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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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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我们信任你,所以并不介意与你分享这个小东西,你如果愿意听的话,我乐意为你解释它的特异。”
从老人的目光里,我读出了长者的信任,假如我拒绝反而显得见外了,还不如干脆满足一下我的好奇。
“教授,请您指教,我确实对这个救了我一命的小东西很好奇!”我对德罗兰教授说。
那一刻的老教授正应了中国的那句老话,“老小孩、老小孩”,人上了年纪,多少心态会有些返老还童,德罗兰教授就像怀里揣着宝贝的小孩,迫不及待的要与人分享。
“它所以名曰‘杀戮’主要源于车后部的这个小立方盒,这个盒子是一个特殊的装置,盖子翻开后中间有个圆孔,里面是一个蜜蜂样的金属体。”教授一手托着遥控车,另一只手掏出了先前的遥控器,然后继续他的解释
“这个东西就是遥控器,显示屏可以清晰地观察车的路线和周围的情况以及声音,其中的一个按钮可以使遥控车隐性,就像这样。”教授按了一个钮,手中的遥控车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块遍布沙漠的砾石,这一幕让我惊讶不已,没想到教授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大开眼界。
他说:“这辆车在隐性状态下可以保持静音高速行驶,一旦到达攻击目标位,启动攻击按钮后,立方盒就会打开,之后以立方体盒为圆底基点,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人类无法感应的球形磁场,这个磁场的直径可以在一至十米间可调。磁场张开的同时,立方盒内的蜜蜂样金属体就会以极高的速率和频率在磁场围成的球内做无规则的往复碰撞运动,由于它本身的材质和特殊的动力系统,使它每一次碰撞都不亚于一发出膛的破甲弹,所有置身磁场范围的人体,即便是最坚硬的颅骨在它面前也是一穿而过,形成一个直径不小于3公分的贯通伤,假如一个人并没有当场倒下,那么他最终的命运就是被粉碎性肢解!”
教授如此一说,我拿那个被腰斩的家伙来一比较,顿时有了更清晰认识。打个简单的比方,这个可怕的杀戮机器的原理就仿佛在一个直径2米的空心铁球里面用力扔一个乒乓球,结果就是乒乓球会在大铁球内部到处乱撞乱窜。但现在乱窜的乒乓球换成了一颗可以击穿装甲的穿甲弹,这时如果一个人站在铁球里,等待他的就是腰斩或碎尸。腰斩是因为小球在大球的中心区域往来激撞的最为集中和频繁,导致人的中间贯通伤最多而一分两段,至于碎尸一般很少发生,毕竟人死了就直接倒在地上,暂时还没有继续站着等着被分尸的。
假如德罗兰教授不向我解释的话,我或许还无法理解它的威力,一旦明白过来,更感觉到了这个名叫“杀戮”的机器的可怕;那一刻,我甚至认为,它跟原子弹一样,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德罗兰教授,我想冒昧的再向您提一个问题!”接下来我决定开门见山。尽管我一半思维仍然沉浸于这个叫“杀戮”机器带来的震撼中,但另一半的理智却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断。
“单说无妨”教授似乎对我立时又蹦出来的问题有些意外。
“您是否方便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上次在F国救我的直升机里坐着的是否也是两位?”我表现的一脸平静,但实际上靠窗的左手已经摸在了裤袋里未归还的枪柄上,右手的戒指钢针也已经全部旋了出来,私下里暗自戒备。
“贾克蒙,怎么样?果真被我料中了吧!”没想到老人竟然又大笑起来,还用手特意拍了拍贾克蒙,这句话反而把我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木,我跟贾克蒙曾经打赌,赌得就是你能不能猜出我们的来历,看来我赢了,我真高兴能与一个聪明人合作!”老人看来十分之开心,以至于皱纹都舒展开来。
“这么说,你们确实是古堡的守护者?”,我必须要得到准确的答复。
老教授停下了笑声,变的一脸郑重:“不错,我们正式的称谓叫做----------‘上帝武装’”
第二十七章 上帝武装
大漠飞沙,VLRA军车仿佛逐日般的在连绵不绝的沙丘上跳跃疾驶,车中的我思绪也如颠簸的车身一样,波澜起伏。
“上帝武装!”当我知道这个称谓的时候,顿时感到强烈的神圣感弥散在车内,那是一种虔诚的、纯粹的信仰。
