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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的秘密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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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心里痒痒的,也把脑袋凑过来,可是凌予却大手一握,不让她看,直接从盒子里取出两根新买的项链,把戒指当成是吊坠一样,绕到她身后帮她戴在了脖子上。

    “军装都是衬衣领的,比较高,戴项链不会被发现,我帮你扣好,你别摘下来,不会掉的。等你毕业了,我再亲手给你把戒指取下,戴在你手上,向你求婚。”

    耳畔传来他温润的话语,瞬间柔软了她的心:“好,我不摘,死也不摘。”

    他给她扣好抓扣,然后又检查了一遍是否紧密,这才放心地将戒指直接塞进了她的衣领里。他又拿起另一根链子,把戒指套上,然后自己捏着戒指,让她帮他戴。

    靳如歌嘟嘴,本来想要看看他的戒指上刻的字的,他这样一抓,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眨眨眼,她还是给他把项链戴好了,并且学着他的样子检查了抓扣是否牢固,然后帮他把戒指藏进了衣领里。

    就这样,他俩大手拉小手一脸甜蜜地从店里走了出去。

    凌予知道她爱玩,所以说陪她去溜冰,她开心地手舞足蹈,嘴里一直絮叨着,说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身边的小伙伴都没有她溜的好,她还会溜花样的呢。

    凌予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嘴里附和着夸她一两句,小丫头的小心肝就兴奋地被他哄的飞上天了,别提多美了。

    到了溜冰城的时候,靳如歌跟凌予分别去洗手间。

    靳如歌上完厕所对着镜子洗手,看见自己的脖子,忽然想起她今年珍贵的七夕节礼物就戴在上面呢。答应了凌予不摘下来看的,但是她真的好想知道上面刻了什么字啊!

    她有些抓狂地将戒指取出来,自己俯着下巴看了半天,可是项链太短,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尝试着对着镜子看,可是对着镜子的光线不对,戒指内壁一片黑乎乎的,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候,一个中年阿姨上完厕所在她身边洗手,靳如歌灵机一动,看着那个阿姨,彬彬有礼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捏着自己的戒指给她看,让她帮忙看看里面刻了什么字。

    阿姨见这丫头机灵又讨喜,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阿姨念出四个字,顷刻间,靳如歌感动的泪流满面。

    靳如歌回到水池边洗了洗脸,让满脸的水珠掩盖住自己的热泪盈眶,等到情绪恢复了一点,她才缓缓走出门去。

    凌予站在外面的廊上等了她很久,看她一脸水珠地出来,蹙了蹙眉。

    他从她的口袋里掏出纸巾然后给她擦着小脸,口中温柔责备:“怎么这么久,还把脸搞得这么湿?”

    靳如歌痴痴望着他,脑海中飘过刚才那位阿姨帮她看的戒指内壁上刻的四个字:“凌予之妻”,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眸光闪了闪,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他的脖子。

    “大概感觉有点中暑吧,所以头晕,磨蹭到现在才出来。”

    她刚刚说完,他修长的指尖已经抚上了她的脸颊:“还晕吗,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她摇摇头,看着他,嘟着嘴:“予,你的戒指上,刻着什么?”

    凌予一愣,随即笑了:“是我此生的座右铭,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四年后你毕业了,你亲手帮我摘下,那时候,再看。”

    靳如歌微微歪过脑袋静静看着他,嘴角漾起一抹舒心的微笑,明明他人还在身边呢,可是她已经开始思念他了,一想到即将分开三个月那么那么久,靳如歌就觉得,她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就要来了。

    “四年~”她浅声呢喃着:“四年后,我二十二岁,你三十一岁,那时候,我们一定要像现在这样相爱,一定要在一起,好不好?”

    “呵呵。”他笑,拥她入怀安抚她的患得患失:“放心吧,四年后,我们一定比现在更相爱。”

    身边常有人来人往,她安心地窝在他怀里,想起“凌予之妻”四个字,她知道,这是他对她下的一道魔咒,从刻上戒指的那刻起,也刻在了她的心上。

    而她此刻不知道的却是,当她真的在四年后见到凌予指环上的那四个字时,她才恍然大悟,这哪里是他对她下的魔咒,这分明是他对他自己的禁锢,心甘情愿不断催眠自己必须从身到心只能属于她的禁锢。

