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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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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莫行风的人已经抢上去和宗政墨对了几招,蔚明珠看到宗政墨游刃有余地应下了,稍微放心,才抽空回答:“赌我,宗政墨输了就要把我送给莫行风!”
呃,凌羽顿时皱起了眉,不满地说:“他怎么能这么做?当你是什么啊!”
蔚明珠笑了笑,转头看凌羽:“你什么时候走啊?”
“过几天就走!”凌羽纠结了一下悄悄伸手去拉她的手,蔚明珠被吓了一跳,心虚地往后一看,见众人都看着场中,没人注意他们,才不悦地轻声骂道:“你做什么啊?”
“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死心塌地地跟他……”凌羽低声说:“我听说你们没有圆房,明珠……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蔚明珠脸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凌羽竟然知道自己和宗政墨没有圆房,这……这卧房间的事怎么能拿出来讨论呢!扭头瞪了凌羽一眼,沉声骂道:“凌羽,你不是小孩了,说话注意点,别胡说八道的,小心被人听了去惹是生非!”
白蘋和燕子在后面把两人的话都听进了耳朵,互相看了一眼,都无语地摇摇头,如果她们不是对蔚明珠忠心,把这几句话告诉宗政墨,凌羽这小子能活命吗?
凌羽不知道白蘋和燕子以前是宗政墨的人,还想着是蔚明珠收服了的丫头,也不在意,低头说:“我是真心的……他对你又不好,娶你也不是真心的,你又何必一条心跟着他呢!跟我走,我不会让他找到你的……他现在腹背受敌,自顾不暇,还要仰仗蔚家,不会对蔚家出手的……”
“够了,凌羽!”蔚明珠烦躁地打断了他,场中的争斗激烈,她提了心看着,凌羽还在这里嘀嘀咕咕地谋算着宗政墨,她哪有耐心听他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又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宗政墨不是你想象中无能的人,我要跟你走了,别说蔚家,就是凌家都难以幸免……凌羽,别以为你现在做了将军有几分能力就可以狂傲地不把他放在眼中,他如果想你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都无法自保,又怎么能保我呢!你这些话在我面前发发牢***就算了,以后别再说了!”
她说完不理凌羽,转头看去,就见莫行风的下属有一人被宗政墨挑下了马,其余的人也丝毫不乱,变幻了队形逼向了宗政墨。
她紧张地捏紧了拳,莫行风的人的确不是吹嘘的,进退有序,配合默契,上下左右攻得宗政墨都有些慌乱。
除了凌羽,在场的众人都大睁着眼盯着,一边佩服对方阵容的强悍,一边为宗政墨捏了一把汗。
凌羽被蔚明珠打击,激起了怒气,宗政墨有什么厉害的,凭什么说让自己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阴沉的目光扫向场中的宗政墨,见他紫色的劲装在那些青衣中飘闪,翩若惊鸿,婉如游龙,剑法展开,剑点如雨,随意挥洒,行云流水又霸气十足,哪有平日的冷漠平淡,竟然在场中九人的激烈攻势中来去自如……
凌羽看呆了,心下却越来越寒,想起刚才蔚明珠说的话“宗政墨不是你想象中无能的人”,这就是宗政墨的实力?他这些年出去历练,一帆风顺地做到了小将军的位置,就有些目中无人了,只觉得朝廷的将军也不过如此。甚至对自己的父亲和蔚将军的实力都有所质疑,现在看到宗政墨一展光华,才知道自己的确自大了!
他屏息看着,思付着如果换了自己能在这几人手中走个几招,越看越心虚,莫说这十人围攻自己根本无法招架,就冲莫行风一人,自己也不是对手……
不止凌羽如此心虚,李渚也是看的一头冷汗,他和凌羽一样,都觉得宗政墨能做上太子,不过就是命生的比他们好点,对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太子,他是根本不以为然的。
这下亲眼看到宗政墨展现出来的实力,李渚才知道自己和父亲,祖父都看走了眼,这太子哪是他们眼中无能的人,分明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李渚和凌羽不同,头天才经历了王贵妃兄妹举事的失败,此时见到宗政墨一展实力,心里就敲起了小鼓,宗政墨带他来看这场较量,不仅仅是作势吧,明显就是敲山震虎,借自己之口警告李家收敛不轨之心吧!