当初我在F国遇险之后,那架突然出现的飞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救我与危难之间,之后却飘然而去,不知所踪。
之后跟陈浮的一番交谈,达成一点共识,那就是当时的双方一定有一方是古堡的守护者,而从斯特劳斯教授处返回古堡后,陈浮再次到来带来的另一个消息则是那架飞机所代表的科技水平十分高超,政府的空管部门甚至是卫星监控系统竟然都无法察觉它的存在更不用说跟踪或寻找它了。
而就在刚才,本应该是考古专家的德罗兰教授和贾克蒙抬手间便让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武装分子顷刻灰飞烟灭。
有哪个彬彬有礼的学者能轻易组装起一支带消音器的步枪,同时打起来镇定自若、枪法又出神入化?又有哪个博学精深的年长学者可以手握“杀戮”、视血肉横飞如若无物。这些都不是普通的科考人员所能企及的。
当最后的贝都因人供出幕后黑手是一个中国人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要杀我的人决不是古堡守护者。
当德罗兰教授毫不避讳的向我解释“杀戮”的原理和功用时,我便将这个高科技的产物同那架陈浮都惊叹不已的直升机联系起来。
而结合所有以上种种,我便推断出了德罗兰教授和贾克蒙的身份,当从德罗兰教授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悬着的心才彻底安放下来。我相信,守卫伊诺儿的人一般也都算是我的朋友。
VLRA军车一直保持着高速,先前的腥风血雨弄得我食欲全无,直到继续前行的时候才在车上吃了些速食食品,而教授他们虽然食欲没怎么受影响,但因为忙于赶路,也不过是在交替驾驶的间隙弄些面包吃吃,看来只有到了地方大家才能生火造饭了。
“对了,贾克蒙,你们是不是知道是谁要对我不利,否则你怎会把那两个贝都因人都打死了?”既然已经确认了这一方的身份,我自然要询问他们的对手是谁。
“这个我们调查过,只知道似乎是个中国的文物贩子,更详细的情报我们组织也一直没搞到,毕竟你们中国的情报部门十分了得,我们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贾克蒙在教授道出他们的身份后,话也变的多起来,态度亲近不少。
“我本来想问一下那两个家伙,那个中国人相貌的!”我苦笑着说出了自己当时的想法。
德罗兰教授用缓和的语调安慰我:“木,你即便问了也不会有答案。首先作为被雇佣的杀手,他们未必能见到雇主,更不用提他的相貌;其次贝都因人对中国人相貌的记忆如同你们对外国人的相貌感觉一样,时间一长就没有了具体的概念和区分。甚至见面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可能开始觉得所有的中国人都一样。所以即便见过,也无法给你一个清晰表述,更甚者会产生误导。”
听了教授的话感觉确实颇有道理,此事也就不再提了。
没多久,我们的车灯便亮了起来,虽然天色还隐约可见周围的沙丘,但有了道道光柱,至少保证了我们的车速。
德罗兰教授告诉我,再过二十几分钟左右,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那个挖出硬币的太阳神庙。
途中,我本打算询问古堡的守护者,所谓的上帝武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德罗兰教授说天色将晚,怕贾克蒙因为我们的交谈而分神最后无法及时赶到古庙,所以承诺我到达目的地扎下营之后再细述,毕竟沙漠中长夜漫漫,到时候三个人围着篝火煮酒论英雄岂不是更好。
仔细一想,教授的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是在沙漠里,在夜来临的时刻,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才是当务之急,所以也不多废话,只是紧盯着窗外,品味沙漠夜的脚步。
车慢下来的时候,大漠彻底被夜幕所笼罩,在汽车的灯光里,我隐约看清了眼前的神庙遗址。
在我们的正前方,先是三根巨大的断柱挺立着,旁边堆着乱石,不知道是不是断柱的残余还是其它建筑物的残骸;三根断柱的后面又有两排石柱,每一排四根,虽然有的只剩下柱桩,但框架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从其中一根垂下来的石条看,这里似乎原来是有横梁的。
军车一直前行,穿过石柱后面的四个石门后停了下来,那里竟然有一个用巨大石块垒成的U型围墙,围拢起一块面积颇大的空地,空地上虽然也布满了细沙,但比外面明显要少的多。
贾克蒙径直把车开进了空地入口的位置,在几块巨大石块拼成的石台位置停了下来。
