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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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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王处,你最先说,救我是国家意志,又说影响不影响的,您还没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呢?”

“有件东西我先还给你”王汉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很精致的纸盒,放到我的床头。

我打开纸盒,一眼看到里面的东西,双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里面是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正是伊诺儿的那件连衣裙,本以为是陈浮这小子先人一步,没料到却是被王汉近水楼台先得了月。

我忍不住抬头看看王汉,等他的解释:

“我们得到情报,陈浮和华生都对这件衣服感兴趣,你又不在家,所以我们就提前取了去,替你保管。你回来了,自然要还给你”王汉又是一番轻描淡写。

“你们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我直接问到,王汉所谓的保管,只怕其中的含义却丰富得很,我也不用拐弯抹角了。

“结论就是这绝不是现代地球文明的产物,我们甚至怀疑未来的地球人能否达到这种水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你的那位前女友,拥有远超我们的文明,完全可以影响我们国家甚至整个地球。”

“所以,我也就成了不得不救的重要人物?”我一阵苦笑

“也可以这样说,在我们接手的各类离奇事件里,你是唯一一个跟其他文明种族长时间平等接触,甚至谈了三年恋爱的人,而且对方对你似乎也格外看重,不仅将所谓的遗物留给你,还留给你巨大的财富。”

我自然知道王汉所指,就是眼前的衣服和一座古宅、一座古堡,连同里面的文物。不过听王汉的语气,他们似乎不只跟一种非地球生物打过交道。不过这也难怪,地球上每年都有UFO之类的奇闻,总有一两件是真的,自然各国的国安部门肯定是冲在最前沿的人。

王汉不主动说,我也懒得问。

“那请问我能为您或者说国家做些什么呢?”我脑袋转得很快,人家又是间谍、又是飞机、又是潜艇的把我给弄回来,总要有点目的的。

“难怪华生不是你的对手,看来你确实有特殊之处”王汉话音刚落,我知道正题要来了

“我之所以跟你谈了这么久,从七十年前的旧事一五一十地说到现在,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国家对所有离奇的事件都在密切关注,对于所有的其他文明或生物都抱着平和、开放的态度,只要对方对我们的人民、对人类没有恶意,我们国家扮演的只是对话者和观察者,也不会对她们及其行为构成威胁或妨害。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凡是能来到地球的,只怕大都不是我们的文明所能抗衡的,因此也希望通过像你这样与地外文明有过接触的人类来传达我们的善意,希望对方即使不帮助我们的文明进步,也不要蔑视甚至试图改变或毁灭我们的文明。就让我们人类通过自身来探索和完善我们的文明好了。”

王汉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我,仿佛要把这段话刻录进我的脑袋一般。但他的语气却饱含了对人民、对国家、乃至对人类、对地球的一腔热血和无尽深情。

“难道说曾经有其他文明想要对人类……。。”我突然感觉一阵冰寒刺骨。

“唉………。。”王汉却是罕见的长叹一声,然后冲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问。

那一刻我心中明白,似乎确有其事,只不过从王汉的一声叹息推测,必然是经过难以置信的努力甚至巨大损失,更甚至在其他文明的干预下,事件才得以平息。这一切可能是全球的隐性势力共同努力的结果,而阳光下的人们只执著人与人间的勾心斗角,对头顶一闪而过的毁灭阴云,却浑然未觉。

眼见得气氛变得有些阴沉,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既然这件衣服华生他们都想弄到手,不如还是放在您那里吧,我想至少会更安全一些。”我把衣服重新包好,真心实意地递给王汉,我确实不想再来一次“月球”旅行了。

王汉却并没有接过去,他说到:

“东西是你的朋友留给你的,放在我们这里反而不合适。不过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至少现在就有至少两批人在紧盯着这个房间的窗户”

我这才明白王处刚才走到窗边向外观望的意思,应该是他的人发现了异常,通过我所不知的方式通知了他。

“衣服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回去,他们自然知道是我还给你的,就会有所思考。如果陈浮他们直接向你问起衣服的事,你就告诉他们,就说是我说的,这件衣服他们拿去也没用,我已经用尽了地球上已知的所有方法,都无法奈何这件衣服分毫,甚至颜色都没变过,让他们放手吧!以后的事让他们参照ET1001办理”

