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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高手调教大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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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驹游骥二人持盾掩杀,口中喊道,“你们冲进去,先杀了王庆。”

那大汉虽然强大,但一时间被两大二流高手拖住,却也难以取胜,剩下的九人越过大汉向大殿中冲去,狮心大师眼见大汉凶猛难当,也是停下了脚步,大喝一声:“老衲也来会会这厮!”手中一支禅杖也冲大汉压去!

玉龙道人一马当先,冲入大殿,立刻便有几名太监应了上来,这几名太监手中持了精钢长剑,剑法竟然也是极为精妙。但是玉龙道人不惊反喜,冲着太监冲出的方向一指,“贼王就在那里!”

果然就看到有几人静静的看着冲过来的聚贤庄群雄,为首一人身材高大,凤眼如梅,正是王庆,而他身侧一人,则是道袍金剑,一缕长须,正是王庆手下第一高手,金剑先生。两人身边,又有三名太监伺候着。

“狗太监,尝尝老子的法宝。”那丐帮司马长天随手抛出一个麻袋,两个冲上来的太监一下斩破,几条青蛇就从其中射了出来,几名太监立刻就慌乱起来,群雄一拥而上,乱刀乱剑砍死。王庆身前,那金剑先生一步踏出,手中金剑光芒闪烁,口中吟道:“一群土鸡瓦狗,也敢来楚王宫中行刺,看剑!”

他说话时聚贤庄两位供奉已经冲到,但见得金光一闪,两颗大好头颅已经飞起,这两人同样是入流高手,在金剑先生面前竟然挡无可挡。

025谁能杀我(卷终)

ps:感谢书友“无法回答”打赏,是本书第一位打赏者。

ps:感谢书友“不知为知之”长评。评论中提到的内气的强弱问题,我昨天想了一下,同境界内功的质量差距太大的话,战斗力计算就会很复杂,故采用不知为知之的建议,淡化同境界内功质量的差距,而突出其内功属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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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前大殿外安供奉是因为被大汉偷袭,群雄还能接受,那么这位金剑先生就是在正面一招杀死聚贤庄两位供奉了。这等实力,要杀尽自己几人,绝对是轻而易举。

金剑先生,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除了聚贤庄剩下的玉龙道人与铁扇子卢三娘外,卓不二、司马长天、李仙姑、张枫四位江湖上的大侠都被金剑先生的手段震惊了,不由自主的从心中生出一股悲哀的情绪来。

只差一步,眼见得王庆却有金剑先生这等强人挡路。那号称闪电剑的卓不二,更是向后退了两步。

当此时方见得聚贤庄英雄真颜色,四人生惧,玉龙道人却是和卢三娘两人向前迎上,金光一闪,玉龙道人手中长剑自然的挡在头颅前面,嘡的一声果然挡住,但紧接着就听到噗嗤一声,金剑一闪刺入玉龙道人心口。

玉龙道人脸上却没有恐惧,反而是计谋得逞的样子,一掌拍出,那金剑先生此时却是傻了一般,竟然未曾躲避的开,被玉龙道人一掌拍在头顶,就此而死。

屋檐之上,王应玄看得清楚,心道,果然如此,这金剑先生只是仗了一把法剑。这楚王宫的内奸,能够探得金剑先生的秘密,倒也不凡。

对于这种情况,卢三娘似乎早有预料,身体一跃,手中铁扇一挥,三点寒芒就向着王庆射去。

“王庆奸贼,拿命来!”

叮!剑光一闪,一把细细的长剑化出一道银芒,将三道寒光挡下,跟在王庆身侧的三名太监中,一人突然出剑,与同一时间挡下了三点寒芒,剑法可谓是快绝,这太监竟然也是一名剑道高手!

王庆大笑:“真以为几名小贼就能入我楚王宫?若非本王故意放水,就凭你们这些二三流的角色也能走到本王面前?本次将计就计,不但将聚贤庄一网打尽,还能揪出藏在宫中内鬼。看日后还有谁敢来我楚王宫中撒野!”

