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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儿子十四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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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继续晃着,坐到了白清洋的身边。
冲着他形容自己那几句话,白清洋强力克制着他自己没有一脚踹过去,把他从自己身边蹬走。
“一位美丽、高贵又有高学历的女人,她们完美到看起来什么也不缺,但她们还是想嫁得更出色,与爱情有关也可以,与爱情无关也行,重要的是在于出色,她们的爱情和所嫁之人,不能把她们优秀的人生添上污点,她们这种女人在获得自身成功的同时当然是想嫁给一位优秀又有相当高社会地位的男人的,这是自然界的基本定律,如灰姑娘和白雪公主的故事永远流传一样,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是需要征服强大的雄性,以展示自己的魅力和风采的。”
白清洋一脸呆萌与隐忍地望着他的杰克表哥,内心的潜台词是这些狗屁定律关他毛关系?又关程婧娆毛关系?他实在没看出来程婧娆有征服他的欲望。
“这类型的女人,你只要拿出优雅、俊美的绅士形象去捕获她们,十之有九已经成功,不成功的那一个再晾出你白氏重工集团大公子兼可能继承人的身份,也就成功了。”
杰克表哥侃侃而谈,想来战斗经验十分丰富,对得起他堪培拉夜场第一花花公子的名头。
“还有一种女人,她们自身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她们平凡、普通或许略有姿色,却经历了人生许多磨难,知晓了生活中的种种坎坷,她们迫切地需要一个对她们好一点儿,把她们拉出水深火热、赋予他们公主一般生活的强大男人,改变她们的人生,把她们平淡无奇、淹没于路人的一生,点燃得灿烂起来,遇到这种女人,你只要树立起霸道总裁的身份和形象就OK了,那种遍布于中文网站的总裁小说随便抽一本读一读,保证三天就能搞定这种女人。”
白清洋脸上的隐忍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在白清洋打算挥拳去揍杰克表哥的时候,杰克表哥也意识到了他面临的冷气压、危险流,他这个表弟不是没有揍过他的,他还是别浪费唾沫挑战他表弟的耐性了。
“你喜欢的那位程小姐,兼具以上两种女人的优点,却不具备她们的弱点,重要的是她还在别人愁嫁恨嫁的年龄,有了一个十四岁的大儿子,她这个儿子是一个大杀器,几乎阻断了她再嫁再爱的所有心思。”
杰克表哥把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的同时,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但是,杰克表哥说的这些话在白清洋听来,就是一堆没用的废话,他是一句没有听懂的,他开始怀疑杰克表哥是来混他这瓶酒王的,而根本不是来帮助他追求女神的。
白清洋的眼睛微微眯起,绽出豹子扑食前危险的寒光来,他是把杰克表哥揍一顿扔出去,还是直接扔出去呢?
经常因为话唠和穷撩骚,被白清洋揍的杰克表哥,很有经验地快速起身,退去了以白清洋为中心一米以外的另一处坐处,顺手把高脚杯放到旁边的茶几处。
“white,冷静,”杰克伸出双手,冲着白清洋比划了一个手势,“我有的时候非常同情你,这世间两个最难搞定的女人都被你摊上了,你那个患有间歇性精神病以自杀和杀人为爱好的亲妹妹,还有你将会苦苦追求却已经封闭心门打算带着儿子孤独终老的单恋对象,噢,你真应该庆幸我姨母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已经过世,否则你……”
可怜的杰克,话还没说完,早已经忍不住的白清洋,已经一脚踢过去了。
玛的,早就想踹他了,这欠揍的玩意,为什么每次都能恰好勾起他揍人的欲望呢。
被白清洋摁在沙发里,狠踹了好几脚的杰克,杰克没有还手,任由白清洋施展拳脚,他表弟那点力气打在身上,他只当是做拳脚按摩了,从小到大,哪次见面不得挨几下,但他还是以逗弄他表弟为乐,挨打也愿意。
“哈哈,好了,清洋,”
杰克表哥很大器地伸手推开大致已经发完怒气的白清洋,“我这段时间正好休假,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回去,见一见你这位心中的女神。”
“不用了,你只会给我添乱、帮倒忙,”
经过之前一段的分析,白清洋已经对杰克彻底失望了,这个白痴是把他也当白痴了,“你还是滚回大西洋去捞美人鱼吧,祝你好运!”
