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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大佬诱婚了[七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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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天就算天山大白再怎么激动,还不能给它配种,因为养殖厂的母猪在发情期的并不多,而且,公猪在不熟悉母猪的情况下猛然配种,有时候会发生撕咬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非但配种不能成功,还极有可能会发生母猪被咬伤的情形。
  另有一点,就是苏湘玉还想多往边城带一点养殖厂的比如兔子啊,狐狸啊,鹿啊之类的动物,到时候把朝阳农场的养殖业能够进一步扩大,并且单独分开,变成一个养殖厂。
  不过,这事情得慢慢儿的谈,因为一旦要大批量的往边城运送动物,就得牵扯到输送人员的问题,动物事小,专家事大,苏湘玉也得好好观察一下,然后挑几个得力的养殖专家,去给自己的农场添砖加瓦。
  这不眼看天黑,周玉芬骑着自行车要下班,要回家,正好跟苏湘玉是个伴儿,俩人骑着自行车就准备回家了。
  而那个丁保国,一路阴魂不散的,居然还是跟着苏湘玉呢。
  “那丁保国估计是想跟你耍个流氓。”周玉芬回头看丁保国一路尾随着,气啾啾的说。
  苏湘玉回头看了一眼,摇头说:“好歹也是G委会的小分队长,我估计他有耍流氓的心,但他肯定没有耍流氓的胆子。”
  “那倒是,想丁保国这种人,现在风光得意的什么似的,都是姑娘们倒贴着追,你让他们主动耍流氓,他们还懒得耍呢。你知道咱们福利院那个秦玉盘吧,有人传言,就说她在倒追丁保国。”周玉芬想了想说。
  俩人骑着自行车儿,就又得说起徐建东来。
  “我听说那家伙给带到G委会,抽了几皮带就吐口了,说确实是自己故意栽赃的,怂样儿,我还以为他的嘴巴硬呢,没想到他招的比谁都积极。”周玉芬说。
  苏湘玉笑着说:“总这得恭喜你,好在你跟他离婚了,而且还离的干干净净,要不然,你不也得给G委会的人审查?”
  周玉芬笑着说:“可不嘛。”
  正是下班的时候,沿路经过的各处厂子里,工人们全是一水儿的白的确凉,也是一水儿的自行车,伴着下班时各厂子里嘹亮的歌声,自行车全汇到了大马路上。
  俩人进了大院,到了周玉芬家的门前面就分开了。
  不过苏湘玉刚停好自行车,只听一阵自行车的琏子响,一抬头,就发现有个小伙子死皮赖脸的看着自己呢。
  这不正是丁保国吗?
  苏湘玉挑了挑眉:“丁队长这是有事情?”
  丁保国赖皮着笑了笑,把自己那辆二八大自行车结结实实缠了两圈铁琏子锁到了一颗树上,才说:“我啊,到咱们叶市长家了解点情况。”
  一直以来,徐建东那个小干事是多亏了叶老提拨的,现在他因为给人栽赃小黄书给G委会拘留了,G委会的人要调查,了解情况,当然得找叶老。
  找叶老倒是无所谓,但是,徐建东和冯明艳可是姘头关系,叶老从一开始沉默到现在,估计也是怕徐建东要在G委会把冯明艳给咬出来。
  要他把冯明艳咬出来,叶老的脸可就丢光了。
  哪怕叶老无错,组织也不可能再让他在实权岗位上呆着,很大的可能性,他得给转到二三线的岗位去养老。
  这个丁保国一派流氓小混混的风范,苏湘玉看他很不顺眼。
  所以,进门的时候她就问系统:“系统,再给我点冰块?”
  【冰块是要收费的哦,一桶十块钱。】这个狗系统,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从哪里买的冰,居然这么贵?”苏湘玉说。
  【KFC,人家的冰块放在可乐里,就是可乐的价格。】系统说。
  好吧,十块钱就十块钱,转眼之间,系统已经把冰块给她放在门口了,而且为了不暴露年代,还是就那么散放在地上。
  苏湘玉经过的时候,用脚把冰块给拨开,然后挑过冰块,才进了屋子。
  她刚一进屋,就听见外面的丁保国哎哟一声,趴在台阶上正在咒骂:“操他娘的,这大热天,哪儿来的冰块?”
