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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十八一枝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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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雅南点头。

    正要离开时,却只见宫斯颖扬起手掌,‘啪’地一声,狠狠地甩到了赵子墨脸上…

    掌帼,其实也是演员们表演课上必修的一项技能。巴掌既要甩得响亮凶狠,甩得真实漂亮,又要不伤到对手,当中有许多小诀窍,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

    以斯颖的领悟力,倒不难。

    只是…

    听着这响亮的声音,看着赵子墨逐渐发红的脸,雅南有点替斯颖担心,斯颖如此卖力演出,固然是为了演出效果能够更加逼真,可赵子墨是个什么人?她这个人,惯会装可怜,扮无辜,这会儿她要是借机控诉斯颖公报私仇,众目睽睽之下,斯颖也只有吃哑巴亏的份儿。

    拍摄结束后,雅南见斯颖主动扶起了赵子墨。

    倒是不笨,懂得先发制人。

    两人客套了两句后,斯颖还伸手摸了摸赵子墨的脸,那一脸心疼,演得跟真的一般…也是,在演艺圈待了这么些年,哪还有什么真正心地纯洁之人…能自保,不踏着别人往上爬,就已经能算得上良善了。

    雅南笑着走向了休息室。

    没几分钟,宫斯颖穿着一身戏服走了过来,边走边道,“啧啧,我们的学霸们终于回来啦!”

    韩笑给她塞了一大袋吃的,什么驴打滚,豌豆黄,千层糕,样样做得精致可口。

    宫斯颖欢喜得眉开眼笑。

    “还说呢?你啊,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刚刚你把赵子墨打得那么爽,说不准,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凶悍影后片场发威,蓄意掌帼新人,公报私仇。”

    宫斯颖拆了一包豌豆黄,满足地咬了一大口,嬉笑道,“笑笑,你都能去当个网络编辑了,文采这么好。”

    “她应该不是真打,这种巴掌,看着响亮,其实并不疼。”雅南道。

    “谁说的?”宫斯颖撸了撸袖子,伸出手掌,狠狠一甩道,“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替我姐姐教训教训这个女人,我会手下留情?你们不知道,我当时打得有多爽,只恨不得再多NG几遍!”

    回想着当时听到的响声,韩笑摸了摸脸,想想都疼。

    “你还真…你就不怕她到处乱说么?”韩笑道。

    “我不使劲儿难道她就不会到处乱说了吗?她那种人…”宫斯颖道,“反正最后都要被她败名声的,我倒不如给她来个货真价实,至少也没那么亏,对吧,雅南。”

    雅南点头点得十分认真。

    有时候,对付阴险小人,还真不能那么君子。

    然后,又说,“让我想想我最近有没有得罪你?我好像也有几场被你扇耳光的戏…”

    作者有话要说:  可菌去做了体检,被医生下了最后通牒,再继续凌晨入睡的话,肝肾都要罢工啦

    熟悉我的妹纸应该都知道可菌有轻度脂肪肝吧  然后医生说肾也有问题 我也是醉滴。。。我还没结婚哩

    肾不好可咋办呀  好捉急

    还有,可菌有非常严重腰肌劳损,这段时间痛到早上没法正常穿衣,所以,你们看到我的更新,都是断断续续的,这因为不能久坐,我只能写一点算一点,啦啦啦啦,

    我知道这样非常影响妹纸们观文 是这样的 你们在看新一章的时候 一定要回去看看上一章

    头一章  我一般会每章增加几百上千字左右 (不看当然也不会影响大致走向啦啦啦)

    给妹纸添麻烦了  么么一个  爱你萌

 第101章 chapter 101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送小红包哦啦啦啦  刚刚一看 书评2222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另外,无耻地再给新文打个小广告,《我的甜心女友》婚后甜宠文,属于痞性甜点师PK霸道总裁那一款,我还在想要不这几天放几章 兴许收藏就上去了哩。。。

    三人正聊得开心,休息室外传来敲门声,韩笑去开门,几秒后,不尴不尬地大声喊了一句,“是,小张姐姐啊。”

    吴凤张,是赵子墨经纪人。

    宫斯颖小声说了一句,“我最烦这个女人了,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雅南笑了笑,冲宫斯颖微微摇了摇头,那尖嘴猴腮的女人,她看了也心烦,敷衍两句也就是了。

    “戚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我家子墨念叨了好几回。”吴凤张才进门,便笑道。

    “有些私事,耽误了。”雅南让韩笑给吴凤张拿了一些土仪,又说,“听说子墨姐前阵子受伤,现在可都痊愈了吧?”