正文 【048】初露锋芒

    宽厚温暖的大手牵着她缓缓默入人流,凌予给她在溜冰城的小商店里买了崭新的溜冰鞋还有护膝。

    靳如歌不屑的眸光轻蔑地瞥了瞥那对护膝,暗想着,她正式进入大型溜冰场以来,来没有摔倒过的记录呢。

    不过她也不好拂了凌予的一番好意,乖巧地穿戴整齐。

    凌予就站在冰池的边缘等着她,靳如歌拉他一起,但是被他婉拒了。

    这一刻,她终于有了种无上的荣耀感,因为在他面前,她总算有了闪光点,而一向在她心里无所不能的他,也终于有了他也不会的东西了。

    凌予含笑看着她,她调皮地冲他挥挥手,脚下迈着舒缓的步伐,双臂自然地舒展着,滑行的速度渐渐加快,如同轻盈的冰燕一般在冰面上掠过一段完美的弧度。她翩然来到了冰池的中央,广场音乐忽然变成了西班牙斗牛曲,她的眼中渐渐燃烧起炙热的光芒,玩起了花样,双腿双脚不停地替换着,或抬头,或提臀,或挺胸,她饶有节奏感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抒泄着自己心底对自由的渴望,对生活的热爱。

    她身边的人渐渐放缓了速度,都保持匀速滑翔的姿态静静开始欣赏起她的花样溜冰。

    其实靳如歌能溜的这么好,是因为她的溜冰老师是国家女子花样溜冰队的某个大牌队员,这队员就是她的二十一岁的小姑姑,尽管只比她大三岁,可是辈份却生生高出了一辈来。

    凌予根本没料到这丫头会溜的这么好,他的眸光渐渐加深,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干脆将这丫头无拘无束溜冰的姿态全都录了下来。

    她酡红着小脸,眉眼间全是欢快愉悦的表情,仿佛自己已经置身于自己最想要到达的梦境里,那么天真,那么满足。

    大概溜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靳如歌就缓缓沿着冰池向凌予滑了过去。

    她脱下自己的溜冰鞋,然后冲他招招手:“玩过了,我们去玩别的吧,你明天就走了,我们要抓紧时间约会啊!”

    她话音刚落,身边的男子就没了声音。

    他缓缓蹲下一向倨傲华贵的身躯,面色温柔地捧起她的脚帮她换好她自己的鞋子,然后抬头看她,眸光里闪烁着令她心跳加速的锋芒:“如歌,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完美。”

    “啊?”她吃了一惊,准确地说,是受宠若惊,“我完美?别开玩笑了!我从小到大都是闯祸精!”

    “呵呵。”凌予笑了:“我说真的,你很完美,完美到让我看着你的时候,都不舍得眨眼,有你陪在身边我都不想去任何的地方。”

    靳如歌抿了抿唇,不说话。

    她有点奇怪,这个男人不是一向都不善言辞的吗,怎么忽然间这么会甜言蜜语了?

    一只手抬起细细婆娑着自己锁骨间的那枚指环,另一只手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任由他牵着自己往溜冰成外走。

    可是,走了没两步,凌予的步子就顿了下来。

    他们面前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帅哥,就在冰池外的看台上坐着,他的手里正拿着铅笔在素描本上作画,画纸上赫然就是靳如歌刚才优雅飒爽的溜冰姿势,尽管只有简单的黑白色,却将靳如歌的大致身形跟动作什么的都描绘的很细致。

    凌予眸光闪了闪,心念一动,用纯正的英语问道:“先生,这幅画可不可以送给我?”

    金发帅哥抬起头看了看他们,然后笑笑,用流利的中文回答着:“不可以。这是我在中国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我要留着作纪念。”

    靳如歌扑哧一笑,对金发帅哥眨眨眼:“谢谢!”

    金发帅哥循声望过去,一片冰蓝色的眸底浮现出惊喜:“不客气,你真的很美,很美很美。”

    看着外籍帅哥觊觎靳如歌的美色,凌予幽深的瞳孔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蹙了蹙眉:“那这样,你卖给我吧,我付你钱。”

    金发帅哥摇摇头,然后执起手中的铅笔开始在画纸上继续修补,靳如歌歪着脑袋看了看那幅画,歪起脑袋若有所思,一把夺过金发帅哥手里的铅笔,不等他诧异或者发怒,她已经斜握着铅笔在画纸上轻轻婆娑了起来。

    寥寥几笔在画纸上,她自己的脸颊上加了些许阴影,反而更衬的她的灵动。她又在人物眉宇间轻轻加了点阴影,画纸上的人而观之顾盼神飞,神韵逼真。

    画完后,她大大方方地对着金发帅哥抛了个媚眼:“这才像我靳如歌嘛!”

