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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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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言为定啊。”素叶表面笑着,心里却一阵阵地抽紧。
  从下午一直陪着林要要到晚上,直到丁司承带着林父林母用完餐回病房后素叶才离开。刚出住院部的大门,丁司承便从后面追了上来,“小叶。”
  素叶顿步,看着他走上前,脸色冷漠。丁司承最怕的就是她这副神情,脸色略有尴尬,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小叶,我有话要跟你说。”
  “真巧。”她冷哼,瞳仁的温度近乎降到冰点,“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得主动找你谈谈。”
  丁司承看上去有些憔悴,点点头,“我要给要要拿些换洗的衣服,咱们边走边聊吧。”
  素叶二话没说转身。
  丁司承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既有爱恋又有无奈,快步跟了上去。
  月亮高升时,她跟着丁司承到了林要要居住的小区,家中还是保持昨天的样子,所以丁司承在见到满浴缸的血后全身都僵直了,整个人愣在浴室门口。素叶漠然地从他身边走了进去,淡淡道,“如果你亲眼看见林要要躺在里面的画面,你可能连这道门都不想进了。”说着,她撸起袖子伸手去够浴缸的堵塞儿,很快,猩红的血水形成了漩涡,飞快流失。
  她又走到洗手池旁洗掉了胳膊上的血水,从镜子里冰冷地看着丁司承。他承受不了她的这种眼光,低头转身进了卧室,为林要要收拾衣服。
  就这样,两人从医院到林要要家,从林要要家再到医院,这一来一回的车程不算近也不算远,她和他却谁都没主动开口。直到,丁司承将车子重新停回了医院,熄了火,没马上下车。1245。
  素叶看着不远处的住院大楼,在霓虹灯装点下看上去缤纷多了,却怎么也遮不住煞气和血气。她目视前方,终于淡淡开口,“你为什么要跟林要要分手?”
  丁司承沉默。
  她转头盯着他,面色不悦,“回答不上来?那好,我就问你能答上来的!丁司承,你到底知不知道林要要因为失恋而引起了抑郁症?这也是她割腕自杀的真正原因!”
  丁司承意外地没有震惊,他只是低垂着头,好半天才从车上拿出一盒烟,拎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时将车窗敞开,淡淡的烟草味扩散在空气中。
  “我也是在要要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的。”良久后他才道,“这也是我想跟你聊的原因。”
  有动抑症者。素叶冷笑,“你想跟我聊什么?是不是觉得内疚感减少了?丁司承你别忘了,是你不负责的行为令她心情长期压抑。从你回国之后你关心过要要吗?我只是见到她一次次在等你!你提出分手只不过是个导火线,直接引发了她长期以来的抑郁情绪,这才导致她有自杀的念头!”
  “小叶,我也是心理医生,这点我比你更清楚。”丁司承稍稍加重了语气。
  素叶咬着唇,死死盯着他。
  “我知道你现在不再信任我,我想跟你说的是,我会全权负责要要的病情,直到她康复。”丁司承的语气又恢复有气无力,却能听出他的坚决。
  素叶一口回绝,“不必了,虽说在这个圈子里我没你名气那么大,但要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尽一切办法也会帮助她痊愈。”
  “小叶,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我都很清楚,抑郁症达到轻生自杀的程度已经不容忽视了,她要及时接受治疗才行。”
  “我没说不允许她治疗,只是我不希望你再参与进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你比谁都清楚,这是我们解开病患心结的关键,这个道理在你学习心理学的第一天,你的导师就教过你。”丁司承语气转为严肃。
  素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目光寒凉地与他对视,“那好,我就问你,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治疗?”
  “你是学心理的,应该清楚治疗抑郁症不难,难就难在如何防止复发,大部分患有抑郁症的人,复发率高达百分之八十,所以我必须要对要要除了要进行认知行为治疗外,还需要配合药物治疗和物理治疗。”
  “你想用什么药?”
  “氟西汀,目前国内最好抗抑郁药物。”
  素叶皱眉,“这是抑郁症中度以上才服用的药物。”
  “在我认为,她的自杀行为已经很严重了。”
  “可她没完全丧失自我价值的肯定!”素叶跟他在治疗方案上发生了分歧。
  丁司承看着她,眉宇严肃,“素叶,你现在只剩下感性作祟了。”
  素叶没说话,眉头拧紧。
  “我明白你的心情,要要现在这样我比谁都难过,但是她现在病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要以专业的角度出发为她着想?”