四大高手变了脸色,尤其是闪电剑卓不二,蓬莱派张枫,两人都是用剑高手,那太监一出手,但见快如闪电,根本无法可挡。

“卢三娘,刚才是怎么回事?”司马长天却是问道,他发现此次入楚王宫行刺王庆,有些事聚贤庄根本没有告诉他。

“司马长老恕罪,我们是有所隐瞒。这金剑先生本身只是不入流的小角色,所依仗的只不过是手中一把有灵性的金剑罢了,用狗血就能破掉此剑的灵性,玉龙道人将狗血血囊藏在胸前,金剑刺入玉龙道人心口时,藏在胸前的血囊也被刺破,污了金剑,这金剑先生就再无依仗。只可惜用此计必须要有一人牺牲。”

“嘭!”就在这时,大殿之外一声巨响,一道人影飞了过来,摔在王庆四人面前。

“杜壆!”王庆失声叫道!竟然是那位以一敌三的大汉。

“楚王好一招将计就计,焉知一切计划不是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大门之外走来三道身影。

为首者面白无须,身量高大,散发出一种厚重的气息,竟然是之前引路的韩太监,而随后,游骥手拎了两面钢盾,面上带了悲愤之色,再后狮心大师拎了铁杖行来。

却是刚才眼见一时不能战胜,游驹以命搏命擒制了杜壆的蛇矛,游骥与狮心大师各自在杜壆身上留下一招,但杜壆的伤势并不致命,刚要反扑,斜刺里冲出一人,一掌印在了杜壆心口,彻底断绝了他的生机。

游骥看去正是带路的韩太监,这韩太监此时换了一身锦袍,再无太监的小气样子,反而是威仪自生。

“韩二郎,原来是你在搞鬼!”王庆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何人?”

“楚王可曾记得,当初你还是汴京一小吏时,抢了一小户人家韩大郎的妻子,并且杀得他全家。我就是韩大郎的弟弟,本是行走江湖,江湖上也有名号唤作‘震八方’韩天罡,只为报杀兄之仇,潜入楚王宫。”

“若单单杀你一个王庆,自然有的是机会,但是那样却不能你明白为何而死。不让你死的明白,我哥哥的仇又怎么算报了!哈哈哈哈!”

韩天罡哈哈大笑,只是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之情。而此时,聚贤庄所邀请的几位高手也震惊了,想不到名声赫赫的震八方竟然藏身于此。

王应玄心中也是震惊,想不到这韩天罡竟然如此狠辣,只为报仇,直接自宫做了太监。实在是太过狠辣了!

“聒噪!”就在此时,一声淫冷的声音响起,王庆身侧的另外一名太监,身形化作一道闪电,扑向韩天罡。

韩天罡一掌打出,轰然作响,太监身如闪电,剑光霍霍,两人战在一起,一时难分难解。

王应玄一下被二人间的战斗吸引,韩天罡内力浑厚,掌法惊人,而这太监的剑路却是诡异,奇快无比。他的剑极细,就像是绣花针一般。莫非是修炼的葵花宝典?王应玄心中猜测。

“谁能笑到最后,还要等打过才知道。”王庆的声音依然平淡,“游庄主,你一直为本王心腹之患,有件事本王也该让你知道。你也看到本王身边的高手,当该明白有人能来刺杀本王而还能活着出去,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游骥猛然色变,目光一转就看到那闪电剑卓不二突然出手,剑光一闪直刺司马长天。司马长天根本没有想到会被人从背后出手,措不及防之下被一剑穿心!游骥也在明白王庆话中意思的时候出手了,一盾拍死卓不二。

决战尚未开始,聚贤庄这方又折损了两人。只剩下卢三娘,张枫,李仙姑,狮心大师,游骥五人。

韩天罡厉喝一声,“速战速决!”掌风更加猛烈,与他作战的太监虽然剑术高超,但立刻被压在下风,岌岌可危。

王庆身边两名太监同时跃出,一人夹击韩天罡,一人却是剑光一闪挡住了游骥五人。

就在此时,大殿外整齐的脚步声响起,有大批军士冲来。王庆仰天大笑:“如何,谁能杀我!”