  这家伙没小心,一脚踩到冰块,给摔了个狗啃屎呢。
  苏湘玉今天回来的晚,等她回来的时候,叶老已经回家了,叶向东也在家,穆铁和小南,小西几个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的,在客厅里乱转了。
  看苏湘玉进门,叶老率先放下报纸,笑着就来了句:“可算全家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穆铁一下就扑了过来,小南和小西俩慢慢的也喜欢上了大嫂,因为在她跟前,不用像在冯明艳跟前一样刻意的扮演有家教的样子,所以俩小闺女也围了过来,尤其是小南,贼有眼色,这边苏湘玉鞋子还没脱下来呢,那边小丫头已经把鞋子给递过来了。
  全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饭,这感觉是挺不错的。
  但是,随着丁保国的进门,冯明艳本来是在厨房里端菜的,突然之间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
  丁保国刚才进门的时候摔了一跤,膝盖上全是血,忍着痛跟叶老握了个手,一瘸一拐走到叶向东跟前,拎起裤管说:“东子,赶紧来点儿纱布,我这膝盖看起来是给摔厉害了。”
  哪需要叶向东跑路啊,家里有俩天生就喜欢照顾人的小闺女儿,一前一后的,跑到书房里,就去找碘伏和纱布了。
  丁保国和叶向东是老相识,当然得彼此间握个手。
  叶向东白衬衣,绿裤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还跟个大学生似的。但是丁保国的头也不知道有几天没洗过了,满头的油腻,就那套绿军装也不甚妥贴,皱的厉害。
  “你妈最近咋样,还好吧?”叶老说。
  丁保国连连点头:“挺好的。”这家伙只有一个寡妇老妈,虽然在外面不靠谱,但要回了家,据说是个大孝子。
  叶老于是又说:“听说你们昨天把徐建东给抓了,怎么样,审出啥东西来没?”
  丁保国看了看厨房,笑着说:“徐建东吐的挺多的,吐了很多我们始料未及的东西出来。”
  叶老坐在沙发上,虽然分分明明看出来丁保国应该已经掌握了很多东西,但还是问:“都吐了些什么?”
  “哎呀,他好像不止在工作上搞的很精彩,私生活也挺精彩的,招供了很多让我们都为之咂舌的……男女关系!”随着丁保国这一句,厨房里的冯明艳也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啪啦一声就摔倒在地上了。
  叶老还在追问呢:“比如呢?”
  “好啦好啦,赶紧吃饭吧,饭都该凉了。”就在这时,冯明艳又爬了起来,出来招呼大家说。
  叶老目光冷冷扫了冯明艳一眼,可没打算吃饭。
  “到底审出什么来了,你直说。”叶老手扶着沙发椅背,厉声说。
  丁保国昨天晚上审徐建东的时候,徐建东不止交待的彻彻底底,而且是想尽千方百计的交待,说了很多诸如自己犯错全是冯明艳和叶老指使的呀,是叶老想推行打黄扫非政策,才让他到养殖厂发书的呀,总之,一通胡咬,把罪过全咬到叶老身上了。
  丁保国又不是傻子,叶老的人他还是清楚的,像这种老红军退下来的干部,才不会干那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儿。
  而且,叶老这人刚硬着呢,曾经有人查他查了整整一年,连他家解放前所有的来往信件,祖宗八代都刨了,愣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而叶老只是给当时还是个小混混,正在四处找活儿干的丁保国暗示了一句话,丁保国就把叶老那个下属给查了个底朝天。
  然后那人,把自己吊死在G委会了。
  所以,叶老是丁保国的恩人,这个人丁保国只能敬,不能动。
  但是,既然徐建东都吐了那么多,他要不上门敲诈、讹诈冯明艳一番怎么成?