“别这样,我亲爱的表弟,”
杰克表哥发挥了他身体里西方血统的开放基因,他挥动手臂去熊狗白清洋,被白清洋利落地躲过了,同时躲过的还有杰克表哥糊成鲶鱼状的嘴——玛的,这家伙想吻他好多年了,就没让他得逞过,变态。
杰克表哥的心是钛合钢的,根本不会因为白清洋的嫌弃变得脆弱,“相信我,表弟,你带上我,有绝对的好处,一个经济独立、性格独立、连婚姻都不需要就已经有独立儿子的女人,你一个人根本搞不定的。”
白清洋冷笑,“带上你,不是会输得更惨?”搞不好还会挖他墙角,这混蛋以前也不是做有做过。
“NO;NO;NO,”杰克说了一连串的NO后,伸展着他的大长腿,搭到前方的茶几上,“带上我,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因为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如何帮你攻克那位无坚不摧的大美女的办法了。”
白清洋第一反应就是杰克在吹牛掰,这些年来,他没少见过杰克做这种事,吹牛掰吹得天花乱坠,但也有一点,他也得承认。杰克从来没有骗过他,只要杰克答应他能办得到的事,杰克一定会做到的。
“rose的事已经处理完了,我明天就打算回国了,”
白清洋可不敢再耽搁了,从秦副总汇报给他的消息来看,对他很不利,他追求程婧娆的万里长征路,第一枪还没打响呢,程婧娆身边就出现了他的一个劲敌,这简直是说不出的悲摧。
杰克从容地点头,“明天吗?好啊,我签证还没到期,正好陪你,”
他必须要亲眼去见证他表弟的初恋从开始到结束的全过程,哈哈,反正初恋就是用来毁灭的,相信自这个女人之后,他表弟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章节目录 五十九、忙碌和意外
时临元旦,平时算得闲人的程婧娆也跟着忙了起来,兼职的广播电视台还有约稿的网站,甚至把她当做吉祥物一样供着的出版社,都挨个给她发来了元旦庆祝的邀请函。
可惜程婧娆的元旦早已经预约给了她的宝贝儿子姜民秀,她很不好意思,表示她实在分身乏术。
为此,程婧娆亲自登门向各个部门表示歉意,新年第一天就不与各位同事朋友同乐了,她要一心一意陪儿子,弥补她多年没有陪儿子过新年的遗憾。
直到靳紫皇的电话打上门来,程婧娆才恍惚想起,她每年的元旦好像不是她想像中过得那么轻松的。
她从前一世开始直到这一世的上一个元旦,每年的新年都是陪在靳陛下身边,做为靳陛下的惟一女伴,陪着他一起参加他们集团的迎新晚宴的。
由于靳紫皇的家世背景及个人成长经历等多方原因,靳紫皇时到今日,也没有处过一个女朋友,当然,靳紫皇也没有处过男朋友,他以禁欲修道士的标准严格要求着自己,不近任何颜色。
这个吧,平时来看,没有什么缺点,但以靳紫皇的身份,哪怕他对外一直坚称他作风低调、不喜任何商业活动和应酬,却也难免会遇到参加大型场合活动的时候,比如每年集团必需的迎新等。
这个时候,若是他一个人摇摆着上去,未免瞧着有点孤单,给其他人带来难以言说的压力,再有个开场舞什么的,那就更没办法周全,他总不好一个人跳个太空步吧。
如此一来,以大局着想,兼顾各位群众迫切需要领导性取向端正的心情,靳紫皇身边就需要有个人来陪衬点缀一下,在关键的时候,助他灵活应急,程婧娆的陪伴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对不起啊,哥,我答应了民秀,我不能食言,”
自重生以后,在程婧娆这里,任何人的任何事,都没有她儿子姜民秀重要了——靳紫皇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程婧娆和她儿子的蜜月期里,他也得知趣地避开锋芒。
“所以,你就决定抛弃我,是吗?”
靳紫皇温和的声线里,不带一丝的责备,却叫程婧娆无端起了一身的寒颤,更让她一时间无言以对。
说抛弃这不合适吧,她可以介绍安蔷过去,临时给她哥串个场。
安蔷虽然在大多数的时候,都和靳紫皇过不去,但安蔷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且长相、身材及学识具有一定的欺骗性,想来如此重大场合里,还是能给靳紫皇撑完全场下来,只要靳紫皇不嫌弃安蔷,少说两句明讥暗讽安蔷的话就行。
“这样吧,你几点陪完民秀?”
