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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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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麟动用了一切关系打听当日的内幕,同时又让人注意宗政墨的动静,当得知宗政墨放着朝中的事不管,跑去阻击孝懿太后的宫女时,他猜到了蔚明珠的下落瑚。

而蔚明珠进了白马堡的事他也第一时间知道了,这才是他疯狂将宗政墨逼到夷陵郡的原因,他要去见蔚明珠,结束自己的噩梦。

宗政麟掐死侍寝的妃子后,这个噩梦就就每晚纠缠着他,续第一个妃子被掐死后,宗政墨又在梦中掐死了几个侍寝的女人,有个女人甚至已经怀了他的孩子…铄…

等宗政麟醒来后发现自己酿下的大错,他就知道了,不止现实里的蔚明珠不会放过自己,梦中的蔚明珠也不会放过自己,她这是来报复啊!

宗政麟从那天晚上后就没要任何女人侍寝,他身边的女人也被吓的断了争宠的念头,别说他不要人侍寝,就算要,她们也要想方设法地推脱。

宗政麟手下的谋士虽然已经做了挽救,把这事压了下去,可是军中还是有流言传了出来,说宗政麟被鬼缠身,已经不是原来的四皇子了,这身体里现在住了一个恶魔。

再加上一路行来,发现被吸干血的人和动物的尸体,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宗政麟做的,私下里,大家都是确定是宗政麟所为。

谋士们听到这样的流言,心急如焚,此时帝都的官员都被蔚瑾瑜换了,那些大臣对宗政墨忠心耿耿,一上任就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好事。这样的局面本来就对宗政麟夺取皇位不利,再传出这样的流言就更是致命的,再不想法挽救,就算宗政麟能打败宗政墨,也挽不回民心了。

宗政麟也知道局面对自己不利,他只以为这些流言还有这些尸体都是宗政墨弄出来陷害自己的,一边让谋士们找人去寻找证据,一边又让人寻找高僧来为自己做法摆脱噩梦的纠缠。

重赏之下虽有勇夫,可是真正得道的高僧,有几人是能被金钱左右的。谋士给宗政麟找来的‘所谓高僧’一堆,却没人能让宗政麟摆脱噩梦,反而让他又做了新的噩梦。

梦中,那剖开蔚明珠腹部的人已经不是宫女,而变成了他自己,宗政麟双手染血,亲手往蔚明珠肚子里灌下了那些银色的液体……

而宗政麟醒来时,他身上全是血,手上还握了刀,也是满手的血……

对宗政麟来说,这已经不是梦了,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他惶惶然,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他连身边的谋士都不相信了,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密谋着想害他。

高僧他也不相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宗政麟把希望寄托在了武祐身上。武祐的妹妹武云岚现在已经做了宗政麟的妃子,而武祐获得宗政麟的信任除了武云岚怀了宗政麟的孩子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武祐给宗政麟找来了一个鬼巫。

这鬼巫是个瞎子,据说是个天瞎,一生下来眼睛就是两个窟窿,里面还流着血,家里人惊为鬼魅,就将他扔到了河里,没想到鬼巫竟然没死,被一个和尚救了。

这和尚把鬼巫带到了寺庙里,想以佛祖的慈悲感化他,可是除了这和尚,寺庙里的人都不待见他,背了这和尚都欺辱他,等鬼巫五岁时,和尚因病去世。和尚还没落土,鬼巫就被寺庙里的人赶了出去。

而当晚,寺庙就起了一场大火,山下的百姓都看到了冲天的火光,等人赶来时,发现庙里的和尚全被烧死在大火里。

此后,还有好心人想修复寺庙,只是一动工就有不同的怪事发生,那些民工不是断手断脚就是失了性命,而夜间,这寺庙里还有鬼影飘忽,几次下来,就再也没人想修寺庙了,这座寺庙就成了废墟,方圆几十里的村民就算上山打猎也会远远地避开。

武祐给宗政麟找来了鬼巫,开始宗政麟也不相信他,只是这鬼巫一来就给宗政麟烧了几张纸钱,‘看着’焚烧的烟雾说出了宗政麟的噩梦细节,这些噩梦宗政麟可以确认他从来没告诉任何人,鬼巫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一手就得到了宗政麟的信任,他立刻不顾身份地拉着鬼巫的手让鬼巫给自己出谋划策。

鬼巫沉吟了半响叹道:“这是几世的冤仇,轻易无法开解,皇上要想解开,难啊!”

