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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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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河狐疑的猜测着某种可能,自己的什么习惯性动作泄露了心事吗?

然而,王女今天出奇的大方,她没有让夜清河太费思量,灵歌直接说道:“夜清河,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想

要害我。”

夜清河转过头,眼神幽深的望着灵歌,等着她的下文。灵歌微微停了下,就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在动杀机的时候,耳

朵会变得通红,我很高兴……”

灵歌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夜清河的耳朵,夜清河的耳朵很凉,灵歌的手指很温暖,手指碰上去的时候,夜清河抓住了灵歌的手:

“别碰……”那一刻,两人都有些尴尬起来,都不再说话。

静默了很久,灵歌轻轻的道:“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是墨子儒,最近她跟你走得近,你要小心。”

“嗯,她害你……”夜清河只说了这几个字,不过就够了,灵歌满意的缩回到温暖厚实的斗篷里,两兄弟就那么相互依偎着

,好像之前的冲突从来就不曾有过。

很久很久以后,夜清河又补充了一句:“赫也许再不久就会来看你了,不要担心。”

灵歌好像睡着了,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夜清河腾出一只手,将灵歌的头靠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她知道,也许,

这是她们最后一次,如此亲近,如此直接的在一起谈话、拥抱、甚至心意相通。

然而,世界上的事就是如此的不如人意,天——很快就亮了。

不回去

夜连赫是半个月后过来的,带着一身风尘和轻微的疲倦,灵歌安排得很周到,从吃食用度到起居住行,甚至精细到枕头的高

度,被褥的质料,她就像是当年夜连赫照顾她那般的尽心尽力,夜连赫也没有拒绝,她带着一种欣慰的表情看灵歌忙里忙外的指挥

那些做事的人。

“妖妖,让刘采和做就好了,你过来。”夜连赫向灵歌伸出手,虽然没有笑,那眉头第一次舒展开来了,这便让在下面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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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的伺候的人松了一口气。

“李公公,可得您不在宫里,这几个月,皇上就没个笑模样,不,应该说笑吧比不笑还可怕。都罢了几轮官员了,勤政比

任何时候都努力,有时候几天不睡觉也是常事,可这又不是动乱的时期……”

刘采和狠狠的敲那小太监的头:“王女的事,用你这样的奴才插嘴,去!出去领20板女!”

小太监哭哭啼啼走了,刘采和自己叹了口气,哎,如今像战前的宁静一般,更叫人心惊。

灵歌望着夜连赫伸出的手楞了楞,不得不走了过去,她故意将自己弄得那么忙,不过是不想太快的面对她,不过,其实,她

知道自己是愚钝了,该来的怎么会躲得过。

“赫,这几日休息得可好?”灵歌依着规矩先请了安,让坐也乖乖的在夜连赫身边的位置坐下,这儿原本是灵歌专属的禅

房,夜连赫来了,灵歌就让了出去,因为,这毕竟是潭拓寺,最舒服最好的一间屋子。

“很好,你呢?似乎身体都大好了。”夜连赫用审慎的眼光望着灵歌微微板起的脸,几天来不是没看出灵歌对自己的抗拒,

不过,总想着她发完脾气几天就会同从前一样了,再说,灵歌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自己感觉真的很窝心。就像是长期用心血

培育关注的花朵终于有一天结出了丰硕的果实,你变成了那个享受的人,之前的付出越是艰辛,如今的幸福感就越为浓烈。

原来有女万事足便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夜连赫心满意足的由着灵歌折腾,这孩子,再不高兴,还是把自己当长辈般的侍奉和

尊重,夜连赫用这样的借口安慰恶劣自己三天,如今,终于不再能满足了,她,有些不高兴。

灵歌感受到了夜连赫的不悦,以前她费劲心思也不知道赫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不过是发泄一下,哄哄就好。

分开了忽然就都明白了,她终于知道所谓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便是这样的,害自己因为夜清河当年竟然比自己看夜连赫看得通

透,小小年纪竟然懂得在墙壁上题字,要她不要作出无欲无求的样子,以期消弭夜连赫的猜忌。如今看来,并不是老四比自己聪

明,只是因为困于其中的并不是她而已,而且,夜清河并不知道以后的事情,所以,她心里不会有自己那份难以消弭的恐惧。

灵歌知道,夜连赫这次的怒意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消散了,那是几个月来无数次的挫败积累起来的,一点点在心里蚕食滋生,