李渚这一猜还真准了,宗政墨就是这个意思,用这场比试警告李家还有和李家有同样心思的人夹紧尾巴做人,也以此告诫他们,他宗政墨不是不能,而是不屑动之……
不说场外人各怀心思揣测宗政墨的用心,却说场中,莫行风都收敛了轻敌之意,认真地对抗起宗政墨。
他手下又有三人被宗政墨逼下了马,还有六人,一炷香已经燃了半柱,宗政墨也没见败像,他暗暗心惊,这太子殿下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还真小看了他,托大了。
只是下一刻,一个下属剑锋划破了宗政墨的手臂,看的莫行风精神一振,在心里笑了,怎么就被他的虚张声势吓到了,自己这边还有六人,就算拖也能把宗政墨拖垮,只要挨过了一柱香的时辰,宗政墨就算没掉下马也算输了,自己又何必早早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宗政墨受伤,蔚明珠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又见他及时收了剑封了门户,一策马掉头,瞬间就使出一招厉害的反击招数,逼得刺伤他的那下属剑脱了手,没等剑落地,宗政墨冲了上去,侧身只要脚尖勾住了马蹬,一勒马缰,手中的剑就勾住了那下属的剑,一抡……
场外众人只见宗政墨的剑粘上了那下属的剑,竟然形成了一支长枪,以他的马身为点,抡出了一个圆形。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几声惨叫,靠近他的马都纵跳跑开,疯狂地乱跳起来。马腹上流下的血瞬间就流了一地,再细看,那几个下属的脚都被宗政墨刺伤,马鞍都断了……
莫行风一惊,瞬间就反应过来,趁着宗政墨还没上马,以剑为鞭往宗政墨脚背上鞭打,眼看着一击而中,宗政墨不断腿都不行,没想到宗政墨腾地扬身一仰,竟然不避不闪地以双剑刺向了自己的期门穴和檀中穴。
这檀中穴可是死穴,如果被点上再难活命,莫行风如果速度快是可以斩断宗政墨的脚踝的,没想到他来了这一招,一时倒让莫行风迟疑了。
生死攸关之际,莫行风只能选择自己生,缩了手抵挡住宗政墨的剑,没想到宗政墨只是虚晃了一招,另一剑刺下,竟然以凌厉的剑气削断了莫行风的马蹬。
莫行风一脚踩踏,身体就往一边斜去,就在此时,宗政墨一勒马缰,竟然以雷霆之势飞身上马,一声长啸,身形如电,手中双剑竟似迎风一晃,变为无数只利剑朝四面八方射去。
莫行风一怔之间,听到几声噗通,来不及去看自己又有几个属下落马,紧勒马缰身剑合一刺了过去。
宗政墨不避不闪,竟调转了马头迎面而上,两马错身,莫行风只觉得自己手中的剑被一股极强的内力震飞了,宗政墨另一剑快如闪电,只逼他喉头,莫行风大骇,本能地往后一仰……
就在此时,他的马突然跃起了前蹄,莫行风只觉得马鞍整个脱落,把他摔了下去。他大惊去抓马缰,哪知道只抓到一条空空的缰绳,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本以为这下被实实在在地摔在了地上,谁知缰绳那边突然一紧,莫行风飞身跃起,却见缰绳另一边在宗政墨手上,他一抡,莫行风就像风筝一样荡到了半空,等宗政墨放手,他才稳住了身形飘飘落在了地上。
再看……自己的下属七倒八歪已经全部落在了地上,唯有自己还稳稳地站在地上,没那么狼狈。
至此,莫行风已经知道自己输了,宗政墨这一手只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莫行风耳朵一红,看宗政墨淡淡笑看着自己,猖狂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上前一抱拳:“殿下武功卓绝,莫某心服口服!认输!”
