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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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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了一下,也觉得盯着蔚明珠不地道,这丫头怎么说也是蔚府的嫡女,而今日之事,不找出下毒的人决无法了结,有现成的罪犯,又是个奴婢,不管是不是她下的毒,就拿她做了结吧!
“那本宫就审了,李嬷嬷,证据确凿,你就别狡辩了,本宫判定你就是下毒的人,五小姐无罪。至于你为什么下毒谋害凌羽父子,鉴于你是蔚府的下人,蔚府没有报官,本宫也没有权利制你的罪,就把你交给蔚老夫人,由她定夺,然后给凌将军父子交待!”
太子转向蔚老夫人,微笑道:“老夫人,本宫这样裁决,老夫人可有意见?”
蔚老夫人已经听到了刚才太子出言不逊的话,闻言就上前说:“谢谢太子殿下公平的裁决,今日之事都是这个恶奴弄出来的,殿下,这决不是我蔚府的初衷。太子两次到蔚府都遇上这些扫兴的事,老身实在汗颜,还请太子殿下宽恕,以后我蔚府一定重振门风,决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太子现在也觉得刚才的话过分了,怕蔚将军和凌将军多想,赶紧端了酒盅说:“蔚将军,凌将军,刚才本宫急躁了,在此就给两位将军赔礼道歉,还望两位将军海涵!”
两人虽然对太子的话不满,还是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一笑置之。
蔚廉用自己蔚府的下人谋害了凌羽,于情于理不道歉都说不过去,只好又倒了酒端过去对凌将军说:“贤弟,今日之事为兄一定会给你和凌羽一个交待的!你让凌羽先休养着,改天为兄再登门道歉!”
凌将军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姨娘,才说:“小弟相信你会主持公道的,今日这事就交给老夫人裁夺吧!好了,别提这事了,大家继续喝酒!”
蔚老夫人就命人将李嬷嬷带了下去,瞪了一眼二姨娘和蔚飞燕,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男人喝酒,女人多什么事,全下去!”
蔚明珠巴不得赶紧离开,就带了金风和白蘋先走了。
蔚亦莲眼巴巴地看着宗政麟,自己娘亲好不容易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她还没来得及表现就要走,实在不甘心啊!
三夫人就帮腔说:“就留亦莲给几位殿下斟酒吧!下人们毛毛糙糙的,别慢待了几位殿下!”
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把她那点小心思也看在了眼中,只是蔚亦莲也到了及笄的年龄,如果能有好的表现,让在座的对她有个好印象,以后嫁人也有帮助,就勉强同意了。
蔚飞燕气恼地瞪了蔚亦莲一眼,才抱着琴不甘心地走了。
蔚亦莲见能留下,心中欢喜,赶紧让人换了酒壶,就轮流给客人们斟酒。只是经过刚才蔚飞燕精湛的琴技,蔚明珠出色的个人魅力,她再做的好,也进不了这些客人的眼中。
宗政麟更是心不在焉,一心想着蔚明珠,喝酒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
有位大人看凌将军还陷在刚才的事中,就开玩笑道:“老凌,你不是喜欢五小姐做儿媳妇吗?现在证明了不是她下的毒,刚才凌羽发狂都还抱着她,可想对她也是有意思的,今天咱们都在,不如大家给他们做件好事,帮他们两人把亲手定了吧!”
凌将军一听就微笑着看向蔚廉用说:“这要看老凌的意思了!老凌,我家凌羽抱也抱过明珠了,还咬了她一口,要不,就成全了他们怎么样?”
宗政墨一听就傻眼了,这不是把他的丫头和凌羽送做堆了吗?
蔚廉用沉吟起来,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凌羽的确抱了咬了蔚明珠,这……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求助地看向蔚老夫人。
蔚老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这太突然了,要是拒绝,未免不给凌将军面子,要是接受了,那蔚飞燕怎么办呢?
凌羽对蔚飞燕那点小心思,蔚老夫人早看在眼中,还以为蔚飞燕和凌羽早已经私定终身,这要把蔚明珠给了凌羽,以后难道姐妹两都嫁一家人啊!