    吴凤张笑着点头道,“有劳戚小姐挂心,子墨现在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累不得。”

    宫斯颖没忍住,冷哼了一声。

    吴凤张敛笑,转向宫斯颖,说,“宫小姐也在。”

    韩笑见状,忙上前同吴凤张聊起了那些土特产的吃法,一说驴打滚一定得放进火锅涮着吃,吃法才地道,又说冰糖葫芦有点酸,得放水里泡泡才能去其酸涩…

    这般胡说八道,宫斯颖听着好笑,雅南也时不时看了韩笑两眼。

    好在吴凤张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左耳进右耳出,即便韩笑真把她当傻子,她也无暇理会。

    韩笑玄乎其神,胡诌了半天,雅南才合上手里的剧本,道,“小张姐,你特意过来,是子墨姐有什么事吧?”

    吴凤张忙绕开韩笑,走到雅南跟前,言笑晏晏,“对,是有点小事,希望戚小姐能帮个忙。”

    韩笑同宫斯颖交换了个眼神,雅南缓缓地舒了口气,浅笑道,“您尽管说。”

    “子墨她前一阵子为了拍摄马上戏份出了事故,想必戚小姐应该也有所耳闻,提起这场意外,我到现在还心惊胆战,当时的情形,实在是太吓人了…好在菩萨保佑,子墨平安无碍,如今才还能这么快痊愈,回来工作。”

    吴凤张说得夸张,雅南也就随便听听。

    倒是另外两个,一个吃起了麻花,一个翻起了剧本,都没给吴凤张虚情假意的表演好脸色。

    “戚小姐,你是不知道,子墨她当时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浑身都是…”

    话说得多了,雅南也有些烦,便直接了当地问了一句,“小张姐,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那我就直说了。”吴凤张挺了挺腰板,说,“戚小姐也知道子墨才刚康复,现在可是一点累都受不得,拍不了一会儿就要回房休息,医生也嘱咐这段时间,子墨一定得静养,她戏份重,那个公共的休息室人多嘴杂,我就想着,戚小姐能不能行个方便,跟我们家子墨换个休息室?”

    吴凤张这话才一出口,韩笑气得连麻花也扔了,怒气冲冲地围了过来。

    雅南给她一个淡定的眼神。

    坐在一边的宫斯颖皮笑肉不笑地刺了一句,“没女主的命,倒想着享受女主的待遇,有些人呢,倒还真是自以为是,异想天开。”

    吴凤张同样不甘示弱,“宫小姐好像也是女配,不也一样有独立休息室吗?”

    剧组统共只有三间独立休息室。

    雅南一间,宫斯颖一间,其余一间是男主角尼克金森的,赵子墨想换间好的,于情于理的,都只有雅南这里最好应付。雅南没想到的,只是赵子墨才不过初尝走红滋味,现在就敢当面同斯颖呛声,有朝一日,她若真是红了,怕整个娱乐圈都不够她撕的…

    被噎的斯颖站起身,瞟了吴凤张一眼,笑得十分轻视。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只是个女配,然而,我的休息室可不是管别人讨要得来的。等你家主子什么也能拿上一个两个像模像样的奖杯放在皮埃尔面前,相信我,你今天也不用腆着脸,跑过来跟别人说好话了,你说是不是,吴小姐?”

    上次宫斯清同吴凤张口角,雅南还以为斯颖这丫头不是个能言善辩的。

    今天一看,那周身萦绕的‘气不死人不偿命‘气质,倒与剧中,那个专横跋扈的千代无比吻合。

    吴凤张腮帮子都要咬出来了,却还是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吴凤张在斯颖那儿讨不到便宜,便转向雅南继续说,“戚小姐,子墨如今身体,不过是强撑着,万一她要是这个时候垮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都会被拖累。”

    吴凤张这逻辑,委实强悍到雅南无话可说。

    合着赵子墨没休息好,剧组就得集体停工?停工责任全在自己?雅南笑了笑道,“休息室这种事,一向都是由剧组安排的,小张姐如果觉得有必要,大可以去跟皮埃尔商量商量。”