  不过,叶老这么真戳戳当着一家人的面问话,反而把丁保国给逼的不知道该如何张嘴了。
  叶向东父子俩盯着他,坦然的让他有点心慌。
  “这样吧,你们先吃饭,我先告辞了啊。”说着,丁保国一瘸一拐,就从叶家出来了。
  当然,等他一出门,冯明艳立刻就借着自己院子里衣服没收,追出去了。
  等她出门之后,叶老就招呼着正在玩儿的俩小闺女也坐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从兜里掏了一只无线发射频的对讲机出来,面无表情的拧开,就放到茶几上了。
  餐桌上香气缭绕,但全家人坐在一起,对着一只对讲机,因为叶老自己的认真专注,就连俩小闺女都严肃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对讲机里有声音传出来了。
  “小丁,你跟阿姨说说,徐建东到底招了啥?”是冯明艳的声音,听得出来格外焦灼。
  丁保国的声音则有点糊,估计俩人应该离的挺远的。
  “冯姨,徐建东同志吐的可真挺多的,说实话,他要不吐那么多,在我心里,您还是我最尊重的冯姨呢,当然,就现在我也特尊重您,我相信徐建东就是一条疯狗,我也相信小南和小西跟他没任何关系,但是当时咱们审他的时候可不止我一个人啊,好多兄弟呢,你总得想办法弄点钱,让我堵堵兄弟们的嘴吧?”丁保国说的很诚恳。
  但是冯明艳显然给打击坏了,顿时呜呜咽咽的就开始哭了:“白眼狼,没良心的徐建东,我可是因为同是边城老乡才帮了他一点忙,他这是往我身上泼污水呢他。”
  “那您说说,这事儿您想咋办?”丁保国笑嘻嘻的问冯明艳。
  这种事情,让冯明艳一个女同志怎么办?
  想当初,徐建东为了她而结扎的时候,她还觉得徐建东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呢,谁知道他的骨头居然那么软,一进去就把她给咬出来啦?
  “钱不是问题,我给你想办法,但是小丁,姨想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们G委会里不是经常有上吊的,自杀的,徐建东难道就没有那种倾向?”由衷的,冯明艳又问一句。
  丁保国当时就抽了口冷气:“不会吧冯姨,我们G委会最讲究的就是民主和自由,审问是审问,虽然有时候因为他们死不开口也会给他们俩拳头,但您这种行为,可就牵扯到买/凶杀人了吧?那不可能,我们绝对不可能这么干。”
  “小丁,当初你从我们家拿走的东西可不少吧,那些枪,邮票,还有好些个国家领导人的信件,那可都是文物,你才给了我多少钱我就全给你啦,啊?现在咱们不说这个,我只想跟你说,钱不是问题,说吧,要让徐建东闭嘴,你要多少钱?”冯明艳于是又说。
  她又不是不清楚,G委会的这帮人,只要给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但丁保国显然给她吓坏了:“行了行了,您再甭跟我提买/凶杀人的事儿,徐建东肯定得判刑,我呢,顶多帮您保证他在G委会不开口,别的我可管不了,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着,丁保国转身走了。
  家里头,等他们的声音一落,叶老就把对讲机给关掉,丢进茶几下面的抽屉里了。
  然后,他看看小南,再看看小西,仍旧一言不发。
  而这时候,冯明艳推开门也进屋来了。
  苏湘玉觉得叶老这也太冒险了吧,小南和小西才不过十岁的孩子,他居然让她们偷听冯明艳和丁保国的对话。
  孩子嘛,天生向着的都是妈妈,叶老给冯明艳装了窃听器,明显是想听听她到底想干嘛的,但是让俩孩子听到,她们不会告诉她们的妈妈吗?
