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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逆天五小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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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也跟着爬了起来,疑惑地问道:“梓侗是谁啊?”
宗政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还没告诉你吧,梓侗就是圣母太后,只是她不是我母后,她是鬼姑的人,一直假扮我母后呆在宫里,我已经让欧啸天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跑出来的!”
“我陪你过去看看吧!”蔚明珠虽然惊讶,还是赶紧起来穿衣。
宗政墨摇摇头说:“你别去,你自己先用早膳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嗯……那你小心点……”
宗政墨点点头,出去找公公梳了头就先过去了。
到了正厅,宗政墨一走进去就见梓侗迎了上来,宗政墨一见她就愣了一下,只见她着了一袭淡绿色的罗纹衣裙,云髻蛾蛾,戴了一支缕空的金钗,脸如月娇媚,明珠皓齿,唇如红缨,竟是一个比蔚明珠还美丽还青春的少女样……
宗政墨呆住了,他虽然早就知道梓侗戴了人皮面具,却不知道这面具下的脸竟然是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而且,按年龄算,这女人足足比自己大了十几岁,怎么看上去比蔚明珠还小呢?
“墨儿……不……皇上……意外吧?”梓侗含笑上前福了一礼,有些自豪地抚了抚自己的脸:“奴家曾经以为这张脸永无见天之日,没想到还有机会再现于世……”
声音还是梓侗的,只是这张脸让宗政墨无法习惯,蹙眉问道:“你真是梓侗!”
“对,我的确是梓侗……皇上要证据的话梓侗可以说上几十条皇上小时候的事,皇上第一次骑马是五岁那年的中秋节……皇上最喜欢的授业夫子是张太傅,张太傅辞官回乡时,皇上送了他一个偷来的砚台,这砚台是前太上皇很喜欢的……皇上第一次想女人是十二岁过年那天……”梓侗边说边含笑看着宗政墨,那挑起的眉角有些轻佻又有些耐人寻味。
“够了……”宗政墨脸一红,这些都是自己年幼时的隐私,一般人都不可能知道,除了当时作为自己最信赖的母妃……
“皇上害羞了……”梓侗低低笑了一声,有些自嘲地说:“皇上,奴家虽然不是你的母妃,也带了你这么多年,皇上小时候的事奴家都记得呢……奴家除了是鬼姑的人这一条对不起皇上,其他的可以自豪地说,没有什么是对不起皇上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宗政墨听她一口一个奴家,很不习惯,只是这女人已经不是自己的母妃,他自从知道那天起就对她没有尊敬之心,此时见她娇媚的样子更觉得浑身不适,心烦地摆摆手道:“行了,朕准你以‘我’自称,你不用再一口一个奴家了。”
“谢皇上!”梓侗一喜,欠身福了福。
“梓侗,你不在皇宫里呆着,跑出来想做什么?”宗政墨没给她好脸色,无情地问道。
“皇上,我听说鬼姑跑来找你了,怕她对你不利,就赶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梓侗小心地看看宗政墨,又道:“我一路来听说凌羽做了西蜀之皇,皇上还在他手中吃了亏,皇上,难道凌羽后面是鬼姑在帮忙吗?”
宗政墨看了看她,想到梓侗和鬼姑的关系,也没瞒她的必要,就点了点头。
梓侗一听就笑道:“皇上,那我还真来对了!我知道怎么对付凌羽,皇上想听听我的计划吗?铪”
宗政墨皱起了眉,敏感地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你帮朕有什么条件?”
梓侗娇笑道:“皇上和我还分彼此吗?皇上好,梓侗就好,梓侗怎么会和皇上谈条件呢?”
宗政墨不客气地冷笑:“别和朕说这些好听的,朕从来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你还是先说要什么条件才肯帮朕吧!朕也好斟酌一下能不能答应你!”
梓侗手抚过垂下来的发丝,妩媚地看了一眼宗政墨,才道:“皇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梓侗才十六就进宫带你,这一晃眼大好的青春就过去了,梓侗如今重见天日,本以为还可以觅个良人嫁了,生个孩子也算圆了这一生。可是梓侗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这出来还不习惯了,那些俗人,梓侗一看就不能和皇上相比,哪有嫁人的心……皇上看梓侗这姿色可还入得了皇上的眼……如果皇上不嫌弃,梓侗愿意侍候皇上,也不敢说和娘娘相比,做个贵妃梓侗就心满意足了!”
