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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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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儿被她和颜悦色的神态感染了,忽然红了脸,匆忙的点了下头,便躲在了萧澈的身后。
萧澈笑道:“多大点事,不需要惊动锦懿了,他在武汉快分身乏术了。”
停云歉意的颔首,目送萧澈等人离开。
律斯祈一直站在一旁,端的是架子,待人走光了,他才说,“今晚你是逃不掉的,副会长不在,只能你代他去,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给约翰先生面子。”
他喋喋不休,停云扶起傻妞,深深看了她一眼,傻妞回了一个得逞的笑容,停云暗暗捏了捏她的手。
“我去还不成么?”停云淡淡丢给他一句,随后对傻妞说,“你先回去,要是超过九点我还未回来,便来百乐门寻我。”
傻妞点了点头。
锦县的秋夜总是缀着满天闪耀的星子,密密麻麻的镶嵌在天空里,这个时候的县城总是车水马龙,呈现出少有的繁华,停云跟随律斯祈来到百乐门二楼的包厢时,方才发现整个包厢里全是男人,既有武汉学生代表张淼、吴世勋、薛坤,又有商户代表萧澈、杨天等人,此时,蒋寒洲和山田、约翰等人正在内间玩麻将牌,其他公子哥则坐在一侧寻乐子,闲聊。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就此离开。
杨天大咧咧的出声道:“稀客啊,舒小姐来了,咱们这边三缺一,他们几个不想玩,你来不来?”
其他人皆是微微一愣,仿佛他们没料到停云会来,此次庆功宴应该没有邀请女人吧?
蒋寒洲淡淡抬眸看了眼,便飞快的垂下眼皮,微微皱起眉头。
第一百四十八章:有妻有夫
停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哪里是庆功宴?连个女学生都没有,分明是属于男人的应酬场合。
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山田推了麻将站起身,面上狡诈而粗犷,他拄着腰刀说,“中华麻将艺术真是源远流长,本少佐还不太懂,舒小姐过来教我一下。”
停云微微笑道:“我不会玩牌。”
“那过来,本少佐教你。”山田傲然一笑。
停云微笑低首,“舒云愚钝,总参不透牌路,多谢少佐美意了。”
山田面色一阴。
气氛忽然有些古怪,在场的众人都是情场上身经百战的老手,山田是什么意思,他们瞬间便洞悉了,暗暗为停云捏一把汗,张淼等人不停的给律斯祈使眼色,让他想办法,有人看向蒋寒洲。
蒋寒洲看了眼萧澈,萧澈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三个姿色上乘的女人进来。
茉莉一进来,看了眼蒋寒洲,心里顿时敞亮了,妩媚而又妖娆的来到山田的身边,娇笑的攀上山田的身体,坐在牌桌上睨向山田,“听说少佐不会打牌?让茉莉来教少佐怎么玩可好?”
说着她的手从山田的腰间一直攀上他的胸膛,山田的喉头上下滚动,见茉莉轮廓惊艳妖娆,当下咧嘴笑道:“好好好的好。”
另外两名女子一名身穿刺眼的黑裙却清纯的让人不忍染指,一人粉妆粉鞋,十分的娇俏可爱。
“蔷薇,今儿个你出台了?”杨天历来喜欢她,奈何穷追不舍却无果。
黑裙女子冷艳的点了点头,看了眼萧澈,随后垂下眼皮来到山田身边,几个女子将山田围绕,一下便解决了停云的危机。
可是停云此刻有些坐不住了,对于男人这样左拥右抱的场面,她还有些不适应,于是借口去卫生间拿着包走了出去。
“舒老师……”律斯祈追了出来,他脸色有些难堪,“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来了。”想了想他说,“你回去吧,你在这里太危险了。”
停云勉强笑了笑,“没事。”便径自走下了楼,现在还走得了么?莫名奇妙的来,莫名奇妙的走,无非惹人不快,使山田嫉恨,她来到一楼大厅的一组沙发前坐下,直等到饭局开始才进去屋内。
见停云进来,蒋寒洲摁灭了手中的烟,萧澈将她安排在约翰和律斯祈之间,则由茉莉和蔷薇左右夹击分散山田注意力,粉色的可爱女子名豆子,则坐在约翰一侧。
停云对这样的饭局极不适应,以前在蒋府,蒋夫人嫌她丢人现眼很少让她出席饭局,在武汉,温锦懿的一切应酬也未让她出席,此时她坐在约翰和律斯祈之间,些许的不适应,还好有另外三名女子替她分担了不少尴尬。
约翰低下头说,“舒,如果你不舒服,可以先离开。”
停云感激约翰的善解人意,可这个时候离开,反而引起山田的注意,她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饭局间,男人们无非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加上约翰抛出的话题,青年们倒是积极响应,另外三名女子的活跃,让现场气氛十分轻松。
停云面带微笑的默默听着,手中轻轻搅动着汤勺,直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蒋寒洲似是沉默异常,他修长的指间拎着一杯酒,却并不喝,冷若冰霜的脸与热络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约翰似是对他很感兴趣,不时地找他聊天,他也耐得住性子,淡淡应着,微微眯起的眸子深沉的落在停云的脸上。
酒过三巡,山田显然醉的神志不清,他拿着酒杯踉踉跄跄的起身,来到停云身边。
茉莉瞧着不对,赶紧上前娇笑道:“少佐,莉莉这杯酒您还没喝呢,咱们喝个交杯如何?”
