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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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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素叶一字一句道,“我有我自己的方法,不要打扰我,OK?”
  越来越年轻的孩子有心理问题,毋庸置疑是周遭环境造成的,不像是四五十岁的人,造成心理原因已大部分脱离家庭教育的缘故了。但杨玥只有二十五岁,也就是说刚踏进社会没几年,真的出了心理问题,大多数是跟从小的环境有很大关系。
  那么,她的父母就是主要责任。
  杨玥的父亲,政客,母亲,商人,可想而知平时肯定没时间多去观察女儿的心思,甚至有可能都没时间陪女儿。
  素叶刚刚看了一眼杨玥。
  一身的名牌。
  富家女,也会有富家病。
  这世上,身体生病对于穷人来说是奢侈的,对于富人来说是轻而易举解决的,但心理疾病不同,心理疾病是公平的,它才不会管你是穷人还是富人,该存在一样存在。
  可能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话,杨玥妈妈的脸色有点不悦,眉头也皱得紧紧的,丁教授见状后赶忙上前,低声劝说,“我看您还是到外面等吧,素医生虽说性子怪了点,但很有本事的。”
  杨玥妈妈不满地看了一眼素叶,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办公室。
  丁教授也出去了,示意她好好做。
  素叶无奈。
  再学术的一个人,一旦跟利益挂上边儿,也难免会世俗了起来,例如,丁教授。
  只是,令素叶不解的是,她貌似没离开联众多久吧,怎么丁教授转变这么快?他向来是个一心埋头研究的人,现如今也对着有钱人点头哈腰了。
  等两人离开了后,素叶看向依旧躺在躺椅上的杨玥,淡淡地说道,“还不打算睁眼吗?”
  杨玥这才睁开双眼,从躺椅上坐起来,转头看向素叶。
  素叶也看着她,起身,坐在了躺椅旁边的椅子上。
  杨玥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素叶。
  素叶觉得,杨玥的眼睛里没有她妈妈的强势,一如照片里的一样,纯净,毫无杂质,只不过,透过这份纯净,还能看出迷茫。
  “你刚刚睡着了吗?”素叶问。
  杨玥不回答。
  素叶继续问,“你平时睡觉的时间长吗?”
  有关这个问题,何明和方倍蕾在治疗档案上都有记录,她平时睡觉的时间长达十二个小时,也就说,杨玥除了晚上正常睡觉外,在工作中也经常会睡觉,甚至有一次在作专题的过程中也睡着了,严重耽误了工作。而这种嗜睡的现象,现在越来越严重,电台鉴于无法忍受这样的员工已经将她辞退了,她现在待在家里,清醒的时间远比睡觉的时间要少得多。
  这些,都是杨玥妈妈替杨玥说的。
  杨玥妈妈说,家里保姆反映,杨玥常常会睡上一整天。
  杨玥不是哑巴,她只是面对治疗师从不说话。
  这也给方倍蕾和何明的治疗造成很大的麻烦和不便。
  所以,面对素叶的问题,杨玥还是沉默。
  素叶没急,想了想,然后说,“你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吗?”
  不同于其他治疗师,素叶换了种方式跟她沟通。
  杨玥虽说还是不知声,但看向素叶的眼神里有了一点点的好奇。
  素叶看出细微的变化来,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大脑,“我是专门研究人的梦境的。”
  杨玥不解皱眉。
  “换句话说,我就是解梦大师。”素叶的笑容清淡迷人,“用一种近乎匪夷所思的迷信手段来解决你的困惑。”
  “你怎么知道我有困惑?”意外的,杨玥竟开口说话了。
  声音很好听,小小的,柔柔的,像是受了惊的画眉鸟儿似的。
  素叶的笑容扩大。
  她知道,一旦这个姑娘开口讲话,那么就意味着从心理上多少接受她一些了。
  想了想,道,“那你信不信,我不但知道你有困惑,还能在你完全不用描述自己情况的前提下得知一切事情。”
  “你要给我做催眠?”杨玥皱眉。
  是个敏感的姑娘,素叶心想着,她看过方倍蕾的标注,杨玥是个十分不配合的病患,这里的不配合就是指代她始终不肯接受催眠治疗。方倍蕾是催眠高手,但在客户不配合和不信任治疗师的情况下,她是无法实施自己的能力,这也是方倍蕾最后束手无策的原因。
  素叶悠闲地倚靠椅背上,耸耸肩膀,“不,催眠不是我擅长的,我刚刚跟你说过了,我能透过你的梦境窥视你的内心。”
  杨玥半信半疑,“你骗人。”
  “哦,那你敢把你的梦告诉我吗?”素叶挑眉。
  杨玥抿了抿嘴,“你不过是障眼法,最后还不是一样要靠我说的?”
