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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的别扭先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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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公司成立以来各个大小的战役不都是我陪着你一起的。那些客户之前不信任我们,不都是我陪着你一起去争取来的吗。以前我们有底气,你爱来不来,反正多的是公司跟我们合作。现在不一样,他们有更好的选择,我们需要放下我们的身段。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够不陪着你,老妈是女王,我就是公主,王冠要掉就一起掉。”我走到陈翼屏女士的位置旁坐了下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么样,够义气吧。”
“谁允许你煽情了,我沾的这么死紧的眼睫毛都被你给弄掉了。”陈翼屏女士的眼泪跟开了阀门的水库,奔涌而出。
我又连着抽了好几张纸,塞给陈翼屏女士:“全都给你,自己擦吧,顺便再把你脸上那两斤粉给擦掉。”
陈翼屏女士的眼泪生生止住,不满地看着我,愤怒道:“我今天分明没有擦半点分,裸妆来的。”
“是吗。”我倾向她,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视线还不断地在她的脸上扫描,“让我看看。”
还别说,陈翼屏女士保养得就是好,我平时调侃归调侃,心里还是悄悄有些崇拜这个女人的,有那么爱她的老公,有我这么美的女儿,还有钱用,有车开,真是人生赢家。
陈翼屏女士嫌恶地拍开我的手:“就这么说定了,你现在住在哪里,这几天我就跟你住。”
我手里拿着的调羹都吓得掉到了桌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希望你们能喜欢陈翼屏女士,我很喜欢这样的妈妈
☆、第六十五章 你的风浪(5)
“有问题?”陈翼屏女士疑惑地看着我,声调跟爬山一样,一点点的爬高,“难道你跟那个只是跟你结婚但是不喜欢你的男人住在一起的?”
“妈,这是公共场合,你小声点。”我捂她嘴都没有来得及,视线不由得飘向陆向远,他也正看向我,最后还是我率先移开,看向陈翼屏女士,“我跟我同事一起住的,你去有些不方便。”
陈翼屏女士的眼睛都亮了:“男的?”
“女的,我说的不方便不是这个不方便,只是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个有钱人,所以跟她合租了一个很小的房子,真是很小很小的房子。”我用手比了比大小。
“真是有够小的。”陈翼屏女士的五官都快要纠结到一块儿了,用疼惜的口吻说,“那你怎么习惯的。”
我眼神闪烁,昧着良心乱扯:“生活所迫。”
“那我就只见见你的朋友,请她吃个饭,也谢谢她对你的照顾。”陈翼屏女士反应过来,补充道,“我们去那种比较便宜一点的餐厅,这样她也就没有什么压力。”
我故意忽略她话里的重点,问道:“为什么不是我照顾她?”
陈翼屏女士严肃起来:“沐沐,我们现在在说正经事,不开玩笑。”
我妈真是觉得我除了美就一无是处了。
我果断地说:“我朋友害羞,她是不会出来见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我都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你了,你不让我跟你住,那你就跟我住在宾馆好了,你跟你朋友说一声就好了。”陈翼屏女士拉着我,语气越来越柔。
眼看着她就要对着我撒娇,我赶紧答应:“遵命。”
陈翼屏女士总算是安静了,我给Mr&Right的前台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们一个小时之后就派一辆车到机场旁边来接我们。
然后我又给陆向远发了一条短信,说这几天先不回去了。没有什么过多的交代,毕竟他都知道。
做完这一切,我也就开始安安心心地吃饭。
吃完饭之后,我的电话就响了,是万宜打过来的,她说车已经到了,在飞机场出口。我心想万宜一定知道这家店的具体位置,我便直接让她把车开到餐厅门口。
我就是典型的先斩后奏,到了酒店之后,将我妈的行李拿到房间,然后准备给庄叔安排一间房的时候,才发现只有一间空余的房了。前台查了查,这间房已经有人提前预定了。
酒店的规定就是距离一个客人离开,半个月之内,不接待新的房客,也就是说下一个房客进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完全已经没有前一个房客留下来的任何痕迹,连一丝气息都没有。
我不得不给洛于谦打一个电话。
我丝毫没有一个下属该有的尊敬和客气,洛于谦电话一接通,我就大喇喇地说:“洛于谦,我有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洛于谦那边很吵,声音很明显有些醉意:“凉沐浔,你不好好陪你的陆先生,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你不怕他吃醋。”
我楞了楞,问道:“洛于谦,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里。”洛于谦哈哈哈大笑了两声,我好像从听筒里都能闻到他那边传过来的酒气。
果然是喝醉了,竟然一句话跟我说了两个成语。
不过喝醉了正好,我就可以诓他了。
我怕他那边听不见,声音分贝特别大:“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有没有办法帮我在酒楼里安排一间房,我家来亲戚了。”
陈翼屏女士见万宜,许愿她们都在掩嘴低笑,赶紧提醒我:“沐沐,你要记住你是一个淑女,淑女要有淑女的样子。”
“没关系,接电话的人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我要是装淑女,他会说我做作的。”我转个身继续对着电话那端狂吼,“你听到我在说什么没有?”
