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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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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没想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山变了,水变了,人也变了,语言也变了,当时的我在周围的人眼里就像一个疯子。后来我才知道,醒来时,竟已经是民国初年。
就这样,我不得不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以疯子的形象示人,后来又装哑巴,做苦力,忍辱偷生。直到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变老、死去,而我却始终如一,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为了能清楚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为了能再见到我的妻子,我在漫长的生命中不断学习、不断的研究。怕周围的人发现我不老的秘密,我又必须不断的搬家,不断的改变身份,可即便我再如何努力,由于连年的战乱,我根本无法系统而有效的去发掘和找到这一切的真相,这种徒劳无获的焦虑一直持续到建国后,直到王汉找到了我。
我至今不清楚王汉是如何发现我的与众不同的,但他直接找上门来,开始就摆明了身份,说只要我合作,他可以提供必要的帮助,于是他便成了我的第一个听众。”
“这么说来,你也算是个可怜人。既然王处已经答应帮助你,你为什么要背叛他!”齐齐忍不住发问,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确实都无法想象一个这样的奇人怎么会堕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因为我知道了真相,更因为遇到你!”古青松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
“自从进入了王汉的系统之后,我有了考古队的身分作掩护,这才有机会详尽研究古代的文献,发掘几千年来的古迹,就这样我便慢慢接近了真相。
我终于知道我原本生活的年代竟是据今1500多年前,也就是汉光武帝时期,也正是光武帝封禅泰山,派遣民夫修路,这才导致我最终下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而在我下山之后,我的妻子整日的盼着我归来,站在送我下山时的山崖上,以泪洗面,最后满怀对我的思念,在翘首企盼中死去。
想必正是她的这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执着,才感动了周围的山民和上山的游客,因此在她死后,才有了望人松的传说。所以自从我推断出妻子的死因后,便改了名字,这才有了今天的古青松,‘古’是我的来历身份,一个古代的人;‘青松’指的就是望人松,为了纪念我的妻子。
再后来,跟随王汉处理的事情多了,也多少接触到一些地外文明的情报,这才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对照自身的遭遇,也就明白,尽管不确定我当初遇到的那个圆球变幻出的是什么,但却可以肯定一点,是它让我跨越时空,被转移到了一千多年后的现代,并使我的身体一直保持在恒定的状态而不会衰老。
接下来,我就更加致力于寻找那个神奇的圆球,我希望找到它,并能让我返回原本的时代,能再见我的妻子。
但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那时候,我的心中充斥着绝望与黑暗,我甚至试图自杀,因为我不想看着身边所有的人都老死离去,而我则成了世人眼中的怪物,永远一个人这样孤独下去。但就在此时,你出现了。”
古青松话语一顿,看着齐齐目光又变得炙热起来。
