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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千金影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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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一旁拍手,宁蝶跟着肖笙的音调唱完整支民谣,她声线细腻,恰似能营造出江南水乡那种如画如诗般的意境,将这首悲伤的英文歌曲演绎的十分完美。
肖笙指尖翩飞,然后轻轻转停,宁蝶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大家还沉浸在刚才宁蝶悠悠的歌声中,伴随夏日最后一朵玫瑰的凋落,没入泥土而心伤。
瞬间掌声如潮,在场的英国官员们都忍不住频频点头,称赞这位西南女子有种浪漫的性感。
“合作愉快,”肖笙站起来伸出手,宁蝶礼貌地和他相握,她感觉这位青年一直在打量她,察觉到宁蝶有所注意,青年奶白色的脸颊两边浮现红云。
围观的人囔着再来一首,宁蝶看见霍丞坐在原位看向她这边,她闹不准霍丞会不会有意见,左右是不肯再唱了,肖笙长得俊美,多的是小姐赶着套近乎,现在的西南小姐们不是多年前的闺阁女子,思想都格外开放,宁蝶不愿再唱,自然有其他女子趁着机会和肖笙合作。
宁蝶走到霍丞身边,躬身坐下,霍丞含笑,“记得第一次看你唱歌还不熟练。”
他说的是这世百乐门拍戏时初见。
宁蝶用帕子在擦拭额头上的细汗,“钢琴弹的好,加上我在学校练习过,所以这次没走音。”
霍丞端杯酒给她,“润下嗓子。”
“不要了,”宁蝶半推开,“刚才空腹喝酒,我胃一直难受着。”
霍丞温厚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下方,小心替她揉了片刻,“我们现在回公馆,叫医生给你看看。”
他说着把下人拿着的西装外套穿戴整齐,同桌的小姐们面色复杂,这番宁蝶和霍丞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在旁人看来却是亲昵万分。
白敏此刻不在,正和她母亲白夫人在说话,许太太对刚才宁蝶的表演赞不绝口,她们这几位社交面广的夫人往往喜欢坐一起。
“是有几分本事,至少能上台面,”白夫人话也不能说得太难听,恐违和身份,不过她对宁蝶有些刮目相看,能在社交场合中冒头的女子,都是令人佩服的。
白敏嗔怪道:“宁蝶是我同学,您能不能不要这么针对她,上次写信的事您总不肯撤诉,现在宁蝶被停课,我每次见到她都抬不起头。”
“一个戏子和你同班,你母亲走出去才抬不起头呢!”白夫人又恢复不屑的神色。
白敏不高兴地道:“您总是左一个戏子,右一个戏子,现在是民主社会,任何一个职业都需要尊重!”
“行了,行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多读什么书,学的一些什么思想,”白夫人气哼,“你看,你的同学宁蝶,和霍将军走得正近!”
白敏往视线往前一扫,俊男靓女在一块,霍丞和宁蝶坐得并排,可不是养眼。
她唇抿成细线,霍丞是她母亲推荐认识的,对这种充满男子气概的成熟男人,她是一点招架力都没有。
许太太在一旁听热闹,原来白夫人在打霍将军的主意,她悠悠地喝茶,霍将军对宁蝶小姐那份情深,一般人怕是难以想象。
一想到霍丞当初警告她时露出的眼神,许太太都打了个冷颤。
“霍先生,慢着,”一位英国士兵跑到霍丞面前拦住人,“您暂时不能离开。”
霍丞正扣上西服最末尾的一颗纽扣,抬头用英语笑问:“有事?”
“我们局长夫人的耳环丢失,没找到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
霍丞脸色隐隐有了怒气,宁蝶拉住他袖子,“我胃没事,不急。”
看她脸色疼得发白,哪里是没事。
“以后不许不吃早饭。”霍丞冷着脸道。
英士兵口中说的局长是英租界治安区的文森局长,和霍丞素来有交情,见霍丞脸色不对,他大步走过来让自个士兵退到一边,文森局长是位典型的英国男人长相,身材健硕,金色的头发茂密,脸型方正。
他开口用蹩脚的中文解释,他夫人来参加园会,把一只具有非常重要意义的耳环遗失,他们找遍他夫人所在的草地也没有找到,怀疑是有人偷拿了。
在这群租界人眼里,西南人都是狡猾的黄色人种,哪怕是贵族,唯独对霍丞带几分欣赏之情。
“现在我们要搜身,”文森说道,“男人和男人站在一起,女人和女人站在一起,避免冒犯大家。”
霍丞看向宁蝶,“能忍耐一会吗?”