这可不好,蔚府成器的女儿就几个,还要留着和其他官员联姻呢,这要嫁了一家人,以后就没好女儿嫁别人了!
宗政麟皱起了眉,如果非要和蔚家联姻,蔚明珠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可是蔚明珠的确被凌羽咬了,这时要站出来求亲,其他人会怎么想呢,会不会以为自己别有所图呢?
凌公子我见犹怜
宗政墨也不便阻止,只在暗里捏紧了拳,等晚上见到蔚明珠,一定要打她的屁股,谁叫这丫头这么容易招蜂引蝶呢!
他想来想去,只好暗暗捏了捏宗政飏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宗政飏在几个皇子中和宗政墨关系最好,看到他的暗示就想,难道是五哥对蔚明珠有好感,所以才示意自己阻止吗?
他就笑道:“凌将军,我觉得这事还是别急着定,据我所知,凌羽这小子心仪的是六小姐蔚飞燕,刚才的事只是意外,凌将军千万不能以这个乱点鸳鸯啊!要是凌羽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还有六小姐,一定会因此恨上五小姐的!五小姐估计也不愿意抢妹妹的心上人……咱们还是先问问他们的意思再说吧!别拆散了有情人!”
这话一出,刚才想撮合凌羽和蔚明珠的大臣就失笑道:“这么说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呵呵,既然凌羽有心仪的人,那就当我没说,咱们喝酒……喝酒!恁”
凌将军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虽然凌羽这么大了,有心仪的人也没错,可是这从七皇子口中说出来,却感觉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似的事,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再加上刚才看见蔚飞燕哭哭啼啼对宗政麟撒娇的样子,他就更不喜欢蔚飞燕,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凌家的女主人呢!
这话自然不便当众说,所以他就暂时忍下气,端了酒盅对蔚廉用说:“老蔚,既然这样,那这事就别提了,以后再说吧,来,喝酒!带”
蔚廉用也没面子,蔚飞燕才多大啊,就连七皇子都知道她和男人有私情,这要说出去,那不是让人以为蔚家门风不好吗?
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呃……一想到她刚才急着出风头的事,他对蔚飞燕和二姨娘都有意见了,这离及笄还有几年,怎么就这么等不及了?
见凌将军放弃,他只好勉强地笑道:“孩子们都还小,平日接触的机会比一般人多,他们知道什么是喜欢啊!兄妹感情而已,可能外面的人误会了!呵呵……既然这样,那就过几年等她们及笄了再说吧!这事以后再说!喝酒喝酒……”
蔚老夫人舒了一口气,借口要去处置李嬷嬷,就先告退了。
来到后院,二姨娘已经侯着了,她是想起上次高嬷嬷的事,想来帮李嬷嬷求情。
没想到老夫人一见她就破口骂起来:“李婉纱,你猪脑子啊,今天这么多客人,你竟然指使李嬷嬷下毒,你这是想把蔚家害死吗?”
二姨娘赶紧辩白说:“老夫人冤枉啊,我哪有指使李嬷嬷下毒,全是这不长眼的奴才,一定是因为不忍心飞燕受了那么多罪,才想着为她讨个公道擅自做主的!”
“你别狡辩了,太子会相信你的说辞,咱们一家人,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啊!李婉纱,上次给蔚瑾瑜下丹砂的事我和老爷看在你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侍候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还真当我们是白痴吗?李嬷嬷有几个胆子,你不指使她她敢做吗?”
老夫人不客气地冷笑道:“我告诉你,李婉纱,蔚明珠她再怎么也是蔚府的嫡女,她要出了事,你以为蔚府就有脸吗?你这姨娘在外面又有脸吗?知道的说你蛇蝎心肠,连嫡女都不能容。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就连其中的厉害关系也看不清吗?”