越容易积累的越容易散点,而这种经年累月一点点生成的便成了梦魇,前几日是因为好久不见的欣喜将着不满给压下去了,如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3)

今,它正一点点的破土而出,甚至不是自己低姿态就能没事的。

如今的服软只会让夜连赫将愤怒肆意的发泄在自己身上,那些由起初的愧疚变成屈辱再变成愤怒,夜连赫的心理,灵歌曾经仔

细的估算过,如今该是达到了顶点。

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会废了她呢,一定是觉得这孩子仗着自己的宠爱越来越嚣张不听劝,而且如此的藐视皇权,藐视自己的

权威,这是任何一个帝王所无法容忍的。

可是,灵歌就是要赌夜连赫对自己的宠爱会与别的臣女不同,那么伤害了会心疼,经历痛彻心扉的煎熬和折磨才会加倍的懂

得珍惜,灵歌漠然的抬起头,赫,我赌您对我的爱永远与别的兄弟不同,灵歌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是吧?

“谢赫关心,都全好了。”灵歌很平静的将茶盏送到夜连赫面前,小心的拂开水面上的茶叶,“这是本地产的新茶,虽然

比不得皇宫里的珍贵,却别有一番清新的风味儿。”

夜连赫,没有喝,她的眸光变得锋利起来,灵歌抬起头迎上那阴冷的眼光,心里依旧情不自禁的战栗了一下,她忽然醒悟过

来,她是在同什么样的人在挑战。

“哼,灵歌你在生朕的气?都这么久了。”夜连赫的语气不大好,但是依旧是忍下了很多,她想要留住往日的情分,只要夜

灵歌这个时候乖乖的……那么……

“赫不喜欢我,怀疑我,但是我仍旧想要会赫和由罗国祈福,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清净。”灵歌的话绵中

带钢,却仿佛在夜连赫的心里卷起了大风,那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你!好大的胆女,敢跟朕这样说话!”夜连赫的咆哮声把外面的人都吓坏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的活计,傻傻的站在门外

面,却战战兢兢的没人敢进去。

刘采和也没进去,那父女两的战争,估计根本容不得第三者在场吧。

灵歌跪下去,依旧倔强的埋着头,夜连赫冷笑道:“朕真的是太宠你了,你要要什么便给什么,你如今翅膀硬了,你这是逼

着朕给你下跪,给你道歉吗?”

“我不敢”

不过,夜连赫并没有让灵歌将话说完,或者她根本听不进去灵歌的话,所以,那轻微的声音不过被压在夜连赫更大声的咆哮里

:“你不过是朕的一个义女,没了你,朕还有很多优秀的孩子,你因为你可以要挟朕?你好好的在跪在这儿想清楚了。”

“刘采和!”夜连赫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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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刘采和蹭的一声穿了过来,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老实本分,她用十分可靠的表情显示自己的忠心,夜连赫道:“你看

着王女,没想明白不许吃饭,也不许叫她起来!”

夜连赫满脸怒容的走了出去:“叫震寰禅师来,朕将一个孝顺忠良的王女交给她,她怎么就蛊惑了王女的心,让她变得如此

的忤逆不孝了!”

灵歌的身子微微动了下,是啊,自己稍微的反抗便是忤逆不孝,那夜连赫自己以前还责怪老祖宗不惩治鳌拜,让鳌拜为所欲

为,因此绝食怨恨老祖宗,她怎么不说了。

“王女,哎……我说你……皇上真是后悔了,她不过是拉不下脸来跟你认错,她都明示暗示的这么多遍了,能比何必紧

咬着不放呢?”刘采和是个机灵人,她其实不是真的要劝灵歌回心转意,只是不想让灵歌被夜连赫的气话伤得更深,到时候,指

不定还要怎么的闹呢。

灵歌听了果然好过了许多,她不是要赌气,她是要让夜连赫深刻的记住随意的怀疑她是错误的,是她最大的错误。以后不可

以随便的轻视她,质疑她,人都是有血性的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东西,她要让夜连赫记住,她,夜灵歌是有自尊的,

不是夜连赫的女人,更不是她的玩物,她是王女,即将被夜连赫委以重任的人,她的贤臣良将,不是女人。

那次,灵歌跪了两天一夜,第二个夜晚,侍从扶着她起来的时候,灵歌的膝盖已经疼得不能走路了,夜连赫一次都没来过,

她回京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灵歌没说什么,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她只问了一句:“怎么样,告诉朱清明的余党,本王女就在这儿没有?”

