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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之王的妖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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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幸好是鱼骨头,不是人骨头,也不是妖骨头。

风莫倾采了各色小花,编就一个花环,还有两个手环,脚环,他不屑,任他摆弄,看也没看。就随手一挥:“好看。”

风莫倾也有些不习惯,怎的没有哥们拌嘴,把他据为己有了,却感到空虚无尽?

凤九歌领著墨凤翎等人历尽千辛万苦,穿越千山万水,回到夏布布的身边,值得庆贺!当晚办了酒席,各人吃的酒足饭饱,夏布布朦胧欲睡。

哥几个剪刀石头布,谁赢谁陪他。

最後不分输赢,他们甘愿把这个机会让给凤九歌,多亏他的引领,才能回来,理所应当把这个人情还回。

凤九歌欣喜不迭,溜进夏布布的房,刚解腰带,发现夏布布并不是一个人睡著,一个胳肢下伏著一个娃娃,酣睡呼呼。

凤九歌照著旁边的石壁,使劲的碰头,哭了,不舍得动醒两个小家伙,歪在旁边,抓耳挠腮纠结一夜。大好机会,被两个小家伙搅和了!

附近有个池塘,映著天上一轮明月,想入非非。

过後两天,墨凤翎?熙清风?秋心铭几个就不耐烦了,因为凤九歌仗著救过他们一命,每天不离夏布布左右,他们当然不能容忍。借著打水仗之名,瞒著夏布布去池塘掐架,不料夏布布正在池子里洗澡,一个个睁大了眼。

若非一个一个秩序的来,夏布布会承受不住的,便威胁他们:“谁要再靠近一步,我就一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他!”他们恭然退後,夏布布迅速地穿好了衣裳,昂首挺胸的从他们面前非常的神奇走过去,哈哈,这一招还真管用。

一群夫君摇摇头,回过神,马上又开始打的不可开交。

夏布布听见他们又打架,没有任何反应,可手下的小妖精一次又一次来报:“不得了了,风莫倾出血了!”

“出了多少?”夏布布喷了一口水,手背擦拭著

“好多。”

“别大呼小叫的,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漠然无视,夏布布放下杯子,捏起橘子瓣塞进嘴里。

他们打过架会和好如初,一直以来都这样,可这一次,有点异常。

凤九歌第一个跑归来,不想惹祸上身,笑眯眯的给夏布布剥水果皮,夏布布问:“风莫倾不要紧吧?”

这时,夫君们络绎跑回来,末了风莫倾也来了。

风莫倾一脸血污,像是揉的,除了这些,似乎没有什麽异常,夏布布还是走了过去:“没事吧?”

他语气松散,笑呵呵的说:“好,好……”

夏布布回头看看凤九歌,变了脸色:“你们对他做什麽了?”

他们各自做各自的,都不想牵扯进去,风莫倾抓著他的手指,嘿嘿笑道:“我送给你的手环,你说好看,实际在骗我。”

事分轻重,他可以敷衍他手环好看,可他变傻了,这怎麽了得!

原来,打斗中,风莫倾不小心被砸中後脑勺,自此变得疯疯癫癫,熙清风小心眼的咕哝:“这个家伙是个贱人,胆小鬼!活该如此。”

然夏布布非常不满,把那些男人都支开去寻找灵丹妙药,要求立刻治好风莫倾。

於是,家里只剩下风莫倾喝夏布布,风莫倾得意洋洋的笑了,他们人多势众,打不过,就装傻,其实是个报复的手段。

夏布布的心思很明了,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因在月下悄悄落泪,喃喃自语:“和你们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一生一世,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风莫倾目睹这一幕,触目惊心,十分懊悔。

自责的风莫倾决定瞒著夏布布去找他们,这下夏布布更急了,不过想风莫倾有可能躲起来耍自己玩,便不在意,静静等他们回来。

突然一个霹雳,似把天空锯了个口子,豆大的雨点哗哗落下,夏布布试飞了几次,都被打下来,急的顿地哭喊:“死哪里去了,不要走啊,不要离开我!你们都给老子回来!大不了老子给你们每天轮流上啊!”

