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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大佬诱婚了[七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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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让孩子住一夜,咱们明天办完事情再来看她。”叶向东说。
小满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对刘开兰和黄晴晴其实也没什么感情,但她一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孩子,拉上刘开兰的手,已经在给冯月巴说再见了:“妈,回去就跟刘叔叔结婚吧,我会在这儿好好生活,有钱我就会去看你的。”
冯月巴哎了一声,看着就跟母鸡护崽子似的刘开兰,再看看给她抓在手里的小满,心里是真高兴,毕竟小满终于找到自己的亲妈了。
但她也是真难过,养了小满那么久,她是把小满当成亲闺女的啊。
“快去吧,妈再不走,就没班车坐啦。”说着,冯月巴从农牧厅的小区里跑出来,仰头看了一下人家的铁大门,流着眼泪说:“真好啊,我家小满是个城里姑娘呢。”
婉谢了苏湘玉邀请着住一夜宾馆的待遇,冯月巴坐着火车,就仍回朝阳农场去了。
才第一天,替女儿找到家的喜悦代替了分别的痛苦,直到坐上火车,意识到女儿可能从此就不归自己了,冯月巴才在火车上哭了起来。
回到宾馆,苏湘玉在脑海里琢磨着自己的小菜单,准备给这三条狗子变饭出来吃呢,叶向东说:“出去吃吧,我幺舅从昨天起就在念叨,说要请咱们吃饭。”
“那就走吧。”苏湘玉说。
苏湘玉是躺在床上的,坐了起来就准备要走。结果叶向东说:“梅君也在,你确定你就这么出去?”
梅君也在?
“还有谁?”苏湘玉说。
“据说还有自治区的几个领导,我在厂里工作,跟外面没啥干涉,这些领导,他是想引荐给你的。”叶向东说。
苏湘玉躺了一会儿,头发蓬的跟个鸡窝似的,要只是韩慎请吃饭,无所谓,要梅君也在,那就必须得好好收拾一下了。
有个小仙女就是好,苏湘玉化妆的功夫,还给穆铁和陈铜买了一包板栗,让他俩边吃边等。
“娘还会化妆呢,真是新鲜。”陈铜说。
穆铁剥了板栗往嘴里丢着,在客房的门上进进出出:“所以才说她是小仙女,我觉得她压根儿不需要化妆,你觉得呢?”
陈铜点头说:“我也觉得她不需要,她已经足够漂亮了。”
对面的客房里住着一个估计是从北京下来的干部,带着一男一女,俩十岁出头的孩子,这俩孩子穿的干净,也整洁,对于这个在穆铁和陈铜看来,简直就跟天堂一样的宾馆有颇多的抱怨。
嫌服务员不把热水提到门口,嫌吃的不好,嫌这儿的人土里土气的。
但是,自从穆铁和陈铜俩回来之后,这俩孩子的嘴巴就没合上过。
一会儿,他俩出来的时候往嘴里丢的是糖炒板栗,再一会儿又变成了花生,过了一会儿,连米花糖都出来了。
俩北京孩子啊,站在对面,活生生的就给俩乡下孩子馋哭了,你说气不气人。
“娘,化完了吗,喝口水吧。”穆铁捧着一只杯子,就送到了苏湘玉的面前。
苏湘玉今天这个妆化的认真着呢,从最基础的水到乳液,再到隔离,一层层的给自己上着呢,还真的化妆化渴了,接过穆铁端过来的水杯,正准备喝呢,就见杯子里有一个圆圆的小宝宝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水杯里居然会有个可爱的小宝宝?
苏湘玉摇了一下,试着喝了一口,水就是平常的味道。
咕咕的一口把水喝干了,她给自己化好了口红,起身说:“那咱们走吧。”
叶向东在苏湘玉开始化妆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这会在楼下,在跟梅君和首府区政府的几个人聊天。
韩慎也在列,毕竟今天他做东,那几个人就是他的下属。
其中有个姓王,就王富生的,巧了,就是额尔县城里那个王秘书,王新军的叔叔。
他不是韩慎的下属,而是区政府文化厅的一个副厅级干部。
他就挺不耐烦的。
“等谁啊,咱们等这么久?”
韩慎看了叶向东一眼说:“也没多久吧,他爱人,我的外甥媳妇子!”