“你……走开……”山田摇摇晃晃的来到停云面前,笑道:“舒小姐,来,我敬你一杯。”
停云眼皮跳了一下,她是不会喝酒的,上次在律家喝了两杯葡萄酒便醉的厉害,何况是这等烈性的烧刀子酒。
山田将酒递到她的唇边,带着狂肆的侵略气息,大有她不喝,不罢休的架势。
活络的气氛骤降,谈话声忽然安静下来,她清晰的感受到蒋寒洲投过来的冰冷目光。
心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她微微偏开头,稳了许久,扬起唇角,笑的温婉:“少佐客气,舒云盛情难却,该是舒云敬少佐一杯的。”
说着,她拿起酒杯大方的碰了一下山田的杯盏,一饮而尽。
山田大为高兴,一挥手,“拿酒来!”
茉莉面上挂不住,不停的给停云使眼色,让她赶紧退了。
山田一高兴,便又给停云倒满,晃晃悠悠的说道:“中国有句老话,酒不过单,来再来一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却无一人敢替她说话,那冰冷的杯盏边缘尖锐的抵在她的唇角上,根本没有回绝的机会和资格,山田这个架势几乎逼上身来。
屈辱从心底滋生出来,停云唇角却绽放了一抹淡定的笑容,接过酒,二话不说,仰头喝下。
“好!爽快!哈哈哈哈!我喜欢!”山田抚开众人的搀扶,目光烁烁的落在停云脸上,摇摇晃晃的又倒了一杯酒,“第一眼看见舒小姐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样貌长得太像我家乡的妻子,来,为了你的这张脸,我们再喝一杯。”
全场倒抽冷气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站起了身子,恨明显,山田今日不打算放过她。
约翰看不下去了,说道:“山田先生,我学生不胜酒力,不如改日……”
律斯祈心下一紧张,“舒老师不会喝酒,要不我替她……”
“哪有改日!”山田晃晃悠悠的站稳,一手搭在停云的肩膀上,反复着:“你们不是说过,择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众人虽有心,却无胆儿,律斯祈顿时不敢做声了。
蒋寒洲拎着酒杯冷静的坐在一旁,深深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停云深吸一口气,笑道:“那真是舒云的荣幸了。”她当真拿起酒再一次一饮而尽。
看得山田大快人心,这一次,不等他开口,停云似是喝开了,朗笑道:“不能我一个人喝,来,我敬山田少佐一杯,不对,少佐是男人,怎能和吾等小女子用同样大小的杯子。”她看向律斯祈,“去拿个大碗来。”
律斯祈不解其意,吩咐服务生拿个碗过来,不一会儿服务生拿了一只中等大小的碗进来。
停云笑道:“小了,要大碗。”
律斯祈仿佛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跟着服务生一起出去了,几乎是挑了一个最大的碗进来。
停云将酒倒满了瓷碗,笑道:“既然是男人,要喝就要喝大碗,只有最大的碗才配得上少佐的英明神武。”
山田虽说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听闻停云这么说,为了体现男人雄风,端起大碗就干了下去。
这一碗下去,他还没睁开眼,便醉倒在桌边。
停云挣脱山田滑腻的手,向着约翰微笑道:“老师,少佐喝醉了,今日的饭局该散了吧。”
约翰惊诧的看着停云,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停云刚想往门口走去,山田忽然又站了起来,醉声道:“谁说……谁说我醉了。”他忽然向着停云扑去。
停云脸色瞬间苍白下去。
只听咚的一声,蒋寒洲忽然拎着酒瓶子,一瓶子从头给山田掼了下去,竟当众将山田给打晕了!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第一百四十九章:酒醉真言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停云来不及收敛惊愕的神情,蒋寒洲转脸对律斯祈说,“山田少佐喝醉了,不小心撞了头,你,送他回去。”
“我?”律斯祈微微一愣,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但又不敢犟嘴,只得叫来张淼等人将山田驾了出去,交给外面的关东小兵。
“我送你回去。”蒋寒洲来到停云身边。
停云惊魂未定,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拿起包匆匆往外走,刚走两步,双眼一花,踉跄的扶住栏杆,酒劲儿上来了。
蒋寒洲冷眼看着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醉了么?”