“王庆贼子,我来杀你!”就在此时,大殿屋顶之上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天空中的银辉洒落,一个少年在银辉中踏空而来,手中长刀宛如秋水,王庆转身要逃,这少年的身影却如同鬼魅一般,一闪就到了他身后,秋水长刀一挥,王庆的头颅冲天而起。

这少年一把抓了王庆发髻,将他头颅高高扬起,哈哈大笑道:“王应玄今日以此物来祭拜白莲镇百姓!”

一时间,战斗中的群雄,三名太监,还有刚刚带队冲进来的一名将军,全部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少年手中的王庆头颅,怎么也想不到横行一时的王庆就这般轻易的被斩杀。

王应玄一路跟随游骥等人,他轻功卓绝,在屋顶之上行走如平地,且不发出任何声音,待到王庆身边的护卫全部离开,王庆自以为万事尽在掌控之时,突然现身一刀斩杀王庆。

这一刀斩下,只觉得灵魂通透圆满,念头舒畅无比。

“杀了他,为楚王报仇!”那大将发一声喊,许多军士持枪围上,王应玄却是哈哈大笑,纵身上了屋顶,踏步而行,远远的去了。

韩天罡大声喝彩,“好俊的轻功,江湖上竟不知何时多了这般英雄侠少。”

王庆已死,三名太监各自撤手,聚贤庄剩下几人由韩天罡带领,且战且逃,所幸那将军也无带兵追杀他们,而是直接冲入王庆宫中抢夺金银。

此日之后,横行淮西的楚王王庆的势力四分五裂,先是互相厮杀掠夺一阵,朝廷大军一到,招安的招安,斩杀的斩杀,不过是十几日的光景,淮西已平。

义士王应玄,韩天罡,游骥等人壮行被昭告天下,江湖中也是名声鹊起。特别是王应玄,月中持刀而下,一刀斩下王庆头颅,更是为江湖好汉击节赞叹。

‘一刀夺命’这个名号也响亮起来,而此时,王应玄已经到了白莲镇外,面对着残桓断壁的白莲镇,将王庆头颅高高悬起。此日之后,王应玄离开白莲镇,行走天下。

026毁人名如害人命

随着朝廷公告天下,淮西百姓纷纷祭拜王应玄等一干义士。

而此刻,王应玄坐在一家酒楼上,手里端着一杯酒,却没有喝,而是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

去无量剑派寻找藏在湖底的北冥神功,依靠灵识之力,他有八成把握找到。他现在修炼的无量诀实在太渣,王应玄现在还想到无量剑派看一下,是否还有更高深的无量诀,如果没有,及早换功法。

王应玄开始吃起酒菜来,没多久,四个劲装打扮的汉子便上了酒楼来,随意在王应玄身边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就开始谈江湖上的是非。

“江湖上yín贼本就极多,近日里又多了一员。”说话的这人脸长得平淡无奇,但是一双三角眼却也有些不同众人,刚点了酒菜,这人便开始说起来。

另外三人一听便来了兴致,其中一名黑脸的汉子道:“吴老四你说来听听,这yín贼长什么模样,干过什么事,日后我等要遇到了也好将他拿下。”

只是那唤作吴老四的男子却是眼睛一瞥,很不屑的样子,“说起来这个yín贼却是有些手段,别说你黑铁娃不是对手,就算是我们四人一起上也不是人家一手一脚的对手!”

“哦,有这么厉害,且说来听听!”

吴老四这话,成功的吊起另外三人的胃口,别说是他们三人,就连一边的王应玄也被吊起胃口。

那吴老四四周看了一圈,看到很多人都是侧耳倾听,不由得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我先说此人名号,此yín贼唤作‘花和尚’,俗家有名叫做鲁达,后来做了和尚就叫做智深。”

花和尚鲁智深,竟然是yín贼?

