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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宠婚:神秘老公惹不得-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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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快得让人都反应不过来,本来往前凑的慕容寒霆看着她紧张地贴着墙面,松了一口气后却一脸防备看着他的模样,莫名有些想笑。

    原来是个人!只是戴了一张比较狰狞的面具而已!

    身子贴在墙面的安笒发现这一点,松了一口气后,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显然已经不是她住的房间,心下一紧。

    这是哪里?

    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又是什么身份,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之所以犹豫性别,完全是因为男子搁置在轮椅扶手的双手,白皙精致到一定地步,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格外清楚,简直让同为女人的她,都有些自惭形愧。

    安笒首先就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确定南宫玉之前并没有得罪别人,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很快就想到了关于镯子的事情。

    该不会是冲着镯子来的吧!

    此时的安笒也注意到站在轮椅身后的慕容岚风,双眼的警惕性更甚。之前和慕容岚风交谈时,她还没什么防备,可现在没有防备行吗?

    想起慕容岚风说的那些话,分分钟都是刺儿啊!

    安笒那满脸防备的模样,让慕容寒霆想起某些过往的画面,眼中难免露出一丝伤感,张嘴就要说话。

    “三小姐不用担心。”身后的慕容岚风察觉到慕容寒霆的身子微微前倾,当即出声把早已经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个意外。”

    意外?

    安笒觉得这根本就是借口,而且还是一个算不上好的借口,意外到一个陌生的房间?

    就算她当时痛晕过去,也清楚地记得,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晕过去的,别以为她读书少,就能够骗她!

    虽然心里是挺怀疑的,但安笒也没有明说,而是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慕容岚风,“什么意思?”

    她倒是想看看,慕容岚风要说出什么样的‘意外’来。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岚风并没有一丝心虚,反倒很正经地将事情解释清楚,“我们是在围墙外发现你的。你当时已经晕了过去,没有什么意识,我们才将你带回来。”

    啊哈?

    安笒听得有些懵,原本已经认定慕容岚风别有目的的她,却有些茫然了,“怎,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在房间的……”

    慕容岚风一听,眉头一挑,心底倒是有了几分计算。看来也算不得心机深沉之人,只是两句话,她就已经暴露了她对之前的事情有所感觉的事实。

    慕容岚风其实有些无奈。

    在他看来,没有真实的证据确定南宫玉就是要找的那个人时,最好是按兵不动,就算有所动作,也不能急躁。

    然而公子却等不了,一定要见她,却没有想到去的不是时候,人正好晕过去,当时那情况……

    想到当时慕容寒霆的表现,慕容岚风眼底都幽深了几分,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出乎他的想象。

    “那就不知道了。”作为将人带到思忆楼的慕容岚风一点痕迹都没有露出,一脸无辜,“说不定有人将你带出了房间,中途出了些事情,把你落到思忆楼外面了。”

    “……”

    这说的是什么话,好像她是物品,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扔掉一样,还有,女子学院里不是说安全性挺高,怎么到她这里就变了?

    安笒很想吐槽个两句,但对上慕容岚风那正经的神色,怀疑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嘟囔个一句,“那还真是巧……”

    巧合得让她都觉得奇怪,慕容岚风却很自然是她把慕容岚风想得太坏,还是事情根本就如慕容岚风所说?

    安笒想不明白原因,索性不再去想,确定慕容岚风他们没有恶意,直接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多谢两位了。”

    说罢她准备下床,离床前没多远的慕容寒霆再次有了动作——朝安笒伸出手,双眸深邃地看着她。

    安笒被那眼神看得一愣,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奇怪地扫了他一眼,这是个什么意思?伸手扶她?

    据她了解,华夏国现在纵然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封建思想,但男女大防也没有到男女初次见面,授受可亲的地步吧!

    安笒当然没有将手伸上前,好像被吓到的站在一边,乌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慕容寒霆,“你是……”

    在南宫玉的记忆里,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但他看着她的眼神,未免让人觉得奇怪。

    慕容岚风再次出声,“慕容王府的世子,慕容寒霆。”

    慕容王府!