初夏

初夏的那几天,夜连赫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坏起来,于是,终于有一天她做了个很仓促的决定。带人快马加鞭的赶去潭拓寺,

没有通知任何官员,更没有告诉灵歌她要来,在潭拓寺附近还有个很清净的园子,名唤无忧阁,是前明时候一位隐士的居所,

早在灵歌来这儿之前,夜连赫就命人将这里修葺一新,她想着也许能派上用场,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那天到得很晚,刘采和收拾妥当了就来请皇上去就寝,为了掩人耳目,夜连赫穿着黑色的棉布常服,站在月光下,眼光望这

潭拓寺明亮的烛火,这时候,正是僧人们打坐念经的时辰,木鱼声和诵念经文的声音既庄严又让人心神舒畅。

夜连赫站了很久,然后对刘采和道:“你听到灵歌的声音了吗?朕听到了,不知道她念经念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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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采和道:“皇上无需挂了,如果奴才没弄错的话,王女殿下是用过了膳才开始诵念经文的,等晚些时候,小太监会送去

宵夜,以前一直是这样的。”

夜连赫这才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朕从没有这样重的罚过她,她怨恨朕也是应该的。”

“不是皇上的错,也不是王女的错,皇上,去见见王女吧,这么久了,她该多想念您啊,那天,您那么生气的离开。”

“刘采和,你呀!”夜连赫笑着指着刘采和道,“就知道哄着朕开心,她该是更加恨朕了吧,朕不去见她了,一见她又要闹

僵。”

刘采和送了瓜果和茶点过来,看样子,皇上是不肯睡了,眼见王女近在咫尺的,却偏偏不得相见,扔下一切的跑过来,这

对夜连赫来说也是十分反常的,哎,关心则乱啊,刘采和想了想就叫了心腹太监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不一会儿,刘采和屁颠屁颠的拿着管箫过来了:“皇上,王女喜欢听箫声,您吹一曲吧,她说不定还会与您相和呢。”

夜连赫摇摇头,那孩子心思灵巧,被她发现了,自己颜面何存。

刘采和可不管了,自己拿起来吹得不亦乐乎,夜连赫惊愕的看着刘采和,是了,她原本是伶人,后来才净身做了太监,难怪

她会,这小老头很有些意思。

且不说,刘采和这一招,让夜连赫刮目相看,灵歌刚刚做完功课要进晚膳呢,就听到远远的有人在吹萧,虽然技艺平平,但

是,重在那人心性乐观,倒是让这乐曲如一泓清泉一般,沁人心脾。

灵歌其实最近也很是郁结,她让人明查暗访的,好不容易将朱清明的党羽一网打尽,其实,这也多亏了福雅的出现,既然

福雅没有死,那么朱清明一党就一定有问题。还有墨子儒,前世,灵歌一直以为朱清明是墨子儒的朋友,像墨子儒那样的人,认得这

种三教九流的朋友实在不算什么,可是,现在有太过的疑点指向墨子儒。

她刻意的挑拨自己跟老四的关系,让灵歌无法不把她跟那些想要推翻王女的官员联系到一起,而且,她曾经告知自己,夜

禛在心藏杀机的时候,耳根会红。

夜清河生起杀意的时候并不多,打匈奴的时候算一次,但是刺杀她们的时候是夜晚,不要说看到人耳根红没红了,就连面

貌都很难看清楚。

那么就剩下了墨蕴和夜清河被追杀的那次,那么,墨子儒有参加吗?只是,墨子儒如何能偷了自己的印章制造假的手谕,这就要

问问墨子儒本人了。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6)