☆、(10鲜币)幸福生活(5)

夏布布找过月老,那是在没有遇到夫君们的时候,月老给了他一粒丸药。

“这是什麽?”听说千里姻缘使线牵,怎不给他系红线,而是一粒丸药。

月老笑而不语,捋捋胡子转身而去,夏布布追了整整十座山,才赶上他,只求:“吃了这药有什麽作用?”

月老看穿他九尾银狐真身,存心戏弄:“带在身边,自能遇上一段姻缘。”

夏布布一直带著,不料遇上了五段姻缘,若月老看得见,会作何想法?

事到如今,夏布布决定试试这个药丸,到底他会牵上哪个人的红线呢?他一口吞下那药丸,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浴火焚神:“救我!救我!”

夫君们挺身而出,凤九歌保持冷静,看著夏布布呼救的手像被什麽扼住,说道:“别急,一个一个来!”

墨凤翎急忙拿毛巾帮他拭汗,他扭动著身体,衣裳撺弄的袒胸露背,风莫倾捧一块冰,把夏布布的身体遛转一通,苦著脸无所适从:“放在哪里?”

凤九歌生气的夺过冰,举起来摔个粉碎,脸红脖子粗的:“夏布布哪里需要冰,他需要的是我们。”

秋心铭也悟到了:“不过他通常不会主动要求的,看样子中毒了。”

熙清风脱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胸膛,被秋心铭往肚子上捶了一拳:“赶著去投胎呀!”

秋心铭捂著肚子啐了口口水:“我这不是,想帮布布的忙麽!凤九歌都说了,他需要的不是冰,是我们。”

墨凤翎愣愣的给他敷额,谁知夏布布双手勾过他的头,甭管是眼是鼻子是嘴,狂吻。

“布布的身上好热!”墨凤翎顺势翻过身,与他交抱,首当其冲。

凤九歌惊异的瞪著,夏布布求救的大叫道:“都来!都来!”

几个等不及的听到这样的话语,心里一阵狂喜……

该死的月老,居然给他媚药!害得夏布布差点活活的被欲火烧死,天庭上的神仙看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也会春心大动的。

若这次夏布布又怀上身孕,孩子的父亲,岂不是他五个?幸亏没有怀上,一张床榻被他们六个人压得吱呀吱呀。

夏布布不分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凤九歌挤开熙清风,又蹬了秋心铭一脚,自己才站稳“地盘。”

两个人摔下床,爬起来,猛地冲上去!这一下力度太猛,床板“哢嚓”断掉,夏布布的兴致被打破,夫君们也通扫兴,但顾不了许多,在地面翻滚更有力!

因此,夏布布细嫩的肌肤上咯出许多红点,疼的咬牙,他们总该为日後著想,做张大床。

凤九歌取来山里最好的木材,足足有半间房那麽大,夏布布看了努嘴:“太大了。”

风莫倾扛起一根粗大的树身,慢吞吞走过去,笑道:“我们那麽多人,不预备好怎麽行,我可不想到时候摔坏。”

夏布布郑重而娇怯的说:“以後,再不会发生那样事了,不必预备。”

“那昨晚是怎麽回事?”他们张大眼,竖起耳朵,巴望类似的事还能再次发生,真是太性福了。

墨凤翎细心的给夏布布梳理头发,又重复问了一遍。

夏布布尴尬脸红,勉强告诉他们缘故,他们听了,诡谲的扬起一丝笑,面面相觑,打定了某种主意。

山神独自上天问月老取药,夫君四个吧夏布布伺候的服服帖帖。

凤九歌很快返回,骗夏布布吃了药,静静的等他有所反应。

但怎麽等,都不见夏布布出汗,眼神也没异常。

对面飞来几只蝴蝶,夏布布唤风莫倾去捉。风莫倾一伸舌头,那些蝴蝶便消失了。

“死了!”蛛丝上粘著那几只蝴蝶,一动不动,夏布布骇异了。

风莫倾把蝴蝶一只只蝴蝶取下,放到他面前,竟然活了过来,扑闪著双翼,绕他飞转,夏布布转悲为喜。

秋心铭等人没有减小床的大小,只是月老给凤九歌的是假药,夏布布再没一次像昨夜那般疯狂,夫君们有点失望。

晚上,夏布布洗过澡出来,秋心铭悄悄溜进澡盆里,舀了一盏,冲茶喝,墨凤翎立即投来鄙视的目光:“何不都灌完,兴许明天他会在你肚子里游泳。”

秋心铭看著杯盏,津津有味的咂著嘴:“求之不得!”