    单单是听到这四个字时,安笒都忍不住震惊,再想到有关于这个世子的传言,她眸色越发深邃。

    据说慕容王府的世子身娇体弱,常年不出慕容王府。今日一见,她有种传言误人的感觉。

    出现在女子学院,大概是与今年的应试有关。但传言中他可是不近女色的,现在连她这黑不溜秋的‘丫头’片子都放在眼里,该是有多饥渴?

    慕容寒霆看着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眼里除了陌生外还是陌生,心头微微一涩,难道真的不是她?

    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个冲动举措,在安笒的心里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会怎么后悔。

    在慕容岚风的介绍后,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安笒后知后觉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很谢谢两位的救助,但……”

    “既然三小姐都说了是救助,那显然也就是承认了我们帮了你的事实吧。”慕容岚风适时出声。

    安笒被问得一愣,隐隐觉得他这话不是简单的询问,可按照慕容岚风之前的话,再加上她刚才的话,说不承认也不行……

    也没有思索过长的时间,她很直接地应下,“对,如果你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很显然就是帮了我。”

    慕容岚风差点没忍住情绪,所幸的是他忍住了,甚至一点端倪都没有露出来,一本正经地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怎么,你怀疑我们没有救你,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

    “……”她确实有这种怀疑,但这个时候能说出来嘛,不说能不能下得来台,那肯定也得罪人啊。

    问题再次回到自己这里,虽然有些不耐这些场面,但在现代时好歹也经历过了,倒是养成了习惯。

    沉默了两秒后,安笒看向慕容岚风,浅笑得一脸无辜,“当然不。我想我们在这之前并没有交集。”

    所以,他们没有必要自导自演。

    要是有另外的原因而她不知道,这就另说了。

    两人微微一笑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发酵,砰的一声消散,让人不自觉地头皮发麻。

    安笒主动出声,“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我得回去了。”

    说到这里,她也想起庭院那边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她不见了,要是闹出些什么事情……

    安笒都不敢想下去。

    “放心。”意外的是,慕容岚风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直接说道,“海澜苑那边并不知道你出来的事情。”

    该庆幸?

    还是悲哀?

    庆幸没人发现她,也没能闹出什么事情来。悲哀的是,如果不是在慕容岚风这里,而是在别的地方,也许出事了还没人知道。

    安笒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将多余的想法甩出脑海说道,“多谢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也许是她多次说要回去,慕容岚风看了她两眼,也没有再挽留,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她的面前,“这能够把你额头的伤疤治好。每日三次,每次都需要抹均衡。”

    安笒有些诧异。

    如果她没有记错,刚碰到脑袋醒来时,慕容岚风并没有给南宫翎香一个确切的答案,现在却是给她一瓶可以治愈疤痕的药?

    安笒也没有想太多,再次道谢后,慕容岚风也直接将她送到门外,随后叫来李木子将她送离。

    目送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慕容岚风准备回室内,转身就看到不知何时来到身侧的慕容寒霆,惊了一下,连忙道,“公子,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站在门前,挡去夜间的寒凉,推着木椅往室内走。

    慕容寒霆的身体情况不同常人,别说是夜间的寒风了,便是白日里艳阳高照,也极有可能惹起身体的毛病。

    作为慕容寒霆的专用大夫,慕容岚风也是操碎了心。

    木椅刚刚停稳,慕容寒霆便有些不对劲地重咳两声,那声音听得让人心惊,总有种肺叶随时会咳出来的既视感。

    慕容岚风有条不紊地从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到慕容寒霆的鼻尖下,晃了两下随即拿开,又快步地从针包里抽出银针,扎在鼻翼两腔。他的动作熟练得好像经过千百遍,没有一点犹豫,直到慕容寒霆不再咳嗽,他将东西放回原处,有些无奈道,“就算你急着找到那个人,前提也得有命在。”

正文 第1290章 因为脸皮厚

    在李木子的帮助下,安笒很快回到了庭院前,不经意间回想起刚才的路线,她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这一次的路线,好像跟上一次的不同。

    安笒没有太多的时间细想里面的事情,因为去推海澜苑院门的动作没有一点的反应,也就是说,门被从里锁住了。

    现在已经进入子时,用现代的时间来说,就是晚上十一点了,这种时间确实早就该睡了,锁门也正常。

    安全性是有了,可现在她也面临一个难题,该怎么回到庭院中,如果将人叫醒,又该找一个什么借口?