蔚明珠刚才见宗政墨受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等看到宗政墨瞬间扭转了局势,才放下心,见莫行风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得意地笑道:“莫行风,我夫君赢了,以后你就要叫我姐了!”
莫行风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这丫头得意忘形,这是逼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叫她吗?
不过莫行风也是爽朗的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铁骑被宗政墨一人就打败,英雄惜英雄,他也不觉得为耻,大方地一抱拳,脆脆地就叫道:“姐,以后你就是莫行风的姐姐了,回头行风摆个酒席正式认亲,行了吧!”
蔚明珠笑眯了眼:“好弟弟,真懂事!那姐姐以后就依靠你了,姐姐有难,你可不能不管!”
莫行风给了她一个白眼,打蛇随棍上,这丫头还没正式认亲就来算计自己了!她那点小心眼他还会不知道啊,估计下一句开口就是为宗政墨谋福利了!
转头看去,却见宗政墨丝毫没这意思,反而把蔚明珠拉到身边,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脸说:“太子妃,你夫君为你受了伤,你不关心伤势如何倒急着和弟弟攀亲,有没有把你夫君放在眼中啊!”
蔚明珠这才想起宗政墨受了伤,伸了伸舌头小声嘀咕着:“你是铁打的,这点小伤死不了你的!”
话虽然这样说,还是赶紧捧起宗政墨的手臂,看到伤口都把宗政墨的衣袖染红了,就紧张地叫道:“怎么样,手臂不会废了吧!莫行风,赶紧拿伤药来!”
得……莫行风翻了个白眼,挥手,一个下属赶紧送上了伤药。≮更多好书请访问。。≯
莫行风卖宝地说:“这可是商榷配制的最好的金创药,用后只要三天不沾水就能愈合,还不会留下伤疤!”
蔚明珠斜了他一眼,笑道:“我知道你那个商榷有好东西,要不然我怎么不向别人要向你要啊!”
她说着就拉着宗政墨到一边,把他的袖口撕开,看到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剑伤,划得很深,皮肉都翻卷出来了,顿时心疼的要命,这么重的伤,这人刚才是怎么撑下来的。
她拿出帕子擦干净周围的血,把金创药整瓶地倒了上去,又笨手笨脚地帮宗政墨包扎好。
周啸天见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本来想上前帮忙,见宗政墨摇了摇头,只好站在原地不动,等看到她把宗政墨的手臂包的像个粽子似的,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看到自家主子唇角带笑的样子,他也就不计较了,人家夫妻情深,就算包成木乃伊,只要殿下高兴,他管那么多干嘛!
凌羽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恨不能受伤的是自己,也好让蔚明珠这样软言细语地对自己。
莫行风见她把整瓶金创药都倒到了宗政墨手上,苦笑着说:“姐,这金创药可不是寻常的药,一点就够了,你倒这么多岂不是暴殄天物!”
“要你管!再拿几瓶来!留着给他换药!”蔚明珠霸道地说。
莫行风瞪她,蔚明珠反瞪他:“你不是那么小气吧!多了个姐姐不给见面礼,还连一点金创药都舍不得给吗?难道你觉得姐姐会白收你的礼,舍不得给你回礼吗?”
莫行风心一动,笑道:“我可没说舍不得,姐姐要自然给,要多少给多少!一会回去就奉上!”
“乖弟弟!这才对嘛!”蔚明珠一笑,心下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医经》送给他了,她刚才见识过莫行风人马的装备,就起了窥伺之心,先拉拢了莫行风,就不怕他不回报。
莫行风虽然知道她又在算计自己,只是他也不是小气之人,见宗政墨武功卓绝,也起了相交之心,自然不会吝啬一点伤药,没等回去就让人先回去取了伤药来送给宗政墨。
莫行风的人也受了伤,包扎了在莫行风的一声令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渚留了个心眼,派人跟了出去,可是没等回城就跟丢了,这才知道莫行风这人的确是不容小窥的。
莫行风让宗政墨遣散了下属,说要到酒楼摆酒席认亲,就拉着宗政墨回城,蔚明珠自然也跟了去,去到看到八王爷和商榷也来了,两人早已经得到莫行风败了的消息,看宗政墨的样子也有了改观,一进门就把宗政墨让到了上席。
白马羌的秘密
莫行风等人都坐下,就亲自给众人斟酒,然后举杯说:“商榷,王兄,我今日认了蔚明珠为姐,以后姐姐和姐夫的事就是我的事,希望你们也能鼎力帮忙!”