听蝈蝈鸣叫,有助於睡眠,熙清风那厮捉了十来只蝈蝈,放在夏布布的枕边,夏布布掀开眼帘,熙清风浅一笑,妩媚动人:“你最有心。”

熙清风魄醉神飞,吻了他的手背,然後放下帘幔。

五人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熙清风把那洗澡水冲的茶一饮而尽,精神炯炯,各自回房。

夏布布一个人睡常常做噩梦,这一次,他梦见风莫倾被獐子精吃了,吓得一头冷汗,嘘嘘的唤:“风莫倾……风莫倾……”

凤九歌等人恍惚听见,忙起身来看,只听他嘴里手里都著急找“风莫倾,”

熙清风自作多情的推开凤九歌几个,凑过去,捧住夏布布的脸:“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夏布布要的不是他:“是蜘蛛精啊!”

熙清风汗然沉下脸,额头出现几条黑线,凤九歌抓狂的揪住他的领子,阴阳怪气取笑:“是蜘蛛精啊老弟,不是你这个人皇!”

但蜘蛛精去哪儿了?只有他缺席,夏布布翻来覆去打滚,嘴里叫著:“总是他最麻烦,他该不会真的被獐子精吃了?”

凤九歌凑过去,手搭在他头顶的枕上,不以为然的:“他可能有事出去了,什麽獐子精,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夏布布回想一下梦里的场景,越发心悸:“好像那獐子精是女儿身,风莫倾被他勾引去了啊啊啊!”

几个男人互视一下,真希望有个女獐子精,把风莫倾勾引。

天一亮,凤九歌就出动整个山里的小妖精,四下寻找风莫倾,因为夏布布急坏了。

风莫倾却是被月老唤了过去,说他和夏布布都是妖,是天生一对,至於神和人,应该摆脱他的控制。

风莫倾想起夏布布曾说过,他离不开任何一个,若强行 拆散他们,夏布布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12鲜币)幸福生活(6)

夫君们爱夏布布好似爱惜自己的生命,想像不到墨凤翎偶尔会拿著书本在他对面讲述“聊斋,”装成大学士的样子,每次都会把凤九歌他们引得捧腹大笑,夏布布嘴里磕著荔枝,专心致志的听墨凤翎讲故事,并不觉得可笑。

他不禁想像,有一天会出现一只比自己更漂亮的狐狸精,把他们勾引走,这种多愁善感的恐惧,有点逼近现实,令他失去了安全感。

狐仙洞里住著九尾狐仙娘,是狐狸精中的佼佼者,夏布布去那里做客,仙娘饥渴的告诉他一个秘密:“我丈夫死了,儿子跟女人走了,家中只剩我一个老妖精,布布,你要帮帮我呀!”

夏布布托著下巴,看仙娘满头白发,但肤色青春永驻,笑笑:“能帮得上的忙,当然帮。”

仙娘喉嗓沙哑,眼睛睁得圆溜溜,饥渴的舔著嘴唇:“你一定可以的……”

什麽,居然叫他把夫君们都带过去!夏布布事先就警惕起来,多亏了墨凤翎的“故事,”不过转而又想:“他们对我是否忠心?我连这个都不熙清风楚嘞!索性答应那个老女人,带上他们,算是考验。”摇摇摆摆的回到山洞,只见墨凤翎和秋心铭在举杯畅饮,见夏布布来了,笑嘻嘻的凑过来,夏布布问:“他们几个呢?”