洛于谦也有些不耐烦了,嚷嚷着:“你吵什么吵。你说你亲戚来了?你亲戚来了,关我什么事儿,让陆向远去给你买姨妈巾不就行了。”
“你才大姨妈来了,你全家都大姨妈来了。”跟一个醉鬼聊天,真是分分钟都能被气得吐血。
陈翼屏女士已经放弃拯救我的形象,默默地带着庄秘书离开我的身边,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半晌后那边再没有任何响动,静悄悄的一片。
“喂,喂,洛于谦,你可别给我装死。”我皱着眉头,这人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洛于谦,你究竟还在不在?”
“小姐,你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吗,他一个人喝酒喝半天了,现在已经睡过去了。你能够来接一下他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应该是服务员什么的。
我真是欠了他的,心里暗骂着。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问:“地点?”‘
服务员刚把地点说完就‘哎哟’地叫了一声,估计洛于谦那家伙以为服务员在抢他电话,把人给打了,我去之前从我妈的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卡。
陈翼屏女士问:“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一张卡吗?”
我解释道:“我放在我租的房子里面没有带出去来,并且那张卡里的钱我半分都没有用。”
我刚迈出两步,就被陈翼屏女士拉了回来,细致地问道:“那你要去哪里,带卡干什么?”
我耐心地将事情的始末说出来:“我要去接一个人,希望他在我去之前没有将人家的酒吧给砸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得带上足够赔一个酒吧的钱。但是你放心,我要接的这个人很有钱,一定会按照一个小时算利息的还你。”
陈翼屏女士嘟着嘴:“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我瘪了瘪嘴:“那就不算利息好了。”
陈翼屏女士立刻激动了:“有钱不赚傻蛋,你妈我绝世聪明。”
我切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刚走出两步,我又转身跑回去。
陈翼屏女士惊讶地问:“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接人吗?”
我刚看向万宜,她便对着我说:“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凉阿姨。”
我这才安心地去接那个醉鬼。
洛于谦不是一个喜欢喧闹地方的人,我很难想象竟然会在这么闹的酒吧找到他。
估计是我一进酒吧就在东张西望,所以服务生一眼便看到我,知道我在找人。’
“小姐,这边。”
我听到隐约的声音,循着声音又到处看了看,在吧台的正中间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对着我挥手,他的身边躺着的正是洛于谦。
我穿过形形□□,奇形怪状的人群向着我的目标靠近。
服务员有些不敢正眼看我,脸上微微泛红。
我也不跟他啰嗦,直接问道:“我需要花多少钱能够带走他。”
服务员大概是紧张,说话的速度飞快:“十二万,他打坏了我们酒吧的镇店之宝,琉璃盏,会喷水,插上电后五颜六色的看上去就像是仙境一般……”
“你不用说了,反正是他给钱,我不心疼。”我听着有些费力,赶紧掏出我妈的卡,“我刷卡。”
我扛着洛于谦还没有走几步,就直接跟他一起摔到了地上。我本来以为自己拿了一张卡已经是做足了准备,却没有想到还应该换一双平底鞋。
我动了动脚,万幸没有扭到脚。
我踹了踹躺在地上跟死了一样的洛于谦:“没事儿长这么大块头是干什么?真是浪费。”
我埋怨够了,正准备要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伸出一只手强硬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那只手捏得我手腕都快要断了,我正要发飙,转过身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陆向远的眼神有些迷蒙,像是水中打捞起来的月色,有种皎洁幻变的美好。
我将下午在餐厅里面的争锋相对忘得一干二净,懵懵地问道:“陆先生,你怎么现在还不回家?”