八郡王和商榷互视了一眼,一起举杯:“这是自然!”
莫行风满意地一笑,才转向宗政墨说:“姐夫,这杯酒就算小弟敬姐夫的,请……”
宗政墨一笑,和他对饮了一杯。
放下酒盅,莫行风又道:“小弟一向不轻易服人,今日见识了姐夫的本领,心服口服!小弟认了姐夫,心里高兴,想送姐夫一份礼物!来人,把礼物呈上来!钶”
一个青衣侍卫就捧了一个大盒子进来,莫行风接过,双手递给了宗政墨。
宗政墨含笑接了过来,就放在了一边。
莫行风笑道:“姐夫不打开看看吗?让我姐也欣赏一下!闽”
宗政墨就把盒子推给了蔚明珠,蔚明珠赶紧起身打开,见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软铠,就拿了起来递给宗政墨。
宗政墨一见眉间闪过了一抹讶异,起身接了软铠,只见这软铠乌黑发亮,上面的丝缕缕透亮,他看向莫行风,扬眉问道:“行风,这太贵重了吧!”
莫行风笑了:“姐夫知道这是什么做的吗?”
宗政墨一笑:“乌金软铠,据说世上只有两件,穿着刀枪不入,是当年名匠应天老叟所做,他死后这门手艺就失传了,世人就算得到了乌金也无法做出这种精致的软铠,这两件就成了珍品,有人开出了一百万两黄金的价都无法买到。行风你给为兄送这份大礼,为兄何以为报呢!”
莫行风呵呵一笑:“姐夫不用客气,能让行风送出这样大礼的人自然是行风看重的人,行风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不是有句俗话吗?宝马赠英雄,这礼物姐夫当的!”
蔚明珠笑了,赞许道:“乖弟弟这么大方,阿墨你就收下吧,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回赠行风一份礼物就行了!白蘋……”
白蘋会意,上前递给了蔚明珠一个布包,蔚明珠随手递给了宗政墨。
宗政墨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笑了笑又叫道:“魏星,把本宫准备的礼物一起呈上来……”
魏星赶紧上前递给了宗政墨一个盒子,宗政墨连同布包递给了莫行风说:“这算为兄和你姐送给你的认亲礼物!”
莫行风大方地接了过来,先打开了布包,看到残破的《医经》,就下意识地看了看蔚明珠。
蔚明珠抱歉地说:“这《医经》我拿到时就这样,本想找机会补齐,可是明珠所知有限,就送给行风找有缘人补齐吧!”
“谢谢姐!”莫行风随手就递给了商榷,商榷眼中异光一闪,双手接了过去就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
莫行风笑了笑说:“商榷是药痴,一直想得到这本书,姐你别怪我把这本书转送给他啊!”
蔚明珠笑道:“我送了你,自然是你的,你想送谁都行,我怎么会怪你呢!”
莫行风点了点头,双手放到了宗政墨送的盒子上,笑道:“那我们再来看看姐夫给小弟送了什么见面礼!”
他说着就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的黑匣子,顿时就呆住了,半天才转头看向宗政墨,颤抖着声音问道:“姐夫,你……你真的把这东西送给我?”
宗政墨看他激动的样子就笑了,点点头说:“行风不必激动,比起你送给为兄的礼物,这不算什么!为兄不才,只能为你找到这些,里面的药丸已经被取走了,为兄遗憾,可能一时无法帮你找回来!”
莫行风一听就赶紧打开黑匣子,看到里面有张陈旧的羊皮地图就放下了心,摇头道:“姐夫不必内疚,那药丸给她也无所谓,她没那个福气享用,小弟以后会想办法找回来的!”