呃,宗政墨睁大了眼瞪着她,看她娇羞地看着自己,他胸口一阵翻涌,要不是还没用早膳,早吐了出来。
梓侗……这贱女人,她怎么敢对自己提这要求呢?
宗政墨一想到昔日自己叫这女人母妃,再想到昔日这女人以母妃的名义给自己穿衣什么的都是怀了这样的心思,他的脸就黑沉下来,手握成了拳,咔嚓就捏碎了椅子扶手。
梓侗愣了一下,看到宗政墨黑沉的脸和碎了一地的扶手,脸色微有些尴尬,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看着宗政墨俊美的脸,她又给自己壮胆,凭什么不能想啊,他是她带大的,就算自己年龄比他大很多,可是自己这张脸,看着不是和蔚明珠差不多吗?
他不说,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呢?
这样一想,梓侗立刻底气硬了,含笑道:“皇上何必生气呢?听梓侗把话说完啊!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皇上你看,我的身材可没走样呢……”
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身子歪了歪,展现出自己玲珑的身段,该挺的挺,该翘的翘,保养得体的肌肤也充满了弹性,成熟的丰腴怎么也比那些青涩甚至没长开的少女强吧?
她这边在卖弄着风***,宗政墨却没看过来,脸黑的快要滴下墨汁了。
梓侗也不丧气,扭着腰肢走了过去,低笑道:“皇上,蔚明珠,暮兰那种小丫头怎么能和梓侗比呢?只要皇上接受我……或者我们也可以先试一次,梓侗要是不能侍候得皇上满意,皇上就当梓侗没说过这些话……”
“放肆……”宗政墨再也忍不住了,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顿时桌子全被他的怒气击碎了,木屑碎了一地都是。
宗政墨腾地站了起来,伸手想掐住她的脖子,可是才伸手看到她那张脸,他就恶心的想吐,哪会愿意碰她呢?
“来人,给朕把她拖出去,杖毙……”宗政墨怒吼道。
顿时就跑进了几个侍卫,梓侗也不急,淡淡一笑:“皇上不肯就不肯了,何必急呢!梓侗话还没说完呢!皇上要是不听完就把梓侗杖毙,皇上一定会后悔的!”
那几个侍卫就看向宗政墨,宗政墨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朕信你才怪!给朕拉出去!”
几个侍卫再不迟疑,涌上来一把抓住了梓侗,梓侗对几人妩媚地一笑道:“几位哥哥,且容奴家再和皇上说一句话可好?”
这一笑倾国倾城,几个侍卫这段时间都跟着宗政墨东奔西跑,少见女人不说,几时又能见到这样的绝色啊,更何况挨得近,女人身上的香味都钻进了鼻中,这异香又是从没闻到过的香味,顿时被迷的七荤八素,抓着她的手臂竟然舍不得将她拖走了。
宗政墨一见这架势,虽然气的只差暴跳起来,却也没失去理智,心下一凛,就瞪向梓侗。
梓侗冲他一笑,娇声说:“皇上,奴家还有话和你说呢,皇上还是让他们先出去吧……除非皇上想让奴家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昨夜……”
她给宗政墨抛了个暧昧的眉眼,宗政墨看到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一沉,将她杖毙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沉默了一会,才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出去吧!”
几个侍卫还恋恋不舍地拉着梓侗的手臂,最后是梓侗自己挣开了走到一边,几个侍卫嗅不到香气了才如梦初醒,转眼看到宗政墨阴沉的脸,被吓了一跳,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
梓侗看着几人的背影笑的更娇媚了,等人都出去了,才笑着转头看宗政墨:“皇上,看到他们的眼神了吗?奴家还是有魅力的……”
“你再敢胡言乱语,朕不管你知道什么,朕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宗政墨手按到了剑柄上,狠戾地咬牙道。
梓侗毕竟带了宗政墨这么多年,了解他的性格,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再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马上就会血溅当场,也不敢再放肆,收敛了笑道:“皇上,昨夜的事我都看到了,来时我也听说了四皇子的事,再加上凌羽……皇上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也该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没有我帮助你,皇上不用多久就会和他们一样……皇上你真的愿意这样吗?我的条件也说了,只要皇上答应,我会帮皇上的……皇上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不急,我可以给你五天的时间,你慢慢想……”
“你在要挟朕?”宗政墨眸光冰冷如冰。
梓侗呵呵笑了:“这怎么算要挟呢?皇上该庆幸,奴家第一个想到的是皇上……如果奴家去找凌羽,皇上你说凌羽会不会答应呢?”
