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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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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叶渊迟疑地看着他。
  年柏彦慢慢地品着茶,悠缓地说,“总有人会比我们还心急,现在是关键的时刻,想要将叶鹤城置之死地也是最后的机会。”
  “你是指谁?”
  年柏彦笑而不语了,又烧热了水,默默地烫茶。
  叶渊见状,虽说着急,但也没法多问。
  两人沉默了能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时,年柏彦才开口问,“你还不打算见林要要?”
  “如果照你所讲,螳螂扑产黄雀在后的话,我怎么敢去见她?”叶渊反问。
  年柏彦不急不躁地说,“人生就是这样,风险中求生存,你现在出去,有利有弊。利在于,可以和家人和老婆团聚,弊要忍受风险。但同时的,你还可以成为精石的希望,所以在我看来,利大于弊,你应该现在出去。”
  “不,精石对我来说真的只是压力。”叶渊痛苦地说。
  年柏彦看着他。
  “我二叔,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打小他就很疼我,除了我父亲,我觉得他就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长辈。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利益为了在集团里站稳脚步,不惜伤害家人,我真的怕我有一天或是我孩子长大后有一天为了利益也变成这个样子,这很可怕。”叶渊眼底沉重。
  年柏彦添了些茶,“人各有志,我尊重你的选择。”
  叶渊伸手,手指穿过发丝,低声问,“你觉得我懦弱是吧?”
  “不,我觉得你很难得。”年柏彦语气肯定,“我想作为名父亲,你比你父亲更称职。”
  叶渊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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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柏彦成了不折不扣的司机。
  每天接送素叶上下班。
  这阵子作息时间十分规律,尤其是吃饭。因为叶渊不能出门,所以他们两个的晚餐都是在家吃的,叶渊和年柏彦轮流做饭,用素叶的话说就是,看吧看吧,我现在一个女人养你们两个大男人。
  这话自然是玩笑的。
  叶渊在法律上是死人,素叶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为林要要争取到了分红,虽说精石现在风雨飘摇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养活她们还是不成问题的,这也相当于叶渊赚来的。
  而年柏彦,目前没有工作,但资产还在,随着叶鹤城被查处,检察院也抠出了越来越多对年柏彦有利的证据,再加上盛天伟的四处走动,年柏彦被冻结的资产在一点点融化。
  基于这点,素叶才觉得说这番话无伤大雅。
  如果有一天年柏彦变成了穷光蛋,她断是不可能说这种玩笑话来刺激他的。
  炎热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年柏彦的生日快到了。
  素叶不是不想关心精石,不是不想关心叶鹤城被调查的情况,也不是不想关心怎么让林要要与叶渊见面的事儿,年柏彦马上临近的生日,很显然的,她更在乎。
  她没问年柏彦生日想怎么过。
  这个男人,很显然对于自己的生日不是那么敏锐。
  倒是年柏宵早早的就打了电话回北京,第一句就是问素叶,你打算怎么给我哥过生日?
  素叶还没想好。
  然后问年柏宵,以往都是怎么过的。
  年柏宵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我哥都不过生日。
  素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的确没张罗过生日。年柏宵有点不自然地说,其实去年,我们就应该好好给他过……
  去年,发生了太多的事。
  连同她自己生日那天,都是痛的。
  清了清嗓子,她问他,今年想好怎么给你大哥过生日了吗?