停云摇了摇头,“我没事。”便扶着栏杆强撑着往一楼走去,眼前的路仿佛高低不平,起伏不定,她一脚深一脚浅的刚走到公路对面,便扶着墙壁剧烈呕吐起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难受,那种恶心感冲击着她的泪腺,恨不得将胆汁都吐出来。
蒋寒洲冷冷的站在她身后。
停云狼狈的擦了把嘴,扶着墙壁往旧城区的方向走去,虽然醉的厉害,但她知晓蒋寒洲跟着她,仿佛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般,透着淡漠的疏离,哪怕这个男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跟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可她的心里还是畏惧的,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已经根植于她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根除。谁知,刚走两步,一阵天旋地转,若不是她抓住了路边的信箱,怕是一头就栽了下去。
“你……”蒋寒洲上前一步,手刚碰上她的肩膀。
“别碰我。”停云警惕的挥手,打开了他的胳膊,不停的擦着肩膀的位置,那里是之前山田过的,恶心的她胃里直返清水。
她的脸上有呕吐过后分泌的泪水,醉眼朦胧,却对他充满了警惕的敌意,她说,“蒋少帅,你有妻,我有夫,您这样跟着我,委实不合适。”
蒋寒洲渐渐抿紧薄唇,抿出微薄的怒意,末了,他只是淡淡笑了笑,“舒小姐醉的这样厉害,一个人不安全,不如我送你……”
“不必了。”不等他说完,停云一边扶着墙往前走,一边喘息道:“锦懿自会派人来接我。”
许是心有灵犀,停云的话刚落定,药铺掌柜的带着傻妞匆匆从街道尽头走了过来,一眼看见停云狼狈的模样,当下迎上前,“少夫人,怎醉成这样了?”
停云扶住掌柜的胳膊,“我没事,走……走吧。”
掌柜的看了眼蒋寒洲,恭敬欠了欠身,方才和傻妞扶着停云往回走,边走边说,“温少爷不放心,让我来接您,还好我来了,傻妞,你先回去,让志成给少夫人准备好醒酒汤。”
那些细碎的话语像根刺一样扎进了蒋寒洲的内心,他看似平淡冷静地目光在停云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后,骤然阴郁下去,眼底流淌过清晰的伤痕,只是转瞬间便无影无踪,舒云?温少夫人?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冷的如数九寒天的冬雪。
直到萧澈和杨天打点完一切,拍了拍他的肩膀,邀他一起离开。
秋风是凉的,却怎么也吹不散停云体内炽热的烁痛感,喉咙仿佛冒火一般,她从未喝的如此醉过,怎会想到醉酒是这样生不如死的体验,那些喝醉酒的男人,都是跟自己过不去么?还是活的太辛苦,要采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痛苦。
回到药铺的时候,她便走不动了,趴在桌子上又喊又叫,又哭又笑,仿佛酒劲儿彻底散开了,神智都疯魔了,她一会儿疼惜的摸着傻妞被打红的脸,一会儿抱着掌柜的腰,死活闹着要给温锦懿打电话,掌柜的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了,这个时候,少爷该是睡下了。
奈何停云精神亢奋,掌柜的和志成都按不住她,无可奈何的给武汉那边摇了一通电话,直到第三通才打通,电话那边传来温锦懿慵懒黯哑的声音,他仿佛睡下了。
掌柜的一喜,为难道:“少爷,抱歉这么晚打扰您,少夫人喝醉了,闹的厉害,醒酒汤也灌不进去,这不,吵着要跟您通电话,您这边……”
“怎么喝醉了?”