  素叶想了想,“那好,你把你的梦境画下来吧。”
  “画下来?”
  “对。”素叶回到办公桌后,拿出一夹白纸,放了一支笔在上面,敲了敲,“你八岁就学画画,拜的全都是国外有头有脸的名师,所以,把自己的梦境画下来绝对没问题,对你来说不是技术上的难题。”
  杨玥坐着不动。
  “怎么,你怕了?”素叶激将法。
  杨玥突然起身,蹬蹬蹬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盯着她,“你很奇怪啊,治疗师不是一向任由病患画画吗?哪还有像你似的规定别人画什么的。”
  素叶知道,作为行为治疗领域的权威何明,也用过这种方式,画画,是最能彰显人物性格和内心的一种方式,面对杨玥这种不开口说话的病患,何明必然会采用这种办法。
  当然,何明肯定是要求她随便画。
  但对于一个对心理治疗师有着抵触、又是二十多岁的大人来说,画画这种事完全是可以受她自身意识的控制,不像是小孩子,心不设防。
  素叶敢打赌,杨玥画的东西一定是经过刻意掩饰的,再加上她又有着美术功底,想要蒙混过关也是有可能的。
  何明不是看不出这些来,这也造成了他最终放弃的行为。
  素叶微微一笑,“那你到底是敢还是不敢呢?”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做梦呢?”杨玥反问。
  素叶回答了她的疑问,“人在做梦的时候,眼珠会有波动,眼皮也会随着跳动,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你,确定你是处于熟睡状态,而且,做了梦。”
  杨玥看了她良久,咬咬唇,然后拿起笔,开始闷头画。
  素叶耐心地等待着。
  杨玥果然是有功底的姑娘,只是用了白描的方式就能画出梦境,很快地,她交给了素叶。素叶接过来,逐一查看。
  第一幅:海边,有艘船,船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只是个剪影,不过看她画的笔工,应该是很挺拔削瘦。他朝着岸边挥手,岸边,是个女孩儿的背影。
  第二幅:草坪,开满了鲜花,男人与女孩儿相拥,女孩儿长发飘飘,带着微卷儿,笑得幸福。
  第三幅:银杏叶铺地的小径,穿着风衣的男人与女孩儿告别,女孩儿恋恋不舍。
  第四幅:还是海边,只是岸边的女孩儿穿得很厚,应该是冬天,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望着海面,可海面,不再有船的影子。


  ☆、梦里的人就一定不存在吗
  一段梦,用文字记录下来并不困难,但用画的,就比较有难度了,除去画功不说,因为人在做梦的时候,梦见了具体的人或东西,往往都不是特别清晰化的,梦见了人,你只会梦见他或她大概其的长相,一个模糊的形象,除非是自己认识的,往往梦中的陌生人,醒来之后都忘记了样子。
  所以,用文字记录的最简单之处在于,是可以将整个梦境描写出来,但画画,就意味着将梦境中的画面具体化了。
  所以,当素叶接过这四幅画的时候很是诧异。
  杨玥给出的画面十分清晰。
  四幅画很显然就是春夏秋冬,相识、相恋、分别、守望。
  画中的场景一丝模糊都没有,看得出下笔很坚定。
  甚至画中的一花一草,都十分清晰地勾勒出来。
  画面中的女孩儿是她自己,画面中的男人眉宇清晰,英俊,只是,素叶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她像是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似的。
  “这个男人你认识吗?你身边的人?”她问。
  杨玥摇摇头。
  素叶看着她,“只是出现你梦里的男人?”