  年柏宵想了想道,我会回北京。
  素叶欣慰,这样,年柏彦应该会很高兴。


  ☆、可以原谅
  从心理咨询师的角度,素叶分析了一下年柏彦从不过生日的心理。小孩子都是天生活泼开朗的,而性格会随着周遭环境和父母所营造的氛围有最直接的关系。
  年柏彦的严肃应该是形成于父母。
  他是长子,在父母没有离世前,他一定是被作为家族继承人来看待的,继而,父母对他的期望就形成了一种枷锁,促使他自小就有着跟常人不同甚至是成熟于同龄人的思想。而父母离世后,虽说他失去了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束缚,但他有了弟弟,有了年柏宵。
  年龄上的差距,让年柏彦不可能将弟弟视作知己,在他眼里,年柏宵更像是他的孩子,他在原本是长兄的身份里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他一定是在重复着他父亲的轨迹,对于子女们的教养,他没有更多的经验,只能按照他父亲曾经要求他的那样来要求年柏宵。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无暇去关照自己,这点从过生日就能看得出。他能记住别人的生日却总会忘了自己的生日,他对自己的严苛程度远胜于对别人,这样一个男人,是厚重而庄严的,令人敬意又令人心疼。
  在无暇顾及太多的去年,素叶错过了给年柏彦过生日的机会,并且那个时候她和他的感情还处在波荡起伏之中,想不了太多。
  但今年不同,她觉得作为他的妻子,她有责任让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素叶很八卦,其实很早之前就开始八年柏彦的星盘。
  阳历八月半,典型的狮子座。
  确切来说,年柏彦的太阳星座是狮子座,月亮星座是摩羯座,而他的上升星座竟也是摩羯座。
  素叶仔仔细细研究了年柏彦的这三个星座,感叹这三个星位上的星座落在年柏彦头上是如此地准确。
  他的太阳星座是狮子,说明他具有王者的魄力,天生的领导者,同时的,又受到月亮星座摩羯的影响,促使他的内在有一种坚韧不拔持之以恒的耐性,摩羯座是出了名的严肃认真,这也是影响年柏彦内在性格的关键。而他的上升星座也是摩羯,对于女人来讲,遇上这样的男人就会心生安全感。上升代表着他的灵魂,是他的自我意识,而年柏彦的上升是摩羯,说明他是个自律性极强的男人,做事稳重认真,褪去了狮子座的狂热和焦躁,多了摩羯座的沉稳和成熟,这就是他现在乃至日后的走向。
  素叶觉得自己像是捡了宝。
  以至于忍不住*着年柏彦的头,不停地说,你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弄得年柏彦一头雾水,挑眉,他怎么可爱了?
  素叶当然不会说。
  想要给年柏彦过个难忘的生日,这件事还得叶渊来配合。
  周六休息日的时候,年柏彦临时外出了,趁着这个机会,素叶赶紧跟叶渊商量这件事。
  叶渊还是一如既往地吃,满满一盘子的新疆哈密瓜,吃了只剩几块了。
  素叶实在看不下了,上前夺了他手里的盘子,“你是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叶渊吧嗒两下嘴,“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最近太能吃了。”素叶提醒他,“你现在的饭量是年柏彦的两倍!”
  “那是因为我现在天天没事儿干待在家里,大半天都在用年柏彦的健身房来打发时间。”
  “哎,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现在有饥饿恐惧症啊?”
  叶渊起身夺过她手里的盘子,将剩下的几块蜜瓜塞嘴里,说道,“还没那么严重,只是人在无聊的时候就只能吃东西了。”
  “你很快就不无聊了。”素叶赶忙说。
  叶渊不解地看着她。
  素叶美滋滋道,“柏彦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举行个生日派对,你得帮我忙。”
  叶渊栽楞着身子,哼道,“女生外向,说的就是你啊。”
  “什么呀?”
  “我的生日是哪天?”叶渊慵懒地问。
  素叶被问住了。
  “看看,看看。”叶渊故作失望地啧啧了两声,“这就是我妹妹,心里只想着自己老公了,连大哥是哪天过生日都不知道。”
  素叶张了张嘴巴,好半天才说,“你也没告诉过我呀!”
  “年柏彦告诉过你?”叶渊反问。
  素叶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看过他的身份证。”
  “这就是有心还是没心了,我的死亡证明还是你去开的吧?”叶渊时刻记得自己现在是个“死人”了,“死亡证明上可是要填生日的。”
  素叶一想也对。
  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叶渊是哪天生日了。
  末了,死鸭子嘴扁,“你都一死人了,还记什么生日啊,记死日就行了,我记得你什么时候死的。”
  叶渊恶狠狠地盯着她,“臭丫头,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那我就是想不起来你的生日是哪天了呀。”
  叶渊冷哼,“你想找我帮忙,先想起来再说。”
  素叶无奈了。
  抱着脑袋想了很久,然后抬头,问,“一月份?”
  叶渊白了她一眼。
  “二月份?”