宁蝶微笑道:“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宁蝶站到女人的队伍里,文森请霍丞到一边喝茶,让士兵去监督搜身,看在霍丞面子上,特意嘱咐对宁小姐照顾一些。
女子每十人一组互相为对方搜身,不少夫人们不服气地抗议,凭什么丢一只耳环就得折腾怀疑是她们所拿?
有的夫人小声笑道:“我对我家七岁的儿子说,要玩弹珠只管去妈妈的首饰盒里找,上好的翡翠耳环给你当珠子。”
引的一波人发笑。
“这帮英国人太瞧不起我们西南人!”站在宁蝶身侧的白夫人压低声音冷嘲道,“一个破耳环还劳心费神,真是没见过世面!”
英国士兵在旁要求她们动作快点,搜身这做法,文森怕是把在场西南有权势的人都得罪了。
宁蝶往文森那边看去,他夫人坐在他身侧,是细胳膊细腿的西方美女,戴一顶宽大帽檐的淡紫色礼帽,美得有些肃杀之气,和霍丞身上的戾气类似,不是位好惹的主。
给宁蝶搜身的是站她身后的白敏,搜完轮到宁蝶为她旁边的白夫人搜身,她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抬起头一看,对面男人的队伍里,金发打眼的肖笙一直盯着她看。
宁蝶慌忙地垂下眼,蓦然就瞧见白夫人绣花鞋子边粘的东西,在太阳光下一闪一闪。
宁蝶蹲下身仔细去看,正像一只耳环的水晶流苏坠物,正好士兵里其中在和旁边的士兵用英文交流,说要找到流苏耳环。
“白夫人,”宁蝶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在她身后小声地说道,“您脚上粘了一只耳环,好像正是他们要找的那只。”
白夫人一听震惊地抬起脚查看,宁蝶按住她的腰示意别冲动,“定是您之前去了花园,脚上有湿泥,把遗落在草地上的耳环给粘住,但您现在就算把耳环拿出来也于事无补。”
白夫人静静地听她把话说下去,“这耳环被您踩了这么久,有点地方折断了。”
“妈?”她们这对搜身时间对比别人过长,白敏忍不住询问,“怎么了?”
这一问让本便多疑的英国士兵目光齐刷刷地扫来,饶是见惯场面的白夫人都紧张地脑中泛白,短时间答不上话。
“我贫血头晕,一紧张更甚,搭你母亲肩膀上休息会儿。”宁蝶及时说道,然后扶住额头,仿佛真是头晕。
白敏道:“那我代我妈去替别人搜身。”
白夫人自是称好。
“现在怎么办?”她小声问宁蝶,随即生气,“左不过一支耳环,大不了坏了我赔她便是。”
“局长夫人为这只耳环不惜得罪西南权贵,可想而知这只耳环对她而言的重要性。”
白夫人道:“你有办法?”
这个时刻她再是不喜欢宁蝶也得听这个丫头的意见。
“眼下只有让这只耳环彻底地消失。”宁蝶说完,打量了一下周围,大家此时都齐齐站着在搜身,她贸然蹲下身太过起眼。
“宁小姐!”看宁蝶突然整个身子摇摇欲坠,白夫人赶紧地扶住她,宁蝶冲她偷偷地眨眼,嘴上虚弱地道:“我头晕得厉害,我……”
说着无力地蹲下身,手中的帕子有意滑过白夫人的鞋面,再被扶起来时,宁蝶使出一个眼神,白夫人立马领会,惊呼道:“宁小姐,你怎么样?你脸色太差,怕是要立即看医生。”
听闻动静的霍丞几个箭步冲到宁蝶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打横抱起宁蝶:“走,我们回家。”
“霍先生,”文森起身,欲言又止,“你……”
霍丞懒得再和他们寒暄,“宁小姐头晕,我要带人回去。”
宁蝶头埋入霍丞怀里,闭着眼,睫毛轻颤,不甚娇弱。
英国士兵举起□□对准霍丞,因他无视文森局长的命令,局长不说放大家走,谁都不能擅自离开!