梓侗边说边走近,说到最后一句,她捏着手中的帕子朝宗政墨脸上一甩,宗政墨本能地撇过了脸,帕子擦过他的脸角,宗政墨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一掌凌空拍去。
梓侗却快速地一扭身避开了,也不恼,格格地笑着退后:“皇上,你慢慢考虑啊,奴家过两天再来……”
没等宗政墨说话,梓侗就给他抛了个媚眼扭身走了,宗政墨脸色发黑,这贱人竟然敢调戏他……这对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站在原地,半响被气的只觉得胸闷无比。
“师兄……”晏启走了进来,看到宗政墨脸色难看,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宗政墨颓然坐下,看着晏启慢慢挤出几个字:“昨晚的事有人知道了!”
“啊……”晏启呆了,看着宗政墨说不出话来。虽然说外界有流言,那些干尸和国运有关,可是这毕竟是流言,没有人会把宗政墨和这些事联想在一起,而这些干尸也的确不是宗政墨所为。
可是昨晚宗政墨杀那些乞丐流寇,这毕竟是事实,如果这被人说出去,宗政墨失了民心不说,估计跟随他的士兵瞬间就能走了大半。更有甚者,如果被百姓们知道了,群起而攻之,宗政墨就算武功高强,也必死无疑……
“师兄,谁知道了?我们已经很小心了!”宗政墨杀的人都被他和亲信毁尸灭迹了,他想象不出还有谁能知道这些事。
“梓侗……她来要挟朕,说她要做朕的妃子……”宗政墨对着晏启无法遮掩自己的耻辱,吐出这句话时眼中全是杀气。梓侗有恃无恐,后面必有杀着,这就是刚才他没有让人拿下她碎尸万段的主要原因。
梓侗……晏启也知道这女人的事,闻言想了一下忽地笑道:“师兄,这对你也是好事啊!她一向惧怕鬼姑,这时敢来,必是有对付鬼姑的计策,师兄何不将计就计,先用她对付鬼姑呢?”
宗政墨一阵厌恶,一想到梓侗对自己有那种心,他就恶心,就算是虚与委蛇,他也不愿意和她扯上什么关系。
“师兄不喜欢应付她也没事啊,不是还有替身吗?让潘轲去应付梓侗好了!”
潘轲……宗政墨皱起了眉头,这人是舒云帮他找来的替身,像他八成,当初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留了下来。这人聪明,跟着宗政墨几天就把他的习惯说话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几次扮宗政墨都没人发现,就算暮兰这样熟悉宗政墨的人也没疑心过他。
虽说潘轲来梓侗也不一定发现他是冒充的,可是宗政墨一想到他是用自己的名义和梓侗那个,他还是无法接受,这和他自己做有什么区别?
“师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虚与委蛇,她要是投向了凌羽,对你不利啊!”晏启劝道。
“别说了,这事我再考虑一下!”宗政墨摆了摆手,示意晏启别再劝了。
动用替身这不是小事,何况潘轲这么聪明,宗政墨在心里也是防着他的,自己这种情况,潘轲要是有外心,那他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
晏启见他不愿,也不好再劝说,站在一边默默地想着心事。
一会莫行风来了,进来就直接说道:“吟寒,我刚才得到个消息,鬼姑往城堡去了,凌羽也带了一小队人马去追她了,你看我们要不要赶过去?这可是除掉凌羽最好的时机……”
宗政墨愣了一下,看着莫行风半响才道:“行风,我们两联手能杀了凌羽吗?”
如此没自信的话让莫行风一愣,认识宗政墨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见过宗政墨没自信的样子,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宗政墨肩上,疑惑地问道:“他让你受了伤,你就畏惧他了?他的武功真的那么恐怖?”
宗政墨苦笑,他不是畏惧凌羽,而是畏惧凌羽那变态的嗜血手法,当日和凌羽对战,明明看着凌羽已经无力对抗,可是凌羽只是在战场上消失了一会,等回来又生龙活虎了,功力大增,这才让宗政墨受了伤。
宗政墨事后让人查过,凌羽消失的那一会去做了什么,结果密报上来,说没人知道凌羽去了哪里,只是事后在战场上发现了几具干尸。
宗政墨愕然,如果凌羽是靠吸血让自己功力大增,那么战场上到处是人,凌羽想吸食人血轻而易举,他这种方法已经如魔,他不过是普通人,又怎么和凌羽对抗呢?
现在只能和凌羽打个平手,假以时日,就算他和莫行风联手,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了!
