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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宠婚:神秘老公惹不得-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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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安笒用力点头。

    当天晚上,霍庭深抱着安笒躺在床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的听着彼此心跳的声音,感受对方真实的存在和陪伴。

    原本以为要一夜无眠,没想到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妈还没起吗?”霍庭深换了衣服下楼,看到七嫂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七嫂摆好餐具,站在一边恭敬道:“夫人走了。”

    “什么意思?”霍庭深声音沉下来,心中生出强烈的不安。

    “这是夫人留给您的。”七嫂掏出一封信递给霍庭深。

正文 第231章 惊人秘密

    第231章 惊人秘密

    霍庭深慢慢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人生就是一场不停告别的旅程,我走了,你们不必送。

    他跌坐在沙发上,手中的信轻飘飘落下来。

    安笒快走几步下楼,捡起地上的信纸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她轻轻抱住霍庭深,无言的安慰他。

    霍庭深靠在安笒身上,久久没开口,阳光从窗子照耀进来,落在相互依偎的两个人身上。

    木美辰走之后,两人仍然继续留在这里,大家谁都没再提及木美辰,可心里却又分明有一日,她会忽然出现。

    在担心和寻找中,霍庭深和安笒的生活渐渐回归到原来的轨道,好像离开的人真的在做一场长途旅行。

    “你安排的人把辰心之家管理的很好。”安笒坐倒了一杯茶递给霍庭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笑了笑,“我现在过去,有点多余。”

    每天闲着没有事情做,安笒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发霉生锈了,所以提出要去上班,特来征求老公大人的意见。

    “做我的助理。”霍庭深翻了翻手里的文件,“最近公司业务很多,你来帮我。”

    安笒靠在沙发上,看着修剪整齐的指甲,眯了眯眼睛:“这样的话,你可就不能随便招惹桃花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霍庭深挑眉一笑,眼中尽是戏虐。

    安笒闻言立刻瞪圆了眼睛,像是炸毛的猫儿,咬牙切齿:“再说一遍?”

    给他一个梯子,这人还真要上房揭瓦。

    “傻瓜。”他刮了刮她的鼻尖,十分享受的看着小妻子吃醋,“欢迎霍太太突击检查。”

    安笒白了他一眼:“别给我抓到把柄。”

    霍庭深放下手里的文件,双手伸到安笒腰间瘙痒:“不然怎样?”

    “哈哈——别、别闹……”安笒笑的喘不上气,她最经不住呵痒的,“我、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

    霍庭深收回双手,凑了脸到她面前:“诚意!”

    安笒笑的脸颊潮红,看着霍庭深孩子气的举动,低头去亲吻他,忽然她脸色骤变,一把推开霍庭深,捂着嘴巴冲进洗手间。

    “呕——”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因为要亲他所以吐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听到安笒像是要将心肝肺都吐出来的动静,才意识到情况真的不好,他快走几步过去:“我去叫医生。”

    “不、不用。”安笒漱漱口直起腰,无力的摇头,“昨天晚上吃多了葡萄,胃里不舒服。”

    “确定?”霍庭深一脸不放心。

    安笒点头:“我已经问过就家庭医生,没事儿的。”

    “看你以后还贪嘴。”霍庭深抱着安笒房在床上,刚刚他心里冒出一个欣喜的念头。

    现在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因为安笒不舒服,去H&C上班的事情再次被推迟了,被霍庭深严令在家休息。

    她正在花园里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掏出来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迟疑片刻,安笒接通电话:“喂,请问哪位?”

    “如果谷岩柏没死,你会怎么办?”手机里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

    “吴越!”

    安笒手里的喷水壶“砰”的落在地上,她听到天崩地裂的声音。

    “这不可能!”她一字一顿道。

    吴越讥讽道:“你怕他活着?”

    阳光那么暖,安笒却觉得有些冷。

    吴越约见的地方是墓地,准确的说是谷岩柏的墓地。

    “他在哪儿?”安笒盯着吴越的眼睛,“除非你让我看到他,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你。”

    吴越蹲下身看谷岩柏的照片,幽幽道:“你希望他活着还是死了?”