说完,王汉竟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金属牌来,看大小和样式跟汽车的车牌差不多。

“这个,拿回去钉到你家的门上,就当成你们新的门牌号,以后麻烦就会少很多。”

我一听这话,以为是什么尚方宝剑,赶紧接过来,一看就是一块普通的金属牌,不过上面有几个白色的大字,写的是:

“ET1001”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这是一份全球性的协议的简写,内容很烦琐,你没必要知道”王汉一脸的神秘

“大体意思我总要知道吧,不然还以为我们家改监狱了,囚房号都挂上了”我忍不住一阵抗议

“你小子!该款协议的总体意思就是告诫各国机构,用汉语概括就四个字‘敬而远之’”

我一听,傻眼了。

得,这下好,我们家的人摇身一变,都成“鬼神”了。

第十章 暗流

 孔老夫子教导我们要“敬鬼神而远之”,却从没有想过,我自己也会变成鬼神样的人物。如果按王汉的说法,外国的情报机构看到牌子,按照所谓的国际协议,已经计划的或者正在计划的针对我的行动应该也会有所收敛。

王汉把牌子给我后,留下了一个联系方式,又闲聊了几句,不久就告辞了。之所以走的这么快,一方面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另一方面,齐齐来了,王处总不能继续呆在这儿看着我们两口子亲热。

齐齐站在门口,送王汉离去,然后转过身,就那样静静的站在病房门口,颇显憔悴的脸上,清澈的目光直直的盯在我的身上,一点点泪花慢慢涌动。

一晃眼,从我去常熟到家门被劫再到现在,足足已经过去3个多月,夫妻间的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了点点泪光里。

我坐直了身子,张开双臂,嘴角咧出浅浅的笑容,冲齐齐眨眨眼,这一眨眼齐齐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就向我扑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阵哭又笑、又打又闹。当紧紧搂住齐齐的娇躯的时候,我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了、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坦,因为我终于回家了。

齐齐肆意的在我胸前宣泄着无尽的牵挂与思念,以至于我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片,骨头也被她的粉拳打酥了,忍不住用双手捧起宛若带雨梨花的脸,一边擦拭泪水一边忍不住吻了下去。

齐齐激烈的回应着,双手忍不住紧紧抓住我的后背。正在我要采取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齐齐突然推开了我,我惊讶的看着她,却只看到转身向门走去的后背。我顿时手足无措,怔在当场。

但当我看到齐齐下一个动作的时候,却有些心神荡漾。因为齐齐正把病房门轻轻关上,秀背靠在门口,绯红的面庞一幅娇羞模样。

之后的情形自不必细说,无非就是夫妻间的柔情蜜意,缠绵悱恻。毕竟是在医院里,也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我轻拍着齐齐的背,将我这段时间的经历细说了一遍,说到“伪月球”时,齐齐一脸的惊恐;说到痛击“鸟人”,她又展颜轻笑;说到变成“试验小白鼠”,显出一脸的惊讶;说到坠海,她又一阵后怕。

整段经历,确实颇多人所未闻之事。

期间,齐齐唯一一次插话,就是对华生他们想要研究的脑电波问题颇为好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向她讲述了我所谓的“一心二用”能耐,因为这事齐齐过去没留意过的,而我也没有主动提起。

我将王处临走前针对此事的分析也一并转述给了齐齐。

因为我的大脑异常是出娘胎就带来的,所以王处认为,那只是人类中的个体的基因变异,至少在《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和老顽童就可以做到,虽然那只是金庸小说的故事,但至少说明这种情形也不是完全超出人的认知。

特别是,王处最后还说了一句话,根据他的经验来看,个体变异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不过华生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是伊诺儿的杰作,因此才掉进坑里爬不出来。

后来跟王处熟悉了,我明白一点:一般,王处说“凭他的经验”这句话的时候,基本上事情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因为他所谓的经验肯定是他亲身经历过类似的事件。

说到经历,我突然想起两件事来,因为与这次历险有关,不妨一并写了出来。

这两件事,其实也是两件新闻,不过公开报道的时间却是在我被王处救回来大约2个多月后,当然这后两个多月的遭遇我会在接下来继续记述。

一件是一起被曝光的间谍案,是说有一个外国大公司窃取我们国家的机密,被抓了几个人。本来跟我的经历也扯不上关系,但问题就出在他们是做铁矿石生意的,我记得王处曾跟我提起,说我那次刚被劫上装铁矿石的船准备偷渡,他们就已经收到情报了。

