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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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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还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她毫无说服力地推阻下忽然变得剧烈而狂乱。
什么时候从椅上到了床上,她全然不知。
心跳得极快,猛烈地撞击着胸膛。血液里似着了火,灼得她好生难耐。他炙热的呼吸犹如魔咒,yin*着她深陷,封印住她所有的神思。
那种啮人心肺的感觉如蛇,蜿蜒盘缠着爬上身来。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她身上狠狠游走。生怕是幻境,所以要牢牢抓住。
她青丝散乱,美眸微阖,身体芳香温暖,肌肤滑如真丝。他粗重的喘息尽数湮没在唇舌间,身下蠢蠢欲动,陡地胀大,急不可待,只想征服。
身体贴得太紧,感觉到他地坚挺,红云忽地漫上她的脸。心欲悬崖勒马,身体却已经绵软下去。矛盾地、纠结地启唇,脱口而出的却是意义不明的一声低吟。
去掉了伪装,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保护人,也想被人保护。不愿孤独地自舐伤口,更需要一双坚强的臂膀为她撑住身后的天空他不懂她的挣扎,只本能地把那一声轻吟理解为鼓励。因着她酡红的娇颜,最后的理智也在欲焰中灰飞烟灭。
但,门突然开了,风带着寒意扑进来,他的身子一颤,出其不意地朝她肩头狠狠咬下去——惊疑地,更多却是欢愉地呻吟逸出她的唇畔。
让我任性一次,就一次……他在心底暗暗说,像是在安慰自己,却更像是在对那个人解释。
门忽然轻轻合上。如他所料。
他却如同被人当头浇了瓢冷水,蓦地停住了动作。忽然间,又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像要将她嵌入身体般用力。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已放手,不理那半褪地衣衫,飞快地追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啊红笑歌呈石化状许久之后,脑子里才迸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绞尽脑汁回想再回想,突然反应过来方才出现那一点凉意是怎么回事。
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捉j在床?
天呐!
红笑歌彻底囧了。
…………………………………………某妃的话
嘿嘿~不止是tx
啊哈哈哈~一不小心又虐了小霄童鞋一把啊~
关键时刻功亏于匮,是不是很痛苦捏?
无良滴某妃窃笑着爬走
破笼卷 第八十一章 郁闷的最好发泄方式
红笑歌囧了一会儿,突然觉着不对劲——雪蛟国这儿女的家里有钱或是自己有本事,三夫四侍都是常事。而紫因和紫霄同是她的莲华,按理说大被同眠都不过分,怎么算得上是“捉J在床”?
她这种情况顶多算是……反正算啥也轮不到她理亏,她有啥好囧的!?
但,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着,猛然间心跳如擂鼓,紧接着背部又开始火烧火燎。
这一回疼痛来势汹汹,非比寻常。慌乱间她猛地拽落了离她最近的一只小屉,来不及呼救,人便陡地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听见有人低语——“快要完成了。”仿佛是惜夕的声音,可似隔了很远的距离,模模糊糊辨不清。
努力撑开眼皮,眼前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挣扎着伸出手,滑过指尖的却唯有冰冷的空气。她无由忆起捕兽陷阱里渡过的那些夜晚,深埋在心底的那种被遗弃的恐惧感猛然间复苏,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再忍忍。你一定可以撑过来的。”那声音近了许多,寂静中尤显清晰。随后便有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额,温暖一如往昔。
是惜夕!是惜夕!
狂喜涌上心头,有温热的液体渗出眼角。她的眼前仍是黑暗,但,心渐归安宁——只要惜夕不会丢下她就好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地时候。红笑歌还有点懵。
然后有人进来,有人出去,有人帮她梳洗装扮……直到有人把她架到饭桌前,往她嘴里塞了颗什么,一种浓郁的酸甜在舌尖漾开,她才恍然回神。
巧巧的笑脸,莫礼清的笑脸。数不清多少宫人的笑脸围绕在她身边,惟独不见惜夕——一个和平常看起来没什么两样的早晨。
“公主。皇上昨儿说让您早朝后就过去——辇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公主,今儿个穿的外衫要银红地那件还是秋红的那件?”
“公主……”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以前咋没发觉他们这么烦人呢?红笑歌用力晃晃依旧昏沉地脑袋,顿觉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半晌才想起来问一句,“惜夕呢?因莲华和霄莲华呢?”