这家伙,说的时候难掩自己的骄傲。
说起叶向东的爱人,王福生是听说过的,恰好,最近西影厂准备到边城来拍部电影,具体的拍摄场地,以及政府要配合的事情,都是由王福生协调的。
美女他见的多了,不就是个农场主嘛,他真没看在眼里。
“领导,听说您还没结婚,改天我给您在西影厂介绍一拍电影的,保准漂亮,怎么样?”
王福生说。
韩慎鼻子里往天上喷了口气:“好啊,改天请来,咱们一起吃顿饭!”
王福生连忙说:“那是必须的,说实话,您这种领导,就该是女同志们等您吃饭,那有一个咱们等半天,等女人的呀,这位女同志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啦!”
说起这个,韩慎就得说两句:“等女士,这是一个男同志必须要做到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地位是男人,这点耐心就必须有。”
王福生是个特别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嘴里说着当然当然,但心里觉得,韩慎还是见的善良女同志太少了,要真叫他见见西影厂那帮漂亮姑娘,他就不会在这儿眼巴巴的等一个乡下的农场主了。
那不,穆铁和陈铜一前一后从大楼里跑出来,在下面的等的人才算松了口气。
梅君其实挺想知道苏湘玉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毕竟她才回了一趟北京,脚上的棉皮鞋都是才从百货商店买来的新款。
而且,她还穿了一件现在一般人都穿不起的呢子大衣,这个就更稀罕了。
所以,她今天卯足了心思,就想跟苏湘玉比一下,看谁更洋气漂亮。
结果等苏湘玉从宾馆的门里出来,不止那个王福生倒抽了一口冷气,就梅君都差点没认出来。
格子的呢子大衣,红围巾,长裤子,尤其是她的皮鞋,鞋梆子可高了,一看就暖和。
“哥,你给我嫂子买的?”梅君不由失声说。
叶向东前阵子去申城出过差,梅君估计,叶向东就是从申城给苏湘玉买的。
“怎么样,还不错吧?”叶向东说。
梅君没说话,但是她觉得,自己明天就要买条红围巾回来,苏湘玉之所以把她比下去,就在那条红围巾。
但她不知道的是,为了出门穿的朴素点,只比她强那么一点点,苏湘玉也苦恼了半天呢。
吃饭是在老的区政府招待所,当然是在包厢里头。
老招待所里全是国营饭店的老厨师,菜做的当然好吃。
甭看韩慎是领导,现在的领导在外面吃一顿饭并不容易。
尤其还是今天这种,有鸡有鸭,有鱼有肉的。
公安系统的人嘛,都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执行力超级强。
一个菜才落到桌子上,就要给他们抢光了。
所以,韩慎不得不也伸出手,替叶向东和穆铁,陈铜几个抢菜吃。
可怜穆铁和陈铜刚才吃的太饱,根本吃不下去,一口肉得啃半天。
王福生自己也在抢着吃东西,突然抬头一看,不由脱口而出:“叶工,你这俩孩子教育的可真好!”
他就坐在穆铁的身边,穆铁正愁韩慎替自己抢过来的一块鸡肉自己吃不下呢。
看王福生口水都快就出来了,立刻给他夹了过去:“伯伯,你吃这块吧,我不饿!”
“这孩子的家教,简直好的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王福生说着,就把那块鸡肉直接夹起来,塞自己的嘴巴里了。
韩慎等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才说:“同志们歇歇啊,咱们谈一下目前咱们省厅最重要的案子,那就是,金条呢?当初,额尔县的古墓里是有金条的,但是被人挖走了,现在,咱们就得把那些金条给我找出来。”
额尔县的古墓,就是韩慎挖过的那个。
韩慎本来以为,自己是盗墓第一人,但是等他把墓挖开,才发现墓里的文物已经被损坏,而按竹签上记载的黄金也不知了去向。
从丟在里面的报纸来判断,盗墓的人应该是在70年左右挖的墓。
而韩慎一上任,就准备启动调查,把那笔黄金给追回来。
刚才吃了领导一顿饭,公安厅的人当然各述己见,纷纷都得在新领导面前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苏湘玉端起自己的杯子喝水。
真是奇了怪了,她是一个玻璃杯子,从外面看什么都没有啊。
但是,端起来喝水的时候,就会看见里面有一个正在咧开嘴巴大笑的小宝宝,而且小宝宝特别可爱。
苏湘玉看着杯子里的宝宝,不由的就看出神了。
“你能看见吗?杯子里有个小宝宝。”苏湘玉给叶向东看。
叶向东其实看见了,但是穆铁掐了他一把。
他于是说:“我看不见啊,你从哪里看到的?”
