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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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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的女子,等日后两人生下孩子,就可以用婴儿之血破解莫经的诅咒了。

蔚明珠听到这愕然不已,忍不住问道:“那伊缨就是鬼姑吗?”

她想起当年伊缨被皇后害死,就忍不住这样想。

宗政墨点点头说:“他们为了生出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子,特意找了几个女人一起嫁给了不同的男子,伊缨自己也加入到这个行列里,本来进宫几年都没怀上孩子的她,和邯山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而我母妃,再次意外地又怀上了,她很高兴,想着能再为莫经家留个后人,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三个月没满,孩子就没了!伊缨此时已经计划着怎么逃出宫去,就让我母妃继续假装怀孕,想到时两人借生产找机会一起逃出宫去!我母妃就继续假装怀孕,没想到这后来却成了救伊缨孩子的机会……”

听到这,蔚明珠恍然大悟,脱口说道:“暮兰就是伊缨的孩子吧!”

一切都说的通了,难怪宗政墨可以和暮兰像情人一样拥抱,两人本来就没血缘关系,又有上辈人的友谊在里面,估计从小就被定下了亲事吧!

宗政墨有些欣赏蔚明珠的聪明,点了点头说:“皇后趁我父皇出征,就诬陷伊缨和侍卫私通,我母妃知道消息后就赶紧通知了伊缨,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伊缨已经被皇后抓住了,当时孩子才满八个月。皇后恨死了伊缨,对她用了刑,她脸上的伤就是如此来的。伊缨肚里的孩子很坚强,大刑之下竟然没掉,皇后就给她灌了毒药,以为她死了就让人放火烧了紫清宫……”

伊缨没死,作为一个巫医的恋人,皇后的毒药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事,她一直撑到了邯山和宸妃将她救了出去,邯山用一个怀孕的妇人尸体代替了她,把她藏在了宸妃的宫里,找机会把她运出了宫。

等宸妃到‘生产’的时候,邯山把伊缨的孩子送进了宫,取代了这个莫须有的孩子。

“暮兰被送进宫时很虚弱,因为是算了时辰催生下来的,伊缨生产前又被皇后灌了毒药,虽然伊缨已经解了毒,还是有很多毒素传到了暮兰身上,邯山怕养不活她,只好送进了宫里,想借皇家的天时地利好好把这个孩子养大!所以暮兰就作为我妹妹在宫里养大了!”

“那她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了?和你正好相配!”

蔚明珠有些吃味地嘲讽道:“你们两成了亲,就可以生下解除莫经家族血咒的孩子了!宗政墨,我就好奇了,到时你真的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杀了解咒吗?”

宗政墨瞪了她一眼,骂道:“我什么时候说了必须杀了自己的孩子解咒呢?我母妃说了,冥之说只要用孩子的心头之血解咒就行了,操作的好孩子不会有事的!”

“那要是操作的不好呢?”蔚明珠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就舍得杀了自己的孩子啊?心头之血多难取啊!一不小心你就是杀自己孩子的凶手!”

“不会有事的,鬼姑已经说了,她能做到!”宗政墨被她咄咄逼人的语气弄得烦躁起来,他从来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以前觉得是顺理成章的事,被蔚明珠这样一说,就弄得好像自己真是罪魁祸首似的,脸就不自觉沉了下来。

蔚明珠嘲讽地挑了挑眉,怕气不死他似地说:“她也不是全能的,要是出了意外,宗政墨,你就后悔去吧!反正如果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为了一个早就灭亡的种族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险,她觉得很荒谬。

宗政墨瞪了她一眼,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起身说:“我告诉你的这些是秘密,不许说出去!”

“我不会说的,你就放心吧!”蔚明珠不满地回瞪了他一眼,又问道:“那鬼姑怎么会回来教你武功呢?那个邯山呢?他还活着吗?”