莫礼清瞅瞅她的脸色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立马抬手止住了其他宫人的七嘴八舌。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答道。“惜夕姑娘一早出宫给您买蜜饯去了。因莲华和霄莲华……辰时就去上朝了。”
“他们没说什么?”
“没。”他老老实实地补一句,“有说有笑的,还同坐一乘轿子过去的。”
有说有笑?红笑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人家兄友弟恭早是和气一团,她还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个没完。
她自嘲地笑笑,喝了两口粥,又问,“青侍郎也去上朝了?”
“没呢。”莫礼清不好意思地笑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昨儿他回来死活要见公主,奴才就依公主吩咐……药好像多了点,到现在还睡着呢。”
“一会儿让小宁子跟我过去,见完父皇我要去趟将军府。”
莫礼清却忽然沉默了,垂下眼去不知在想什么。红笑歌诧异地抬眼一瞥他,“怎么了?他今天要当值?”
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轻声道,“公主听了可千万别动气——皇上昨儿个声气不对,您要是为着这个……”见她不耐地皱起眉来,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小宁子是个没福气地孩子……他、他以后再不能服侍公主了——杖刑六十。昨儿晚上您还没回来,他、他和抬轿的那四个孩子就都已经……”
“什么罪名?”
意外地,红笑歌没有发怒,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莫礼清却忽然感觉莫名地心惊,实话不自觉就溜出了口,“小宁子他们跟着公主出了门。可公主去青府的时候。小宁子他们……”
“我知道了。”她淡淡打断他的话。起身指示道,“拿真红的那件外袍过来。”
在坤明殿。只有皇上才可着真红,红笑歌这意思分明是要去顶牛。莫礼清不禁吓了一跳,劝阻的话还未出口,她的目光已经杀到——锋锐凌厉,如出鞘宝刀——无血不归。
莫礼清心底陡地一震,慌忙低头,没胆量再尝试接下她的目光。心中忍不住暗暗纳罕,怎地只隔了一夜,她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明明只是个十五岁地小姑娘,神色间却流露出霸者的强横,仿佛这天下人的生杀予夺,也只在她一念之间天光大亮的时候,红笑歌顶着熊猫眼准时出现在坤明殿里——眼神阴鹫,面色暗沉,周身散发出极为强大的暗黑咒怨气场,成功地石化了正要顺次退场的文武百官们。
她人都进去了,殿前太监才想起来该唱传,忙补了一嗓子,“天胜公主到——”
声带脱离控制,几近哀嚎。那一个千回百转,刺激得石化中地众人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一身真红的女子,就是他们已见过两回的储君本尊。
红少亭的目光在触到她血也似的衣袍时蓦然凌厉。但,虽然他也同样顶着对黑眼圈,面色亦阴沉得可以,可气场却弱到等于没有,无法跟她抗衡
丞相府派人来替紫幕锦请了病假,后盾不在,他硬气不起来。何况白可流一早上都挂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看他有宣布下朝地迹象。就立马丢出个无足轻重却又恰是必须尽快解决的问题——说不定这厮等的就是这一刻呢!
众目睽睽,红笑歌照旧屈膝意思了一下。一眼瞟见人群中的那两抹白,千山暮雪地孤傲。但,他们不看她,她也不打算多看,只心里那股子闷火越燃越旺。
因着这个,口气便阴沉得可怕。“父皇,我遵旨前来听您教诲……您要等他们走了再教。还是现在就教?”
旁若无人,我来我去,开门见山,谁地面子也不给——态度差到可以记入史册。紫因和紫霄诧异地一瞥她,却又很快将视线移开去。
可,这样的事,满朝文武皆是闻所未闻。倒抽冷气地声音大到连自己都被吓着。但居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弹劾。一众眼睛都只切切地盯住白可流。
还没责她妄着帝王之色的罪就当众被坍台,红少亭脾气也上来了,一拍扶手上地龙头便斥,“放肆!”
目光触到她森冷的眼神,呼吸一滞,心突地不受控制,砰砰乱跳。不到两秒他便惊恐地发现她周身那种暗黑气场有扩大的趋势,是以后面一句就显得有点软弱无力。“朕不是让你早朝之后再来吗?”