他们并非天天都陪著夏布布,风莫倾是蜘蛛精,凤九歌是山神,而熙清风?墨凤翎?秋心铭是各占三分之一天下的皇帝。

“熙清风在宫里有不少妻妾?”夏布布欠身坐下问。

墨凤翎嘿嘿笑道:“後宫那些女人,不过是些花瓶,摆在那里看的。”夏布布一人剩他们三千佳丽,这是他们都举手赞成的。

“明天你们去陪仙娘喝酒吧。”夏布布夺过桌上的酒壶,地面倒了。

墨凤翎和秋心铭给他捶肩捏腿,听如此说,问是哪个仙娘,夏布布把仙娘美化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又问:“你不去吗?”

“不,你俩先去,他们几个回来,打发都去。仙娘是我的朋友,你们别怠慢了。”

夏布布的嘱咐,他们一万个遵守。

次日其他三个都回来,便让他们一块去,夏布布真有点舍不得,要是一下子同时失去五个,真要命。遂在最後一刹留下凤九歌,只风莫倾四个去。

凤九歌噏动著薄唇,摇晃著的前发在脸上映出一片阴影,说:“最近有许多狐狸精出没,尤其在夜里,妖气罩顶。”

“他们长得好看麽?”夏布布拿起他的手背贴在自己面颊上,急切的问。

“不是有个传说,狐狸精可以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靠娘生的。”凤九歌说这话时,似乎神往。

夏布布扳过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娇滴滴的:“我是娘生的,没有他们好看,是麽?”

凤九歌抚摸著他的脸蛋儿,温和浅笑:“并不是最美就一定惹人爱。”懵地压过去,使他措手不及。

凤九歌最精壮高大,夏布布胆怯的应付著,他愈加放肆。这是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好难得,凤九歌严格把握。

风莫倾四个在狐仙洞喝的意兴阑珊,这仙娘多喝了几杯,双颊衬桃花,摇著手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会儿,你们慢饮。”她摆著极具诱惑的姿势,对墨凤翎抛媚眼,进去里面。

墨凤翎打个寒噤,站起来,想跟进去,被风莫倾按住,他是理智的,墨凤翎复坐下来,心里痒痒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喝酒谈天,仙娘换了件非常露骨的衣裳,翩翩回来,一连饮了几杯,墨凤翎与秋心铭,熙清风有点醉,风莫倾没有醉意,但装醉。纷纷趴在桌子上,似不省人事,仙娘开始行动。

照墨凤翎的脖颈一口咬下去,风莫倾猝不及防,抓住他摔出去:“该死的,我们走!”

仙娘想吸男人的阳气,那样头发就可以变黑了,墨凤翎捂著脖子上的伤口哭哭啼啼,风莫倾带领他们逃窜,仙娘摔得骨折。

自这一次,夏布布十分後悔:“我不知道仙娘对你们是那个意图,我以为……”接下去就咕咕唧唧含混不熙清风了。

墨凤翎流著泪说:“的确有那麽一瞬间,我被他迷惑住了,当做对我的处罚好了。”

夏布布才不那麽自责。

之後,春意盎然,夏布布想出去走走,凤九歌说:“我们云游四海去吧,飞来飞去不用费力。”

夏布布撒娇的摇摇头:“那样看不见多少美景,我想走著去。”

凤九歌依他,然後墨凤翎,秋心铭,风莫倾和熙清风都加入,夏布布喜得欢蹦乱跳——他们开始一个美好而又漫长的旅程。

在路上,夏布布感到累,凤九歌就背著他走。

“看呐!樱花遍山谷,好美哟!”他已是在风莫倾的背上,沿途美景尽收眼底。

一次头顶乌云铅重,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夏布布贪玩跳进一艘小舟里,舟旁傍满荷叶花朵,浅红与翠绿交辉相应。“快来!下来!”夏布布在小舟上挥手,似乎没有意识到天气的诡变,凤九歌好担忧,示意他上来:“下雨了,找个地方避避!”

与此同时,吹来一股劲风,拴著小舟的绳索挣断,小舟悠悠飘走。

夏布布也发现了天空风诡云谲,顿生惊恐,跳著脚挥手:“凤九歌,风莫倾,过来呀!”

