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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_长生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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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云溪约了那个什么张先生周五谈事的,以她目前这幅死磕“商场女强人”的架势,怕是最迟周四就动身走了,最多也不过呆个三天,她有什么好吵的。
冷雨秋虽说对自家二妹比较关心,但眼下也忍不住摇头。
脚是长在别人詹温蓝的身上了,云溪周五之前能走,他就不会跟着走?
从北京一路飞到马萨诸塞州,这位詹司令的公子可是一眼都没瞧她家这位娇娇二妹。
JOSEN见未婚妻抿嘴轻笑,眼底却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忍不住拉了拉她的手:“冷不冷,我们上车去吧。”
几个人说着走着其实很快就到了机场门口,隔着透明玻璃,外面的马路都看得一清二楚。早有人殷勤等候在外面,面容恭敬地朝着这边望过来。
他虽也是旅居国外,却是从来都君子之风,见冷家三个姐妹沉默,自然笑着出来解围。
谁也都不是傻子,自然而然地把这缄默接过,朝着那车子走去。
司机是个华人,一见詹温蓝就点头接过行李,动作十分礼貌,却又有一种不惊不慌的感觉,让人很有好感。
车子的牌子并不是很惊人,相反倒是路上随便就可以见到的普通品牌,JOSEN不免对詹温蓝看了一眼。
等他们到了詹某人口中的“一处庄子”时,才是真正的明白,什么叫“财不露白”。
望着这前前后后几乎比冷家祖宅都要大上十倍的庄园,冷家的几位是真的给惊住了,就连最闹腾的冷荞舒也消停了下来。
这几位的出身摆在那,自小都是富贵圈子里走出来的,可詹温蓝这种人他们还真没见过。在国内是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人物,在学校便是所有人知道有这么一位气质顶尖的校草,却依旧没有人知道这人就是司令的贵公子,更别提,在北京城的这个特殊圈子里了。一般的爷儿们,便是不炫富比拼,家里的身世也摆在那。他呢,詹家根基在南面,由于出身军系,出入总是多了几分谨慎,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世家好友怕是清楚他的底细。就这样的人,不声不响在美国治下这样的家业,偏还一副随意闲置的样子,这得有多大的家业才撑得住这样的场面。
一位发色雪白的美国老人微笑地领着所有的侍从、女仆行礼,站了大半个院子的庄园下人们忍不住打量起主人带来的朋友。
此时,却同时暗暗咋舌,没想到亚洲人也能长得这么精致的。这一群人眼看着便不是寻常人,挂不得,一年到头也难得在庄子里露一面的“詹先生”竟然会领着他们来这度假。
下人们惊讶过后,很快各司其职,速度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等管家安排好云溪他们的房间后,整个餐桌上早已备好了晚餐。
“今天坐了这么长时间飞机,估计大家都很累了,不如晚上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再到附近好好逛逛。”詹温蓝亲自给云溪她们三位女士拉开椅子后,才与冷偳、JOSEN一起落座,拿起高脚杯,轻轻举在半空:“CHEERS!”
“CHEERS!”几人言笑晏晏地同样举杯,喝了一口,便开始晚餐。
如果说刚见到这庄园的时候,还震慑于它的精致与占地广阔,那么第一口牛排入口的时候,冷偳对詹温蓝的资产评估就又上了一个等级。
俗话说的好:“好厨师难找。”
在这样一处私人庄园里,詹温蓝常年不来,竟然还能留得住这样手艺非凡的大厨,怕是资费惊人。
更不用说,维护这么一间看上去至少有百年历史的老宅,本来就是一项烧钱的事。
他摇了摇头,真的想不出,在南京占着军区司令头衔的詹家是什么样的营生才能保得住这样一处房产。
他眼底的疑惑虽不明显,但其余几个人都差不多想到了一起去了。