靳紫皇等不到程婧娆的回话,便心知程婧娆那里无法松动,只能由他开口安排折衷的办法了。
“大概要四、五点左右吧。”
联欢会是上午十点开始,中间有聚餐,下午还有亲子互动,按计划表上显示,结束的时候大约是四点,但这种活动……谁知道呢,往后延一点儿也是正常的。
“那时间还是来得及的,我五点半左右派车去少管所接你,你坐七点钟我的私人飞机飞过来,集团晚会是八点开始,你中间还可以有换衣服、化妆的时间,化妆师、服装设计师,我都会按排在飞机上的。”
靳紫皇一系列的飞扬决断后,程婧娆的三叉神经都要爆了,她忍不住心中怀疑,小心翼翼地问:“哥,我记得你们往年的迎新会都是下午二点左右开始的啊。”
这时辰据说是靳紫皇他去世的老爸,找什么亚洲第一黄大仙算出来的良辰吉时,靳氏所属旗下的所有集团及子公司都是这一时间开年迎新的啊。
“我觉得数十年如一日的安排在同一时辰,未免显得不够创新,今年初的时候,我重新掐算了一下,夜观天相,与伯父同按周易算法推演,确定改为戍时中正合适,你又恰好属猪的,旺我。”
靳紫皇霸道大器地解释完毕,程婧娆黑人问号表情包状,再次无言以对。
好吧,你高兴就好!
挂了打给程婧娆的电话后,靳紫皇对身边的助理说:“香港主会场的联欢时间改为晚八点,记得通知他们一下。”
这个‘他们’具体指代多少人,不是靳紫皇关心的事,他的助理生硬板住愁眉苦脸,点头应‘是’。
做了好几十年的元旦新年下午二点迎新会了,靳先生为了程小姐一句话给改成了晚上八点,这真的好吗?
挂了靳紫皇的电话,程婧娆还未及喘一口舒心气,白清洋的电话来得遂不及防。
这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出现在程婧娆的生活里了,除了那台还未及还回去的保时捷时刻提醒着程婧娆,有那么一个人仿佛被命运安排,十分巧合意外地救了她的儿子,还准备追求她。
很怕白清洋也是来预约她的元旦的,程婧娆在白清洋刚打了一个招呼之后,立刻表明她的元旦已经有约,不是某个时间段的,而是从天亮直到午夜,都约出去了。
白清洋那边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好一会儿才语调低沉地说:“我不过元旦已经很多年了,那一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这么悲伤沉重的转折,使得程婧娆非常惊愕,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清洋会和她说这些极度关系个人的私密事情,这回轮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程婧娆讷讷了好一会儿,才声怯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什么,过去好多年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之于自己母亲的事情,过去是过去好多年了,但习惯……大约只是一种掩藏的方式罢了,白清洋心里清楚,这件事早晚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的。
感觉仿佛是自己说错了话,又有白清洋的那辆豪车在她这里,准备还回去,她决定还是由她先提议吧。
“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我知道有一处粤菜馆子还不错。”
这正是白清洋给程婧娆打电话的目的之一,如今程婧娆主动提了,他自然不会推让,想起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拖油瓶杰克表哥,他说:“不如叫着安小姐一起来吧,我也有个朋友非要同我一起,希望你不会觉得太打扰,他是个外国人,来体验我国风土人情的。”
正专注偷听电话的杰克表弟,毫不吝啬地送了白清洋一个白眼,他有四分之一的国人血统好吗?他十岁之前都是在这边长大的好吗?用什么体验风土人情,是不是显得他太LOW了。
程婧娆当然不会觉得有人在是打扰,她甚至觉得这样更好,省着白清洋像上一次一样莫明与她说些胡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与白清洋商量好了时间,确定了地点后,程婧娆晚上还要赶去广播电视台的直播。
经过这一个月的磨合,她和小昭搭档得越来越默契了,除了偶尔会有那个奇葩观众给程婧娆找点不痛快外,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好的,小昭还要在来年给她介绍另一档节目的兼职广播呢。
那个目睹亲妈被强X的奇葩听众,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消失了,嘴贱唠逼如小昭也不敢轻易在提起,上一次就是他说那位听众怎么不打电话来了呢,当晚那位听众就打来了,乌鸦嘴不敢偿试第二回了。只愿今年的广播时间段都顺顺当当的过去了。
可能是因着小昭没有乱说话,再次消失的YY客没有打来电话,直播结束,程婧娆按往常习惯,开车回到安蔷家。
玄关的灯是亮的,安蔷应该在家。
程婧娆换了鞋进来后,才觉得室内有点不正常,客厅的灯和卧室的灯都是关着的,卫生间传来水声,而厨房竟然也有动静。
程婧娆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玄关,果然门边鞋架角落里,还有一双男士的布鞋。
安蔷敢带男人回家?程婧娆的第一反应是非常错愕的。安蔷这人在私生活上,虽然喜欢四处偷腥、荤素不忌,但却极少往自家窝里领,否则程婧娆也不会这么心安理得地住在她这里的。
这一定是有特殊情况了,连招呼都不敢和自己打一声,就直生生地把人带回来,这是打定主意要先斩后奏了。
形势逼人,这糊涂没法装了,程婧娆直接开口问:“安安,你在哪里?厨房还是卫生间?”