    “这种小事,就不必劳烦导演了吧。”吴凤张道。

    雅南看着吴凤张这张小人得志的脸,突然记起韩笑先前提到的,原本签了另外一个当红花旦拍广告的厂商,最近忽然同赵子墨频繁接触,这广告,想必赵子墨已是十拿九稳。

    单凭一个广告,吴凤张应该也不至于如此嚣张…

    看样子,借着坠马事故这把火,赵子墨拿下的剧本不少。

    吴凤张跟着赵子墨悄无声息了这么多年,如今赵子墨能熬到今天这局面,这吴凤张倒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雅南笑了笑,道,“往日子默姐帮过我那么多次,既然这次子墨姐身体不适,我还她这份情也是应该的。那行,你待会儿就让子默姐搬过来吧。”

    “雅南!”韩笑气得跟什么似的。

    宫斯颖也皱眉,雅南转向她,拍了拍她的手,好言劝道,“斯颖,以后我就跟你共用一间休息室,你觉得如何?”

    宫斯颖还没来得及回话,吴凤张脸上已经笑开了花,“那我就替子墨多谢戚小姐了。我先告辞一步,还得回去收拾一下,你们先聊。”

    讨人厌的家伙一走,韩笑赶忙走到雅南身边。

    宫斯颖将手里的剧本‘啪’地一声,扔在桌上,眼神里全都是不满。

    “雅南,你干嘛听吴凤张的!她就是过来耀武扬威的,你要是不换,你看她敢不敢闹到皮埃尔那里去?”韩笑道。

    宫斯颖也转身,看着雅南,说,“当初让你换个座位都不肯,如今倒是答应得痛快。”

    “你我对手戏最多,共用一间休息室,平常对戏,倒也还方便一些。再说…”

    雅南没理会斯颖的揶揄,只笑着接过韩笑手里的糕点袋子,将那些糕点一个一个叠好,悠闲自在地玩起了积木游戏,良久,才缓缓说道,“赵子墨熬了这么多年,事业都没什么起色,如今突然走红,得意一些也是正常。”

    宫斯颖不屑道,“靠这种手段走红,我倒要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去!”

    “根基不稳,戏台搭得再好看有什么用?”雅南笑了笑,随后,抽走了最底下的那盒点心。

    那小山似的点心堆,陡然倾倒,散落一地。

    ……

    吴凤张虽然没说什么时候换休息室,雅南却是成全了她一把,午饭时分,便让韩笑收拾好行李,搬出了独立休息室。

    才从北京回来,便径直来剧组报道,雅南还没来得及把行李送回酒店。

    满满当当三个大箱子,若不是嘉树一路安排了人员护送,两个女孩推着,还真有些吃力。韩笑推了个重的,雅南左右开弓,走得小心翼翼,却也总是东倒西歪。

    好在剧组里其他演员瞧了,纷纷过来搭把手。

    “雅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小演员问。

    “还能去哪儿,鸠占鹊巢,我们…”

    韩笑嘴快,雅南立马接过话,道,“我第一次拍戏,还有很多地方不太熟悉,正好斯颖愿意教我,我搬去跟她共用一个休息间。”

    那几个小演员心照不宣地‘哦’了一声,又说,“雅南,你也太谦虚了。”

    “就是就是,我都听导演提过几次,说你演技了得了。导演还说,你要是再磨练磨练,他日成就一定不小。不过,跟斯颖学学也好,她经验丰富。”

    雅南点头,笑得很是温婉得体。

    见几个小演员话虽这么说着,脸上已有同情颜色,韩笑眼珠子一转,立马道,“我从B市带了好多吃的,待会儿我们一起吃吧,刚刚你们都在拍戏,我没去送。”

    “是嘛?那真是太谢谢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每天吃着汉堡薯条,我舌头都要麻木了。”

    “对对对,我也是,我也是!”

    雅南搬走没多久,吴凤张便带着赵子墨的助手化妆师们声势浩荡地搬了进去。

    韩笑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门口看着,雅南倒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专心研究着剧本,时不时同宫斯颖对上两句。宫斯颖偶尔拿她打趣儿,她也跟没听到一般。

    没过多久,陈姐带了化妆箱过来,给雅南化妆。

    进门儿第一句,便是,“我还以为我走错了地方,一问才知道你搬到这儿来了。”

    雅南放了剧本,走到化妆台前。

    “刚刚,我好像看到两个礼仪顾问都去了赵小姐那边,他们怕也是跟我一样走错了房间吧。”陈姐笑着提醒了一句。

    雅南闭上眼,道,“没关系,反正我也要化妆,谁先谁后都一样。”

    宫斯颖笑了笑,道,“都一样啊,待会儿要是服装师把你的衣服,一并送到她那儿,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

