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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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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预测自然都应验了,季昀承起初见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最终释然,只是嘱托慕阳绝对不要把自己的能力告诉任何一个人。
秋日高起,慕阳坐在院中摆着棋子。
对着棋书,刚摆了一半,有人蹿进了她的院子。
“小郡主又有何事,还是为了飞泉琴?”
季昕兰大喇喇坐在慕阳对面,高高扁起嘴,将哭欲哭的摇头:“这次不是,慕阳姐姐,到底怎么才知道一个人到底喜不喜欢你?”
握着棋子的手一顿,慕阳转眸看向身份尊崇已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少女。
“你直接问不就好了?”
季昕兰捶着桌子:“跟他说了多少次了,都当我是说着玩的。”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有琴琴师。
慕阳出师了,季
昕兰却还没有,三位师傅仍旧滞留在南安侯府上。
季昕兰此种表现慕阳已经见惯了,当下捻起一枚棋子,继续摆着。
然而,这次季昕兰却久久没有抬头,闷声哽咽道:“怎么办,怎么办,慕阳姐姐,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
季昕兰猛然抬头,一双眼睛晶晶亮亮闪烁着水光,鼻翼翕动,含糊道:“父侯、父侯,给我订了一门亲,就在年后我便要过门了。”
“是哪家?”
“帝都谢丞相家的大公子。”
谢家,原来季昕兰嫁的是谢家,高门大阀的帝都世家,三代皆是权臣,慕阳犹记得父皇有个宠妃似乎也是谢家出身,配季昕兰也不算太辱没。
当即慕阳点头道:“是门好亲事。”
季昕兰却突然抓住慕阳的手臂,猛摇头道:“可是,我不想嫁给他,我喜欢的、我喜欢的是有琴夫子!”
少女像是抓住了水中的浮木一般,死死拽着慕阳的手臂,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
慕阳淡笑着抚开她的手:“小郡主,你跟我说又有何用,我只是你哥哥的侍女罢了。”
侍女?
季昕兰压根不信,莫说慕阳半点也没侍候过季昀承,就季昀承对慕阳的态度,也是她从未见过的上心,而且……不知为何,季昕兰总觉得明明年纪大她不多的慕阳有种让人不自觉信任的气质。
——她总觉得慕阳会有办法。
但慕阳却只笑看着她不说话,完全没有想要帮她的意思。
季昕兰垂下了头,断断续续轻声啜道:“我是真的很喜欢……慕阳姐姐,你真的不明白那种感觉的,那种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很想很想嫁给他,很想很想一辈子不和他分开的感觉……我……”
季昕兰还想说下去,却忽然被慕阳打断了话。
“小郡主,那有琴师傅喜欢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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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阳抱着琴走近有琴师傅的院落时,有琴师傅正垂头誊抄一份琴谱。
容貌虽普通,却自有一份宁静致远的气质。
搁下笔,有琴师傅笑容温和道:“慕阳,有事么?”
自慕阳出师后,便少再来见他。
“有琴师傅,你喜欢小郡主么?”
有琴师傅一怔,但也只是片刻微笑:“小郡主聪明活泼可
爱,我自然是喜欢的。”
“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
教了两年的徒弟,有琴师傅知道慕阳的话不是这么容易敷衍过去,笑容敛了几分:“她才不过十五。”
将琴平放在石台上,慕阳浅浅笑:“那又如何。年纪多少同我问你喜不喜欢小郡主有关系么?”
有琴师傅转头抄着琴谱,不答。
拨了两个调子,依稀是《凤求凰》的曲调。
“这琴以前的主人是?”
誊抄的笔尖一颤,“你不识得。”
将琴翻转,在琴身内用墨笔写了两个小字:“那这是什么?”
扫过后,有琴师傅的面容上浮现出既是怀念,又是怅然的神情,却并无多少悲伤:“那是亡妻和我的名讳。”
只略顿了顿,慕阳又道:“有琴师傅,很爱已故的师娘?”
“她是唯一在琴道上懂我的人。”
“那就是说你娶她是因为你们是琴音上的知己,而非你有多爱她。”慕阳的话几乎有些犀利。
有琴师傅拧眉盯着慕阳,慕阳神色淡淡,却毫不闪避。
须臾,有琴师傅苦笑的移开视线:“你是来替小郡主做说客的么?”微微转头,不知看向何处,音色亦带了几分飘渺,“侯爷已替小郡主订过亲了,你再来说又有何意?”