“嗯。所以我是掐着时间来的。”她若无其事地环视一圈,蓦地掀唇一笑,露出四颗森森白牙,“只是没想到今天的早朝还没下。”
有几个心脏不好的立马就倒下了,勉强通过考验的也觉着一大早就锻炼心脏承受力不是件好事,哀求地期盼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到白可流的脸上。
中流砥柱毕竟是中流砥柱。完全没有怯场的迹象。只不过干咳一声之后,他竟然笑微微地跟红笑歌“解释”道,“公主,您到之前皇上就已经宣布下朝了,只是臣等多是老迈,走得慢了一些……”言下之意是你自己等不及要闯进来——怎么听都有点挑衅的味道。
君臣集体黑线。一抹微愕的神情掠过红笑歌的脸,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人大跌眼镜
暗黑气场蓦地消失,她眨眨眼,不掩荡上脸来地疲惫和委屈,“低声”嘀咕了一句。“我倒宁愿你骂我胡闹……”
想不到她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也来这招!白可流头皮一乍。暗暗叫糟。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轻撩衣摆款款跪下。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极为诚恳,“父皇,对不起。儿臣只是有点心烦,不是故意冲撞父皇——朝堂失仪,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顺利阴了老狐狸,一时间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无比,连紫因和紫霄的无视也可以暂时不理。
文武百官顿时出现了小小的骚动,窃窃私语之声如波浪般此起彼伏——当众找自己爹的晦气,而白可流只轻轻一句话就能让她认错?如此看来,XX侍读XX大学士说的那些关于他两个之间地闲话也并非是空穴来风啊……该不会昨儿皇上为这事责骂了公主,所以今儿个公主就特地跑到朝堂上来示威吧?
嗤笑的、不屑的目光偷偷摸摸地聚拢在白可流身上,弄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有心人立马捕捉到了他神情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不自然,于是朝堂渐渐堪比菜市场。
终于,白可流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一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止住了嘴巴,却遏不住眼神。大家目光交流,互通有无,不亦乐乎。
这回连红少亭也坐不住了。往前再一回溯,就无可避免地想起红笑歌醉酒那回白可流说的话——冷汗涔涔,不禁开始琢磨,白可流这一咳,是在欲盖弥彰,还是在对他正式宣战?
想着想着又开始埋怨紫幕锦——这老狐狸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赶在这种节骨眼上病?传八卦的人是他,怂恿对红笑歌小惩大诫的也是他。他不来,这戏还怎么唱得下去?
红少亭望着跪在下面的红笑歌发了会儿呆,琢磨半天终于找到个既能扳回面子又不会触怒白可流的招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储君,言行无矩又如何服众?但,朕念你初犯,就罚你抄《国策》千遍,十日内承上——你可服?”
哦哦哦哦!原来是“上述往复一千遍,周而复始,始而不绝”啊……红笑歌在众人的又一次倒抽冷气声中窃笑不已。谢恩完毫不客气地站到白可流身边去,冲他挤挤眼,“低声”道,“听说白伯伯家地小公子今日生辰,待会儿下朝我就同白伯伯一道走吧!”
……………………………………某妃地话
显示3160+,实际正文3330+,不包括某妃滴话~
今天肠胃炎啊,疼死我了…囧,再也不吃小米辣了那啥,问下,要先推倒谁,大家给点意见吧。
某妃窃笑着爬走
破笼卷 第八十二章 坏人的心思只有坏人懂
“人过于精明,不仅自己累,别人也累……”这是白可流给红笑歌的忠告,也是一种感慨
如果一位贵为一国储君的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爬上你的轿子,恐怕你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说辞来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
这句话显然对这位公主触动很大,但,沉默了不到三分钟,她就理直气壮地回复,“所以我觉得白伯伯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让那些长舌男女说去吧!”
而后她又贼兮兮地补充道,“咱们同轿而行,去完你家再去青嫣家,然后我可以顺便坐她的轿子接她进宫——不仅可以节省人力,还能让伺候我的人感觉到我对他们的体恤之情,真正一举很多得,皆大欢喜!”
这个一举很多得,欢喜的恐怕只有你吧?白可流腹诽,痛苦纠结半天才憋出一句,“公主高见。”瞧见她居然还撩开窗帘朝众人招手告别,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从窗外扯回来。
隔了老远都能听见这举动引起的惊呼阵阵,他郁闷得差点没一鼓作气把她掐死。好在理智尚存,听见她呼痛就立马放手,用种与神情完全不符的愧疚语气道,“臣怕公主不小心撞到头,一时鲁莽,还望公主恕罪。”
“不恕罪难道我还能吃了你?”红笑歌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句,打个哈哈混过去。安分不到十秒。又掀起窗帘一角继续回望。这次倒是没等白可流再鲁莽就及时收手,鼓着嘴安坐不语,神色似乎很是失望。
明知十有八九还是陷阱,但好奇心仍驱使着他开口,“公主在等人?”
