俩俩对视无声交谈的当儿就察言观色的也停下了脚步,这会儿,男人领着女人踏入大厅后,几人也紧跟了上去。
  其中,属冷盈玥和劳伦斯眼底笑意最深。
  到底是感情深厚,就算俩人偶尔闹闹别扭矛盾,也很快就能雨过天晴,而和好后那感情的要好程度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能一清二楚的感受得到。
  有情人,还是成眷属的好,瞧瞧,这般甜蜜,如此浓情!
  餐桌上时白允奕自然也感受到了冷枭绝和夜清悠在闹矛盾,只是,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顾别人?
  如今看俩人恢复了甜蜜,他心中自然是祝福的,他想扯出一丝轻快愉悦的笑意,却发现心底已被浓浓的阴云笼罩住,嘴角僵硬根本笑不出来。
  忍不住的,便自嘲了一番。
  看来是以往笑多了,到了真正想笑的时候,哪怕一丝的浅笑淡然都成了奢侈。
  不是不想笑,只是笑不出。
  笑,也是要看心情的,他现在连勉强的扯扯唇角都觉得是种煎熬。
  ……
  一干人等很快踏入了会议室,里面四堂的副堂主都已经在候着。
  这一回,众人只是在冷枭绝等人进门时看了他们一眼,眼珠子都没敢再乱瞟,只是恭敬的行礼叫唤,待冷枭绝等人都入座后,才堪堪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可哪怕只有刚才的一眼,众人心中便已似明镜般地什么都明了了。
  当家第二次把那个女人带到冷门的例会上,而且,这次直接是手牵着手,亲密的比肩而来。
  要说上次众人心中还有各种猜测怀疑,这一眼的事实已经把那些揣测通通都打消了。
  这不是什么贴身助理,也不是什么女保镖,更不是什么女情人,如不出意外,这女人便是冷门未来的当家主母了。
  他们何曾见过当家身边出现过女人,而且待一个女人这般的好?
  那一眼,他们可没漏看当家那只带着冷门首领令戒的手是如何与那女子紧紧相扣的,更没漏看当家眸子深处的那一抹柔和。
  所以,那女人是什么地位,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众人心中其实是很震惊的,当家一向不近女色,上一回竟突然带来了一个女人,而这次这女人直接就成了冷门主母的最有力人选。
  他们的当家连谈感情效率也是这么高么?
  几大副堂主心中震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更是瞧也不敢瞧坐在冷枭绝位置旁的夜清悠一眼。
  众人可没忘记,上次不过是多打量了人姑娘几下,当家就几乎要将他们剥皮去骨,要不是他们心脏强,早就被吓破胆了。
  有了上次那让人胆颤心惊的经历,这次众人更是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只是,不看那最有“看头”的女人,不代表他们不可以瞟一眼对面坐着的几大堂主。
  也直到此刻,众人才发现,那个万年不变的笑面虎,那个总是笑意盈盈畜生无害的男人今天居然不笑了。
  这该是多么令人恐惧的见闻!
  别瞧这雨堂堂主平日总是笑眯眯一副和善的模样,私底下可没人敢小觑他,甚至,几大堂主中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总是眯着一双狐狸眼的男人。
  以往谁得罪了他,下场的悲惨那是有目共睹的,因此冷门众弟兄心中都不约而同的达成这样的一个认知——
  背叛谁也别背叛当家,招惹谁也别去招惹那只笑面虎!
  这足以说明这男人的可怕程度,至少,这男人是成功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阴影的。
  曾经也有人打赌过,什么样的事可以让这男人卸下那副温文无害的面具。
  可不管赌的答案是什么,这么多年来,这男人都总是笑眯眯的,仿佛这世上没什么事可以让他显露自己的真性情一般。
  可,当这一天陡然降临,当那张平日总是笑意满面的脸头一次沉下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笑眯眯的男人,是真的很和善的。
  如今对面坐着的那面无表情的男人,真的让人打心底里感到恐慌。
  原本让人觉得温润的面庞此刻只是不笑,往那里一坐,那通身隐隐透出的酷漠和冷寒竟让他们觉得看到了另一个当家。
  笑时都不敢去招惹,对着这不笑的男人,众人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就怕一个声响太大了,惹来那如狼般冷戾的男人的注意。
  平日私底下他们虽戏称男人是“笑面虎”,但他们却清楚明了,雷堂堂主雷天擎才是那霸气的虎,而总是笑眯眯的男人其实是邪戾阴冷的狼!