他把黑匣子收好,压制不住内心的高兴,起身又给宗政墨敬了一杯酒,对宗政墨的恭敬瞬间就提高了几个层次,如果说刚才是迫于蔚明珠对宗政墨爱屋及乌,此时就是心甘情愿了:“姐夫如此大义把我莫家的东西还给我,小弟感激不尽,以后有用到小弟的地方,小弟一定万死不辞!”
宗政墨和他对饮了一盅,坐下才说:“行风既然不把为兄当外人,那为兄也不客气了,有些疑惑想让行风帮着解答一下,可否?”
莫行风笑道:“姐夫是不是想问鬼姑和莫家的关系?”
“正是!”宗政墨听了蔚明珠说鬼姑带了白马羌的高手来,又听莫行风就是白马羌的少堡主,一直没想通两人的关系。
莫行风正色道:“说来很简单,那鬼姑如今是我们白马羌的莫夫人,是我爹的第七任妻子……”
莫行风也不怕丢脸了,把自己家族的秘密都告诉了宗政墨和蔚明珠。
原来莫行风的父亲,白马羌的老堡主莫天长在鬼姑之前娶过六任妻子,莫行风的母亲是莫天长第六任妻子所生,在他之前,莫天长娶的五任妻子都被能给他养下一男半女,不是怀不上就是怀上了没几个月就滑了。
莫家祖训只能有一个夫人,在位的夫人只有死了才能娶下一任夫人,所以莫天长这几个前任夫人在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后就以不同的名义没了,一直到莫行风的母亲生下莫行风时,莫夫人短命的命运才暂时终止了。
此时莫天长都四十了,对这个儿子很宝贵,要什么给什么。爱屋及乌,他对莫行风的母亲也很好,还指望着莫行风的母亲再给自己多生几个,没想到莫行风的母亲生下莫行风后就再也无法怀孕,这样自然不能满足莫天长的要求。
于是,在莫行风两岁时,莫行风的母亲也‘因病去世’了!莫天长又娶了第七任妻子,就是鬼姑。
鬼姑当年逃出皇宫后就躲到了关外,是莫行风的母亲收留了她,带到了白马羌。
鬼姑一直侍候莫行风的母亲,莫行风的母亲还没死她就怀了孕,莫行风的母亲一死她就嫁给了莫天长,没到半年就生下了莫行风的弟弟莫行文,也因此,莫行风一直怀疑自己的母亲不是正常死亡,而是鬼姑为了顺利嫁给莫天长而对母亲做了手脚。
莫天长得了这子,对这个小公子宠的比莫行风当年还厉害,自然对鬼姑也是更加宠爱。
鬼姑也不负他的宠爱,莫行文还没满一岁,鬼姑又怀了孕,十个月后又给莫天长生下了一子,莫天长大喜,把白马羌大半的权利都交给了鬼姑管理。
莫行风此时已经被莫天长遗忘了,对鬼姑的宠爱让莫天长都失去了分辨能力,一心宠爱着两个年幼的小公子,大有想将白马羌传给两个小公子的感觉。
还好莫行风的母亲给他留下了一批忠仆,鬼姑的排挤没有让他失去白马羌旧仆的忠心,在这些旧仆的拥护下,他还是稳稳坐着少堡主的位置,鬼姑几次对他的暗杀也因为这些旧仆的保护才得以幸免。
再加上鬼姑惦念着报仇,一年也只有几个月在白马羌,其余的时间都跑到帝都,没精力对莫行风下手,莫行风才顺利地长大了。
“为了保住她儿子的权利,她给我说了门亲事,就是西蜀的惢华公主,那惢华公主骄纵难养,而且还没及笄,今年才十二岁,我一见就不喜,拒绝了,她却把惢华公主带到了白马羌,我一怒之下就出走了!没想到当晚我父亲就患了病昏迷不醒,鬼姑对外说我不满这门婚事,气病了父亲逃走了,让白马羌的高手追杀我!我连父亲的面都没能见到,就被迫逃亡!我走后,听说鬼姑给莫行文和惢华公主定了婚,只等莫行文年满十六后就给他们成亲。”
莫行风说到这脸色发青,狠狠地说:“那贱人如今霸占了白马羌,以白马羌的主人自居,没把我父亲弄死只是因为她还没完全掌握白马羌,否则我父亲必死无疑。”
蔚明珠听了嘘嘘不已,没想到鬼姑失踪的那些年,竟然生了两个儿子,只是不知道暮兰知道不知道她娘给她添了两个弟弟,要是知道……
等等……蔚明珠似乎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宗政墨,鬼姑如此积极地把暮兰推给宗政墨,难道还有别的打算。
算算,鬼姑那两个儿子也只比自己小几岁,难道鬼姑做这一切为的就是为两个儿子谋事?