凤九歌风莫倾见危急,一跃而起,飞过去把夏布布拦腰一抱,同时风莫倾也同样动作,可凤九歌已经抱住他,不松开,风莫倾不乐意,竟嗖一掌打过去!凤九歌吃痛,把手一松,不妨夏布布“咕咚”跌入水中,他俩越发争打不休,以至於没有发现夏布布在水里挣扎。

“我先来的,他属於我!”风莫倾一个飞腿,把凤九歌踢得踉踉跄跄。

“我比你快一步,别耍赖,大家看的熙清风熙清风楚楚!”凤九歌揉揉被踢的地方,发狠拿两只手掐住他的脖颈,他使劲缩脖,掐不住。

“不对,我先飞的,即使你快我一步,也该有个先来後到吧?”两个青筋爆粗,在原地移动,僵持著咬牙切齿。

岸上三人才真的心急如焚,眼看天将大雨,夏布布将深陷,他们居然在打架。

“夏布布落水了!夏布布落水了!”三个人跳著脚大喊。

夏布布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点失措,本会些水术,这时风莫倾像落水的鸡,半点没辙。

大雨风莫倾盆而下!

几人浑身湿透,避在一个洞内。

夏布布把凤九歌和风莫倾骂了一顿,然後枕在其中一个的肩头,因浑身湿透,衣服都挂在篝火上。

都是一家人,也没什麽好避讳的,赤身露体又何妨?几个男人怕他不舒服,於是争相把自己的体温给他,估计夏布布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狐狸了!

☆、(11鲜币)幸福生活(7)

最近,夏布布跟一个白胡子的九尾狐来往慎密,每次夫君们一来,那只九尾狐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曾出现过。

一干夫君们像女人一样善妒的那颗心顿时不快,开始胡思乱想,有一百种猜测,那只狐狸究竟是谁?

“那个家夥看上去有点老了,布布跟他在一起,明显的鲜花插在牛粪上。”风莫倾不爽地拎起一只小蜘蛛,放到树身上,小蜘蛛赶紧的爬上去。

凤九歌一面打磨一把巨斧,汗流浃背,墨凤翎黑的头发绕在脖子上,汗水粘附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布布跟他在一起待的时间比跟我们多多了,这怎麽可以?!”

这件事非常揪心,去偷听又听不到什麽,他们想直接问夏布布,但夏布布总是声色俱厉的敷衍:“不关你们的事,这几天特殊,过几天他就不会来了。”

墨凤翎被他神秘兮兮的回答,弄的再也忍不住了,挠挠头,双手叉腰,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到底是谁呀?你跟他在里面,一待就是那麽长时间,我们担心呢。”

夏布布假装抑制不住大哭,还理直气壮的:“你们还有脸问我,怀疑我,要不是为了你们,我用得著吗我!”哭的花枝乱颤,凤九歌急忙拥住他哄劝一番,夏布布轻轻啜泣著拭去眼泪,又进去了,而且叮嘱他们不要出现在老九尾狐面前,那样会把一切弄糟的。

他们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耐心等老九尾狐出来,暗暗地跟踪。

当然,他们不是一次都去,一天一个,当第二天老九尾狐狸来见夏布布的时候,就会兴致勃勃的跟他讲述昨晚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

夏布布惊问:“伯父,那人是谁,有没有把您打伤?”

老九尾狐拍拍健壮的骨骼,得意洋洋的笑道:“自古以来只有我打伤别人的份儿。”

夏布布牵强的笑笑:“伯父,其实您每天这麽忙,不用天天的跑这一趟。”

“那怎麽行!你爹可一直等著你回去,你不愿意,偏要在这落山住下去,不是很奇怪麽?”原来这只老狐狸正是夏布布亲爹的兄弟,夏布布的父亲还在家里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等自己的儿子什麽时候回家陪自己,哪知夏布布玩性不改,藉口在落山游玩。事到如今,他不思回家,他爹的兄弟老九尾狐料定他在外面有人了,肯定是被人缠上了。要是被夏布布的爹知道了他要夫君不要爹,一定会气死。

夏布布每天在老九尾狐面前遮遮掩掩,之所以怕老九尾狐知道,也就是担心父亲跟自己的夫君决一死战。

老九尾狐每天来监督他,令他很难为情,很无奈。

而且,老九尾狐似乎不打算截止监督,因为夏布布每次都用最丰盛的酒菜招待他。

说是监督,还不如说是想混个酒足饭饱罢了。

风莫倾体会到老九尾狐敏锐无比,否则凭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绝不可能被偷袭。

秋心铭还在那儿琢磨:“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依我看,不单纯。”熙清风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翘著二郎腿。

墨凤翎发表自己的言论:“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追问夏布布了,即使他告诉我们,也不见得会是真的。只能自己探路!”