“有无意义不在于此。”慕阳目光灼灼的盯着有琴师傅,“你为何不敢答我?只要说一句你对季昕兰无半点爱恋之意让她死心,我这就去劝说小郡主,保证她乖乖出嫁,不会再打扰你。”
十五六的少女质问一个已然二十六七的男子,言之凿凿,但包括当事人都没有哪个觉得不对。
只是,如此逼问之下,有琴师傅再笑不出来。
喜不喜欢季昕兰……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那个笑得一脸天真毫无城府心机的少女,多年来,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唯独对他的喜欢一直不曾改变。
她不爱弹琴,却爱听他一遍遍说着琴艺,会为了讨他喜欢日夜苦练只求他一句夸耀,会在不自觉地时候视线追随着他,明明身份尊崇却丝毫不敢勉强逼迫于他,只会眨着一双黑圆的眼眸对他道“夫子,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为什么不信”……
在这样的少女慕恋下,心怎么会不变的柔软。
“我……”动了动唇,有琴师傅忽然有些语塞,“我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我的年纪再大些,只怕都够当她的父亲了,那般花一样的年纪何苦浪费在我这样的人身上。像我这样除了弹琴一无是处的人……没有显赫的地位身份
与钱财,更无一技之长,根本配不上……”
“我不觉得!”
季昕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从藏身的地方跃出,快步跑到有琴师傅的身边,张开双臂一把把头埋进有琴师傅的怀中。
有琴师傅猝不及防,被少女抱了个满怀,惊诧的神色都未来得及收回。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想嫁给别人!我想嫁的人只有你!”
少女死死揪着有琴师傅的衣角,哭得一脸狼狈,有琴师傅的心却一下子软了,雪白衣袖擦去季昕兰脸上的泪,轻道:“罢了,不想嫁给别人就不嫁。”
“那我可以嫁给你么?”
迟滞了良久,有琴师傅轻轻颔首。
季昕兰喜极而泣,再度死死抱住有琴师傅,脸颊贴着他的心口。
沉稳的声音打断了温存。
“如果你们敢的话,我倒有个主意。”
抬头去看慕阳,却只见慕阳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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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不好了不好了……”
季昀承正逗着底下官员新送的鹦鹉,有些不耐烦:“什么事?快点说。”
家仆却四下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小姐不见了!”
“什么?”季昀承缓缓回头,声音里却掺了一丝阴冷。
家仆吓的当即跪倒在地:“不是小人,是方才小姐院中侍候的秋意姐姐说的,今早小姐一直没起,叫了也没反应她只当是小姐懒得起床,直到中午秋意姐姐才觉得不对,再去叫人就发现小姐已经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还有,有琴琴师似乎也不见了,府里小姐的马车也不见了……”
“那还来问什么,还不快追!”
季昀承大步流星朝外走:“快去叫管事过来,今早有谁出了府?给我一个一个的查。还有,现在有谁不在府上,府中还少了什么?”
“小侯爷,可要封城门?”
“封什么封,都几个时辰过去了,只怕人早都跑出去了!马上叫人沿着城外几条路去追。”
说着季昀承握紧了拳,狠狠擂在廊柱上,一声巨响。
他早知道季昕兰喜欢有琴琴师,可是……她哪里来得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玩私奔!
拉过马匹,季昀承一脸阴沉带人策马追出城外。
但……他总觉得似乎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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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侯府柴房走出两个侍女打扮的少女。
季昕兰吐了吐舌头:“哥哥这样会不会被气坏了啊?”嘴上这么说,季昕兰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反而透着几分兴奋愉悦。
“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有琴师傅已经先到岸边订船了。”
“可是……”
“放心,你哥哥的查找重点肯定在城外和早上离府的人中,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我们。”慕阳神色淡定,递给了季昕兰一块腰牌,“现在出府找你的人肯定不少,你低点头,我带你趁乱混出去。”
果不其然,南安侯府内已经乱成一片,南安侯爷闻之震怒,府内一片人心惶惶,都无头苍蝇一般出城去寻季昕兰,她们很容易就混到府外。
赶到岸边的时候,有琴琴师一身白布衣,气质清冽,神色间却不掩担心。
慕阳扶着季昕兰上了船,季昕兰回眸有些忐忑问:“慕阳姐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万一……”
“不用了,你走你的罢。”
季昕兰却像是想起什么,挤了挤眼睛,甜笑道:“哦,我懂了,那我哥哥就交给你了哦。”
像是没听出季昕兰的弦外之音,慕阳微笑问:“银子都带够了么?”
