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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也没发现我怀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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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还在国内的时候,不让乔书聆早恋,不让她穿暴露的衣服,就连普通的交际,有时他不喜欢,也得让乔书聆推脱了去。
  后来老爷子把他派出国,这样的情形好了一些,可隔三差五还是要打着电话过来询问。
  轻叹一口气,走上去小声地喊:“大少爷,小姐和姑爷…今天下午还要回顾家呢。”
  乔书文抓着乔书聆的手指微微收紧,看着她问:“姑爷?谁让你喊他姑爷的?”
  顾修这时也走上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沉声开口:“我和乔书聆是合法夫妻关系,红姨喊我一句姑爷,这不过分。”
  乔书文听见他的话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原本脸上的笑容被卸下,露出凌厉的五官,语气生疏道:“有结婚自然也就有离婚。乔正阳是个什么东西,有权利来管我妹妹的婚姻?顾先生你要是一定想和我们乔家结这个亲,我明天就把乔语玲给你抓回来,那丫头长得漂亮,也会来事儿,比书聆合适多了。”
  顾修眯起眼睛,一时间也不再给他任何好脸色,微皱起眉头,冷声道:“那难道你这个当哥哥的就有权利管妹妹的婚姻?我听说了,你们两小时候相依为命过,但乔书聆毕竟已经长大,她现在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也是成年人,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是我顾家的儿媳。”
  乔书文接下他的话,笑着回答:“这世道,丈夫不一定永远是丈夫,可哥哥,却永远是自己的哥哥,你说是么,哦对不起,我忘记了,顾先生是没有妹妹的。”
  顾修听见他的话,脸色已经很是不愉。
  他能从乔书文说话的语气中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排斥,或者说是一种浓重的敌意。
  “啧”了一声,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他:“我既然结了这个婚,自然就是做的一辈子的打算。倒是你,乔先生,今天这么咄咄逼人地过来兴师问罪,为的到底是乔书聆跟我结婚,还仅仅是因为她结婚了你不高兴?怎么,难道你还想把你这个妹妹永远关在乔家,让她陪着你孤独终老么。”
  红姨站在原地,听见这话,只觉脑中“嗡”的一下炸开。
  走上来,细声细气地劝到:“大少爷,你先回去吧,姑爷平时对小姐挺好的,你这样做,两家都为难呀。”
  乔书文的右手渐渐握成拳头。
  他来之前没有多做什么准备,乔书聆结婚的消息毕竟让他太过于震惊了,一时间思绪放空,有所放松警惕。
  他原本以为书聆结婚的对象只是个仰仗着家庭背景色厉内荏的孩子,刚刚二十三岁,还是爱玩儿的年纪。
  而且两人在那样的情况下结婚,按理说根本不存在任何看上的可能。
  可如今看来,事实似乎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顾修不愿意再看见乔书文那张冷淡而充满敌意的脸。
  拿出手机,笑了一声沉声道:“我知道乔正阳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乔老爷子人倒是还不错。昨儿个他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身体又犯了老毛病,怎么,乔先生,要不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过来解决解决咱们现在的问题?”
  乔书聆听见他的话,脸色立马一紧,推着乔书文的胳膊,一脸紧张地说:“哥哥,你还是先回去看看爷爷吧。我在这里过的挺不错的,真的,你别惹了爷爷生气。”
  乔书聆虽然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到底长在乔家这样的家庭。
  就算耳读目染也知道许多家族内部的所谓权衡利益。
  见顾修把老爷子摆出来,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抓着乔书文的手,一个劲地好生相劝:“哥哥我明天去找你好不好?我跟你聊聊我工作室的事情,你听了肯定高兴。”
  乔书文见今天的确带不走乔书聆。
  低下头只能叹一口气,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顶,狠狠地瞪了眼顾修,转身离去。
  乔书聆跟在他身后送他上了车,回来时眼睛红彤彤的,应该是两人说了些什么难过的事情。
  顾修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只觉得烦。
  走上去,扣着她的下巴,冷声道:“你倒是挺厉害啊,连自己亲哥哥都勾引。”
  乔书聆脱下鞋子,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皱着眉头不高兴:“你说什么呀,有病。”
  顾修得了这么一句话,心里的火气更甚。
  直接把人往沙发上一推,伸手扣着她的腰,狠声道:“我有病?你当我是傻子么,乔书文看你的眼神是他妈哥哥看妹妹的眼神么!要不是我两结婚了,他是不是准备把你关在乔家一辈子啊?我就说你一乔家大小姐怎么就得了这么个足不出户的毛病,原来是被男人养出来的!”