    “我问你他在哪儿!”安笒大声喊道,被风吹乱的头发,凌乱的交织在一起扑在脸上,将白嫩的肌肤,分割出不规则的轮廓。

    吴越眯着眼睛看过来:“这个,自然不会告诉你。”

    “你……”安笒气的浑身打颤,转就走。

    风兜起了衣服,鼓囊囊的。

    “站住!”吴越站起身慢慢走过来,拦住了安笒的去路,眯了眯眼睛,“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没珍惜。”

    安笒冷冷的看过去:“我看你分明是故弄玄虚。”

    “这个呢?”吴越掌心摊开一个东西,看着安笒骤变的脸色,冷笑起来,“这是你送给谷岩柏的书签,你应该还记得吧?”

    安笒死死盯着躺在对方掌心的书签,书签上树叶的纹路请清清楚楚,像是不能模糊的回忆。

    “好好珍藏。”年轻的女孩笑的明媚灿烂,

    穿着白衬衫的男生笑容宠溺:“我会永远带在身边。”

    后来,谷岩柏发生意外之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个书签。

    安笒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身体颤抖如筛糠。

    “他一直在等你,一直想要回来。”吴越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深处,“可是你背叛了他,还爱上了别的男人。”

    安笒摇头:“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事实胜于雄辩!”吴越居高临下的盯着狼狈的安笒,眼中闪过嗜血的快感,“现在觉得愧疚了?难过了?安笒,你所承受的根本不及谷岩柏的万分之一!”

    “啊!”安笒崩溃的大喊一声。

    她、她不是故意的!

    可事实是她嫁给了霍庭深、爱上了霍庭深!

    “谷岩柏还活着,他知道你做的一切。”

    安笒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漩涡,怎么都挣扎不出来,她不知道吴越什么时候离开的,回过神的时候,周围只有她一个人。

    晚上,霍庭深应酬回来已经很晚了,他打开卧室的灯,看到安笒站在阳台上,背影单薄萧瑟,心口莫名一紧:“小笒?”

    “你回来了?”安笒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迎着霍庭深的注视走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一动不动像是一只生病的小猫儿。

    霍庭深伸手抚摸她柔软的头发:“还是觉得不舒服吗?”

    “你永远不会骗我对不对?”安笒在他怀里拱了拱,语气急切,“对不对?”

    霍庭深皱眉,抬头抚摸她的脸颊,轻声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笒摇头,半跪在床上,开始动手解霍庭深的衣服,热情主动的亲吻他的嘴唇。

    “小笒?”霍庭深抓住她的手。

    安笒用力扯开他的衣服:“我们是不是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傻瓜,会有的。”霍庭深长出了一口气,“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的外套已经被地丢到了一边,衬衣上的纽扣也解开了两三个,他哭笑不得:“今天晚上喝了一杯酒,我去洗澡,你等我。”

    安笒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不停。

    霍庭深洗完澡回来,掀开被子从背后抱住安笒,手掌在她身上点火、撩拨,感觉到怀里身体轻轻的战栗,一个用力将人扳回来,看到安笒脸上湿漉漉一片,顿时心疼不已

    “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他怜惜的吻掉她的眼泪,咬着她的耳朵呼热气,“一定会的。”

    安笒抬起头亲吻他,热情的亲吻他。

    只有这样,她才能压下心底的惶恐不安。

    霍庭深体谅他的心情,动作格外轻柔、格外怜惜。

    半夜时分,霍庭深掀开被子出去,原本已经睡着的安笒忽然睁开眼睛。

    “这件事情不要让白婕知道。”霍庭深背对着书房门,没发现躲在门口的人,“免得她告诉小笒。”

    安笒心中“咯噔”一声,脑中响起吴越的话:“他早就知道谷岩柏还活着,故意瞒着你而已。”

    难道是真的……不、不……

    “打电话给吴越,他的条件我可以答应。”霍庭深眯了眯眼睛,那边余弦像是说了什么,被霍庭深骤然打断,“按我说的办。”

    “为了让我隐瞒这件事情,霍庭深同意将H&C在美国的市场份额让出来。”白天吴越这样说。

    安笒脸色惨白的转身,回到卧室裹住被子还是觉得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第二天早晨,听到身边的人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安笒忽然睁开眼睛,眼神慌张混乱。

    庭深真的知道岩柏活着吗?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该怎么办?