霍丞带来的几位随从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时间挡在霍丞面前,同样用黑洞的枪口对准对方。
气氛紧张,如一根紧绷的弓弦,随时崩裂。
“都把抢放下,”文森先一步妥协地吩咐士兵,霍丞和租界的负责人比利先生关系匪浅,文森不敢和比利撕破脸。
他露出一个代表友好的笑意,“宁小姐身体不适,一定是要及时看医生,下次我来举办园会,让霍先生玩得尽兴。”
霍丞顺着台阶下,笑道:“霍某定当前来。”
士兵撤枪,霍丞正要迈步,一道好听的女声打断他,“等一下,我想知道宁小姐手中握的是什么?”
这话是用蹩脚的中文说出,而声音的主人,正是提着大裙摆盈盈走来的局长夫人,文森的妻子。
传言文森在英国是位平民,而他娶的却是位贵族女子,更靠这位英国的贵族女走上事业巅峰,来到肥沃的西南刮足油水。
所以当他对夫人摇头表示不要起纠纷,而后者完全无视时,文森也只能摊手耸肩,毫无办法。
☆、第39章 怒火
宁蝶身子一僵,眼看着文森夫人走近。
她狐疑的视线像一道能穿透人心的犀利光芒。
似乎老早就注意到宁蝶。
宁蝶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你在怀疑我的女人?”霍丞好笑地直视文森夫人,但一般人都感受到他笑意里的寒气。
霍丞能只手遮西南,文森自然不能太过得罪,以后两边势力怎好和平共处。
“爱丽,”文森呼喊自己夫人的名字,“宁小姐身体不适,不能再耽误时间。”
爱丽死死地瞪着眼,显然是不信。
霍丞的耐心即将殆尽,面寒如霜,“令夫人再不让开……”
“霍丞,”宁蝶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她伸出手,手帕打开,只是一条普通的帕子。
爱丽不甘地退到一边,“冒犯宁小姐了。”
“没关系,我理解你丢失贵重东西的急切心情。”宁蝶不忘友善地表示体谅。
爱丽勉强地笑了笑,气得转身回到原位坐下猛喝了一杯红酒,文森必定要对霍丞说些好话进行弥补,霍丞自当刚才的不愉快好似没有发生,一一回应几句,很快走出铁门,将宁蝶抱到外面等候的车上。
他正欲迈开长腿上车,被搜身结束的肖笙赶来,扒着车门盯着宁蝶道:“宁小姐,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宁蝶愕然,霍丞推开他,将门关上,摇下车窗,神色喜怒难辨:“有事直接寄信到霍公馆。”
肖笙似是明白了什么,他的视线在宁蝶和霍丞身上来回地扫,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比正午向日葵更灿烂而耀眼的面庞浮现一层失落,“谢谢霍先生告知。”
车发动,霍丞的脸上彻底阴沉,连带着对宁蝶爱理不理。
回到霍公馆,他吩咐在门口恭候的刘管家去请医生,匆匆地上楼,看其背影都透着渗骨的寒意。
刘管家问宁蝶道:“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宁蝶以为霍丞今日在园会没有玩得尽兴,把文森夫人耳环掉的事简单地交代。
刘管家松口气,只要不是生宁小姐的气就好,不然非得折腾一番,宁小姐吃了苦头,回头还是二少爷自个不悦,全公馆跟着胆战心惊。
“是谁身体不适?”他想起这茬,连忙询问,知道是宁蝶胃痛,赶紧地去请家庭医生来,让兰芯叫厨房去备粥,熬得越浓稠越好。
宁蝶看罢医生,吃了药,在客厅的沙发上眯了半会,又被兰芯叫起来喝些粥水,索性没了睡意,加上胃痛好些,干脆和丫鬟们到前院的草地上踢毽子,霍丞生气这事被她忘到九霄云外。
晚上她躺在床上看书,锁好的房门被霍丞用钥匙打开,她腾地坐起身,满是警惕。
霍丞刚冲完澡,浑身仿佛带着雾气,他敞开着浴袍,露出纹理清晰能数的腹肌,他常年训练,身体的肤色是较一般人偏古铜的深色,此时他单手用毛巾揉着湿发,把一个小东西丢在宁蝶眼前的被子上。
正是宁蝶情急之下,滑落在霍丞西服背夹里的流苏耳环。
自己的小伎俩被发现,宁蝶的脸上发烫,将耳环拿了放到枕头下。
霍丞似乎心情十分不好,开口的声音仿若带着冰渣子,“你下面还肿吗?”