    金发帅哥满脸不可思议跟惊喜,一把抓过靳如歌手腕:“小姐!你也是学美术的?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法国呢?”

    “放开她!”

    凌予不悦地低斥了一句,然后用力扣住金发帅哥的手腕,疼的他眉头一簇松开了靳如歌的手腕。

    靳如歌讪讪笑着,安抚般将自己的小手乖巧地挽上凌予的手臂,然后看着金发帅哥道:“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可是我的父亲不允许我把心思全放在画画上,他希望我可以成为一名军人。法国我是去不了了,这幅画就当作是纪念吧,祝你在中国玩的开心,再见!”

    说完,靳如歌拉着凌予就走开了。

    金发帅哥凝望着靳如歌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最后嘴里忍不住带着惋惜地呢喃了一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我怦然心动的女子,却原来是个如此迷人的东方姑娘。”

    待他回过头来,他的父亲萨澜克先生刚刚朝他走过来,目光惊喜地落在这幅画上:“我的孩子,你这幅画真的进步了好多!好像一下子简单的白纸就被赋予了生命!”

    金发帅哥叹了口气,无奈地耸了耸肩:“父亲,我只画了躯壳,灵魂是画中的人自己加上去的。”

正文 【049】一夜七次郎

    于茫茫人海中,将喜欢的那个人放在心里面,是件何等幸福的事情,从此,执手间温柔,寂静中欢喜。

    傍晚时分,凌予又载着靳如歌去了一条相对宽阔,车流量较少的大路上,他将车停在马路边,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靳如歌一眼,幽深的瞳孔隐隐带着继续期待。

    他从车里下来,颀长的身躯绕过车头又把她的车门打开,帅气地歪着脑袋:“下车,去驾驶室!”

    “啊?”

    凌予无视她的诧异,三两下将她拽下来,然后他自己一本正经地坐在副驾驶上,扬起下巴看着她:“我一走就是三个个月,车钥匙你是有的,但是你的开车技术我就不知道了。趁着这会儿还有点时间,我陪你练会儿车吧。”

    丝丝甜蜜涌上心头,靳如歌嘴角一弯,原来,他为她着想的心思竟会如此细密!

    “好。”

    她巧笑倩兮地小跑着,一下钻进了驾驶室里。

    两人系好安全带后,凌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所有的动作。他知道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开车应该不会太差,他不怕别的,就怕她有什么不正规的坏习惯,比如空档滑行什么的,容易造成安全隐患。

    她放下手刹,挂好档,然后踩离合,凌予就像个严肃认真的驾校教练一样,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不光盯她手上,脚上的动作,连她脸上看了几次后视镜的动作,他都观察的很是仔细。

    靳如歌绕着这条公路往返了两三趟,凌予竟然没有挑出一丁点毛病。

    要说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地方,就是这丫头车速有点快。

    凌予换过位置开车带她回家的路上,终于一本正经地叮啉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开车上高速,市区也不许超过五十码,知道吗?”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市区的城市道路限速是六十码!你凭什么给我限速五十码!”

    看她嚣张的样子,就好像一头小狮子张牙舞爪着,凌予无奈的同时,也很庆幸她简单直白的xing子,心里想的,脸上一下子就写出来了。这样的女孩子纯洁简单,心地磊落,交往起来省心省力。

    “丫头,你是存心想要我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对你不放心?”

    还别说,靳如歌就吃凌予这一套。他变着法子说他是因为在乎她,关心她,害怕她开快车出事,所以一定会吃不好睡不好,让靳如歌感动之余,全是内疚。

    她蹙蹙眉,眨眨眼,一下子就放软了态度,说话的腔调也一下子柔和了很多:“好啦好啦,我一定不上高速,平时要用也不超过五十码。”

    “乖!”