    “叮咚叮咚——”霍庭深打来电话,呼回了安笒的理智。

    “喂?”她抿抿嘴唇,竭力让语气平静,“不是在上班吗?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过来?”

    霍庭深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我临要出差两天,你照顾好自己。”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的飞机,可能不能回家了。”霍庭深缓声道,想到昨天晚上小妻子的情绪,有些不放心,“你一个人可以吗?”

    安笒缓缓道:“因为安媛的事情,爸爸身体不好,我想去他那边住两天。”

    “也好。”挂了电话,霍庭深看向沙发上的卡罗尔,“你特意跑来,到底什么事情?”

    卡罗尔神情严肃:“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

    “没兴趣听八卦。”霍庭深打开桌上的文件,不打算理会对面的家伙。

    卡罗尔有些着急,冲到霍庭深面前,双手按在桌面上:“霍念未到底是不是你和蓝未未的儿子?”

    “你很有做八卦记者的潜质。”霍庭深看了他一眼,十分“好心”道,“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份工作?”

    “霍念未并不是蓝未未和她丈夫的孩子。”卡罗尔沉声道,表情十分严肃,“而且当时在超市的枪击案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

    霍庭深皱眉:“什么意思?”

    “为了某个秘密,蓝未未找人刺杀自己的丈夫。”卡罗尔见霍庭深终于有了兴趣,坐回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继续道,“而她的丈夫并没有死。”

    霍庭深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淡淡道:“这与我无关。”

    “可是和安笒有关系。”卡罗尔神情凝重,冲着霍庭深耸耸肩,“不小心窥探到嫂夫人当年的事情。”

正文 第232章 谷岩柏没死!

    第232章 谷岩柏没死!

    听闻事情涉及到安笒,霍庭深表情严肃,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在卡罗尔对面的沙发上:“给你一分钟时间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会请保安送你离开。”

    卡罗尔打了个寒战,赶紧拿出一个信封送到他面前:“蓝未未的丈夫叫乔治,是一个法籍华人。”

    霍庭深打开信封,一张照片掉出来落在桌上,男人俊朗温润的眉眼刺的眼疼。

    “谷岩柏!”

    卡罗尔点点头:“就是他,在枪击案之后,他就藏了起来,我也是无意种发现的。”

    “你先回去。”霍庭深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他十分清楚,在安笒的心里一直有谷岩柏的位置,不过因为是一个死去的人,他尊重她的过去。

    可现在忽然有人告诉他,谷岩柏还活着,如果小笒知道的话……

    霍庭深脸色骤变,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匆匆离去。

    “吱嘎!”

    汽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停在安家门口,霍庭深从车上跳下来,大步进院子的时候,安笒正坐在外面的摇椅上发呆。

    “你怎么来了?”

    她只问出这句话,就被霍庭深紧紧抱在怀里,鼻端是熟悉的干净香味,让人莫名安心、莫名想要流眼泪。

    “发生什么事情了?”安笒抬起头探看男人脸上的表情。

    他嘴唇紧紧抿着,眼睛里激荡着巨大的波浪,浓烈问道想去像是随时都要溅出来似的。

    “忽然很想你。”霍庭深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底已经一片平静,他放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抓住安笒的手笑了笑,“想要随时随地的将你带在身边。”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会有人将她偷走,也不必担心她会走丢。

    “早晨刚见过。”安笒笑了笑,低垂了眸子看着旁边花盆里盛开的太阳花。

    花儿开的热热闹闹的,像是越来越暖的天气。

    霍庭深已经调整好情绪,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手指亲昵的滑过的她的脸颊,孩子气的依赖:“乖乖等我回来。”

    安笒心中“咯噔”一声,像是有人在心里重重敲鼓,毫无防备的巨大声音震的她心肝肺都像是要移动了位置似的。

    “我等你回来。”安笒身体前倾,双手捧住霍庭深的脸,手指一寸一寸摸索过他的眉眼、眼睛、鼻梁和嘴唇,“庭深,我等你回来。”

    她想要和他长长久久在一起,长长久久的不分开。

    霍庭深忽然笑了:“好了,我要马上回去了。”

    他在她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站起身要走,被安笒抓住了胳膊,回头看她,阳光像钻石一样碎在她眼睛里,亮闪闪的晃了人的眼睛。

    “怎么了?”霍庭深挑眉,戏虐一笑,“不舍得?”