    “送过去有什么用,她敢穿吗?”雅南睁眼,笑着说。

    宫斯颖一愣,随即一笑。

    下午的拍摄任务紧张,雅南同宫斯颖早早地就到了片场,只是…赵子墨没有到。韩笑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申城那边来了几个广告商,专程过来慰问赵子墨,一行人去了附近酒店吃饭,现在都没回来。

    “可真是小人得志。”韩笑愤愤地说了一句。

    虽然已是9月中旬,正午时分,大大的太阳赤/裸/裸地晒着,即便有了遮阳伞,天气仍旧有些炎热。

    旁人还好,只是苦了雅南同斯颖。

    一人顶着个大浓妆不算,还穿着厚重且密不透风的和服,再有工作人员搬来冷气扇对着吹都于事无补…没办法,陈姐只好带着助理每隔十分钟就替她俩补一次妆。

    宫斯清才从外头回来,碰到这种情况,自然怒火中烧。

    宫斯清忍不住要去找皮埃尔理论,雅南却淡淡地说了一句,“赵子墨耽误的,是整个剧组的时间,现在皮埃尔对赵子墨的不满,只会比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你现在去找他麻烦,只会让他把对赵子墨的不满,全部发泄到你跟斯颖身上,你确定你还要去吗?”

    雅南这话说得直白浅显。

    宫斯清顿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雅南的同时,却也越发觉得,这个同妹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不可小觑。

    直到两点,赵子墨才姗姗来迟。

    韩笑笑着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待遇啊…”

    宫斯颖忍不住调侃道,“你家南南啊,恐怕只在我哥面前才有这么女王的一面了。”

    提到嘉树,雅南忍不住笑了笑。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看时间,这会儿他应该还在睡觉吧,也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有她,等等…如果有她的话,那应该会是一个淫/荡无比的春/梦吧…

    “雅南,你能解释一下,你脸上这可疑的绯红是什么意思吗?”宫斯颖问。

    雅南望着她,淡然自若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在秀恩爱。”

    啧啧啧!

    又等四十分钟,赵子墨才化好妆,换好衣服走入片场。

    这场戏,讲的是初代发现早樱同男人有私,准备去找姆妈告密,却被夏子发现并阻拦的桥段。

    宫斯颖不愧为了影后,同她对戏,雅南只感受到了畅快二字。

    别的演员,往往使劲了浑身解数,也很难将抓住人物身上细致末尾的特征,而她,却往往只用一个凌厉狠绝的眼神,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就能将初代身上强势、霸道以及狠辣的个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说,演戏,还是得要天分。

    老天爷愿意赏饭吃,谁都拦不住。

    而演戏,真是相对的。

    宫斯颖演技爆棚,雅南表现同样不俗。宫斯颖越是咄咄逼人,雅南越是坚强,不卑不亢。宫斯颖怒极,将道具一一砸到她身上,呵斥她、威逼她离开那个男人,而深陷情网的女人无动于衷,眼神里的倔强像是个执拗地孩子…

    戏到深处,宫斯颖将本不应该摔掉的花瓶一同砸到雅南腿上。

    花瓶落地,瞬间粉碎。

    雅南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不由自主地满含着眼泪添了一句台词,“初代,即便是你杀了我,我的男人也依旧是我的男人,他的心,永远只属于我一个。”

    话音落,眼泪成行。

    高清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下了这个瞬间。

    皮埃尔刚喊了‘cut’,宫斯颖赶紧跑到雅南身边,问,“怎么样,是不是砸疼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看都没看一下,还以为只是个笔筒。”

    “没事没事,衣服这么厚,没事儿的。”

    “还是去检查检查吧。”宫斯颖还是不放心。

    雅南干脆原地蹦了几蹦,逗得周围工作人员笑成一片,急忙赶来的皮埃尔也松了口气,他再也不想看到演员受伤了。

    棋逢对手,雅南同斯颖的戏份几乎全是一条过,而赵子墨一出现,情况急转直下。

    也不知道赵子墨是不是因为那几个广告商的到来,兴奋过了头,表演就跟中了毒一样,不但肢体动作绵软无力,连声音,连眼神,都蒙蒙地,如同没睡醒一般。同上午的表演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雅南都替她觉得尴尬。

    折腾了几十条,皮埃尔忍无可忍的叫了暂停,把人给叫了过去。

    宫斯颖同雅南留下继续对戏,然而,不出五分钟,雅南便看到赵子墨晕倒,被助理背着,快速跑出了片场。

    “她这又是整的哪一出?我出去问问。”韩笑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宫斯颖笑了笑,“大概是羞愤吧,你看她那蹩脚的演技…”