  杨玥点头。
  素叶不问话了,专心地查看每一幅画。杨玥很安静地坐在那儿,如果不是睫毛还在轻轻眨动的话,定然会像个毫无生命的娃娃似的坐在那儿。
  虽说素叶在低眼看画,但也能察觉到杨玥在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杨玥的心思不难猜,她经过了何明和方倍蕾后,已经对心理咨询师这个行业产生了抵触和质疑的心理,或者更确切来说,她压根就没相信过心理咨询师。
  也许,是她认为心理咨询师帮不了她;
  又也许,她不想跟心理咨询师分享她心中的秘密。
  而她之所以很痛快地画了四幅画给她,原有很简单,杨玥是想试探她究竟对梦境到底有没有研究,与其说是配合,倒不如说是试探。
  素叶不动声色地将一切察觉于心,看着画,心里的思量就愈发地重了。
  良久后,她阖上画,看向杨玥。
  杨玥始终在看着她,目光都没开过一下。
  “他是梦中的人物,也就是说,你经常能梦见他,不但能经常梦见他,你们在梦中的相处模式是逐日递进的,就像是现实中的恋爱男女。”素叶轻轻说道。
  杨玥看了她好久后,轻轻点头。
  “这也是你经常睡觉的原因。”素叶下了定论,“你很渴望与他的相处,渴望见到他,所以你睡觉的时间远超于其他人。”
  “所以,你是不是想说,梦里的这个男人是我虚构出来的?又或者是想说,我为了逃避现实,潜意识中塑造了这个男人?”杨玥开口道。
  素叶闻言后,多少有点惊诧。
  看来,杨玥本身对梦境分析多少也有点懂,想了想道,“一般来说,会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人的梦境之中出现男人,而且总会梦见同一个男人,其实只是你的潜意识在帮助个体达到内心心灵的和谐和平衡而已,也就是说,梦中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是我们内在心灵平衡的需要,所以往往会通过梦境的形式表达出来,这是其一;其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梦是对个体的一种补偿,你的精神世界里所忽略的、无法达到的愿望、无法实现的需求,也会通过梦境的形式表现出来。你在梦中梦见一个男人,长期的、固定的男人,他对你呵护爱戴,这意味着实际上你在现实生活中是很需要被爱的,你缺朋友、甚至缺少家人对你的关心,只能通过梦境来弥补。”
  杨玥挑眉,“所以,这就是你对我的分析?”
  素叶轻轻一笑,“我是从学术理论来回答你的问题。”
  心理分析家荣格,相信人类的潜意识都存在雌雄双性的特征,既男人具有潜在的女性特征,女人的潜意识中也存在男人的品质,两者的恰当平衡是个体内在心灵和谐的保证。而实际上,人类很难达到这种平衡,当个体内心不平衡时,男性就会表现出情绪化、易动怒及过度敏感,而女性则会过于固执己见,控制*强、过分批评自己或他人。
  而这种时候,内心的不平衡往往就会唤醒人类的潜意识,继而,以梦的形式来达到内心平衡的需要。
  所以,从这个层面来说,杨玥梦见的压根就不是什么*,而是杨玥内在男性意向通过*的形象表达了出来,这个*不存在于现实之中。按照这种理论来说,杨玥所塑造的*往往是趋于近乎完美的品质,这就是杨玥内在正面的男性意向,而多次出现在梦中,这是在提醒着个体需要注意,梦者内在负面的男性意向可能会操纵个体本身。
  当然,还有另一方面,就是素叶所讲的精神补偿。
  所谓的精神补偿,就是杨玥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得到的,例如,朋友的关心,家人的呵护,*的体贴等等,通过梦境的形式来补充精神世界里所缺失和遭到忽视的,这也是梦境形成的重要原因。
  这是最基本的理论解释。
  可,素叶不这么认为。
  杨玥的情况跟其他梦者有点不大一样。
  她的梦境是跟现实生活中一样,变化的、递进的,就像是过日子似的。
  还有一点就是,人无法控制梦境,也就是说,不是你想睡觉就一定能够梦见想要梦见的内容,但很显然的,杨玥可以。
  杨玥好像格外爱困,她的睡眠时间长于其他人,而现在,愈发地明显。
  让素叶无意间想到了一部日本名为《长生》的电影,电影里的男主角就是活在梦境中,他睡觉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最后,永远不再醒来。
  杨玥的情况,有点像。
  “那你觉得,我的状况更像是什么?”杨玥听了素叶这么说后,问。
  素叶不再去看那四幅画,看着她,面含微笑,“最开始你是迷茫的,甚至有点恐惧,所以你看了不少有关梦境分析的书。”否则她就不会说出一些有点专业的说辞。
  杨玥挑眉,然后点点头。
  “可后来,你迷恋上了梦里的男人,现在,开始愈发地不能自拔,你不想他消失,所以,你总是在暗示着自己,你现在的行为是无可厚非的。”
  杨玥轻轻摇头,盯着素叶,“难道你真的认为,梦境里的人只存在于梦境,不存在于现实吗?你反反复复梦见一个男人,那么,必然会有他存在的道理。”
  一句话,像是棍子似的敲在素叶的后脑上,她听见大脑嗡地一声响,然后想起了她自己梦里的那个男孩儿,那个手提青灯,带着她走出长巷的男孩,那个紧攥着她的手、最后大喊着让她快逃的男孩。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不过是场梦。
  甚至更多时候,她有意在压抑着这种情绪,因为隐隐的,她总觉得有一股子危险逼近,潜意识告诉她,想起了那个男孩儿,那么她就能够记起危险。
  所以,她在逃避,尽量不想追寻自己的梦境。
  如果不是杨玥的这句话,她还在自欺欺人中。
  “你的意思是,你梦里的那个男人是真实存在的?”素叶收敛了心神,至少,不能在客户面前暴露自己的心理问题吧。
  “他叫海生,是个渔民,每天都在海上工作。”杨玥轻声说道。
  素叶不解,“海生?你不是说他不在你现实生活中吗?”