二姨娘见老夫人都已经看清了,言语之间还对自己有维护之意,就知道一定是平日侍候她的苦劳起作用了,此时也不敢再争辩,垂头小声地说:“老夫人教训的是,是婉纱自己心眼小了!可我也是心疼飞燕,被蝎子咬的那么多伤,让蔚明珠出点钱给她治病她也不肯,所以……才想给她一点小惩罚,可决没有害死凌羽的想法啊……我……我真不知道乌莲萼有那么霸道!”
“行了,你这时还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还有廉用身边就你一个人侍候,我早就让廉用休了你了!”
老夫人没好气地骂道:“你也是有三个孩子的母亲,做事怎么就这么没头脑呢!明珠碍你什么事了?养她两三年她就出嫁了,到时老二身边还是你说了算,你和一个孩子赌什么气呢!以后这样的小心思给我收敛起来,再有一次,我可不管了谁的情面,照样把你撵出去,我们蔚府不要这样的女主人!”
“老夫人,婉纱知错了!”李婉纱赶紧跪下认错,一再保证决不再犯。
老夫人这才息怒,瞪了她一眼说:“你也别为李嬷嬷求情,今日之事太子他们都在场,我要饶了李嬷嬷,无法向他们交待,还有凌将军那边也说不过去,所以于情于理,李嬷嬷必须死!”
“老夫人……”
李婉纱有些不忍地哀求道:“她带大了飞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忍心让她死呢!老夫人,凌将军那边我去求情,求求你饶了李嬷嬷吧!”
老夫人冷笑道:“李婉纱,我的话你没听进去吗?留下她你让世人怎么看你?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蔚明珠挨家法撵出去吗?怎么自己的嬷嬷下了毒就没事了?那么多人看着,是我一句饶了她就能解决的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李婉纱就说不出话来,只是越想越不甘心,弱弱地争辩道:“打她一顿撵出去吧,这样也算交待了吧?”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蔚夫人体弱多病,她真的看不上这个二姨娘,只是现在二房要依赖她,所以才顾着她,她怎么就体会不到自己一番苦心呢!
“你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要心疼她就好好厚葬她吧!”
老夫人不想再理她回头,让孙嬷嬷去叫人,把李嬷嬷拖出去杖毙。
蔚飞燕在自己院里一听到这消息就哭叫着飞奔着赶来,扑到李嬷嬷身上不许打,那些下人为难地互相看看,有人就去禀报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听就火了,叫道:“李婉纱,把你女儿带回去好好管教,她要敢再拦住,我就连她一起打!我就不信了,今天还不能管教一个下人!”
李婉纱见老夫人发怒,只好带了丫鬟去把蔚飞燕拖了回去。
蔚飞燕哪里肯走,眼睁睁地在一边亲眼看着李嬷嬷被打死,李嬷嬷断气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抽走了,哀兽一般狂叫了一声,就挣脱丫鬟,一路哭叫着往蔚明珠院中冲去。
“蔚明珠,我要杀了你,都是你害死了李嬷嬷啊……”
凄然愤怒的叫声响在蔚府上空,那些还没散的客人都听到了,一个个都不知道说什么。
宗政麟心都被这声音揪紧了,莫名地又偏向了蔚飞燕,神思有些恍惚,难道这一切都是蔚明珠的诡计吗?以前也听蔚飞燕有意无意地说蔚明珠经常欺负她们,如果真是这样,这丫头的心机不是太可怕了吗?
宗政墨却冷冷一笑,想杀他的丫头,那就看看这个蔚飞燕有什么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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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在自己屋里,李嬷嬷死的事白蘋早就进来禀报了,说蔚飞燕带着丫鬟冲过来了,她淡淡一笑说:“别拦她,要来就让她来吧!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面目来找我算账!凌羽对她那么好,她就这样报答他,要是今日凌羽死了,我看她会不会内疚!”
正说着,蔚飞燕已经冲进来了,她提了一条棒子,看到蔚明珠就冲了过来,叫道:“我打死你这歹毒的女人……”
几个丫鬟谁也不拦,就见她恶狠狠地打向蔚明珠,蔚明珠这些日子早被宗政墨磨炼出来了,连石子都能闪过,又何惧一条棒子呢!