  这不,既然冯明艳进来,大家也就该开饭了。
  冯明艳依旧笑眯眯的,亲自给大家盛饭,添饭,就连小穆铁她都要摸上两把,笑着让他乖乖吃饭。
  不过,就在吃饭的时候,她突然说:“对了老叶,俩孩子那个攒学费的定期存折,我想把利息取出来给她俩买双鞋子,因为是拿你的名字开的户儿,你得给我个介绍信,我才能去取。”
  叶老端着碗饭,也不过轻轻唔了一声。
  而俩个小闺女呢,虽然一言不发,但是都沉默而又乖巧的低着头,在闷闷的扒饭。
  俩小闺女,从很小的时候大概就知道母亲跟徐建东的特殊关系,但是,在叶老面前瞒了那么久,足以证明,这俩小闺女瞒人的功力是足够的。
  而现在,她们将在叶老的带领下,见识她们的妈妈为了抹平这种丑事情,或者说搞死徐建东的,最后的疯狂。
  这老爷子不是面瓜,在他温吞吞的表象下,可是一伸手就能撕出一脸血的血淋淋啊。
  小西低头扒着饭,泪珠子叭啦啦的往碗里滴着呢。
  可惜她的妈妈忙着搞死徐建东,才没发现女儿的异常。
  很好,她把自己亲生的女儿,亲手越推越远了。


第80章 五千块
  给孩子的教育基金,是一个家庭这些年攒的最大额的钱。
  叶老每个月工资的一半都得存到这个折子里,因为俩闺女学的课程多,而且大多数都是专门请人教,所以这笔钱存到现在,少说也有三千块了。
  显然,冯明艳是准备拿这三千块钱,想办法处理徐建东的事儿。
  叶老转身进书房,直接从书房里把存折,自己的户口,介绍信全拿了出来,递给冯明艳了。
  俩小闺女也是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把存折揣到了兜里,不过,她们依旧在扒饭。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冯明艳出去了,俩小闺女依旧跑到穆铁的房子里,要跟穆铁一起去睡觉。
  不过,上次她们是觉得穆铁好玩,才去跟穆铁睡的。这次确实因为害怕,俩孩子把穆铁团在中间,俩一个看着一个,默默的,就那么看着彼此。
  “明儿正好周末,你有没有时间,我得出去一趟,想你跟我一起去。”叶向东洗涮完进了门,对苏湘玉说。
  苏湘玉比较知道的一点是,这次休假,叶向东不止各个部门跑着给福利院争取福利,昨天还跑到动物院,跟动物院联络,说要让福利院的孩子们去动物院里参观参观。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全心全意为别人,或者说为孩子,是个真正善良的大好人,但苏湘玉不是啊,她是懒得连门前雪都不愿意扫,非得系统逼着才可以干活儿的人。
  现在,她特别怕叶向东拉着自己去搞福利,所以翻个白眼,她说:“没兴趣,我明天还得去给猪配种呢。”
  你想想,当他把福利院的孩子们带来了,尤其像陈铜那样儿的,身上一件小背心儿都成絮子了,当他提出要求,让她给陈铜买一件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陈铜一件倒好说,但要是别的孩子也要呢,她又该怎么办?
  所以这种事情必须拒绝。
  关于养猪这事儿,叶向东只能举手投降,毕竟边城才是他们的主战场,农场才是苏湘玉心头的朱砂痣。
  “那就这样吧,明天早晨就算了,下午你跟我出去一趟?”叶向东于是说。
  苏湘玉撇了撇嘴:“不去!”
  天太热,她平躺着都快睡着了,突然就听叶向东又来了一句:“小仙女儿,如果一个小姑娘跟你说,她现在至少被四个人追求,但她都不想嫁,问你该怎么办的话,你该怎么替她取舍?”