    安笒费劲地想着却没有成功,回头想要问一下李木子时,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她愕然瞪眼。

    走了?

    就这样走了?

    一声招呼都不打地走了!

    几秒后,安笒终于确认李木子是真的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嘴角一抽,也没有继续往下想,上前敲响院门。

    叩叩叩——

    有条不紊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所幸的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有人前来,“谁啊?”

    门被从里打开,一张带着朦胧睡意的脸出现在眼前,下一秒,开门的人清醒过来,格外不满地嘟囔出声,“你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静。”

    安笒认得面前这个女子,是李想的随身丫鬟,也不知道怎么是她来开门了,还问出这么明知故问的话来。

    安笒不至于觉得是个人都应该认识自己,但她刚回到庭院时,这个丫鬟也是见过她的,若说记不住她,未免有点牵强了。

    毕竟她的肤色在众多的小姐间,真不是一般的独树一帜。

    安笒也不在意,直接说明身份,“我是南宫玉,住在这里。中途有些事情出去了一趟,晚归了我很抱歉。”

    她一口气把事情说出,也堵住了丫鬟的怀疑询问。

    正如安笒所想的那样,丫鬟玉翠非但不是不认识她,而是对她的印象很深刻。

    要说丫鬟也有自己的圈子,平日里主子们不需要时,闲着没事也是要聊聊天,争争风,以此表示就算做个丫鬟,也是有三六九等的。

    而丫鬟们谈论最多的,不是自家的小姐对自己有多好多好,而是空有小姐之名,却是做着最低等下人才会做的事情的南宫玉。

    那可是大多数丫鬟们心目中的救赎,让她们明白,即使出身不同,也不代表着高人一等。

    李想虽说是吏部尚书府里的千金,却也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平日里受到的对待很不公平。

    玉翠身为李想身边的贴身丫鬟,平日里也被吏部尚书府的公子哥和小姐们的丫鬟戏弄看不起,心里阴影不是一般大。

    现在看到南宫玉,她心里倒是平衡很多,至少比起南宫玉这个三小姐,她就算是身为丫鬟,生活也好多了。

    这么想着,玉翠心里好受多了,扫了一眼安笒,让开身子后直接往里走了两步,再站在原地。

    能够不惊醒其她人回到庭院,安笒也没有多想,进门后顺手关上门,转身就看到站在前面的玉翠。

    她原是不在意的,偏偏玉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夹杂着不屑和嘲弄不说,甚至还在她经过时,直接以吩咐的语气道,“以后庭院的门就由你看着了。”

    什么?

    看着?

    听起来就让人不舒服的话语,再加上说话之人的神色,让安笒清楚地意识到,玉翠说的,就是她所想的那样,把她当作一条看门狗了。

    安笒觉得好笑,这是忽然决定的,还是早就有打算?

    不管是哪一个,都无法让人觉得高兴。

    扯扯嘴角,安笒侧头看着玉翠,乌黑的眼珠子在透着微弱的光亮的情况下,显得熠熠生辉。

    “不好意思,我拒绝。”话语刚刚落下,玉翠的脸色显然难看到一定地步,她却好像不知,“当然,如果你愿意看着,我想没人会反对。”

    玉翠从来没想过安笒会反驳。

    她以前也是见过南宫玉的,做着最下等的活,任劳任怨连吱都不敢吱一声,现在居然拒绝反驳?

    是因为她也是个丫鬟,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玉翠的脸色更难看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上前伸手就要推安笒,“这容不得你拒绝,在南宫家都能够倒夜香,现在让你守个门,还委屈你了?”

    安笒不能说早有准备,但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南宫玉被推了一下,彻底消失在这个人世间。

    再加上白天时再次因别人推搡而伤到,彼时的她倒是有了本能,反应极快地往旁边闪躲。

    玉翠没有想到她会躲闪,一个不防就朝前面冲去,几乎没稳住要摔在地上,神色难看到极点。

    安笒将玉翠往前踉跄的画面收入眼底,眸色都跟着深了几分,从玉翠狼狈的踉跄,几乎收不住脚步的模样看来,要推她时显然用了不少的真力气。

    她想不明白,就算是之前的南宫玉都没有招惹过玉翠,为什么玉翠针对她针对得如此明显。

    不过,就算想不明白她也没有钻牛角尖,单单在这件事上,玉翠显然是做错的那一个。

    安笒抿抿唇角,抬头就看到对面刚站稳的玉翠双眼怒瞪着她,充斥着不满,好像在控诉她躲开是个罪过。

    她觉得有些好笑,不躲,难道要乖乖地站着,任由自己再一次的受伤,甚至到最后受伤都成为自己的过错吗?