宗政墨虽然觉得蔚明珠太好奇了,还是纵容地说:“邯山出宫没两年就因病去世了,鬼姑伤心之余就混进了宫,想伺机报仇,当时暮兰还小,病又多,鬼姑就留在宫里帮我母妃带她,边教我武功。后来暮兰的身体好多了,鬼姑见报仇无望就出宫寻找其他门路,她利用邯山教的医术在江湖上混出了名气,很多人都找她求医,她每年都要回来看我们,顺便为暮兰治病。”

蔚明珠还是意犹未尽,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有门路吗?这和鬼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会找皇上把当年的事都说出来吗?”

皇上和皇太后不是亲母子,要是知道皇后害死了伊缨,会为了伊缨对付太子吗?

宗政墨想了想说:“鬼姑恨死了皇后,如果为了报仇,说不定会出手救父皇的。而父皇,这些年对伊紫念念不忘,如果知道伊缨还活着,又救了自己,一定会出手对付皇后的,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吧!好了,我该走了,你安分点,这几天别给我找麻烦,免得又节外生枝!”

“知道了!我安分守己行了吧!”蔚明珠回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走出去,自己就心烦了一下,这还没嫁给他,就知道他必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试问她怎么会舒服呢!

难道就不能不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吗?蔚明珠瞪着他的背影,有些意兴阑珊,这世上就没好男人吗?才说要一辈子守着自己一个人的凌羽,为了凌家要娶冷银屏,他不能相信,宗政墨也不能相信,哎,谁可以相信呢!

蔚明珠越想越烦,忍不住自言自语:“行,宗政墨,你有本事你就去和暮兰生孩子,我嫁给你只是权宜之计,让不让你碰还早呢,我要是有一天找到我心仪的男人,我就给他生孩子去,气死你去!”

燕子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莞尔,插嘴道:“小姐,我劝你还是别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真嫁了爷,敢做出这种事,我觉得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你!”

蔚明珠一听,想起宗政墨曾经掐着自己脖子的事,打了个冷颤,这还的确可能!呃,为什么就那么不公平啊,他就可以左拥右抱,自己就不能呢!

她坐了一会,越想越不放心,让燕子给自己找来一套男装,想溜出去看看情况。

燕子为难地说:“小姐,别出去了,爷交待过,这两天不准你出门,你要是出去了,爷那边我们很难交待的!”

蔚明珠一瞪眼说:“怎么,才回来他就变成你们的主子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燕子苦笑道:“小姐,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身上带了伤,这要出去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主子交待啊?”

蔚明珠不以为然:“我乔装打扮一下,谁也认不出我,能出什么事啊!走吧,大不了我答应你,只看看不惹事行了吧!”

燕子拗不过她,只好给她找了身普通的男装,和蔚明珠扮成了乡下来的百姓,两人才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

来到街上,蔚明珠看着人来人往的集市,一时倒不知道去哪了,想了想就带着燕子来到了蔚家,远远就看到蔚家大门上贴着封条,周围有士兵看守着,有许多过路的人远远看见就指指点点悄声议论着,大抵就是说蔚家的不是。

蔚明珠听着就一阵烦躁,看他们的目光都有些不善。哼,蔚家怎么了?蔚家为南齐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们在哪里?没有蔚家这么多年为南齐镇守边疆,他们现在能有安宁的生活吗?

墙倒众人推,这些愚昧的百姓,他们懂这里面充斥着何等复杂的利益关系吗?

燕子在旁边看见她情绪低落,怕她多想,就伸手拉了拉她说:“小姐,我们走吧!”