    凌予微微笑着,有靳如歌陪在身边的时光,真的太美好了。

    从前他就是独行侠,不论去到哪里,最多就是跟洛美薇打个电话说一声,从来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感觉:有一个女人,他们彼此相爱,她会在他的房子里,痴痴地盼着他回家。

    这样的感觉好温暖,温暖到,他人还没走,就已经不愿意再与她分离了。

    晚上,凌予做了很多菜。

    他跟靳如歌说,让她明天再家里再休息一天,后天归队。

    靳如歌却嘟着嘴:“你明天都不在家了,我不归队,留在这里干嘛,再说了,我例假已经过去了。”

    凌予没有说话,他只是面色泰然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这丫头平时挺聪明,还会勾人,怎么关键时候就这么天然呆了?凌予不想说的太明,毕竟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今晚,是他俩分离前的最后一夜,她的例假也完了,这一整夜,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他自己做过特种兵,身体素质就好,再说,单位里给他定的是机票,他不用自己费神开车。她就不一样了,一夜缠绵,她那一团棉花一样的身子骨不散架已经是奇迹了,她还想着明天真的能归队训练?

    靳如歌这会儿还真没看出凌予脑子里的邪恶心思。

    她只觉得凌予的眼神此刻绿油油的,泛着幽光,有点吓人:“予,你的眼睛,着火了。”

    “咳咳!”他被她逗得哭笑不得,那一丝欲念而已,却被她说成着火,“我的眼睛只会在想到你的时候才会着火。”

    伴随着他温润话语的结束,靳如歌一下子明白了整个谈话的前因后果,红了脸。

    接下来,他俩谁也没有说话,任由一室璀璨摇曳的水晶灯光华斑驳地招摇在彼此身上。至于他俩那点心照不宣的小心事,也在这一片莹莹的灯火下,无声地暧昧着。

    晚饭后,很有默契一般,靳如歌丢下筷子就去洗澡,等她洗得香喷喷地出来之后,吹干了头发,然后也不去客厅看电视了,直接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静静等待着。

    等到凌予收拾完客厅里的卫生之后,他一进卧室,她已经摆好了一个相当撩人的姿势等着他。

    闭上眼,凌予深吸一口气,再怎么心急,也要注意卫生啊,他可不希望她因为自己不注意个人卫生而沾染上什么妇科病。

    “我去洗澡,很快。”微带沙哑地说完,头也不回地钻进浴室。

    在靳如歌的记忆里,这是凌予洗得最快的一次,全过程只有一分半钟的战斗澡,以至于靳如歌有理由相信凌予当年在部队受训的时候,绝对是个领导首长特别喜欢的好苗子。

    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靳如歌真的有种看见男神的错觉。

    云云袅袅的烟雾伴随着阵阵芬芳好闻的香气,还有凌予半湿的头发,以及完全luo露的胸膛,紧致的腰腹。他的胯骨上只是轻轻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

    凌予从浴室出来之后,看见靳如歌因为觊觎他的美色而完全石化到快流口水的样子,他的瞳孔越发莹亮,嘴角边含着一抹得逞的坏笑,一下子扑了上去,直接恶狼扑食般压在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娇躯上。

    整整一夜,他不知疲倦地将她的身子当成了自己的战场,他一次次地勾引着她,让她从瑟瑟发抖到傲娇不断,再到忍不住想要吞他入腹终结成她的全身痉挛,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轮回,他们的激战不比第一次因为药力的催化而减弱半分的战斗力。

    直到凌予最后一次抱着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靳如歌半昏迷地眯着眼,她才知道,原来小说里的一夜七次郎,就睡在自己的枕边。

正文 【050】不怕别的,就怕你瘦了

    清晨,被暖阳洒满银光的卧室里还残存着之前一夜结合的气息。

    凌予早已经换好了一身军装,他静静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盯着靳如歌憨甜的睡颜,有点不忍心叫醒她。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端着手机,悄悄地拍了几张这丫头的睡颜,然后设置成屏保,眸底流淌出深深的眷念,真的好舍不得!

    “如歌~如歌~”

    他轻轻唤她,她蹙了蹙眉,然后微微睁眼,看见凌予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浓浓的睡意尚未全部消退,大脑处于半睡眠的天然呆状态,但是她也知道,凌予就要走了。

    “予!你要走了?”

    面对她发红的眼眶还有渐渐沙哑的哭腔,凌予的心一下子就疼了,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哄着:“乖,别哭,你一哭我就更牵肠挂肚了。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千万别哭,不许哭!”

    靳如歌拼命眨眼,在他的怀里仰着脑袋大口呼吸着,想要冲淡自己的情绪,然后拼命点头:“予,到了地方给我打电话。对了,你吃早餐了没?”