  “可是,我觉得我们在梦里的相爱是曾经发生过的,所以,这个人一定存在。”杨玥十分肯定地说。
  “也就是说,你现在你一直在等着海生?”素叶问。
  “对,他在最后一次出海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杨玥对素叶稍稍敞开了心扉,神情看上去寂寥,“我的梦境会随着四季变化而变化,到了冬天,我就很少睡觉了,因为一睡觉,梦里就只有我站在海边,孤零零等着海生回来,一等就是整个隆冬。”
  素叶从资料里看到了她睡觉的频率。
  想象中的人物,的确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在现实中的判断标准,当然,有很多人是清醒的,能够分清楚什么时候是梦境什么时候是现实,可有些人,可能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这就是老祖宗所讲的“醉生梦死”的真正含义。
  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杨玥,不算过分。
  因为很显然的,她已经确信海生是存在的了,甚至,她在等着海生。
  “所以,你现在一直单身,没有谈过一场恋爱。”素叶记得她资料上写得那些。
  “海生让我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杨玥目光灼灼,“而且,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海生,他们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你这么确定?”素叶问。
  杨玥点头,“当然,每到春天和秋天,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你试图找过他吗?”素叶问。
  杨玥轻轻摇头,眼神黯淡了下来,“我找不到他了。”
  素叶停止了发问,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杨玥抿了抿唇,看向素叶,“素医生,你说你能帮助我,那么,你能帮我找到海生吗?”
  她帮不了。
  这是素叶很明确的事儿。
  她哪有本事去在现实中找到一个在梦里出现的男人?
  如果让何明来诊断杨玥的话,怕是诊断下来的结果就是:臆想症。
  想象着有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是分开了,然后漫无目的地等下去,等着那个梦中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出现在自己面前。
  每个人都有想象,也是自我催眠的一种表现形式。
  例如,姑娘们爱看爱情电影,迷恋于小说中描写的男女之情,痴恋于小说中的人物等等,因为这些情感或人物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现实社会的不满、焦躁和失望,寄托于精神领域上的情感,这也是意识世界里对人性内心心灵的一种平衡表现。
  这是正常现场,因为人需要想象或适当地自我催眠才能度过一切的不如意。
  但还有一种现象,就是过度地自我暗示和催眠。
  由最开始的无意识到最后有意识的深信。
  甚至,会在脑海中完完全全塑造出一个具体的人来,个案会跟他说话、吃饭,过着跟现实无异的生活,她深信着他的存在,所以深迷其中无法自拔。
  她会臆想出很多相处的桥段,当成是真实发生过的,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素叶很想直接诊断杨玥患有臆想症,可下意识的,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因为,杨玥太过清醒。
  只有两个原因。
  第一,真的是她经历过的;
  第二,她在编造个故事。
  可如果是后者,目的是什么呢?
