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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情放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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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国几天来的欧正,成天也是忙的找不到人,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欧岑跟他在一块有时想约他吃顿饭都没机会。
    这天欧岑早上起来做好早饭,见他从房里出来已经换好西装,整个人捯饬的山清水绿又像马上要出门的样子,欧岑便叫他来吃早点,一边询问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结果欧正大咧咧的说:“男人的事,你个小丫头片子多问什么?管好你自个就成了。”
    欧岑手撕着吐司白了他一眼,她没记错的话,他们可是双胞胎好不好?从小就只会模仿陆严俊的生性老成,无聊。
    “你是不是在帮严俊哥做事?”欧岑清清淡淡的问。
    欧正一脸的不耐烦:“说了用不着你管,还问。”
    欧岑表情一挂,显然已不悦,“哥,我明确的告诉你,你如果敢做什么对陆严俊不利之事,你就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哥哥。”
    欧正他爱冲动又不理性,还特别记仇,谁惹了他,他定六亲不认。欧岑是再了解不过了,要是她受到什么委屈,欧正肯定也是第一个会给她出头的。
    欧正这会无奈的笑起,感觉有点凄凉,“你哥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唉……果然是亲妹子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欧岑感觉到自己得罪她哥了,“我只是……”
    欧正笑笑:“哥懂,陆家对咱兄妹俩有恩,放心好了,陆严俊他永远是我大哥,他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欧正手转车钥匙从家里出来,一看时间,9点45,赶去机场倒正好不晚,想想待会要遇见到的女人,他不仅预感到有趣。
    当一辆法拉利飞驰而来,又在机场外缓缓停下,路过形形色色的人无疑都将目光投向豪车,这时一个外形高挑身着华丽服饰的女人,脚踩一双恨天慢步出机场,同样无疑惊艳无数菲林。
    车上的欧正跳下车一摔车门,风流倜傥的朝她张开双臂迎上去,那个女人见到欧正也妩媚一笑就拥入他的怀抱。
    “想我了吗?”
    欧正眼底笑意轻浮,在她耳边轻声答:“无时无刻……不想。”
    上午的咖啡馆冷清的很悠闲,侍者送上两杯咖啡离开后,欧正就拆开一小包咖啡糖倒入文雯的咖啡里,然后慢条斯理搅拌好再推到她手边,这个过程他绅士的像极了一个情场高手。
    文雯双手抱肩就要笑不笑的看着他,高傲的姿态也不逊色于欧正。
    文雯,文家千金大小姐,从成年后跟随母亲长期定居在美国的她,若这次不是听到风声,她根本无心回国。
    当然,欧正会是第一个到机场接她的人,她也非常明白这一切的用意,就如他总记得她喝咖啡喜欢加糖一样。
    “开门见山吧,这样端着也没什么意思。”文雯直截了当的开口。
    欧正则不动声色,只见他优雅的啜了一口咖啡,笑道:“雯雯,你还是老样子,冰雪聪明的让我不得不爱……”
    文雯切了一声,同样不以为然,“差不多就得了,我要的东西呢?给我。”
    她说完,欧正果然拿出一个档案袋,文雯伸手刚摸上那纸袋,不想反被欧正一手连同她的手一块
    握住,“别急啊,东西总归是你的,不过要想从哥哥我这拿走它……也没那么简单。”
    文雯早想到欧正这家伙狡猾如狐狸,她也早有准备。
    反正她感兴趣的东西就在面前,而他感兴趣的东西恰恰是她无所谓的,“好,我答应你便是。”

  ☆、第二十二章

欧正一点一点的松开五指,他那双笑起来就眼泛桃花的眸子,仿佛隐形中透出一丝冷峻。
    如果要说文世勋这一生中最大的败笔是什么,欧正深感那定是这个女儿,呵呵……也不知道那一个会不会强点?