管家为难道:“这……我也不太清楚……”
温锦懿沉默了一下,说,“把电话递给她吧。”
此时停云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掌柜的将电话筒递给她,“少夫人,少爷的电话。”
停云迷醉的眼睛漫无焦距,听闻掌柜的这么说,她痴痴一笑,拿过电话喊道:“温锦懿,你什么时候回来!”
温锦懿怔了一下,沉默片刻,“大概还需要半个月。”
“半个月啊!”停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冲着电话那头喊道:“还要这么久啊,不行,你明天就给我回来,明天就回来!”
温锦懿沉默。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停云以为没有信号,忽然从凳子上爬上了桌子,摇摇晃晃道:“喂,温锦懿,喂,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唉吆,少夫人,您可小心点呐。”掌柜的、志成和傻妞连连围着桌子,伸出手去接,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来,新来的小少年不可思议的站在一旁,躲在角落里。
她扯开了大嗓门喊,“温锦懿!”
“嗯。”温锦懿静静应了声。
他的声音是那样低沉平静,让停云烦躁的醉心忽然静了下来,她捧着电话声音小了下去,“温锦懿,你明天就回来。”
“……”
“温锦懿你听没听见我说话?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你不要你媳妇儿了吗?也不要俊逸了吗?”停云忽然抱着电话坐在桌子上,“你是不是在那个……什么聘婷……那里,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没跟她们断……你这个大坏蛋,花心大萝卜……你……明天就回来。”
“……”
依然没有回音,停云醉眼朦胧的看了眼电话筒,是不是坏了?她砰砰砰的把电话筒在桌子上磕了磕,又拿起来,“喂。”
温锦懿将拉离耳边的话筒又拿了回来,低低应了声,“嗯。”
“你就只会说嗯嘛?”停云醉着大舌头说,“你根本不爱我,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为什么不喝醒酒汤?”许久,温锦懿平静的问了句。
停云抱着电话筒,摇晃道:“什么醒酒汤啊,我只要你回来啊……”
温锦懿平静的笑了笑:“这么着急见到我么?”
他的声音是这样低沉充满蛊惑人心的磁性,让躁动不安的停云听话的静了下来,她歪着脑袋,一昂首,含糊不清道:“当然啦!我想你了啊,温锦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温锦懿唇角一弯,连着声音都松快了些许,“是么?”
“当然啦!”停云醉的厉害,勾下头去,声音忽然又弱了一下,充满浓浓的伤悲,“你为什么不回来,他们都欺负我,律斯祈欺负我,山田欺负我,连着蒋寒洲那个大混蛋也欺负我,呜呜……”她猝不及防的哭了起来,“他都结婚了还欺负我,温锦懿……温锦懿……你想我了吗?你不想见到我吗?你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越哭越悲伤,像是受伤的小兽将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宣泄而出。
“……我明天就回去。”温锦懿沉思片刻。
“真的吗?”停云抱着电话筒忽然振奋起来,“那你今晚就回来!”
“好,我今晚就回去。”温锦懿应了声。
停云开心的手舞足蹈,抱着电话筒喋喋不休的跟温锦懿讲着她的委屈,她的快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电话筒那边的人安静的听着,偶尔应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停云方才抱着电话筒靠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掌柜的轻轻拿过电话筒,“少爷……少夫人睡了。”
温锦懿沉默了一会儿,交代道,“醒酒汤的药剂不要下太猛,三五钱就成,还有那剂……”
掌柜的连连点头,“嗯,这味药加了,嗯,那味药我没敢下,是的,是的,好的,少爷万安。”
挂上电话,众人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少夫人发起酒疯来,真是让人嗔目结舌大跌眼镜,跟平时娴静端庄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亏得他们少爷性子好,要是搁在别的少爷面前,早撩电话了。
第一百五十章:要抱孙子
志成将停云抱,半夜的时候,她又吐了一次,起了一次夜,方才睡的安稳了。
另一边,停云刚被山田灌了酒,消息便传到蒋夫人的耳中,她的心里是不安定的,尤其是让蒋寒洲跟那名舒姓女人单独相处,她不晓得蒋寒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或许外人不清楚,但她心里跟儿似得,那个舒云,就是艾停云。
当初尸体是她找的,骗得了旁人,骗得了她么?
她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便掀开账帘问道:“嬷嬷。”
张嬷嬷快步走进来,“夫人,怎么了?”
蒋夫人靠在床榻上闭着眼睛问道:“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总觉得那个女人有什么阴谋,寒儿那边,补药都吃了么?”