“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甚至以为我的妻子也穿越时间来跟我相会,你简直就是她。所以当看到你的时候,我心中又充满了希望,我千方百计的想得到你,希望你能替代她,让我弥补自己的跨越千年的遗憾。可你毕竟不是她,你无视我、冷落我,并最终嫁给了姓木的。那一刻,我的心冷了,也死了。我将命运对我的不公,将你的无情与冷落转化成了恨,我恨这个时代,恨所有人,更恨我自己。这种恨让我有了动力,有了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那个可恶的圆球并回到过去的动力。”
古青松握着枪的明显抖了一下,而他的话语里更透出一种阴狠。
“就在那时候,我借执行任务接近杨家的机会,私下结识了杨家人,借助他们在黑道的势力,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就是为了私下里寻找那个圆球。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了马王堆出土的一幅‘毛人’图,上面绘着一个全身长毛的人形,头部残缺,作奔走状,两手划动,我立刻想到了曾经出现在光幕里的形象,所谓的头部残缺,极可能原本就是一个鸟头。
之后我就去研究东汉史料,尤其是东汉的古铜镜,结果发现东汉铜镜中有许多形态各异的“毛人”。更进一步的考证之后,果不其然,铜镜上所谓‘毛人’,在镜铭中明确地书为‘仙人’,或称之谓‘羽人’。
他们有的手持芝草,有的腾空漫游,有的乘天马,并书有“王乔马”、“赤松马”等铭文,根据我的推测,他们就是所谓‘王子乔’或‘赤松子’,他们也正是有文献可考的知名‘仙人’或‘羽人’。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的推测,我又翻阅了大量的古籍,在《楚辞*远游》找到了‘仍羽人于丹丘兮,留不死之乡’,在《山海经》里找到了‘羽人之国,不死之民’,在《拾遗记》中找到了‘燕昭王梦有人服皆毛羽,因名羽人,梦中与语,问之以上仙之术。’
以上种种,我终于得出了结论,那个圆球中幻化出的就是一种被称为‘羽人’的生物,它们应该具有操控时间的特殊的能力,就像我现在一样,可能因此才被凡人称之为不死。不仅如此这种生物在多个历史阶段都留下过踪迹,尤以东汉最为频繁,特别是我遭遇的这一切也正是在这个时期。于是我就把目标放在东汉古墓上,希望能在王侯将相的墓葬里找到线索甚至是那个圆球。
这样才有了后来我跟王昌财的合作。我负责情报,他提供盗墓的人力、物力。我们雇佣了两个湖南人,他们整合了3个盗墓团伙,这五十来号人效率到也颇高,很快就在湖南挖开了包括汉、清和战国时期的大小十几座古墓,虽然王昌财赚了个盆满锅溢,但却始终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之后,我便被派到了埃及。
我万万没想到,这趟埃及之行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在卢克索的酒店里,我竟然在姓木的手中看到了梦寐一求的那个圆球。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得到它。所以才有了之后的种种,直到现在,我的愿望终于就要实现了!”
看着古青松一脸的狂喜与激动,我忍不住摸了摸背包。真没想到这个疑似琥珀火龙果的东西竟然隐藏天大的秘密,以至于何川和古青松竟都不约而同地盯上了它。原本还以为古青松就是为了得到那两枚硬币,以此来得到宝藏,却没料到真正把我带入这个死局的,竟然是这个不起眼的圆球。
但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我知道它的价值,小心保管。面对这个跨越上千年,活了上百岁的古青松,他的机心、他的阴狠以及他的阴谋诡计早晚还是会设套算计我,这一劫只怕也是命里注定,无法避免的。
“既然如此,你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我,为什么等到现在,又为什么中途杀了德罗兰教授?”我问古青松。
“对你,我早就想杀之而后快,只不过没有成功而已。最早当我知道伊诺儿的遗嘱内容时,我便把消息透露给了王昌财。果然,王昌财为了伊宅的财富,决定除掉你,我便顺水推舟,把你第二次去古堡的情报送给了他,结果并未成功。后来我还给他两次情报,一次是你们出发去沙漠,另一次则是在黑沙之海,当然后面这次情报我也给了杨家一份,没想到他们竟都未成功。最后,我只好亲自出马,本打算在那个玉锅里当场就把你清除掉,但当我看到贝都因人散落一地的残碎尸体时,想到了王昌财通报给我的第一批贝都因人在废墟里死亡的残状,立刻就意识到你们可能拥有不为人知的杀手锏,所以没有轻举妄动,正因为如此才不得不等到今天。至于那个法国佬,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因为他认出了我的身份。”