  绿油油的眸子只消往人身上一瞟,就足以让人胆颤心惊,随时担心害怕着一个行为不妥可能会惹来那狼的注意,继而被其吞吃入腹。
  安静,小心翼翼。
  一周一次的冷门例会就在众副堂心中七上八下的压抑氛围中展开了。
  冷枭绝坐在主位上,鹰眸一扫,各人的形态就都入了那双冷魅严峻的眼。
  视而不见众人心底的那一丝忐忑,也不去理会白允奕反常的酷漠,冷枭绝冷然的开了口直奔正事:“美‘暗’明晚的宴会,我要最具体的消息,下午之前我要结果。还有,‘暗’和萧盟的对峙我要每天知道最新的消息。”
  雷右副堂怀特,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赶紧应下。
  纯美透彻的眸子扫了有些紧绷的众人一眼,冷盈玥接着雷右副堂朝冷枭绝汇报道:“总裁,和夜氏的合约详谈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再往来交涉一两次,过几天就能到波城签约了。”
  或许,那也是她做出最终决定的时刻。
  那男人,仅是人生中一个阶段的念想,还是一辈子缱绻的缠绕,就看这阵子她的决定了。
  冷枭绝闻言道:“好,允奕,签约的时候,你和盈玥一起。签约后的后续生产事宜,前面我说过,你接手负责。要开始进入后阶段的准备了,要尽早和夜氏开始进入生产环节的讨论,新产品争取在新年上市。”
  白允奕点头应下。
  感情受伤是一回事,工作永远都是需要去投入的,是男人便该如此。
  不过,如果工作真能让人缓下心中的那股子痛,那么,他宁愿不眠不休,也比沾了枕头一夜辗转、甚至被噩梦啃噬,每夜悔恨痛苦的好。
  看着冷面的白允奕,劳伦斯心下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感情的事,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真正将自己解救。
  收敛心绪,劳伦斯看向主位:“当家,赌场事宜近来一切顺利,军火生产所需材料,目前矿源的拓展已从非洲走向南美亚洲和澳洲,能源的拥有和储备中东已有10处,另外,我还看中了另外三处产量高质量优的,不过,全在中东古拉国境内,目前正在和古拉国官方交涉。”
  听闻劳伦斯提到古拉国,冷枭绝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尔后朝劳伦斯点了点头。
  古拉国是这世上少数几个依旧还保留着君主独裁的国家,这种属于地球上最古老的政治制度之一,完全的君主专制,这让他想到了C国古代封建主义时期时的帝王传承。
  这种权力完全掌握在君主手里的国家,如果那一国之主不同意,那么很多事都会难以进行。
  古拉国……
  冷枭绝在心中留了个底儿,或许,事情的进行并不会太顺利。
  接着,冷枭绝又看向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冷声问道:“军火材料供应商团倒闭的事情有新进展吗?”
  雷左副堂虎彪闻言应道:“有的当家。俄三大黑帮以及煞世,俄第三大黑帮俄南帮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伊万诺夫所在的俄西帮、霍尔所在的俄东帮以及煞世,又以前两者嫌疑最大。
  我们寻着线索纠根摸底,查到一个叫埃米尔的人,那人是霍尔的手下,深得霍尔的信任和重用。但是,我们的人还查到这个埃米尔和俄西帮首领伊万诺夫有过往来,这情况,要具体获悉谁才是真正的捣鼓者,还得继续往下查。
  另外,我们在煞世的探子传来消息,霍尔近日曾拜访煞铭威,但煞世和霍尔好像没谈拢,双方在煞世门口有过争执,霍尔最后摔了车门离开。”
  霍尔,埃米尔,伊万诺夫,煞铭威……
  冷枭绝鹰眸微眯,暗自思索着这个中可能有的联系。
  现如今最有力的线索都指向了霍尔,难道这材料供应商倒闭的事真的是霍尔在背后搞的鬼,自导自演了这出戏,企图让冷门不能及时交出军火以便毁了冷门的信誉?
  可是,如果真是霍尔所为,那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俄东帮早已不从事军火生产制造,现如今一切的军火来源都靠冷门提供,就算是报复冷门夺了俄东帮曾经的军火市场,霍尔也没必要在与俄西帮争夺俄第一大帮的关键当口,自断了他军火的来源。
  当然,不排除霍尔的确心存怨恨在报复冷门。
  冷门一旦不能及时交付军火,事先收到的那百分之八十的定金就得回流到霍尔的账上,而霍尔还能借此弄坏冷门长久以来的声誉,至于军火,霍尔也完全可以和煞世订购,哪怕煞世青堂刚被冷门灭堂,重新从事军火生产会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不过,不管是不是霍尔,如今那批军火订单及时生产出来是没问题的,而这背后的捣鼓者为了他的目的,肯定是不会就此收手。
  反而,为了不让冷门的军火得以及时交付,对方很有可能会再次下手,而唯一可以动手的机会是……
  男人鹰眸倏然划过一丝冷鸷的暗茫,冷声吩咐道:“继续查,霍尔,伊万诺夫和煞铭威,任何一方都有可能。”
  虽然目前证据指向可能是霍尔所为,但他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么,或许可以将计就计的引蛇出洞,这背后的捣鼓者最好是偃旗息鼓了,否则,只要对方再次动手,他势必就要其有来无回!
  10天后就是军火的交付日期,看来,他得尽快跟沐仓联系了。
  或许,有的时候以退为进才可以诱敌深入,从而一网打尽!
  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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