  “反正一年就十二个月,你挨个猜也能猜到是吧?”叶渊不满。
  素叶谄媚,“那就三月份。”
  “三月多少号?”叶渊哼哼唧唧。
  素叶眼睛一亮,还真让她猜对了。
  刚要开口,却听叶渊恐吓道,“你要是敢从一猜到三十,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啊。”
  这样,打死素叶也猜不出来了。
  “哎呀哥,你就别为难我了。”素叶干脆拿出了撒娇的杀手锏,“你说你自己都有老婆,记生日这种事应该是她的任务啊,我天天记着你的生日算什么呀。”
  叶渊早就习惯了她玩不过就耍赖的嘴脸,冷眼看着她,眼皮都不动一下。
  “那行,你告诉我一次呗,我向毛主席保证,这辈子我都不会忘的。”素叶抬手做发誓状。
  叶渊懒洋洋道,“看在你向毛主席老人家保证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记住了啊,我生日是三月二十日。”
  素叶算了一下,惊愕瞪大双眼,“呀,你是双鱼座啊。”
  很显然,叶渊不知道自己什么星座。
  “老天,你还是双座男呢?怎么也看不出来你是双鱼男啊,哈哈。”素叶抱着肚子笑。
  “双鱼男怎么了?”叶渊不解地问。
  素叶憋着笑,“人家双鱼座浪漫神秘,是最有艺术细胞的星座代表。”话毕,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渊,状似无奈摇头,“看来啊,星座这东西有时候还真不准。”
  叶渊听出她的冷嘲热讽,马上抗议,“哎素叶,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浪漫了?怎么就没有艺术细胞了?”
  “多情倒是挺符合你的。”素叶不紧不慢地说道。
  叶渊瞪着她。
  “也不对,你不是多情,你是滥情啊。”素叶说到这儿又摇头,“星座就是不准啊。”
  “够了啊,我是长情。”叶渊实在受不了她那眼神。
  素叶捂着嘴笑。
  “行了行了,你要我怎么帮你?”叶渊懒得跟她掰扯星座的事。
  一提到正事儿了,素叶的眼珠子也亮了。
  “我呢,不想请那么多人,一来我觉得柏彦也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二来还有你。”
  叶渊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什么叫还有我?”
  “那我问你,你参不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这不废话吗?我就指着派对能热闹一下呢,要不然我天天闷在这儿快疯了。”叶渊想都没想。
  素叶接过她的话,“所以啊,因为有你,参加派对的人选就要慎重加慎重了,我总不能谁都邀请吧,万一把你没死的消息走漏出去怎么办?”
  这倒也是。
  叶渊能够理解。
  “我赞同请少数的人,为了我。”
  素叶鄙夷地看着他,“太不要脸了,又不是给你过生日。”
  叶渊扔了一个橘子皮过去,“再这么跟大哥我说话,我可对你手下不留情了。”
  “那我就告诉林要要你没死!”
  一句话让叶渊成功收敛。
  素叶见状后,叹了口气,“生日那天,其实我挺想请要要过来的。”
  “不行!”叶渊格外都坚持,态度也由刚刚的随意转为严肃。
  素叶无奈,“你这又是何必呢?”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你不想她吗?”
  “想。”他一天24小时都在想她,想得呼吸都很困难。
  “那你——”
  “别说了,不能让她来!”叶渊态度强势。
  素叶只好作罢。
  “为了以防万一,我也不会请素凯过来。”请了素凯,叶澜也必然就知道了。
  叶渊点头。
  “我觉得年柏彦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柏宵,一个是纪东岩。”素叶说道,“我想请他们两个,就看你有没有什么意见,能不能见他们。”
  现在局势有点复杂,她总要问过叶渊的意见才好。
  叶渊揶揄,“你家男人男女通吃啊,他还有两个男人呢?这两个男人扮演什么角色啊?”
  “叶渊,你说话别口无遮拦啊,我家柏彦可是直男。”素叶辩解。
  叶渊笑,“你家柏彦知道什么叫直男吗?”
  素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思想龌龊啊?”
  “我双鱼座,思想最纯洁了。”叶渊马上摆正自己的立场。
  素叶做呕吐状。
  “哎,我跟你说真的呢。”叶渊突然一本正经儿。
  素叶看着他。
  叶渊清了清嗓子,“你不觉得年柏彦和纪东岩的关系有点奇怪吗?”
  “你什么意思?”素叶不解。
  “你看啊。”叶渊端坐,“他们两个算是从小长到大吧?”