只见她身形微微一动,伸脚一袢,蔚飞燕就一棒挥空,摔到了地上。
她还以为是蔚明珠幸运,挣扎着爬起来就往蔚明珠身上招呼,蔚明珠一边闪一边笑:“蔚飞燕,你这是做什么啊?李嬷嬷被打死是她咎由自取,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该死的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嬷嬷怎么会死!”
蔚飞燕边哭边打,可是一棒都打不到,反而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面纱都掉下来了。
蔚明珠看她脸上还有蝎子咬过和药草包过的痕迹,东一块西一块,五花八门的,就忍不住笑道:“喲,飞燕妹妹,你这脸可比戏班的戏子还精彩啊!戏班的就几种颜色,你这是五花八门,什么颜色都有啊!啊呀呀,赶紧遮起来吧,一会四皇子来了看见了岂不是要伤心啊!”
蔚飞燕又急又气,本能地转头看去,蔚明珠院里的丫鬟看见她的脸,都失声惊叫起来。
白蘋默契地配合着蔚明珠叫道:“好恐怖啊!六小姐,你是不是毁容了?啊呀,我听说蝎子毒在体内不容易清除啊,要是动气发怒血液流动快了就会发作,六小姐,你千万不能再动气了,否则你的脸就没救了!”
蔚飞燕毕竟还是孩子,不禁吓,被吓到了,赶紧去捡了面纱遮住脸,气恼地对自己的丫鬟叫道:“你们给我上,打死她!我给你们做主!”
那几个丫鬟哪敢动手,怎么说蔚明珠也是主子啊,这要打死了她,下一刻被打死的就是她们!
几人面面相窥,都不敢上前,蔚飞燕气的直跺脚,忍不住叫道:“凌羽,你在哪,来帮我杀了她!”
叫出来才反应过来,凌羽此时中毒,已经被送回了凌家。
蔚明珠听她提起凌羽,就忍不住说:“蔚飞燕,你还有脸叫凌羽啊!今天他差点被你害死,如果我是你,此刻该想的是怎么对他解释,你还跑到这里来找我的麻烦,真是不知廉耻!”
蔚飞燕急道:“我怎么害死他了,明明是你下的毒,你别想诬陷别人!”
蔚明珠冷笑道:“是不是我做的我们都心知肚明,蔚飞燕你虽然没有直接下毒,却是他发狂的主要原因……你别想抵赖!你刚才弹奏的那首曲子根本不是你一向的风格,凌羽听了才剑舞的越来越快,这样血液流动的快,他体内的乌莲萼就发作的更快,才会在宴席上就发作!你们就是想让他刺伤人,不管是谁,我蔚明珠都逃不过惩罚,对吗?蔚飞燕,你就不怕他伤了太子,给蔚家带来灭门之灾吗?”
蔚飞燕顿时心虚起来,刚才的确是母亲让自己换这首曲子的,她并不知道有什么用,此时一听蔚明珠说破,才隐隐感觉不对。
可是又不能承认,只好固执地叫道:“你别想诬陷我们,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蔚明珠见她不愿承认就说:“行了,这些话你拿着去向凌羽解释吧!他愿意相信你就行!”
蔚飞燕还想闹,二姨娘被蔚廉用骂了一顿,赶来把她拉回去了。
蔚飞燕打又打不过蔚明珠,只好哭着回去给李嬷嬷收尸了,由此更是恨死了蔚明珠,只想着不把她弄得身败名裂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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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三副药下去很快就没事了,只是却变成了凌府下人的笑柄,蔚飞燕母女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她们下的毒,可是世人的眼睛都是遮不住的,那些下人都在私下说是蔚飞燕母女为了陷害蔚明珠才给凌羽下的毒。
凌羽还喜欢蔚飞燕,这事就惹的下人们都嘲笑他,说他一片痴心对人家,却落得这样的结局,真是悲哀。
凌羽的后母幸灾乐祸,对凌将军说:“老爷,我觉得你也该管管凌羽了,他经常在蔚家出入,现在又传出他喜欢蔚飞燕的事,这亲事要成了那倒没什么,可我看着蔚家那丫头就不是安分的人,一心只想攀高枝。这以后要是成不了,我们凌羽不就成了帝都的笑话吗?依我看,你还是让他出去历练吧,免得惹出什么更大的笑话!”