  乔书聆还是第一次见顾修发这么大的火。
  咬着嘴唇显得特别委屈,眼睛原本就有些红,这会儿被他弄得生疼,更是直接湿润了,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小声抽泣起来:“你发什么火呀。你又…又没有妹妹…你根本体会不了那种跟哥哥之间的感情…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嫁进你们顾家啊,你以为那些人背后说我的话我听不到啊。你顾修这么牛逼,你去娶武则天啊,你娶我干嘛!”
  顾修看着乔书聆的泪珠子一下就愣了。
  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上蹦的死紧,张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个什么东西。
  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拿着茶几上的纸巾放在乔书聆手里,声音僵硬地说:“你…别哭了,下午还得去家里,眼睛肿着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乔书聆“哼”了一声也没跟他客气。
  大大方方地接过纸巾抹抹眼睛,抹完了还呼哧呼哧地擤了一把鼻涕,一点儿不见外的,直接抬手往顾修身上扔去。
  顾修平时虽然没有洁癖,但别人的东西他一向不乐意碰,更不要说这种鼻涕纸巾了。
  捡起地上的纸团,咬牙切齿道:“乔书聆你找死是不是。”
  乔书聆知道顾修见不得自己的眼泪儿,那还能怕他嘛。
  开口就是一句:“怎么地啊!像你这种又没有猫又没有可爱妹妹的人,连个恋爱也没谈过,不会甜言蜜语也就算了,连哄人都不会,你可不可悲啊。”
  顾修被她的话气得不行。
  把纸巾扔进旁边的纸篓里,单脚跪在沙发上,把乔书聆直接扣在双臂之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扯着嘴角沉声道:“对,乔大小姐你不可悲。你有猫?你有猫结婚当天待我家后院差点把我妈的波斯给撸脱一层毛了?你谈过恋爱?你谈过恋爱现在脸红成这样?”
  乔书聆觉得自己跟这臭流氓简直没法沟通。
  直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一放,在他晃神的刹那间猛地一下往他的额头撞去。
  她也不觉得这样的法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反正她就是不能让顾修单方面的调戏了自己!
  顾修这会儿也特别不能理解这女人的脑回路,捂着脑门儿喊:“你干什么!”
  乔书聆其实自己的脑门儿也疼着呢,但她得装作不在意,挺了挺胸脯,一脸云淡风轻道:“就准你耍流氓,不准我带球撞人啊,怎么的,有意见憋着!”
  顾修听见她的话一愣,然后捂着脑袋蹲下去,头埋在膝盖间,微微耸动起肩膀。
  乔书聆翻了个白眼,一脸高风亮节地道:“小闷骚,当姐姐不知道你在笑啊!嘶,不行,脑门儿好疼!”