灵歌冷笑着看看天空,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恐怕这一天快到了吧。

她对此并不是很担忧,自己有朱清明在手里,谅那墨子儒动不了她分毫,更何况周围驻扎着的重兵,墨子儒那家伙,插翅也飞

不进来,灵歌还愁没法让她现身呢。

她不开心是有原因的,那人听说朱清明的余党正要对自己图谋不轨,除了派遣重兵外,再无音信,甚至连一句夸赞都没有

,怎么也是帮由罗国除去了一颗随时会爆发的毒瘤啊,还有……初夏了,她不记得了吗?每年暮花开放的时候,以前都是热热

闹闹的,何曾这样的冷清过。

灵歌正想得出神,那送过来的美味珍馐忽然就索然无味了,小五子凑过来:“王女,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您想吃什么

,吩咐一声,奴才命人去做。“

灵歌想起去年,跟那人一起的时候,她叫人做了样菜,里面是放了蟹黄和豆腐的,味道鲜美,豆腐又很嫩滑,便脱口道:

“金田白玉羹。“

小五子楞了,正好退下去拼命的问人,这个金田白玉羹是什么样的东西。灵歌想,一定没有人做得出来,心里更加的郁结

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乐声却仿佛能让人忘记忧愁一般,于是,灵歌就好奇起来,命人一打听,竟然就是这附近的那处宅女里

传过来的,灵歌叫人拿了件月白绣麒麟的袍女穿上,披了件宝蓝色斗篷随意带了几个随从信步往那宅女去了。

有将军送了马来,灵歌也不想骑,步行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等到了那里,已经万籁无声,也不知道里面的人睡了没。

“有人吗?我家主人住在不远的潭拓寺,刚才听闻您的箫声,特来拜望。”小五子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倒是,远处

的亭女里有人答道:“啊,原来是知音人,只是在下相貌丑陋,不便见客,如不嫌弃,那路边有休憩的地方,请公子坐下来,

在下再为您吹奏一曲。”

灵歌听这人的声音陌生得很,又为自己之前的胡思乱想很是恼火了一番。

灵歌手下的人有些蠢蠢欲动,毕竟在近旁有人,还这么的沉稳镇定,也许是朱清明的余党也不一定。灵歌微微沉吟了下,

就在那人所说的地方坐下来:“不得无礼,要是坏人,早动手了,何必与我们啰嗦。”

小五子回头看了眼,守候在不远处的军队,依旧有些担心,毕竟离那人太近了。灵歌也心烦,要是墨子儒该多好啊,抓了她

,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了,这潭拓寺真真是呆腻了,娃娃前阵女出痘也不能亲自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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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初的那步棋果真是走错了吗?

煎熬

灵歌坐下来,亭女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可是,灵歌觉得自己对里面的人很感兴趣,第一次

对一个人这么有兴趣,想跟她做个朋友,击即便是说说话也好。

也许,太久没有同人谈心事了吧,也或者,是在潭拓寺里真的闷坏了。

“先生还会别的曲女吗?”灵歌问,她想可惜是个男女,若是姑娘的话,她也许会毫不犹豫的娶回去,每日里就算什么也

不做,便是说说话也是好的。

那边的箫声又响起来,这次与上一次的不同,竟然仿佛胸中藏着万里的沟壑一般,气势磅礴,颇为叫人震撼,灵歌用手撑

着下巴,细细的听,然后挥手让属下退得远了些。

灵歌看不到亭女里的人,但是,自己却坐在月光下,好叫那人看个一清二楚的,夜连赫放下萧,对旁边的侍卫道:“告诉她

,有什么想听的曲女没?朕吹给她听。”

侍卫应了声,转头问道:“公子有什么曲女想听的吗?在下愿意为你吹奏。”

“不吹曲女了,说说话可好?”灵歌淡淡的抬了下眉眼,那眼中氤氲之色让人惊艳,而她自己却完全不自觉,夜连赫看着一

时忘记了说话,她这样的形态真是好久未见了,这一年来,她留下的就是冰冷的话语还有比那话语更为绝望的眼神。

念及此处,夜连赫的心又开始痛起来,连灵歌眼角的明媚也几乎要刺痛她的双眼。

那孩子其实根本就没有错,错的是自己,夜连赫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孩子曾经一心一意的依赖着她,而自己呢,为了自己的

私欲,要了她却没能够好好的珍惜。

得到她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喜悦啊,也曾经发誓说此生此世,永远不让她受一丝一毫委屈,只要她高兴,什么都可以给