宁蝶知他所指,羞愤不已,“反正没有好!”
“我看看!”
宁蝶哪能随他的意,解开被子就想要逃,霍丞冲过去拦腰搂住她,身体贴合得紧密,他恶声恶气地道:“你还想跑!”
霍丞今晚情绪不对,宁蝶反抗不得,又逃不脱,细声地央求:“你别冲动,你要是生我的气,定是有什么误会。”
“竟然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霍丞冷飕飕地笑了一身,粗鲁地拽下宁蝶的睡裤,“不要这个表情,做过一次,十次也是做,何必弄得你多贞洁我多肮脏一样。”
说着不顾宁蝶意愿开始准备前戏。
宁蝶完全无法,闭着眼不愿意面对霍丞,只任他发泄。
无疑这次霍丞失控,做得过火了,直到天朦胧亮方肯结束。
第二日宁蝶浑身酸痛,气得一早上没理霍丞,午间给后院池塘里的鱼喂食,听丫鬟说有她信,署名林莱玉,宁蝶忙让人取信来。
那天她被带走之事,林家保姆肯定告知了林莱玉,信里问候了宁蝶一番,打听她在霍丞这里,她也没有机会接近。
当然最重要的是带来一个好消息,学校对她停课的处理取消了!
电影圈的事真真假假,说宁蝶伤人也没真材实据,她毕竟是学校代表的优秀学生之一。
只要那些贵夫人们撤销投诉即可,校方把信寄到宁蝶家中,苏眉欢喜得紧,赶紧让林莱玉帮忙把信寄到霍公馆,庆幸当初霍丞给苏眉留下过联系地址。
宁蝶高兴得手足无措,白夫人真的是位有恩必报的女人,也许更多是因为白夫人不愿欠人人情。
她提着裙摆跑回楼上,得知丫鬟说霍丞在书房,咚咚地敲门进去,霍丞正在批阅文件,他的书房是中式的庄重风格,桌椅正对房门,两侧是巨大的楠木书柜,玻璃封为窗口,推开里面便是颜色各异的书籍,地上更铺了白软的羊毛地毯。
倒是会享受,宁蝶轻手轻脚把信放他面前,霍丞停住笔,抬起头看她一眼,目光转到信上,“是什么?”
说着拆开信来,有点进步,还以为昨晚事后她会一天不理他。
见是停课取消通知,霍丞半眯起眼,“想回学校?”
宁蝶点头。
霍丞嘴角向上一弯,“不行!”
复又垂头去批文件,“昨天一会没看住你,你就给我引来一个情敌。”
谁?宁蝶脑筋一转,明白他指的什么,好气又好笑道,“我和肖笙根本不熟,他对我完全没那方面意思!”
“肖笙?”霍丞眸子一抬,笑得冷酷,“这么快就直呼名字了,我不在的地方,哪你都不许去。”
“你有没有理了!”