    “你也少说几句。”雅南道。

    有演员在片场晕倒,难得皮埃尔既没有安排随行的医生过去瞧瞧,更没有亲自去慰问的打算。才不过十分钟,拍摄就恢复了,只是赵子墨所有戏份都被押后。

    皮埃尔脸色不算太好,始终阴沉沉的。

    等到剧组收工,还是没人看到赵子墨影子,有人说她被送去了医院,也有人说她回了酒店,还有人调侃她是不是又回去,继续陪广告商了…

    各有各的说法。

    雅南同斯颖一道回了酒店,才刚一进门,韩笑就拿着手机,大叫了一句,“我擦,赵子墨这只幺蛾子,又开始了。”

    宫斯颖接过手机一看。

    微博热点赫然写着,赵子墨片场昏倒。

    再点进去一看,文章通篇写的都是赵子墨为了电影是怎样怎样拼命,怎样怎样不顾及身体,那说法,仿佛整个剧组就只有她一个在努力工作一般。言辞中,更有抱怨剧组为了赶工,强迫赵子墨提早复工的意思…

    底下的评论更是不忍直视。

    什么,女神,要不你干脆解约吧,日本女人有什么好演的,国内有的是好剧本,好角色。

    无良剧组,没一点同情心,受过重伤的人,你等她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呢?

    听说同组的女演员也够奇葩的,居然没一个去慰问的,啧啧,都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还相煎何太急,我急你个叉叉!”宫斯颖愤怒地合上手机,道,“她肯定请了水军,我赌五毛钱。”

    “我也是。”韩笑举手道。

    雅南径直倒进松软的床铺里,说,“好困,我要睡了,你们自理哈。”

    宫斯颖同韩笑一腔热血,就这样生生地被雅南的冷漠,给硬憋了回去…

    两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阵后,见雅南真睡了,这才离开。等她们都走了,雅南缓缓地睁开眼睛。

    赵子墨的伎俩,她也不齿,却并不像宫斯颖那样愤怒。

    说到底,赵子墨只是想红。

    默默无闻了那么多年,再正常的人都难免心理扭曲。上辈子,雅南又何尝没有想过公开同嘉树的婚姻,火上一把?只是…她到底同赵子墨还是不一样的,她想红,是因为想接到更好的角色,是想用更好的资源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而赵子墨却只是想红,演技她不在乎,口碑,她也不放在心上

    她有底线。

    赵子墨没有。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雅南受不了自己一身汗味,起身清了一套衣服,准备洗澡。

    门铃响,雅南看到了韩笑遗落在行李箱旁的零食,便起身,笑着开门,道,“你啊,是不是又忘了拿吃的了?”

    一开门,看到的却不是韩笑。

    是嘉树。

    雅南呆呆地望着嘉树,足足五秒没说出话来,还是嘉树先弯腰,低头,捏了捏她俊秀的小鼻子,笑了一句,“怎么,傻了?”她才恍过神。

    是傻了,幸福得傻了。

    雅南扔了怀里的衣服,光着脚,伸手,勾住了嘉树脖子,甚至顾不得过道是不是有行人经过,是不是还开着摄像头…

    好一会儿,雅南才细细地说,“你怎么来了?”

    “盖文儿子周岁。”嘉树托着雅南小屁股,温柔地说,“我难道忘记提前告诉你了?”

    “讨厌!”

    嘉树伸手挑起雅南下巴,嗯,有些憔悴,状态不是很好,有点小可怜,尤其是还扁着小嘴巴,更加惹人怜爱了…

    “拍戏累了?”嘉树问。

    “嗯。不过现在不累了。你一来,我整个人都好了”雅南说。

    “那就好。”

    说话间,嘉树已经低头,亲了过来,那细细密密的吻,如春日的小雨,缠绵,温柔。

    他搂着她,转进了房间。

    房门被他用脚一勾,合上。

 第102章 chapter 102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才发现,这文简直太色了,我要改掉这个坏毛病。。。

    但是红包还是会送噢!