所以我事后偶然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心里就犯嘀咕。估计当初偷运甚至迷晕我的就是这家公司的人,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去当什么间谍,俗话说得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只不知道当初王汉他们是因为跟踪我才发现这家公司的猫腻,还是原本监视这家公司顺便发现了被劫的我。这种小事我也不好意思去问日理万机的王汉,所以只是把它写下来,留待日后。

另一件的报道时间则紧随第一件之后,是关于那架坠落的直升机的,通过新闻我知道了不幸遇难的副驾驶的名字,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写下来希望表达我对死难者的哀痛之心,自然对遗属的歉意与补偿也是少不得的。

话归正题。

那一日,王汉刚走,我与齐齐在病房里把门一关,细述别情。

不多时,我归来的喜悦渐渐充满了齐齐的心,她的心情也变得好了很多,渐渐恢复了平静,但眼中洋溢的仍然全是喜悦。

就在我们夫妻两个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幸福中的时候,出了一件极为煞风景的事,因为门响了。

“讨厌”齐齐忍不住发了句牢骚,但紧接着向我伸伸舌头扮个鬼脸,跟我解释说,可能是换药的护士。

齐齐打开门,我也往外看,结果门外站的却是个男人。

齐齐显得有些紧张,似乎有些担心又有人要对我不利,但身体却牢牢的挡住了门口,看的我一阵感动莫名。

“你找那位?”齐齐问

“冒昧打扰,十分抱歉。我是陈先生的朋友,陈先生知道木先生住了院,特意托我来探望,一点水果,请收下。”眼前的男子十分礼貌,肥头大耳,看样子像是一个商人,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果篮。

“陈先生,哪个陈先生?”我坐在床上向门外问

“陈浮先生”门外的男子对我的问话十分恭敬。

“东西就不必了,请替我谢谢陈先生”我推辞道,没想到是千里之外的陈浮,但又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只能如此答话。

“陈先生说务必送到,我且放在门口好了,祝您早日康复,我告辞了”说完,那家伙十分干脆,把果篮放在门口,竟然转身就走了。

齐齐目送那人离去,看这门外的果篮有些不知所措,既不确定究竟是谁送的,又不知道东西有没有问题,如何处置倒颇有些为难。

这时候,一个护士小姐走了过来,似乎跟齐齐说了些什么,齐齐点点头,然后把果篮被放在护士推的小车上,取走了。

齐齐转过身,又把门关好。

我问齐齐刚才怎么回事,齐齐说王处派来的人还没有走,所以让他们拿去先检验一下,如果没问题会再送回来。

清楚了状况,我反而心安了不少,虽然齐齐只是市国安局的翻译,但那帮人也算齐齐的同事,有熟人就好办事。

大约10分钟后,刚才的小护士将果篮送了回来。奇怪的是,果篮上竟然多了一部手机,小护士说,是在果篮底部压着的,似乎是有人特意放的,但检查一番,也没有什么异常,就是一部手机而已。

我真的有点摸不到头脑,如果果篮真是陈浮托人送的,他放一部手机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他神通广大,把我落在华生手里的那部给弄了回来?

但看款式却不对,因为我那部怎么说也是正宗诺基亚的,他送来的这部算什么玩意儿,连个牌子都没有,似乎比山寨还山寨。

我正对陈浮的抠门枉自悱恻的时候,被那部不起眼的手机吓了一跳。

因为它竟然响了,音乐却难听得要死。

我等了5秒钟,这才接起电话,没想到电话的那头还真就是陈浮那小子。

一番寒喧客套我就不再赘述了,只捡主要的说:

原来,送水果外赠手机的还真是F国的大特务头子,陈浮。

这家伙为什么颇费周折的派手下来急匆匆地找我呢,自然是有事找我帮忙。

电话那边的陈浮扯了半天,最后才点到正题。

弄了半天,我被华生劫去的时候,曾经跟他们表达过我的怀疑,怀疑是陈浮把伊诺儿的那件衣服给偷了去。当时我的本意也并不良善,因为不确定是不是真被外星人给劫了去,甚至想把陈浮也拉下水。

结果,华生他们就真的信以为真了,这也不怪他们苯,谁曾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王汉不声不响就把事情给办了。