    安笒咬咬嘴唇:“早去早回。”

    “好。”霍庭深转身离开,暗暗下定决心,处理好美国的事情就回来。

    如果知道一别多年,一别伤心、伤身,就算放弃整个世界,他也一定不会拿开她的手。

    安笒站在阳光下,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在汽车启动的声音中,消失成不见。

    “早去早回。”

    她坐回到椅子上,抬手摸了摸脸,湿漉漉一片。

    “啊!滚出去!滚出去!”

    楼上传来的安媛歇斯底里的喊声,安笒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形色匆匆的跑进屋里,焦红艳正站在门口抹眼泪。

    安振脸色铁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扶着沙发的手一直在打颤。

    “爸,我上去看看。”安笒安慰的按了按安振的肩膀。

    安媛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像是一只鬼,看到安笒进来,猛然瞪大眼睛:“安笒,你一定会比我更惨!哈哈!”

    “你的选择决定了你的结局。”安笒捡起地上的抱枕丢到床上,自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结果已经如此,你只能选择接受。”

    安媛顿时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抓住被子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等她哭够了,安笒去洗手间拿了一块毛巾递给她:“擦擦脸吧。”

    这次,安媛平静的接了过来,捧着毛巾捂在脸上,双肩剧烈的颤抖起来。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她将毛巾丢到一边,靠在床上看了一眼安笒,“不过命运从来都是公平的,给你无限荣光和宠爱,也会给你相同的折磨。”

    安笒沉默的转身离开。

    “你不想知道吴越的身份吗?”安媛大声喊起来,“安笒,你不想知道吴越的秘密?”

    安笒手指顿在门把上,淡淡道:“你会告诉我吗?”

    “当然不!”安媛嗤笑道,“我要看着你一步一步走进痛苦的深渊,看着你变得比我害惨!”

    安笒拧开门出去,风从走廊的窗口吹进来,真是透心的凉。

    “小笒,媛媛她……”焦红艳踟蹰上前,手足无措,“她、她怎么样了?”

    安笒淡淡道:“死不了。”

    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怨恨她,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

    “爸爸,我陪您出去走走吧。”安笒挽着安振的胳膊甜甜一笑,“她很快就能恢复,您别担心了。”

    安振拍了拍安笒的手背,嘴唇哆嗦,半晌说不出话。

    春末夏初,明明是最炽热、希望的季节,却让人压抑的喘不上气来。

    吃过晚饭,安笒正陪着安振聊天,佣人拿了一份快递进来:“是二小姐的。”

    安笒疑惑的结接过来,拿着快递上楼,撕开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双手一哆嗦,厚厚的信封重重摔到地板上,里面散出十几张照片,在她脚边凌乱的散开。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靠在门板上给吴越打电话,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照片,“你到底是谁?”

    电话里传来得意的笑声:“看来东西已经收到了,我只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谷岩柏的话,他说要给你开一个摄影展。”

    十几张照片上都是安笒,正面、背影、侧脸或是惊鸿一瞥、猛然回头,每一张都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安笒的美丽。

    没错,这些照片都是谷岩柏拍的。

    而安笒是唯一的女主角。

    “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事情,可我不相信!”安笒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会让你破坏我的生活!绝不!”

    吴越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十分可笑的笑话,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声音幽幽如鬼魅一般:“你知道霍庭深做什么去了吗?”

    安笒心口一震:“与你无关。”

    “怎么会没关系呢?”吴越声线拉长、压低,似乎要一点点拷问安笒的灵魂似的,“他去找谷岩柏了,你说他为什么去找他?你说是要谈判还说杀死他?”

    安笒眸子一紧,脱口而出:“你胡说!”