陆向远冷笑了一声,不冷不热地问:“回家干什么?”
我被问得噎住了,好半天才想起了一个理由:“黑花该到点吃东西了。”
陆向远的视线看了看地上的洛于谦,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上,眼神锋利得像刀片一般,咬牙切齿地问:“你不是说陪你妈一起,怎么和洛于谦在这里?”
“我在我工作的酒店给我妈开的房间,但是还差一间房……”越往下解释,我就越感觉理由很牵强,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喝醉了,我来接他而已。”
陆向远的身后又走过来几个人。
我都认识,帝国五少除了萧时延竟然全都在。
“沐浔,向远他喝醉了。”
听宋晏扬提醒,我才仔细看了看他。脸上有些红,眼睛水雾弥漫的,正常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是一片看不透的清明,包容了世间万物。
他的确是喝醉了。
“既然家里人来了,我们就赶紧走吧。”梁司严淡淡地说着。
“沐浔,向远就交给你了,我们都还有事情呢。”顾遇初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这么草率地将陆向远托付给了我。
我想他们估计是没有看见躺在地上,脸上还有我鞋底印的洛于谦。
☆、第六十六章你给的风浪(6)
几个人转身要走的时候被我叫住了。
“你们站住。”
酒吧里面的人估计是认识帝国五少的,从一开始就在小声议论着。现在我这一嗓子喊得,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一定是在猜测我是哪里冒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活的不耐烦了,敢让他们站住。
以梁司严为首的几个人纷纷顿顿了身子,再一次转过身来看着我。
“还请你们将他送回家,洛于谦也醉了,我得将他送回去。我妈来这里看我了,今天晚上我也不会回去,得陪我妈。”都说长兄如父,他们都是陆向远的师兄,也就是他的长辈。
我尽量说得有理有据,希望他们能够比醉酒过后的陆向远通情达理一些。
他们四个人还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开口,陆向远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转身便离开。
梁司严他们看陆向远已经离开了,也跟着离开了。
我看着身形踉跄的陆向远,鼻子有些泛酸。
我在原地愣愣地站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是拒绝了陆向远。
我跟他之间,我还从来都没有占过上风,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可以看着他离开时候肃然萧索的背影,我竟觉得自己的心处于隆冬,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良久之后,躺在地上跟尸体一样的洛于谦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我的脚下,一双手顺着我□□在外面的小腿上上下下地抚摸。
我可以送一个醉鬼回家,但是没有说我可以容忍一个醉鬼对我揩油,醉绝对不是□□的理由。我毫不留情地抬起一只脚上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踩在洛于谦另外一只脚上,当然我只是想小惩大诫,并不想废了他一只手,只用了五分的力道。
不知道为何返回来的四少和二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洛于谦被我踩得嗷嗷直叫,而我脸上的表情淡定至极。
宋晏扬一脸惊悚:“遇初,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是最毒妇人心。”
“我觉得,有四个字更贴切,蛇蝎美人。”顾遇初一脸温然,说话都跟念诗一样动听。
“这么说来,陆向远让我们进来就是推羊入虎口了。”宋晏扬装模做样地做出一脸怕怕的感觉。
我听到顾遇初和宋晏扬的声音,又看了看他们身后没有陆向远的身影,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宋晏扬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全是暧昧:“别看了,向远喝了几瓶红酒,之前是我们抬着的,结果看到你跟打了兴奋剂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现在又躺在车里了。他还让我们两进来帮你将洛于谦抬出去,再帮你打车。你穿着高跟鞋怕你伤了脚,而且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穿得这么清凉,也很不安全。”
“这是陆向远的原话,”我屏住呼吸,等待着答案。
顾遇初深思了一番之后说道:“我们从他隐晦的话里体会出的具体意思。”
“呃。”我有些失望。
于是他们两个人将洛于谦轻轻松松地架了起来,我就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出去。
我趁着他们给我打车的空档,跑到梁司严停在路边的车旁。