    “吃了。早餐我做好了,连中午的午餐我都给你做好了,就在餐桌上。如歌,你要乖乖听话,等我回来。”

    “恩!”

    她不住地点头,他将她从自己怀里捞出来,然后深情地吻在她的额头上:“我不怕别的,就怕下次回来,你瘦了。”

    靳如歌咬着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不会,我一定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等你回来,你不要担心我,倒是你,你在外面,一定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凌予笑了,可是他的眼眶也明显红了,声线也沙哑起来:“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又怎么敢不好好对待我自己的身体。”

    相视了一两秒,他的手机响了。是同行的战友打电话催他的,靳如歌就依偎在他怀里,所以他们的通话,她全听见了。

    “我走了。”挂完电话,他深深看她一眼,最后还是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口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到她的唇瓣再次被他蹂躏的一片艳红,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迅速走出了卧室。

    随着耳畔响起的客厅传来的那道关门声,靳如歌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流淌了下来。

    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一下,她拿过一看,是凌予的短信,只有三个字:“不许哭!”

    她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回复着:“没哭。”

    可是,眼泪却掉的更厉害了。

    过了许久,不见凌予再有任何回复,靳如歌也哭的差不多了,她把枕头丢到一边,给自己换了个干的,然后倒头睡下,不一会儿就体力不支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下午三点,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连自己的肚子都饿过了头了。

    她摸着手机一看是凌予,赶紧接了:“喂,予!”

    那边显然对她不放心:“我已经到了。你是不是一直在睡?”

    “呵呵,你平安到了就好。”被人看穿了,她有点不好意思:“我睡得越久,不是越能证明你的战斗力么!”

    那边微微一顿,而后笑了:“小懒猪,起来啦,快去吃东西!吃饱了再睡,知道吗?”

    “嗯!”靳如歌刚想问着,他那边的住宿条件好不好,环境好不好什么的,凌予却说要集合了,匆忙把电话挂了。

    嘟着小嘴,靳如歌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掀开被子下去,全身酸痛,双腿发软,短暂的眩晕后,她的视线才开始恢复清明。

    她不由想起了一句古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缓缓走到了客厅,看着凌予给她做的一桌子的饭餐,肚里的馋虫顿时作祟起来,她端着碗就开始大口大口吃着,边吃边想凌予。这个男人真是的,人走了,还让她时刻感觉到他就在身边一样。

    靳如歌吃完了饭,学着凌予的样子将碗筷拿去厨房洗干净,再放进消毒柜里,把剩菜什么都放进冰箱里。

    她以前确实没做过这些,可是她现在始终记得,这里是凌予跟她的家,不能因为凌予不在,就被她糟蹋的乱兮兮的,她要把这里的干净清爽维持到凌予回来的那一天,让他一进门就能感觉出来,这个家,还是他们的家。

    做完这些,靳如歌又爬回床上睡觉去了,以至于晚上点的时候醒过来,她再也睡不着了。

    她裹着被子唉声叹气的,凌予一走,她的世界连白天跟黑夜都颠倒了。

    凌予带走了笔记本,把平板电脑给她留下了,于是,她就一边抱着饮料跟薯片,一边用平板电脑看韩剧,一看,就是一整夜。

    等到天亮的时候,她把吃的从冰箱都拿出来,热了一下,狼吞虎咽吃完,然后再整个收拾干净,换了一身军装,就归队了。

    室友们都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见她回来,大家都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候她,她笑着一一回应,还别说,一个多礼拜没回来,心里还挺想她们的。

    这天上午的训练科目是攀岩。

    靳如歌以前经常跟孙浩然还有小姑姑一起去健身馆,她喜欢游泳,喜欢溜冰,也喜欢攀岩。不过,健身馆里的攀岩最高是十米的,而这次作训的攀岩是正反两面各十七米,还是无保险锁徒臂的。

    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可是要摔死人的。

    靳如歌按部就班地站在队伍里,眼里满是期待的光。一颗跃跃欲试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开始兴奋起来。

    尽管作训地点是室内,就在内训生体育大楼一楼,但是炎热的夏季加上场地空旷辽阔,连个空调都没有,门窗又是紧闭着的,根本不透气,大家只是站着,身上的夏常服衬衣就已经湿了大片了。

    好不容易轮到了靳如歌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头晕了。

    咬着牙,她记住之前教官说的动作要领,还有结合以前攀岩的经验,手脚并用地往上爬着,她就像一只优雅的壁虎,动作很快,干净利落,整个爬行的动作看在谁的眼里都觉得赏心悦目。

    教官的眼里露出赞赏,一群女学员更是羡慕她的好身手。

    可是,就在靳如歌攀上巅峰准备翻阅顶峰的时候,她忽然两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娇柔的身躯就这样从最高峰滚落了下来。

正文 【051】我怀疑,他是你亲舅

    “啊!”