季昕兰重重点头,又小声道:“我足足带了三千两银票呢,还有一些碎银子,应该够了罢……”
三千两……
慕阳当即点头:“够了。”冲她挥挥手又笑道:“那快走罢,一路顺风。”
船夫撑开船帆,而后抽开舢板。
季昕兰张开双臂,大口呼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啊,慕阳姐姐多谢你了,我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呢!”转头抱住有琴师傅的手臂,兴奋的唧唧喳喳着坐进船舱中。
慕阳站在岸边,静静看着船夫撑着船桨送小船渐渐远行。
辽阔的河面微微扬起涟漪,有清浅的风在耳边吹拂,轻缓舒适。
船家的女儿在岸边唱着动人歌谣。
抬手将被风吹起的发丝绾到脑后,慕阳转身准备走,就看见面色铁青的男子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身后跟了数骑南安侯府的家丁。
慕阳扬唇浅笑,可有可无的想,季昀承来的还真快。
作者有话要说:。。。勤奋的继续更新。。
小侯爷的戏份很快就→_→
对了,有人有兴趣猜一下有琴琴师的真名咩,》0 慕阳莞尔一笑,明媚至极:“自由之身。”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有琴琴师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叫做:况……
摸下巴,差不多第一卷就结束鸟,小侯爷也可以,咳咳……
顺便推个文撒,欣欣姑娘的种田文,质量速度外带坑品都是灰常有保障的~:
《钟鸣鼎食》
☆、十九章
十九章
天祭十年春,草长莺飞,湖水柔碧,帝都自是一片繁华景象。
无数举子怀揣抱负进京赶考,放眼望去,街巷酒舍尽是侃侃而谈的学子书生。
这其中,尤以醉仙楼最为出名。
这家酒楼每年春闱前会举行一些小型的诗会与文会,文会诗会越办越大,也引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当今李中连李大学士便是在醉仙楼以一首《秋怀》赢得了微服出巡的玄帝的青睐,而后平步青云,也传做了一段佳话,久而久之,学子书生都将醉仙楼当做聚集之地,每三年春闱都人满为患。
其他酒楼想要模仿,奈何没有醉仙楼的规模与口碑,终让醉仙楼一枝独秀。
说醉仙楼的生意好却也不是作假的,辰时刚刚开业,便已有学子三三两两走近楼中,或捧卷吟诗或喝茶闲聊,二楼雅阁处有幽幽丝竹清音缭绕,清新雅致,伴着各式各样的折扇翻飞,楼中一片风雅之色。
不多时,学子们已坐满了全楼,而楼下的诗会已然开始。。
锣鼓一敲,幕墙大板上盖着的绸布便被扯了下来,只见偌大的白纸上写了一行字,咏雪不言雪。
紧接着这个题目便被传上了二楼。
一众学子开始深深思索,搜肠刮肚的寻找良词佳句,说是诗会醉仙楼的诗会并不要求太多韵律韵脚,甚至不要求全诗,只得两句也未尝不可,只是唯有一个要求,定要惊艳。
一名学子正看着题目拧眉思忖,去忽然听身边有人叫道:“齐郁兄,你这次恐怕要输了。”
“李意兄,你这……怎么说?”
“你可知我刚才看见谁进来了?”
“谁?”
“萧腾萧解元。”
齐郁连打听也不用就知道这位风头正劲的举子,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聪颖,十一岁便能作诗,写成《古战》、《玄天论》,震惊四座,而后又得李中连李大学士的赞赏,亲自收到门下,尚未出仕就已因才学名满帝都,齐郁见过萧腾十一岁的文章,文辞优美,立意深刻,篇章锦绣,根本看不出是个半大孩子做的,这种诗文天赋连羡慕也羡慕不来。
更何况萧腾不负众望考取解元,据说应试的诗文让考官都拍案叫绝,人人都道这位神童极有可能连中三元,和这样的人物比诗……实在是……
齐郁丢下题目,道:“罢了,这局比了也无意思,还是等萧解元的诗罢。”
见齐郁神色怏怏,李意叫了两壶上好的竹叶青两人对酌。
两人且饮且酌,谈性正佳,忽得听
见楼下一众叫好声。
齐郁还有些不甘,李意却先喜道:“看来比试的结果出来了,我们下去看看这萧解元的诗究竟写得如何?”