除去云溪,其余几个人常年在国外生活过,对国内外的收入和消费差异自然更清楚,已詹温蓝的态度来看,这处房产怕还不是他最值钱的地方,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咋舌。詹家的司令可做的并不顺风顺水,如今国内外形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涛,詹家到底从哪弄来的闲钱。
“这是我二十岁的时候在拉斯维加斯赢回来的赌注。”似是看到所有人眉目中的疑惑,詹温蓝一边轻松地划着牛排,一边神情平淡的解释:“原来准备转手卖了,后来觉得这里风景不错,位置也好,可能会常住,就留下来了。”意思一点就透,这庄子是他私人产物,和詹家,和他父亲没有一丝关系。他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云溪,似乎在注意她的反应。
云溪拿着刀叉的手,在他提到“位置也好,可能会常住”似乎总觉得声音有些微的起伏,抬头看去,恰好碰上他直直对过来的眼神。
闻名英国的X先生,如果连一处像样的度假胜地都买不起,也实在是对不起他的名声。
云溪知道他不愿在别人面前透露身份,只说这地方是赌桌上赌赢的,便没有吭声。
只不过,其他几个人眼神何其锐利,一眼就发现云溪眼底的不以为然,这种不以为然不是那种看不上暴发户的自命清高,相反,倒更像是知道内幕,却不愿意多说的内敛。
一时间,几个人心中多少有些揣测,怕是云溪和这詹温蓝的来往比他们想象中还要频繁的多。
搞不好,冷云溪连詹温蓝的身家高低都摸得一清二楚。
冷荞舒听到自己一眼看中的人竟然有这样惊人的财富,自然比谁都高兴,可看到云溪那副早就心知肚明的样子,一肚子的酸水是怎么也止不住。好在,她还知道看人眼色,见大姐一直在给她打眼色,到底还是压住了性子,看似端庄地吃着晚餐。
晚饭后,几个人分别回了房,各自洗洗刷刷,就准备睡觉了。
JOSEN留在冷雨秋的房间里和她说话,还没说几句,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他开了门,见识未婚妻的二妹,便礼貌地笑了笑,回头朝冷雨秋道:“我还有个电话要打,不打扰你们两姐妹聊天了。记得,别聊太晚,省的明天没精神。”
冷雨秋柔顺地点了点头,迎了冷荞舒进门,又和他亲了亲脸颊,便关了门。
“姐,你刚刚吃饭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干嘛不让我说话?”冷荞舒虽然从小骄纵惯了,但是在这位一直在国外独立生活拿下博士学位的大堂姐面前,总归有几分镇不住场面的。似乎,从一开始,她在大姐面前都是以撒娇为主,这么多年下来,家里人也都习惯了,她家的父母管不住她,倒是她的这位大堂姐只要一个眼色就能立马让她消停。
“我当初答应你把詹温蓝请到宴会上,可不是为了看你这幅小女人的样子,”冷雨秋嫌弃地转过脸去,一副懒得看她撒娇扮痴的样子:“老爷子听说你和云溪都和詹温蓝有来往,心底不太高兴,让我多帮你们看看,也省得闹出什么事。你要是头脑清楚点的,这次度假就使出最大的本事,要能真能让詹温蓝爱上你,那是你本事,要是没这能力,乘早给我歇了!”
冷荞舒一惊,家里的那位爷爷对云溪可向来偏爱狠了的,没看家里唯一的孙子在冷云溪面前都好声好气的说话吗,就是在她爸爸伯伯这一辈,也没有谁能比云溪更得宠了。
老爷子竟然允许她撬云溪的墙角?
冷荞舒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冷雨秋忍不住点了点她的头,一副“你怎么笨”的样子:“老爷子是明摆着喜欢詹家这小子,云溪现在态度看不出来,他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不过是看看詹温蓝能不能一直对云溪不变心,要是变心了,就是和云溪没缘,你嫁给他也不错,要是他铁了心非云溪不可,这个孙女婿,他也乐得早早定下来。”
她话是这么说,其实还没说绝。以她对老爷子心态的揣测,怕是把这个二妹当做一出“美人计”使了,詹温蓝过得了考验是最好,本来两家就是世交,过不了考验,只当便宜了这个二堂妹也算是不错了。至少,二妹这样跋扈嚣张的性子由詹家护着,以后也不会出事。
不过,对于两个孙女,孰轻孰重,却是不言而喻了。
也幸亏,她自己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和家里的老爷子并不是太过亲近,否则,心底还不知是怎么冰冷。