蔚明珠看了一眼蔚府,就由着她拉着自己离开了,两人也没急着回藏珠楼,在路口找了家酒楼,上去想吃点东西,顺便听听朝中的动静,上到上面,蔚明珠一眼就看到了凌羽,一人坐在窗边,一边喝酒,一边往下看,桌上已经堆了几个酒罐。

蔚明珠见了就踟蹰起来,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和他打招呼,想了想,又觉得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还是别给凌家添乱了。她就和燕子在附近找了个位子坐下,两人要了几碟小菜就吃起来。

酒楼上已经有不少客人,酒过三巡,话就多了,有人就议论起蔚家,说蔚家深受皇恩竟然不知道感激,还卖。国求荣,该杀。

还有的说蔚家早该倒台了,说蔚老将军缺德事做多了才会让蔚家遭这样的报应。

各种诋毁蔚家的话让蔚明珠越听脸色越难看,燕子怕她冲动,伸手按在她手上。

蔚明珠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边凌羽却听不下去了,啪地一声就把酒罐摔在了地上,这一声响顿时让酒楼里安静下来,那些客人都转头看着他。

蔚明珠看去,见凌羽眼睛里布满了红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怒瞪着那些客人,吼道:“你们懂什么……蔚家……蔚家是被冤枉的,蔚将军决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他是……”

“少爷!”凌羽的侍卫一见他如此激动,生怕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赶紧上前扶住他低声说:“别说了,祸从口出,老爷已经交代你别惹祸……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他和另一个侍卫一边一个,扶着凌羽就想走。

凌羽喝多了,心情本来就郁闷,被这两人一拉,更是火冒三丈,一把挣开吼道:“我不回去……我就要说,蔚家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兔死狗烹,你们就一个个没有同情心吗?”

***

亲们,最近几天特殊时期,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原定说加更的暂时不加了,风要忙着把其他的书也改出来,有时间再加,谢谢大家支持!

以公行私

凌羽的话还没落音,楼梯口就上来了几个人,蔚明珠眼尖地看见为首的就是宗政麟,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暗暗心惊,一边替凌羽紧张,这本来就是宗政麟做的,他这不是说宗政麟吗?

宗政麟小鸡肚肠,容得下他才奇怪。

果然,宗政麟听到这话眼睛就危险地眯了起来,冷冷地看向凌羽。

凌羽的侍卫也看见了凌羽,再也顾不上了,一人捂住了凌羽的嘴,另一人连拖带抱地就带着他往楼梯走去。

凌羽还没发现宗政麟,边挣扎着:“放开我,让我说……我还没说完……罘”

宗政麟使了个眼色,薛祥生会意,就上前拦住了三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凌小将军吗?怎么,这是为蔚家鸣不平啊!有种你就上殿上去鸣冤啊,躲在这里闹有什么意思啊!”

凌羽的侍卫吓得脸色都白了,陪笑道:“薛将军,我们公子喝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呵呵,四殿下别和他计较,让末将带他回去,让凌将军好好教训他……”

说着两人就想带着凌羽溜走,薛祥生却一闪又堵住了去路,冷笑道:“俗话不是说酒醉吐真言吗?我看凌小将军这才说的是实话……你们放开他,今天就让他说个够吧!飓”

那侍卫暗暗着急,看宗政麟冷冷地看着自己,就为难起来。这要放开了凌羽,还真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说出让凌家遭殃的话,那他们万死不能赎其罪了。

可这不放……看四皇子的样子,今天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凌羽了。

正为难,蔚明珠就带了燕子从几人身边走过,到了凌羽身边,她一个踉跄撞在了凌羽身上,接机用手中的银针戳了他一下。

燕子配合地赶紧扶住了她,两人装作诚惶诚恐地低头鞠躬道歉,就赶紧下了楼。

上面的几人也没发现异样,薛祥生还盯着那侍卫吼道:“放开他,让他说!”

那侍卫逼不得已,只好放开了捂住凌羽嘴的手,凌羽就滑躺在地上,刚才挣扎的势头都没了。

薛祥生皱眉,上前用脚踢了踢凌羽,叫道:“凌羽,说啊,有什么不满今天尽管说出来,我们殿下给你做主!”