正说着,楼下已经有小二将本次诗会尚佳的诗文呈上了二楼雅座。
齐郁先抢去诗文,粗粗扫过第二三名:
毡衬庭阶茸妥帖,带盘山径玉萦回。*
齐郁暗自点了点头,这句着实不错,借着毛毡茸茸来指代冬季,又用玉带萦回来形容铺满圆径的积雪,绕过了雪字却又让人知道是在写雪。
乱随瑶水冰先释,试伴琼林萼并开。*
这句也是不错,只是终究是用了冰水这类的词,到底是落了下乘。
视线最终转到头名的诗作,头名的诗也是短短十四个字,却让齐郁一下怔住。
他颤了颤手,问道:“这可是萧解元所作?”
早等得不耐了的李意一把夺过诗文,待看到头名诗作也是一怔。
然而小二垂了垂眼,道:“不,不是萧解元所作,而是另外一位公子。”
“啊?”
“那位公子上来一见题目便大笔挥就,萧解元见了之后连作也未作直接认输。”
齐郁忙追问:“那位公子姓甚名谁,是哪里的举子?”
“那公子只说他姓林,单名一个阳,哪里的举子……小人也不知,他刚出门,若是公子……”
话还未说完,齐郁就走到窗台边朝外望,醉仙楼外只一眼齐郁便瞧见身着浅紫云纹罩纱内衬纯白里衫的萧解元——这几乎是他代表性的装束,而另一侧是个碧色儒衫的公子,他朝着萧解元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从窗台看不清那公子的样貌,但相隔如许远却已能感觉到他周身隐隐的清贵疏离之气,矜贵淡然,又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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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林阳微微侧眸。
跟在她身侧的书童随即改口:“公子,您这是要去哪?”
林阳轻笑:“当然是要出名。”
“刚才在诗会不是已经……”
抬腿迈进宝墨斋中,略看了看,从袖中探出指尖,指着其中一把深绿底纹金丝勾边的十二玉骨扇,问:“这扇子怎么卖?”
在林阳刚一进宝墨斋时,看店的伙计便殷切迎去,见林阳开口,二话不说便把扇子取
出,口中赞道:“公子好眼力,这扇骨可是用南阳精玉……”
林阳抬一指止住伙计的话,似漫不经心道:“我只问多少钱。”
虽是寻常轻薄儒衫,穿在眼前公子身上却有种别样的贵气,眉目秀致唇红齿白,年纪看来很轻,偏生一双眸子深黑幽邃,便显得无端沉稳,半分少年应有的浮躁之气也无,全然是淡然静谧,那眸光慢悠悠瞟来,让伙计也不禁心头一颤。
“二、二两……”这么一吓,伙计张口就把进价报了出来,刚说完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吞进,若这公子真的按这价格买了,那他定然要给掌柜的骂死了。
林阳接过骨扇,把玩了两下,道:“就这把了。”说着丢下了一锭银子就走。
伙计一看,竟是一锭五两银子,当下大喜过望,忙不迭想收起银子,却听见那公子道:“慢着……”
“啊?”伙计一脸警惕,生怕那公子反悔。
林阳勾起一抹笑:“你这里可有笔墨?”
从锦绣一铺中出来,林阳已经完全换了副装扮。
华丽奢靡的墨绿曲裾深衣外绣样繁复,锦缎质地上乘,随行动似隐约有光晕流转,银冠束发,玉带银靴,手持十二玉骨扇,背脊挺直,浑然一个翩翩贵公子。
只见林阳撑开骨扇,轻扇缓摇,深绿的扇面上用浓墨写着四个大字:
写意风流
书童跟在林阳身后,有些不知所以。
事实上这一路他都不知道林阳到底要做什么……他是林阳在来帝都的路上花了十两银子买下的,翌日眼睁睁看了一出钗变弁,接着像是预料到一般一进帝都便直奔醉仙楼,将将好那题目刚出林阳便就笔写就,姿态风流潇洒,虽不知林阳究竟写的什么但见周围人的惊叹目光,书童心下知道这位要做的事情只怕不简单,可是……既然卖身给了这人,也别无选择,毕竟他的卖身契还在这人的手上……要是这位倒霉了只怕他也得跟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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