之后三个人就都下了车,贾克蒙先一步走到载货区取下一个金属容器来,放在了石台下,之后扔了几根木柴进去,等篝火燃起的时候,才熄灭了车灯,在火光映射下开始将要取用的物品卸下车来,我也急忙过去搭手,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让上了年纪的老教授动手了。
很快,我跟贾克蒙将六人用的帐篷放在石台上,他先往石缝里喷了些药剂,听说是用来灭除毒虫的,之后才搭建起来,没想到尺寸刚好,石台四周还有余裕,年轻人说他们过去来这里一直都睡在石台上。
当然教授也没闲着,他在U形空地的入口处,也就是我们停车的后方不远处左右各插了一根长长的金属杆,那材料十分特别,一点光都不反射,如果不是眼瞅着教授安放至少我是断然看不出来的。后来教授说,那是一种光幕性质的武器,防止夜里有不速之客拜访。
其实当我看到军车挡在入口处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十分踏实,因为我知道在军车底盘下的某个位置正安放着已经充满电的魔鬼“杀戮”。如今再看教授如此之谨慎,心情也就自然轻松不少。
一切就绪,教授拿出多年野外生活练就的厨艺,为我们做了一顿大杂烩似的晚餐,大家都饿了一天了,吃起来更显得十分美味。
沙漠的夜显得格外寂静,除了风声,再无一丝的掺杂,巨大的石柱掩映下,跳跃的篝火让周围的残垣断壁都摇曳的舞动着,使我们的对话更显得高亢悠远起来,好在这茫茫大漠里并没有其它人类的耳朵在窃听。
“教授,你们为什么会叫作上帝武装,在中国的伊宅也有守护者,但他们只是世代相承的家族,而你们似乎是一个组织?”酒足饭饱时候,我看眼下闲来无事,率先开了口。
“我们也是因为你到F国来,才知道原来神女在贵国也有居所,之后也派人了解了一下事情,显然那两个家族并不知道神女的身份,自然也不可能形成我们这样一个组织。”教授说着随手往篝火里加了一条木柴,上面正煮着他特制的咖啡。
“伊诺儿就是你们的神女?”他们或许会感觉我有些明知故问,但我又不得不问。
“不错,她就是神女,也是我们上帝武装所以存在的意义”贾克蒙接口答到。
“神女?意义?”我感觉自己的理解力有些跟不上自己的耳朵了。
德罗兰教授停止了手里的搅动,对我解释道:
“神女就是上帝之女,而我们的组织所以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上帝之女,为此我们不惜杀戮更不惜牺牲自己,所以才称之为上帝武装。”
我越听越是糊涂,可能因为我从小到大一直受的是正统的教育,对西方的宗教,特别是上帝、耶稣的种种信仰问题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所以当德罗兰教授以传教士讲经布道般的言语阐述时,我确实颇费了些功夫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沙漠的夜本是了然无趣,有足够的时间供我们挥霍,所以老教授一番引经据典,讲的格外详细。
根据德罗兰教授的讲述,所谓的上帝武装绝不单单是一个名词,而是一个强力的地下组织。本来这些秘密我必须永远烂在心底的,但随着伊诺儿的离去,这个组织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后来他们的长老团拜访我并从我这里得到真相后,便让所有的成员都隐居起来,所掌握的科技也被封存了,同时组织也不再接受新的成员。他们决定要让这个纵横数个世纪的古老组织从此消散在风中。
当我决定要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之前曾征询过几位长老的意见,他们并不介意,让历史知道他们曾经存在过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但要求我对其中的某些事和人要略作变通,以免有人垂涎于他们掌握的科技,惹来麻烦。
回过头继续说上帝武装,根据当时与德罗兰教授的交谈,除了答应长老团必须保留的,我进行了一番整理:
上帝武装这个组织最早可以追溯到1900多年前,据说自从耶稣离世之后他就开始存在了,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上帝之女,至于他们如何知道伊诺儿是上帝之女那就只有最早的上帝武装成员才会知晓的,而上千年的时间足以让很多秘密被历史的车轮碾为尘埃,其中自然也包括这一条。但唯一不变的是世代相传的对古堡主人也就是伊诺儿的责任。
其实所谓的保护,更准确的讲应该是类似于王、杨两家的追随。不管称谓是上帝之女还是神女,必然具有凡人所不及的能力或称之为神力,所以千百年来,伊诺儿并未遇到什么真正的危险,而上帝武装也只是帮助处理一下古堡的凡间俗务,不如说防偷防盗。毕竟身为神女,很多人类社会的事情是不屑于做、不方便做的,更不会与什么人为敌,所以上帝武装鲜有用武之地,但仍然执著的以守护古堡和古堡主人为己任,兢兢业业,世世代代。其中不乏像达芬奇那样的天纵奇才,更有权倾天下的帝王将相。