张嬷嬷笑道:“都悄悄加在晨汤里了,少爷和少夫人每日一碗。”
“寒儿回来了么?”蒋夫人问道。
张嬷嬷探头看了眼,“听守门子的人说,刚回来,先去鼎书阁了。”
“那你赶紧再端两碗补汤去,加大剂量,早早让我抱上孙子,我这心里才安稳。”
“现在么?这么晚了……”
“寒儿那里行不通,就从然儿那里下手,现在去。”蒋夫人迫不及待。
张嬷嬷只得应了声,走到门口的时候,守夜的万丽亲切的上前,“嬷嬷大人,有我帮得上忙的么?”
因了万丽是秦贵送来的人,张嬷嬷本就防着一手,十分不待见她,闻言冷哼一声,“你能帮什么忙,守夜站稳了。”
说完,匆匆带着五儿离开了。
万丽微微咬了一下唇,姐姐说的张嬷嬷就是这个老东西吧!哼!走着瞧!
临风院里,袁玉然还未睡下,她似是摸着规律了,直等到蒋寒洲来了才肯睡下,非逮着他不可。
见临风院的灯还未熄灭,张嬷嬷敲了敲门,随后五儿上前将两碗参汤放在桌子上。
袁玉然笑道:“这么晚了,劳烦嬷嬷送汤来,只是,这个点儿吃东西怕是不成。”
张嬷嬷笑着接过话,“老夫人惦记着少夫人,亲自吩咐的,这可是好东西呀。”张嬷嬷一阵挤眉弄眼,“喝了这个,就能怀上啦。”她边说边拍了拍袁玉然的肚子,“纯正的鹿血,加高参,女人喝了美容,男人喝了夜夜干活哩,少夫人一定要监督少爷喝下去。”
她说的毫不隐晦,纵使袁玉然在这方面再没有经验,也顿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脸红的像是天边的云霞,她好奇的打量那两碗参汤。
“少夫人可要放在心上呀,奴就不打扰了,少夫人万安。”说完,张嬷嬷带着五儿眉开眼笑的离开了临风院。
只留下袁玉然紧紧的盯着那两碗汤,她好奇的凑上前嗅了嗅味道,有点腥,有些刺鼻,凭这汤汤水水的当真能让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蒋寒洲对她……动心么……
只消得这样想,她的心便剧烈的跳动起来,蒋寒洲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吓的全身一颤。
迎面看见她,蒋寒洲眉梢扬了下,“还没睡?”
袁玉然似是做了亏心事,这几次她故意守着他来,他不会没发现,她小女儿般心如鹿撞,点了点头,便低头不说话了。
蒋寒洲缓步走了进来,见她脸色不对劲,便说,“不舒服么?”
袁玉然摇了摇头,似是下定了决心,将两碗参汤推至蒋寒洲面前,“累了吧,这个……这个是母亲送来的。”
蒋寒洲本欲宽衣睡下,听闻她的话,便回头看了眼,笑道:“这几日是怎么了?成天的逼着我喝汤,早上喝还不顶用,晚上也送来了么?”
袁玉然微微一笑,脸上更红了,“说是你辛苦,专为你做的安神汤,是母亲的一番心意,咱们还是喝了吧。”
闻言,蒋寒洲来到桌边,他的军衣已经了扣子,露出里面好看的白衬衣,白衬衣上方的两颗钉纽扣开着,依稀可见若隐若现的胸膛。
袁玉然只觉得呼吸一紧,低着头动都不敢动了。
蒋寒洲似是未察觉她有何不妥,随手端起一碗参汤喝了下去,一种滚烫感从喉头烙向脾胃,他皱了皱眉,也未多想,便往床榻走去。
袁玉然鼓足了勇气,赶紧将自己那碗喝下,吹灭了灯,忐忑的上了床,睡在里间的位置,她向来如此,在别的事情上分外精明,可一落到感情上,总像是初生的婴儿般懵懂一片。
夜间,不知是那汤药的后劲儿来了,还是天气难安,她静静的压制着身体的异常,察觉到蒋寒洲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蒋寒洲猛地坐起了身。
她的心随之一紧。
蒋寒洲烦躁的起身,套了一件衣服大步走出去了。
袁玉然的心,从云端直直的坠入谷底。
作为一个小女儿,她尚且不能控制身子的异常,更不用说一个血性方刚的大男人,可是……
连着三晚,夜夜如此,蒋寒洲越来越烦躁,可是他总是半夜外出,再然后,他便整夜整夜的不回来。
袁玉然静静的躺在,从来睡眠质量很好的她,却也开始睁着眼睛到天亮,倔强如她,宁愿流血也不流泪的她,开始静静的淌泪,人的心不是会变得么?他的心什么时候变呢?