凌羽没动静,薛祥生奇怪地低头看了看,凌羽口中流着口水,睡得呼呼的。

那侍卫一见就舒了一口气,陪笑道:“薛将军,我们少爷喝多了,他一醉就这德性,没个一天是无法清醒的。薛将军,四殿下,别为了一个醉鬼扰了你们用餐的兴致,就让我们把他带回去吧!等他清醒了,让老爷押他来给你们赔罪!”

薛祥生还不肯罢休,转头叫道:“来人,提桶水来把他泼醒,今天一定要让他说清楚,什么叫蔚家是被人陷害的!”

真有人去提水了,那侍卫不干了,凌羽现在已经没危险了,薛祥生却还要泼水,这也太过分了,分明是不把凌家放在眼中。

这侍卫叫江建德,是凌羽舅舅的人,也算凌羽的堂哥,凌羽舅舅安排在凌羽身边带他,凌羽平素和他交情很好,他把凌羽就看成自己的弟弟,见薛祥生如此折辱他,哪会坐视不管呢!

江建德此时也顾不上得罪宗政麟了,往凌羽前面一站,沉声说:“四殿下,薛将军,末将已经说了,我们少爷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四殿下和薛将军就看在凌将军的面子上别和他计较了,容我们把他带回去吧!”

宗政麟还没说话,薛祥生就嚣张地一把揪住了江建德的衣襟,冷笑道:“怎么,把凌将军抬出来压我们啊?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他一把就想将江建德甩出去,没想到江建德早料到了,脚下一用力,稳稳地站住,薛祥生竟然没能把他摔出去。

这下薛祥生就对他另眼相看了,没想到一个看似貌不惊人的侍卫还有这等本事,他冷笑起来,贴近了江建德狞笑着问:“哟,看不出凌小将军身边还有如此的高手啊,要不要较量一下啊?”

江建德淡淡地说:“末将怎么会是薛将军的对手呢!还请薛将军开恩,让我们把少爷送回去吧?”

薛祥生嚣张地问道:“本将军今天要是不让呢?”

江建德皱了皱眉,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薛祥生还如此霸道不肯相让,他就沉声说:“薛将军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我们少爷就一醉鬼,薛将军有必要抓住不放吗?”

两人话赶话,气氛就越来越紧张,宗政麟早找了张桌子坐下看热闹了,他见酒楼的客人都看着两人,也不阻止薛祥生,他就存心想杀杀凌家的威风。

凌家在这时候和冷家结亲,分明就是选择了宗政墨,他怎么会不怒呢!他一向自负,在此之前也向凌将军伸出了橄榄枝,想拉拢凌将军,没想到凌老头不识趣,装没领会他的意思,背后立刻就搭上了冷家,他早就憋了一口气,这时逮到机会,不把凌羽狠狠羞辱一通,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宗政麟的态度更是助长了薛祥生的嚣张,作为宗政麟的心腹,薛祥生揣摩主子的意思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见宗政麟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时,提水的侍卫提来了一捅水,询问地看向薛祥生,薛祥生就毫不客气地说:“泼……”

那侍卫就提水上来,凌羽的另一个侍卫就冲上来叫道:“薛将军你别欺人太甚……”

那侍卫提着水泼也不是,不泼也不是,尴尬地看向薛祥生。

薛祥生怒极反笑,沉声喝道:”泼……“

那侍卫不再犹豫,一桶水就往凌羽的侍卫身上泼去,凌羽躺在地上,这一泼必定连凌羽身上也会淋上。

酒楼里的客人都屏息看着,一方面觉得薛祥生真的欺人太甚,一方面也想看看凌家被泼了水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掠了过来,提水的侍卫只觉得自己的手肘被人撞了一下,手中的水桶就转了一个方向,水和水桶全部往薛祥生身上泼去。

薛祥生也算反应快,迅速掠开,只是他身后的几个侍卫就没有他的速度了,被泼了一头一脸,一个反应迟钝的,更是被水桶砸到了脸上,顿时鲜血就流了出来。

宗政麟一见,脸色就沉了下来。

此时,江建德已经看清来人是凌将军,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来的这么快,却松了一口气。

薛祥生站稳,也看清了是凌将军,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凌将军脸色更难看,阴沉着脸往前面一站,问道:“薛副将,小儿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如此折辱他?”