凤九歌道他站著说话不腰疼,炫耀自己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待会儿你请我跟踪老狐狸,看他会不会把你一脚踢飞。”

风莫倾讥诮的附和:“应该不会,人比神妖机灵些,他们有一双腿和两只脚。”

墨凤翎央求,但不软弱:“在这种差事上,我们三个怕是出不得力。为了夺回夏布布,你们不情愿,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找秋心铭和熙清风说话。

老九尾狐吃饱喝足就走了,夏布布没有主张,不得已来找他们:“这回大事不好了,我可不想做出了名的逆子!”

凤九歌霸道的抢过话头:“到底出了什麽事?”

夏布布脸红著说:“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九尾狐是我的伯父。”

“怎麽不早说啊!害我们神神秘秘,我肋骨断了两根!”风莫倾叫屈。

夏布布豁然大悟:“原来真的是你们跟踪伯父。”

“伯父就伯父呗,干嘛搞得跟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们争先恐後,像炸了锅的蚂蚁。

老九尾狐明天还会来,夏布布实在没办法了,通通告诉他们。

凤九歌自作聪明的喊:“你担心岳父被我们五个一块上,他老人家会死掉,那还不简单,只一个出去跟他老人家单挑,不就完啦?”

夏布布忧心忡忡:“可是,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死掉啦!”

“为什麽一定要死?”

“因为是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风莫倾懂了,精神恍惚的喃喃:“我们之中必有一个得死?”

‘贪生怕死’的秋心铭舍不得夏布布,叫著“我不干!”

油嘴滑舌的熙清风:“我不要死,我要永远跟夏布布在一起!”

墨凤翎揽住他的肩膀,厚脸皮:“我保护你,寸步不离。”

真的要在凤九歌和风莫倾之间抉择?夏布布依依不舍的把风莫倾拥抱了一下,风莫倾和凤九歌相比,在他心中的位置,凤九歌比较重要一点,所以可怜的风莫倾,痛苦的风莫倾,颤抖著嘴唇,带著某种暗示:“你真的最讨厌我?不想要我?”

夏布布泪流满面,在他胸前倚了又倚:“你最勇敢了,难道你忍心让失望麽?”

风莫倾灵魂被抽走了似的,木木的盯著一个地方:“那我可以拼命吗?”

“好歹让他一招一式,他是你岳丈!”夏布布哀切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扯著他的衣袖。

“不是岳丈死就是我死。”要他怎样拒绝?怎好意思表现的贪生怕死。平常恩恩爱爱比流水还顺当,现在到了该做牺牲的时候,就这麽难吗!!!!

夏布布难为情的“嗯”了一声,场面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凤九歌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行!”都撒著眼泪拥抱他,他突然说:“我尿急!”一溜烟不见了。

左等右等,不见风莫倾回来,凤九歌飞去找他,根本不在茅房,漫山遍野寻了一通,,回去告诉焦急等待的夏布布:“临阵脱逃了!”

用得著他的时候,胆小如鼠,也许下次还想被他用吧!

只能是凤九歌咯?“你不会临阵脱逃吧。”夏布布可怜巴巴的。

“太上老君有起死回生丹。”凤九歌怔怔的说了一句,扛上那把被磨的锋利无比的斧头前去了……

☆、(9鲜币)幸福生活(完)

没日没夜,一直颠鸾倒与凤九歌的交欢,夏布布日渐身体丰腴,化为原形,一只娇媚的九尾狐,试图伸出小爪子跨越面前一丈宽的鸿沟,没想到却掉进鸿沟里了。

凤九歌忙不迭把他从鸿沟里救起:“在玩什麽,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一身湿哒哒的夏布布笑的喘不过气,嘘嘘的说:“太久没练了,那麽小的距离,我都跳不过去!”真是太丢人了!