    大气漆黑的法拉利在文家大院前一停下,文雯却似乎没有想马上下车的意思,她嘴角噙笑转头看向欧正,突然发现不管过去多少年,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心头则丝毫不失色。
    以前最让她着迷的,就是欧正菱角分明无死角的侧脸。他总是把鬓角弄得很干净,下颚上也清清爽爽不留一点胡渣,他高挺的鼻梁,从侧面看去同样在视觉上变得更加完美。
    从她有记忆起,其他追在她屁股后面跑的男孩个个都腻腻歪歪,只会虚情假意献殷勤,唯独欧正像个小男子汉,打小都是酷酷帅帅的,连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她先找他搭的讪。
    “还不走么?”欧正目视前方,口气冷硬。
    文雯嗲嗲的笑了笑,解开了安全带,她伸手过去就圈上欧正的脖颈,“我把我的身家性命都给你了,你就这样对我?太无情了吧……”
    文雯她撒娇献媚的时候,足以能叫一个男人为她倾倒,只是欧正也许现在成了那个例外。
    欧正笑哼一声,明显坐怀不乱,文雯又撒娇般用玉指在他的侧脸上戳着戏弄:“好歹也是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我那么久没回来了……你就不想陪陪我?”
    欧正肆无忌惮的哼笑:“文小姐,我们似乎四年前就没什么“恩”了吧?”他冷不丁的抓住文雯的手甩开,文雯也显然一惊,“我欧正向来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不好意思让文小姐您误解了。”
    此话一听,文雯当场被激愤,却又哑口无言,只好恼羞成怒的下车摔上门,狠狠朝车踹了一脚再暴走离开。
    车中的欧正抬手一捏衣领目送着她,一边慢慢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也不看就拨通了一个号码,“搞定了,接下来——”
    海南。
    沈思琪最近和陆严俊在海南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过着,神仙眷侣、闲云野鹤一般的悠哉日子。
    陆严俊的私人小岛上除了他们俩,就只剩下他的保镖二十四小时在外驻守,其余一个人也没有,真的特别隐秘安全。
    陆严俊他很喜欢出海钓鱼,遇上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他就会带着沈思琪开着自己的私家游艇出海,两人在海上常常是钓钓鱼,喝喝咖啡,晒晒日光浴,悠闲的无忧无虑。
    不过沈思琪还是最喜欢在海边玩,什么淌海水、挖沙坑、捡贝壳,像个孩子似的整日也玩的不亦乐乎,陆严俊陪着她都觉得自己跟带个孩子在身边一样。
    这会沈思琪又在海边玩疯了,直到陆严俊踏浪走来,将她一把从水里捞起就往回走,这丫头还意犹未尽在他怀里闹抗议:“干嘛啦!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陆严俊却不理她,到了遮阳伞下,他把沈思琪轻轻放到躺椅上,然后拿起准备好的干毛巾给她从头到脚擦干,“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皮肤都快起褶了,就那么好玩?”
    他一边给沈思琪擦身,一边时不时的看她。
    小丫头身穿黑白色波点的比基尼,外面特意还系了一条碎花点缀的纱巾,把不该外露的区域很保守的包裹着。虽说算不上惊艳,不过细皮嫩肉怎么晒都不见黑的小身段,配上薄如蝉翼的纱质呈现出若隐若现的春光,倒是撩人得很……
    陆严俊暗自庆幸没有带她去别的地方,若是给其他男人饱了眼福去,那岂不是吃亏的是他?
    “嗯!”沈思琪一点湿漉漉的小脑袋,笑着说:“我最喜欢水了,小时候我想学游泳,可我妈不让,于是在三年级暑假的那年,我就偷偷跟着我们班上的一群男生去附近一条小河里学,而且我水性特别好,不用游泳圈的情况下,跟着他们游了两三个来回就会了呢,牛叉吧?”
    沈思琪这股子骄傲的神韵,让陆严俊觉得似曾相识,可他没有半点表露。
    陆严俊微笑温柔,把沈思琪宠爱的抱到腿上,“想不到你还那么调皮,看来日后我们还是多留在房间里玩吧,省得你把心给玩野了。”
    他慢条斯理玩味的感觉,沈思琪再傻也懂了意思。
    她小脸一红,便抬头到陆严俊唇上甜蜜印上一吻:“这样是不是……很乖呀?”