    耳边忽然响起玉翠刚说过的话,安笒想她终于有些明白玉翠的想法了,大概就是想打压她,从她这里得到一点优越感。

    可笑。

    扯了扯唇角,安笒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迈开脚步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南宫玉!”

    身后传来玉翠的声音,压抑却愤怒,“你就不担心,我把你晚归的事情说出去吗!”

    安笒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玉翠的目光中无畏无惧,“随你。”

    玉翠一愣,反应过来时,安笒却已经进了房间,并且关上门。

    怎么能,这么的理所当然,毫不畏惧?!

    这和玉翠所预想的不一样,在短暂的惊惧后,玉翠很快就为安笒的不畏惧找到了一个理由:因为脸皮厚,也没有面子可丢,所以根本就不怕!

    如果安笒知道玉翠给她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要么不理会,要么就直接给玉翠来一句,她的脸皮再厚,也厚不过玉翠。

    安笒回到房间,四周查看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一丝关于自己晕倒前的蛛丝马迹,最后只能紧闭门窗,再躺在床上。

    因为还有一箩筐的疑问要问凤魄,她按照凤魄先前所说的,用意识联系凤魄,却发现联系不上。

    安笒哑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有些不太实际的想法:作为一个镯子的精魄,也跟人一样,需要休息?

    随后,安笒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好笑,联系不到凤魄她也没有办法,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很快就进入睡眠。

    翌日一早,天尚且未亮,安笒就从睡眠中醒来,睁开眼看到陌生的环境时,她愣了两秒,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穿越,在床上坐起,出神好一会才渐渐恢复精神。

    虽然昨晚没有联系到凤魄,又一晚上都是各种关于医学的知识在脑海里流转停留,安笒依然睡得不错。

    甚至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医学上的融会贯通,想到额头上的伤疤时,彻底诊治好的方案也快速地出现。

    这操作也是够溜的。

    安笒默默地站在镜子前,想了想还是把慕容岚风给的瓶子拿了出来,当打开瓶盖时,药物的清新芬芳萦绕在鼻间,让人心旷神怡。

    这药……

    安笒愕然地瞪圆眼,眼底有着丝缕的惊疑不定。

    几乎是瓶盖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闻出了里面的药物成分,确实是祛疤良药无疑,而且用后几乎没什么副作用。

    都说是药三分害,副作用少之又少的良药,那也是值得人趋之若鹜的。再说了,这祛疤药里的药材,每一样都珍贵得让人咂舌。

    其中最简单的一样,是晨曦的露水。

    虽说是简单,但采集起来需要的功夫不言而喻,而且这露水的味道,似乎也不是寻常露水……

    这瓶祛疤药的珍贵放在以前,安笒是不知道的,但现在知道得清楚,心底也染上了丝丝的疑惑。

    慕容岚风什么意思?

    这么珍贵的药,她可不觉得多如牛毛。

    对了……

    安笒忽然想起慕容岚风给她药之前,很隐晦地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慕容寒霆……

    难道说,慕容岚风之前并没有给她祛疤药的打算,最后之所以改变,是因为慕容寒霆?

    想到这种可能,安笒再一次在脑海里搜寻起关于南宫玉和慕容寒霆两人的交集,但如她所想的那样,并没有。

    打从有记忆起,南宫玉的记忆都是在南宫府中,确切点说是在侧院的下人房里,每天就是各种脏活累活,别说是出去玩了,就是踏出南宫府的机会都没有。

    慕容寒霆则是打小身体弱,自小被养在王府中,同样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两人根本就没有碰撞的机会。所以,事情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慕容寒霆为什么帮她?

正文 第1291章 都是被惯坏了

    还没等安笒想明白,门便被敲响,一个娇脆的声音从外传进,“玉姐儿,你起来了吗?”