  杨玥还再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求助。
  这令素叶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轻轻点头,说,“我一定会帮你,放心。”
  ———————华丽丽分割线————————
  相比素叶这边的焦灼,年柏彦也在忙。
  忙盯着精石的股价。
  忙,叶渊的事。
  叶渊无声无息地在四合院里养伤了。
  万幸的是面积够大,否则叶渊无处可藏。
  而这天下午,年柏彦跟素凯在喝茶。
  茶寮这种地方适合年柏彦,却不怎么适合素凯,相比较年柏彦来说,素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觉得,两个大男人见面谈事情,喝酒畅饮才是最好。
  但在茶寮有一个好处。
  不受人打扰,令思路更加的清晰集中。
  素凯现在短时间不在家已经可以放心了,因为叶澜的情况越来越好。


  ☆、那个小男孩儿到底存不存在
  只是,两人聊得话题,叶澜很不适合去听。
  “其实我也在怀疑叶鹤城。”素凯在听完年柏彦的分析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但你知道,他的所有证据都抓不着,我们只能是怀疑。”
  年柏彦若有所思。
  “还有叶渊的话,你觉得他有所保留吗?”素凯问。
  素凯是警察,也是年柏彦最信任的警察,叶渊被害这件事,必然是要有人知情的,这样才方便去调查,所以年柏彦将叶渊的情况直接反馈给了素凯,寻求素凯的帮助。
  年柏彦品着茶,淡淡地说了句,“有。”
  “想要找线索的话,叶渊首先就要知无不言。”素凯皱眉说。
  年柏彦放下茶杯,盯着素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这件事真的跟叶鹤城有关,你将怎么面对叶澜?”
  素凯没有马上回答。
  他只是低头,若有所思地摆弄着茶杯,下垂的眼皮遮住了目光里的思量,紧皱的眉头却出卖了他复杂的心思。
  良久后才说,“人总要为他自己做过的行为负责,否则,这个社会就乱了。”
  年柏彦闻言后,轻淡地笑了笑。
  “换做是我,没法做到你这么铁面无私。”
  “不应该这样吗?”素凯一时间迷惘。
  年柏彦倒满了茶。
  “对于警察来说,应该这样;对于商人来讲,只为利益而活。”
  素凯看着他,久久未能说话。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不在家的时候,叶渊会到庭院里散散步,等年柏彦从素凯那回来后,扔给了叶渊几瓶德国黑啤酒。
  “事实上我更喜欢你们家冰箱里的食物,健康新鲜。”叶渊笑着拿过啤酒,扬了扬,“我就是喝酒才出了事儿,现在可不敢喝了。”
  “不喝?”年柏彦将啤酒打开,笑道,“你不喝,怎么酒后吐真言?”
  叶渊一愣。
  年柏彦没理会他,自顾自喝了几大口。
  爽口的冰镇啤酒在这样一个炎热天气里十分给力。
  叶渊手里攥着啤酒,啤酒的凉一直朝着手心里钻。
  “你什么意思?”
  年柏彦倚在那儿,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淡淡笑着,“你也知道,你二叔的证据为零,我已经尽量在帮你了,只可惜,你隐藏得哪怕是细枝末节的东西,也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叶渊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隐瞒了。”
  年柏彦盯着他,抿着唇。
  叶渊看上去神情有点不自然了,想了想,将啤酒打开,然后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擦了下嘴,目光躲闪。
  “那你那句杀人灭口是怎么回事?”年柏彦反问。
  叶渊的嘴巴张了张,“我……说过吗?”
  “叶渊,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年柏彦肃了神情。
  叶渊沉默,闷头,然后几口把剩下的啤酒又喝完,手指用力一攥,装啤酒的易拉罐被捏得咯吱咯吱响。
  “你在隐瞒什么?或者,你想保护谁?”年柏彦的目光锋利。
  叶渊看上去有些烦躁了。
  良久后,哑着嗓子说,“我只不过,不想让事情闹的更大。”
  “还有什么事比雇凶杀人更严重吗?”年柏彦不解。
  “有。”叶渊十分肯定,他抬头,看着年柏彦,“叶澜。”
  年柏彦怔楞了一下,眉头皱,“你的意思是,这件事阮雪琴也有份参与?”