他这样居高临下的语气让薛祥生很没面子,可是和凌将军这样的大将军相比,他的职位的确低人一等,就算普通的百姓不知道这样的差别,他们自己却是知道的。被凌将军这样咄咄逼人地一问,他倒说不出话来了,又没拿到凌羽更多的把柄,只凭刚才两句话,他很难在凌将军面前嚣张。

可是做也做了,此时认错很丢人,他仗着有宗政麟撑腰,就故作强硬地说道:“凌将军,蔚家通敌叛国,刚才凌羽却在这胡说八道,谴责圣上冤枉好人,本将军看不过眼,帮凌将军教训他几句,难道凌将军还认为本将军做错了?要为他出头不成?”

凌将军冷笑着,回头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凌羽,才说:“薛副将,蔚家通敌叛国,大理寺不是还在审吗?在没审理清楚前,谁也不知道蔚家到底有没有罪,薛副将又凭什么如此武断蔚家就有罪呢?这酒楼本来就是是非之地,相信很多人都议论过蔚家的事,难道薛副将就要一一教训他们吗?再者,我家小儿都喝醉了,醉言醉语又岂可当真,就算说错了什么,本将军还没死呢,如果真得罪了皇上,自有本将军绑着他去向皇上请罪,几时轮到薛副将帮本将军管儿子了?”

薛祥生顿时说不出话来,凌将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始终没说话的宗政麟,才狠狠地说:“薛副将,俗话说不看佛面看僧面,本将军在朝中自信从来不与人为敌,实在不知道几时得罪了薛副将,薛副将要是对本将军有何不满,今日就一并说出来吧,如果是本将军做的不对,本将军愿意给薛副将敬酒赔罪!”

薛祥生脸都红到了脖颈,这一来不就弄成自己和凌将军的私人恩怨了吗?让这些酒客听去,日后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去,他实在不愿背这样小鸡肚肠,以公行私的恶名,就求助地看向宗政麟。

宗政麟也没想到凌将军来的这么快,本来只想欺负一下凌羽出出气,可不是真想和凌将军撕破脸,见凌将军怒上了,他再不出面也没道理,就勉强地一笑,起身说:“凌将军,一场误会而已,别发这么大火。相信薛副将也是为凌小将军好,怕他口无遮拦惹祸才阻止他,方法过激了点,本意却是好的!薛副将,既然凌将军不高兴,你就赔个不是吧!大家同僚,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薛祥生一听宗政麟息事宁人的语气,只好不情不愿地上前一抱手:“凌将军,得罪了,是末将冲动,不该管人闲事,给你赔不是了!”

凌将军脸色稍缓,给了宗政麟一个面子,沉声说:“既然四殿下如此说了,那本将军就不计较了!建德,把少爷背回去,十天不许出门,给我在家里好好反省!”

他转身对宗政麟一抱拳:“四殿下,本将军带小儿回去教训,就不打扰了,告辞!”

他带着侍卫把凌羽弄下了楼,宗政麟面无表情地看着,凌将军这是和自己扛上了,哼,那就等着看吧!如果不是蔚家才出事,此时不好对凌家下手,他怎么可能容凌将军在自己面前嚣张呢!

薛祥生察言观色,就火上浇油地说:“殿下,他这分明是没把你放在眼中……殿下,要不我找几个大臣就今日这事参凌家一本吧?”

宗政麟看了看他,失去了喝酒的兴趣,起身说:“回府!”

