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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爆护小傻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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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这丫头的年龄,约摸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在权旻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叶欢领着女孩儿先过去;至于他,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权少就好好欣赏夜景,很晚了,我先走了!”
“你是不是认识我?”
权旻的话,让花芊莟脚步一滞,随后转身看向他,笑得淡然:“怎么会这样说?”
“直觉!”
“哦?”花芊莟不免有些好笑,“莫非是权少对我,一见钟情了?”
“实话?”
“无可奉告!”花芊莟半开玩笑道,“我对比我小的男人,可没有兴趣,也玩儿不来那姐弟恋!”
她现在的身份是三十岁上官耀玥的姐姐,这年龄自是比二十六岁的权旻,大出许多!
“打扰了!”
“呃——”花芊莟本想再和男人多说说话,只是对方留下这么句话,就掉头潇洒走掉了,留给她一道欣长的背影,看着看着,竟是模糊了双眼……
子弹摩擦着空气,速度愈变愈慢,临了,花芊莟才反应过来侧开身子,不过胳膊,还是中了枪!
不得不承认,花芊莟在看清举枪之人后,心痛大于震惊?
滴答滴答的血珠,在静谧的夜晚尤为突兀……
权旻步步逼近女人,拿在右手的枪支枪口指向了地面,面上表情略带几分疑惑,试探性问道:“为什么不全部躲开?”
呵呵哒——
花芊莟冷笑不已——这就是男人试探她的方式,给她一枪?
“为什么?”她能说她是看他的背影看得发呆,直到最后一刻才反应过来,终是没让子弹穿心而过么,“想着博取一下你权大少爷的同情,难道不可以么?”
权旻在女人面前一米处顿住,浓烈的血腥味儿挟裹着他全身,充斥其嗅觉器官,竟是让他有种罪恶感?
“送你去医院?”
看着附上她另一只胳膊的男人大手,花芊莟纹丝不动,话语更是冷得骇人:“权少,请您放手,我并不保证,下一秒,你的胳膊还在你身上?”
权旻却是没有理会女人的话,直接将她揽腰抱起——终究,还是她花芊莟下不去手,才让男人有机可乘;更是因为贪恋这个怀抱,绷紧的身体竟是渐渐柔软下来……
权氏庄园的私人医务室,竟是不曾想因为所谓的订婚仪式,集体休假一天。
“你确定?”
花芊莟坐在医务室椅子上,点头:“你帮我把那个手术钳用酒精消消毒就行,再帮我准备点儿医用酒精、红霉素和纱布!”
一切准备就绪,就在权旻的眼皮子底下,花芊莟直接右手持钳,直接将尖口扎进早已乌紫的伤口里。
“你疯了!”
权旻一把抓住女人的右手,就要往外拽;花芊莟则死死向里面刺去——眼前种种,让她不禁想起那个金色小刀穿她心脏而过的夜晚?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过是用最简单的方法将子弹从肉里面撬出来,经对方这么一弄,反而这会儿伤口疼痛得厉害?
对方倔强的眸子,让权旻选择退让,他清楚要是一直这样僵持不下,从伤口流出的滚滚红色鲜血,会让这个女人没命的?
痛……
很痛……
非常痛……
可是再痛,有刺穿心脏痛吗?有与爱人的死别痛吗?有像现在这样重逢却不相识痛吗?
钳子在伤口的血肉里面搅拌了好几圈,总算,子弹头被弄了出来,带着模糊血肉滚落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儿!
额上渗着细细密汗,花芊莟一声不吭,更是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下,坦然而熟练地给自己左胳膊伤口上撒上止血药粉,继而在其周围涂抹上红霉素,裹上纱布!
“呼!”花芊莟站起身,面对男人,伸出完好的右胳膊,“权少,谢谢你,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尝试过痛的感觉了!”
说完这话,就在男人伸出手准备回握时,花芊莟却是在转身的时候缩回手,留下一句“好好对待花芊莟那丫头,不然我会让你尝到更痛的滋味儿”的话后,潇洒走掉了……
若不是室内安稳躺在血泊里的子弹头,权旻会觉得先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她的身上究竟有怎样的故事?
“你怎么还在这里?”南宫念大咧走了进来,瞅见眼前的血污,不禁皱眉,“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没有,姐,走吧!”