  “如果你想使用药物,那也别让她知道,偷偷换掉她在医院里服用的药就行。”素叶深吸了一口气,丁司承说得对,其实她从心里排斥要要患上抑郁症这个事实。
  丁司承明白了,“你想瞒着她。”
  “对。”
  丁司承抬手揉了揉额头,“她有权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你想让她接受自己心理有问题吗?”素叶反问,又一口坚决,“丁司承,在林要要的治疗方案上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有一点我绝对不会同意,就是告知详情,你想亲自治疗可以,那就想法设法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治好,否则,你将她交给我!”
  “小叶,我们在药物上进行隐瞒,但物理治疗呢?中度抑郁症我需要进行rTMS治疗,到时候要要还是会发觉。”【注解:rTMS又称为重复经颅磁刺激,是全新的一种针对轻中度抑郁发作者的物理治疗手段。】
  “我反对她进行物理治疗。”素叶语气十分冷淡,“我没有感情用事,只是在告诉你治疗手段多种多样,告知患者未必就是最好的方式。林要要什么性格的人我最清楚,她天生就很乐观,药物加心理配合,我相信会治愈。你实话告诉她,不过就是增加她的负担,她还要不要去交际?还要不要去上班?在我认为,改变她目前的生活环境,转移她的注意力是最好的方式。人的心理本来就很奇怪,我觉得你治疗的手段太强制性了。”
  “我也是为她好。”
  “为她好,首先就要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在我看来,你只是将她当成了患者!”素叶一字一句道,“丁司承,我们曾经因为心理课题有过不同意见,也争执过好多次,以往都是我听你的,因为我知道你在这个行业是深具权威的人,我相信你的实力,但今天面对的是要要,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对于这份坚持我丝毫不会让步,还是那句话,你有本事就在潜移默化中将她医好,没本事的话就让开你主治医生的位置!”话毕,素叶便下了车,狠狠甩上车门。
  她的背影和她的话一样坚决,上了自己的车,发动引擎便走了。丁司承又气又急,抬手狠狠砸了下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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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上素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得车,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林要要当时自杀的画面,胳膊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前发又是因塞车而造成的红灯成串,红得令她心惊胆战,她不是没接触过抑郁症患者,也不是没治愈过,但临到要要身上了,她反而变得诚惶诚恐。
  车子彻底堵得不动弹了,素叶正好可以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一下,车窗外是霓虹建筑,上方有巨慕荧屏,这是北京最奢华的一条街,街景被奢侈品占据实属正常,因此巨幕上也尽是缤纷耀眼的首饰、衣服、名包。
  直到,她看到了精石推出的最新单品,目光久久没能转移,过了好久身后扬起车鸣声她才暗自苦笑,明明知道看不见年柏彦她还看得出神。
  回到家,又置身黑暗之中,素叶洗漱后窝在床上,看着手机发愣,不过才一天没看见年柏彦,她的心就像是无依无靠似的不安。她很想他就在身边,然后她向他诉苦,向他说林要要的事,向他说自己有多么担心和无助。
  想到这儿她又轻叹摇头,不行啊,不能跟他说林要要的事,他那么铁面无私,万一辞掉要要怎么办?想着心里更堵了,因为反复在想年柏彦的名字,这个名字哪怕在唇齿轻轻念着都疼。拿过手机,其实一整天她都在等电话,哪怕一条短讯。
  还是情不自禁给他发了一条:你说我在想你的时候就打给你,但我不敢听你的声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我想你、想你、想你……


  ☆、打折你三条腿
  一份爱情中最难捱的是思念,最甜蜜的也是思念,所以才有着思念是一个折磨人的坏东西这句话,它可以令你哭令你笑,令你紧张令你惶恐。素叶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整天腻腻歪歪就想着男女恋爱那点事儿的女人,但现在她貌似也成了这种女人。