其实,上帝武装的称谓也是在历史长河中逐渐演变而来的,最早被称为诺斯缇会,由于他们尊崇女圣,守护神女,因此与教廷有些格格不入,他们的组织便一直活跃在暗中,所以几百年之后,他们自称为隐修会。
之后隐修会的身影在历史的长河里曾经两次浮现过。一次是著名的圣殿骑士团,骑士团的首任大团长惠更斯便是隐修会的成员,在他的努力和隐修会暗地支持下,组成了富可敌国、赫赫威名的圣殿骑士团,之后圣殿骑士团中的核心精锐更组成了隐修会的对外组织“圣山教团”,而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被称为“奥尔姆斯”。
后来,圣殿骑士团背离了它成立的初衷,特别是它传承到最后一任大团长后,彻底沦落到贪财背义、狂妄自大的地步。所以当时的国王菲利普四世得到隐修会长老团的默许后,在教廷的支持下抹除了圣殿骑士团的编制,但隐修会真正的势力“奥尔姆斯”却未曾伤筋动骨,甚至于“圣山教团”中信仰坚定而又未曾同流合污的圣殿骑士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被分散到了葡萄牙和苏格兰国王罗伯特的麾下。
自此之后,隐修会不再涉足世俗的权力争斗,专心于自己的信仰和职责。但一个个意外让隐修会第二次浮出了水面。
事件源于骑士团撤编600多年后的1956年,一位曾隶属于隐修会的老人突然亡故。按照隐修会的规定,成员逝世前就会立下遗嘱,嘱托其家人将自己的遗物统统烧毁,之后还会有隐修会的专门人员负责对其文档的二次清查和销毁工作,凡牵涉到组织的所有文件或记录都会被彻底的清理。
事情恰恰就出在老人唯一的侄子身上,他在烧毁老人遗物的时候,在熊熊的火光里依稀看到一本已经被烧着的笔记上出现了圣殿骑士团的名字,圣骑士的宝藏早已经是妇孺皆知,所以这家伙财迷心窍以为得到了宝贝,急忙把烧得残缺不全的笔记抢救出来,而隐修会的专员开始却并不知道此事。
但毕竟那是一本少了半拉的笔记,这家伙凭借仅有的残余部分加上自己的想象,杜撰了一个冒牌的隐修会,因为他居所附近有一座小山丘,所以便以山为名,取名为某山隐修会。不仅如此,为了发掘笔记的的秘密更为了找到子虚乌有的宝藏,他又联络了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探宝四人众。
更甚者他们还特意去政府内政部注了册,自封了会长、副会长以及秘书长甚至还有一个财务主管。这么大张旗鼓的目的据说是为了万一别人找到宝藏,而又有证据证明属于隐修会的时候,他们便可以欺世盗名,坐收渔翁之利,毕竟他们是注了册的!
为了彰显某山隐修会的真实性,他们在残缺笔记的基础上进行了杜撰和再加工,特别是把一些历史上著名的人物如牛顿、雨果等都牵扯进来,借以证明隐修会的历史悠久和博大精深,终于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组织体系和架构。
尽管四个人并不知道隐修会的本来面目,但这一通有鼻子有眼的恶搞却让隐修会的大名喧嚣尘上,引起了无数的猜测,更成为众多神秘主义分子参研的对象,很长一段时间变成虚构和纪实文学爆炒的热点。
最后这个某山隐修会被揭开了本来面目,但同时却让隐修会成为了“恶搞”和“不名誉”的代名词。于是真正的隐修会便有了今天的称谓“上帝武装”---为上帝后裔战斗的力量。
正如德罗兰教授所说的那样,由信仰之力而凝聚成的组织确实比王、杨两家世代传承的感恩之心要更加持久也更有爆发力,延续上千年仍然有像贾克蒙这样的年轻人一代又一代的人追随。
当时我听完德罗兰教授的一番讲述,顿时惊叹不已,怪不得像陈浮那种身份的人对这个组织也用神秘来形容,数千年的底蕴与积累从某种程度上讲,即便是政府也无法与其匹敌。
一想到陈浮、想到古堡中的谈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既然上帝武装是古堡守护者,那他们怎么会有组织的参与到考古中来?说他们是专程为了保护我就太抬举我了,因为在我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从事科考了,否则也不会发现那枚硬币,还寄给了斯特劳斯教授。
等德罗兰教授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介绍完他们的组织,我理清了思路之后,便提出了我的质疑:
“教授,我很好奇,你们作为上帝武装的成员怎么会从事不相干的考古工作呢”