“现在当然不能跟从前相比了,小狐狸,忘记那些无聊的东西吧。”凤九歌扶著变为人形的他,在一棵树下坐著,然後用荷叶取来水,夏布布喝的猛,呛著了。

凤九歌喝了一大口,对上他的嘴,他笑著不愿接,但还是对上了,那麽温柔,凉爽。

一切好像又回到最初,风莫倾送给他一张挂满五颜六色的巨网,他攥住主线,在草原上驰骋,欢声笑语,不绝於耳。

夏布布跟一群夥伴在一起,那些狐狸精也都个个动人,姿色妖娆,他们羡慕夏布布:“要是我也能遇上一个像风莫倾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夏布布嘴里衔著一朵粉色的小花,栖身於树枝上,熙清风的声音像不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他是蜘蛛精,可坏了,别看他长得风度翩翩,其实可坏了!”

“哦?真的麽!”狐狸精来了兴趣,可夏布布不乐意跟这样一个媚意勾人的狐狸精讨论自己的男人。

凤九歌走到树下:“来,我们回家!”那些狐狸精亲眼看到凤九歌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对夏布布温柔似水,不禁口水潺潺。其中一只老妖狐更打定了凤九歌的主意,夏布布发现了。

因此往後每日把凤九歌勾在身边,以免让人趁虚而入。

因此,凤九歌脸上多了几块淤青,夏布布发昏的问:“你给谁咬了不成?”

凤九歌辩解:“当然不!当然不。”

“那为何不还手?”

夏布布没看见风莫倾脸上也有瘀伤,真是心长偏了,墨凤翎抱不平:“超过期限,活该呀!”

凤九歌不由分说端来一包辣椒粉,冲墨凤翎一吹,墨凤翎叽哩哇啦大叫,乱冲乱撞。

夏布布看没有危险,噗嗤而笑,怕他反过来跟凤九歌扭打,催他去洗脸。

风莫倾朝凤九歌比划一下拳头,夏布布看过,他顿装作和睦的样子,问:“他真的好像超过期限了,粘著你,你也会烦的。”

夏布布郑重其事的蹙蹙眉:“现在是六月份,六月份很特殊的,鉴於前些天那些狐狸精的馋涎,小心点是应当的。”

“六月份,有什麽特殊?”风莫倾腹黑的挑挑眉,大手爬上夏布布的胸前。

夏布布本不想把这种危机公之於众,毕竟只威胁到自己,秋心铭也来寻答案,他嗫嗫嚅嚅的:“因为,六月份是动物的发情期,那些狐狸精,不老实,他们见到凤九歌,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众人醒悟,笑的更别有一番深意了,凤九歌含情脉脉的望著他,深沉而真挚。

六个人在一起并非一朝一夕了,他们觉得应该为夏布布做点什麽,报答他在某种意义上带给他们的巨大享受。

他们去了一个新奇的地方,那儿离南天门特别近,雷公电母施展法术呼风唤雨的时候,天空乌云重重,雷霆万钧,夏布布一点不怕,因为有五个人在保护他。

雷雨过後,莲花塘上出现一道彩虹,夏布布赞叹万千的说:“如果我能站在上面就好了!”

那是空气,怎麽可能!墨凤翎跑下莲花塘,疯狂的望上泼水,口中欢呼:“彩虹呀彩虹,让小娘子在上面走走,我给你泼三天三夜的水,使你不消失!”

秋心铭笑他傻,也跳进莲花塘,采莲蓬。

夏布布坐於茵茵绿草上,看墨凤翎泼水,秋心铭采莲蓬,熙清风扑蝴蝶,而凤九歌捧了一束各色的玫瑰花,还有风莫倾,提著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夏布布立即跳起来,笑道:“好可爱呀!”

风莫倾准备剥兔皮做烧烤,夏布布忙捂住脸叫:“我不要看到血腥!”

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可爱善良了?风莫倾摸著下巴,想个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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