凌将军也是气恼,他本来就看不上蔚飞燕,一听后母这样说就寻思开了,如果任凌羽继续在蔚家走动,这要是弄出什么事,那不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吗?还是趁没什么赶紧分开吧!
他去看凌羽,把凌羽昏迷后发生的事都对他说了,最后说:“羽儿,为父真替你不值,蔚飞燕那丫头,为了一点私仇就可以牺牲你,你还对她死心塌地做什么,这事也帮你看清了她!以后还是离远点吧!为父想过了,男儿还是以事业为重,为父当年也是战场上闯出来的,你也不小了,就去军营里练几年吧!你别怪为父心狠,为父真的是为你好!”
凌羽不是笨人,思前想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自己一心对蔚飞燕好,结果她竟然为了报仇不惜伤害自己。如果不是父亲果断,那么此时他早已经血管崩裂而死。
想到这些,他对蔚飞燕的爱意全没了,心灰意冷之下对凌将军的安排也没意见,只淡淡地说:“我听父亲的,我去!”
“那好,还有些日子就过年了,你好好养着,等过了年就动身吧!我本来说安排你去蔚四将军的阵营,现在和蔚家闹成这样觉得有些不妥,你就去你舅舅那吧,虽然比蔚家这边苦点,但咱们都是男人,吃不了苦算什么男人呢!”
“好,我去舅舅那!”凌羽无所谓地说。
凌将军见他没抵触,心也软了,拍拍他的肩,把自己常用的宝剑解下来送给了他。
凌羽在家养病,蔚飞燕觉得过意不去,就准备了一份礼物亲自过去看他,门房进去通报,凌羽一口拒绝了,他现在根本不想见到这个虚伪的女人,就让门房出去说自己在睡觉,不见客。
蔚飞燕还以为他真的在睡觉,只好怏怏地回来,结果去了三次,凌羽都不见她,她这才发现凌羽真的生气了,就让门房进去帮自己说话,说自己真没害他的心。
无奈好话说尽,凌羽就是不见她,她也赌上了气,不见就不见,看谁来求谁。
蔚飞燕是想凌羽最多生自己几天气,等气消了就没事了,哪知道凌羽直到走都没和她告别。
蔚明珠倒没她那么衰,第一次去凌羽就见她了,让门房把她迎了进去。
蔚明珠进去看到他一身白衣站在院子的树下,吃了几天的药让他清瘦了不少,看上去好像长高了,更英俊似的。她忍不住打趣道:“女人病了我见犹怜,没想到凌公子这一病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了!”
凌羽白了她一眼,才说:“我那天差点杀了你,你不怪我吗?”
蔚明珠摸了摸自己已经结疤的脖颈,笑道:“我是想怪你啊,你差点咬死我!不过想想你也是受害者,就算了!”
“我看看!”凌羽拉过她,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的伤口,眼神微微一黯,内疚地说:“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
“行了,我不是来听你忏悔的,我是来问你,听说凌叔叔打算送你去军营历练,你什么时候走啊?你不是答应教乌祐他们武功吗?你这一走谁来教他们啊!”
“过了年我就走,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就用这些时间教他们吧!他们能学多少就看他们自己了!”凌羽内疚地说:“对不起,答应你的事就只能做这么多了!”
“好吧,你尽量吧,大不了我再找人教他们了!”蔚明珠见他情绪低落,还以为他是为了要离开帝都难过,就安慰道:“其实凌叔叔送你出去历练也是好事,不是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吗?你不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满足于帝都的繁华,以后老了会后悔的!可惜我是女儿身,否则我也要出去历练!”