  素叶点头。
  “从小长到大,还是同一所学校,那之前肯定是形影不离的,然后两人就闹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就不知道啊也不说了。去年年柏彦回了国,纪东岩也跟着回了国,然后就是见精石有个D会所,他纪东岩也紧跟着成立了个玺汇,这完全是跟年柏彦对着干的节奏。秋冬新品,很显然是纪东岩为了对付年柏彦而做的手脚,结果呢?纪东岩前两天又推出新一轮的产品,这说明他原本就是准备了两套新品方案。再看现在,年柏彦失业了,按理说纪东岩目的达到了吧,但两人似乎又有来往了。”
  素叶听着犯困,“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真心怀疑,你老公是双性恋。”叶渊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句话差点让素叶有爆他头的冲动。
  “你别激动啊,你想想看纪东岩的行为,还有你老公对他的纵容。纪东岩典型的就像是嫉妒成狂的表现,而你老公呢,是纵容*胡闹的表现。”
  素叶斜眼瞪着他。
  “我是你大哥,要劝你一句,别傻啦吧唧的一天,这年头小三未必只是女人。”叶渊似笑非笑。
  素叶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叶渊!你再不正经点儿,今晚可没饭吃了啊!”
  叶渊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还怀疑你搞过同呢!你这么滥交的一个人!”素叶反击。
  叶渊玩笑也开过了,举手做投降状,“行了行了,你随便骂吧,咱们言归正传行了吧,你想请纪东岩和年柏宵我没意见。”
  “你能见他们?”素叶还是得慎重一下问问比较好。
  叶渊也恢复了认真,“这两人都是在大事面前有分寸的人,应该没事儿。”说到这儿,他看向她,“倒是你,还见纪东岩吗?”
  素叶抿了抿唇,“柏彦都可以原谅他,那么,我想我也应该可以。”
  叶渊点点头,说道,“你看着安排吧,我相信你,到时候你想要我怎么配合都可以。”
  素叶由衷地说道,“谢谢。”


  ☆、以后不能这么吓我
  年柏宵回京属于机密行为。
  素叶瞒着年柏彦去机场亲自接的他。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坐经济舱,跟着一大票人浩浩荡荡地出来了。见到素叶后极为兴奋,冲着她拼命地挥手。
  比上次见到的时候,黑了,瘦了,手臂和肩膀却愈发地结实了。
  他长腿三步并两步,提着行李箱上前,又像第一次在机场见面时那样不合常理,大手一按住围栏,整个人跃了过来,然后长臂一伸,行李箱也提了过来。
  素叶见状,真是又可笑又无奈。
  “怎么挤经济舱了?你是没钱还是怎么着?”
  年柏宵摘下太阳镜,冲着她笑了笑,“头等舱都是老头子没什么看头,经济舱就不同了,很多漂亮的姑娘。”
  素叶惊讶,不是因为他坐经济舱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竟能说出一口完整的汉语了,虽说腔调还不那么正宗,也会有发音错误的字眼,但很显然,他的中文进步很大。
  “不错啊中文。”
  “我天天念习。”年柏宵得意洋洋。
  素叶憋不住笑,“是练习,不是念习,你可别分不清L和N啊。”
  “练习。”年柏宵是个好孩子。
  “在机舱里勾搭几个小姑娘了?”素叶笑问。
  年柏宵耸耸肩膀,十分潇洒,“都是她们勾搭我。”
  “自大。”素叶笑道。
  年柏宵委屈状,“我本来就很帅啊。”
  这点素叶相信,打从他出来了后,这一路上就秒杀了不少姑娘们的红心。
  帅哥,总会比美女更受到关注的。
  上了车,年柏宵主动要求开车,吓得素叶连连提醒他,这里是北京,不是赛车场啊,千万别违规,这个月我的分都快扣没了。
  年柏宵安慰她放心,一定会把分给她控制在即将重考驾照的边缘线上。
  上了路,年柏宵开车很稳。
  “你给你大哥准备了什么礼物?”素叶问。
  年柏宵保持神秘,“现在不能说。”
  素叶挑眉,小样儿吧。
  拐了个弯,年柏宵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说了句,“你又漂亮了很多。”再美的姑娘似乎都不及她的眉眼。
  素叶抿唇,“中文说得溜了,最先学会夸人了是吧?”
  年柏宵想说这是真心话,但想到了大哥,便忍住了,笑了笑,没说话。
  ———————华丽丽分割线—————————
  转眼到了周五。
  人潮如织。
  周五的晚高峰与周一的早高峰一样,令人寸步难行。
  年柏彦开车赶到联众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六点,不长的路,却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
  可到了联众后,李圣诞告诉年柏彦,素医生早就走了。
  年柏彦倍感奇怪,问具体的情况,李圣诞想了想说,我看见素医生上了一辆车,离开的时候大约是三点多钟吧。
  上了一辆车?