但陈浮一伙却是在华生眼中做实了替罪羊的,于是华生通过渠道联系到陈浮,希望拿东西来换关于衣服的研究成果。

为什么不是换衣服呢,陈浮推测原因有三:其一,衣服过于珍贵,而华生手中的东西明显价值不对等;其二,两国一直是盟国,信息共享本来就是有先例的,所以对交换到手的信息的真实性反而不用过于担心;其三,那东西本来是属我---木子易的,谁也不知道各国眼中神秘的伊诺儿如果知道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会不会勃然大怒,甚至对一国动些手脚,这种后果即便王汉也不得不有所顾忌,反正华生自己没抢到手,黑锅已被陈浮他们背了,他也就乐享其成。

基于以上缘由,华生找到陈浮谈交易。

那么,华生用来交换信息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陈浮告诉我说,就是伊诺儿那趟失事客机的黑匣子。当时客机失事后,参加打捞的不只F国和B国,还有其他几国协同,而协同的结果就是,M国的部队把黑匣子给找到了,而且听说黑匣子里有记载飞机失事前的异状。我当时就怀疑说不定里面有伊诺儿失踪甚至判定她身份的信息,要不然华生审问我的时候怎么会一口咬定伊诺儿是外星人。

F国政府迫切需要得到黑匣子来断定事故的起因,凭此来以正视听,所以不得不想办法从M国手中索回黑匣子,至于如何索回,是偷是抢还是坑蒙拐骗,那就是陈浮头痛的事情了。

而陈浮选择的方式就是蒙和骗。

陈浮当时听华生的意思,一口咬定衣服被他取了去时,就开始了“蒙”的策略,干脆也不与否认,就跟华生打哈哈,之后两个人就一来二去谈到了交换条件,而那时的陈浮是铁了心要行骗了,不知道他以什么样的借口稳住华生,然后就找到了我。

通过他的情报系统(相信王汉所说的盯着盯着窗户的人就有陈浮的一分子),陈浮知道了我在医院,还知道了我见过王汉,心里也就有了底,断定东西要么还在我手上,要么就在王汉手上,但不论在谁手里,我肯定已经知道了关于衣服的相关消息,只是拿不准该信息我是否准备公开,所以冒着打扰我们夫妻亲热的天下之大不韪抢先一步联系我。

按陈浮的想法,假如我准备公开的话,一段时间之后,华生自然也能从各种渠道得到消息,那陈浮的蒙骗计划也就落空了。但华生刚跟我结了梁子,他肯定不会像现在陈浮一样立时打电话问我消息,而陈浮要的就是这个信息传导的时间差,即便之后华生知道消息的来源是我,但消息毕竟是真实的,华生知道被骗了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假如我不准备公开的话,陈浮也希望我跟他能达成一个交易,就是用衣服的研究结果换取他所骗回的黑匣子里的信息,因为按他的推测,我应该不会拒绝这个交易。其实这小子推断的一点没错,衣服的研究结果对我其实也没多大的用,相反,我对有可能帮助我解开伊诺儿身份之谜的黑匣子信息确实要更感兴趣。

那么,这小子送我一部山寨版的手机又是什么意思呢?原来这部手机是F国特工部门专门制造的,作用也只有一个,防止窃听。弄了半天,陈浮这小子十分谨慎,知道我现在是一块肥肉,不知道有多少双狼眼正盯着我,怕我们两个的通话被人窃听了去,尤其是被华生的人,否则他的戏就没办法继续演了,所以不辞辛苦派专人送专机给我。

当时,我弄明白了陈浮的用意,毫不犹豫地跟他达成了所谓的交易,其实我心知是沾了便宜的。因为王汉给我的研究结论跟没有结论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我就把王汉对我说的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陈浮,同时突出强调这是王汉让我转达给他们的,还特意让我通知他们,按照所谓ET1001协议办理。最后我还加了一句,告诉陈浮,衣服现在已回到我手里,王汉拒绝替我保管。

当时我说这一席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陈浮似乎听得寂静无声,直到我说完停了一分钟后,才听到陈浮忙不迭的连声向我称谢。

跟陈浮把事情讲完,也就挂了,那部手机也让齐齐帮我妥善保管起来,我还指望着通过它来获取陈浮的蒙骗成果呢!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出院了。本来我也没受什么严重的内外伤,只不过因为被华生他们在我昏迷时做的那几次实验搞得有点头痛外加精神衰弱,再加上坠机时撞伤了脑袋还喝了不少海水,而齐齐又要求对我进行了所谓的全面检查,所以才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