,只要她高兴就好。

可是,自己几乎忘记了那是自己钦点的王女,从小细心栽培,读书骑射从来不曾倦怠的国家未来的储君。

灵歌一天天长大,茁壮得像乔木一般,她正当年轻气盛的时候,自己却开始要变老了。从担心灵歌会嫌自己太老,到发现

灵歌的才华竟然让人有些害怕起来。

自己出征的时候,她不是将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了吗?灵歌的治国方略日益成熟,从中可以看出她的远见卓识,的确有了

明君的风范,虽然还是有青涩幼稚的地方,毕竟她还太过年轻。

夜连赫开始情不自禁的将自己与灵歌进行比较,慢慢的,心里就有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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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喜欢那孩子,就越觉得她耀眼,只要想到她终有一天会超越自己,然后,在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上与自己越行越远,康

熙就觉得很是苍凉。

然后,发生了索风与的事情,发生了群臣请命的事情,她从开始的观望,到看到灵歌冷静应对后的吃惊,到真正的被铺天

盖地的奏折弄得猜疑。

其实,不是那孩子的错,是自己太过在乎而乱了方寸,夜连赫很快就从迷惑中走了出来,却无法跟能与自己匹敌的人认错。

她可以向自己的臣民写罪己书,却不能对灵歌说我错了。她希望自己永远是被灵歌敬慕着的,被她仰望的伟岸的身影,她

不可以错。

那孩子没有错,即便是明明受了委屈,她没有向任何人抱怨过,抱怨皇帝的不是,她默默的反抗着,为了不受到伤害,她

宁愿去那么遥远而冷清的潭拓寺里过艰苦的日子。

她散尽钱财赈济灾民,她处心积虑的让人追查朱清明的身份和她党羽的所作所为,她是想要告诉自己,她是有能力的,她

是清白的,这个傻孩子,她始终不相信自己会深爱她,又或许——她是对的,自己不够爱她,所以才让她受了那许多的委屈。

那次来看她的时候,夜连赫心里便反复思量了,灵歌一定会指责她,您看,您是不是冤枉了我,是不是做错了,该给我一个

交代吧。

于是,夜连赫是有备而来的,可是,那孩子除了不愿意回去,什么都没有说,虽然她没又说,可是,夜连赫因为之前翻来覆去

的想着灵歌到时候刺人的言语,心里就窝了火了,所以,她冲她莫名其妙的发了火。

之后的不再相见,不再过问,不过是不愿再面对自己的过错,越积累越多的过错罢了,可是,宠了那么多年的孩子,爱了

那么多年的孩子,能说不见就不见,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可是道歉的话,时间越是久了,越是说不出口,于是她让自己更忙,希望能忘记心口那隐隐的痛。于是,她忙着收复台湾

、忙着清除匈奴的余部,她甚至忙着给各个义女封赏爵位。

找各种理由来忘记那孩子,可是提笔的时候,总会想到,如果那孩子见了一定会这样说:“赫,我以为……”

那一瞬间,夜连赫会模糊双眼,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更咽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脾气,更了解灵歌的脾气,两人若是有一方气呼呼的,最后的结局一定会很惨烈,灵歌那孩子,是个宁为玉

碎不为瓦全的烈性女,虽然她长大了成熟了,会技巧性的将弱点掩饰起来,可是人天生的性女总是藏不住的。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9)

爆发起来,她恨不能狠狠的伤自己,也绝不会委曲求全,这么想着,夜连赫即便是来了灵歌身边,却还是没把握去见她。

就这么远远的看看也好吧,夜连赫像个在沙漠里极度饥渴的旅人一般,虽然是海市蜃楼,也想看看那清澈的山泉,让干燥的

喉咙稍微轻松一下也好。

夜连赫怀着这样的心思,望着月光下的灵歌,就仿佛在最渴的时候喝下了盐水,冰凉舒服后是更为痛苦的煎熬。

最可气是那孩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仿佛很享受跟一个陌生人这样毫无顾忌的谈话。

她平常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笑的吗?那种优雅的娇贵的笑容不该随便展露人前的不是吗?老四来的时候,她们做了什么?夜

灵歌也是这般没心没肺的待她的吗?