  年柏彦心里开始打鼓了。
  她能跟谁走?
  下了楼回了车里,年柏彦给素叶打了电话。
  无人接听。
  年柏彦又给四合院打了电话,竟也没人接听。
  他开始感觉事情的不对劲,踩下油门,就奔着四合院的方向去。
  近乎是经历了长途跋涉,年柏彦到了家。
  家里没人!
  素叶没回家,连叶渊也不在家!
  这很反常,如果说素叶有紧急的事情处理一时间不能回家,那么叶渊怎么可能也不在家?叶渊现在的情况是不可能随便外出的。
  迟疑间,他继续拨打素叶的手机,奈何对方还是不接。
  年柏彦皱深了眉头,不经意间,目光扫到了茶几上。
  一张纸条被压在了烟灰缸下。
  他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大步上前拿起一看,一行电脑打的字迹:想要见素叶和叶渊,来以下的地址。
  年柏彦看了一下地址,愕然。
  是三里屯的住址。
  周五的三里屯格外热闹,太古里的一条街,成了形形色色的年轻人的天堂。
  年柏彦赶到三里屯的住址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
  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却总能归集到危险。
  他想起之前接到过的两张纸条,想起有可能的人或事,一切好的方向都统统被扭转,他害怕了!如果单单只是叶渊,那么凭着叶渊的身强力壮,他倒也不大担心。但素叶不同,她再强悍都是一个女人,年柏彦完全不敢想象一旦有人威胁到素叶头上会怎样。
  电梯门开了,金属的冰凉折射在年柏彦的脸上。
  他的大手攥成了拳,微微松开就能有凉飕飕的感觉,是冷汗。
  年柏宵搬进来后,年柏彦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他不知道房门的密码改没改。站在门前,让自己的情绪稍稍沉定,他伸手,输入了老密码。
  房门“滴”的一声,开了。
  年柏宵没换密码,还是原来的那个。
  半掩的房门,里面很安静。
  没有灯光。
  只有淡淡的月光倾泻在客厅里,像是被人撒了一地揉碎了的银子。
  年柏彦伸手抵住了门,一点点将房门推开。
  当房门缓缓在身后关上时,年柏彦微微眯眼,尽量让视线适应室内的暗光,然后,迅速判断有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质疑过。
  因为要是有人劫持素叶,怎么可能连同叶渊一起消失?更重要的是,地点还设在三里屯?
  可年柏彦不敢去放松精神,不敢去往其他方面想,之前的两个纸条已经让他绷紧了所有的警觉,他觉得,一旦对方是个歇斯底里的狂徒,那么,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此时此刻的年柏彦竖起了警觉。
  他想着,如果一旦有人真是拿着素叶来做要挟,那么,他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保她安全。
  有轻微的声音。
  细细入耳。
  年柏彦迅速判断了位置,大步冲上前,刚要揪住声源,就见客厅的灯陡然大亮,紧跟着耳畔就是一阵欢呼声,“生日快乐!”
  伴着欢呼声,还有各色彩带在空中飘,又有悦耳的小哨子声在助威。
  周遭一下子变得热闹。
  四处都布置得欢天喜地,堪比圣诞的色彩缤纷了。
  匿藏的人,有素叶,叶渊,纪东岩还有年柏宵,这四人穿得艳丽,素叶还戴了个小丑的帽子,十分滑稽,彩灯彩束旁边,还有个五层蛋糕,蛋糕的最上面是两个巧克力小人儿,一男一女,看样子是素叶和年柏彦。
  素叶看上去很亢奋,手舞足蹈,冲着他吹着小彩条,“惊喜呦!”
  年柏彦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脸上一丝惊喜都没有,盯着素叶,甚至,他的眼眸里还有一丝愠怒。
  纪东岩看出年柏彦的不对劲来,扯了素叶一把。
  正在兴头上的素叶被纪东岩扯了这么一把后反应过来了,看着年柏彦,一时间也停了闹腾。
  室内七彩的流光,映在年柏彦的脸上,他冰封的脸与室内的热闹气氛十分的不符,看上去有点生气。
  素叶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叫着他的名字,“柏彦?”