苏湘玉想知道这个小宝宝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于是咕咚咕咚的就把水给喝完了。
结果呢,宝宝也没了。
她有点明白了,这个宝宝只有杯子里有水的时候才会有,于是,她就盛满水,一直在看杯子里的那个宝宝。
穆铁趁机说:“我们都看不到宝宝,但你能看到,小仙女,这可是神仙的意思,你啊,该怀一个小宝宝啦!”
“系统,你想让我怀孕?”苏湘玉于是问系统。
【宿主想怀孕,这个系统是不会反对的,选择权在您啊!不过,如果您怀孕,也将获得千万大奖喔!】
“打住,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生孩子的,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干的!”苏湘玉立刻说。
想拿金钱诱惑她,没门!
苏湘玉就一直这么看着杯子里的小宝宝。
直到韩慎说:“那就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先去区政府开会,回来之后,咱们正式启动关于黄金丢失案的调查。”
临走的时候,因为苏湘玉一直低着头,在看她的杯子,韩慎很好奇,于是湊了过来:“什么东西啊,小苏看的这么认真?”
看到里面有个孩子,这家伙顿时说:“这不就是个显像杯吗!凸透镜知不知道,你这里面有人给你装了个凸透镜。”
这不拆台吗?
人家正高兴着呢,他戳穿了其中的原理,真是讨人厌。
叶向东三父子集体给了韩慎一个白眼。
穆铁的反射弧有多长呢?
直到此刻,他才想起来,那条红围巾是他要送给冯小满的。
不过没关系,小满又不是言言,又不会生气,明天送她也是一样的啊。
所以,这孩子倒头就睡了。
苏湘玉回来还得卸个妆,毕竟今天为了跟梅君比漂亮,她可是化了半天妆的。
叶向东则下楼,跑到医院的急诊科,买了很多的碘伏回来,正在那儿翻着一沓子票据。
翻出一张,就要放在碘伏上熏一次,一张又一张,他也是够有耐心的。
苏湘玉其实有些话想跟叶向东商量。
但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
因为,韩慎原来也是她的丈夫,而现在呢,那家伙显然面临着危险,但是,她不跟叶向东坦诚交待,就不好跟他说这些事情。
在床上纠结了很久,苏湘玉才说:“那个王福生,在3。27国债期货案里头,也是个参与者呢。”
叶向东应了一声,还是专注的,熏着那本票据。
“王福生的哥哥,在咱们额尔县城,是供销联社的社长,你记得售货员王新月吗?还有秘书王新军,就是王福生的侄子侄女。不过他们和将来那桩大案没有关系,但是这个王福生,是给国债案里头,一个姓周的主谋跑腿的狗腿子,而那个姓周的,将来包养女明星,买豪车,网结黑社会,简直无恶不作。”苏湘玉又说。
叶向东在熏的票据不下千张,这一张张的,也不知道他要熏到什么时候。
“你的意思呢?你想提前找到那帮做空国有财政的人?”叶向东说。
苏湘玉摇了摇头:“不用,我总觉得我们就算不找,也会碰到他们的。”
因为叶向东还在忙,苏湘玉就提前睡了。
当然,半夜她忍不了叶向东一直在那儿加班熏票据,把他拉上床,给强行折腾了一发。
她还以为完事之后,叶向东就会睡觉呢,却没想到,他居然又爬起来,熏可半夜的票据。
第二天一早,就是叶向东所说的,自己能在今天早上,区政府的会议上,揭露冯明才偷了冯小满的事情的时候了。
大清早的,叶向东终于加完班,先洗了个澡,又到一楼打了早餐上来,这才去接冯小满和刘开兰母女,然后,再回宾馆接苏湘玉和穆铁几个。
穆铁早晨起来吃完了早餐,心里想着冯小满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想家想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眼睛是不是哭肿了,把红围巾叠的整整齐齐,就准备去给小可怜的冯小满一个惊喜。
谁知还没上车呢,就看见冯小满在车窗里向他招手。
小满穿着一件崭新的小花棉袄,还扎着两条特别光的小辫子,每个辫子上都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她的小脸蛋本来就特别圆,眼睛又大,奇怪的是,皮肤都没有原来那么红了。
这么一打扮,简直漂亮的让穆铁挪不开眼睛。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围着一条,和他买的这条一模一样的红围巾。
穆铁看看手里的红围巾,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委屈,还有点失落了。
第99章 冯明才
人家政府要开会,叶向东当然不可能直接闯到会议室去。
所以,他是带着人在外面等的。
再额尔县城,谁认识叶向东是谁?