凌羽笑了,揉了揉她的头说:“丫头,我不是不愿意出去,只是走了就没办法替你做事了,我欠你那么多事要做,什么时候才能帮你做完啊?”
“这你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都给你记着呢?等你回来再给我做,不许赖账!”蔚明珠霸道地说。
凌羽摇摇头,看她笑的虽然狡黠,却很可爱,心下就想起了下人们说的话,说凌将军是想和蔚家结亲,把蔚明珠给他娶回来,就忍不住恍惚,如果自己喜欢的是这丫头,那不是很好吗?
再一想自己出去几年,等回来这丫头都已经及笄了,也不知道会许配给谁家的公子,他突然心里就有了难舍的感觉,忍不住问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定我回来你都嫁人了,那时你相公还会让我给你做事吗?”
把你赔给我做媳妇
蔚明珠哪知道他一会就转了这么多念头,笃定地说:“你放心了,我不嫁人的,就算嫁人了,他也管不了我的事,我让你做你就得做!你出去给我争气点,不做到小将军别回来见我!我可不要无能的人帮我做事!待”
凌羽被她说的意气风发,誓言般地说:“你放心了,我不会给你丢脸的,一定做到小将军再来见你!蔚明珠,你要等我啊!别急着嫁人了,等我回来,我陪你把丐帮壮大……”
“行,我等你!”蔚明珠哪知道自己口中的等和凌羽口中的等性质完全不一样,更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蔚飞燕在凌羽心中的位置已经被她替代了,日后支持着凌羽沙场奋勇杀敌立功的全是她这句……“我等你!”
“那我们击掌为誓!”似乎要得到一个保证,凌羽举起了手。
蔚明珠豪爽地和他互相一击,相视而笑,似乎共同守住了一个秘密一样,心和心更靠近了。
**恁*
蔚明珠和凌羽一起去了武神庙,知道凌羽过年后就要去边疆,几个徒弟都有点恋恋不舍,凌羽安慰了一下他们,说这一个多月都会来教他们武功,让他们好好学,以后出息了他会推荐他们去军营任职的。
乌祐很想跟凌羽去边疆杀敌立功,可是又舍不得放弃丐帮,纠结中听到蔚明珠说:“乌祐,别去了,你的丐帮现在才起步,正需要你出力,你要走了,这么多的兄弟不是没人管吗?你如果想做事,等过些日子我推荐你去我父亲手下做,跟着他你也能练出来的!”
乌祐一听就心动了,能留在蔚廉用身边,那报仇就容易找到机会,他就点了头。
曹铸把他整理的帮规拿给蔚明珠看,蔚明珠看到好几页班规,写的条理分明,通俗易懂,上面的字迹也遒劲有力,看的出曹铸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她想起曹铸要考状元的事,就觉得这是一个可塑之才,留在丐帮大材小用了。她忍不住想,要是把他送到私塾继续求学,对他明年秋考一定有帮助的。
想到这,她就和曹铸商量说:“曹铸,你不是想考状元吗?要不我送你到私塾继续求学,怎么样?”
曹铸没有欣喜若狂,只是淡淡地说:“到私塾还要花银子,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钱,算了,我自己看书就行了!”
“钱不是问题,我不是说要帮你们赚钱吗?这些钱我出了,你只要好好学习,别给我丢脸就行了!”蔚明珠自信地说道。
曹铸可不像乌祐,关笛他们思想简单,总觉得蔚明珠莫名其妙地帮他们有些居心或侧,就婉转地说:“无功不受禄,你能帮我们找到容身之处曹铸已经很感激了,决不敢再麻烦蔚小姐!”