“我们虽然忠诚于共同的信仰,但作为一个社会人,都有着自己身份、地位和工作,所以有人从事考古也很正常。但有一点你却理解错了,考古与上帝武装不是不相干,而是关系和责任都十分重大!”德罗兰教授炯炯的目光透过篝火投向远方。
我当时一愣,听意思似乎考古对上帝武装有着特殊的意义,难道老教授这么说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突出自己工作的重要性?教授又不像那种浅薄的人。
好在教授做了解释,他说:“我们的组织上千年来在守护神女的同时私下里还进行着另外一项任务,寻找圣杯。”
“圣杯?”我重复了一下教授说得这个词,一下子就明白了,很显然所谓的圣杯肯定是件古物,寻找古物自然是要以考古学家为主了。
教授接口道“不错,根据古老的传承,上帝在离开凡尘时曾留下一个圣杯,此事在很多典籍中都有记载,但圣杯究竟代表什么却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财富,有的说是知识,也有的说装着救赎之泪,而根据我们的传承记载,圣杯中装着的乃是一卷圣书,末日救赎之书”
“末日救赎?”我突然联想到王汉所说的玛雅历法的终结之日。
“不错,按照《圣经》启示录中记载,万能的主将对堕落地子民予以净化。而根据我们的传承推测,那圣书可能就是救赎之书,赎过往的罪孽,救万民于水火。古堡和神女的存在让我们对古老的传承一直深信不疑,所以无数个世纪以来,我们也一直在暗中寻找圣杯。”德罗兰教授回答说。
我真没想到德罗兰教授竟然引出《圣经》的典故来,让一向不曾细读的我不免有些头大。后来等我真正拜读的时候,发现上面的描述比我想象的要丰富的多。
当时的我环视一眼这夜色中的清冷大漠,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埃及遇到了神秘的古堡守护者还意外接触到宗教神秘的冰山一角。
“埃及?”我心里有些犯嘀咕。按道理讲,上帝武装的人不论是守护古堡还是寻找圣杯都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到埃及,埃及既不是F国曾经的殖民地,大多数人信奉的也不是基督教而是伊斯兰教。他们怎么会跑到这样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特别是还为了一个女法老驻扎在了山脚下。
自从知道他们与伊诺儿的关系,我的心态放轻松不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到了就问:
“教授,恕我直言,你们似乎对埃及很感兴趣,而且还不只来过一次。但我感觉埃及似乎跟你所说的两件事情都关联不大,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教授等贾克蒙把咖啡倒到杯中,端起一杯边向我示意边微笑的问我:
“你对《圣经》里的圣贤了解的如何?”
“很少,看过很多圣经故事,但回忆的时候很难记清名字,经常张冠李戴”我也端起杯子,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如此说来,你会问这个问题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实我们并不是对埃及感兴趣,而是对埃及人感兴趣。”德罗兰教授所说完轻呷了一口咖啡。
我立刻就猜到所谓的埃及人应该就是那位女法老了,安营扎寨就是冲她来的。但结合教授问我的问题,似乎这位女法老与《圣经》中的人物还有些瓜葛,这倒是真颇有些意思。
“您说得是女王殿的主人,哈特谢普苏特?莫非她还与圣贤有关系?”我故意迎合教授的话,希望他能继续讲述下去。
“不错,根据《圣经》记载这位埃及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乃是犹太人先知摩西的养母;而摩西更差点成为埃及的法老。”
德罗兰教授一句话说完,便停下来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等着看我表情的风云变幻,当然我也不负众望,把惊讶的神情演绎到了极致。
假如真是如此,摩西成了埃及法老,只怕整个犹太民族历史甚至是世界历史都要改写。
“真有此事?”我赶紧追问;没想到老教授博古通今,讲出一段并不为国人所熟知的典故来,老人回答说
“不错,《圣经》中,犹太先知亚伯拉罕4000年前从伊拉克的两河流域长途跋涉到地中海边的迦南定居,部落因遭旱灾而去埃及避难,在埃及过了400多年安定的农牧生活,逐渐变得人多势众。再结合历史纪录,古埃及那段时期曾被外族统治了150年,希克索人其实就是犹太人。后来阿摩斯法老公元前1521年结束了希克索人的统治,接任他的阿曼荷泰普一世是先朝宰相,视犹太人为敌,下令杀害犹太男婴。先知摩西出生后被母亲放在篮中,弃尼罗河中漂流,被在河中洗澡的哈特舍普苏特公主发现而收养,取名摩西,就是水中捞起的意思。”