  有四个男人追,这样的盛况苏湘玉自己都没遇到过。
  “谁啊,竟然同时有四个小伙子追求?”苏湘玉说。
  叶向东穿着背心大裤衩躺到了苏湘玉的身边:“还能有谁,秦玉盘呗。”
  “什么时候,她是怎么跟你说起这事儿的?”苏湘玉立刻就来兴趣了。
  “来,躺平,我慢慢儿跟你讲。”叶向东说。
  苏湘玉昨天就给他强上了一回,因为太热,也因为太累而没来得及吵架,今天当然不肯就范。
  “叶向东,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我不想要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强迫我,要不然,从明天开始咱们分房睡。”苏湘玉甩开他的手说。
  叶向东觉得奇了怪了:“苏湘玉,没你这样儿的吧,一开始说什么吸阳气,害我心惊胆颤了好久,还怕你真吸我的阳气,一个月才敢做一次,夫妻之间不就这点事儿,我今天偏要,我看你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大不了从明天开始,我搬到养殖厂去,等养殖厂的事情办完我立刻回农场,你爱怎么就怎么着。”苏湘玉扭了扭屁股,把叶向东往外推了一点儿。
  “那你躺好,我替你搧扇子,你赶紧睡觉。”叶向东一把抓过扇子,于是说。
  苏湘玉慢悠悠的要睡着了,心里惦记着事儿呢,于是又问了一句:“追秦玉盘的四个小伙子,到底都是谁啊。”
  这时候她都快睡着了,没防住,叶向东突然扑过来,剪过她两只手,就把她给翻压到床上了。
  “丁保国是一个,梅宪是一个,傅飞是一个,另外一个不止你想不到,连我也没想到,你猜是谁?”就在苏湘玉想大力反抗的时候,叶向东在她耳边说。
  苏湘玉顿时就停止反抗了:“谁啊?”
  在北京,她认识的人并不多,不知道还有哪个自己认识的小伙子会去追秦玉盘啊。
  “原来有个追过梅君的小伙子,在老家还有妻子的那个,名字叫陈贵祥,现在在G委会总会工作,就他,一直追秦玉盘追的很热络。”叶向东说。
  在老家有妻子,但是还骗着追梅君,并且在追求梅君的时候,让梅父梅母替他家几个姐姐都安排了工作的凤凰男也在追秦玉盘?
  苏湘玉对于这个八卦很是好奇,所以连反抗都忘了。
  不过,完事后,叶向东一句话就又把她的气给透起来了。
  “我幺舅说女人都是嘴上喊不要,但身体比谁都诚实,你看你身上那凉席都湿成什么样了。”
  这回苏湘玉没留情面,直接一膝盖就撞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冯明艳还是一如继往的热络,替大家煮好了粥,又亲自炸的酥脆的油条和焦圈儿,替叶老摆在桌子上。
  但是,等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她居然溜进叶向东的卧室,就准备去偷叶向东那把琴。
  琴当然早就被叶向东给藏起来了,冯明艳遍寻不见,不过手歹手里还有三千块的存折,捏在手里,趁着大家不注意就出门了。
  小南和小西还在餐桌旁坐着,叶老擦了嘴巴,看见司机在外头,起身看了看俩闺女,还没说话呢,穆铁人乖嘴快,立刻就是一句:“完蛋喽,你们的妈妈把你们上学的钱,全拿去买凶杀。人喽。”
  小西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追出去,但小南一把就把这小姑娘给拽住了。
  冯明艳跟徐建东在一起的事情,虽然一直竭力的瞒着俩个小女孩,但两个小女孩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和徐建东之间的关系?