蔚明珠毕竟是两世为人,曹铸这点小心思她哪会不懂,就说道:“曹铸,我是你们的大师父,虽然现在你们还没正式拜我,可我已经将你们当我的徒弟看了,我要是没能力帮你们,那就算了!可是我有能力让你们更好的生活,我就不能不帮!你可能怀疑我有私心,没错,我是有私心……”
她坦然地看着几人说:“我虽然是蔚家的大小姐,可府里那些人都不是简单的,我要想活命,付出的努力也不比你们少。我帮你们一来是不忍你们的才华被埋没,二来也是帮自己,我有难你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这就是我的私心……”
她真诚地说:“乌祐,曹铸,你们是结义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我很欣赏你们这种侠肝义胆的精神,所以我愿意和你们做朋友!你们可能一时不了解我,这没关系,以后相处长了你们就知道我的性格了!我这人大大咧咧的,谈不上多有义气,可是我能自豪地说一句,对我好的人我会加倍地对他好,如果想做我的敌人,对不起,给我一分颜色我会还以十分颜色!”
凌羽在一旁听着,就想起了蔚飞燕,以前喜欢蔚飞燕时,总觉得是蔚明珠经常找事,现在想想,很多时候都是蔚敬之兄妹几个先挑衅蔚明珠,她只是反击而已。
“我帮你们是怀了无私的心,是想着大家在一起能越过越好,决不是想利用你们做什么!曹铸,你可能不相信,那你们就擦亮眼睛看着,我蔚明珠要是让你们做什么坏事,你们随时可以和我反目成仇!这样的保证,够了吧?”
曹铸被她坦然的神情感动了,也觉得自己太武断了,蔚明珠从认识他们就一直在帮他们,他为什么要拒绝这样的好意呢!
就接受吧!正如她所说,如果以后发现她有什么不轨之意,到时再分道扬镳也来得及。
曹铸放下心结,就以新的眼光看蔚
明珠,只觉得这丫头的性格的确很豪爽,虽然还没露出什么能做他们大师父的潜质,做朋友已经是绰绰有余。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事要和你们说!”
蔚明珠得意地说:“我已经着手帮你们赚钱了,咱们第一桩生意就是做成衣,地点就在府邸后面的破庙里。乌祐,你今天了解一下你们丐帮那些女丐,有会针线活手艺的都可以去庙里帮忙,就说朱蔚介绍的就行了!去的人包吃住,按件付银子,她们的报酬咱们都不准收提成。乌祐,为了好管理,你选一个领头的出来,督促她们做活,这个领头的报酬我付。”
乌祐才接手丐帮,都还没弄清丐帮有些什么人,闻言就看向曹铸。
曹铸想了想就说:“这是我们的疏忽了,我们该弄个名册的,这事我和海岱,江浦去做吧,蔚小姐,你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把丐帮的人都做个登记,把每人擅长的都做个标记,这样以后要用人就能一目了然地马上找到。”
“这办法好!”蔚明珠立刻拍掌笑道:“做个登记的话也能知道丐帮有多少人有能力做事,有多少人没劳动力要养,咱们既然收留了他们,就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乌祐有些汗颜,原来管一个丐帮还有这么多东西要学啊!蔚明珠虽然没说他不对,他自己就警醒了,看来不管做什么事,要做好就必须去钻研。
“曹铸,这可能要好久吧,几天可能做不完,干脆你先登记女丐的,把会手工的先挑出来,我这边等着用人呢!咱们要抢在过年前把衣服做出来卖出去!”
曹铸爽快地说:“行,我们马上就去找人登记,你等我们消息!”
安顿好丐帮,蔚明珠和凌羽一起回家,凌羽困惑地问道:“你怎么找到做衣服的生意的?”
蔚明珠调皮地一笑说:“你忘记三叔母那批布料了吗?我找人买了下来,再加工成衣服卖出去,这样就能赚钱了!”
凌羽对生意一窍不通,忍不住问道:“那批布料不是没人买吗?你弄成衣服怎么就能保证卖出去?”
蔚明珠呵呵笑道:“三叔母就只想卖给富家小姐,她们自然看不上这样才次品,可是如果拿来卖给街上那些大婶,就不同了,只要款式新颖,她们一定会买的!你放心了,我不会亏的,我已经让人先做了几件拿去铺里预买,已经有不少人定了!”
这也是按照油伞的销售套路做的,只是换了一家店铺而已,蔚明珠几件样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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