宗政麟卷土重来就以皇上自居,手下的人都改了称呼,所以现在南齐是有两个皇上,民间的百姓私下称宗政墨为南皇,宗政麟为北皇,以暗讽宗政麟这皇上是靠北魏起家,终不是正统。

宗政麟一听鬼巫如此说,就急了,难道自己这一生都要在噩梦中度过吧?他不顾身份哀求道:“大师救我……”

鬼巫在他的哀求下‘大发慈悲’吐出了几个字:“不死不休……你和她的恩怨唯有以血还血……”

宗政麟不知道什么叫以血还血,总不能拿自己的血去还蔚明珠吧?

鬼巫也没具体说,当晚给宗政麟烧了几张‘安息’纸钱,宗政麟一晚无梦,一夜好睡,自此更是奉鬼巫为神明,言听计从。

好日子没过两天,噩梦又起,这次鬼巫倒明明白白说了,破了自己法事的人是宗政麟身边有不洁之人,只有以他们的血祭祀神明,才能保宗政麟无梦……

这不洁之人指谁……宗政麟没用鬼巫点明就想到了段淳姬身上,段淳姬和严蔺那点破事宗政麟心知肚明,碍于需要段淳轶的支持,他才娶了段淳姬。

段淳姬此时已经怀孕了八个多月,大腹便便,宗政麟一见她的肚子就感觉头上绿油油一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段淳轶把段淳姬给自己的用心,扶了自己做皇上,实则是扶段淳姬的孩子做南齐的太子,到时这南齐的江山还不是改姓段啊……

他早就想除了段淳姬,只是和段淳轶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才一直忍着,眼下段淳姬已经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他哪还能忍呢!

皇位重要,命更重要。

宗政麟下了狠心,让人拿下了段淳姬,按着给她灌下了催胎药,段淳姬没等孩子催下来就大流血一命呜呼,宗政麟交给了鬼巫,让他做法帮自己驱除噩梦。

至于鬼巫拿了那已经成形的孩子做了什么,宗政麟全然不知,此时他已经有些癫狂了,浑然不知道自己中了武祐的暗算。

武祐投奔他那是为了支持他,武祐忍辱负重,为了就是南齐的江山,在宗政麟身边这些日子,利用宗政麟的信任,他已经把重要岗位都换上了自己的人,只等着挑拨了宗政麟和段淳轶的关系,好渔翁得利把宗政麟的人马变成自己的人马。

宗政麟从太上皇中毒一事发生后,对吃食都异常的小心,无法给宗政麟明着下毒,武祐就动了其他的脑筋。妹妹武云岚就成了他的工具,鬼巫是武祐的人,他给武祐找来了一种下在女子身上的毒药,这种毒药下在武云岚和其他侍寝的女子身上,在武云岚她们和宗政麟做那种男女之事上就转移到了宗政麟身上。

宗政麟在这方面需求惊人,这些女子一人身上没有多少毒,累积多了就惊人了。

从宗政麟第一次做噩梦时就是毒发的症状,那些噩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中毒的幻觉。宗政麟一生无情,唯一动过心的女子就是蔚明珠,求之不得就念念不忘,就算明着没表现出来,潜意识也是对蔚明珠没有属于自己感觉遗憾的。

这样的幻觉加上蔚明珠的遭遇,混合起来就形成了他的噩梦。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些噩梦和蔚明珠的前世遭遇惊人地吻合,宗政麟就一步步地掉进了武祐的圈套。