“那摩西又怎么会差点成为法老的呢?”我那一刻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孤陋寡闻,不得不继续请教。
“是这样,根据记载,摩西在宫中长大,满腹学问,深得宠爱,哈特舍普苏特有意让摩西继承王位,但遭到当时埃及世俗的极大阻力同时引起了图特摩斯二世和三世的嫉恨。等到女王去世时,约40岁的摩西失去靠山,他杀死一位欺负犹太人的埃及人而逃亡西奈,漂泊旷野40年;创立犹太教,最终带部落返回迦南。”教授继续为我补课。
“您觉得这真曾发生过吗,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的佐证?”对于像教授和贾克蒙这样有着纯正信仰地人,如果我对圣经提出质疑便是对他们的不尊重,所以我只能换了个问法。
教授自然听懂了我的疑惑,也明白我的苦心,但丝毫不介意我的直言,老人说:
“根据圣经《出埃及》的描述,‘法老大军追赶摩西部落,水一回流,淹没了车辆和马兵、以及法老的全军,那些跟着以色列人下海里去的,连一个也没有剩下。’由此推测,法老也应该被淹死了。后来,我们的同行找到了当时在位法老阿曼荷泰普二世的墓,发现古墓和木乃伊极为粗糙简陋。由此可见法老明显是突然死亡后匆忙草率完工,而死亡的原因就是水淹;
还有1936年,考古队在开罗‘狮身人面像’前脚间发掘出一块5米高的石碑,上刻图特摩斯四世遗言,称他从未期待成为法老,那是上天的恩赐。他既不是长子,母亲也不是皇后。而他的哥哥、原定法老继承者,就是《圣经》中犹太人逾越节之夜被天使击灭的长子。以上足以让我们相信在埃及确实发生过一些事情,寻找圣杯就要求我们探索每一个《圣经》中记载的人和事,否则我们也不会耗时千年。”
听教授说完,我开始有些相信他们的推断了,同时也不得不对他们感到敬佩,无数代人耗尽毕生来致力于圣杯的寻找,这份坚持与毅力绝非一般人能匹敌的。而我竟然有幸结识了其中的两位,德罗兰教授和贾克蒙。而从他们的“杀戮”所体现的科技水平,也足以看出他们对信仰的坚贞已经使他们摆脱了世俗的羁绊,否则像“杀戮”这样的东西,一旦流入世俗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教授,你们掌握的科技似乎要高于现在的水平,不论是那架飞机还是‘杀戮’,这又是怎么回事?”问题我已经酝酿了好久。
教授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又坐了下来:
“古堡的那个密室你应该看过了,达芬奇曾是我们组织的大长老,用来遮挡的墙就是当初隐修会的成员砌的。为了纪念大长老的贡献,墙的厚度是15。19英寸。其实密室里的创造以及几百年后所陆续现世的手稿,只不过是他所留存的手稿和记载的冰山一角,当时的隐修会成员在其贡献的基础上不断的加以完善和创造,近500年的时间足以取得超越世俗的进步与发展。”
其实当初我知道墙的厚度就是达芬奇逝世的时间时,早就怀疑有人曾经得到过达芬奇的伟大成果,如今听教授亲自解释一番,才最终证实了我的推断,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你看,一晚上都是我讲你听,你不妨也说说是怎么知道神女与哈特谢普苏特有关系的?”德罗兰教授突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关系,你说伊诺儿与女法老会有关系?”我再次睁大了双眼,听教授的意思我似乎本应该知道的样子。
“怎么,难道你一无所知?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径直来到女王殿附近的科考驻地?”教授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我只好把斯特劳斯教授的建议、杨聪的热切以及王汉的任务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那些惊世骇俗的部分。大体意思就是因为两个相同的硬币而来,虽然想要寻找伊诺儿,但一直是无头苍蝇,希望能误打误撞、缘巧合之下有所收获,之后碰到古青松这才找到老教授的所在。
再说假若有现成的线索,那个神通广大的洮利勒司人只怕早就行动了,也不用沦落到囚禁我这个地球人的地步。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刚才默不作声的贾克蒙听完我的陈述也忍不住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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