  白天她可以用工作来抵挡对他的思念,可到了晚上,当一切都回归安静的时候,对他的思念就像是疯草一样绵延不绝,任她费死巴力地忙活了大半天也只能望草生畏的份儿。她开始讨厌年柏彦了,讨厌他无声无息融入了她的生活,讨厌他带给她的思念。
  让她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短讯发出去久久都没有回复,有好几次素叶以为是手机自动关机了,拿起一看还亮着,又开始担心是不是手机信号不好或是出了什么问题,便随便发了条短讯给其他朋友,很快收到了回复,她又神经质地让朋友打过来,结果,手机没问题。
  看来,是他那边太忙了,没给她回复。
  这么一折腾素叶就更加睡不着了,起身到了楼下客厅,整个人像是没人要的小动物似的蜷在沙发上,盯着白兰屏风看了好久好久,久到近乎石化。偌大个房间静得吓人,如果面积小一些会不会好点?素叶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电视声多少填补了内心寂寥。
  漫无目的地换了一圈台,最后在屏幕上那张笑得璀璨妖媚的脸上停了下来。貌似一个什么发布会,素叶没仔细看,只注意面前放了好多麦克风的那个女人。是白冰,双眼如钻石般熠熠生辉。
  份思爱中最。素叶将遥控器放到了一边,身子栽愣着看电视屏幕上的白冰,看着看着也不由感叹,明星就是明星啊,那张小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叫一个完美,360度无死角啊。想到这儿,她“腾”地起身跑到镜子前仔仔细细看自己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半天后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喂,你也很好看啊,比那个白冰漂亮多了,皮肤也比她好,你哪像28呀,就跟18岁小姑娘似的青春美丽。”
  说完,感觉舒爽了不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站在电视前边喝边看着里面的白冰风情万种,有记者问她怎样保持身材的,她笑说可能是体质的缘故,其实自己挺能吃的,却怎么吃都吃不胖。
  听到这儿素叶忍不住嗤笑,“白冰,你敢再睁眼说瞎话点吗?你吃那点东西还叫能吃?本姑娘我才叫吃不胖的体质!”在千灯镇虽说她冒失地为了年柏彦闯进包厢,但眼睛不是瞎的,白冰吃得那叫一个少,筷子上几乎都没油,还敢说自己怎么吃都吃不胖?
  胡扯!
  素叶撇了撇嘴,又“咕咚咕咚”灌进一肚子牛奶,指着电视剧,“你敢像姐似的晚上吃夜宵吗?”
  电视屏幕上的白冰依旧与记者谈笑风生,素叶看着她笑得越是灿烂就越觉得刺眼,刚准备换台,有个记者问她,白冰,有关您和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先生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而前一阵子又传出他与太太正闹婚变,请问你们两人的关系是?
  记者问得大胆直接。
  素叶停下动作,紧紧攥着牛奶,双眼死死盯着电视机,等待她的回答。
  白冰的笑容依旧沉定,“这个啊,我和年先生的确认识,毕竟他是电影的投资人嘛,平时见见面聊聊天谈谈剧情也实属正常。”
  电视机前的素叶一听皱了眉。
  “这么说年先生婚变跟你有很大关系?”记者再度毫不客气问。
  白冰掩唇做笑状,“这话我可没说,是你们自己的联想。”
  “那换个方式来问,白冰,你觉得年先生这人怎么样?”
  素叶一手拿着牛奶,一手叉腰,直盯着电视屏幕。
  “我觉得年柏彦先生是个十分有担当的男人,他事业有成性格持重,一点都不骄纵,再说了,长得又那么帅,我想是女人都会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吧。”白冰当着媒体的面儿居然大夸特夸起年柏彦,最后补上一句,“应该说,他是我非常想要嫁人的男人类型。”
  “你大爷的!”电视机前的素叶彻底恼了,指着屏幕怒吼,“你想嫁他?你的脑袋被门挤了吧?践人就是践人,要不然现在物价上涨就你贵不起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的人生是用你的2B铅笔描绘出来的吧?”
  痛快骂完,她把电视机一关,再也不想看见那张相思泛滥的脸!
  回到沙发上,素叶将牛奶往茶几上一放,盘着腿儿拿过手机,一肚子不悦令她不管不顾地给年柏彦又发了一条:年柏彦,你再不回复的话我就打折你三条腿!