    是何湘玉。

    安笒一耳朵就听出了来人的身份,心里的疑问一闪而逝,何湘玉也是有贴身丫鬟的,怎么亲自前来叫她?

    但这种疑问很快消散。

    昨晚第一次回到海澜苑时,也是何湘玉给她领的路,现在这种做法,想来也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吧。

    朝房门而去,打开门后,看到站在门前的何湘玉,安笒道,“是有什么事吗,何小姐?”

    何湘玉被她的称呼给弄得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但很快闭嘴,停顿了几秒钟才说道,“你要是不介意,叫我湘玉就行。”

    安笒倒是没有想太多,总是X小姐X小姐地叫着,她也觉得有些烦,也就顺着何湘玉的话应了下来,“恩,湘玉。”

    何湘玉有些腼腆地笑笑,随即想到什么,当即说道,“对了,你赶紧洗漱一下。刚刚有个叫作玲珑的丫鬟过来说,南宫大小请你过去。”

    “好的,谢谢。”

    洗漱过后,安笒锁上房门,回头就看到站在庭院中,同样准备离开的何湘玉,她愣了一下。

    何湘玉的贴身丫鬟刚巧锁好房门,何湘玉见状准备离开,却看到站在门前的安笒,想到什么开口道,“玉姐儿,你认得路吗?要不要一起过去?”

    安笒确实不认得路,顺势点点头,同何湘玉站在一起时,身后响起了‘嘎吱’的开门声。

    何湘玉回头,见到站在门边的玉翠,好心地开口道,“时间差不多了,玉翠你问问你家小姐要不要同我们一起过去?”

    玉翠轻哼一声,话语中都带着几分傲气,“不用了。我家小姐知道路,不需要人带路。”

    说完,玉翠也不等何湘玉的回应,转身回了房间,那爽快的背影,别说多傲气多猖狂了。

    “她也太目中无人,太无礼了!”一个庶出小姐被一个丫鬟撂了面子,多少有些尴尬,何湘玉都还没开口,身侧的贴身丫鬟忍不住,有些愤愤出声,“她凭什么这么跟小姐说话啊,太过分了!”

    丫鬟脸色涨得通红,眼眶里甚至还带上一层水雾,一看就知道那是真的生气了,当然,也有心疼何湘玉这个主子的原因。

    何湘玉刚开始还有些难堪和无措,但听了丫鬟的话,又看到丫鬟的样,有些无奈地出声。

    “好了,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这里虽然不是何府,却也是女子学堂,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住?”

    话到这里,何湘玉似乎想起什么,侧头看向安笒,有些不好意思道,“玉姐儿,耽误你时间了吧,我们现在过去吧。”

    安笒没有就何湘玉和丫鬟的话多说,点了点头。

    不料即将到目的地时,何湘玉拉停了安笒,“玉姐儿,我就送你到这儿了。”

    “你不一起进去吗?”安笒莫名其妙。

    她之前应该没有听错吧,在海澜苑时,何湘玉那话分明就是她们是同路的,可现在这话……怎么好像特意送她过来一样?

    “不一起了。”何湘玉摇了摇头,也没有细说,“对了,和南宫大小姐见过面后,你也要尽快回到医草堂,早上是有课堂要上的。”

    安笒一脸懵逼,还没了解是个什么情况,何湘玉就已经带着贴身丫鬟匆匆离去,她也因此肯定了一件事情:何湘玉和她并不同路。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安笒很快整理好情绪往前走着,没一会就看到了站在门外张望着的玲珑。

    玲珑看起来有些烦躁,来回地在门外的空地上走着,直到看到安笒时,眼睛一亮,当即上前。

    “你怎么才来……”质问的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很快,玲珑想到什么,抿了抿唇,“来了就跟着我进去吧!”

    安笒淡淡地瞥了玲珑一眼。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清澈透明,让玲珑觉得心虚。

    玲珑没有再凶巴巴地斥骂,侧开视线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大小姐已经等你很久了,就为了和你用个早膳。所以,你可别浪费了大小姐的心意。”

    安笒总觉得玲珑是话中有话,但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是个什么意思。直到进了南宫翎香所在的庭院房间,听到南宫翎香的询问,她终于明白过来。

    “玉姐儿起得晚了?饭菜都快凉了。”南宫翎香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我还以为让玲珑过去叫你会更快点。”

    原来是怕她告状!