    可吴越的电话忽然挂断,安笒再打过去,她时对方已经关机。

    “不会的、不会的……”安笒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要相信庭深,吴越胡说的!我要相信庭深……”

    她一遍遍的劝自己,可越劝,心里反而越是不踏实。

    吴越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她和谷岩柏之间的事情……

    无数念头像是细密的绣花针扎进脑子里,安笒受不住刺激,双手捂住头尖叫一声蹲下来:“不会的!手机呢,手机!”

    她胡乱的找到手机,颤抖着拨打霍庭深的电话号码,好容易按下拨号键,里面传来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已经晚上八点,霍庭深的飞机早到了美国,为什么会关机?

    她不停拨打霍庭深的电话,可一直提示关机,安笒脑中不停闪过吴越的话“他去早谷岩柏了,你说是要谈判还是要杀死他?”

    不!

    安笒脸色骤变,抓了衣服急匆匆跑出去。

    “咚咚——”

    白婕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安笒,十分意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余弦在不在?”安笒开口道,垂在身体的手指紧紧攥着,她看向闻声出来的余弦,声音有些发抖,“庭深去哪儿了?”

    这话弄的余弦一头雾水:“老板去法国出差,少夫人不知道吗?”

    “不是美国?”安笒皱眉。

    余弦笑道:“原本的确要去美国,但老板临时有事情,就和卡罗尔先去了法国。”

    白婕见安笒脸色不怎么好,拉着她的胳膊:“霍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快进来。”

    “不了……”安笒摇摇头。

    汽车行驶在漆黑的夜里,她据诶的自己如同孤魂野鬼一般,不知道该去哪儿,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他。

    “吱嘎!”她猛然踩了刹车,汽车滑行了一段距离停在路边,安笒的眼睛亮的惊人。

    她要去法国,立刻马上。

    回到家,胡乱找了个理由骗过安振,安笒拖着行李箱赶去了机场。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他。”吴越讥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笒回过头,盯着那张让人厌恶至极的脸,冷冷道:“你跟踪我?”

    不然,两人怎么会这么巧的在飞机上遇到。

    “没错。”吴越合上手里的报纸,手指放在膝盖上敲了敲,“我要亲眼看着你和霍庭深如何相爱相杀,看着你们这些薄情的人怎么得到报应。”

    浓浓的怨念扑面而来,安笒只觉阴风阵阵:“你和岩柏什么关系?”

    “你没资格知道。”吴越冷冷一笑,眼中闪过嗜血的兴奋。

    再多一点点时间,他的计划就要完成了。

    安笒抿抿嘴唇,扭过头不看他,心中默默祈祷,庭深一定不要骗她,一定一定不要骗他。

    凌晨三点钟头,飞机降落在法国巴黎。

    安笒拖着行李箱快步离开,远远的将吴越甩到身后。

    “我到了,你的地址发给我。”安笒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刻意压低了声音,“没吵到孩子吧?”

    半个小时之后,她坐在了林妙妙的汽车上。

    “没想到,你还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林妙妙半开玩笑道。

    拿着霍庭深给的一笔钱,她带着孩子在法国生活的很好,人也渐渐从之前阴暗的婚姻中走出来,整个人看起来明艳鲜活,幸福的眼神让人羡慕。

    “麻烦了。”安笒有些疲惫,攥紧了手机。

    在来时的飞机上,她才想起,她找到霍庭深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正文 第233章 生离死别

    第233章 生离死别

    因为她总是发生各种状况,所以霍庭深在安笒的手机里安装了全球最先进的GPS定位系统,而且两步手机里的系统是相关联的。

    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他现在的位置。

    早晨阳光通过大大的落地窗照进来,阳台上的花儿一点点舒展开花瓣,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林妙妙放下手里的喷水壶,回头一笑,“早餐马上就好。”

    安笒点点头,问道:“孩子呢?”

    一年之前,那个死里逃生的小不点,现在怎样了?

    “呶,那边。”

    安笒抬头看到肉嘟嘟的小家伙在爬爬垫上爬来爬去,她心口一软,走过去将孩子抱进怀里亲了亲,小家伙“咯咯”的笑起来。

    “这样的生活真好。”她由衷道。

    林妙妙弯弯嘴角:“拜托霍太太,你比我幸福太多好吗?”