王应玄差点把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水浒人物之中,王应玄第一喜欢的就是这鲁智深了!他转念一想,这等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如何当真?更何况此人三角眼一看便不是好人,信不得。

那黑铁娃也是不信,一拍桌子道:“这鲁智深我听说过,倒把垂杨柳,端的是强人,而且名声也不错。江湖上有句话道‘毁人名如害人命’,吴老四你说话可要靠谱了!”

那吴老四却是一横眼道:“我岂不知道这个道理?我说他是yín贼,那绝非信口开河,而是有凭有据。”

“你且说来,如果不实,我黑铁娃从此与你吴老四断绝来往!”

“嘿,黑铁娃,谁稀罕与你来往?”那吴老四却是不买账,两人直接说崩了,还好另外两人赶紧劝和。

吴老四也开始讲道:“这事我还是半个月前听说,半个月前遇到此地的豪杰马邦吉,他就请我吃酒,席间说到这花和尚鲁智深路过一个村镇,看到人姑娘漂亮,就趁夜入了人家,生生给糟蹋了,可怜姑娘贞洁,当夜就赤条条在房间自缢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了花和尚鲁智深欺辱与她。”

这桩事情一说出来,黑铁娃本来气愤的脸果然多了些犹豫。

吴老四一拍桌子道:“我当时和你老黑一样,也是不信啊,说来也是真巧了,当时我们两人还没有吃完饭,就看到一个胖大的和尚进来,这和尚生的好生凶猛,双目如凶神恶鬼一般,上来后一扫马邦吉,马邦吉整个人都不会说话了,我当时就猜测这大和尚就是鲁智深。果不其然,不久一个少妇就哭哭啼啼的闯上来,怒骂鲁智深昨日进了她家,强行欺辱了她,还要鲁智深既然做下了事情,要么见官,要么就得娶了她。这少妇马邦吉认得,是镇西一个寡妇,人生的俊俏,却是十分泼辣。只管哭闹不已,那鲁智深真是凶残,上去一巴掌就把她半边脸打肿了让她滚。这寡妇胆怯了,就哭哭啼啼的回去了,只是没多久,便有官差过来缉拿鲁智深,说是寡妇死了,后来仵作也证实了是鲁智深那一巴掌用了内劲,寡妇当时没事,到家就被内劲震死了。这事是我亲眼目睹,没有半分胡说!”

吴老四越说越说义愤填膺,只是说到激愤处,还要骂上几句,只是突然之间,就像是脖子被扼住了一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几人顺着他的暮光看去,就看到楼梯处,一个大和尚正行来。

这大和尚生的好生威猛,光头大面,双眉浓烈直插鬓箭,双眼怒气如山,横中一扫如凶神,他身高九尺,双膀宽有五尺,裸露在外的肌肉一块块鼓起如精钢铁块,一串巨大的念珠挂在脖子上,这念珠每一个都有拳头大小,黑黝黝的就像是实铁,肩上扛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铁杖,当真是威猛到了极致,霸气到了极致。

王应玄就觉得,就冲这般派头,张嘴一吼就能吼死吴老四等人。

吴老四正要骂鲁智深几句以显示自己的正气,但一张口就可能到鲁智深从楼梯口上来,只觉得一股寒气通透全身,双腿发软,牙齿哒哒哒的撞击起来。黑铁娃本是一条大汉,但一看到鲁智深这般凶猛和尚,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小婴儿一般。

“兀那贼厮,再让洒家听到背后编排洒家,定然一拳打死!”鲁智深声音如雷。

吴老四脸色惨白,二话不敢说,双臂搭在桌上全力都软了一般。

鲁智深目光一扫二楼各个座位,哪些酒客急急忙收回目光。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一个少年不但不惧,反而冲他点点头笑道:“可是鲁智深大师,如果是就过来一起喝一杯酒。”

鲁智深哈哈一笑,也不推辞,只管到了王应玄面前坐下,他身躯虽然宏伟,坐下时座下的长凳却是丝毫不动,显示出他对身体的控制之力也非一般。

“你这少年真是好胆色,刚刚听了洒家的劣迹还敢邀我喝酒。”鲁智深道。

他一边抓过了一个猪腿,啃了几口不由得咦了一声,“你这少年小小体格,竟然要了如此多的东西,好大的胃口。”