  虽然说徐建东对她们俩确实很好,但是孩子跟父亲之间的关系,是任何人都无法离间的。叶老在小南和小西的眼里就是父亲,如果真要在徐建东和叶老之间选一个,她们肯定选叶老。
  小西可能还傻,但小南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妈妈把事情能处理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但她绝不会用任何方式违背爸爸,毕竟爸爸才是家里的主心骨。犯错的既然是妈妈,那么,只要爸爸还愿意把事情告诉她们,就证明他还在等妈妈迷途知返,那她们,也就只能是静静的坐着,然后看着。
  人啦,越错越急,越急还就越错。
  冯明艳又跑到G委会,亲自去找了一趟丁保国,谈的,当然还是需要多少钱才可以让徐建东闭嘴的事情。
  而在G委会的丁保国,早晨上班给自己泡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喝呢,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
  一听,市委秘书处的电话,丁保国连忙接起来了。
  “我是叶清河,你是小丁吗?”电话里,是叶老的声音。
  丁保国立刻站了起来,立正的姿势:“市长您好,有什么事情请您立刻吩咐。”
  “冯明艳应该要来找你了,咱们俩之间明人不说暗话,到时候问她要五千块,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叶老在电话里说。
  丁保国一听叶老这语气,就知道老爷子这是跟冯明艳干上了。
  “您放心,我是您提拨起来的,这事儿我保证替您办好。”丁保国连忙说。
  “徐建东的案子,走正常程序办,我三令五申过,你们不能体罚任何人,不能刑迅/逼供,不能栽赃陷害,公平,公正的处理,明白吗?”叶老又说。
  丁保国当然连连点头:“是是是,好好好。不过,那钱呢,到时候咋办?”
  “捐福利园。”叶老干脆的说。
  于是,等冯明艳一来,丁保国也不再格外的推脱,专门把冯明艳带到外头,语重心肠的,就跟她说,想要让徐建东闭嘴,至少得五千块钱。
  冯明艳当真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啊。
  不见兔子不撒鹰,她再三的,反复的确定:“你确定到时候他永远开不了口吧?”
  “冯姨您放心,东城区的G委会小分队就是我的地盘儿,我说了算,我保证在移交公安机关之前就能让他永远闭嘴,行不行?”丁保国其实头皮都在发麻,但是,毕竟当初他自己是叶老提拨的,而现在,叶老在上头盯着,要他办这么一件事情,他要不替叶老办好,就怕叶老将来要查他。
  而像丁保国这种人,黑白两道都沾,一查不就是一个准儿?
  冯明艳手头只有三千块,这在全北京市,都算得上一笔大额的存款了,但是还不够,这该怎么办?
  家里头的钱都是由她来管的,她也明确的知道,家里头再揩不出什么油来了,咬咬牙,冯明艳只得去找梅干菜。
  毕竟她在边城还有一个二哥,而梅干菜自己呢,这些年从冯明艳的手里也挖了不少钱,现在她有难,老太太得把这钱给她应急啊。
  梅干菜一听徐建东进了G委会之后不但怂了,居然还咬出冯明艳来,这时候一边骂冯明艳当初糊涂,一边又哭哭啼啼的替她准备钱,俩人跑了好几趟银行,总算凑足了两千块钱。
  “这钱可不能直接交给丁保国,你得让他先把事儿办好,得亲眼看着徐建东不会张嘴巴了才给他钱。”这边冯明艳要走,梅干菜跟在身后,还在不停的叮嘱着。
  冯明艳不耐烦的说:“我知道啦!”