看莫行风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宗政墨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和凌羽对决的事全告诉了莫行风,听的莫行风睁大了眼,心沉沉地落了下去。
两人面面相窥,许久莫行风才长长叹了口气说:“吟寒,不能再等了,我们这次一定要杀了凌羽,再放任他这样下去,只怕以后我们谁也活不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只是要想个妥善的方法,一举得手……”宗政墨脑中又掠过了梓侗的话:“我有办法对付凌羽……”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不该被她气的忘记了正事,应该先套出怎么对付凌羽的方法才是。
现在再叫她回来,无形中气势就弱了,他又想到了潘轲,这人对女人有一套,动用他,能不能从梓侗口中哄出方法呢?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宗政墨眼中掠过了一抹狠戾,事成之后,杀了梓侗和潘轲,谁会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耻辱呢!
“晏启,叫潘轲来……”宗政墨下了决心。
晏启眼睛一亮,答应着就往外走,等到了门口,宗政墨又反悔了,粗声道:“让人去把梓侗找来……”
晏启怔了怔,疑惑地看着宗政墨,难道他要自己亲自上?
宗政墨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自己身中数蛊,梓侗又是鬼姑的人,想必对这些都很熟悉,她不是暮兰,只要有一点怀疑就会知道真相,他不能冒险把她推到凌羽那边,只有自己见机行事了。
晏启走了,莫行风狐疑地问道:“梓侗是谁?”
宗政墨三言两语把梓侗的事说了,莫行风一听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宗政墨:“吟寒魅力无穷啊,连这等老妇人都对你情有独钟,行风佩服……”
“莫行风……”宗政墨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说:“这事你最好给朕烂在肚子里,朕告诉你只是以防万一,否则朕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梓侗的办法如果有效,也不是一了百了,你忘记了还有鬼姑吗?她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别忘记了,她的目标是皇陵,是邺后……”
听宗政墨这样说,莫行风就收起了不正经的笑,蹙眉看着宗政墨,许久才轻声说:“吟寒你让我知道这事,是想让我有一天能用梓侗的方法对付你吗?”
宗政墨闻言一震,和莫行风对视着,他就知道自己的事瞒不过这人,只是被这样坦白地问出来,他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行风……我不会变成他的……如果真有这么一天,这天下和明珠就交给你了……”他起身,慎重地给莫行风施了一礼。
莫行风倒弄得手足无措,慌忙起身阻拦:“吟寒别和我客气,我和你们一见如故,我也说不出什么大义凛然的话,只一句,你放心,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你的孩子就是我的义子,我会帮明珠扶他坐上皇位的!”
宗政墨笑了,挑眉道:“你真对皇位没兴趣?我这样说,那就是把天下让给你了!”
莫行风撇撇嘴:“皇位有什么稀罕的,我要坐那皇位,早几年就坐了,何必等现在呢!我看你也和我一样,只是你身在皇家不能像我这样洒脱罢了……我帮你也是看在这一点,你要是像宇文禺德和凌羽一样,我才不理你呢!吟寒,我没有什么救世济人的心,莫家这些年守着皇陵也够了,我可没我爹他们迂腐,我想有我自己的生活……这次了结后,莫家解脱了,我就去过我向往的生活……这天下还是让像你一样的人去伤脑筋吧!”
宗政墨看他说的洒脱,知道无法强求他,点了点头说:“行,我也不勉强你,一切随缘吧!”
宗政墨又和莫行风商量了一下救宗政飏的事,两人说完,晏启已经把梓侗找了来。
莫行风看到梓侗时也愣住了,这女人和他想象中完全是天壤之别,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半老徐娘竟然生的如此稚嫩,如果不是宗政墨提前说了她的身份,莫行风还以为是一个才及笄的少女呢!
莫行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梓侗见人走了,娇笑着走向宗政墨:“吟寒,奴家还以为要等好久你才肯见奴家呢,没想到这么快……吟寒,你也舍不得奴家吧?”
宗政墨这次没有犹豫,一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梓侗一惊,没想到宗政墨出手如此之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宗政墨掐到了身边。
宗政墨眼睛里全是无情嗜血的光芒,这和梓侗认识的宗政墨完全不一样,梓侗呆住了,怎么会这样,她以为他找她来是想通了,那想到一来就对自己下手!
“梓侗……没有人可以威胁朕,你也不行……”
宗政墨另一只手移了上来,抱住了梓侗的肩膀,梓侗又惊又喜,惊的是分辨不清宗政墨到底是生气还是妥协,喜的是,宗政墨这样,或者也不是对自己完全绝情吧?