    既是南宫翎香吩咐玲珑叫她,想来也是让玲珑给她领路的意思,但玲珑连见都没见她,只是把话传达给何湘玉,直接就走了……

    还真是阳奉阴违的可以。

    不得不说玲珑还是有些小心机的,她知道自己的作为显然得不到南宫翎香的赞同,但又不想让南宫翎香知道,索性就从安笒这里下手。

    要知道偌大一个南宫府,南宫玉最为在意的,莫过于南宫翎香这个护着她的长姐,也因为南宫玉的这份仰慕之情,安笒也不可能不当作一回事。

    默默地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玲珑,注意到玲珑的神色并没有镇定得一点端倪都不露时,安笒也做下了决定。

    “恩,起得晚了。”安笒看到在这句话落下后,玲珑显然松了一口气。

    之所以不跟玲珑计较,是因为不想拂了南宫翎香的面子,也觉得只要玲珑的隐藏功夫不是很好,很快就会暴露出来。

    但见玲珑松了一口气后,又是一副纯良模样,装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安笒坏心眼地顿了一下,“不过……”

    玲珑大概是真的没有想过她会向南宫翎香告状吧,在这么一句话下,表现得依旧很平稳。

    反倒是南宫翎香,颇有些担心地问道,“不过什么?”

    坐在一边的南宫芹本来就不喜欢南宫玉,现在见南宫翎香这么在意南宫玉,心里更不是滋味。

    见安笒吞吞吐吐的,当即哼了一声,“长姐,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力而已,胡说八道也不看看地方,也就长姐宽容,不介意你胡说罢了!”

    南宫芹说话也是有技术,捧了南宫翎香又踩了南宫玉,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个意思,南宫玉根本就是在闹着玩。

    安笒不是听不出来,可南宫芹不喜欢她针对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在别人眼里都已经成了习惯,她要是真的在意或反驳,才真的落实南宫芹那‘胡说’的话了。

    “行了。”

    不等安笒说些什么,南宫翎香就有些不赞同地扫了一眼南宫芹,言辞严厉,“就算不是同胞所生,但你也是玉姐儿的二姐。”

    “作为二姐,你不帮玉姐儿就算了,还总是排斥她欺负她是怎么回事?非要让外人看南宫家的笑话不成?”

    南宫芹被训得一愣一愣的,有些委屈,心想着明明她和长姐才是最亲的,现在长姐却为了南宫玉这个下人训斥她,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的。

    一时间,南宫芹委屈得不行,嘴巴一撇,好像要哭一样。

    只是,南宫翎香并没有因此而安慰她,依旧冷着一张脸,很是严肃。最终,南宫芹没能忍住,哇的一声哭着往外跑去。

    南宫芹哭着往外跑时,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直接撞了安笒一下,这一下,倒是把有些懵逼的安笒给撞得清醒了。

    “真是被惯坏了。”南宫翎香无奈极了,语气如往日般柔和,“玉姐儿,你也别在意,都是姐妹……”

    话还没说完,南宫翎香忽然就住了嘴,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心底却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在说出‘都是姐妹’这样的话时,有种让玉姐儿别和芹姐儿计较的感觉?

    可是,以往都是芹姐儿欺负玉姐儿,今日……

    再次对上南宫玉那双乌黑明亮的眼,南宫翎香在心头低叹一声,终究没有再继续往下想,将话题扯回刚才。

    “对了,你刚刚说不过什么?”

    大概是因为南宫翎香对安笒的态度很不一样,站在一边的玲珑也终于胆怯,这会时不时地往安笒瞥去,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再浓重不过。

    安笒原就是想警告一下玲珑,让玲珑安分点,别是在南宫翎香不知道的时候,给南宫翎香惹了事情。

    可南宫翎香也不笨,在注意到玲珑的小动作时,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手掌用力地拍在桌面上,“玲珑!”

    她也不是眼瞎的,那么明显的情绪显露,若是看不出来是在为难南宫玉才怪。

    别说玲珑了,就是安笒都被吓了一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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