    酥酥软软的小嘴甜滋滋的,蜻蜓点水怎么能够,沈思琪轻轻的话语落地,陆严俊就又吻了上去。
    他吮吸着她的唇瓣,沈思琪娇羞的推他,结果紧扣的牙关一疏忽,就被陆严俊的舌尖闯入与她缠绵不休。
    这样的甜蜜,沈思琪每天都沉浸其中,有时幸福的让她快忘了会流逝的时光。
    出来这一个多星期,沈思琪除了一天一个电话打给沈欣瑜,她还是会很想念她妈,毕竟从未离家这么多天过。
    “怎么,想家了?”
    沈思琪窝在陆严俊的怀里,乖顺的昂了昂头:“我想我妈了,也不知道这几天她一个人好不好,哎!”她突然灵机一动,眼睛发亮的看陆严俊:“回去以后……我带你去见我妈妈好不好?我妈妈人很好的,不过……”
    她吞吞吐吐的打住,陆严俊反倒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不过什么?”
    沈思琪狡黠的嘿嘿两声:“我才21岁,你却32了呢,我是没觉得什么,就是不晓得我妈妈会不会嫌你比我大太多……”
    她大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兮兮像要下嫁似的委屈,陆严俊一时都给她蛊惑了,等反应过来才顿悟……臭丫头原来是变着法嫌他老带不出手!
    眼看陆总的脸色如乌云密布遮下,沈思琪鬼精灵的赶紧拔腿跑。
    一片广阔蓝天大海作伴的沙滩上,望着沈思琪欢快的如彩蝶起舞,上一秒还恨不能把她好好教育一顿,此刻陆严俊的脸上不知不觉却已如沐春风。
    只见远处的沈思琪面向他,双手哄着嘴,大声说:“陆严俊!你给我听好了!不管我们年纪相差多少,地位相差多少,我,沈思琪!都无所谓,因为……我爱上你啦!陆严俊,我爱你。”
    陆严俊蓦的顿住了一瞬,与沈思琪四目相对,自己却情不自禁的笑了。
    沈思琪,不如我们就这样到老,可好?
    然而很多事都无法改变,因为它的开始就代表了无法更改的事实。
    浴室里哗哗的淋浴声正常传来,和窗帘密布光线昏暗的书房里,那快速敲击键盘有些刺耳的声音合二为一。
    陆严俊眸光冷冽盯着笔记本屏幕,等结束后,他疲劳的捏了捏眉头,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战役。
    这时隔壁浴室停下水声,已走进卧室的陆严俊才发现,那丫头扔在床上的手机在作响。
    我的*官。看到来电显示上这五个字眼,陆严俊微微一蹙眉。
    通常用这样的昵称,大多数是很亲近的人,而且必定是个男的。
    陆严俊接听后并不发声,对方竟然同样沉默,紧接着只听传来一声沉叹,还果真是个男的。
    “过几天我会去趟s市,到时候我去找你,我们好好谈一次行吗思琪?”