就穆铁和陈铜,也没觉得自己这个爹多有能耐。
当然,他是个好爸爸,因为他们的衣服由他一手洗,作业由他一手辅导,就是打架打输了,衣服给人扯破了,别人的爸爸估计还要骂几句,嫌孩子费衣服,叶向东不会,他会小咪咪的替他们补起来,虽然针脚很难看。
但是,今天,穆铁和陈铜突然就发现,叶向东很可能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这是向东吧,为什么不进去,走,到我办公室里坐着去,我让人给你倒茶!”一个穿着四个扣,解放装的男人从小汽车上下来,握着叶向东的手说。
叶向东笑着说:“沙书记,我来找一下咱们农牧厅的厅长冯明才,就不进去打扰你了,咱们完了聊。”
俩孩子明白了,这个是自治区的书记。
书记笑着走了,还派了一秘书陪着叶向东等人。
不一会儿,又来一辆小汽车,下来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
“这是?东子?走走走,快进去,站在这儿干啥?”这人说。
“景区长?您好您好,我有点事情等冯明才,您忙您的,咱们完了再说。”叶向东还是笑着说。
“孙秘书,在这儿陪叶向东一起等,看冯明才什么时候来,有什么事情,你陪他一起解决!”景区长说完,特地又握着叶向东的手说:“完了记得来我办公室,咱们好好聊一聊!”
区长和书记都得亲自下车,而且对叶向东这么尊重,俩大秘书亲自陪着等人,所有来上班的人都得多看叶向东两眼不说。
穆铁和陈铜渐渐觉得,自己的爸爸肯定是个什么大人物。
韩慎很快也来了,车还没停稳,他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东子,怎么样,昨天晚上,你有结果吗?”韩慎说。
叶向东从昨天晚上那一大沓子的票据里总共抽了十张出来,说:“有,而且是特别铁的证据!”
韩慎接过票据,皱了一下眉头,还没说话呢,事件的主人冯明才来了。
他胳肢窝里夹着个文件袋,步履匆匆的,不过看到韩慎和叶向东,也停下来了:“这不东子,韩大舅,怎么是你俩?”
韩慎给叶向东使了个眼色,示意叶向东先别说话,然后说:“老冯,是这样的,这个孩子名字叫冯小满,她是于1970年9月份被遗弃在朝阳农场的,但是,现在,我们高度怀疑她是同年9月份,在乌兰农场里,你们农牧厅的黄海丢失的女儿,因为这个孩子发现的日子,和黄海的女儿被遗弃的日子,总共只差了一天!”
冯小满,刘开兰俩都仰头看着冯明才,苏湘玉和俩孩子也看着他。
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孩子和她的生母长的非常像,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母子关系。
而现在,她们唯一缺的,就是证据。
但是,这个年代,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除非当初偷了孩子的人主动承认,否则的话,你怎么能确定,这个孩子就是当初被丢掉的那个。
哪怕刘开兰心里再坚信小满就是自己的孩子,只要当初偷了的那个人不亲自点头,她心里还是要纠结,要想,要怀疑,到底是不是。
而这种怀疑,是足够叫刘开兰继续纠结下去的。
因为她怕万一小满不是,万一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流落再外。
要真是那样,别看她现在很开心,对小满那么好。
但是过几天,她的疑心病发了,照样会像对黄晴晴一样对小满,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刘开兰见冯明才不说话,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冯明才,原来的事一笔勾销,你就点个头,哪怕不说话,你点个头就行,好不好?”
哪怕他愿意点个头,哪怕他不说话,刘开兰的心里,从此就能放下,对着小满和黄晴晴的时候,也能做个各格的母亲了。
他们还是彼此的初恋,曾经在校园里谈过恋爱的。
刘开兰觉得,冯明才不可能对自己那么残酷,他已经折磨了她六年,整整六年,无冤无仇啊,总不会用这么点事情,折磨她一辈子吧?
但是,就好像等死刑判决一样,刘开兰等了很久,冯明才舔了舔唇,也不过说了一句:“对不起,刘开兰同志,韩厅长,这种事情,你们不该来问我啊,我怎么会知道?毕竟当时,我一直在首府,怎么可能知道乌兰农场发生的事情?”