而那些被他掐死的女子,除了第一个是他掐死的,后面的就是武祐为了败坏他的名声趁他昏睡掐死的,后面他身上那些血也是武祐做的。

武祐此时已经无所忌惮,妹妹怀的可是宗政麟的皇子,宗政麟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一脚踢开,他武祐也可以用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号令这些将士为自己拼命。

此时,留着宗政麟,唯一的用处就是让他和段淳轶、宗政墨一决死战,他再从中坐享渔翁之利。

所以,段淳姬不能再留,他比宗政麟清醒,留着段淳姬就是把南齐的江山拱手送给段淳轶,而段淳轶一做大做强,他就再没翻身之地,只有趁段淳轶还没得到南齐,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为此,武祐还私下联系了西蜀王,西蜀对北魏的野心武祐看的通透,他自然是不愿意便宜西蜀王的,只是自己也没能力独吞北魏,就给西蜀王送了一封信,愿意和西蜀王合作,拿下北魏,他只要北魏靠南齐的二十座城池。

武祐不知道西蜀王已经换了人,凌羽一见密信就动了心,他作为西蜀的新皇,一即位就以不同的名义杀了西蜀王的十几个皇子,连西蜀王下嫁给他的公主也没有幸免。

这是凌羽一生的污点,他不会给任何人戳穿的机会,留下萧暮雨,只是因为萧暮雨对他还有用,否则萧暮雨也不可避免一死。

凌羽这样大开杀戒,已经引起西蜀很多大臣的不满,这时候凌羽如果不做出一点政绩,只是西蜀内部就无法服他。

而北魏一直和西蜀交战,如果能拿下北魏,扩张领土,这些反对的声音自会销声匿迹。

武祐这密信送的及时,而且武祐为了获得西蜀王的信任,在信中也没隐瞒自己的身份,以武家的名义寄出了这封密信。

凌羽一见是自己的徒弟送的这封信就更是心动,他此时已经非昔日的凌羽,武祐自然没被他放在眼中,武祐想利用自己拿下北魏,他又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呢,至于拿下北魏,武祐想要的这二十座城池给不给还要他凌羽说了算。

凌羽回了信,就亲自带兵赶了过来。

此时,宗政麟和段淳轶还有宗政墨都聚在了白马羌附近,而凌羽赶来的路上,得知蔚明珠落在了段淳轶手上,凌羽就快马加鞭地也赶了过来。

****

蔚明珠哪想到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几个当世最有权利的男人都为了她聚集在一起了。

段淳轶还押着蔚明珠住在客栈,他原是想要挟莫行风住到白马堡,莫行风哪会引狼入室,赶过来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宗政墨赶到救出蔚明珠。

段淳轶和莫行风谈判不成,又见莫行风强势地带了上百护卫赶来,深知形势对自己不利,仗了有蔚明珠在手,就一边送信给宗政麟,一边押了蔚明珠先撤退了。

莫行风带着护卫步步紧逼,这时白马堡送信来,说严蔺带兵攻打白马堡,莫行风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段淳轶拖着自己原来还有后手。顾忌白马堡还有宇文俞琬,莫行风只好先撤回了白马堡。

宗政墨在路上听到这事,暗骂莫行风见色忘义,却拿莫行风毫无办法。

宗政墨大军驻守在夷陵郡,这次过来身边只带了十几个暗卫,等赶到客栈时已经人去楼空,派出去的暗卫一打听,段淳轶已经带着蔚明珠和宗政麟汇合了。

宗政墨站在大雨里,脸色铁青,许久才森然地转身,对魏星说:“通知舒云,燕子坞的人全体出动,两天内必须给朕全部赶到夷陵郡……”

魏星听了一喜,随即又一惊,皇上这次动用燕子坞的全部高手,这是想和宗政麟决一死战吧?这批高手可是宗政墨暗藏的力量,本来是养了对付鬼姑的,宗政墨轻易不动,这次为了蔚明珠,皇上是什么都不顾了。

只是这批高手出现,鬼姑又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再催发宗政墨身体里的其他蛊,宗政墨能受得了吗?也有可能,反而成全了鬼姑。

“皇上,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魏星劝道。

“还需要考虑吗?段淳轶挟持了皇后,不仅仅是为了要挟朕,他的目的是打开皇陵,得到白马羌的武器装备……如果让他得逞,别说朕无法保全南齐,这天下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呢?”