第6章 
  十几分钟后,红姨终于提溜着一袋大头白菜回来,满脸的春情肆意,带着更年期妇女绝经前特有的娇羞与坚定,想必又是被前街那位专在自家后院种白菜的吕大爷献了殷勤。
  开门见到站在客厅里一人顶着一个大红脑门儿的顾修和乔书聆,眉头微微皱起,眼睛滴溜溜一转,竟也没有多问。
  红姨毕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狐狸了,岁月荏苒不光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斑驳的痕迹,还让她对生活充满了妇女同志们十分独到的见地。
  她跟着乔书聆嫁来顾家,深知在这对时常犯病的新婚夫妻面前,好奇心太重乃是大忌,能干活儿的时候必定要少逼逼。
  平时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要他俩没有举个锅铲挽袖子开打,那都是革命的阶段性胜利。
  乔书聆见红姨回来,也不想跟顾修再较劲,捂着脑门儿的手快速放下来。
  轻“哼”一声转身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故意张嘴说了句:“红姨给我拿个冰包,我做个面膜,等会儿上顾家可不能丢了面子,我才不像某人,从不为别人考虑。”
  她这话说的很有渊源。
  因为顾修在婚后的第三天陪着乔书聆上娘家回门,起初提着礼物进屋,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可自打在后院见了乔语询,两人凑一块儿嘟囔了一阵,再出来,顾修整张脸就变得臭的不行。
  乔正阳那段日子有些掉发严重,找了一圈老中医,好不容易得到点心灵的慰藉。
  见着顾修变黑的脸,瞬间一朝回到解放前,扒拉着头上几根毛,只觉人生灰暗,眼看着三千青丝又要离自己而去。
  那天回到家里,乔书聆挺不高兴。
  但她和顾修没有夫妻之实,想发脾气都缺少底气,所以咬着手指,只能在脸上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乍眼一看,就跟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尴尬而委屈。
  好在第二个星期顾修因为公司的事要出国半个月,再回来时,乔书聆也开始忙自己工作室的事儿,两人平时装作忙碌打太极,谁也没提过那天的事情。
  这会儿,乔书聆洗了个澡,化完妆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贴身的黑色高领毛衣,外搭一件羊毛风衣,身材高挑,皮肤不光白皙,甚至都有点儿反光了。
  顾修打理得快,一早就在楼下客厅里等着,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整个人有些愣在原地。
  直到乔书聆低头拍完毛衣上的灰,迈步向自己走来,说了一声:“这身可以吧。”
  他才轻咳一声,起身看着窗外回答:“还行。”
  乔书聆点点头,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得到啥好听的评语,回头对着厨房喊了句:“红姨,那我们先去了哈,晚上给我留点绿豆汤啊。”
  红姨原来就猫着脑袋在偷偷观察呢。
  这会儿听见乔书聆的声音,立马装模作样地走出来,为了逼真,手还在围裙上擦了擦,笑笑着问:“小姐你和姑爷不在顾家过夜啊?”
  乔书聆“唔”了一声,满不在乎地回答:“不啊,别人那哪有自己家舒服,回来回来,肯定回来。”
  顾修听见她这样的回话,一时竟也没有生气,反而在心里生出一点格外的情绪。
  算不上兴奋,就是那么点儿不为人知的窃喜。
  这房子是他大二那年跟周胜玩儿投资赚来的,那会儿也没想过这房子以后会成为自己婚后的住宅,此时听见乔书聆一句“自己家里”,就算是无心之举,难免也觉得透着股亲昵。
  乔书聆可不知道自己眼中的小闷骚还真闷骚上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家心里的情绪就弯弯扭扭地转了好几个圈。
  坐上车,看着顾修高挺的鼻子,苦哈哈地问他:“那什么,顾修啊,你爸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比如喜欢媳妇儿屁股大好生养,喜欢第一次上门见面就跪地上的那种?”