她蓦地一声长叹,仿佛漫不经心般道,“我还以为他们会追来……小孩子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口气深沉得像个饱经沧桑地老者。可配着那张犹有稚气的少女脸孔,白可流再想装淡定也挡不住脑门上挂下来的黑线。“公主的话真是深奥……”【起点专属,盗者必究】“这种程度一般般啦!”红笑歌毫不谦虚地摆摆手,斜睨他一眼,脸上就荡上丝狡黠,“其实我正愁找不到人请教呢……”
才听见“请教”二字,白可流心里就警铃大作,来不及推搪。她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人人都赞白伯伯您御妻有术,家中一妻六妾相处融洽……虽然问这个很不好意思,但是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做到的?”
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神勇无敌的大将军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闭紧嘴巴当没听见。
她嘿嘿一笑,不屈不挠再丢一个炸弹,“白伯伯不要误会,我指地不是房中术……您就告诉我怎么能不偏不倚,或者偏了倚了她们也不会生气就行了。”
她这是天真?她这纯粹就是无耻!无耻!白可流心跳骤停一秒。忍不住在心底怒吼。突然感觉被战争和朝斗千锤百炼过的心脏也无法承受这种无耻,不敢再装死,“公主,这种事,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
“没办法啊。白伯伯也知道我身边除了宫女就是太监——问没经验地人能有什么帮助?”红笑歌继续重拳出击,“话说。我也想过问父皇来着……虽然最近几年都没搞过选秀了,不过我父皇的后宫也挺可观的……”
“欲平先立威,其后恩威并重,雨露均施,平时分派事给她们去做,但不要让任何一个觉得自己重要到可以左右你的决定——男女都一样。”
“按?”
“王者之道、策军之道都与之相类,你自己去琢磨!”白可流怒了,礼仪尊卑也飞到九霄云外去,“我已经教你了,不要再去问皇上!”想象不保险。又补一句。“也不要再去问其他人!”
“哦。”红笑歌做恍然大悟状,没多会儿又开口。“那就是说,以后我碰到这种事都只能来问白伯伯了?”
“……”白可流开始考虑该用哪种方式毁尸灭迹才能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她似浑然不觉危险近在咫尺,忽然叹口气,“果然不行吧……那我以后都憋在心里算了,反正也憋不死人……”肚子里笑翻了天,眼神却同口气一样哀怨万分,“可是,两个都搞不定,赶明儿凑足三百个……天啊,我想我还是问下父皇比较保险!”
※§□&……!白可流在心里大爆粗口,于幻想世界里提刀纵马将她虐杀踏尸一百遍。觑见她嘴巴又有即将活动的迹象,忙深呼吸,飞快地说道,“我明白了。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再深呼吸一次,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但你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再问任何人——我会尽量想办法帮你解决。”
真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啊!虽然没有泪流满面求她去问,但是,这个态度也还算可以了……红笑歌乐滋滋地评判着,预演中地女王式回答顺嘴就溜出来,“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突然察觉气氛有点不对,抬眼瞧见他阖动幅度很大的鼻孔,她忙敛去脸上的笑意,摆出副感激的姿态,“我是说——白伯伯真是个大好人!我会尽量不经常来麻烦你的……”
尽量不经常……尽量不经常……白可流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五个字,闷躁得直想揪着自己的头发去撞墙。
但一百万个为什么小喷油不给他中场休整的机会,问题连珠炮似的甩出来:“白伯伯,其实昨天不是我地错。可是他们弄得好像就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办?”
凉拌——百分百是你的错!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用软的——您说十来岁的小男生会喜欢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你闭嘴!
“我想送项链,就是两个人戴一模一样地……额,男地戴项链会不会太女气?”
何止女气——不过你身边的全是小白脸,他们一定不介意!
“白伯伯,你怎么不说话?难道这些问题很难回答?”
“……”白可流努力调整情绪,半晌才用种听起来比较温和地语气答道,“我在想该怎么回答你——男的女的都一样。宠也要有个限度。这一回你没错却服软,那你以后都只有服软的份。所以。我想,你什么都不做,先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
“万一没反应呢?”