    袁爵语气带着丝恳求,他是思前想后才打了这通电话,最近为与颜家解除那门荒唐的亲事,他人身心俱疲之余,跟父母也几乎已经闹翻。
    可是让袁爵始料未及的是,自己打的这通电话却让他更陷入绝境。
    “不好意思,思琪她在洗澡,你稍微等一下。”
    陆严俊说的非常之谦和,一听就是个成熟又阅历不浅的男人,袁爵瞬间愣住了,脑海中空白着抱有幻想:或许是朋友。
    不过隔着手机清楚能听见从地板上发出笃定富有节奏的步调,一步一步,像踩着袁爵的心在走。
    朝浴室走去的陆严俊单手插袋,拿着手机的右手便随意垂着,手机收音那么好他怎么会不知道。
    记得沈思琪曾经说自己暗恋着一个男人,就是他吧?哼!那今天他就要他们做个彻底的了断。
    男人往往在这种时候,是最有可能化做一头充满占有性的动物,陆严俊他也不例外。
    咔嚓!浴室的门一打开,站在镜子前正擦头发的沈思琪吓一跳,清脆的一声尖叫,让两个男人:一个悦,一个心碎一地。
    沈思琪双手下意识护上胸,娇羞的嚷:“流氓!怎么不敲门的?人家衣服还没穿呢,出去出去啦……”
    陆严俊眼含微笑,将她的手机举起扬了扬:“有人找你。”
    沈思琪以为是她妈,陆严俊对她摇摇头给她手机,然后他在她身后拥上她,“男的……”
    他暧昧舔着她湿漉漉的耳垂轻声说道,可亲吻的甜声也好像是故意的。
    被他已经弄得紧张起来的沈思琪,当低下头看到通话中的手机屏,她同样脑海一片空白,就连陆严俊离开了,她都不知道拿起手机要怎么开口?

  ☆、第二十三章

祝福我吧,希望我们都能得到幸福。
    多讽刺的一句话,让人想笑却心痛,想悲却滑稽的绝望。袁爵两手撑在柜子上,垂头闭上眼,一脸平静后,他突然抬手猛地一拳就朝一面镜子上砸去。
    转眼间,那面镜子在他拳头下碎裂如网状而鲜红的血随着裂缝蜿蜒流淌着,镜中的男人神情狰狞痛苦不堪。
    是他错了?是他总以为沈思琪一直在原地,对他不会动摇一步。然而他到现在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么的离谱。
    另一边沈思琪慢慢放下手机,看着遮着一层白茫茫水蒸汽的镜子,她伸手一抹,竟发现自己泪湿眼角。
    明明说的很好,这样彼此祝福不就是她最想要的吗?袁爵他冷漠的声音却一想起,难受的感觉则仿佛在她心间撕扯着。
    他开口就说:“那人是谁?你现在在哪?你究竟和什么人在一块?”
    他几乎像审重刑犯一样的凶狠,而且充满的质疑声更像是带着一种轻视,甚至是一种厌恶。
    沈思琪当时一下子压抑不住情绪,也一口说:“他是我男朋友!怎么了?我一没犯法,二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用不着你公式化的来一一调查。”
    她说完,迟迟不见袁爵说话,听着他低沉的气息声声传来,还如此的沉默,那时候沈思琪其实已经感到歉意。
    “袁爵?”她忍不住呼叫他,“对不起,是我太冲了,你别在意哦。”
    “他是谁,告诉我,我想知道。”
    袁爵冷静又执着,他一向认真起来就有点可怕,沈思琪只能告诉他,“他……他是陆严俊,我们公司的老板,但你别误会,我不是看他是我们老板才和他……主要是他人挺好的,对我也很不错,有个人对我好那就试试吧,我妈还不知道,我没想好要怎么跟她说,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毕竟他是袁爵,是她最信任的人,她不会隐瞒他任何事。
    袁爵再次不语,陆严俊?就是上次和她绯闻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富商?
    假如刚才第一个接电话的不是他,假如后来隔着手机没听到那些不该听的,袁爵他根本就不相信!
    沈思琪却微微一笑说:“祝福我吧,袁爵,希望我们都能得到幸福……”
    有你的祝福,我会很开心。同样,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你能幸福。
    只可惜到最后,袁爵也依然无言无语,沈思琪等到的仅是一阵刺耳的忙音声。
    沈思琪不知道陆严俊就在门外,所以她没做一丝掩饰就进入了陆严俊的眼帘。
    见他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双手抱臂,支着腿背靠墙,他一改往日严肃的形象,倒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有点痞。
    陆严俊语带笑意的开口,不过更像是冷嘲热讽,听着非常不舒服,“跟初恋情人打个电话怎么把眼睛都讲红了?就这么舍不得?嗯?”
    沈思琪一皱眉:“你别瞎说,他是我的好朋友,什么初恋情人呀?”