冷荞舒也就是那么一愣,脑子就转过了弯,心底虽然介怀,但好歹,老爷子给了她争的机会,到底还有胜算,哼哼了两声,便说:“我明白了,姐,你放心,以后说话做事我会多几个心眼,要是真的和温蓝成了,一定给你一份大大的红包。”
“就你话多!”冷雨秋见她脑子还算清醒,忍不住笑了起来。还好,不算是个傻货。老爷子这边算是过了明面,在美国这里万一闹出什么不和,回去也有转圜的地方,不过,就像她刚刚说的一样,这也算是最后通牒了。回国后,不管詹温蓝最后喜欢的是谁,要是再弄出一场两女正男的戏来,估计爷爷能直接把人生吞活剥了。
冷荞舒晓得了家里的态度,轻轻松松地回房睡觉了,第二天滋滋润润地跑去敲詹温蓝的房门。
敲了许久也没什么反应,见一个手拿餐布的女仆经过,便问了问。
“先生正在草坪那喝咖啡。”女仆一副诧异的样子望着她,似乎也有些八卦好奇的意思,虽说是亚洲人在他们眼中大多感觉一个模样刻出来的,可这位年轻异国女郎浑身都透出股大都市的气质,和那两位女客完全不同呢。
冷荞舒才懒得管别人怎么八卦,道了声谢,就顺着女仆指的方向往草坪走。早上,太阳才升起没多久,四周果然如詹温蓝所说,格外清净,人眼也少,冬天的朝阳洒下来,落在那绿绿的草皮上,印着那站在原地手拿瓷杯喝咖啡的男人,竟有一种她在看画的错觉。
望着那一身深蓝,却掩不住浑身出尘气质的男子,冷荞舒忍不住叹息,她第一眼便知道这男人长得好,却没想到,早上的他,让人只有两个字来形容。
惊艳!
他似乎正在远眺,视线遥远而没有定点,整个人有一种雾蒙蒙的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笼罩住一样,让人看得模模糊糊。
冷荞舒忍不住靠近几分,随着他的视线看去。
下一刻,眼睛一亮,竟是满脸都开始泛出光来。
“我来的时候没怎么看路,没想到你这里,离哈佛这么近。”竟是站在院子里就能远远地看到哈佛的法学院。
冷荞舒怔愣地望着詹温蓝,却见他突然回头看过去。心底一愣,却见云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草坪上,眼里深深浅浅,看不清楚,视线从那名闻遐迩的名校一闪而过,最终落在詹温蓝的身上,唇边带笑,这笑她却是从来没见自家小妹露出过,竟是几分调笑:“怪不得你说准备在这长住。”
☆、第十四章
冷荞舒一呆,这笑她从来没见自家小妹露出过,竟是几分调笑中带着微微的冷意,只听云溪不冷不淡的声音轻轻响起:“詹温蓝,怪不得你说准备在这长住。”
清晨的空气很新鲜,只是,这冰冷的温度除了冬天带来的冰雪,更因为眼前云溪眼底的温度。
云溪说完那句话,就突然转身走了。
詹温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并没有拦住她,更没有追上去。
冷荞舒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打开这个僵局。
有女仆走了过来,恭敬道:“先生,早餐准备好了,现在用还是再等一会?”
詹温蓝脸上的表情一转,温和道:“客人们都起来了吗?”
“都起来了。”女仆客客气气地回答,眼睛时不时地看着立在草坪上的两个人,脑子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眼珠子直转。
詹温蓝只当没看到女仆的小动作,“走吧,现在就开饭。”说完,也不管冷荞舒,径自从她面前走过去。
冷荞舒在后面咬了咬嘴唇,到底忍了。她就不信,以詹温蓝的地位和身价能一直受得了堂妹那阴死阳活的脾气。
到了客厅,才感觉到身子暖和起来,看几个人都诧异地望着自己跟着詹温蓝一起进门,心口微微柔了几分,不自觉地往大堂姐那边看去,却发现她正皱着眉看向云溪,冷偳也是一脸古怪。
几个人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冷荞舒觉着无聊,随意找个话题:“对了,温蓝,昨天你可说要好好安排我们行程的,你是地主,和我们说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她这话一出,果然气氛稍微热了些,冷偳也搭了句话:“别把我们当观光客啊,那些什么旅游景点就算了。”他最怕和一大堆人挤在一起,要是真那样,还不如呆在庄园里来得休闲。
“附近就是哈佛,学校附近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要不要转转?”詹温蓝看着云溪,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云溪的脸,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丝表情。