连着几日半夜外出,风言风语传播开来,蒋夫人坐不住了,将袁玉然叫来身边细细询问。
袁玉然还是那副笑吟吟的老样子,细声细语,“这几日军中繁忙,经常半夜有人来叫寒洲呢。”
“确定他是去军部了?”蒋老夫人不放心。
张嬷嬷确定道:“秋月的哥哥是哨兵,确实看见少爷这几日都回军部了。”
蒋夫人的心这才放下来,“他这样忙碌也不是办法。”
张嬷嬷堆笑道:“这不是早晚的事么?”
蒋夫人摇头,怕只怕寒儿有意为之。
五儿忽而出声,“不如……不如……不如加点药?”
她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张嬷嬷立刻呵斥道:“这样的淫邪手段,怎可用在少爷身上,五儿,你……”
不等她说完,蒋夫人抬手制止了她后面的话,面色凝重道:“就按五儿说的办。”
袁玉然微微一愣,却默然不语。
万丽垂首立在一旁,暗暗咂舌,这个老太太真是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上了。
这一日,蒋寒洲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文件,苏运来找他的时候,正好瞧见他打哈欠,眼帘下一片乌青。
苏运笑道:“督统真是日理万机,您这个样子出去,多少小姑娘要心疼坏了。”
蒋寒洲刚要起身,便觉得一阵晕头转向,他扶着桌子站稳了身子,想了许久,低声道:“叫军医。”
军医匆匆赶了过来,简单替他检查了一番,笑的暧昧:“督统精血旺盛,怕是进补之方凶猛,方才产生头晕之像。”停顿了一下,他又笑道:“督统大可适当放松一下,和少夫人适当进行鱼水之欢,让身体的能量有之处,可大有益处。”
蒋寒洲越听脸色越难看,他不是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连想这些日子蒋夫人派人送来的汤,结合身体某些部位的异常,他便想通了全部,仿佛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微微扬了眉,么?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那么多双手推着,那么多心思算计着他,他如果不做点什么,会不会让她们大失所望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撒网布局
他照例回家吃饭,照例喝掉那些汤,照例与袁玉然同床共枕,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之间的距离像是楚河汉界般泾渭分明。
唯一不同的是,处理完公务,他会去百乐门,蒋府上下,谁都知道男人去百乐门意味着什么,那里拥有锦县最漂亮的小姐,身价最高的窑姐,也有风靡县城的歌星。
他花天酒地的这些日子,蒋府上下忽然传来闹鬼的传闻,蒋老夫人分身乏术,顾不上蒋寒洲的放肆,只着急忙慌的请抓鬼先生,道士,连着和尚都请来了,闹得蒋府乌烟瘴气。
据说那长发女鬼每晚都会出现在蒋老夫人的窗口,有时候甚至会出现的老夫人的床头,来无影去无踪。
蒋寒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当是府上的人又在变着法儿的催他回去,此时,他正坐在百乐门二楼包厢里喝酒,茉莉陪在他身边笑道:“爷,你这天天来,什么都不做,对不住你花的那些银子吧?我可听说你是精血旺盛,才来咱这里的。”
蒋寒洲笑了笑,“消息传得这么快么,军中那些个男人的嘴怎生的跟婆娘一样了。”
茉莉点燃了一根烟,弹了弹烟灰笑道:“不是他们嘴多,是咱们这里的小姐消息灵通,也不看看多少兵崽子的饷银砸在了那些小姐身上。”
见蒋寒洲不说话,茉莉笑道:“做么?”
蒋寒洲挑了一下眉,“我倒是想做,没有合适的人。”
“我呢?”
“不成。”
茉莉笑道:“怎么?看不上?”
“朋友,下不去手。”
“那我给你叫个来?”
蒋寒洲想了会儿,“成。”
不一会儿茉莉将一身黑裙的蔷薇叫了进来,她还是那般冷傲清绝,眉眼都染着冰霜,进来以后也不坐,只隔着安全的距离冷眼看着蒋寒洲。
蒋寒洲靠在沙发上,唇角勾笑,“是你啊。”
蔷薇点了点头。
“认得?”茉莉问道。
蒋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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