宗政墨冷冷一笑,鬼姑看着销声匿迹,可是那些被吸干的尸体无一不在证明鬼姑另有阴谋。而让宗政墨焦虑的是自己的身体,蛊发的痛苦可以忍受,可是每次听说有吸干的尸体,宗政墨心里就涌出一种无法忍受的渴望感,这种渴望已经如魔一般遍及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又恨又畏惧。

他现在怕的已经不是身体的痛苦,而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他怕自己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去吸食血液,以他的武功,他知道自己一旦去做,只会比前面这人做的惊人……

从此沦为魔道……他不会再有自己的思想……

宗政墨怕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魏星哪想到在自己心里无所不能的皇上也有害怕的东西,见宗政墨主意已定,只好派人去找舒云。

****

段淳轶这边,带了蔚明珠赶去和宗政麟汇合,只是半路上,段淳轶就得到了段淳姬被宗政麟杀了的消息。段淳轶大怒,还没想出怎么惩治宗政麟就得知严蔺已经带兵赶了回来。

严蔺也是得到了段淳姬被杀死的消息赶过来的,段淳姬是他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严蔺一得到这消息白马堡也不打了,急冲冲地就带兵赶来找宗政麟算账。

等段淳轶知道已经晚了,严蔺已经中了武祐的埋伏,全军覆没,严蔺本人被宗政麟亲自射死,尸体还没宗政麟泄愤似地大卸八块喂了狼狗。

段淳轶失了一员大将已经是致命的打击,没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

失了严蔺,他当机立断,立刻折头赶去和自己的人马汇合,只是没等他掉头,又传来了一个噩耗,他的兵营遭到了西蜀兵的袭击,据说是西蜀王亲自带兵袭击的,一夜之间折损了两万兵马,其他的见势不妙四下逃窜,可怜段淳轶近十万的兵马一夜之间就分崩解析……

段淳轶哪有心思再去为严蔺报仇,拖着蔚明珠赶去召集逃窜的人马,所幸段淳轶也不是吃素的,蹦窜了两天,硬让他召回了两万人马。

只是这点兵力又怎么能和宗政麟对抗呢,逼不得已,段淳轶又带着蔚明珠退回了白马羌,让人送信给莫行风,说只要莫行风把白马堡的精英借给他打败宗政麟,他愿意以北魏十郡做酬劳,同时把珍藏的地图和蔚明珠送给莫行风。

莫行风这边还在考虑,段淳轶却完了,他召回的两万兵马,其中的一个将领早已经被宗政麟收买,这次宗政麟放他一马只是为了把他送到段淳轶身边。

段淳轶正是用人之时,哪会察觉手下将领早已经背叛自己,才到白马羌的当晚,就被这将领带兵杀了进来,慌乱中,没人顾及蔚明珠,也没人看到宗政墨带了舒云和燕子坞的一帮高手混了进来,劫走了蔚明珠。

等宗政麟赶来收拾残局,再找蔚明珠,蔚明珠已经被宗政墨带进了白马堡。

蔚明珠这些日子被段淳轶带着东奔西跑,身体早就不堪忍受,将领去杀段淳轶时,她和韶光已经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厮杀声时,她和韶光赶紧爬了起来,两人已经做好趁乱逃走的准备。

只是段淳轶派来看守她的侍卫都是严格训练过的,就算听到主帐那边有动静,几个侍卫都没走开,一直坚守岗位。

韶光出去试探过,才撩开帘帐一把刀就架到了她脖颈上,她抬眼就看到一张无情的脸:“进去,再敢出来,格杀勿论!”