    陆严俊冷哼一声,直起身靠近她:“你不是从小就暗恋他么?”
    明知道这小丫头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但看到她这哭丧的样儿,陆严俊就是觉得心里极为不爽!
    嘴里说爱他,夜夜与他缠绵至深,没准心里把他陆严俊都当成了那小子,他怎么忘了……她身上流的可是跟那老家伙是一样的血。
    沈思琪原本情绪就低落,懒得理会说了句“无聊,神经病”绕开陆严俊就走了,大咧咧的她丝毫也没察觉到陆严俊是在吃醋,不过是认为他在端臭老板的架子来故意找茬罢了。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冷战,其实也算不上是冷战,因为沈思琪她总习惯遇到什么烦心事,或心情压抑的时候就蒙头大睡一觉,根本也就是你想吵她都不会睬你的那种。
    当她一觉醒来后便发现卧室里漆黑一片,自己身旁的位置也是空的,打开台灯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2点多了,他怎么还没来睡呢?
    靠近海边夜晚风很大,窗户却全开着,厚重的窗帘被吹得不停扬浮,还伴有风声作响。
    平时晚上陆严俊都会把窗户关上的,再拉上窗帘水晶吊灯一照,和他依偎厮守可温馨了,
    可此刻沈思琪一环视整间大卧室,简直是恐怖得要死,哪还有温馨存在。
    沈思琪连忙下床顾不得穿拖鞋,赤着脚就飞奔出去,“陆严俊!陆严俊……”
    书房没人,每间客房她也全部推开门找,却依旧没有陆严俊的人影,沈思琪又急又怕的快哭了,蹬蹬的下楼边跑边喊,空旷的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小桌灯,可就是不见陆严俊。
    “陆严俊……你在哪啊?你快出来啊,我再也不骂你神经病了,你出来……我害怕……”
    她傻傻坐在楼梯的最后一格上,竟害怕的哭了,心想陆严俊是不是把她扔在这个小岛上,不管她自己走了?又猜想他是生气了吗?其实她睡醒后都忘了他们之前有过不愉快。
    沈思琪越哭越大声,整个人可怜兮兮蜷缩着身子,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就在这时,见光线很弱的地板上有一道黑影慢慢向自己压来,沈思琪快速抬起头,因为昏暗,她又泪眼朦胧,那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却感觉高大神武,好似他们初次遇见那个雪夜中的他。
    只等下一秒,沈思琪一蹿起来就朝陆严俊扑上去,冲击力太大,陆严俊一个没站稳还往后退了两步,沈思琪则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一个人像全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去哪了?呜呜呜……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小姑娘哭得不能自已,陆严俊只感觉她的眼泪、有可能还有口水和鼻涕,湿湿粘粘的在他颈肩上蹭着,那两条看似无力的双手把他勒的呼吸也略微困难。
    不过不可否认,沈思琪这样抱着他痛哭,陆严俊的心情仿佛在一瞬间豁然开朗。
    原来他一夜在外面露台上喝闷酒,居然为赌她为那小子红了眼眶、而无视他的一口气?真是有够可笑。
    陆老总深感自己的确好象是患上了——神经病。
    陆严俊垂着手没抱她也不说话,沈思琪泪流满面的回头看他:“对不起……我让你生气了。”
    他目光沉的发冷,沈思琪看得出他的气还没消,于是她不由得又哭起来:“你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我不要……呜呜呜……我不要分手陆严俊,我们才交往没几天,你就把我甩了的话那会对我产生阴影的,我的初恋……也不能这么短暂啊……”
    这小傻子哭得凶,连说话前前后后也语无伦次,陆严俊满是无奈,被她的梨花带雨,
    又惹得不知怎么的居然还挺心疼。
    “别哭了。”陆严俊厉声一呵,他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以前她和他在一起时连吵架都不常有。
    沈思琪愣了愣,可小嘴瘪瘪的委屈极了,不经意间,陆严俊温柔的手已经拂上她泪湿的脸颊,“智商不见你长,想象力倒还挺丰富,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和你分手了?”