  发完将手机扔到一边,一头栽躺在沙发上,眼眸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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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迷乱。
  城市另一角,被霓虹点亮的CBD依旧繁忙。
  精石集团会议室的灯从上午一直亮到晚上,夜已深,年柏彦却在这间会议室里连续开了五个会,直到此时此刻,月色染亮了窗棱,会议议程还在继续。
  听完文森的开采团队传来的开采进度报告后,相关负责人又详细为年柏彦汇报了有关M100…2毛矿开采的钻石质量报告,年柏彦始终沉默在听,偶尔会给出些建议。他参会大多数情况下话都不多,但开了口往往就是重点,所以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在会上的汇报总结一定要简明扼要直说重点,年柏彦这个人不喜欢浪费时间。
  他在会议上曾经扔过一句话:在我面前只说结果,别在会议桌上问我该怎么办。
  “南非高管位置空缺,集团总部的意思是从北京分部这边调人手过去。”人事总监也在这间公司从事多年工作,所以汇报工作也绝不拖泥带水,“年总,人选名单已发您邮箱,我的建议是市场开发部刘总监。”
  因为贝拉被辞退的原因,所以南非那边主管的位置始终空缺。
  “理由。”年柏彦开了一眼许桐递过来的电脑,上面是一份详细的人选名单。
  “首先,他从坐上那个位置起就在对接南非事宜,对南非情况十分了解,其次刘总监精通四国语言,去南非接触人事绰绰有余,最后,据我所知刘总监的妻子在一个月前调到了南非工作。”人事总监言简意赅,给出三点原因。
  年柏彦看向许桐,“这件事你跟进。”
  “是。”许桐看向人事总监,“会后把刘总监所有的人事记录、成绩考核、心理评估和近三年的体验报告都传给我。”
  “好。”
  接下来年柏彦就直接针对南非钻矿下了结论,“一级品留在精石,二级品以下分售给国内二三线销售商,与此同时每克拉提价三个点。”精石之所以叫精石,原因是只做精品和奢侈,稍有瑕疵的钻石都不会入选精石品牌。
  市场销售部负责人点头记录。
  放在手旁的手机闪动了一下,年柏彦正在交待相关事宜没及时看,许桐替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后略显愕然,然后将手机轻轻推到年柏彦跟前,示意他看一下。
  年柏彦边说边低头看了一眼,在见到屏幕上的那句“你说我在想你的时候就打给你,但我不敢听你的声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我想你、想你、想你……”时,稍稍停了下话,始终严肃的唇际隐隐浮起一丝柔软,后又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继续安排工作。1245。
  许桐扫了年柏彦一眼,心里叹道,看来她是有必要提醒他准备部私人手机了。她之所以无所忌惮地接听或者翻看年柏彦的手机,是因为她是他的助理,电话一响肯定就是工作,也没有哪个女人敢明目张胆地发这种短讯。
  所以连续这么几次都是许桐始料未及的,就算他不尴尬,她也觉得这是隐私挺不好意思了。想着,趁年柏彦说话间她悄悄给Vertu合作商发去通知,预订一款转为私人私隐订制的VertuConstelltion型手机。与年柏彦目前所使用的VertuConstelltionQuest商务手机进行了区分。【注解:VERTU是Noki所成立的全球第一家奢侈手机公司,由世界着名的手机设计师FrnkNuovo设计,高级私人定制手机品牌。】
  因为年柏彦是多年的使用客户,所以Vertu公司有他相关的要求提醒,如此一来倒也不需要浪费太长时间。
  年柏彦不知道许桐的行为,他交代完毕后又在听取品牌推广部在未来半年的统筹计划,坐在那儿,虽说又保持了沉默,长指却在有节奏地敲着桌子。
  许桐能够看出,他开始分心了。
  果不其然,在品牌推广部说了三分钟还只说到一个季度的推广计划时年柏彦开了口,长指敲桌子的力度稍稍加强了些,“十分钟汇报完。”
  品牌部吓了一跳,连连点头,加快语速。


  ☆、我是在做梦吗
  会议结束后,年柏彦回了办公室,许桐跟在他的身后,见他拿起外套时轻叹了一口气,“年总,夫人来了,一直在楼上餐厅等您呢。”
  年柏彦将外套搭在胳膊上,脚步顿了下,抬手松了松领带皱眉,“她怎么来了?”