这人喜怒不于颜,她真的无法判断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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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选择
“你不是想要朕吗?”宗政墨另一只手又抱住了梓侗,阴森森地一笑,在梓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听到自己的骨骼一阵脆响,随即手臂就软了下来。
竟是被宗政墨用内力击碎了身上的骨骼,宗政墨放开她,她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还没惨叫出声,宗政墨的脚已经踏在她的膝盖上,一碾,梓侗的惨叫就硬生生地憋在了喉咙里,气上不来就晕了过去柿。
宗政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许久坐下,抬起桌上的冷茶泼在她脸上。
梓侗半响才幽幽醒转,看到宗政墨坐在自己头上方,她瞪着宗政墨说不出话来,任她怎么想,也没想到宗政墨会这样对自己。
“满意了?”宗政墨薄唇一挑,笑的很淡薄,似乎刚才狠辣的人不是自己铫。
“你……你会死的比我更惨的!”梓侗不甘示弱地叫道。
宗政墨呵呵一笑:“死……朕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死?朕可还记得在宫里对你说过,念在你带大朕的份上,只要你安分守己,朕依然会供着你,荣华富贵任你享。现在朕还是这样对你说,梓侗,你自己选吧!”
“我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梓侗无法动,只觉得全身的骨骼都碎了,爬在地上连站起来都不能,她嘶声叫道:“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想死的痛快也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宗政墨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盅茶,才冷冷地说:“你也可以不说,只是朕就没那么好心对你了……朕会让你知道,你了解的宗政墨只是皮毛……”
虽然宗政墨说的风轻云淡,梓侗却打了个冷噤,她虽然带大了宗政墨,却也知道她不是那么了解他,他能在皇宫里生存下来,与其说自己的功劳,不如说是他自己的本事……
“你……要怎么对付我?”梓侗还抱了一丝侥幸,她不想死啊,她还年轻,她还能东山再起……就算被宗政墨捏断了骨骼,也不代表她就完了……
“你配朕对付你吗?”宗政墨凉凉地一笑:“鬼姑对背叛她的人会怎么样,你比朕知道的清楚,只要朕把你交给她,你就会知道比起她,朕对你仁慈了一百倍……”
“不要……”梓侗被吓的花颜失色,探手想抱住宗政墨的脚,宗政墨一缩,让她扑了个空。
“说出凌羽的弱点,朕会让晏启给你医治,虽然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享受荣华富贵也没什么大碍。你喜欢男人……朕会赐你一座行宫,养面首还是嫁人都随你。朕可以答应你,你有生之年,可以过的比皇后还自在。”
“你说的是真的?”梓侗难以相信地看着宗政墨,见识过宗政墨的无情,她现在已经对他不敢再有想法了,却无法相信他还会对自己这样好。
“你没有其他选择。”宗政墨俯身盯着她冷笑:“朕就算说的不是真的你又如何?难道你现在还能爬去找凌羽吗?梓侗,你在宫里呆太久了,你习惯的只是宫里那些女人的算计,这点计谋就想拿来对付朕?哼,你连鬼姑的一半都不如,你还敢要挟朕,真是蠢不可及……”
“如果我不说,你也是死路一条!”梓侗气恼地叫道。
宗政墨颌首:“对,所以你才有恃无恐。可惜你不了解朕……朕这一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皇位如此,生命也如此,所以你的威胁对朕没用……”
除了明珠……宗政墨想到这个名字,唇角掠过了一抹温柔,他放不下的只有这女人,所以才会在知道自己的心意时完全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为了她就算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
梓侗低垂着头想了半天,发现面对这样的宗政墨毫无办法,只有按他说的办。可是这样便宜他,她又不甘心,咬着牙看向宗政墨。
宗政墨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无情地说道:“你可以耍花样,朕保证你会知道什么叫一次比一次痛苦……”
梓侗闻言浑身打了个冷噤,再不敢耍花样,低低地说:“我说……凌羽的弱点是……”
宗政墨听着,背后冒起了冷汗,凌羽的弱点也是自己的弱点,他现在唯一比凌羽好的是他还能控制自己。如果像凌羽一样,岂不是和他一样吗?