程婧娆问话的声音故意抬高八度,很是响亮。她保证人无论是在哪个地方,都能听到她的声音,哪怕卫生间里还传来淋浴头哗哗流水的声音。
然后,一分钟之内,这两个地方接连发出哔里啪啦的响动来,程婧娆看到头上还包着干发帽、身上围着宽大浴巾的安蔷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脸不好意思还带着难以言说的羞愧感,与程婧娆对个碰头。
这个二货女人,每次进厨房都像进犯罪现场一样,竟然还敢真去厨房一展伸手,这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还是被爱情膨胀了信心,以为自己忽然间的一刻里厨神附体了呢。
“程程!”
安蔷连和她打招呼的声音,都带出甜甜虚虚的尾音,程婧娆一声冷笑,正待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浴室里传出‘嘭’的一声来,安蔷也就顾不得与程婧娆解释什么了,转身大步往卫生间那边奔去。
程婧娆则是在这个时候,忽然闻到了厨房传出来的一股味道,在安蔷奔向卫生间时,她反身奔向厨房。尼玛啊,安蔷这是又偷情又要炸厨房的节奏啊。
章节目录 六十、始乱终弃和过河拆桥
程婧娆冲进厨房的时候,黑烟已经冒了出来,幸好,她有十几年与安蔷在一起的同居经验,反应迅速地拎起厨房门后的小型灭火器,拉开栓口,冲着黑烟一顿狂喷。
程婧娆觉得她自己心好累,这是什么样的男人,能给了安蔷洗手下厨煲汤的勇气,冒着让整栋大厦陪着她们一起吃瓜落的危险啊。
厨房一片狼藉,好在初起的火势总算被扑灭了,在残渣断羹里,程婧娆找到了一块烤焦了的肉排的尸体,一副死不瞑目状沉在一锅看不出颜色的汤里,诉说着他离世的不甘。
唉,程婧娆免不得长长地叹气,从她认识安蔷第一回,安蔷出现这样的事时,她就提醒过安蔷,不要报有任何侥幸心理,远离厨房才是正道,结果啊,被爱情冲昏头的女人,都是傻子。
等着程婧娆简单收拾完厨房,回到客厅时,安蔷已经扶着一个男人双双规矩地坐在沙发上,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随她批判处理的样子呢。
程婧娆在刚才听到卫生间传来‘嘭’的一声、安蔷本能反应就奔卫生间去时,大概已经差到安蔷是把哪位偷情者带回来了。
——毕竟如果是个身体正常的人在卫生间洗澡,传来跌倒等异常的声音时,安蔷完全没有必要抛下要着火的厨房和等着解释的同居好闺蜜亲自去扶的,大概吼一嗓子问问就行了。
“这是暮阳,这是程婧娆,你们之前见过的,我就不仔细介绍了,”
安蔷尴尬地笑了笑,又冲着程婧娆挤了一下眉眼,双手合十做哀求状,那意思很明显,有什么话咱们背地里说吧,别当着李暮阳的面前说,求放过!
“程小姐好!”
上次还是在香阁里见过面的按摩技师,那张肖似故人的脸孔,程婧娆一直没有忘记。
她总觉得这个叫李暮阳的青年和安蔷之间,绝不会像安蔷说的那么简简单单的,安蔷当时的仗义出头,俨然有些过了,眼前情况还真是躲不过她这么一想啊。
“李先生好!”