  许桐诧异地看着他,“是您同意让她等的,上个会议前您点头的。”
  年柏彦这才想起来,眉梢略微沉重,“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吧。”
  “没关系我可以等您。”许桐早就习惯了。
  年柏彦却冲着她一伸手,“车钥匙给我。”
  许桐愣住,他要自己开车?他们加班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一般的时候,她会安排司机或者她亲自开车送他回家,迟疑间便将车钥匙交到他的手里。
  年柏彦收好了钥匙,“早点回家休息,以后还是少熬夜多注意保养,类似做做面膜之类的。”
  许桐愕然地盯着年柏彦,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惊世骇俗。年柏彦见她这副神情后淡淡笑了笑,“只是我的合理化建议,因为我差点忘了你还是个女人,回家吧。”
  说起许桐他倒是挺亏欠的,他说得一点都没错,许桐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向来精明能干,他竟然都忘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当然,他不了解女人,也很少想到女人还需要保养,直到跟素叶在一起后才觉得做女人还挺麻烦。
  他经常看到素叶有事没事儿就往自己脸上涂抹些奇怪的东西,甚至有一次在南非他正在书房工作,她顶着一张大黑脸端着咖啡进到书房,当时灯光很暗,他只能看见一个白影子飘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素叶笑得快岔气了,说自己脸上的是什么最好用的黑泥面膜,有紧致皮肤的功效。
  虽说他想不通一些泥巴怎么就能让皮肤变得很好,但从那时候也就知道了女人需要形形色色的保养。当然,他是实在看不懂素叶的那些瓶瓶罐罐,直到有一次素叶让他帮着拿一瓶精华水,他翻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个是,干脆一股脑儿地将所有瓶瓶罐罐都给她拿过去,为此素叶像训儿子似的狠狠地将他训斥了一番,又以身为钻石行业总经理绝对不能连化妆水和精华水都分不清为由,硬是逼着他把她的所有护肤品全都背下来,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做钻石的人就一定要精通护肤品,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逐一记下,以至于不会再第二次拿错东西。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许桐。
  当然,许桐不清楚年柏彦“历经”了如此的磨难才能说出这番感天动地的话,心里泛了暖,觉得真是苍天开眼了,终于让她这个魔鬼般的顶头上司有了怜悯下属之心,连连点头,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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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柏彦坐在叶玉对面没点餐食,只要了杯黑咖啡,两人依窗而坐,巨慕弧形的落地窗外是琳琅满目的霓虹和纷沓的车影,整条长安街被点缀成了彩色绸带。
  “有谁会想到堂堂的总经理夫人要见自己的丈夫还需要预约。”叶玉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红酒,放下杯子后轻声说了句,她等了太长时间,正餐已经吃完,侍应生将餐盘逐一端走换成一碟碟精致的水果。
  “很抱歉,太忙了。”
  “知道你忙,所以我亲自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家看看。”叶玉拿起精致的银叉,轻轻叉起半片草莓入口。
  年柏彦若有所思,“就算回去,我想我们需要谈的事情都一样。”
  “如果我不同意呢?”叶玉轻轻皱眉。
  年柏彦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淡若清风道,“那我想,我们有必要将假结婚的事公布出来。”
  十分清淡的一句话却令叶玉变了脸色,拿叉子的手停滞了一下,看了年柏彦半天后将叉子放下,语气生硬,“你不能这么做!”
  “叶玉,我想我保障不了你太多东西。”年柏彦语气严肃。
  “可你这么做算什么?我怎么办?”
  “正因如此,我才始终等着你的决定。”年柏彦轻轻敲了下桌子,眼神与表情一样淡凉。
  叶玉没说话,使劲咬着唇。
  “这样吧,你直接告诉我,要什么条件你才肯同意。”他直截了当地问。
  一丝冷笑浮于叶玉唇稍,“年柏彦,你一向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怎么今天说话这么不留余地?你不怕我要的是你手中股份吗?”
  年柏彦闻言也淡淡笑了,修长手指轻抚上好骨瓷的咖啡杯边沿,“如果你真提出这个条件,我想,我说不准还真会考虑一下。”
  叶玉征楞,“你疯了?对你来说那么重要的东西你都考虑?”
  “重不重要的看跟什么比了。”年柏彦轻描淡写。
  “精石也有年家的一份。”叶玉一语中的。
  年柏彦沉默,几秒钟后淡淡道,“就算我没有股份,也同样可以在精石效力,我不是没在基层做过。”
  话毕,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看到了一条素叶发出来的短讯,气势汹汹:年柏彦,你再不回复的话我就打折你三条腿!