    青年男女的情/欲来得不需要理由跟预兆,他来到她身边,她脉脉含情,甚至不需要任何言语跟暗示,一切都发生得那样顺其自然…

    嘉树搂着心爱的姑娘,边吻着她,边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到床边。

    夜晚的洛杉矶,美丽迷人,却不及怀里的姑娘半分柔情,他伸手,关掉了宽大而浪漫的落地窗,白色的月光纱徐徐关闭,将窗外热闹的星空、灯光同室内的柔情蜜意分割成两个世界。

    他的手,将她泥鳅一样的身子慢慢剥离…

    他关了灯,只留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

    朦胧中,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光滑,让人爱不释手,也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尝一尝其中滋味。嘉树挑起她下巴,她的眼睛乌黑,像一塘清澈的池水。

    “附近有一座不错的球场,我跟盖文约好一起去那里练球,拉夫特也会过去。”

    说这话时,嘉树灵巧的手指正绕到雅南身后,耐心地解着她的扣子,繁琐而细碎的扣子,考验着男人的耐心。雅南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呼吸声…

    “那…你不是要养精蓄锐,好好练球么?”雅南说。

    “嗯,我一定好好练球。”

    说话间,黑色的内衣一松,大掌顺势绕回前头,握住她的丰盈。他低头,望了一眼,淡淡一笑,说,“就是尺寸好像大了一些…”

    什么尺寸大了?球吗?

    练球?

    球…

    额…此球非彼球…

    天知道这些个黄段子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从前那个清纯的小男孩呢,哪儿去了?

    雅南红着脸,不客气地说道,“嫌大啊,嫌大你别碰啊…”

    余音未落,人已经被他长臂牢牢的困住。他的吻,来得强势而激烈,仿佛要带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氧气,雅南忍不住伸手推拒,却又被他强势地抓住,放在腰间。他经受不住诱/惑,再往前一步,却只听到雅南‘啊’的一声。

    嘉树不得不停下动作。

    “我的腿,好痛好痛!”

    见雅南一脸痛苦,嘉树忙扶她坐到床沿,问,“哪里痛?”

    雅南犹犹豫豫地指了指自己大腿,嘉树作势要掀开那条白色的丝质长裙,雅南死死地摁着,不许他动。嘉树抬头,望着她,说,“小雅,你很清楚,今天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这条裙子都会被我脱下的,对不对?”

    额…知道是知道…但你这样毫无情调,毫无气氛地脱人裙子,人家很尴尬的,好不好…

    雅南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嘉树掀开长裙一看,雅南右腿膝盖上方,有一个碗口粗细的紫红色淤痕。在一片雪色中,那淤痕,分外显眼,触目惊心。嘉树看了好久,才问,“怎么弄的?”

    雅南支支吾吾了半天。

    “是不是我要去问皮埃尔?”嘉树没耐性地拔高声调训斥了一声。

    “好嘛好嘛,我交代还不行么…今天拍戏,道具不小心砸到腿上了,也没多大事儿啊,没流血,也没肿,你太小题大做了。”雅南不敢告诉嘉树花瓶是宫斯颖砸的,若换成别的演员,他大概只会怪自己不注意,要是知道了实情,估计…斯颖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我一点都不痛。”见嘉树始终一言不发地,雅南伸腿,踢了腿他胸口。

    往常,雅南敢这样挑逗余先生,那简直就是找死。

    而今天,看样子余先生是没有那个兴致了。

    他握住她的脚踝,神色认真又冷清,“今天受了伤,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有,为什么不做一下简单处理?剧组难道没有医药箱吗?还是没有随行的医生?”

    “当时你在睡觉嘛…后来就忘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痛,真的!我还以为没什么事儿呢…”

    谁知道伤了一天都不疼的伤口,他一来,怎么就疼了?

    可见,余先生才不是止/疼/剂。

    嘉树沉着脸,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来一小瓶药酒,倒了一些放在手心,搓热了才轻轻地盖在雅南伤口那儿,他动作很轻,可雅南还是疼得抖了一下。

    嘉树抬头,瞟了她一眼。

    雅南谄媚地笑了笑,然而,嘉树不搭理她,仍旧低头继续给她按摩…

    药酒有股子浓烈刺鼻的味道,有了嘉树,雅南并没有那么排斥。嘉树的掌心很热,单腿蹲在地上,给她按摩时,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仿佛在他眼里,心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只有那一块,小小的淤痕。

    “嘉树,这个药酒连商标都没有啊!”雅南问了一句。

    “我不能随便用药,这个是我爸的朋友专门配制的,算是三无产品。”嘉树抬头,微微勾起唇角,道,“怎么,不敢用吗?”

    雅南低头,吻住他的嘴。

    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的东西,我都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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