“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心慌得不行?”
南宫念在仔细打量室内残留的蛛丝马迹之际,权旻已经走出去很远的距离……
花芊莟则打了个电话给上官耀玥,拉着他去到海边,这会两人正坐在沙滩边上,喝着一罐罐劣质啤酒,倒也悠闲自在得很。
又一罐啤酒下肚,花芊莟很不文明将瓶子丢到大海里,继而看向一侧的上官耀玥道:“其实咱们这样的生活,挺无聊的!也挺悲催的!”
上官耀玥点头,深以为然:“老姐你这思想觉悟比我高,要知道我像你这个时候,可是对每个界面都好奇得不行,奈何无穷的时间,终有一天磨光了我所有的热血!所以你现在,是后悔来到这里了?”
望着无尽的大海,花芊莟冷笑一声:“意义呢?我们活着的意义又在哪里?”
以前,总想着人这辈子生命有限,能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个遍,便无愧走这一遭……
“你这是钻进牛角尖了,还是陷入了死胡同?”
“有区别么?”花芊莟不耐白了男人一眼。
上官耀玥很认真点头:“当然有区别!钻进牛角尖,还有退路;至于陷入死胡同,进退维谷!”
“老姐,要不要听我给你分析分析?”
“勉为其难!”
上官耀玥正襟危坐,道:“从你一开始来到这里,你就见到心爱男人和过去的你,做着男欢女爱的事情,不可否认,当时你的心绪是极度复杂的,毕竟现在的你和过去的你,不是同步思维,甚至说成是两个不同的人都不为过;而之后当你知道杀掉过去的自己就会失去你和男人过往的所有记忆,你在害怕,所以你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可是,这就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听完对方头头是道的分析,花芊莟冷笑连连,“原本以为人没有‘面包’就会死掉,后来觉得没了‘爱情’也会死掉,再后来的后来,发现自己放弃了‘面包’,更放弃了‘爱情’,还是能活——呵呵,我想知道爱他的意义,他回应给我一枪子?”
上官耀玥冷哼:“还知道难过,看来你就是钻了牛角尖,还有救还有救!”
“滚球——我没有难过,我只是为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而犯愁!”花芊莟一个隔空翻,便和上官耀玥在沙滩上近身搏斗起来!
女人凌厉凶残的一招一式,饶是上官耀玥应付起来都吃力得紧……也就是在花芊莟出绝招的时候,男人主动认输,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赖皮不起!
花芊莟见没啥意思,加上她胳膊处伤口流血不止,便直接将男人坚实的手臂作为枕头,躺在了他的旁侧。
“老姐,你不疼么?还真当自己有无尽的生命,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答对了!”
上官耀玥嘴角抽搐得厉害:“所以你这短短十年间,功夫上涨到这般厉害地步,就是拼了老命去搞训练?”
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花芊莟眼里闪过一道恨意目光,随后便消散不见,重重叹口气:“可以这么说!”
“老姐你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狠的女人!”
“谢谢夸奖!”花芊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累了,手臂不许动,我歇会儿!”
只是这话刚说完,远远就听见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南宫念!
花芊莟懒得去打扰腻歪的二人世界,也省得看着心烦,驱车四处闲逛,却是被执勤的交警查出无证驾驶、酒驾、抢道、闯红绿灯,扣留在了交警大队。
交警强迫她摘下面巾,她却恶狠狠对人家说了句“以你的性命来换”的话后,一脚断了对方命根子,更是被视为恐怖分子,被紧急赶来的数十名特警人员严密看押。
“这下,人生才算是完整了!”
平躺在拘留所密闭房间里的床上,花芊莟自嘲了句,便闭上眼睛浅睡。
隔壁关押的一群犯人,东一句西一句的,倒是谈论起她感兴趣的话题——如果她猜测得没错,就是这群人持劫了一户有钱人家,虽然杀光一家子人,最后却是无法享用这笔截获的巨款?
只是在其中一个男人说出那句“要不是罗家那小女儿患艾滋,还真是想先好好尝试一番了在杀掉”的话后,花芊莟不得不承认她整个人是蒙圈的——养育她成人的大爸、姑父,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妹妹?