冷偳一愣,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刹那间就明白了詹温蓝的打算。双眼微微眯起,勾出一道诡异的弧度,同样去看云溪。
这詹家公子虽然和陈昊、萧然他们不同,可肚子里的弯弯绕竟然也不少,拐着弯地把所有人都弄来他庄园,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可是出乎意料,云溪竟然一抬头,神色平静地答应了。“好吧,我也正想逛逛波士顿最有名的学府。”
冷偳脸上的诧异几乎没掩饰住,怪异地看着詹温蓝,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义,等吃完早饭,出门的时候,不过才八点。还是昨天的司机开了那辆车,一路把她们送到了麻萨褚塞茨大道,因为哈佛大学小区和周围的居民区没有围墙相隔,所以他们还没到校区就下了车直接步行。几个人从北边的约翰斯顿大门进入学校,左边是麻萨褚塞茨大楼,右边是哈佛大楼。
美国最古老最著名的大学,先有哈佛后有美利坚,在这样的学府,就是光立在这,庄严肃穆的气氛扑面而来,也能让人晃一晃神。眼下这个时候,虽说是中国的最大节日期间,但在这座名闻国际的高等学府里,不管是华裔还是外籍,各个都是一副神色匆匆的样子。
眼见几个学生手里捧着厚厚的国际法和专业书从他们面前走过,连头都没抬起一下,脚下几乎是机械性地绕过地上的石阶,迅速往西面走去。
几个人身后就是哈佛楼,呼吸着冬天特有的清冷空气,看着这满学院的匆忙场景,竟有几分耐不住的欣赏与高兴。云溪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虽说和原来的那座有些区别,但到底是哈佛大学的第三座大楼,如雷贯耳。便是这耸立端庄的样子,也让人难以移开眼神。
詹温蓝这时轻轻靠在她身边,随着她的眼神望着哈佛楼,眼底带着一丝可惜:“这是1764年被大火烧毁后,在原地重建的。哈佛最古老的建筑物‘学校大钟塔’,就在这。”虽然从油漆到组装,都是十八世纪原来面貌的再现,但毕竟不是原来的那个,到底让人有些惋惜。
云溪微微点了点头,“你大三的时候就收到这里的OFFER,应该是商学院的吧?”
詹温蓝低头看她一眼,很平静地应了一声。
如果没记错,当初被院长派去香港参加交流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早就安排好了到哈佛就读,后来,他突然来了哈佛学校里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她也认定了这人不会回去,或许,这里的一草一木,他并不比此间其他的学生陌生。毕竟,一早就有这样打算的人,以他这种性格来说,那处奢华的庄园怕是原本就为了入读这所大学所准备的住所。
詹温蓝轻轻摸了摸身边矗立的雕塑,对云溪温暖一笑:“这里的商学院放在世界排名也是顶尖,再加上这样美的风景,你就不心动?”
云溪不吭声,只拿一双会说话似的眼睛看他。
他忽然一笑,低着头将她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拨开:“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到这来读书?”
“你不是已经拒绝了这里的OFFER?”云溪挑眉,貌似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一样,转过身,走到雕像的另一面,眯着眼,打量着四周的风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冷荞舒听了云溪的话,脸上闪过一道惊异,詹温蓝竟然大三就收到了哈佛的OFFER,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直呆在B大?
脸色正难看时,却看到一个外国人走过来,满脸惊喜:“你们俩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云溪回头,也是一愣。这不是当时在香港学生交流会上詹温蓝介绍的那位“来自罗马的故人”?似乎是叫RULE来着。他怎么也来了哈佛?