他率先走了下去,看到对面街上,刚才撞到凌羽的两个百姓还站着,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隐隐觉得那人有点熟悉。

一瞥间,那男人就掉头走了,宗政麟看他走路的姿势熟悉的感觉更甚,多疑的他立刻扭头对薛祥生说:“找两个人跟着那两人,弄清他们到底是谁!”

薛祥生不以为然地看了看,不过是两个百姓,可是宗政麟的话又不容怀疑,只好招手让两个侍卫跟了上去。

宗政麟上马,刚要回府,就见自己府里的侍卫石玉山打马跑来,一脸的焦急。

“殿下,宫里送来了消息,让你立刻进宫!”石玉山冲上来滚下马就低声禀告道。

“出什么事了?”宗政墨眉毛一挑问道。

“听说太后不好了,御医都被招了去,这次恐怕真不行了!”石玉山低声说道。

宗政麟一听就再也无心管闲事了,招呼了薛祥生就立刻赶进宫去。

***

宫里,皇太后的寝宫外站满了御医,几个皇子都等候在外面,宗政墨也在人群里,低头想着心事。

七皇子宗政飏抬头看了几次,见里面毫无动静,就把宗政墨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五哥,你说太后会不会真没了……”

他这也是心急,他虽然去萧暮雨家提了亲,可是萧暮雨的父母还没应许,他自己倒不急,却被萧暮雨骂死了,萧暮雨是担心自己就此怀上孩子,如果太后没了,要守孝,他们的婚事就要往后推,到时萧暮雨如果真怀了孩子,那就成了笑话了。

宗政墨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慰道:“你别急,这一时半会估计去不了,你一会再去萧家,把利害关系说给他们,婚礼也不用准备什么,就把人娶过去吧!”

宗政飏急道:“这么急,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大家都会知道我们有事了!”

“这时你还管得了别人怎么说啊!”宗政墨虽然这样说,还是帮他出了个主意说:“你去和父皇说清楚,请父皇赐婚,就算给太后冲喜吧!”

宗政飏一想也对,谢过宗政墨就去找皇上。

宗政飏还没动身,宗政墨就看到宗政麟和父皇一起来了,后面还跟了两个道士,宗政墨一见就想到了蔚明珠和自己说的话,心下就冷笑起来,都到这时候了,宗政麟还不忘毒害太后啊,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太后死吗?

他再看皇上,皮肤暗沉,皇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的确不复往日的俊朗。宗政墨心里就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矛盾感,虽然从小宸妃就给他灌输皇上是仇人的思想,可是毕竟自己身体里流了皇上的血,他对皇上倒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也没有太多的亲情。

皇上子女太多,对每个皇子都是不冷不热,平素几乎很少亲自教育他们,最多兴致来时考察一下他们的学业,逢年过节赏赐点礼物,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忙着国事和在后宫的嫔妃间穿梭。

虽然他可以勉强算个明君,可是对于父亲一职,他完全不够格,宗政墨嘲讽地想,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平常的百姓之父,至少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会阴谋篡位,更不会在儿子身边安插眼线,而自己的父皇,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这一点。

他就弄不懂了,做皇上有什么好,他每天忙的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难道万人拥戴,可以掌握着天下苍生的命运就叫幸福吗?

如果是这样,这个皇上不做也罢!

只是他现在已经被逼到弦上,不得不发,也顾不上想自己真得到了皇位又会怎么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父皇!你快进去看看太后娘娘吧,御医说她不行了!”太子一见皇上来就迎了出来,眼角微湿,似乎伤心过度。

皇上微微颌首,信步就走了进去,宗政麟也想跟进去,太子阴沉着脸拦住了他,宗政麟就不客气地叫道;“父皇……”

皇上回头看了看,皱了皱眉说:“让他们都进来吧!见太后一面也好!”