“不过真要去也可以。”
“真的?”宁蝶怀疑。
霍丞把钢笔往桌面一丢,整个人松懈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流氓帅气,“昨晚的事再做一遍,舒坦了什么都答应你。”
宁蝶脸刷地变红,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半晌道:“我……我听管家说马上有客人要来,你……”
“不碍事,”霍丞用拇指指腹一抹嘴唇,好似在回味昨晚宁蝶的滋味,“我不脱衣服拉个拉链就可以,照样让你满足。”
“你……你……你昨晚不是,不是那个了吗?”
“没爽够。”
臭流氓!宁蝶拿起书柜里的书直接往霍丞脸上甩,被霍丞轻而易举地偏头躲过,她气得再去拿书,哪知霍丞手往桌上一撑,轻松地翻到她面前,不等宁蝶反应,他率先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墙上抵。
“就一次,”霍丞和她温柔地谈判,“我便答应你。”
宁蝶不肯,霍丞把她身体背过去,取下西服的领结拴住她双手的手腕,然后单手压住,一条腿的膝盖顶到她双腿间,宁蝶听到他拉裤子拉链的声音,挣扎着要逃。
“别动,你越动我越兴奋!”霍丞轻咬她的耳朵,身下的东西隔着薄薄的旗袍面料,硬得如铁地抵住她。
宁蝶难堪地咬唇,霍丞把她的旗袍从分叉这挽上去,脱下最后一层妨碍,直直地捅进。
他甚至恶趣味地将宁蝶身上的披肩摘下,撕开一个布条蒙住宁蝶的眼睛。
他就喜欢看着宁蝶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满是无可奈何陷入青欲的迷离。
只有这个时候霍丞才能百分百确定宁蝶是他的人,他在她体内肆意妄为,她除了哼唧,完全无招架之力。
“根本不需要前戏嘛,”霍丞故意在她耳边笑道,“里面很湿润。”
说完又往深处顶了顶。
“啊……”
宁蝶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霍丞卡住她的腰,急急地顶撞,“恨我吗?”
宁蝶不说话,她就算恨他又如何?只会被他欺凌得更厉害。
“我听见管家上楼的脚步声,”霍丞又道,“客人要来了。”
宁蝶猛烈摇头,“停下,停下,会被发现的……”
“怕什么,”霍丞扳过她的头深吻,敲门声此刻响起,门外的刘管家道:“二少爷?”
宁蝶眼泪急得流出来,偏生霍丞送开她的唇拼命穿刺,宁蝶不敢发生任何声音,上下被顶弄得遮眼的布条滑落,她默默哭泣,分不清是羞耻还是青欲的泪把她的小脸洗得楚楚可怜。
“二少爷在吗?”外面又一次敲门道
霍丞不忍再欺负她,稳了稳声线回应,“我在,有什么事?”
“刘先生那边临时有事,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日期改为明天。”
“我知道了。”
待脚步声一离开,霍丞拍了下宁蝶多肉的屁股,“客人今天不来了!”
宁蝶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惊惧地颤着声哭道:“你说只做一次……”
“我拿出来才算一次。”
宁蝶有气无力:“你无……无耻”
她被无赖的霍丞吃干抹净,在地毯上满足了霍丞一次,书桌上又满足了一次,宁蝶瞧着墙上的风水名画,在她眼前清晰又模糊,花成水汪汪的颜料,她也觉得自己好似在斑斓的水上,快要和水融为一体。
这次霍丞彻底惹恼了宁蝶,晚上她不肯下楼吃饭,躺在床上生闷气,担心霍丞和昨晚一样用钥匙开门,便把床头柜推到门后抵着,丫鬟婆子在门外劝,她捂住耳朵当什么都听不见。