程婧娆不知该如何称呼李暮阳才好,很程式化地叫了最普遍用的那一种了。
客厅略明的灯光下,被安蔷刚从浴间拖出来的李暮阳,脸色是被热气蒸出的白,又因着原本的底子就是苍白的那种,两份白叠加起来,显得整张脸更没有什么血色了。
他的五官面容清秀若芙蓉,与原先那位故人相比,却略显纤细单薄了些,也没有原先那人的阳光朝气了。
说句极难听的,眼前的李暮阳就像是她和安蔷突见到那人的尸体一般的僵硬凄凉,缺了九分生气,多一分死气。
程婧娆真不知道安蔷是出于哪种心态,到底是没舍得地和李暮阳,如同之前那些小鲜肉们一般玩玩乐乐就过去了,还把李暮阳领回窝里。
“那个……程程,我和暮阳还没有吃晚饭,你看……”
安蔷已经烧着一次厨房了,不好今晚再犯一次火险,只得求助程婧娆。
“我……我来吧,我会做饭的。”
李暮阳比较有自觉性,安蔷刚求完程婧娆,他就开口去应承,还打算起身赋予实际行动。
安蔷哪里敢让李暮阳去,就说她祸害完的厨房,有眼睛的尚且看不清楚哪里是哪里,何况李暮阳这种全盲的,进去之后,搞不好会弄个重伤出来。
程婧娆可瞧不得安蔷这副老母鸡护小鸡雏的样子了,都不用安蔷再哀哀眼神求她了,她快速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的狼狈不堪并没有阻拦程婧娆绝好厨艺的发挥,二十分钟后,两碗清汤素面,有色有味地端了上来。
安蔷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抱着碗,仗着李暮阳看不着她,吃相极其狼狈,一阵子狼吞虎咽,一碗素面吃个底儿光。李暮阳比她克制得多,她全吃完时,李暮阳还有半碗正吃着。
“啊,”安蔷满意地拍了拍肚子,把碗放回餐桌上,“程程,全天下面馆的面,都没有你做的面好吃,谁能娶到你,未来有福了。”
程婧娆冷哼一声,这一瞬间,仿佛靳紫皇上身,福至心灵地来了一句,“许多年前,你不是说将来你娶我吗?”这话当年安蔷说的掷地有声地很。
那是她们之间少女初见时的许诺,美好得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抚在心头,痒痒的甜蜜。
那时的安蔷还梳着短发,拎一把短棍,混迹街头,嘴里叼着烟头做准太妹呢,连叔同还没有认识,心智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而那时的自己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了。
对于程婧娆的靳氏调侃,安蔷还没及反应,正吃面的李暮阳差点被一口刚入嘴的面汤呛地咳得差点吐出来。
安蔷伸手去拍李暮阳的后背,“你没事吧?快,快,喝口水压一压!”
贤惠状把水杯塞到李暮阳手里的同时哀怨地看了一眼程婧娆,程婧娆眯着眼睛笑得猫一样,她就是故意的,安蔷能把她怎么滴,‘始乱终弃’的女人。
“当年是我年少无知,现在你敢嫁,我敢娶吗?靳陛下得扒了我的皮,”
安蔷有一堆柴狗状白眼表情包要劈头盖脸地送给程婧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靳紫皇式的冷笑话。
提到靳紫皇,程婧娆就郁闷了,她越来越发觉她和她师兄正朝着一条她不想的道路走下去,这种关系是她越加没有办法把控的了。
因为没法把控,程婧娆暂时不愿意去想,她还是想想眼前能确定的吧。
“明晚约了白清洋吃饭,他要带个外国友人,怕我尴尬,主动提出邀请你一起陪我,”程婧娆挑眉,拿眼尾扫了一下李暮阳,“你不会……没时间陪我吧?”
“不会不会,我当然有时间,你不介意我再多带一个人吧?”安蔷也拿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李暮阳,与程婧娆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
“不,安安,我……我不去,我明天当班,”李暮阳非常敏感地觉察出安蔷的意思,下意识里就觉得那种场合,非常不适合他,连忙推拒。
“当什么班,去白吃你们领导,你有什么好客气的,”
虽然程婧娆说是由程婧娆做东,但安蔷死活不信白清洋会那么没品地让程婧娆请客的,而白清洋做为香阁的大股东,称是李暮阳的领导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安安说得没错,”一想到这个属于她的专属称呼,如今已经有别的男人来叫了,程婧娆心底难免酸了一下,她终于有点体会为什么安蔷和靳紫皇会互看不顺眼了——最好的闺蜜不属于我一个人,这种感觉真是难言的酸爽,“你最好还是跟着一起去,席间不只有你们白总,还有一位男性外国友人噢。”程婧娆在‘男性’两字上咬得尤其重。
依着物以类聚的风俗传统,跟在白清洋身边的雄性,散发的绝对不会只是绅士风度,更多的应该是荷尔蒙泛滥后的不要脸。如白清洋莫明其妙地缠上她一样,谁知道那个外国男性友人,会不会对安蔷一见钟情呢?