刘开兰本来因为小满的回来,疯病都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就因为冯明才这种无动于衷的回答,她心里的恨和不甘心,痛苦又被重新燃了起来。
“冯明才,你不得好死!”刘开兰说着,连撕带打,整个人就扑过去了。
还好叶向东和两个领导的秘书把她架开,要不然,她就能抓花冯明才的脸。
韩慎说:“行了行了,向东,快把这个女同志带回去吧,人冯厅不都说,这事和他没关系?”
两个秘书也在说:“叶向东同志,要是你搞不定,要不我们来帮你?”
穆铁看几个人连拉带扯的准备把刘开兰架上吉普车,因为觉得这事情不对,急的直跳脚:“娘,我爹和我舅爷爷这事儿办的不对吧,咱们是想确定小满到底是不是黄家的孩子,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问,咱们应该把冯明才关到小黑屋里头,单独审问!”
好家伙,刘开兰在哭,小满和黄晴晴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叶向东开车,车快到飞起的,在首府的大街上横冲直撞!
刘开兰还想开门下车,想去把冯明才给撕碎。
苏湘玉压不住她不说,还给她扯到了头发,扯的生疼。
“苏同志,你放我下车,我要去撕了冯明才,那就不是个东西,他就是一头畜牲!”
“想哭,想闹,想打人?”苏湘玉转手一把扯上刘开兰的头发,逼着她面向冯小满,吼说:“你要这个样子,我都懒得帮你,就小满,我也懒得给你,有什么事情咱们能不能冷静点,至少等他们给你一个结果?”
“他们,谁?刚上任的公安厅长?还是这个叶向东?他们什么都不懂,那么直接的问,还是在区政府的门外,冯明才会说吗?要我是他,我也不说。”刘开兰大叫说。
苏湘玉看她不扑打了,一把推开她说:“既然韩慎能当厅长,就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叶向东是我男人,我自认我男人可不蠢,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至少我愿意等他告诉我为什么,知道你们两口子为什么被冯明才玩的死死的吗?就因为你们太冲动!”
车眼看就到农牧厅家属院的门口了。
叶向东下车的时候,就见省厅的好几个公安在哪里等他。
停了车,回头,叶向东说:“不错啊苏湘玉,你这话说的漂亮,一般女人,可不会像你一样,不明白为啥男人要这么做,还愿意等着男人说原因的。”
“赶紧干你的正事儿吧,别总瞧不起女人,人家刘开兰可是农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苏湘玉说。
虽然不知道叶向东为什么要在区政府的门口问这种事情,但是苏湘玉觉得,既然叶向东问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这不,俩人好说歹说的,就把刘开兰给劝下车了。
再说另一边。
区政府的办公大楼上。
冯明才上楼之后,先去了趟洗手间。没上厕所,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看着外面出神呢。
韩慎随后进来了,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把一个档案袋递到了冯明才的手里:“冯厅,替我拿着,我去上个厕所。”
冯明才没把偷人孩子的事情当会事儿,但是,看到档案袋上的:额尔县古墓盗窃案几个大字,眼皮突然就跳了一下。
“怎么,韩厅,额尔县古墓失窃那个案子,现在又开始调查了?”他说。
韩慎撒完了尿,在洗手呢:“可不嘛,而且有眉目了,我们现在判断,盗墓笔记是在1970年9月30号左右动的手,你知道的,当时知道那个古墓的人并不多,也就咱们区政府的几个领导知道。我大外甥,东子,查了当时几个领到和领导家属用来报销的汽车票,用碘伏熏票据,整整弄了一夜,这不,把票据上的指纹全熏出来了,这不,一会儿开会,咱们重点比对一下指纹。”
冯明才的脑海里轰的,就是一声巨响。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犯了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像他们这种人,坐长途车的时候都喜欢留票据,然后用来报销,而当时,古墓是他挖的,文物也是他损坏的。
而且,因为觉得没人能查出来,他还把来回的车票,都拿到区政府报销了。
怎么办?
古墓里那个多的黄金,他自信自己藏的地方没人能够找到。
可是,万一他的指纹被查出来,他又该怎么办?
他可不能被查出盗了古墓里黄金的事儿啊!