“你们原本认识?”尽管我早就有所怀疑,还是希望能从古青松嘴里得到答案。
“不错,二十多年前,我曾经跟一支科考队一起参与了一次与F国的联合科考任务,我与当时的德罗兰刚好分在一组,结果我们误入墓室,触动了机关,一枚利箭直接射穿了我的右手腕,正是他送我去的医院,缝合之后在我的右腕上却留下了一个十字疤痕。没想到后来在卢克索,我们竟然会面对面,老家伙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尽管我进行了掩饰,但看样子他仍然有些怀疑。等到了黑沙之海,从玉锅里面要出来的时候,我一伸出右手去摸圣杯,就感觉老家伙表情有些怪异,我一想就知道德罗兰可能从我的伤疤上猜到了我的身份,好在你后来并没有就此向我询问,我立刻就猜到老家伙应该还没有向你透露,于是我便动了杀机,临走顺手取走了圣杯和那个背包,同时也发现了这个一直忌惮的杀人工具。”
说到这里,古青松又露出得意的微笑,还特意伸出脚去拨弄已经现形的杀戮。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就向古青松冲了过去,就在刚才说话的功夫,我已经趁其不备,用脚跟和脚掌慢慢交替往前蹭了不少的距离,整个人保持蓄势待发的状态,等得就是古青松得意分神的时机。
等古青松回过神儿来,我已经将要近身,眼看古青松的枪口一抬就要击发,我立刻双手一举,手里的包正捂在我脸上,而身体已经撞了过去。
一声枪响,回音乱颤,伴随而来的是两个女人的呼喊
“老公”
“木大哥”
当我听到喊声的时候,心中顿时一松,我知道自己没死,尽管那发射向我脑袋的子弹透过背包震的我脑袋有些发懵,却并没能要了我的命。
其实,从古青松的讲述中,我已经断定,眼前的这个家伙的人格已经被严重扭曲,换句话说,千百年的孤独已经让他逐渐丧失了人性,说他是个疯子也一点不为过。
尽管他自认找到了那个有可以让他返回古代的圆球,但他毕竟需要时间去弄懂如何使用,如此推断,只怕我们三个知情者都难逃一死。
受先前何川的启发,我一直都在筹划,既然他枪里只剩一颗子弹,那么只要我能近身,把我的戒指往他某些穴道上一按,足以让他非死即残,再不济也至少让他暂时失去战斗力。
当然前提是这发子弹射完,即便最终令我伤重不治,也绝不能让它立刻使我失去意识,就算是死,我也要保证自己能清醒地拖着古青松一起上路,这样齐齐和负伤的何川才能有活路。
于是我有了决断,那就是不管古青松枪口指向哪里,我都要护住脑袋,这样就算是我心口中枪脱力,临死也能有短暂的清醒,在耗费他一颗子弹的同时,好歹也能给古青松来一下。
那一刻我抱着必死的信念,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没想到古青松真就冲我脑袋开了枪。
结果不出所料,子弹虽然击中了背包,但我还活着。
包里平铺的伊诺儿的那件衣服甚至那个圆球毕竟都绝非凡品,正因为我很清楚它们的坚硬程度,所以才拿来护住脑袋,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救了我一命。
那一刻,我心中充满了喜悦,来不及取下头上蒙着的背包,我手上的那枚针刺旋到最长的戒指已经向着古青松的脑袋挥舞过去。
就在这时,两声低沉的枪响突然从我胸口传了出来,紧接着我就感到胸口一阵疼痛,扑通一声摊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心脏就仿佛被突然戳了两个洞的轮胎,所有的生命之力伴随着血液瞬间被人抽空了,就连意识也开始变的一片空白。
我的身躯趴在地上,不时阵阵颤抖,左脸向上,右脸颊和脑袋枕在背包上,感觉鲜血正从口鼻中汩汩的流出来,我圆睁的左眼目睹了人生最后的一幕:
齐齐和何川一起向我身上扑过来,而古青松正急速后退,左右手各握着一把枪。三个脱落的弹壳就躺在我的眼皮底下。
那一刻我明白了三件事:
原来古青松还有一把枪;
原来击中心脏跟击中大脑一样,都无法作为;
原来死亡的感觉竟是这样。
“齐齐怎么办?”,我大脑闪过最后一个念头之后,意识之海中突然一声雷鸣,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之后便再无知觉。
我死了?
是的,我死了!