  年柏彦咬牙,一字一句问,“纸条谁留的?”
  素叶一见情形不对,便赶忙承认,“是……我。”
  纪东岩他们三个一头雾水,什么纸条?
  “胡闹!”年柏彦勃然大怒,冷不丁地吼了一嗓子。
  吓得素叶一缩头,她、她怎么了?
  “素叶,你还是小孩子吗?胡闹之前能不能先用你的脑子思考一下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年柏彦的眸子里溢满了怒火,当着众人面,冷然喝着素叶。
  素叶心中委屈,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声音出来就哽住了,一句话说不出来。
  纪东岩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对年柏彦说,“小叶也是好心,她这不是给你过生日,想要给你个惊喜吗?”
  “是惊喜吗?”年柏彦瞪着素叶。
  素叶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有病吧你!”纪东岩皱眉。
  叶渊也上前劝说,“年柏彦,你这样就不对了啊,小叶为了给你庆祝生日,几个星期前就开始着手准备了,你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哪有你这样的啊?”
  “大哥,你怎么还骂嫂子?她没错。”年柏宵也为素叶说话。
  年柏彦盯着素叶,发现她哭了之后,满腔的担忧和愤怒也压了不少。他无法让她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有多么患得患失,他也无法让她知道,当他再收到类似恐吓的纸条时他是有多么害怕和担忧。所以,这种情绪在看见她后统统化成了愤怒,一种说不出的狂躁!
  素叶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过手背,滴在衣襟上。
  年柏彦便心疼了。
  上前,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低语,“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叶叶,以后不能这么吓我。”


  ☆、我们是青梅竹马
  素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变得如此紧张,这样一个年柏彦,令她觉得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脾气说来就来,他以前不会这个样子。
  在他怀里,她委屈。
  但年柏彦的话落下后,她的心又开始翻江倒海了起来。他在担心她,甚至到了最后,他的嗓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恳求,让她觉得,刚刚他是真的怕了。
  素叶一边骂着自己没出息,一边却又忍不住将年柏彦搂紧。
  她在想着,如果年柏彦再生气一些,就是刚刚,当着众人的面儿如果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还会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了?不得不说,刚刚他的样子近乎吃人,大有要将她撕碎的架势。
  她会原谅他吗?
  这个男人……
  她还是恨不起来他。
  她想,她会原谅。
  纪东岩在旁见到这一幕后,心里多少不是个滋味儿,尤其是看见素叶紧紧搂着年柏彦的手臂,苦涩浮于唇稍,连同眸光,也变得涩涩的。
  年柏彦能够感觉到她的依附,这才腾出时间来扫视四周。
  别出心裁的室内布置,还摆满了他名字的各种小玩意儿,连同蛋糕上都有他的名字,柔和的光线还有缤纷的美酒,淡淡的幽香来自于房间每个角落的鲜花。
  长大后就没有人给他如此大张旗鼓地过过生日了,印象中,只有他很小很小的时候,脑海中只残留着父母给他过生日时的画面。
  人不算太多,就像今天一样,却来得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忍不住将手臂收紧了,年柏彦的心口像是被巨浪拍打过似的,所有的紧张情绪通通成了感动,感动的同时又夹杂着内疚和激动。
  这是他妻子为他备的生日宴,他知道,这将是他这辈子最难忘的事。
  “叶叶。”他低头,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嗓音绵柔,“刚刚吼你是我不对,对不起,谢谢你为我准备的这一切。”
  素叶从他怀里抬头,眼睛还是红红的。
  “对不起。”他心疼,低头吻上了她的眼睛。
  她闭眼,待他的唇离开后,忍不住抬手捶打了他一下,哽咽着说,“我再也不给你过生日了!”
  “别啊,你是我老婆,这事儿你得一直负责下去。”年柏彦紧搂着她不放。
  素叶故意不看他。
  “等了一下午了,咱能吃东西了吗?”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叶渊开口了。
  好端端的气氛似乎被他打断了。
  素叶这时想哭的*也没了,扭头瞪着他,没好气说了句,“你是饿死鬼上身吧?”
  叶渊一脸的无奈,开始跟素叶掰扯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妹妹?你自己算算时间,今天我可是出尽了力,纪东岩和年柏宵来得都晚,谁帮你布置房间的?我是一口水都没喝上,等好不容易忙完了吧,又被你塞到装饰树的后面装鬼吓唬年柏彦,你说我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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