“那你就对别的人好,当他们是空气。他们要是在意,一定很快就会沉不住气来找你道歉的。”白可流想尽快结束这种让人头疼地对话,刻意把话说得笃定无疑。
“那么说,我得憋着。直到他们自己来道歉为止?”她摆出虚心受教地姿态。
“是。”白可流有点不耐烦。
“那么说,我必须找一个人来宠,让他们感觉自己不再重要?”
白可流不明白那么明显的事她为何还要重复发问,阖眼扭过头去,机械地回答,“是。”
“那么说,他们一旦意识到危机,以后就不会再跟我使脸子耍性子?”
“是。”
“那么说。老夜活得很好,而他地东西你还没拿到?”
“是……你说什么?!”白可流一听又是以“那么说”开头,便条件反射地抢答。待惊觉不对劲,却已是悔之莫及。死死盯着正笑得一脸促狭的红笑歌,刹那间,眉宇间煞气盈聚。虎目中杀机毕现,“公主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整人的感觉真是无任的好啊……红笑歌只觉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清爽异常。懒洋洋瞥他一眼,笑嘻嘻地袖起手来,“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白伯伯知道就行了……不是吗?”
毫不畏惧他威胁的目光,微睐了眼,往后挪挪身子,这才惬意地长出了口气,“这回好了。我成了白伯伯地同谋,那以后咱们说话就不用歪来绕去浪费时间了……”
白可流心底一震。不怒反笑。松开攥紧的拳。也学她的样儿袖手睐眼,淡淡道。“公主的话实在太深奥,请恕臣愚笨,难以明了。”
“无妨无妨,万事总有会习惯的一天——我不也很不习惯跟白伯伯这么精明的人聊天吗?所以说,以后听多了自然就会习惯地……”她微扬嘴角牵起丝笑,笑里还杂了三分讥诮,“差点忘了还有件事得请教……话说,白伯伯拿辛苦收来的新米换走了官库里的老陈米,可军中的粮草似乎又不是劣等品……请问,您这是打算以次充好卖给谁家的儿郎吃去?”
扭头对上他惊疑的目光,嘿嘿一笑,“您瞧我这人呐,就是嘴痒。您要是还跟我说听不明白,顶好连这轿子也别叫我下去。要不然啊,啧啧……奸雄变英雄那可是大好事啊,父皇少不得昭告天下为您正名。只是您那些个好容易扎进人家窝里去的小钉子,恐怕就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白可流沉默着,目光在她脸上不停梭巡。只道她想借他之力做皇权之争,不由得扬唇一笑,毫不掩饰荡上眉眼的鄙夷,“论心思,论手段,臣甘拜下风。臣不明白的是,公主若想尽快取而代之,拢权于一手也非难事,又何必屈尊降贵同臣说这么些话呢?”
“一家子闹来闹去,终归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红笑歌仰头望着轿顶出了会神,启唇却是答非所问,“就怕外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家里人不忙着一致对敌,倒先忙着窝里斗,那就真没有多大意思了。”
她明白?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居然会明白他地心思?白可流愣住,神色间地敌意渐渐消褪,良久才低低叹了口气,“公主年纪轻轻,怎地会有这种感慨……”
她耸耸肩,笑得有些无奈,“没办法,这年头,坏人也不好当啊……”忽地朝他粲然一笑,凑近些低声道,“不过,做坏人还是比做好人有意思些——差不多快到你家了,赶紧决定吧。”
………………………某妃的话
家那段是隐喻雪蛟国和车瑟国地关系,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
额,还有个事,某妃喜欢颠覆,所以看着好的人不一定好,看着坏的人也不一定就真是十恶不赦。
对于军权在握的白可流来说,拉拢反而会比打压效果来得好。紫家嘛……除了紫因他们三个,老一辈只能说都比较渣。
笑~某妃想了一下,先推倒的估计是紫因不会有变,不过这个推倒嘛…大家先发挥想象吧~啊哈哈,不会很久了~
破笼卷 第八十三章 打蛇打七寸
如果说,不到两个时辰,一直在敌友关系问题上保持暧昧态度,且刚刚才恶整过你的某人突然告诉你,她不只掌握了你的大量重要私密,还“要求”做你的盟友……你会如何选择?