    “啊~!”

    伴随着靳如歌自己的叫声,一群在场的女学员也吓得花容失色起来。

    不过,靳如歌命大,送到军医院之后,医生只说她是劳累过度,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的教官就比较惨了,因为接住了从十七米高空坠落的靳如歌,瞬间的冲击力将她的体重翻了很多倍,一下子砸了下来,他的身上多处骨折,倒地后当场口吐鲜血,目前还在抢救中,生死未卜。

    靳如歌醒过来的时候,听见教导员这样跟她说,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劳累过度的原因,不就是之前跟凌予欢ai一夜,然后又接着看了一整夜的韩剧么?

    只是,那个舍身救她的教官,就真的很无辜了。

    靳如歌怀着内疚的心情向他掬了一把同情泪,在军医院里输了两瓶葡萄糖,教导员让她下午就待在寝室睡觉吧。

    靳如歌郁闷地吐了吐舌头,自己已经成了著名的被额外照顾的关系户了。

    不过,她的真很困,下午好好睡一觉,也是必要的。

    然,靳如歌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很快就捅到了靳沫卿那里。

    抢救之后,教官因为负伤所以必须请病假疗养,而这样就要打请假报告。靳沫卿虽然嘴上说对靳如歌不闻不问,让她就这样在部队里接受训练,但是他一样也在特别关注侦测系十三队的情况。

    他觉得,他那个女儿就是闯祸精,只要十三队有什么不好的风吹草动,除了自己女儿不争气,没有别的可能了。

    因此,当他听说有个教官在作训新学员的过程里负伤之后,稍微一打听,还真是跟自家女儿有关系。

    尽管打听来的结果说,靳如歌毫发无伤,只是疲劳过度引发的短暂休克,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十七米的高度掉下来,能不牵肠挂肚么?

    他嘱咐人好好照顾那个教官,然后又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女儿以前的号码,一听见对方回复说关机,他才想起来,女儿的手机,还是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亲自给没收的。

    烦躁地摸了摸头发,他眨眨眼,从军校内部黄页上找到了女儿宿舍的电话,打过去是忙音,这才又想起来,新生队的公用电话是每天晚上限时两小时,等到军训结束后才能解禁的。

    长叹一口气,靳沫卿有些坐不住了。

    昨晚一整夜,他静下心来想了想,靳如歌跟凌予恋爱的事情,其实还是他对女儿的疏于照顾才会发生的,还好他现在把他俩拆散了,不至于酿成大错,但是这恰恰说明了自己对于女儿的关心是很不够的。

    一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跟女儿这么赌气呢?

    靳沫卿自己左思右想,想起女儿天真可爱的笑脸,他觉得,是他太小心眼了。

    而另一边,刚到W市军区的凌予跟他的同事,被紧急安排着加入当地的一场军事演习,演习时间是一个礼拜,过程肯定不能带手机。

    凌予心里怕靳如歌挂念,于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说明了情况,然后将手机关机跟自己的东西一起锁进柜子里,就加入战斗去了。

    凌予自然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靳沫卿蓄意安排的,等到演习过后,靳沫卿依旧有办法把凌予隔离起来,让他无法跟女儿联系。

    在靳沫卿看来,女儿从小到大除了画画以外,不管对什么东西再喜欢,也只是三分钟热度,她跟凌予相识也不过短短一段时间,跟露水一般短暂,自然不会积累很深的感情,只要他们长时间不联系,女儿自然而然就会把凌予给忘记了。

    下午三点,还在睡梦里跟凌予相会的靳如歌,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触摸自己的脸颊。她呵呵笑了起来,本能地说了一句:“予,别闹了。”

    说完以后,她隐约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一看,猛地吓得坐了起来,躲到了床角去。

    “你来干什么?!”

    孙浩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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