见花芊莟一袭黑裙大咧从打开的牢门里出来,十来名手持最新式82冲锋枪的特警有片刻呆滞,也正是在这呆滞的三秒钟,花芊莟一个旋身而起,飞射出去的粒粒银针精准射进他们头顶,穿透天灵盖;除却一片倒地声音,没有任何人发出一丝求救信号……
震惊华夏国乃至世界的“看守所惨案”,让人们对戴有白色丝巾的女人,莫名恐慌——这是什么概念,一个女人赤手空拳,不仅杀掉十三名特警人员,还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将一个大牢房里面十三个罪犯悉数拧断脖子?
花芊莟也不想这样的,尤其是冲去罗家老四合院见里面张灯结彩,一派嫁女儿的其乐融融——她就知道,自己这是断章取义了?
唉,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也无可奈何不是——关键是过去十年的杀人如麻,让她的心肠变得歹毒起来!
白色丝巾沾满血迹,遗落在了帝都市。
花芊莟却是走了,随着一艘远洋的船队,顺着洋流,飘散去远方……就连上官耀玥,也找不出她的具体下落,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还在这个界面好好活着——终究无法面对过去的自己,闯到死胡同里面去了么?
如果,花芊莟是说如果,在她无尽恐慌的时候,他突然站出来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告她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的他顶着,她兴许就不会选择逃避?
五年后。
江北市,花家别墅。
日上三竿,别墅里里外外张灯结彩。迎宾的车辆早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一溜儿的豪车,引得路人啧啧喟叹!
新娘房间内的花夫人,坐在大红床上,手拿白色婚纱,身子打着颤;突然,她起身,敲响隔壁卧房的门。
“干妈,可是有事儿?”
花夫人看向对面的女孩儿,眼里泪光闪烁:“小莟,你妹妹她不见了——可——可是,迎亲队伍还在别墅外——”
花芊莟眸底闪过一丝戏谑——她当然知道那个所谓的妹妹不见了,就是她唆使对方和情郎跑的。
没错,这就是五年前制造“看守所惨案”的花芊莟,就在一年前,她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自己从替妹出嫁之后到被上官耀玥带到龙卷风风眼的一切记忆——既然一切是从“替妹出嫁”开始,那她就专门制造这次巧合,弄明白遗失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执着于此,不过人总归要活得明白一点才好,要不然多对不起来这个界面走一遭?
花芊莟握住惊慌失措的花夫人双手,宽慰道:“干妈,既然妹妹本身就不喜这门婚事,强迫也是徒劳,那到时她过得不幸福,可是该怪您!”
“可——可是花氏集团如果得不到帝都市赵家的支持,很可能——”
花芊莟咕噜转动双眼,随后故作大义凛然道:“要不这样,我嫁过去?”
“这不行,干妈不能拿你的幸福开玩笑!”花夫人下意识拒绝。
不得不说,对于这个“代孕母亲”,花芊莟一直是充满感激的,伸出双手抱住对方:“干妈,讲真,您比我的亲生父母对我好太多,谢谢您!为花家尤其是为您做这点事情,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只希望您在花家,可别再这样委屈自己!再说了,这可是嫁去帝都市豪门赵家,先婚后爱,毕竟日久也是会生情的嘛!我可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花夫人眼泪唰唰落在花芊莟肩头,亦是抱紧这个自己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她该不该告诉小莟,关于她的身世呢?
罢罢罢,就像现在这样就挺好!
“我可怜的孩子,谢谢你!”
全部章节 第128章 你的娶妻路到我这里走到尽头
洁白婚纱被赵家强烈要求换成中式旗袍,却是没有任何婚礼仪式,花芊莟就在仆人的引致下去到卧室——咳咳,值得一提的是,这是赵家少爷赵闩对外公开娶的第七个妻子,至于男人前六位老婆,要死的死了、剩余疯的后来也死了!
据说这赵闩有“旗袍情结”,与女人“啪啪”时不脱对方衣服,传言说就是因为情不自禁的床上运动,女人不小心脱了衣服,男人就将其残忍折磨致疯致死。
也不知小道消息有几分是真,不过这会儿花芊莟是信了,这个叫赵闩的男人有“旗袍情结”怪癖——天啊,难道她在帝都遗失的那段记忆,就是嫁给这样的奇葩男人,过着众人钦羡的悲催大少奶奶生活?