梁司严眼神示意,陆向远坐在后面,我也眼神示意他替我打开车门。
我拉开车门,陆向远正紧闭着双眼,好像已经醉得很厉害,我真希望他们体会的那些意思就是陆向远的意思。
我倾身进去,在陆向远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因为我是跪着的,陆向远轻轻一带便化被动为主动,一手垫在我的后脑勺,一边吻着我的唇。
梁司严就在前面,我羞得不成样子,不断地推着他:“向远,你放开我。”
陆向远的力道用得更加重,嘴唇碾过我的唇,像是要将我整个咬碎一样。
他细细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脉脉含情,婉转缠绵。
当然不是我,又怎么可能会是我。
“念念,念念,别离开我……”
我就说陆向远向来自持,怎么会无缘无故喝醉,原来又是为了安念。
那我不送他回家就更加没有愧疚感了,他活该。
可是我心里塌陷的那一角又是不是我活该呢。
陆向远终于放开我,横躺在后座上又静静地睡了过去。
我站起来整理了衣服,对着梁司严笑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梁司严在我转身之后,漠然地说着:“其实你不用对任何人妥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我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他,半是感激半是安慰:“梁司严,你我都知道,这世上有一人,是我们不可不妥协的人,我们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取决于能不能够让这个人开心。”
梁司严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然:“如果到最后发现是你自己傻呢。”
我几乎没有犹豫,说得很释然:“我从小聪明到了现在,偶尔傻一回,我凉沐浔也傻得起。”
这是真心话,我不知道自己追寻陆向远到底是对还是错,至少到现在他给我的快乐都多过给我的伤心。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想到的一切都变得很简单,只要能看着他,看着黑花,我就觉得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美好。
经历了陆向远的插曲,我将洛于谦送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给他喝了一杯醒酒的汤之后,他的酒劲儿也消减了大半。
我转身倒水的空档,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是一片清明。
他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背上的那个高跟鞋印。
我有些心虚,便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你终于醒了,赶紧的给我庄叔叔安排一个房间,他那么大年纪还在沙发上睡着呢。”
洛于谦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说:“你是酒店经理自己安排不就行了。”
我无奈只能细细地解释:“酒店的房间全部被预定了,还有十天人家就入住了,我们酒店的规矩是客人入住的时候,十五天前是没有人居住的。所以要入住这种已经提前预定的房间,只有你的允许才可以。”
洛于谦拿起床头的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三言两语便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抬眸说:“安排好了,带着你庄叔去吧。”
我赶紧将和我妈在热聊的庄叔叔带到楼下安置好了之后,再回到洛于谦的房间。
洛于谦问:“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不过就是一个人一件行李还能要多久。”我给洛于谦倒了一杯水,醉酒之后的人一般都是很口渴的。
我当然不是这么体贴的人,一切为了之前的冲动赎罪,我怎么能够趁着自己的老板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虐待他的身体呢。
洛于谦从我手中接过水杯,抬起来放到唇边的时候又瞬间放下,看向我问:“我记得我不是在酒吧喝酒,怎么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送你回来的。”
洛于谦微笑着再次确定道:“你送我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以为自己会得到奖赏。
他突然抬起自己的手,表情有些凶神恶煞:“那么我的手也是你踩的了,凉沐浔,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毕竟人家刚刚帮了我一个忙,我又不好发作,免得他不让我庄叔住了,我可怜的庄叔该在哪里落脚。
我没有办法只能没有节操地奉承洛于谦:“是是是,我脑子是有点毛病,从小就有,洛少说的都是对的。”
洛于谦估计是见我认错态度诚恳,眼睛里燃烧的一小簇火焰也渐渐地熄灭了,平静地问:“你为什么踩我?”