  叶渊重重地叹了口气。
  有那么三四分钟才开口说话。
  “杀人灭口这件事,其实也是我后来猜到的。”他的嗓音发沉,“是有一次,我无意之中听到了二叔和二婶的争吵。”
  年柏彦看着他。
  “也就是在那一次,我才知道二叔跟那个台湾龙石公司有关系,他们在争吵过程中提到过,而二婶好像是对那家公司诸多不满,两人越吵越凶,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只是撞见的时候,正好听他们在说龙石。”叶渊叹了口气,“他们两个见我闯进来后神情挺愕然的,然后,我清楚地看见二婶眼里流露出惊慌,我想,他们一定是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
  说到这儿,叶渊又深深喘了一口气来平复心口的郁结感,“紧跟着我就出事了,所以当时我就在想,这个龙石一定是有问题的,而他们不想让我有时间去发现秘密。”
  “但你又怕这件事真的跟叶鹤城和阮雪琴都有关系的话,受到最大打击的是叶澜,所以你才把这段隐瞒。”
  叶渊点点头。
  “叶澜也是我疼爱的妹妹,叶玉已经出事了,我不想看着叶澜再出事。”
  年柏彦看着他,“这世上有很多事和人,不是你想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要不然你就隐忍不发,否则,哪怕只是有点苗头,你想保护的人或事就会被人牵出来。”
  “你觉得这件事跟阮雪琴有关吗?”叶渊急急地问。
  年柏彦轻轻摇头。
  不是没关。
  而是他也说不上来。
  阮雪琴和叶鹤城的关系很奇怪,维护和对立并存。
  例如上次的董事会,她并未站在叶鹤城那边,那个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人的关心存在问题。如果叶渊说的没错,那么两人为了一个公司而争吵,那么这家公司就很有来头了。
  —————————华丽丽分割线————————
  素叶一回到四合院就喊热。
  车的空调系统坏了,她是顶着热滚滚的空气回来的。
  然后抱怨年柏彦,名车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她那辆红色的小吉普。
  年柏彦顾不上安慰她,拿了件外衣给她披上,遮住了她因为换上睡裙而露出的双肩。
  素叶不高兴了,皱眉,将外衣拿开。
  “这么热,疯了?”
  “室内开着空调,一会儿你就该冷了。”年柏彦说着又把外衣披在了她的肩头上。
  心想着可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虽说他知道叶渊不会突然跑出来,但让素叶穿得这么少在客厅里溜达也挺危险的一件事。
  素叶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眉头皱得跟拧干的毛巾似的,“你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可不这样。”
  “你要穿着吊带睡裙,等回到卧室再穿。”年柏彦不解释,“在客厅,得披上点儿。”
  素叶扭头瞅着他,突然凑近他闻了闻,诧异,“你怎么大白天的喝酒?”
  年柏彦想起刚刚的那罐啤酒,暗呼失策,压了心神淡若清风地说道,“天太热了,就喝了一罐冰镇啤酒。”
  “哦。”素叶没怎么当回事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说道,“今天可累死我了。”
  “接了什么案子?”年柏彦也在她旁边坐下,又给她提了提衣服。
  素叶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撒娇说,“我都被你惯懒了,前段时间不上班天天闲得慌,现在上了班,又烦得要命。”
  “看来案子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年柏彦说着,却有点心不在焉。
  “是啊。”素叶说着突然搂紧他,“柏彦,你在梦里梦见过同一个人吗?”
  年柏彦没料到她这么问,怔楞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反复梦见一个人啊。”
  年柏彦摇头,“没有过。”
  “很奇怪啊,我有这种体验。”素叶靠着他,“还有杨玥,她的情况更特殊和严重。”
  “杨玥是谁?”
  “我的客户,新接的那个案子。”素叶说着,就从包里掏出那四幅画来,递给他,“你瞧,这是她画得梦境。”
  年柏彦接过来,大致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你呀真是不解风情。”素叶摇头,对着每一幅画都说了一遍意思,然后又将杨玥的状况跟他描述了一番。
  年柏彦点点头,“这种情况倒真是特殊。”
  “那你相信她梦里的这个男人真实存在吗?”素叶问。
  “存在不存在不是靠你我去猜的,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我查了,查不到有关这个名为海生男人的资料。”
  “那就是不存在。”
  “也不能这么说。”素叶想了想,“造成她这种现象的一定有原因,我不相信是一般的心理疾病。”
  年柏彦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笑道,“那就要发挥你的小宇宙了。”
  素叶嘻嘻笑着,“说不准,一并能将我自己的问题解决。”
  “你有什么问题?”
  素叶很是认真地看着他,“我经常梦见的那个小男孩儿啊,以前我总是觉得,他只不过是存在于梦境这种的,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又或者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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