王应玄笑道:“我早闻花和尚鲁智深之名,倒把垂杨柳神力无双,早想结识一番。至于刚才那番话,我倒是一点也不信。以大师的力量,真要一巴掌扇过去,那寡妇还有命在?而且我也不信那寡妇敢对大师撒泼。”

“嘿嘿,这件事还真是真的,真曾有一个寡妇到洒家闹过,给洒家一巴掌打了。”鲁智深却是摇头道。“少年,你莫要自作聪明,和洒家在一起很可能毁了名声的。”

027软刀杀人不见血

王应玄一愣,以鲁智深这体格,竟然真有女人敢上前撒泼,这女人的胆色也非一般啊。难道鲁智深真对不起人家?

“少年,你在想什么,洒家不是那种人。这一段时间,老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情找上门来,看来是有人专门在坏洒家的名声,若是我找到这个混蛋,定然把他拍死!吃你酒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鲁智深道。

“我叫王应玄。”

“嗯,王应玄,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呀,可是那杀死贼王庆的王应玄?”鲁智深突然想起王应玄的名头来。

“确实是我,没想到大师也听过我的名字。”

“好汉子,我听闻此事还佩服不已,原以为是一条大汉,没想到是这般少年。你很好,别叫我大师,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兄长就行,喝酒!”

当真是人的名树的影,若非王应玄这个名字,只怕鲁智深喝完酒直接就走人了。而现在,直接和王应玄交谈起来。

王应玄两人喝了不少酒,就问起鲁智深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这般被人栽赃陷害。

鲁智深想了一番,突然拍手道:“我想起一人来。半个多月前我在酒楼喝酒,听到下面有人哭啼,伸头一看是有一个少年带在大街上纵马伤了人还要打人,我就扔了个猪头下去套在他头上。少年找我报复不成,扬言说要让他爹来杀我,后来也没来我就忘了,现在想来可能有些关系。”

“时间上也比较靠近,可能就是此人,必须调查清楚了,若真的是他,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杀了了事。智深大哥你可知道他叫什么?”

“他说是天剑宗的少宗主。”鲁智深道。

“这个简单,吴老四,不想死就过来!”

旁边那桌人倒也没敢走,生怕一动身惊动了鲁智深,后来见鲁智深并没有拿他们算账的意思,而且话中也有不少隐情,就想多听几句,到后来又发现这少年也非凡人,而是最近一段名声赫赫的王应玄。

吴老四正竖着耳朵听两人江湖,陡然间听到王应玄呼喝,差点从凳子上翻下去,赶紧上前给二人见了礼,他虽然是老江湖,但是论名气论武功和这二位可没得比。

“吴老四,我刚才听你自称是见多识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皮,你可知道天剑宗这个名字?”王应玄道。

吴老四本不想沾惹天剑宗的事,但听到王应玄说他是吹牛,便感到脸上挂不住了。

武功不行,见识再被人质疑的话,还混什么。天剑宗虽然是本地一霸,但大不了老子不来这边行走就是了,怕什么。

想到这些,吴老四就道:“鲁大师,王少侠,这天剑宗我知道,不但我知道,这里的百姓都知道的很清楚,天剑宗是本地一霸,此地有句话说,宁惹官府,别惹天剑宗。就是说天剑宗的厉害,天剑宗在江湖上也勉强算的上是名门正派,但是门派大了,难免下面的弟子就不肖了,天剑宗的外门弟子依仗宗门势力,在本地巧取豪夺,插手酒楼,青楼,车行等各个行业,更有不少外门弟子在官府中挂职,黑白两道都是第一。”

“天剑宗普通弟子已经是飞扬跋扈了,而其中最飞扬跋扈的就是天剑宗宗主的儿子号称‘玉面潘安’的李宗熙,李宗熙有一套理论很出名,说是女人也是好色的只是本性羞涩不愿意表达出来,而他那样的美男子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所以看到漂亮的女子就喜欢霸王硬上弓,如果女子有反抗,反而觉得是在yù拒还迎,十分变态。”