  “这钱你以后可要记着还我呢。”梅干菜说。
  “老叶又还没退,到时候我多替几个人办点事,安排个工作,这钱就出来了!”冯明艳说。
  她手里攥着整整五千块,在这个年代,这可是一笔巨款了呀,带着这笔巨款,急匆匆的,她就往G委会去了。
  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冯明艳一直在回忆自己和徐建东之间的过往。
  其实是她先嫁到北京,经过她介绍,徐建东才跟周玉芬谈上的。但是,她也一直知道,徐建东是追着她来的。
  他永远都是默默的站在她身后,从来不打扰她,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侵扰,俩人到少有十年了吧,在总参的大院里,就连眼最尖的老太太,也从来没有发现过他俩之间的私情。
  所以,冯明艳一直觉得徐建东是爱自己的。而小南和小西到底是谁的孩子,其实冯明艳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她曾暗示过徐建东,说俩孩子是他的。
  在被徐建东咬出来之前,冯明艳对于徐建东整个人都深信不疑,相信他为了自己可以付出性命。
  但是,既然徐建东背叛了她,那冯明艳肯定也得断尾求生。
  但是,十几年的感情啊,徐建东能在G委会咬她,她毕竟是个女人,感性,哪怕想处理他,总还是忍不住伤心。
  在公交车上,冯明艳哭了个稀沥哗啦,等下车的时候,其实都没感觉到痛,只是觉得自己小腹有点酸痛和不适,经后面的人提醒,她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上沾着血。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小产了。
  再说另一边。
  叶向东其实还有别的事情,但是,因为苏湘玉的工作,大清早的,他开着叶老的车,就不得不带着苏湘玉先去养殖厂。
  就剩穆铁一个人,当然不能就那么丢在家里头,也得带着一起去。
  在养殖厂下了车,穆铁就觉得叶向东特别怪异。
  “干爹,你走路的时候为啥老劈着腿啊?”穆铁疑惑不解的说。
  叶向东眼神阴森森的看着苏湘玉呢:“你干娘啊,不但讨厌你,而且讨厌天底下所有的孩子,她不想生孩子,所以想废了你干爹。”
  是,苏湘玉昨天晚上一膝盖顶过去,确实把叶向东给的可以,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个年代呆多久呢,跟叶向东做夫妻,要是一直由着他这种七八十年代直男混混的性子,那不等于又走了一遍悲剧的婚姻。
  “就昨天晚上,我们已经配过种了,还真的,你们四个月的猪崽子,给我们的母猪那是一配一个准,湘玉,我相信你天山大白的品种了。”周玉芬见苏湘玉来了,笑着说。
  苏湘玉好奇的问:“我们农场那俩小伙子呢?”
  说起于磊和高占国,周玉芬由衷的就得夸奖上两句:“这俩小伙子是真精神,你是不知道,早晨起来,于磊就在给大家传授养鸡的技术,高占国是个好木匠,这会儿正在教我们的男同志们怎么做家具呢,他居然还会裁缝活儿,缝刃机使得特别好。”
  办公室里一个姓刘的小伙子说:“不止呢,这俩人也不知道是吹牛还是说真的,说他们边城的农场里顿顿有肉吃,而且人人都有小院子住。”
  周玉芬说:“这估计是他们吹牛的,就在咱们北京,就咱们自己养猪,你们说咱们是不是顿顿有肉吃?”
  办公室的同志们一个个儿都在摇头:“那怎么可能,一月五斤的肉票,我们家专门有一块擦锅的猪油皮子呢,就为饭里有点肉腥味儿。”
  “真的,我们边城,至少朝阳农场的人顿顿有肉吃。”苏湘玉说。
  周玉芬还是有点不相信:“你们养的猪多,还是哪里来的肉?”
  既然想替自己搞几个养殖方面的专家回去,当然就得开出诱人的条件来。苏湘玉于是把自己场里搞发展的那一套,洋洋洒洒,又事无巨细的,就跟周玉芬讲了一遍。
  在政策内,不触碰红线,还能赚钱,不止周玉芬听出了神,就连办公室里几个工作人员,听的时候不由的都有点儿流口水。
  当然,苏湘玉也就适时的提出来,自己还想从北京请几个专家到边城的事情。
  “那怎么可能啊,咱们可是北京户口,把北京户口牵到边城去,谁要去谁就是傻子。”姓刘的小伙子说。
  苏湘玉于是说:“现在报纸上不是天天在说要恢复高考,你就算户口在北京,一直呆在北京,除了养猪还是个养猪。但要真的恢复高考,下农场当过知青,这个履历肯定能替你加分,而且,我们农场不止搞生产,从我一回去,我们还得专门办夜校,免费请老师给知青们讲课,复习高中考程,以备万一国家恢复高考,我们的知青们能立刻参加考试,在北京,你们有这条件吗?再说了,要你真学的好,到时候考到北京,不一样能把户口给带回来?”
  办公室里的几个小伙子相互看了一眼,就发现苏湘玉这话说的再理啊。
  那么多知青为国家做了贡献,要真的恢复高考,当过知青肯定是能加分的,真要学的好,再考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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