古青松抵近心口突如其来的两枪瞬间抽空了我所有的生机。
所以,
我死了。
第三十七章 神鸟凤凰
死亡,有的人认为是生命彻底的终结;有的人则认为是一种轮回,一种记忆的磨灭与再生;还有的人认为那是另一种形态的开始,在另一个世界崭新的开始。
其实,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死亡究竟是什么,因为至今还没有几个说死后发短信回来告诉亲朋好友,死亡是如何如何,自己死后又如何如何的。
话又说回来,既然我们讲的是绝大多数,自然免不了还有极少数自称去到鬼门关又回来的,当然其中一半以上后来成了神棍。
写到这里,如果大家正在看我记述的这段经历,也不妨把我当成神棍一根,毕竟鬼魂是无法写故事的。
当时,我心口中了古青松两枪之后,很快所有感官就都失去了,只知道大脑中一声雷鸣,感觉有东西炸开了,之后便彻底失去知觉。
那便是死亡。
但我接下来并没去鬼门关闲逛,也没到所谓天堂报到,当感到自己的意识重新归位时,那种感觉就像电脑重启一般。
心口中枪就仿佛主机损毁一样,我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被重启的,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传说中的形态,鬼魂。
为了确认自己的状态,我迫不及待的打量眼前的情形。
入目之情景却不仅让我大吃一惊。
我正站在谷地里。是的,完好无损的站着。
我的面前不远处,站着的则是握着手枪的古青松,他正大张着嘴似乎说着什么,最怪异的是他的一只脚,正要伸出去,看样子竟是要拨弄旁边的“杀戮”。
而在我眼角目光可及的后侧方,齐齐正搀扶着负伤的何川,一付认真倾听的神情。
我对这个场景竟似十分熟悉,似曾相识。不仅如此,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静止的。
不论是正要伸脚的古青松还是齐齐和何川,都仿佛蜡像馆的蜡像一般,栩栩如生却又一动不动。再看我本人,虽然大脑有了清晰的意识,但身体却不受支配,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蓄势待发的状态。
本应该死去的我顿时一脑袋浆糊,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回过神儿来,再仔细一看,却发现我的右边竟然多了一个人,一个身披白色长袍的中年人。
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人身材高大,有着一张中国人的脸,棱角分明,目光炯炯。唯一不同的是披散着一头火红的长发,颌下飘着一缕长须。
我立时猜到这诡异的一幕只怕与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有些关联。
“你是谁?”我忍不住开口就问,但脑袋里刚有这个念头,立刻就有些后悔,全身上下的零件都无法支配,又如何能张嘴说话。
可出乎我的意料,尽管我没能开口说话,也不见对方嘴唇嚅动,但对方清晰的话语却传入我的脑海,声音挺有磁性,竟是一副中央台播音员的嗓子。
“我也可以算是你的朋友!”白衣人向我微微转身,目光中竟似饱含着笑意。
“我们认识?”我有些怀疑对方能够感知我的思想,便又用意识发问了一句。
“自幼相遇,对面难识!你难道不记得这一切因何而起,而你又因何而死?”对方却反问了我一句,似乎我竟是跟他十分相熟。
“自幼?……因何而起?因何而……”我略一思索,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想伸手去摸我的背包,可惜双手却不听使唤。
“难道,你是那个圆球?不,是圆球里的东西,也不对,是圆球里的生命?”我头脑中语音组织的有点混乱,毕竟这一切过于离奇。按照古青松的说法,我包里的那个圆球是有生命的,也正是因为古青松想要夺取这个火红球,所以事情才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而且,说我与它自幼相识,确实也不为过。
“你终于想到了。不错那个圆球本是我存在的一种形式,它就是我,我就是它。”
白衣人用意识传音肯定了我的猜测。
知道了白衣人的身份,我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人这种动物就是如此可怜,越是面对同类反而越没有安全感,如果知道眼前是一个异类幻化人型,并心平气和的跟你对话,尤其是对方自称是朋友的时候,反而觉得心中踏实,唉!