  顾修原本走在路上就闻到了一点乔书聆身上的味道。
  这会儿两人进入封闭的空间,她身上的香水味就越发明显了,若有似无的传来,像一根羽毛似的一点一点挠着心,按照他这会儿最原始的想法,那就是骚气。
  轻咳一声,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目无斜视地沉声道:“怎么,我爸妈要是真喜欢屁股大的,你现在还能临时长两斤么。”
  乔书聆原本就只是打个比方,哪知道顾修还真较真了啊。
  哼哼两声,把胳膊撑在中间放着咖啡的杯座上,看着面前开车的人一脸不高兴:“我这也是为了你的面子好不好!现在像我这样善解人意的新媳妇已经不多了,你都不知道……”
  顾修的手这会儿还放在档位杆上,感觉到乔书聆的身体突然靠近,只觉手背已经触及到了她胸前的毛衣,猛地一下刹车踩到底,直接将车停在了路上。
  乔书聆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他弄的身体往旁边一歪,揉着胳膊没好气地喊:“顾老二你抽羊角风啊!”
  顾修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头,他总不能告诉眼前这臭不要脸的,说老子产生了幻觉,感觉手摸到了你胸前那几两肉吧!
  干脆收回方向盘上的手,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副驾驶上的人。
  乔书聆原本就是开一句玩笑,想报一报之前自己脑门吃的苦。
  没想顾修还真就不动了,转过来阴森森地盯着自己看。
  乔书聆这人天生吃软怕硬,见着这架势立马怂了,小脸一崩,眼睛往车顶四周乱瞟,咬着嘴唇磕磕巴巴地念叨:“你…你继续开嘛,我…我开玩笑的呀。”
  顾修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直接倾身向前,把脸凑了过去。
  低头看着她涂完口红越发莹润饱满的嘴唇,还有呼吸间“柏林少女”的味道,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我抽羊角风难道不是因为你身上的这股子骚气?”
  乔书聆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下巴被人那么扣着,眼睛也没办法乱瞟了,气冲冲地瞧着面前的男人,底气不足地喊:“怎么跟学姐说话的,学姐身上散发的明明是社会主义劳动人民朴质的芳香!”
  顾修看着开开合合的嘴巴,心里只觉烦。
  深吸一口气,鬼使神差地伸出拇指,直接放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面,然后,沉默的将那上面的口红一点点抹去。
  乔书聆被他弄得生疼,轻“哼”一声,带着点粘腻的味道。
  脑子一晕,忍不住报复性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
  顾修只觉全身上下都被通电了一般,整个人微微一愣,眼中泛起各种浓重的情绪,突然一下将整个拇指伸进了她的嘴里。
  乔书聆这会儿也没有心思去管顾修的想法了。
  她这会儿舌头被他弄得实在有些疼,整个嘴巴没有一点办法合上,连唾液多顺着嘴角一点点流下来。
  顾修看着眼前乔书聆的模样,身上也有一股子邪火,脑中就像“轰隆”炸开了似的,浑身都泛着软。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就这么一直弄下去。
  但好在身后来了车子,或许是等的太久,忍不住按了一声喇叭。
  顾修从方才的迷失中惊醒过来。
  触电一般地抽回自己的手,低头拿出纸巾擦去上面的液体。
  轻道一声“对不起”,终于重新启动车子往外开去。
  乔书聆躺回副驾驶座,倒是也没有多想,拿出纸巾擦着下颚的狼藉,小声喊了句:“我口红招你惹你了啊。”
  顾修听见她的声音,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面无表情地回答:“见我爸妈不要化口红,他们不喜欢的。”
  乔书聆嘟着嘴巴没好气地想:你妈自己就是个妖怪,快五十的人了还打美容瘦脸针,感情对待儿媳妇倒是玩的挺忠贞?
  不过,她到底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撇一撇嘴角,掏出唇膏,毫不在乎地敷衍:“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保持个良家妇女的形象嘛,我不涂有颜色的就可以了嘛。”
  顾修偏头看她一眼,见她又对着自己的嘴巴在那儿涂涂抹抹,很是疑惑地问:“你现在涂的是什么?”
  乔书聆对着镜子涂了一圈,压根就没看他:“唇膏啊,一点颜色都没有的。”
  说完,又一脸惊恐地喊:“你别说这个你爸妈也不让啊,他们是绝经街道妇女办主任还是中年丧妻的村支部书记吗!”