    “……”沈思琪呆了。
    陆严俊把她抱到怀里,亲吻着她的发,却硬邦邦的说:“分手,想都不要想。”
    啊?没有要分手吗?沈思琪惊喜的破涕而笑,虽然显得很没出息,
    不过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沈思琪宁可沦为没出息的小女人,因为这是她的初爱。
    “去洗干净了再上床,下次再把眼泪鼻涕敢往我身上蹭,看我不收拾你。”
    陆老总公主式的抱着人家上楼,还要一边没情趣的进行威胁恐吓,沈思琪倒早已不见悲伤,在他怀里是咯咯笑的不停。
    知道他这人有轻度的洁癖啦,屋里整天要人打扫的一尘不染,自己更是整洁的没话好说,她也是无心之过嘛,大不了一会再和他鸳鸯嬉戏一次喽,嘿嘿嘿……
    s市。
    沈思琪去海南已经有数十天了,即使每天会按时来通电问候叮咛,不过也没确切的说要什么时候回来,沈欣瑜嘴上虽也不表示什么,心里却还是有种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结果小鸟翅膀硬了飞出去就不再回来的失落感。
    再有最近文世勋倒经常性的出现,晚上他时而来等花店打烊然后送她回家,还有时找借口似的来家里给她送点滋补品什么的,沈欣瑜却全然无谓。
    这大半生都如影逝去了,恨啊爱啊,早已是风吹云散不再留恋。
    下午沈欣瑜外出回店里,一进门就看到有一个年轻女孩在,因为她正在看花,背对着她,沈欣瑜就以为她是顾客,“小姐买花啊?如果是送亲人朋友那康乃馨、兰花、百合都是不错的选择,我们这的鲜花都很新鲜,还有很多你们女孩喜欢的小盆栽……”
    她客气介绍着走上去,不曾想那个打扮靓丽的女孩转身后,沈欣瑜顿时戛然止步,脸上的表情同样惊愕的变了色。

  ☆、第二十四章

“你是沈阿姨吧?我来等你很久了。”文雯漂亮的微笑,声音清甜,见到沈欣瑜一点也不拘谨。
    沈欣瑜僵硬的开口:“你找我有事吗?”
    “嗯……”文雯眼一瞟旁边的店员,往前走几步:“沈阿姨,我们可以单独谈谈么?”
    之后沈欣瑜就支开了小红,文雯的突然出现,让沈欣瑜措手不及之外,一些陈年往往事也一股脑爬上心头。
    这孩子长得太像她母亲了,无论是高贵的气质,还是笑起来透着一丝鬼魅,都像极了。
    沈欣瑜至今也忘不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女人志高气昂的开口问她要多少钱,说算是替文世勋给她的青春损失费。
    沈欣瑜当时咬着牙是恨不得给她两巴掌,不过她冷静后,便也一开口就要了一百万,那女人倒非常爽快写了一张支票给她,前提是要她马上消失,再也不能出现在文世勋的眼前。
    沈欣瑜笑了笑一口答应,但离开后,她将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就撕成了纸屑。
    因为那天正是沈欣瑜发现自己怀上了文世勋的孩子,唯独这样,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而此时此刻面对着文雯,沈欣瑜感觉时光如倒退了一般,”有话你就说吧。”
    文雯轻声笑笑,“看来沈阿姨知道我是谁了,果然不简单,难怪我妈妈一过世,我爸他就急着回国,我当时还纳闷呢,哪有丈夫在自己妻子走后的第二天,又把女儿一个人扔在国外就不管了,好像不是亲生的一样,现在我明白了……我爸爸是急着回来和沈阿姨破镜重圆,哦不!应该是你们一家三口终于能团圆了吧?”