RULE一见她诧异的样子,便知道她不知道从香港学生交流会过后就申请到了哈佛,如今已经是研一的学生,不过,如果当初詹温蓝没有临时改变主意,怕是现在早已经是校友了。
和詹温蓝拥抱了一下,RULE微笑地吻了吻云溪的手背:“既然来了哈佛,我这个‘东道主’一定好好招待你们。走,我带你们到处转转。”
其他几个人还有些摸不清他的底细,看他不仅和詹温蓝关系不错,好像还认识云溪的样子,一时间都有点诧异。不过,倒是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简单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RULE热情地领着他们一群人一路将哈佛大学比较有特色的几个地方逛了个遍,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时间,许多上课的学生已经成群结队地出了教室准备午餐,乍一眼见到这么一群黑发男女,还各个长得精致的,不免多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见学校里顶有名的RULE,一时间都有些好奇。
冷雨秋见引来不少围观,觉得没什么意思,继续参观下去的兴致也没了,随意提了句饿了,想要离开。
见时间的确不早了,詹温蓝也没和RULE多客气,先和他道别,便引着他们去附近的小广场,准备找个舒服的小餐馆吃午饭。
中午,太阳更高了些,阳光比早上的要温度更让人觉得舒服些,进了饭馆,云溪靠在窗边懒懒地晒太阳,一副惬意的样子。
几个人点完餐,正无聊,随口说道RULE,便很好奇云溪怎么认识他的。
云溪睁开眼睛,微微眯着,说不出的慵懒妩媚:“以前在香港认识的……”詹温蓝正好和好客的饭馆老板打完招呼,从外面走进来,见所有人都望着他,一时间除了意外,更是茫然,下意识地看向云溪,却见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反常,只是侧着头看窗外的风景。
“温蓝,我刚刚看好多哈佛的学生都盯着那个RULE看,难道他是什么名人?”冷荞舒想起刚刚那群学生双眼紧盯RULE的样子就觉得怪异。
詹温蓝一笑:“他家在罗马是有名的富豪,从小就帮着家里人经商,很多人都说他是个‘天才’,可能因为这个比较受关注吧。”
“这样啊,怪不得了。诶,对了,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啊?云溪说她是在香港学生交流会上见过他,你呢?”冷荞舒一边给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加满柠檬水,一边“随意”的聊天。
“很久以前就认识的,时间过得太久,我也不怎么记得了。”哪知,詹温蓝只不硬不软地回了这么一句,就绝口不提这个,转到下午领他们去附近的商业区买些必要用品这样的话题上。
云溪这时突然抬头看他一眼,眼底的幽深一闪而过,转眼间却成了笑意,坐她对面的詹温蓝看到她这反应,不知为什么,心底微微一动,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聊起风土人情。
等几人吃晚饭,准备上车的时候,云溪落在众人后面接了个电话。
詹温蓝故意慢了一些,等在车门外,一边低头和JOSEN说话,一边听着那边的声音。
“我现在在美国……。嗯,您放心,周五的时候一定会回来……。见过了,男主角还不错,他和我大致说了一下……。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对这个剧本大纲不是很满意……可以,您先让秘书把完整的故事大纲发到我邮箱,具体的修改意见我回去再和您面谈。”
虽然零零碎碎,但詹温蓝想起冷偳当时下飞机说的话,便知道这是那位“张先生”在和云溪聊下一部投资电影的事情了。
周五吗?
云溪收了电话,见詹温蓝正等在车门外,便快步走了几步,朝他露了个礼貌的笑。
正要进车,他却突然截住了她的手,轻轻道:“我发现你藏着的秘密越来越多,让人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车里突然一静,几个人都看向詹温蓝拉住她的手,特别是冷荞舒,眼底的火星几乎都要冒出来了。云溪转头,半侧着身子,一边上车,一边在他耳畔轻轻的落下几个字:“和你那位暗中调查陈昊的RULE比起来,我的秘密少得多。”
詹温蓝动作一顿,转身看向已经坐上车的云溪,原本漆黑一片双眼,像是被突然点亮的篝火,瞬间燎原。
其他几个人不知道云溪刚刚说的什么,竟然刺激得詹温蓝这样的君子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间,都有些惊讶。
司机在这时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詹温蓝似乎这才回过神,上了车,风度优雅地做起合格的导游。
下午就是纯粹的逛街进店,女士们自然买了不少东西,JOSEN、冷偳也应景一样买了几样比较中意的物件,晚上回到庄园,都觉得有些累了,各自回房歇着。
詹温蓝在房间里坐了一会,便离开房间,上了楼。
楼上客房一共六间,云溪在最里间的位置。
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他从其他客房门前经过,轻轻地敲了敲云溪的房门。
一丝动静也没有。
漆黑的眼底露出几分诧异。
他又敲了敲门,轻轻道:“云溪,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依旧没反应。
难道去院子里散步了?
詹温蓝回头,正准备下楼,刚一转身,却是一顿,冷偳正勾着一抹笑站在门口,一手搭在门上,一手放在身侧。
“云溪走了,你不知道?”不仅态度嚣张,说的话更让人无法忽视。
“什么时候?”詹温蓝看了一眼窗外,六点来钟,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刚回来,拿了东西就走了。”冷偳勾了勾手指,指着大堂姐和二姐的房门,“和我们打完招呼就去机场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
也就是说,谁都知道了,就他不知道对吧。
詹温蓝气极反笑,从冷偳面前直接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却是再难保持住原本的淡定。
詹温蓝下了楼,一直呆在房里听声响的冷雨秋终于露了面,打量着自家弟弟一脸吊儿郎当地样子,若有所思,“你在打什么主意?”