“那要问你为什么要摸我的腿了?”
说罢,我眼睛豁然一亮,突然觉得自己有了百分之百的赢面。
这踩他的脚也纯属于是我的自卫行为,他这个□□狂难道还能质疑我自卫的行为。
洛于谦的表情有些尴尬,突然话锋一转:“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还是回去睡吧,天色也不早了。”
“洛于谦,你为什么要摸我腿?要知道你那时候已经醉得跟条狗似的,你该不是做梦的时候把我的腿当骨头了吧。”我已经忘记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优良品质,不依不饶地问道。
洛于谦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之后,看向我,眼中还有莹莹的水光,他神态认真地问:“在我喜欢你的前提下,你说我摸你是什么理由?”
我好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这次本来是想看他的窘态,结果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挠了挠头,打断他的话:“这个,我妈一个人有些孤独寂寞冷,我得去陪着她了。”
我说罢几乎是抱头逃窜的,身后的人似乎是不依不饶一般说着:“刚刚我喝醉之后,梦到了你。”
'
我一边飞快地逃跑,一边恶声恶气地叫喊:“喝你妹的酒,梦你妹的我。洛于谦,你这个人真是太讨厌了,神经病。”
身后又传来洛于谦爽朗的笑声,通过开着的门响彻在走廊上。
我他妈被一个追求者弄得狼狈逃窜这还是第一次,凉沐浔,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怂的。
☆、第六十七章 你给的风浪(7)
从十二岁以后我就再没有跟陈翼屏女士睡过一张床,这是十几年后的第一次,我们彼此却都不羞怯,她一上床就滚过来,双手双脚将我缠住。
“陈大美女,你该不会跟我爸睡觉的时候也这样吧,你都快让我窒息了。”我将她搂住我脖子的手拉开了一些。
陈翼屏女士直接抱着我的脸亲了几口,撒娇道:“你爸倒是想,不过这个福利我只给你。”
“这还是福利,我求你饶了我。”我摸了摸某陈的后背,发现全部都露在被子后面,默默地将被子往她的身上移了一大半。
我等着陈翼屏女士吐出一个让我们两个持有不同态度的话题来,这样的话我们就又可以互相抨击互相贬低一阵了,但是半晌过后,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陈翼屏女士以往是从来不熬夜的,这段时间应该累得厉害了吧,连每天睡觉之前给我道声晚安再睡的习惯都给忘记了。
我在陈翼屏女士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老妈,好好睡一觉。我那么爱你,比你爱我更爱你,晚安。”
事实证明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残酷得让我们不想面对现实。
我和老妈都想去游说,我们想到了游说的时候会面对很多奚落和冷言冷语,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连一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这些人的家庭住址都是保密的,我们就算找个地方守株待兔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现在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我们送上门去给他们羞辱,他们都还不乐意,这姿态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了。
漂亮!
我几乎是睚眦欲裂,咬牙切齿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用心过猛,整个手掌心都麻了。
但是陈翼屏女士和庄秘书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只能生生忍住那一股痛感。
“痛吗?”陈翼屏女士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痛。”我偏向她,笑了笑。
“新闻上说宜集团即将要举办一个珠宝界的party,宣布正式进军珠宝界。宜集团财大气粗,必定又会改写珠宝界的格局。”庄秘书将今天早上买到的报纸放到我和陈翼屏女士的面前。
陈翼屏女士显然已经看过了,她问:“沐沐,你有什么看法?”
我感叹道:“终于有机会可以见到我们公司那些客户了。”
陈翼屏女士抬起我的手跟我击掌,高兴得跟个小孩儿一样:“不愧是我生的,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没有我妈那么乐观,心里想到一个不好的可能。
我问庄秘书:“庄叔叔,陆向远有给我们公司发请帖吗?”
庄秘书说:“应该就只有我们公司没有收到请帖。”
陈翼屏女士气愤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陆向远这是什么意思?”