太子就不好阻挡,放开了手,宗政麟得意地跟了上去,宗政墨就拉了宗政飏一起进去,二皇子和三皇子也跟了进来。

进到宫里,宗政墨就有些不舒服,这里面的空气太污浊了,只见门窗紧闭,药味、檀香味,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健康的人都受不了,何况病人呢!

几个宫女分别跪在床前侍候太后,一个老御医正在给太后的手上扎银针,皇后跪在榻前为太后祈祷。

“母后,父皇来了!”太子上前禀道。

皇后这才眼泪汪汪地欠身,哀哀地叫道:“皇上,你过来看看太后,她一直念着你呢!”

皇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早有宫女搬了椅子放到床榻边,皇上只好走了过去,沉声问道:“太后……你可还好?”

宗政墨等皇子都立在一旁,宗政墨眼角稍到太后已经奄奄一息了,瘦得脱了形的脸哪有平素的雍容华贵,就像乡间的老太婆一样蜡黄蜡黄的,头发也稀稀落落地散在枕上。

太后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还指望着皇上伸手握住她,皇上却无动于衷地扭过了头对御医说:“应老,太后怎么样?”

应御医跪在床榻边,闻言尴尬地禀道:“太后精神不济,需要静养……”

宗政墨唇边就迅速地卷过一抹嘲讽地笑,静养?到棺材里静养吧!也难为应御医了,难道要当着太后的面说她时日不多了吗?

皇上却似对这回答很满意,颌首说:“即是如此,那太后就好好静养吧,需要什么补品,应老尽管到内务府支取,只要太后能康复,用多少都可以!”

太后浑浊的眼睛中就掠过了一抹恨意,她都油枯灯尽了,还需要补药吗?皇上分明是岔开话题,不想让自己交待遗言了。

她撑着看向皇后,皇后会意,低了头说:“皇上,既然应老说太后要静养,那闲杂人等都出去吧,让皇上和太后母子说说话,没准太后心情好,身体也会有起色的……”

她说完就躬身退后,太子就赶起人来:“都出去吧!”

打亲情牌

太子一赶人,宗政墨就拉了宗政飏出去,宗政麟却不甘心地看着皇上,皇上却起身说:“既然太后需要静养,朕还是改天再来看太后吧!太后保重!”

说完皇上就带头要离开,皇后慌忙拦住了皇上,哽咽道:“皇上,太后娘娘时日不多了,皇上你就陪她说说话吧,看她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太子也跪下说:“父皇,你就垂悯太后娘娘吧,陪她说说话,说不定太后娘娘心情一好,病就好了!”

皇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都胡说八道什么,尔等没听到御医说太后需要静养吗?静不懂吗?就是安心休养的意思,你们在这里叽叽喳喳,难道是希望太后不好吗?”

被他这样一顶帽子压下来,皇后和太子面面相窥,都不知道怎么劝说了。皇上和太后关系本来就不好,能来看太后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勉强皇上留下来,还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恼怒呢罘!

皇上见两人说不出话,就不耐烦地说:“朕还有要事要处理,先走了!摆驾御书房……”

皇上身边的公公就吆喝起来:“皇上摆驾御书房……”

一群人前呼后拥地跟着皇上走了,宗政麟跟了上去,就见宗政飏和宗政墨也跟了过来,就拿眼斜了斜他飓。

宗政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对他当日让蔚飞燕算计的事还记在心上呢,哪会给他好脸色,拉着宗政墨给自己壮胆,一直跟着皇上进到了御书房。

皇上冷冷看了看三人,不悦地问道:“有事吗?”

宗政飏被他一看就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扯了扯宗政墨的衣襟,示意宗政墨帮自己说话。

宗政墨本不想出头,又想着萧暮雨是蔚明珠的朋友,当日的事又是他和蔚明珠催成的,只好上前说:“父皇,小七和萧家的小姐萧暮雨情投意合,想请父皇赐婚,择日成亲,还请父皇成全……”

宗政飏赶紧跪下:“求父皇成全!”

皇上皱起了眉,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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