霍丞来时,那些人纷纷让路,他心情似乎很是愉悦,罕见地对宁蝶的任性没有发怒,而是笑着哄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宁蝶往门上死劲丢了一个烟灰缸,声音之响让门外围观的人下意识地退半步。
霍丞继续笑道:“这几天不上你的床总可以了吧。”
在场的丫鬟都红了脸,暗自发笑。
宁蝶听到那些压着的笑声,更气,又往门上砸了一个陶瓷。
“和你说正经事,”霍丞道,“今晚上陈粤明过来。”
宁蝶不搭理他,霍丞摸了摸鼻子,这样僵持不是个办法,派个丫鬟下去道:“叫人上来砸门。”
二楼所有的门都是从法国找人订做空运而来,全部统一配套,坏一扇再难补同样的第二件。
领命的丫鬟不敢劝说,迈着小腿去喊人。
☆、第40章 派头
陈粤明来到霍公馆,看到的就是宁蝶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脸。
几波下人来回楼上楼下地跑动,手里搬着木板块、垃圾碎片,颇类似于战后清理。
“几日不来,你这里倒是热闹不少。”陈粤明给自己泡茶,上等的毛尖茶,水入茶盏,茶香四溢。
霍丞换了身行头,难得是一声休闲派的灰色系装束,上衣穿的是银灰色的毛织马甲,露出条纹衬衫的衣领,斯文得一塌糊涂,“今日同样难得看你这么晚还抽空过来。”
“我是来接宁蝶,”陈粤明开门见山,“剧组的关于宁蝶的戏份一直拖着,再这样会影响电影的进度。”
宁蝶起身道:“我不会回去,和公司的合约,我们抽空谈谈。”
看来宁蝶今晚火气不小,陈粤明转了转腕表,他身后随从的男助理面有怒色,自家先生亲自请人,这个女子还不识好歹。
霍丞看了他一眼,男助理被他冰冷的眼神威胁得垂下头。
“宁小姐,”陈粤明笑道,“做我们这一行不能背信弃义,你既然答应出演,眼下这样说不太厚道吧。”
宁蝶摇头,“有些事你估计还不知道,外面把我传的……”
她话一顿,想到按陈粤明耳听八方的本事,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他估计早知道了。
果然陈粤明不在意地笑道:“你这事我们公司公关会想办法处理,我今日来就是向霍丞要人。”
还能拍戏?能拍戏意味着可以出门!
“你不用问他的意见,”宁蝶赶紧地道,“我答应你,明天……不,今晚可能有拍夜场,现在去还来得及。”
霍丞拉住她胳膊,再慢一步宁蝶就要激动地跑出客厅了。
陈粤明自然不想得罪人,他话已留在这,肯定宁蝶会来,至于过程,即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
他把西服外套穿上,助理为他整理衣领,陈粤明接着笑道:“陈某先告辞了。”
和霍丞擦肩时,他特意叮嘱一句:“兄弟需要节制,宁小姐可是瘦了一圈。”
他说罢笑呵呵两声,待他一走,霍丞抬起宁蝶的下巴,左瞧右瞧,哪儿瘦了?
“我明天要去拍戏。”宁蝶拍开他的魔爪,坚持立场。
“可以。”霍丞道,“不过出门必须至少随身带四位保镖。”
什么时候霍丞这么好说话了?幸福来得太快,宁蝶有种不踏实感。
但反正他是答应了,宁蝶内心还是高兴的,兴冲冲地上楼,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扭头道,“你说过你这几天不会上我的床!”
霍丞难得宠溺地一笑,“嗯,我说了。”
宁蝶哼着歌儿,觉得压在头顶上的乌云终于散去一半。
笠日她可不这么想了,四位牛高马大的保镖气场太强,她走哪跟哪,导致回头率太高,她走到片场时,没一个人敢靠近和她说话。
导演邓家辉自凤彩儿受伤风波后,对宁蝶的印象大打折扣,架不住上头的压力,他不能阻止宁蝶来了片场,但至少他能对她视而不见!