蔚明珠这才发现段淳轶的过人之处,他的士兵分工明确,没有主将的命令,谁也不会擅离职守。

两人听外面喊杀声震耳,可是这几个侍卫就是不走开,蔚明珠不知道袭营的是什么人,只知道如果此时不走,她就再也走不了。

一狠心,蔚明珠让韶光把帐篷里的被褥全堆在了帐篷几个角落,用油灯点燃了这些被褥,等厚厚的帐篷被烧起来,两人就在帐篷里放声尖叫……

我给你生很多孩子

帐篷一燃起来,那几个侍卫冲了进来,韶光伏在帐篷门旁,待侍卫一冲进来,就想冲上去一掌砍在他脖颈上,再抢过了那人手中的剑,哪知道进来的人很是警觉,头没回就掠向了蔚明珠。

韶光被吓到了,这个侍卫的武功怎么如此高啊,这下怎么逃出去。

她一怔之下跟着冲了上去,就听到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小姐……娘娘,你没事吧!”

两个女人紧跟着侍卫冲了进来,韶光感觉不对,回头,就见先前侍卫打扮的人停在了蔚明珠面前。

而面对着自己的蔚明珠,大睁着眼瞪着那侍卫,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阿……阿墨……”蔚明珠见宗政墨只是目光淡然地看着自己,咽了咽口水,心虚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就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宗政墨表面平静,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看着眼前的女人,小脸似乎又瘦了一圈,娇小的身子却顶出了一个大大的肚子,让他都有些担心,这肚子再大下去,会不会折断她的腰铄?

帐篷四下窜起了火苗,浓烟也被风吹的到处都是。

白蘋和燕子见两人只是互相看着,急了,叫道:“皇上,快带娘娘出去,娘娘受不了这烟雾……”

宗政墨这才反应过来,板着脸上前一把揽住蔚明珠,脚下一动,就带着蔚明珠掠了出去。

韶光都看呆了,这男人是皇上?那不就是小姐的夫君吗?

“走了,你傻站着干嘛,难道还要我们抱你?”燕子看这丫头的傻样,没好气地拉了她一把,心下腹诽,就这傻样,娘娘是怎么喜欢她的?

韶光张了张嘴,本想反驳,见两人都冲了出去,只好跟着冲了出来。

外面早就乱成了一锅粥,韶光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宗政墨把蔚明珠抱上了马,自己也跃了上去。

“走……”他只是简单地吩咐了一声,白蘋燕子都跟着上马,身后几个侍卫掩护着她们,一行人就迅速地撤离了。

韶光看人都跑远了,也顾不上了,飞快地抢了一匹马就追了上去。

等段淳轶的侍卫发现她们跑了追来,不知道何处跑出了一队精兵堵住了去路,一番混战,段淳轶被那背叛的将领逼得只带了一帮亲信就弃营而逃。

等宗政麟赶到时,只接手了这些残兵败将,而段淳轶下落不明。

宗政麟气得脸色铁青,他怎么知道,段淳轶能逃了,也有宗政墨的功劳,是他让人放了段淳轶一马。被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更何况段淳轶不是兔子,是比宗政麟还狠的狼。

宗政麟杀了段淳姬,又唆使段淳轶的手下背叛他,这匹狼如果发怒反噬,有宗政麟受的,他不介意让这两匹狼先互相撕咬一番。

**

蔚明珠一路被宗政墨护在怀中,宗政墨一句话都没对她说,蔚明珠心虚中夹杂着不安,矛盾和尴尬,再见宗政墨,之前想好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不是不会说,而是被宗政墨这态度弄得说不出来……

她几次张口,话都到嘴边了就是吐不出来,紧张中也没注意宗政墨的怀抱有些冷了,还微微有些颤抖。

进了白马羌的地界,就见一群人迎了上来,为首的是莫行风。

他一见宗政墨就叫道:“吟寒,我一接到你的信就出来等着了,呃……你……”

他的目光有些惊讶地看着宗政墨,蔚明珠有些奇怪,他的表情怎么有些不对啊?