“李宗熙随身跟了天剑宗两名护法,碰到敢管闲事的直接杀死。若是别人得罪了他,当然是直接就杀死了,如果鲁大师这等强人打了他,他又打不过,很有可能用毁鲁大师的名声这一招。而且如果真是他做的,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要栽赃一个人,什么证据都不会少。”

鲁智深越听越怒,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盘盘罐罐都飞了起来,王应玄却是随手一捞,如同幻影一般将这些盘盘罐罐都重新放下,道:“智深大哥息怒,这毕竟是猜测。小弟我轻功还过得去,不如由我来跟踪一下这什么李宗熙,如果真是他做的,肯定会在言谈中露出马脚。”

鲁智深怒道:“不管是谁,敢如此在洒家头上拉屎撒尿,只有杀了一途!应玄贤弟,就听你的,去跟踪李宗熙这个混蛋看看,是不是他在背后给我扣屎盆子!”

“如果真是他,此时他离此处必然不远,智深大哥给我说一下这小子形貌,我在周围查一下。”王应玄说道。鲁智深对这少年印象不深,却是还记得少年随身的两名高手侍从的衣着,一身皂青色的长袍,胸前绣了三把小剑,背上背三把剑。

王应玄当即便出了酒楼,纵身上了一间屋顶上,四处查看。

鲁智深吃完饭,也离开酒楼。随着鲁智深离开酒楼,酒楼中便有一面绣旗伸出,在窗外晃了晃,随后绣旗指向北方,正是鲁智深行走的方向。

王应玄一看,那晃旗的分明是酒楼的掌柜。王应玄记下此人,也不理会他,再看就发现就发现正对着酒楼的另外一件酒楼上,三个男子就站了起来。

这三名男子,一个是脸上涂着脂粉的少年,这少年生的是唇红齿白,但脸上的粉很重,在他身后,两名背剑的中年人静静的站着,衣着正如鲁智深所讲。

就是他们了,王应玄心中一喜,几个转折,已经从一处屋顶连接处绕到了那酒楼上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们江湖。

“少宗主,已经通知北街口的说书人,开始将花和尚的新段子,这一次是夜间同时**了一对母女,然后把人杀死,正好有邻人看到。”另外一个天剑宗弟子打扮的青年人道。

“很好,证据可否做足了?”少年李宗熙问道,他的声音淫柔,表情随意,不像是在谈论如何害人,反而是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

“都做足了,那对母女都被用重手法拍死,而那个邻居平时也是忠厚老实,说的话别人都是信赖。”青年道。

“哈哈哈哈,很好,继续筹划下一桩。我现在才发现,原来给别人泼脏水是这么有快感,我要让这花和尚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人在骂他,若是他忍不住在众人面前杀人,那就更妙了。最好就是逼疯了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犯下许多血案的花和尚,那样就更妙了!”

028不讲道理只讲杀

鲁智深出了酒楼,便向北而行。他和王应玄约好就在大街上转一圈,看能否引出李宗熙,然后重新回到酒楼处碰头,但没想到刚走不远,就看前方围了一圈人。

鲁智深本想从旁边而过,却听到其中响起一个声音来:“这花和尚真是胆大包天,天色还不黑就冲入翠英母女家中,当时王老实就在门前吃饭,看的清清楚楚。王老实你确定你看到了?”

一个声音道:“我看的清楚。”

前面那个声音又接着道:“王老实人忠实憨厚,但就是一点不好,胆子太小,看到那花和尚闯进翠英母女家中,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其实也不怪他,就算是换了别人恐怕也不敢吭声,只因为那花和尚身高九尺,腰如水桶,还扛着一个百斤重的大禅杖,好家伙,谁敢吭声。再说那花和尚闯入翠英母女家中,连门都没有带,直接掳了两人,进入了卧室之中,你们想想,那么大个头的……”

鲁智深越听越不是话,口中一声炸喝:“胡说八道,洒家就是花和尚鲁智深,谁再敢编排洒家,洒家就砸碎他的脑袋!”