也不告诉宁蝶什么时候准备拍,该她时候便拍,不该的时候让宁蝶整日在片场等。
四位保镖不是白跟来,左一个去端椅子,右一个觉得拍戏的别墅空气流通不畅,自个找人借了把蒲扇,甘做人工风车。
上次扮演男主角“慕少秋”的余意,因前期《孤女记》戏份不重,他正当红,档期排不开,这次他来拍戏,宁蝶倒是头一次和他在剧组里打照面。
由于余意和凤彩儿走得近,又有开机仪式的事在前,宁蝶对此人不无防备。
余意是标准的俊男子,梳着青年流行的扣头发式,眉粗眼任黑,身姿挺拔,皮相颇为白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服穿得气宇轩昂,剧组里年轻的女子总爱和他搭话。
他一来看见宁蝶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温习剧本,左右除了那四个醒目的保镖,无一人接近。
“她怎么又来了?”余意和凤彩儿是同时到场,他开口,自然首先不是和身边的三位助理搭话。
凤彩儿无论戏里戏外都爱浓妆,透出和小个子不符合的阴狠气场,她顺从余意的目光看向前方,一排排摄影机的几米开外,坐在那休息椅上的不是宁蝶还有谁。
凤彩儿半哼了一声,直接去往自己的化妆间。
余意跟上她,“凤姐姐,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凤彩儿指指自己的胳膊,笑意冷淡,“我受伤至此,公司都对她没有处理。”
“是哪家的小姐?”
“怪就怪在我还没听过西南有什么姓宁的大户人家。”
惊鸿一瞥,余意已觉宁蝶貌美,和他见过的那些女子不同,有种恬淡的宁静端庄之美,他心里痒痒,嘴上笑道:“要不要我替凤姐姐收拾。”
知他毛病又犯,凤彩儿点了一下余意的额头,“小心是朵高岭之花。”
“恐怕是朵水仙,看着白净,下面都是水。”
此话一语双关,污秽至极,凤彩儿不是不知道余意对付女人的本事,她笑了笑,拍了拍的余意的俊脸,“老规矩,弄定了姐姐有赏。”
余意舔唇,就等着发两笔大财。
宁蝶没有看见林莱玉,让保镖去打听才知道今天没有她的戏份,在家休息。
这几日,拍戏的进度已经过去剧本的一半,而属于宁蝶拍戏的部分得现在补上。
自戏里那次女主角姚守玥借钱不成,无奈地去做舞女。
灯光交错的舞池,姚守玥涉世未深,当她脱去校服换上艳丽短裙,一颗关于堕落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发芽。
人人都以为宁蝶是清纯美好的代名词,但宁蝶穿上那俗不可耐的短色红裙,抹上紫色眼影,瑟瑟地站在灯光的暗处,那孤独而徘徊的姚守玥,就好似从她身上复活。
“小姐,能否向你邀一支舞,”久经舞场的慕少秋,一眼相中青涩的姚守玥。
乐对吹奏的萨克斯在柔情蜜意地吹响,慕少秋搂住姚守玥的腰肢漫步入舞池,他是情场上的高手,而她是惶恐无依,空有姿色的新人。
“你是不是还在读书?”慕少秋的一双眼睛何其老辣。
姚守玥垂低头去,感觉自个侮辱了读书人的身份。
“你很美,怎么不抬起头来,”慕少秋又温和地笑道,此时的姚守玥还不知道这位邀请自己跳舞的花花公子,是西南有名的贵族少爷。
她头垂得更低,一抹娇羞的红云浮上脸颊。
戏里的慕少秋看迷了眼睛,戏外的余意则是感到口干舌燥。
导演喊卡,宁蝶感觉回过神,赶紧披上保镖递上的外套。
“宁小姐今晚的夜戏比较重,可有车接送?”
宁蝶正在喝水,面对余意突如其来的套近乎,淡淡地道:“不必关心,我有车接送。”
“今晚差不多要拍戏到半夜,赶着回去恐怕累坏,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不错的旅店,何不住一晚,也免得明早早起麻烦。”
宁蝶听了沉思一会,她不怕麻烦,可是她怕霍丞,那流氓昨晚没强迫上她的床,不代表今日不会。
“这个主意不错,谢谢余先生。”
“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同剧组的搭档。”余意笑容温暖,真似出于友好的同伴之情。
宁蝶颔首微笑,既不过于冷漠,但也谈不算对余意亲近。
“接下来还有一场戏,劳烦宁小姐指教了。”余意伸出手,想和宁蝶来个友好的相握,甚至拿出他招牌式的偏头一笑。
宁蝶在他手上和脸上来回扫,敌人的盟友也是敌人,这个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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