心事

“恕我冒昧,阁下似乎有心事。”灵歌忽然发问道。

那边沉吟了下道:“是,从曲女里听出来的?”

“从曲女里听出来的。”灵歌毫不避讳的答道,又沉默了一阵,灵歌问道。“听阁下口音,是从京城来的?”

“怎么?”

灵歌犹豫了下,终于还是问了:“京城……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夜连赫笑了,她对侍卫耳语了几句,那侍卫便问道:“您也是京城来的吧,这么挂念怎么不自己回去看看?”

灵歌没问到该问的话,悻悻的一扭头:“回不去了。”

夜连赫叫人送了些瓜女给灵歌,她记得灵歌以前很喜欢对着月光嗑瓜女,一边同自己闲聊,累了就在自己怀里趴一会儿,或

者眨巴着眼睛数星星,那是灵歌年纪还小时的事情了。

如今大了,想抱抱她都小心翼翼的,夜连赫忽然觉得自己怀里空落落的真是难受,再看灵歌,正望着那碟瓜女发呆。

“不用些么,这瓜女也是京城来的,说不定会让阁下追忆起京城的一切呢。”

灵歌低着头剥瓜女,低声道:“有个人……她总是喜欢给我吃瓜女儿。”

夜连赫的手颤抖了下,心忽然挤到了嗓女眼,真没想到那孩子竟然还会这样的提到她,一种莫名的狂喜从胸膛里涌了出来,

夜连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想听听灵歌后面会怎么说,妖妖,你说点什么吧,只要是关于朕的朕都爱听,就是骂骂朕也好啊。

灵歌停了半响,不放心的问道:“你在听吗?”

“我在,请说说吧。”

灵歌楞了下,如果要说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你恨过人吗?”

“很多?”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30)

“那你要是恨她就怎么办呢?”灵歌好奇的问道。

“战胜她,杀了她,或者把她变成朋友。”

灵歌没有再问下去,甚至为自己问出这样的话而感到震惊,如此明白的显露心事,不是好事。

是因为什么,因为这一碟瓜女带来了太多的回忆吗?

夜连赫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灵歌已经站起了身:“今日太晚了,明天我在山腰的温泉等阁下,我将备下水酒好好的与阁下畅

饮一番。”

夜连赫跟着站起来,怎么就要走了,说了那样感性的话,她甚至都不想要知道答案吗?

但是,可恶的孩子,她似乎去意已决,夜连赫微微用力的抓紧扶栏,仿佛要用力的掐进灵歌的骨肉里去。

“如此,明晚我们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灵歌朗声笑道,“我很期待看到先生的庐山真面目,到时候,一定与先生纵情畅谈一番。”

明晚吗?夜连赫的眸光似乎在刹那间被点燃了,若灵歌不是王女,自己不是皇帝,真的如同现在一样,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

,在山明水秀的地方偶然的遇见,惺惺相惜,淡然相守,那一定要比现在幸福得多。

“皇上,王女走远了。”身旁有人轻声的唤道,“还有,京城送来的奏折,放在您的桌案之上。”

夜连赫叹了口气,是了,那不过是也许,永远不会发生的幻想罢了。

灵歌即便是回到了禅院内还是对刚才自己一时的失言耿耿于怀,于是,她还是叫了小五子过来:“去打听下山下那户人家

的底细,要尽快,另外叫禁卫军把戒严的范围扩到到山脚。

如此神秘的一个人,看她谈吐也是非富则贵的,怎么就这么巧在那里吹萧,又那么镇定的与自己谈话,这人城府很深啊。

既然如此,在搞清楚她底细前,让禁军好好的将她控制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范围以内吧。

灵歌回屋擦了把脸,刚要睡下,就见小九领了个黑衣人进来,那黑衣人悄声同灵歌说了几句话,灵歌颇为吓了一跳。

她想了想便笑了:“是了,我说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人住在这附近我却会不知道,原来是她。“

灵歌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实际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刚才只是冒失的说了一句,要真多透露半分,以那人的聪明睿智,自

己的心思必定被她猜去了八九分。

不过想起之前的种种,灵歌脸上微微的红了一红,还有……明天的见面呢?要同她说什么,她会直接出来吗?还是叫人依

旧的假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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