宗政墨看到蔚明珠的目光,也想到了这一点,鬼姑野心很大,估计没动自己就是想让自己先帮他的两个儿子坐稳江山,到时她再把自己推下去,好让自己的儿子顺利地坐上皇位。
而她给莫行文定了西蜀公主,估计不仅仅是想要南齐,还想要西蜀吧!
宗政墨脸色沉了下来,鬼姑如此算计自己,只怕还真是这样想的。
“姐夫,小弟已经把鬼姑和我的关系都对你全盘说了,小弟想问问,这鬼姑和姐夫又是什么关系呢?我一直找人调查她的来历,却一无所获,姐夫能不能对小弟说说!”莫行风坦然地问道。
见莫行风如此坦诚,宗政墨也没隐瞒的必要,就把鬼姑和自己的渊源都告诉了莫行风。只是隐瞒了自己母妃那一段,毕竟莫经家的血咒太离奇,他不想太多人知道。
莫行风听了恍然,难怪鬼姑一早就知道黑匣子在什么地方,原来是从宫里出去的。
本是在研究《医经》的商榷也放下书听着,听完看了看莫行风才蹙眉说道:“这就对了,当年莫夫人怀孕,孩子据说不能保住,后来遇到鬼姑后才保住的,这也是为什么你母亲会把她带回白马羌的原因,原来这鬼姑懂得保孩子之术,她嫁给堡主能生下堡主的孩子也不奇怪了!”
“商先生,你医术高明,本宫请教一个问题,鬼姑为什么要取明珠的心头之血呢,这有什么用处?”宗政墨本来不喜欢商榷,觉得他阴阳怪气,此时也顾不上了,诚心地请教道。
“这心头之血可以做药引,也可以炼制延年益寿的丹药,如果是特殊体质的还能解咒!”商榷看了看蔚明珠,沉吟了一会才道:“太子妃能让我取点血研究一下吗?”
蔚明珠看看宗政墨,宗政墨点了点头,蔚明珠才把手伸给商榷说:“商先生取吧!”
商榷就走了过来,掏了个玉瓶戳破蔚明珠的手取了点血,小心地放好又对宗政墨说:“殿下,我能再取点你的血吗?”
宗政墨坦然地伸过手去,商榷不客气地取了宗政墨的血,也不坐了,对几人一拱手说:“我马上回去研究,殿下的蛊包在我身上,我一弄清楚她下了什么蛊苗就来给你解蛊!”
说完商榷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莫行风笑道:“这人就是性急,姐夫你们别急,他说了能帮你解蛊一定会做到的!来,我们继续喝酒!”
几人又继续闲聊,聊到黑匣子里面的地图,莫行风也不瞒宗政墨,坦然地问:“关于白马羌的传说姐夫都听过吗?”
宗政墨点点头说:“听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莫行风笑道:“这地图的确是真的,是邺帝皇陵宝藏的地图,白马羌当年收藏了两份,这一份曾祖父时就被盗了,辗转才落到了太后手中,我也是最近才打听到这份地图在南齐,就赶了过来,没想到姐夫这么大义,能把这地图送给我,小弟感激不尽,以后如果能找齐其他两份,一定邀姐夫一起去找宝藏!”