  顾修听见乔书聆的话,“啧”了一声没有回答。
  乔书聆忐忑极了,转过头,嘟着嘴指指自己,小声道:“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你刚才手指那么用劲,当是宰猪场的猪肉盖章检疫啊,学姐的嘴巴从小嫩到大,被你一弄都快脱皮了,我得养养。”
  说完还不要命地舔了舔自己,她不知道这种动作在某些男人眼里其实特别诱惑。
  顾修偏头看她一眼,也觉得特别无力,心里默默地想:这臭不要脸的看来不光脑子不好使,还特别欠操。总有一天,得弄她一次狠的。
  乔书聆打小跟家里人没大没小,长大了跟宿舍室友也随便得很。
  压根就没猜到这会儿顾修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下面暗藏着的变态欲望,笑着躺在座位上,看着就像只被卖还给自己数钱的小傻逼。
  两人一路无话地到了顾家。
  顾修大伯顾有民的儿子顾晓,他小姨的女儿何真真、儿子何文晖竟然也在。
  他们三个人,一个是顾修婚礼那会儿人在国外、没来得及赶回来;一个则是带了自己的好友,想要来看看乔书聆的笑话,另一个则完全是不想在家里看书,来凑热闹的。
  顾修和乔书聆的婚礼办得仓促,当时很多人都没有到场。
  何真真没有见过乔书聆本人,听别人说她是个宅女,虽然考了个名牌大学,但却是个艺术类的专业,大学毕业工作也没有,于是心里便浮现出一副蓬头垢面,整日无所事事的宅女形象。
  没想乔书聆进门,顾晓和何真真还在楼上没下来呢,何文晖倒是突然窜出来,抓着她的手大喊了句:“嚯!你是半月聆聆对不对!”
  乔书聆被吓了一跳,毕竟她在工作室里实在低调,以至于现在粉丝们大多连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更不要说见过她真人的了。
  顾修停好车走上来,看见何文晖的手,走上来对着他的胳膊就是一拽,冷声道:“何文晖你欠收拾了是不是。”
  何文晖挠着头,显得还挺羞涩,十七岁的大男孩儿,正是青春期,连额头上的两颗痘痘都在此时迸发着惊人的活力。
  拉着他哥的手,很是惊喜道:“哥,你不知道,嫂子才不像他们说的是啃老族,她画的漫画可牛逼啦,我们学校好多人喜欢呢!”
  顾修扯着嘴角“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我老婆做什么用得着你来告诉我?我不光知道她是个画漫画儿的,我还知道她下个星期要开新连载,女主养了一条狗,他妈的叫阿修!”
  乔书聆这下是真的震惊了,睁着眼睛一脸惶恐地喊:“顾…顾修,你…你怎么知道…不对,你别多想,我连载里面那条狗…特…特别幸福…真的,是狗生赢家的…”
  顾修这会儿要是手上有烟,一准抽一口吐她脸上。
  就算不能恶心死人,也能熏她丫一脸。
  何文晖被他说的满心好奇,咧着嘴笑问:“真的吗!嫂子你又要开新连载了吗,我要给你生猴子!”
  顾修听他这么说,眼刀子立马飞了一把过去。
  何文晖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回答:“不不不,我生不了猴子,我跟嫂子得生殖隔离,生不了生不了。”
  说完,见顾修的脸色越来越黑,只能抓着他的袖子,居心不良地岔开话题:“话说哥啊,嫂子那新连载是啥题材啊,你在里面一定特别帅吧?”