慵懒坐在卧房沙发上,花芊莟思及此,忍不住起鸡皮疙瘩,门在此刻很合时宜被推开继而合上,又趋于无声……
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关键看谁更沉得住气?
十来分钟过去,终究男人率先开口,话语里带着温怒:“没在床上坐着?”
抱歉,没这义务?
花芊莟在心里把这种将女人视为床上泄愤工具的男人狠狠唾弃了一番,依旧背对男人而坐,没有说话——关键是会降低自己的格调!
“说话!”
室内,又是一阵静默;随后轮子摩擦地面发出的明晰声响,让花芊莟下意识扭过脑袋,向后看去,如黑曜石般闪烁的眸子,紧缩得厉害。
惊讶的不是男人为什么会坐在轮椅上,也不是男人加身的复古长袍衬托修长的躯干,更不是男人棱角分明模样的英俊帅气——而是,是那紧贴着鼻子眼睛的半遮脸面具?
“上官耀玥?”
不怪花芊莟这么想,她十八岁那年莫名被一男人强暴,后面的五年时间,她遇到戴着诡谲纹饰面具的上官耀玥,后来将这面具赠给她,再后来就莫名其妙不见了——想来该是和脑子里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
而现在这独一无二的面具就大咧戴在面前这轮椅男人身上?
“女人,嫁到我赵家,还想着别的男人?”
花芊莟冷笑看向男人,倒是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不是上官耀玥!
“你是叫赵闩,没弄错吧?不管你过去的前六位妻子都是怎么死的,我花芊莟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这辈子的娶妻路到我这里算是走到了尽头!”
“理由?”男人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听到女人这话,倒也不怒。
花芊莟无所谓耸耸肩,继而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微扬:“除非我主动提出离婚!”
这个世界上,只要她花芊莟不想要的男人……
男人闻言竟是笑出声来:“有个阴阳算命先生给我批过命,说我这一生,能娶到第七位妻子,便得永生;不能,便死无葬身之地!”
“荒唐!”哪怕她有奇遇,花芊莟对这世俗的鬼怪命运之说,依旧嗤之以鼻——呃,不过她好像就是他的第七位妻子?
“女人,你很漂亮!”赵闩兀自来了这么一句,转移开了话题。
花芊莟冷哼,却不否认:“摘下你的面具,许是你长得也不错?”
“你确定?”赵闩修长的手指附在面具上,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很多人在看到我真面目之后,都会死得很惨!”
“是么?”
赵闩给出评价:“你是个特别的女人!所以我对待你,也会是特别的!”
“对待我?”
赵闩点头:“由你来摘下我的面具,我可以考虑今晚对你轻点儿?”
“咳咳——那你还是别摘了!”
“看来喜欢重的?”
这男人还真是胆大,竟是明目张胆调戏起她来,花芊莟冷哼:“那赵少可就要失望,我对少了两条腿的种马可不敢兴趣!”
“女人,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花芊莟自是听出男人掩藏的怒气,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我的话有歧义?”
赵闩冷笑连连:“那今晚你可以看看,我就一条腿,怎么让你爽!”
真是精虫上脑的雄性动物?
“那我去养殖场给你弄头母猪来,让你慢慢爽个够!”花芊莟说完,作势就从男人身侧离开。
只是,突然往轮椅男人怀里扑去的花芊莟是怎么回事儿?
“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男人圈在怀里的花芊莟,只觉浑身使不上劲儿——英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偏偏栽在了这里?
赵闩倾身,附着在女人耳边:“当然是为了上你?”
花芊莟无奈被丢在大床上,只感觉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粗粝的大手直接从腿间伸进去,粗鲁扒下里面的最后一层保护……
冷——很冷——无尽的冷意,似锋利刀片,凌迟着花芊莟全身裸露的一寸寸肌肤。
胳膊下意识伸出手去,开了灯,在药力尽褪的情况下猛地坐起身来,腿间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自觉皱眉,在看清洁白两腿间还耷拉着一只男人大手时,猛然伸出手去扣住对方手腕,掀开了去!
死混蛋!臭混蛋!烂混蛋!
她堂堂花芊莟这是被男人给睡了?该死的是这男人似乎意犹未尽,伸过来的双手竟是死死缠上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胸膛好巧不巧抵在她裸露的臀部。
“老婆,这样就不冷了!”