冷偳不说话,只是望着她身后的JOSEN笑,“你马上都做新娘子了,赶紧想想需要什么新婚礼物,乘着我现在有时间,只要能弄到,到时送给你们做贺礼。”
冷雨秋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打听不出来什么,懒得理他,转个身就和冷荞舒说话去了。
那边,云溪乘着红眼飞机回京的时候,张先生的秘书一早就等在了候机室,一脸抱歉地迎了上来:“不好意思,因为张先生临时改了行程,周五他必须要去一趟威尼斯,结果打扰你度假。”
云溪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反正迟早也是要见面的,早一点也好。
乘着张先生派过来的车子,两个人很快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在顶楼的套房里,封藁一早就等在那了,似乎有些畏惧张先生的气势,只是坐在那里,并不多说话,见云溪和张先生秘书推门进来了,立刻站了起来,清俊一笑:“冷小姐,又见面了。”
云溪和他点点头,脱下大衣,正对上张先生看过来的眼光,便露了个笑:“很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吧。”其实真说起来,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还在商会举办宴会的那天晚上。陈昊和祁湛送她回家,结果,张先生却一早候在那里。只不过,那一次,双方都没怎么打招呼,算不得正式会面。更何况,在这之前,他还离奇失踪了一段时间。到现在,云溪也没弄清楚,那段时间,他到底去了哪里。
“没事。”张先生只言简意赅的两个字,神情淡漠,眼角略微带出几分褶皱。
云溪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的面貌几乎看不出年纪,更别说眼下的皱纹,竟有一种几天不见,突然老了几岁的感觉。难道说这段时间,真的经历了什么大事?
张先生对那秘书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退出房间,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云溪从他眼角飘过,不过只是微微一愣,就恢复了平常。
“剧本你看过了?”张先生泡了三杯茶,分别递给他们两。
“在飞机上看完了。”上飞机前,买了本电脑,到底在下飞机前从头到尾过了一遍。
“感觉如何?”
“太乏味了。”云溪打了个瞌睡,迎上张先生倏然沉下来的目光,轻轻道。
☆、第十五章
“剧本你看过了?”张先生泡了三杯茶,分别递给他们两。
“在飞机上看完了。”上飞机前,买了本电脑,到底在下飞机前从头到尾过了一遍。
“感觉如何?”
“没意思。”云溪打了个瞌睡,迎上张先生倏然沉下来的目光,轻轻道。
封藁呆愣地望着云溪,脸色几乎有些发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竟然说张先生挑中的剧本没意思?
微笑着喝茶的张先生只是随意地撇了撇茶叶,语气没有一丝变化:“哦?你觉得哪里没意思?”
“内容很形势,场景太空洞,结局没意外,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意思。”云溪亦像是没有看到房间里还有封藁这个人一样,拿起茶杯,笑得一脸平静。
“你是觉得这样的史记题材的电影没市场,还是对编辑的能力有怀疑?”
张先生放下茶杯,有意听她细说,压根不想给她这样的解释糊弄过去。
看着张先生的表情,倒像是没怎么生气。封藁嘴角抽了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香江那位传说中的人物了,以前,别说是有人敢在他面前质疑剧本,就是说话也不敢喘个粗气的。是因为这位冷家三小姐家世不凡吗?
云溪往身后的沙发靠了靠,微微闭了闭眼,缓冲一下刚刚下机的疲倦,慢慢地按着思路来:“我对汉武帝这块的历史不算太熟,不过史记题材的电影圈子里出的少,不是没有原因。一个广电总局看的紧,随意篡改历史,杜撰情节,容易被警告影响观众正确历史观、价值观,还有一个就是内容的问题。我对汉武帝这块的历史虽然不熟,但也知道‘金屋藏娇’最后的下场,皇帝的女人基本没几个好结局,如果只是打着男性视角的主线出发,还可以算的过去,看编剧这情情爱爱穿插在里面的样子,恨不得家国大事之外,儿女情长再来一个惊天动地。这完全没必要,也得不偿失。刘彻的女人最后都算不得善终,何必弄出这么一部电影,还没看开头,就知道了结局。”
按照那编剧的思路,陈阿娇算是最贵重的娇娇,一出场就先声夺人,泼天富贵,结果爱上一个男人,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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