    “我有事情要出去。”安笒将孩子放回到爬爬垫上,状似不经意道,“你知道圣约翰教堂在哪儿吗?”

    林妙妙眼神闪了闪,掏出手机发了个位置给她:“你去那里做什么?”

    “一点小事情。”

    吃过早饭,安笒出门,林妙妙站在窗口,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眼中闪过愧疚:“对不起。”

    她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出去:“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安笒打车到了圣约翰教堂,这个地方荒废已久,残垣断壁、野草横生,无一处不透着萧条,像电影里惊恐镜头的背景。

    GPS里的箭头指向一直向前,安笒抿抿嘴唇,继续走过去,忽然听到熟悉的声影,她心口一震,快走几步,匆匆而行。

    “你确定是这里?”霍庭深皱眉,推开一扇破旧的门,呛鼻的尘土味道扑面而来,“谷岩柏为什么会生活在这里?”

    卡罗尔扫落挡路的蜘蛛网,无奈叹了口气:“躲避追杀,据说是因为大家族利益分配不均。”

    “他一直在中国长大,怎么成了乔治家族的继承人?”霍庭深问道。

    卡罗尔耸耸肩:“上帝才知道怎么回事。”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在空荡的教堂里显得格外的渗人。

    霍庭深和卡罗尔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放轻了脚步,一点点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忽然从里面冲出一个人。

    “砰!”一颗子弹擦着霍庭深的肩膀过去。

    安笒听到枪声,心口一震,踉跄着跨走几步,朝着最里面跑进去,空荡荡的教堂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不要!”她一把推开门,看到霍庭深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地上的男人,“霍庭深不要!”

    安笒发疯一样冲过去,抱住地上的男人,盯着霍庭深红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他!”

    “你怎么在这里?”霍庭深皱眉,试图伸手去拉安笒,却被她用力闪开,“小笒,你怎么了?”

    安笒抱着男人流血的胳膊:“岩柏,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死的!”

    霍庭深闻言一震,脸色骤变:“他不是谷岩柏!”

    “他是!”安笒吼道。

    场面顿时失控,安笒濒临崩溃的抱着“谷岩柏”,恨恨的盯着霍庭深:“为什么骗我!你早就知道他活着,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杀他!”

    被安笒抱在怀里的男人,嘴角露出阴狠的笑。

    霍庭深眼角的余光瞥到他将匕首对准安笒的后心,心口一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了扳机。

    “砰!”

    “不要!”安笒肝胆俱裂。

    子弹穿透男人的胸口,温热鲜血溅了她一脸。

    “小笒!”霍庭深眸子一紧,一步上前,扶住安笒的肩膀,试图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别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安笒双眼猩红:“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

    “霍少,她情况不对。”卡罗尔皱眉,“先带人离开这里。”

    霍庭深将胳膊伸到安笒胳膊下,想要将人暴起来,忽然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低下头,上面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恨你!”安笒攥着匕首一端,“霍庭深,我恨你!”

    “霍少!”卡罗尔惊呼一声,正要上前,被霍庭深拦住。

    “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霍庭深身体晃了晃,可并没有放下安笒的打算。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鲜血滴了一地。

    “你去死啊!”安笒用力一推,霍庭深一个踉跄,她跌落到地上。

    她爬到地上死去的男人身边,抱着他泪如雨下:“对不起!我又害死你了!对不起!”

    “小笒!”霍庭深眸子倏地瞪大,看着安笒拿着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一时只觉肝胆俱裂,“不要!”

    “砰!”

    三年之后。

    霍庭深抱着一束菊花走在雨里,踩着青石台阶,一步一步走到一座墓碑前面,他将花放在墓碑前,抬手擦了擦被雨水打湿的照片,沉默的一句话也没有。

    三年前,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安笒已经被火化,他只捧着她的骨灰回来。

    从此他的生命里再无春夏,只有秋冬。

    他对她最后的印象,是她猩红的双眼,还有一声“霍庭深,我恨你”。

    她到死,都恨着他。

    霍庭深抬头看了看天空,刚刚还淅淅沥沥的小雨,似乎越来越大了。

    “叮咚叮咚——”

    余弦打来电话:“英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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