李暮阳不管看上去有多么孱弱,到底也是个男性,只要做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在她这话语提醒下,应该就没有一个还敢推让的,否则,这煮熟的鸭子不就飞了吗——不,刚到手的女朋友不就有机会被别的男人勾走了吗?
“啊,这,这样啊,”李暮阳剩下的一口面条怎么也吃不下去了,他略显忐忑地问安蔷,“我去了,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安蔷觉得这一晚上了,程婧娆总算给她干了一件让她满意的事了,她冲着程婧娆挥拳,做了一个‘干得漂亮’的动作后,温柔答复李暮阳说:“当然不会添麻烦,你知道我喜欢你和我一起去的。”
李暮阳性子内向,多少还带着些自卑,和安蔷在一起,总是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这让安蔷十分不舒服,处男女朋友嘛,不提其他,至少在感情上是平等的才对,不好一方压着一方来的,相处起来才会不累才会如胶似漆。
感谢程婧娆的一激,让安蔷心里确定了李暮阳对她的在乎,这家伙只是看着棉软些,关键的时候也是不肯松口的小怪兽。
安蔷相当满意思,说完,还当着程婧娆的面,吻了李暮阳的脸颊一下,李暮阳羞羞涩涩地做了一个躲闪的动作,小声地说:“别,别这样,程小姐还在,一会儿……一会儿回……”说到最后,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臭不要脸的秀恩爱,程婧娆冷漠脸以对,等着她过一段时间把儿子接出来的,哼,什么秀恩爱的她都不怕了,只有儿子才是真爱。
或许是在程婧娆面前还有些心虚,或许还是想给程婧娆解释解释,当晚,安蔷把着李暮阳扶回她自己的卧室后,磨磨蹭蹭大约四十分钟后,还是蹭到了程婧娆的卧室里,也不管程婧娆愿意不愿意,直接扑上了程婧娆的床,是程婧娆想撵也撵不下去的。
程婧娆百般无奈,很想把安蔷一脚踹回她自己的床,奈何安蔷坚定地扒住了床延,就是不走,嘴里还嚷嚷着,“我们多久没在一起睡了,以后越来越没机会了,你就不想想当年我们的好时光吗?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
程婧娆无语了,这过河拆桥的女人到底是谁,不用她说,她们心知肚明吧。
章节目录 六十一、夜聊和赴约
早些年前,程婧娆刚到美国,与一场家长聚会的大趴体里,和安蔷不打不相识,从此以后,结下了她们深厚的缘份。
那时的她们,一个是情窦初开,还不懂得什么是情爱,一个虽已经生过孩子,其实却对爱情浅淡相看,两个小姑娘抱着被子,偎在床上,抬头看窗外的星空,曾一起许过愿望。
如果今生不能和最爱的人相遇相守,那么就由她们两个牵彼此的手,共同过完一生,直到离开这个人世。
誓言这个东西,轻易是不能许下的,因为一旦许下,变故就会陡然增多,先是安蔷无可救药、疯狂地爱上了Stone。
欧阳叔同,一个智商高达一百八的华裔少年,在刚刚答应安蔷的追求,成为安蔷的男朋友后,当天下午就死于一场莫明其妙的车祸,这件事给安蔷以致命的打击。
自那儿以后,程婧娆就觉得安蔷完全变了一个人,开始从精神上的恍恍惚惚、神神叨叨到身体的了。
她自己那个时候因为给考古队做翻译,认识了在考古队里实习的靳紫皇,几乎与安蔷认识欧阳叔同的时间差不多,并不知道安蔷和欧阳叔同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命运确实是抓弄人的。
在安蔷情伤最严重的那一个多月,她们两个都办了休学手续,程婧娆陪安蔷走遍了大半个美国。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李暮阳的时候,就有些把持不住地恍惚了,这和我有多久的空窗期都没有关系。”
并不是那个时候她没有找到合适玩的小鲜肉,才勾搭李暮阳的。
自打欧阳叔同离去,她的生命完全就是空窗期了,那些搞来消遣日子的小鲜肉,都是用来打发寂寞的,哪里真正动过心。
安蔷抱着被子终于肯向程婧娆承认她心底那最隐秘的心思了。
本来就该是如此啊!
像安蔷这个岁数,经历又那么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对哪个男人一见钟情,不管不顾地帮着他平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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