轰隆——
这声音并非是那个叫赵闩的面具轮椅男人,很温柔?很有磁性?
只是花芊莟哪里顾得上这些,她尤想起来当时那个赵闩要强行上她来着,不过临门一腿那刻,她躲开了去,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借助床头柜台灯,将他砸昏了过去;以牙签代替银针,她猛扎有效穴道,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意识和一定体力,驱车离开赵家……竟是不曾想,最后的最后,居然被一个“野”得不能再“野”的野男人给上了!
“你找死!”
花芊莟掐住男人脖子的手突顿,呃——这么关键的杀人时刻,她倒是第一次因为男人的美色患了花痴?
“shit!”
低吼一声,花芊莟极度不耐烦推开男人,只是对方一双坚实的胳膊始终不离她腰身,这个男人,喝醉酒都不忘吃她豆腐的么?
她目光落在男人右手手腕的五道手指印上,附自己的手过去,倒好契合,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给人留下过这种不可磨灭的手指印?
“老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就在花芊莟再次用力想要推开男人,对方又说醉酒话了。
花芊莟竟是不曾想,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容颜,眼角竟是蓄积着泪水,还说出这样委曲求全的话语?
莫名地,心里有些隐隐刺痛——她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她这是一天太闲了才会没事儿去为别人的事情感动?
“男人,你老婆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做这儿事,该是不想做也被气走了!”花芊莟无所谓耸耸肩——真是可笑,从这男人口中说出的老婆二字,那样刺耳?
“不会——不会走,难道你真的舍得丢下我们的一双儿女吗?求求你,回来——回来,好吗?”
嘚——
花芊莟才不管男人感受,扒搭开他一双手,伸脚一蹬,幸得车内空间比较大,将他踹去一边,尽可能离自己远远的!
她花芊莟要不要这么衰,居然碰上个有妻儿的男人,这倒不如让赵家那个瘸腿种马把自己给上了;不过这男人真叫一个凶猛,估计他老婆就是受不了他这方面才跑的吧?
“这位,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当雇了个‘牛郎’吧!”看了看赤裸的全身,终是摘下那块不离身悬挂在胸前的怀表,苦笑道,“看着这玩意儿挺值钱,就给你吧!”
怀表里里外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块历史久远的金铸怀表——因为看这男人挺顺眼的就给了她,没有为什么?
看了眼一侧被撕成小块的旗袍,花芊莟又瞪了眼男人,随后套上一侧男人的衣服裤子,愤愤下了车猛关上门,继而坐上自己来时的那辆车,因为是在郊区,兜兜转转两个多小时,这才回到赵家。
花芊莟刚一下车,就被气势汹汹而来的中年妇人甩了一计耳光,只是脸没打到,妇人右手因为用力过猛,就给脱臼了!
“啊——啊!好痛好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扫把星!还有新婚之夜跑出去,回来穿着别的男人衣服,你这个**女人,滚滚滚!”
花芊莟直接越过中年女人,对一侧的管家婆子道:“赵闩在哪儿?”
这笔账,她还得好好去跟他算算!
女管家对上这样一双冷如寒霜的眸子,嘴唇一张一合,竟是说出声:“少——少爷在医院抢救!”
花芊莟点头:“既是这样,你们就自己去忙吧,我先上去洗个澡!”
“是是是是——”管家婆子恭敬回答道。
中年妇人可不干,一把抓住管家婆子,厉声道:“这个家究竟是她做主还是我?这个丧门星,你们怎么不把她赶出门!”
花芊莟转身,好整以暇看着中年妇人,冷笑:“婆婆,如果我记得不错,奶奶今天下午,可是将这赵家的掌家大权,交到了我手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中年妇人双眼淬毒,“你你——”
“少奶奶,这——”
看着晕倒在管家婆子怀里的中年妇人,花芊莟淡淡说了句“也送去医院”的话后,淡然转身,向着屋子走去……
花洒下,花芊莟任凭温水从头顶漫下,隔着水帘,对面镜面墙上反射着的自个儿身体肌肤隐隐可见,尤其是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刺目得厉害,竟是叫她看呆了过去?
她就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下面,因为腹部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让她一遍又一遍低吟出声,却又不得不因为男人的带动,扭动腰肢、上下起伏……
“花芊莟,你在做什么?”