脑海里纠结着,知道韩慎从他手里拿走档案袋,他依然愣在哪里。
要是真的查出他的指纹,那他可就全暴露了。
那么多黄金,他连一克豆没有花过,厅长的位置,他也没想过让贤,但是,一会儿要是韩慎把证据拿出来,他又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思来想去,还真的,会议莆一开始,冯明才站起来,当着领导们的面,居然主动承认,说自己在70年,因为嫉妒刘开兰生了个漂亮女儿,于是,把人家的孩子偷走,然后给丢到了朝阳农场。
弃卒保帅!
他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能把自己盗过墓的事情给瞒起来。
用冯小满丢失这件事情,把它掩盖过去。
哪怕搜查家里头,哪怕掘地三尺,冯明才也不怕黄金会被人找出来。
他现在,只想抱住自己的黄金!
第100章 盗墓贼
“实在对不起,我想在这儿坦诚一件事情,那就是,各位领导,当初咱们农牧厅的黄海同志家的二女儿,确实是因为我的错失,才致她从乌兰农场被送到朝阳农场的,领导们,对不起!”冯明才说完,低下了自己的头。
沙书记是主持会议的人,还没说话呢,给一个厅级干部抢了话,当然得问:“冯明才,你怎么回事?”
冯明才极其沉痛的说:“领导们,当初我爱人秦桂兰,因为我和黄海的爱人刘开兰之间在婚前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她因嫉生恨,把刘开兰才出生的女儿给抱丢了,我隐瞒了这件事情很久,但今天,看到刘开兰带着自己的女儿在区政府的门口等着相认,我的良心过不去,领导们,我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我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今天我在这儿坦白,当初丢了黄海女儿的就是我的妻子秦桂芳,而我,瞒而不报,我也有罪!”
哗的一声,在众多区级、厅级干部们中,这段话仿如一颗炸/弹一般在桌子上炸开。
“对不起,我想辞去我现在的工作,请领导予以批准。”说着,冯明才转身就走。
沙书记愣了好久,才问韩慎:“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从会议上就跑了?”
韩慎站了起来,把刚才让冯明才拿过一段时间的那个档案袋给递了过去:“70年,额尔县的古墓给人盗过,里面的文物给糟蹋的不成样子,但是文物没丢,里面的黄金丢的一干二净。”
“咱们现在说的是,冯明才为什么突然说,自己老婆丢了人孩子的事情,你提的怎么是古墓的事儿?”沙书记说。
韩慎把档案袋打开,拿出几张上面印着冯明才指纹的车票说:“因为盗墓和丢孩子是同一时间发生的,我们现在根据当时的大巴车票,眼看就可以证实他是当时盗墓的人,但是,他承认自己爱人去朝阳农场丢过孩子,那么,这些票据就不算是证据了。因为他可以说,这些车票是他爱人丢孩子的时候用过的。”
一个是拐卖婴儿,一个是盗窃古墓,就问,哪个罪更重?
哪怕是傻子,也会承认自己偷了孩子,而躲过盗墓的怀疑吧?
“那怎么办?”
“找黄金,只要能找到黄金,就能判他的罪。”韩慎说。
“那赶紧去啊,你还站在这儿干啥?”沙书记说。
厅级干部亲自出马,特大案件的待遇,这不,韩慎出了办公室,伸了伸胳膊肘子,虽然也知道叶老看不见,但是,遥望着北京的方向还是敬了个礼。
呵呵,说他裤带太松当不了官?
韩慎这回就准备办个特大,超大的案子,给在北京的叶老好好儿的亮个相。
冯明才往家里跑的时候,心里的说辞已经是盘算好的。
不就是扔了别人家一个孩子嘛,那算不了多大的事情,只要秦桂芳认个错,到时候他再打打招呼,公安局治安处罚,行政拘留几天也就完了。
金条,那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只要有金条,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过,刚一进小区的门,他就两腿同时发了软。
院子里至少有七八个公安,毕竟他是厅级干部,大家没敢上楼,就在楼下闲聊天儿。
有认识他的看他来了,还得给他敬礼,握手:“冯厅您好,咱们新上任的韩厅分派的任务,说到这院子里来转转,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冯明才一看公安来了,就知道韩慎来势汹汹,这是盯上自己了。
韩慎盯他,跟拐卖孩子无关,只跟黄金有关。
倒是妻子秦桂芳大惊小怪的:“老冯,你不是去上班了吗,咋回来了,楼下那么多警察,到底怎么回事?”
“闭嘴,就在这儿坐着。”冯明才说。
秦桂芳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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