宗政墨对这些宝藏一向看的很淡,上千年都没人找到的东西在他来说就是海市蜃楼,又何必为这飘渺的梦浪费时间呢!所以才大方地送给了莫行风,听他这样说,就淡淡地说:“你自己去找吧,我没兴趣!”
莫行风看看八郡王,自嘲地一笑说:“姐夫是太子,对这些财宝自然没兴趣,是行风俗气了!只是行风也是不得已,这事关白马羌的安危,行风必须去找。”
蔚明珠听到这就好奇地问道:“难道你白马羌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需要靠这些财宝维持吗?”
莫行风笑了笑说:“再富有的宝山也经不起一代一代的挥霍,白马羌虽然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可是这几年被鬼姑控制也挥霍了不少,白马羌要继续维持现有的繁华,的确需要这批财宝!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
莫行风沉吟起来,宗政墨见八郡王给他使眼色,就淡淡地说:“莫兄弟要是不方便说就别说了!我们不是一定要知道!”
莫行风被宗政墨这样一说,脸就红了,忙举杯说:“姐夫,不是不方便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迟疑了……罢,姐夫足智多谋,说给姐夫听也许还能帮行风出个主意,是这样的……”
原来白马羌的确是当年邺帝所建,白马羌的祖先是邺帝最忠心的侍卫,奉命看守皇陵。白马羌就建在了皇陵的入口处,只是除了当年莫家的祖先,谁也不知道入口的具体所在位置。
莫家有祖训,任何人都不能翻修城堡,祠堂里还刻了石碑以警戒后人。
这警戒含糊其辞,只说谁翻修了城堡会引来天灾人祸,莫家灭亡,却没说是什么灾难。
莫行风小时就被父亲叫到石牌前慎重警告过,他自是不以为然,却也没放在心上。一直到这次逃亡,也不知道莫天长是防备鬼姑还是预留了一手,莫行风的一个忠仆悄悄送了一封信给莫行风,莫行风看了才知道莫家的秘密。
原来关于邺帝邺后的传说是真的,当年邺后受伤时邺帝将她送到了皇陵里,找了个巫师封印起来,等待适当的时机把她唤醒。只是邺帝到死也没能把邺后唤醒。这重任就交给了莫家的祖先,邺帝相信只要把邺后唤醒,自己就能重生,所以才建了这样秘密的皇陵。
邺帝做不到的事,邺家的祖先又怎么能做到呢,就谨守着皇陵等待有缘人把邺后唤醒。
只是邺帝生前给莫家先人留了一道遗诏,如果一千年里无法把邺后唤醒,就让莫家毁了城堡,举家离开,否则会全家灭亡。
这遗诏莫家的先人奉为神谕,只是一千年过去了,莫家的堡主换了一代又一代,后面的堡主根本就没拿这遗诏当回事,人人都想把皇陵打开,却没人能寻到皇陵的入口。
当年的皇陵地图也在莫家的内斗中一分为四,失败的携了地图各奔东西,留下的也不其所,莫家一代代就没落下来。到莫天长这一代,莫家就只有他一个传人了。
莫天长年轻时不信邪,不喜欢这陈旧的城堡,就想翻修城堡。
只是才动工,城堡就地动山摇,大有下陷之势,莫天长慌了,忙命令停手,后来再没动过翻修的念头。
等莫天长到四十也没孩子时,莫天长就正视起这道遗诏,此时距邺帝死已经有两千年了,莫家还没毁了城堡离开,这不是违抗圣命吗?
莫天长起了离开城堡的心,恰在此时,莫行风出生了,又打消了莫天长离开的心。
一年一年过去了,虽然莫天长心里不是很相信遗诏上的预言,可是从他翻修城堡引起地动山摇后,他就多了个心眼,让人在城堡正中深深立了个石碑。
没人知道莫天长为什么会立这个石碑,只有莫天长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
给莫行风的信上,莫天长解释了自己的动机,原来莫天长每年都要在石碑上刻一道痕迹,次年再观察,就发现了城堡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下落。
开始几年莫天长没放在心上,这下落的速度很缓慢,一年就是一两分,照这样的速度,城堡有几百年也无法落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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