听得这声炸响,围观的人立刻就散开了,看到鲁智深真如说书人那般身高九尺膀大腰圆凶神恶煞一般,刚才还有所不信的,立刻就信了,再说王老实都出面作证了,能不是他吗?虽然有些畏惧,但不妨碍人多势众,都开始小声嘀咕责骂。

场中心有两人,一人精廋,面前家伙齐全,却是说书的一套行头,而旁边蹲坐着一人,看似老实巴交。

“你就是王老实,是你看到洒家闯入那什么母女家中?”鲁智深声音如雷,只震得的那王老实脸色苍白,本来是蹲着,一下就瘫坐在地上,只是虽然害怕到极点,但还是强硬说到:“我看的清楚,就是你,怎么,你,你想杀人灭口,光天化日……”

“嘿,好一对没用的招子!”鲁智深冷笑一声,一把将王老实提起,在王老实的惊叫声中,两根手指刺入其眼中,王老实惨叫一声,就此晕厥。场外围着的百姓,发一声喊立刻就散开的远远的。

“洒家行事虽然荒唐,但从不做欺男霸女之事,你们如此污蔑洒家,洒家讲不过你,只好大开杀戒了!”鲁智深怒吼一声,劈手将王老实摔在地上,直接啪嗒一声摔成肉泥。

原本剩下一些胆大的百姓还远远的望着,这一下连看都不敢看,跑的是干干净净。

那说书人早就下瘫软在地上:“好汉爷饶命,我们说书人是什么事新鲜说什么,可不是有意要坏好汉爷姓名!”

“洒家可不管你有什么道理,犯了洒家,洒家就一拳打死!”鲁智深提起拳头,那说书人惨叫一声先就晕了过去。

“智深大哥且慢。”王应玄手中提着一个青年人,从远处敢了过来。

“这么不经吓,被洒家这么一吓就昏了!”鲁智深大笑,却没要真杀这说书人。看到王应玄提了个人过来,当下问道:“兄弟,找到是谁在背后给洒家扣屎盆子了?”

“找到了,就是那李宗熙,我刚才听到李宗熙派这小子继续去做别的事继续坏大哥名声,我就抓了过来,可以做个证人。”

“做什么证人,既然是查明了凶手,直接杀死就是了。”鲁智深却是摇摇头,接过那青年,一拳打死了。

王应玄苦笑了一下,才想到这个世界可不如自己原本的世界那般和平,那里杀人有法律审判,脱罪要有证据证人,这里的官府可审判不了强人。

“不错,直接杀了,免得提着麻烦,我们一起去找李宗熙。”王应玄笑道。

一边走,一边将刚才听到的话讲了一边,鲁智深暴跳如雷:“本以为是随意编排洒家,没想到真是连人都杀了,不但这李宗熙该杀,这个什么狗屁的天剑宗里只怕也每一个好人了。”

“恶人当道的话,好人自然是过不下去。”王应玄点点头道:“大哥准备怎么办?”

“先杀李宗熙,再杀上天剑宗,若是天剑宗的人肯配合,将这件事查个清楚,该杀的杀,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洒家与天剑宗就拼个你死我活!”

王应玄大笑:“大哥豪气。我就觉得教出这仗势欺人的小混蛋,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要打上天剑宗,我和你一起。”

“好兄弟!”鲁智深大笑:“虽然这次被人扣屎盆子,但能认识兄弟你,也是赚了。”

却说李宗熙与两名天剑宗护法正在酒楼上等消息,远远地看了鲁智深与一个少年直奔自己所在酒楼而来,心中一唬,想起鲁智深的话来,下次遇到你再做歹事,定然给你一个狠狠的教训!身边的两个护法又根本不是鲁智深的对手,立刻起身道,“快跑,花和尚杀来了。”

那两个护法也知道自己远远不是鲁智深的对手,二话不说抓着李宗熙便走,三人下得酒楼,鲁智深更近,眼看三人要跑,鲁智深一声大吼:“哪里跑,给洒家留下命来!”

吃这一声喊,李宗熙双腿一软直接就瘫软了,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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