说“好”,等于把人头双手奉上,一旦出事,她未必会死,但你就一定活不下去。
说“不好”,这些话又并无第三人听见,而这个某人也不是只给你穿小鞋就会算了的那种人。从此以往日子不会好过是必然,会不会有突发事故出现,让你连再次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也是很难说的形同赌局,输赢难定。杀伐决断的铁血将军犹豫着,一时间竟有些心慌意乱。
这个人明里暗里的所作所为,他不敢说全都知道,却也晓得七八分。但晓得,并不代表能猜到她的下一步行动,譬如现在——棋盘上的小卒突然变身为将帅,虚实难辨。要他怎么能相信她并不是要借刀杀人?
红笑歌异常地有耐性,袖手阖目兀自养神,根本不在意他会不会反过来要挟她。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那是因为当事人不敢公开。而她,没有这种顾虑——命都可以拿来玩,处境差一点或是少差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她并不信命,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这一回若白可流答应,那就省时省力皆大欢喜。若不答应……她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答应。
但,沉默突然被种咕噜咕噜地怪声音打破——她。饿了。
囧!关键时刻怎么会出这种乌龙啊!红笑歌不敢睁眼,直恨不能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面上红云飘飘,却竭力装出镇定模样,说出来的话连她自己都觉着没什么说服力,“什么声音?白伯伯没吃早饭?”
无耻的人他见多了,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回遇上……白可流忍不住嘴角狂抽,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是,公主英明。没吃早饭的确实是臣。”
“难怪了,饿着肚子想事当然想不出来嘛……”她自动过滤他话里的讥讽之意,睁眼来微侧了脸,给他个大大的笑脸,“反正我今天没啥重要地事,干脆咱们先去找家店吃点东西再说吧。”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掀帘高声道。“本公主和白大将军要去佳玉酒楼——马上调头!”
这丫头可真毒!白可流隔着轿子都能听见路人地窃窃私语之声,窘得连死的心都有了。到地方死活不肯下去,红笑歌立马祭出邪肆狂狷地一笑,雷得他一阵风中凌乱,忙飞快地从轿里钻出来。
感觉到旁人投来的好奇目光,他深吸口气,神勇无敌不可战胜的铁血大将军立刻重现世间。且看他将脸一沉,飞刀眼连发激射。横扫千军,百步之内登时再无呼吸之音——当然,那个厚脸皮的丫头除外。
她笑眯眯瞥他一眼,又望望伏了一地的人们,大声地啧啧“赞叹”道,“白伯伯不愧是大将军!怎么看都比我这当储君的威风啊!”看他脸色骤变。又及时补充,“不过,看你这么有面子,我也觉得颜面有光啊!啊哈哈……”
还没“哈”完,就被濒临崩溃地白可流半架着拖进酒楼里——这种场面百年难遇,视觉冲击力非同凡响,可惜大家都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不然这奇观足够当他们一年半载的就茶小点。
白可流虽然心里头想的是把她从窗口摔出去,但一进雅间还是很有理智地松了手。她施施然走去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事人一样瞥眼他。笑嘻嘻地道。“白伯伯快点菜吧——站着看我到天黑,肚子也不会饱的。”
他无奈。平生第一回碰上这种骂不得也杀不得的难缠鬼,不想认栽就只能忍。菜上来,他不动筷,看她吃得很欢,忍不住皱眉嘀咕道,“也不怕有毒……”说完自己都觉着可笑——她频频光顾这家店,又怎会与店主毫无关联?
但,就是看不惯这丫头一会儿跟个人精似的,一会儿又傻啦吧唧像个缺心眼。
不自觉就开始教训,连尊称都省下:“以后不可随便在宫外胡乱吃喝——吃坏了肚子是小事,若闹出别的事来,只怕你哭也来不及。”
红笑歌正忙着消灭鸡腿,闻言愣了一下,点点头又继续啃。
“以后不可在人前胡闹——你是储君我是臣子,平白给人看笑话,谁都没面子。”
她连愣也懒得愣了,直接点头。
白可流心念陡地一转,眼底就荡起丝狡黠,“以后不可将那些没皮没脸地话挂在嘴上——你一旦监国,要面对的将会是天下万民,自己行为不端,又怎好去管别人?”
点头。
“以后不可随意带人入宫——人心隔肚皮。师妹也好,以前的相公也好,谁知道哪天想起来会不会捅你一刀。”他飞快地说完,心里暗笑,睐起眼等着看她的反应。
她没点头也没抬头,边嚼边含糊地说道,“不好意思,没听清——你再说次?”
白可流登时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偏她不依不饶,扔下啃得光光的骨头,胡乱抹抹嘴,还抬眼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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