回到家,我还真把王汉给的牌子给钉在了门外,引得周围路过的人都对这个奇怪的门牌频频侧目。

这倒不是因为我胆小怕事,主要是盯着我的据说都是些大国的机构,我不抓紧通过这个牌子表明一下我的身份和立场,说不定哪一天还会被人带到“太阳”上去。

我一个人吃苦受罪也就罢了,按齐齐的说法,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又是家中的独子,老人们还都眼巴巴指望着我传宗接代、开枝散叶呢,总不能老让一家人因为我的一时逞强而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经历了这一番变故,我怡然自得的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可能是因为门口牌牌的原故,家门口的陌生面孔也逐渐消失了,齐齐更是一下班就陪着我,散散步、变着花样考虑怎么吃喝玩乐,我顿时变得十分知足起来,感觉那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甚至直到现在,我都感觉那一个星期是我感觉最轻松惬意的时刻。

但这种惬意的生活并没有一直维持下去,那个倒霉的华生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它。

其实也不怪华生,因为后来的事情跟他也没有直接的关系,他确实诚心诚意的想与我缓和关系,只可惜这家伙送礼没挑个好日子,刚好触了我的霉头。

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中午象往常一样,我在家里继续整理前些日子因为不在公司,拉下的文件和欠账。

听得门铃响,我就赶紧去开门,一看,是个送快递的。

我一看寄件人栏里写着华生,这倒是吓了我一跳,但又一想我门口的牌子也挂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华生也犯不上大着胆子送我一定时炸弹,反正也不用付钱,我就坦然收下了。

回屋里打开一看,眼前纸盒里躺着的竟然也是一款手机。我立时有些怀疑陈浮的戏是不是演砸了,要不然华生怎么知道陈浮曾送我一个手机,现在他也送我一个,难道意思是告诉我,我这个陈浮的合谋诈骗犯被识破了。

但当我拿起手机仔细一端详,知道似乎不是我想的那会事,因为手机本来就是我的。

当初华生把我弄了去,手机肯定被他们搜走了,而如今华生把它又还回给我,看意思是准备要跟我和解了。

和解就和解吧,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那个准备对我进行破坏性试验的科学疯子确实不是东西,但这个华生本没打算怎么着我,只是职责所在,而且我还跟陈浮一起摆了这家伙一道,再说跟这种特务头子死掐,我也捞不到好去,我自然乐得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但华生这家伙想和解却选错了日子,我本来愉悦的心情被他突然还回来的电话给折腾没了,免不得迁怒于他。

事情就出在这部手机上。

在我被拘禁的日子里,自然也免不了有人找我,我当时拿回手机,第一件事就是看有没有未接来电。

等我打开菜单一看,长长的一大串,我被囚禁了差不多三个月,自然打电话的人不会少。

我从上往下依次排查,有客户的、有朋友的,有齐齐的,各色人等不一而足。这几天齐齐曾跟我说过,那段时间凡是打我手机不通而打到家里的,客户的她都帮我转到了公司,她认识的朋友的就顺便代我回了。

这样排查下来,我发现了有两个电话要亲自回一下,一个是老家父母打来的,另一个是杨聪打来的。

我住院的时候,齐齐说已经跟家里报过了平安,但我既然已经回家了,也应该亲自跟爹娘说一声,让老人放心。

而杨聪的电话也是要回的,倒不是因为别的,他只有我的手机号,自然无法把电话打到家里,齐齐也就没办法代我回复,而他们找宝藏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也可以顺便问问。

我于是就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也没听到有人来接,我估计父母和爷爷可能都去田里农忙去了,这种情况都是我奶奶看家,而老人八十多岁的人了,从听到电话响到接起电话肯定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继续耐心的听响铃。

果不其然,过了好大一会儿,就听到话筒里传出一阵苍老但温和的声音:

“谁啊”这里的谁不发shui音,而发shei音,这是山东的一种方言发音,后面的对话我都用普通话来表述。

我一听,是我奶奶,赶紧用家乡话答道:

“奶奶,我是小易啊,你身体好吧”

“好好,是俺孙子啊,你出差回来了,你和媳妇都挺好吧”