她看不到宗政墨的脸,自然不知道,此时宗政墨脸色发青,冷汗一股股地流了下来,只是还没掉下来,就被他用衣袖抹去了。

“先回堡……”宗政墨停也没停,一夹马腹就抢在了莫行风前面先冲了过去。

莫行风赶紧拔转马头往前面带路,离白马堡老远就叫道:“开门……打开大门……”

守门的护卫听到自家少堡主的话,赶紧打开了大门,一会,就见莫行风一马当先冲了进去,随后一匹黑马也跟着飞奔进来。

“白蘋……燕子……照顾好娘娘……”

宗政墨勒住了马,跳下去就跃上了莫行风的马,莫行风也没诧异,停也不停地打马,顺着路冲了上去。

蔚明珠愕然地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人怎么如此急,而宗政墨甚至等不及把自己抱下马。

后面跟着冲进来的魏星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暗暗一咬牙,皇上能撑到现在,那是忍受了多少痛苦啊?

他回头看看蔚明珠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有些郁闷,皇上为了她受了那么多痛苦,这女人却什么都不懂,她有什么值得皇上喜欢的?

“娘娘,我们侍候你下马吧!”燕子,白蘋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一起下马来扶蔚明珠。

哪知道蔚明珠突然一夹马腹,放开马缰就打马往上跑。

几人都惊了一下,白蘋见她一瞬间就跑出好远,赶紧上马追了上去。

等几人跑上去,就见主屋前莫行风的马在场上溜达着,莫行风和宗政墨都不见了。

韶光这次学聪明了,没等白蘋和燕子表现就赶紧下马去扶蔚明珠,燕子和白蘋见状不甘示弱,也挤上来一起把蔚明珠扶了下来。

蔚明珠哪顾得上看这三人在自己面前争宠,急急往里走,才走进议事厅,就见莫行风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行风,阿墨呢?他蛊发了,对不对?”蔚明珠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莫行风的手:“带我去看他!”

莫行风苦笑:“别去了,吟寒就是不想让你看到他蛊发的样子,所以才先上来的!”

莫行风刚才也是见到宗政墨的脸色才反应过来,所以就抢先把他带上来了,一下马宗政墨就跌在地上,还是莫行风连拖带抱地把他弄到了屋里。

宗政墨撑着把他推了出去,莫行风还站在门边就听到屋里噼里啪啦的乱响。他担心宗政墨出事,关心地叫道:“吟寒,你怎么样?”

“没……事……”宗政墨几乎是从牙间挤出了这几个字,随后里面就没声音了。

莫行风还不放心,跑到窗前查看,就见宗政墨在地上打滚,嘴里咬着自己的衣襟,莫行风怔住了,知道宗政墨这是不想让自己痛苦的呻吟被他们听到,他让跟来的两个护卫都撤了出来,自己也跟了出来。

男人自然懂男人的心理,像他和宗政墨这样高傲的人,又怎么喜欢别人见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呢?

所以,他尊重宗政墨,也不想蔚明珠看到他这样。

“让我进去!”蔚明珠此时执着了,以前没遇到宗政墨蛊发,可以无视,现在知道了,她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

“你别进去了,他这样子……不小心会伤害到你的!”莫行风看看她的大肚子,劝道。

“他不会伤害我的……”蔚明珠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扬起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如果会伤害她,他也不会忍着蛊发的痛苦去救她,她又怎么会相信他会伤害自己呢!

“娘娘,你就别添乱了!”魏星烦躁地瞪了她一眼,掏出晏启给的药方递给莫行风:“莫堡主,你找人按这药方给皇上熬药吧,一会给皇上服用!”

莫行风把药方递给了陈哲,边吩咐道:“去看看南公出来了没,出来的话请他过来!”

几人说话间,蔚明珠已经走了进去,魏星一见就冲上来拦住她,沉声说:“娘娘自重,皇上不想见你,你就别去添乱了?”

蔚明珠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魏星,魏星被她明亮的眸子这样看着,莫名地有些心虚。

“魏星,你既然叫我娘娘,那是不是代表本宫现在还是皇后?既然如此,你有什么权利拦着本宫见皇上呢?”