猛拍自己通红的脸颊,花芊莟惊讶自己竟是想起先前让人面红耳赤的激烈场景,没有羞恼,小腹更是带着本能紧张与期盼?
“你一定是疯了!”
花芊莟狠狠唾弃了一口镜子里面不害臊的女人,冷哼:“记住,你得找到那个五年前强迫自己的男人,还有你的一双儿女!”
想到这里,花芊莟的眼里迸射出仇恨目光,记忆中的自己还对柳晟轩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耿耿于怀;可是一年前当她以三草的身份去找他的时候,他根本就不认识自己,而且很多过去认识的人和发生的事情,都寻着不一样的轨道运行?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想着找到上官耀玥问清楚原因,哪知对方杳无音信、无迹可寻?难不成是死回龙卷风风眼里面去了……
花芊莟没有想到,那台灯砸向赵闩,竟是将他直接砸成了植物人,说是他本来身子骨就弱,如今这么一弄,估计他这做植物人也没几年活?
这还了得,赵家人涌上来,个个对赵家这位新任少奶奶口诛笔伐,难听的话那叫一个不要钱地喷出来!最后还是赵家明事理的八旬老太太“各位请注意,这是我赵家的少奶奶,赵家的女主人”一句话,噎得大伙也不好再说什么,不欢而散。
不过,一个月后,老太太交给她一项艰巨的任务——延续赵家香火!
“奶奶,这和一个植物人做那种事情,他那里也升腾不进来呀?”
很明显,老太太被花芊莟这般直接的话语羞红了脸,花芊莟也才知道是她想多了,老人的意思就是取赵闩的精子,做试管婴儿;当然花芊莟才不会傻到用自己的身体去做无聊的事情,毕竟她和赵闩这个男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还有就是她肚子是真的怀孕,那就先随着老太太的意思,以假乱真了?
赵氏集团是房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这在华夏国过去以“房地产投资拉动GDP增长”的黄金十年期,其资产总额可是远远超过像权氏、南宫氏、方氏、黎氏、毕氏等家族企业,可谓是无限风光。
只是近段时间美利坚国爆发的“次贷危机”,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大背景下,迅速影响到华夏国的房地产行业,赵氏更是因为爆出一系列经营丑闻,深陷舆论旋涡。银行断了其公司现金流,各大合作商终止合作,接不到开发项目……人们都在数着秒钟,问这最大的“房地产大哥”是这一秒宣布破产,还是下一秒,不过等了又等,两天时间过去,赵氏集团依旧没什么动作?
赵氏大厦,会议室,股东、公司高层人员齐聚一堂。
“花副总,咱们这样硬撑也不是办法,如今赵氏的股票在证券市场上已经跌至停板,要知道这每多过一秒,我们就损失一笔巨额,欠下一笔巨款!”
花芊莟坐在主坐,闭目养神,倒是气定神闲,与这紧张的会议室,倒显得格格不入!
“如果现在想离开赵氏,去其他公司高就的各位;或者想撤股离去的董事会成员,我不反对,欢迎你们离开!赵氏接下来不管盈亏,一律和你们无关!”
“这——”在场顿时响作一团。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花芊莟等讨论声渐渐变小,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林林总总走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剩下的人中,董事会十人成员走了两人,而高管层三十来号人只留下两人!
十四人的大型会议厅,顿时变得空荡起来。
“花副总,你——你这简直就是乱来,这——这不是将赵氏集团往火堆里面推吗?”留下的以为老董事,实在是看不惯此种做法。
“是么?”花芊莟冷笑,“如果这些走的人能将赵氏的前途命运像您这样与自身利益静谧捆绑在一起,也就不会选择在赵氏最困难的时候弃赵氏而去;那么,既是如此,赵氏的繁盛,他们也不配来蹭一杯羹!”
一个响指,会议室一处侧门打开,六名身着黑色包臀工作服的美丽女人,分别拿着文件夹,走到会议室剩余的位置规矩坐下。
在我花芊莟的眼神示意下,坐在最开头的那个女人起身,报备道:“大家好!我是公关部的肖晓,昨天,在花副总的提点下,亚洲投资银行的张总已经和赵氏签下一份长期贷款合作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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