“好好,我早就回来了,她也挺好的”奶奶一开口,我就知道是齐齐怕老人年纪大了担心,所以隐瞒了我被劫持的事情。

“过几天就是您的大寿了,我和齐齐准备一起回去看您”我算算日子,确实很近了。

“别介,别介,今年你俩别回来了,咱家里现在不安生”老人赶紧拒绝,看样子坚决不让我们回去。

我一听这话,感觉不对劲,过去每年老人祝寿,都眼巴巴地盼着我们回去,今年这是怎么了,我断定家里肯定出了大事儿。

“奶奶,您告诉我,家里究竟怎么了”我急了。

“小易,别问了,你爷爷不让说,听奶奶的话,今年你俩都先别回来了啊”老人似乎说的了伤心处,语气有些哽咽。

听得我奶奶在电话那端如此难过,我的泪竟然不自觉地滑落下来,这跟男儿不男儿的扯不上关系,纯粹是亲情流露。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徒劳无益,按我爷爷的脾气,奶奶是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我赶紧岔开话题,拉些家常,时不时的安慰几句,毕竟老人上了年纪,不能惹得太过伤心。

等听奶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完,我立刻就拨通了齐齐的电话,问齐齐究竟是怎么回事。

齐齐一番描述,我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就在我被劫去后差不多两个月的时候,齐齐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妈妈打来的。之前凡是家里的电话,齐齐都把我的事情给瞒下了,就说我出差了。但那次妈妈心情颇为焦急,又打不通我的手机,所以跟齐齐通着通着话就忍不住哭出声来,齐齐当时正为我的事忧心不已,一听妈妈的哭声,家里似乎出了什么大事,竟然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婆媳两个抱着电话千里之外,不约而同的痛哭起来。

最后还是一家之长的爷爷接过了话筒,跟齐齐讲了一下情况。

原来,就在当时,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的谣言,说我们李家乃是太平天国忠王李秀成的后人,当初天京攻陷,李秀成负责保着幼主洪天贵富(有点拗口)出逃,却不幸被捕,但负责攻城的曾国藩声称在诺大的天京并没有找到太平天国的宝藏。

那太平天国的宝藏去了哪里呢,谣言说因为当时幼主还只是个屁事不懂得孩子,所以都被李秀成给藏了起来,李秀成被捕之前就给子孙留下了藏宝图,而我们家就是李秀成的后代,我们家就有藏宝图。

这个消息本属于空穴来风,但周围七乡八镇的痞子混混们却都跟中了邪似的,一个个趋之若鹜。

结果弄得我们一家鸡飞狗跳、不得安静。

窗户也被人砸了,狗也被人毒死了,鸡也被人偷了,半夜三更不是有人爬墙就是向院子里扔石头。

有几个胆大被爷爷和爸爸胖揍了一顿,可还有大批的人不知道死活的往我们家凑,弄得四邻八舍都不得安生。

我爷爷他们出面澄清,四处辟谣,但仍然不顶用。因为我同学朋友中颇有几个有能耐的,家里人忍了好久,迫不得已这才找我想办法,而我却又在那时被掳了去。

齐齐当时听完爷爷的话,差一点坚持不住晕过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在齐齐也是国安局出来的人,见过大世面的,口中忙不迭的答应爷爷,心里却没敢透露半句关于我的消息。

之后齐齐一方面着急我的事,另一方面又四处联系我的一干朋友,希望能解老家的燃眉之急。虽然几个哥们都答应帮忙,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没等他们行动,我就被王汉他们给救回来了。

等我住进医院的当天,齐齐才含着泪将我的事打电话告诉了爷爷和爸爸,至于奶奶和妈妈,她压根儿就没敢跟她们说。

爷爷听完齐齐的话,当时长叹了一口气,吩咐齐齐,家里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我,等我彻底恢复了再说,于是这件事就这样拖到了现在。

我自然是不可能责怪齐齐这么晚才让我知道,因为我心里清楚,这个一向娇羞可人的小女子,也就是我的妻子,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承受了多少压力。

但现在事情我既然知道了,而我的身体也已恢复如初,自然就不会对家里的事再坐视不理。

我已然暗下决心,这次回老家与这帮小痞子决不善罢甘休。

此事既已心有定论,我便又拨通了杨聪的电话。

杨聪对我的电话显然万分惊喜,我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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