    文雯笑里藏刀,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才有备而来。
    沈欣瑜有点慌起来,她面色凝重的转过身去:“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不买花就请你离开,抱歉。”
    文雯冷哼一声,脚踩高跟鞋,阴阳怪气的绕到沈欣瑜面前,“沈阿姨,你就别装了,你跟我爸那点破事儿我全都知道了!你个不要脸的老女人,勾引我爸,让我妈一生受尽耻辱,还有本事来跟我装?”
    文雯从之前楚楚文静的模样一下变得狠毒极致,性情温和的沈欣瑜无疑难以招架,“请你放尊重点,我和你爸爸没有一点关系,即使有过什么那也早就结束了。”
    “没关系?”文雯冷笑:“你的女儿不就是你跟我爸的孽种么?这叫没关系?当初你背着我爸生下孩子就是为了与他纠缠不清,然后气死我妈,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就想登堂入室来霸占我们家的财产了,是吗!?贱人!”
    小红就在店铺外整理鲜花,听到里面发出争执的动静,小红和一些路人纷纷都探头去观望。
    在这时,不知文世勋怎么就突然来了,他面色狰狞急切的跑进花店,先与沈欣瑜对视一眼,见她脸色苍白捂着胸口退去一旁,再看文雯那不可一世激愤的样子,文世勋便立刻上去一把想拖女儿走,文雯却挣扎着嘴里还喋喋不休。
    气得文世勋火冒三丈的吼,边叫来司机强行把她弄出去,小红见势也驱赶那些围堵在门口的路人。
    这样的场面,沈欣瑜感到颜面全失以外,竟又庆幸思琪幸好不在。
    人潮散去,店里剩下他们两个,文世勋眉头紧锁,一张沧桑的脸上写满了歉疚:“欣瑜,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
    “你给我滚!”沈欣瑜看都不看他怒吼,却已是潸然泪下,“就当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也放过我的女儿……行吗?”
    文世勋还能说什么,朝着沈欣瑜的后背伸手想安抚,最终却依旧收手。
    这一切都是他造下的孽,如果当年不是他一时起贪念被名利熏心,那一切都不会成今天这个局面。
    二十多年前,他和沈欣瑜原本是一对在大学校园中,被人称之为是金童玉女的恩爱情侣,不过他们的爱情,并不像同学眼中看到的那么美好。
    那时候文世勋只是个从农村考进城里某所知名大学的穷小子,在一次社团活动上第一次见到沈欣瑜两个人就一见钟情,可因为文世勋出身农村家境又一贫如洗,沈欣瑜的父母对此强烈反对,横加阻拦。
    那时的沈欣瑜却早已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于是两人大学一毕业,她不惜和父母对立搬出家,
    去跟文世勋在一处地下室租了一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小房间,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活。
    虽然生活很艰难,挤在那一间几乎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的小空间里,两个人过得却相当的幸福又充实,后来文世勋挤破脑袋好不容易进了一家上市集团,沈欣瑜也留在实习过的一家公司工作,眼看一起渐渐好起来,文世勋对未来更是充满希望。
    随之而来他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就当一次在集团年会上偶然认识到了董事长的千金,也就是后来成为他妻子的罗芷霖以后,文世勋的命运也就此改变了。
    罗芷霖她有着出众的外貌,又是董事长的独生女,当她挽着她父亲缓缓步入酒会时,在场的单身男子和即使有家室的,无疑都对罗芷霖垂涎。
    意外的是,到了罗芷霖跳开场舞的环节,她居然一眼就挑中其中特不起眼的文世勋。
    大家惊讶完也基本上都心知肚明了,董事长带着自己的宝贝千金来参加酒会,又安排罗芷霖当场选男伴跳开场舞,这不就等于是让爱女在一众优秀的青年才俊中大大方方挑夫婿嘛。
    文世勋至今还记得,和罗芷霖在万人瞩目下一曲探戈跳罢后,他感觉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成为了所有人眼中所羡慕的焦点。
    随着抒情舞曲轮番悠扬起,他们再次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罗芷霖一双细软的手轻轻锢着文世勋的颈部,然后甜言蜜语的到他耳畔便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罗芷霖的了……”
    二十出头的女孩,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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