  顾修冷笑一声,沉声回答:“可不是,第一天就被女主看出了修仙的潜力。”
  何文晖露出很是向往的表情,一脸兴奋地问:“那之后呐之后呐。”
  顾修转头看着乔书聆,一字一句道:“呵,之后她就带它去做了绝育。”
  何文晖:“……”


第7章 
  乔书聆压根没有想到自己工作室里的那点破事儿顾修都知道。
  张着老大的嘴,眼里泛起一阵浓浓的忧郁。
  捂住脸,露出很是郑重的表情,义正辞严道:“小修修,你不懂,在我们漫画界,但凡要做大事的人都是要经历这样的劫难的,神仙不能被人间情欲所累,挥刀自宫才能登峰造极!”
  顾修倾身向前,伸手卡着她的后脖子,冷声道:“哦?这么说,小乔乔你还是为了为夫好?”
  何文晖站在两人前面,听见他哥的话,只觉浑身都要被恶心得起疹子了。
  乔书聆却压根没有在意顾修的遣词造句,点头如蒜,眼中充满虚情假意:“当然了,你对学姐的了解不深,还不能完全体会到学姐的温文尔雅,善解人意。”
  顾修要不是平时总板着个脸,这会儿都说不定能直接笑出来。
  捏着乔书聆脖子后面的一点肉,觉得手上的触感又滑又软,挑了挑眉毛,故意加重语气,一脸正经道:“是吗,那我以后可得找个时间,好好把学姐了解的更‘深’一些了。”
  乔书聆没有听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何文晖却露出一副很是震惊的表情。
  捂着耳朵,一边跺脚一边大喊到:“顾哥,我还是个未成年宝宝呢!”
  说完,又抬头望向天空,将手放在胸口,很是痛心疾首地感叹:“想不到顾哥你以前的冷若冰霜都是骗人的!想我曾经稚嫩无知的童年,还把你当做冰清玉洁、断情绝欲的人物,实在是瞎了狗眼。”
  乔书聆偏头看了自己这位粉丝朋友一眼。
  沉默一会儿,突然抬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小同学,你其实…喜欢的是你哥吧?”
  她这话说完。
  何文晖心也不痛了,叹也不感了,眼看着祖传神经病都有转好的迹象,两眼一黑,捂着自己的屁股拔腿就跑。
  顾修这会儿的脸色也是铁青,站在原地,就跟身上有层冰渣子似的。
  乔书聆见状心有戚戚焉,十分有觉悟的把自己的爪子往顾修兜里一放,故作情深道:“学弟你放心,男性隐疾咱们都能一块儿面对,性向更不可能是问题!”
  得,这臭不要脸的还把大学那会儿的乌龙给一锅端出来了。
  顾修咬着牙齿,都能听见“咯吱”的响。
  要不是现在两人身在顾家,他真能直接把人打包了锁起来,扔床上操到服气。
  好在乔书聆不知道身边人此刻的想法,不然她一准要叫救命。
  笑嘻嘻地跟着进了楼,入眼看见两个大美女,张嘴就是一句感叹:“嚯,顾修,原来你真的养了小蜜!”