我拉着她坐下来,保证道:“妈,你放心,这请帖我一定帮你弄到,让你名正言顺地进去。”
陈翼屏女士一脸怀疑地看着我:“你?”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比了比自己的腰,傲娇地说:“我怎么了,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的。”
陈翼屏女士赶紧抱着我:“沐沐,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儿啊,我宁愿不要这个公司也不让你去献身。”
有时候我真是不懂凭我妈这样的智商是怎么支撑着完玦走到现在的,董事会的那帮人对我妈还真是宽容。
我抬头看了看庄秘书,也是一额头的黑线。
我推开陈翼屏女士:“老妈,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这么肤浅,我有大脑的。”
陈翼屏女士抬起头来,充满期待地问:“那你什么时候用你的大脑去帮我拿请贴?”
“此事事关重大,我得从长计议。”
我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陆向远不是一般的对手,我本来就是他的手下败将。
过了两三天,眼看着party没有几天就要开始了,我还是没有从长计议出个有用的东西来。
但是一直杳无音信的陆向远竟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是个大度的人,他亲我的时候虽然叫着安念的名字,但是毕竟吻的是我,这是他和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陆先生,你竟然还记得有个妻子流落在外面,可真是可喜可贺。”我说话还是有一点点酸的,毕竟我已经好些天没有回家,陆向远一个电话,甚至是一个短信都没有。
陆向远忽略我话里的夹枪带棒,泉水般清冽伶仃的声线通过话筒传过来:“黑花想你了,好几天都不怎么吃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它。”
因为我不知道要陪陈翼屏女士多久,这几天便没有带黑花来上班,陆向远没有我陪就已经很可怜了,要是再把黑花带走,他就更可怜了。所以我让黑花代替我陪着陆向远。
不过陆向远真是我的克星,他说黑花想我,我都能自动联想到是他想我想到茶不思饭不想。而且我联想得跟真的似的,格外的生动。
我所有的坚持因为陆向远的一句话不攻自破:“好,我看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它。”
陆向远沉默了一会儿,理智地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我说:“好,你去忙吧。”
半个月之后的第一通电话,我和陆向远只说了两句话,其中一句话还是因为一只猫。
难怪我在看一篇文章的时候,说如何让情侣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密的秘诀中,其中有一条就是两个人要共同养一只宠物,这只宠物或许能够在你们即将要分开的时候让你们的关系不至于真的破裂。
下了班之后,我就跟我老妈说了一声,我的同伴好久没有见到我了,我回去陪她一个晚上。陈翼屏女士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有阻拦。
我回到我和陆向远的家。
刚打开门,黑花便冲了出来,抓着挠着我的裤脚。我蹲下身子,它就直接熟门熟路地跳到了我的身上。
“黑花,你想妈妈了吗?爸爸说你这几天都不吃饭。”我站起来抱着黑花颠了颠,“可我怎么觉得你比之前重了许多。”
我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让我莫名觉得身心愉悦。
我去到陆向远的房间,看到床上折叠着一些衣物。他的西装一般都是送去干洗的,但是一些纯棉的家居服和有涂层的衬衫,这些不能干洗的衣服,他一般都会折好放在床上。
我抱着一堆衣服去了浴室的盥洗台,将出水口堵住之后,便放满了水,又放了柔顺剂和洗衣液,然后将衣服泡在里面。
“我爱洗衣,好多泡泡……哦哦哦,我爱洗衣,好多泡泡。”
我两只手上都是泡泡,一边玩儿一边吹。
没有多久,我耳尖地听到开门的声音,这么早陆向远不应该回来才是,但是听见黑花兴奋的叫声就知道是陆向远无疑了。
我估计是被黑花的兴奋感染了,连手都没有来得及洗便跑了出去,来不及刹车直接撞向陆向远。
还好他没有让开身子,而是将我紧紧地接住。
我抱着陆向远,软糯地说:“陆先生,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向远的语气有一点点严厉:“你是不是把你手上的泡泡全都擦在我的后背了。”
我反应过来,赶紧推开他,但是陆向远却将我抱得更紧:“没事儿,我让兰昕送去干洗就是了。”
我被陆向远突然的热情弄懵了,僵硬的身子慢慢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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