梓侗说完有些遗憾地看着宗政墨道:“这些鬼姑也会想到的,她把凌羽引去白马堡也许就是想到了解决方法。我本来可以帮你克服这弱点的,你这样对我……”
宗政墨冷冷一笑:“你再敢说出什么污耳的话,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
梓侗不敢再说了,宗政墨这才叫晏启进来,把梓侗抬下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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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在屋里等了半天,都快用晚膳了,才见宗政墨进来,他脸色不是很好,蔚明珠关心地问道:“怎么啦?出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行风来说凌羽他们已经去了白马羌,我们也收拾一下,明早启程过去。”
宗政墨拉了蔚明珠坐下,让人传了晚膳,等用完又陪蔚明珠在院中散了一会步,见天色暗下来才拉着她回屋。
“珠儿,把残局图拿出来,我们再解解看,这次回白马堡,也该解决这问题了!”宗政墨让白蘋去把莫行风也叫来,三人聚在灯下一起解谜。
熬到夜深,蔚明珠困了,宗政墨体贴地让她去休息,自己和莫行风继续解。
莫行风等蔚明珠走了,看了看宗政墨,意味深长地说:“今晚不出去了?”
宗政墨摇了摇头,掏出一个瓶子,对莫行风说:“这是梓侗给我的,说吃了能压制发狂,我不是很相信,她诡计多端,我怕吃了比不吃更麻烦!”
莫行风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她现在落在你手上了,难道还敢对你如何吗?她不要命了?”
宗政墨一笑:“我也是这样想……只是不得不防……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吃这药丸……我把你留下来,今晚你看着我,看我能撑多久……”
莫行风了然地点点头:“行,你要是实在撑不住,我就打晕你……”
“嗯……”两人对坐着,莫行风低头苦思着谜题,不知道何时,感觉桌子在动,抬头,看到宗政墨憋红了一张俊脸,浑身发颤地紧紧抓住桌子,指甲全陷进了桌中,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滚了下来。
莫行风一惊,伸手去按他,一接触到他的手臂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莫行风被震得往后跌去。
“别碰我……”宗政墨挤出这几个字又咬紧了牙,死死撑着。
莫行风惊讶地看着他的脸一瞬间成了血红,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啊……”宗政墨突然站了起来,抬起桌子狠狠地撞在了自己头上,桌子顿时断成几段,莫行风看到一缕鲜血顺着宗政墨的额角流了下来。
宗政墨死死咬着牙,伸手抹了一下额角,看到鲜红的血就猛地扬起了头,莫行风看到他的眼睛都红得像血了。
“不行……行风……打晕我……”
宗政墨话才落音,莫行风就毫不迟疑地冲上前,一掌往宗政墨的脖颈间砍去,只是,几乎在同时,宗政墨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莫行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涌来,才感觉危险,手臂一痛,竟硬生生地被宗政墨折断了手臂。
“你……”莫行风还没骂出来,就被宗政墨扯着手臂砸到了墙上,他只觉得背上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就跌了下来,扭头看去,就见宗政墨掠出了屋子,长啸而去……
“混蛋……”莫行风一时爬不起来,气急地骂道。
晏启冲进来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他了,带了人就赶出去追宗政墨。
宗政墨这一声长啸惊醒了蔚明珠,蔚明珠叫来白蘋一打听,知道莫行风受伤就赶紧穿了衣服过来查看。
莫行风有苦难言,又不敢对她说实话,只好说刚才来了刺客打伤了自己,宗政墨出去追刺客了。
蔚明珠半信半疑,让韶光给莫行风找了随军的太医给他包扎了手臂,弄好后两人都毫无睡意,一直坐着苦等。
快天亮时,宗政墨回来了,一进门就让人给他烧水沐浴,等他换了衣服出来,莫行风见他神清气爽,没有一夜没睡的倦意,心下暗暗焦急,他不会把梓侗的药吃了吧?
当了蔚明珠又不好细问,只好闷在了肚子里。
吃了早膳,宗政墨就去督促启程回白马羌的事,莫行风跟了出来,到蔚明珠看不见的地方就问道:“昨晚是怎么回事?那药丸你吃了?”
宗政墨拿出瓶子递给他:“你保管着吧,等商榷来了先问问他是什么东西再说,我还能克服!”
莫行风也不再问,收了瓶子,暗地里找自己的人去查了一下,却没查出什么。
莫行风却无法放心,这兵荒马乱的,失踪几个人谁也不会马上察觉,而宗政墨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变成和凌羽一样,他无法见死不救。
莫行风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能再瞒着蔚明珠了,还是要和蔚明珠商量一下,多个人多点主意。
可是宗政墨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没给他接近蔚明珠的机会,派他先赶回白马羌,莫行风无法拒绝,只好先回去了。
宗政墨让魏星护送蔚明珠先行,说晚一天会追上他们。
蔚明珠也没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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