  顾修以前在大学时被各式各样的美女追过,他一个都没答应,后来连男生也尝试过几次,一样的结果。
  于是人们那时纷纷开始传闻,传闻顾修此人神秘莫测,其实已经成功入侵美国国防系统,翻手是云覆手是风,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人难以想象,在家中供养了一屋小蜜以供淫乐,对普通的女生自然绝无半点兴趣。
  顾修抓着乔书聆的手,靠在她脸颊旁,脸上的笑容无比僵硬,看着她低声耳语:“乔书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扛进我的卧室,操到你说不出话来。”
  乔书聆被吓得满脸通红。
  想到学校里曾经的传言,握着他的手更是大汗淋淋,郑重地点点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低声表示:“学弟你放心,学姐就不是那种背弃组织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真真不知道顾修和乔书聆这会儿在低头讨论些什么。
  她原本是跟刘怡在楼上说着话的,听见楼下何文晖的声音,知道顾修已经带了人来。
  两个姑娘互相牵着手下来,昂首挺胸,很有点同仇敌忾的意思,可打眼看见乔书聆的模样,一时间又都有些茫然起来。
  乔书聆这厮平时吊儿郎当,虽然长相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五官却的确算得上清秀,偶尔眼角微微往上一翘,弯眉笑着,还有点隐约的风情。
  此时她将风衣脱下来半挂在手上,紧身的黑色毛衣显露出身上凹凸有致的线条,抬头一看,脸上还带着点明显的红,可谓活色生香。
  刘怡最先反应过来。
  走上前,看着顾修的脸,轻笑着说了句:“顾修哥你来啦。”
  刘家和顾家是世交。
  刘怡与何真真私下里又很是交好,所以顾修还没搬出去以前,她时常会过来看看。
  顾修听见这话,“嗯”了一声倒是没有多余的反应,拉过旁边的乔书聆,随意地说了句:“这是你嫂子,乔书聆。”
  乔书聆原本伸手想要说一句“幸会”,可没想何真真这会儿突然窜出来,打断她的话,很是动情地说了句:“哥,你别这样,小怡才从英国回来,听说你结婚的消息,这一个月瘦了好多呢,见不到你,最近吃饭都没有胃口了。”
  她这话说的很是露骨,只差明白地告诉乔书聆——“你是个不要脸的后来者”了。
  刘怡低头推推何真真的胳膊。
  演技纯熟而精湛,少女的尴尬中渗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羞涩,十分惹人怜爱。
  可乔书聆一向是个脑子有坑的。
  不仅没有觉得尴尬,还笑着闻了闻身边的人,笑着打趣:“顾修,你是老干妈呀?以后我胃口不好也看着你下饭好不好?”
  顾修伸出一只胳膊,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微笑着咬牙切齿:“行,你怎么着都行。”
  刘怡看见他们的样子,只觉全身都被气得发了抖。
  扯着嘴角笑笑,一时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修见状也不再和她们说些什么,拉着乔书聆的手往楼上走,走了一会儿又突然停下来,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何真真来了句:“对了真真,以后在你嫂子准备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她的话。这不仅是一种做人的素养,也是你对于我妻子最基本的尊重,这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何真真没想到自己平时看起来对任何事都十分冷淡的表哥会因为一个女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站在原地,“哦”了一声,回头抓着刘怡的手,小声念叨:“什么嘛,一看就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那个乔家的女人真是恶心,那么大的胸,还穿那么紧身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个正经女人。”
  刘怡听见她的话,低头也皱起了眉头,小嘴嘟起,很是气愤地附和:“可不是,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处女,听说她比顾修哥还大两岁呢,那就是二十五了呀,二十五的女人还整天装疯卖傻,真是不知羞耻。”
  两个姑娘凑在一起,因为共同的仇视而变得越发亲密,说到义愤填膺忍不住还抓着手上抱枕一阵乱捶。
  直到佣人喊着上桌吃饭,她们才意犹未尽,站起来换上完美的面孔一起去了餐厅。
  顾修带着乔书聆落座,旁边是才从国外回来的顾晓。
  兄弟两关系一向不错,加上这是顾修第一次带着乔书聆回来,于是兴致一起,难免喝了些酒,一顿饭下来眼看着就有些醉意熏熏。
  从饭桌上下来,方菱让家里的阿姨把顾修原来的房间收拾一下,说是怕他喝醉了开车不安全,今天两夫妻就睡在这里。
  乔书聆听着自家婆婆的话,脑门儿就开始冒汗,毕竟她和顾修结婚至今都是分房睡,连小手都不常摸,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顾修还喝醉了,要是他真一时兴起把自己怎么着,她可真是喊天天不灵。
  垂头丧气地走到后花园,看着那里一只眼熟的波斯,走上去,小声地喊:“呀毛毛,咱们又见面啦,你还记得我吗?”
  毛毛是方菱养的猫,毛色油光华亮,性子有些傲娇。
  此时听见乔书聆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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