蔚明珠从魏星的表情已经看出魏星不喜欢自己,她也没感觉不安,魏星忠于宗政墨是好事,只是她现在可没心情成全他的忠义。

魏星没想到她竟然用皇后的名义压自己,对她的不满更甚了,也顾不上得罪她,冷笑道:“是本将军口误了,我们皇后已经烧死在冷宫里,南齐已经没有皇后了,这位小姐,我们皇上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还是别去打扰他了!”

蔚明珠皱了皱眉,随即看了一眼莫行风,镇定地说:“魏将军这话又说错了,本小姐现在是白马堡的副堡主,皇上到了白马堡生病了,本小姐作为副堡主,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魏将军又凭什么阻挠呢!”

魏星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莫行风,莫行风垂了头,摸着自己的鼻子,明智地不掺和进去。

“本小姐在白马堡来去自如,谁再敢干涉本小姐做事,就不是白马堡的客人,陈哲,本小姐允许你赶他出去!”

蔚明珠这段时间在白马堡代理莫行风发号施令也不是白混的,早已经树立了自己的威严,陈哲一听就下意识地应道:“是!”

蔚明珠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就得意洋洋地走了进去。

莫行风无语地瞪了陈哲一眼,这是自己的奴才还是蔚明珠的奴才啊!不过他还有求于蔚明珠,也不好得罪她,这小女人的脾气他现在也了解了,硬着来不了会软着来,花样千奇百怪,他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魏星见蔚明珠就这样走了进去,不满地看了一眼莫行风,又看看陈哲狗腿的样子,知道自己再阻止莫行风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只好咽下了这口气。

**

蔚明珠走了进去,院里静悄悄的,她一直走到门边也没听到动静,不禁有些奇怪。

等她推开门,见到躺在地上抽搐的宗政墨,一瞬间,蔚明珠如遭雷击,怔怔地看着就动不了身子。

“滚……出去……”宗政墨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她,就不顾一切地吼了出来,边挣扎着想站起来。

“阿墨……”蔚明珠清醒过来,扑上去按住了他,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刚才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就发现有些不对,现在按住他的身体,她总算知道什么地方不对了。

昔日宗政墨虽然不像魏星他们身材魁梧,可是颀长的身材也是很匀称的,可是此时她手下的宗政墨,却是瘦的全是骨头了,这才几个月没见,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出去……”宗政墨想推她,可是看到她的肚子,又怕自己一推伤了她,手按到她手上,终是无力地推了推。

“阿墨……别赶我走……让我陪着你……”蔚明珠坐在地上,不顾宗政墨的反对把他的头抱在怀中。

他头上全是冷汗,她下意识地就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擦着。

宗政墨咬了咬牙,赶不走她就无奈地闭上了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那么颤抖,忍得更辛苦了。

“阿墨……痛你就叫出来吧,别忍着……”蔚明珠看他才擦了的冷汗又冒了出来,知道他忍的辛苦就更心疼了,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软声劝道。

宗政墨眼都没睁,薄薄的唇角嘲讽地往上扬了扬。

蔚明珠见他这样固执的样子,脸红了红,细声说:“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不相信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蔚小姐……还会有错吗?”宗政墨咬牙切齿,心揪着地剧痛起来,一想到这丫头竟然不相信自己,暗算自己派给她的护卫,自己逃了,他的失望还和当时知道这事时一样强烈。

她不是想离开他吗?那他就如她所愿……从此真正地分道扬镳!

“我错了,我知道阿墨是真心地对我好!我不该不相信你!阿墨……你难受就别说话,等你好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蔚明珠见他说一句短话都痛得浑身颤抖,心都揪了起来。

这些日子他每晚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每晚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难怪他会瘦成这样,一时对他又怜悯又内疚,他痛苦的时候她竟然没陪在他身边。

“我有什么权利惩罚你?”宗政墨嘲讽地冷笑:“你算朕什么人?”

“我……”蔚明珠被他生疏的语气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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