  看到最后三个字时他忍不住笑了。
  叶玉从没见过他笑得如此轻松过,愣了一下,她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他这么笑,皱紧了眉头,道,“搭伙过日子这种事说白了就是相互合作,既然你有心退出合作那我也不为难你,柏彦,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年柏彦将手机拿在手里,指间来回把玩,再抬眼看她时唇稍已收敛了笑,眸光一贯的沉稳平淡,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知道你能办到。”叶玉的身子微微前倾,“别人怎么样我不清楚,但只要是你年柏彦出手,想要一个人回心转意是轻易而举的事。”
  年柏彦沉吟片刻,反问,“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闻言这话叶玉忽地笑了,眼底苍凉,“你能轻松说出这句话,原因是你还没有失去,当你一旦面临失去的话绝对会忘记你今天说的。”
  他皱眉。
  “别否认,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了解你的,你的强势性格全都掩藏在平淡如水的背后,别看你表面一切好商量,实际上早就习惯了掌控。”叶玉苦笑,“所以有些话别说得太死,尤其是面对爱情的时候,因为爱情,是唯一一件不受理性控制的事。”
  年柏彦看着她,一言不发。
  “只要你能说服她离开曾宇,我就同意对外宣称离婚。”叶玉很干脆。
  年柏彦将手机按在桌面上,微微眯了眯眼,良久后身子倚靠在椅背上,淡然甩出了一个字,好。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迷迷糊糊间只觉得额头有点痒,像是柳絮在面颊上轻抚似的,好闻的木质香清淡而熟悉,紧跟着又觉得身子很轻,如同飘在云端似的,嘤咛了一声,头微微一偏,贴在了温厚宽阔的胸膛上,有什么东西铬疼了她的眼睛,她哼唧了一声,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身子。
  又听到头顶上像是有人“啧”了一声,声音熟悉。
  她睁眼,昏暗的光亮中隐约看到了男人那张熟悉的脸,他正蹙着眉低头解领带夹。恍惚中她看痴了,忘了移开目光。
  有大手轻抚了她的脸,语气略微焦急,“眼睛睁大点,疼不疼?”
  她眼睛不是睁得挺大的吗?轻轻摇头,没试着疼。
  男人似乎这才放心,将领带夹和袖扣这些金属的东西全都摘了下来扔到床头,低头吻了她一下,见她坐在床上似睡似醒忍不住低笑,“好好睡吧。”
  素叶一头倒在了床头。
  可没一会儿猛地惊醒,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快凌晨一点了。她像是缉毒犬似的呼吸空气中的木质香,心口扑腾腾地跳,是年柏彦吗?
  人呢?
  如果没有木质香,她一定会认为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二话没说下了床,隐约听到浴室里有动静,光着脚就跑了过去,一把推开浴室的门!
  鹅黄色灯光下,男人古铜色的身躯威武雄壮,背对着她正在冲澡,宽阔的肩膀、浑厚伟健的背部线条,令女人痴迷的倒三角的黄金比例,水珠勾勒健硕的肌理,沿着他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落下。他许是听到了动静,微微侧头,目光正好与门口的素叶相撞。
  素叶很平静地退出浴室,然后又很平静地关好浴室的门,静静地走回卧室坐了会儿,又起身,再十分冷静地重返浴室,推开门。
  年柏彦正好冲完澡,见她又返回来了,拿过浴巾擦了身体后笑看着她。素叶像是梦游娃娃似的,眨巴了几下眼,然后傻乎乎地问了句,“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他被她逗得直想笑。
  “哦。”素叶又很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年柏彦笑出了声,心里暗自数着数,等数到5的时候,就听卧室里传出素叶欢天喜地的尖叫声。镜子里的他,眸底尽是无奈和宠溺,浴巾围上了腰,走出浴室。
  。。


  ☆、不是想我了吗
  卧室的光线很暗,如碎星的地灯点缀着视线,人置身其中,影子被拉得修长。年柏彦走进来的时候素叶正背对着他躺着,微弱的光线像是耐性的雕刻大师细细地勾勒薄毯下玲珑有致的身体轮廓。她的长发绵密如丝,轻轻铺蔓在枕头上,地灯的余光落在了她的侧脸上,皎洁如月。
  他的眼悄然染上欲望的暗烈,便上前了,轻轻掀开薄毯尚了床。
  素叶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尖叫声后钻进了被子里,是因为觉得自己有点丢脸,那么歇斯底里的叫声想不让他听到都难。等听到他走进卧室的脚步声后,她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动,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夹杂着淡淡的沐浴液的气味。
  她感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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