心中有了底,接下来我必须弄清楚地就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既然连这个奇怪的生物都说我死了,那就说明一切都真实发生过。尽管我仍然无法判断现在的状态是鬼魂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但我毕竟死过一回。
“我记得自己已经死了,可现在却是这样一番场景,您能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整理好了思路,我便集中精力,在脑海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有了先前的经验,对于这种意识交谈,我也渐渐摸到了一点门路。
“时间逆流与时间静止。”没想到对方传过来极其简单又极其复杂的两个名词,听得我一头雾水。
“我掌握的知识非常有限,还要麻烦你解释一下。”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向对方请教,只希望他不会过分鄙视我的无知。
等对方一传音,我就知道自己多虑了,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轻视或是不耐烦的意思,反而更加亲切和蔼。
“按照你们的定义,你确实是已经死亡了,这就导致你的载体与你大脑中的能量种断绝了联系,因此能量种便瞬间击穿保护层,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萌发。这种萌发爆发的能量是宇宙的原力之一,威不可挡,一旦能量种萌发的过程继续下去,更多的能量会沿着击穿的缺口蔓延出来,随之而来的能量潮将会是所在宇宙区域的灾难。而在那一刻,正以初始形态被你顶在头上的我,由于距离最近,立时就被这种变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之后瞬间读取了外壳中的记忆,知道了剧变的缘由,为了这片宇宙也为了自己不得不采取了措施,便是令这片区域时间逆流,也就是使时间倒退。”
经他这么一讲,我尽管无法将不可思议表现在脸上,却是在脑袋里默念了无数遍。
时间倒退!这也太强悍了,我假如能活动的话,肯定第一件事就是拿右手狠狠的在自己左胳膊上扭一把,看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上。
“时间倒退是怎么回事?”我在意识中发问。
“就是让时间回到你死亡之前,只有这样才能让本已经废弃的载体回到原来的状态,只有让载体重新与能量种联系起来,才能减缓能量的继续快速逸散。等我这样做的时候,没想到效果竟出奇的好,除了能量种保护层出现了一个裂缝之外,能量竟停止了逸散,恢复到一个稳定的平衡点。根据我对能量层的判断,在这之前,似乎有另一种力量特意加强了保护层,这才一定程度上维持了保护层的暂时稳定,使时间逆流的效果更加有效。”
经白衣人这么一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所谓的另外一种力量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洮利勒司人,因为只有它曾经提过能量种的事,不仅如此那家伙当初还趁我不备摸到我身后,用展开的羽翼像包裹我一样,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说什么用它的意识刺激我的能量罩,看来竟是在加强保护层。
如果真如白衣人所说,所谓的能量种脱离载体萌发会有毁天灭地的威能,洮利勒司人后来想囚禁我只怕也有他们自己的考量,说不定是怕我一个人满世界乱闯,万一被那个不长眼的给杀了,能量逸散,让他们也遭了无妄之灾。
“这么说,我又活过来了!”不论先前发生了什么,知道自己仍然活着,仍然可以跟家人在一起,总是最大的喜悦。
“也可以这么说,现在准确的说是回到了你死亡前1分钟。对于其他人而言,不论是曾目睹你的死亡还是我的出现,他们的记忆和载体都回到了1分钟前,就像后来的事情从未发生,更不可能有任何记忆。换句话说,他们永远的失去了1分钟。至于你,因为能量种的存在,时间逆流无法影响你的记忆,所以你关于死亡的记忆将一直存在,这样的结果就是你的记忆要比你的载体多一分钟。”
白衣人的话语清晰的映入我的脑海,看来能进行意识的交流,果真省事不少,但同时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记得当初洮利勒司人就因为能量罩的原因,无法感知我的意识,莫非现在有了变化,否则白衣人又怎能感知到我想说什么,想到自己的记忆可能变成了开放的处女地,竟有些若有所失。
“我能问一下,我现在跟过去究竟有什么不同吗?”我还是要确认一下。
“除了死而复生并多了一分钟的记忆外,唯一的不同就是你的能量种保护层上多了一道缝隙,使你可以像现在一样,逐渐用意识与任何的能量体进行直接交流。而作为能量种的特性之一,几乎所有的能量体包括我在内,都无法干扰或着侵入你的意识。就像现在的交流,你的意识中我所能读到的,都是你想要告诉我的,至于你的其他想法,我却无从得知!”
没想到白衣人说话如此坦白,三言两语就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了我,明白了眼下的情况,我竟忍不住有些窃喜,甚至想要冲白衣人笑笑,以示感谢,结果心中有笑意,脸上却仍然保持着往古青松身上扑的忐忑,自己想想竟有些好笑。
再看眼下身体的情形,想必就是白衣人所谓的时间静止了。
一下子,一个问题就出来了,我们总不能真像蜡像一样,总这么时间静止下去,早晚还是要活动的。可按照曾发生过的那一分钟看,古青松还藏了一把枪,总不能等我们能动了,再被古青松杀一次,让我再死一回?
“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又将时间静止了?”
白衣人语气一直都很平和,但脸上却始终面无表情。
“是的,我正要请教,接下来我应该作什么?”我在意识中尽量酝酿自己的感情,好使自己的话带些恭敬的感情色彩。
“其实我所以将时间静止是有三件事:第一件,就是能与身为能量种的你进行必要地沟通;第二件,是把这个你面前这个人类处理掉;第三件,则是帮助你进入圣殿。当然由于这三件事甚至是我本身,都是不能暴露在普通人面前的,所以才暂时将时间静止。”
白衣人的话十分条理,也很清楚,我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生物虽然化身人形,但显然是高于人类的种族,否则也不会操控时间,但他竟直言要屈尊对付古青松这么一个人类,自然令人有些费解。
“您刚才说要把古青松处理掉?”我不得不表达我的疑惑。
“不错,我现身的一刻,瞬间就读取了记录在原始形态保护壳上的记忆,知道了关于这个人类的事,既然此事是因我而起,自然也就由我而终好了。”
白衣人这么一解释,我立刻就明白,看来古青松说得没错,当初他被瞬间从古代转到1500年后,起因竟真是曾经的圆球,现在的白衣人。
“这么说,古青松说的都是真的,可您当初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最先是何川,后来就是古青松,两个人的陈述都指向了火龙果样的圆球,也就是这个白衣人。自然而然,一直作为听众的我积累了足够的好奇。
“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不得不从我的来历说起。”不知为什么,白衣人竟对我十分得耐心。
一提来历,我顿时来了精神头,注意力也高度调动起来,我很想知道,眼前的白衣人又究竟是从那个星球飞来的,他又是为了什么来到地球,万万没料到,他第一句话就把我的下巴差点惊落在地上,好在下巴也被时间静止了。
“我也是这个星球上的生物!”
“什么?”肯定他也感到了我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意识流,没想到他竟是地球上的生物。但从他曾经圆球的形态来看,我估计他肯定不是像我们一样,是猴子变的,那会是什么呢?我脑海里顿时开始播放动物世界,看究竟那个生物能进化出如此强悍的形态。
“按你们现在的纪年来看,我生活的年代在距今7800万年之前!”白衣人意识传音,不紧不慢。
“7800万年前?”我有些呆傻了,立刻调动自己的贫乏的知识储备“那时候,那时候好像还是恐龙时代吧!难道您是一种………恐龙”
我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有些不恭,但却又找不到更好的措辞。
“严格意义上说我们并不属于你们划分的恐龙种类,因为我们的原始形态是有羽毛的。按照你们已知的分类,我们一族应该是介于所谓的中华龙鸟到始祖鸟之间出现的族群。”
“不可能,以您的智慧程度,怎么能跟它们同类?”我不假思索就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毕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们人类不也把自己划分到与猩猩同属的灵长类吗?”白衣人对我的贸然插话,没有一丝的不愉之色,反问了我一句。我仔细一想,也却有道理。便颇不好意思的请白衣人继续讲述。
“当时的族群经过不断的进化和发展,像人类一样,也发展了极高的文明,但因为种种原因,我们的文明前进的步伐却未能赶在宇宙守恒之力降临地球之前超脱自身,最终被彻底毁灭了。”
“莫非您说的是那次恐龙大灭绝!”我一下子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按你们的理解,可以这么说!总之那次大毁灭之后,到目前为止,就我所知整个族群只我一个幸存!而幸存的原因却与我本身的能力无关,完全是借助了外力改造了我的身体,这才在宇宙之力下勉强活命。”
“那宇宙之力究竟是什么,何以有如此的威力?”据我所知,科学家们曾针对恐龙灭绝提出了诸多的理论,如果眼前的存在确实是那次大灾难的幸存者,说不定能知道真相,毕竟王汉临行前针对人类不可知未来的一番提醒言犹在耳。
“根据我的了解,也很难将其具体化,只能说那是一种宇宙的规则,一种周期性地除旧布新。一旦到了恒定的时间点,宇宙之力就会通过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或者是通过其他星体的外力作用,也可能是促使星球本身发生变化。如果原有的文明在大周期内没有达到相当的水平,那么就会被无情毁灭,从而促使新的文明物种产生。简单的讲,如果没有你们所谓的恐龙大灭绝,根本不可能进化出人类文明。”
听白衣人这么一解释,我忍不住心中寒意凛然,只怕王汉所说的一切并不是杞人忧天。
“您说所以能得脱大难,是因为外力的作用?”其实,当白衣人这么一说,我心中就有一种预感,感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怕并不是单纯的巧合。
“是的,当初在大毁灭之前,作为当时族内最年轻的司号,相当于人类的科学院院士。负责地外文明的我,曾偶然接触过一支至今所知最高级别的文明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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