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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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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声响,而是真真切切地在她周围萦绕。
素叶抬头,与之相撞的是男人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在她仰脸45度角的方位,像是少了平日的波澜不惊,多了一丝关切。
“没事了。”年柏彦看着她的眼轻声安慰,她的眼像是恐惧后的茫然,轻扯了他的心。
素叶还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起来。”年柏彦生怕她是吓坏了,低低在她耳侧落话,又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她攀附着他结实的手臂,可双腿是软的,一个身心不稳踉跄了一下,很快又被年柏彦收入怀里,手臂圈在了她的腰身,就这样,整个人如无骨的滕曼,只能依附着眼前结实的树干而汲取能量。182P。
电梯的光亮白晃晃的,刺得眼睛有点痛,也许电梯不过只是小小的故障很快恢复,是她,太过敏感了吗?
“害怕了?”年柏彦没急着将她拉出电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由她依偎怀中,腾出一只大手轻抚她的后脑,如同在安抚只受了惊的宠物似的。
他的大手是有力量的。
至少她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冰凉掺杂了他的气息,似乎也不那么冰凉了,令她的意识一点点地回暖。就在这一刻,素叶竟窜起一股冲动,想要紧紧抱着眼前这个人,不想放手。
轻轻摇头,算是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她不是害怕黑暗,只是恐惧在黑暗中死去。
人生来是孤独的,因此她更害怕死去的那一刻也是孤独。
“还能走吗?”年柏彦见她脸色苍白,嗓音染上低柔。
素叶轻轻点头,可双腿还像是钉在地面上似的,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年柏彦大抵也看出来了,二话没说直接将她抱起走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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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将她直接抱上了车,没立马发动车子,转身拿了瓶水递给她。素叶接过时手指还微微带着点抖,待喝下大半瓶水时,一直在胸口处盘旋不去的窒息才扬长而去。
“好点了吗?”年柏彦侧身看着她。
素叶的声音终于可以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点点头,“好多了,谢谢你。”
“如果可能,我倒是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你的道谢。”年柏彦轻叹一声。
她这才拾回理智,眼睛瞪大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儿?”
年柏彦抬腕看了一眼,唇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事实上,我的车子停在联众楼下足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不是问这个,你不是应该在南非吗?”她诧异。
“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又折回北京。”年柏彦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淡淡解释了句,又转头盯着她的脸颊,眼神略显揶揄,“原来心理医生也并非无坚不摧。”
恢复理智的素叶,智商也自然是回来了,听得出他口吻的捉弄,冲着他瞪眼,“我不过是在电梯晃动的时候扭了下脚而已。”
年柏彦但笑不语。
可这般浅笑深深刺激了素叶,像是她掩藏了很好的小小行径却被他没心没肺地看穿似的,一时间是仓皇不安又恼羞成怒,抬手冲着他的胸膛推了一把。
“笑什么笑?”
年柏彦没躲开她的推搡,身子朝旁歪了下,眼底的笑却像是被她小小的愤怒给激发了似的,笑意更浓。
“你还笑?不准笑!”素叶觉得更糗,干脆抬手打他的胸膛。
这一次年柏彦没再躲,干脆将她拥了过来,扣在结实的胸膛中,素叶的心脏不知怎地狂窜一下,紧跟着是用力地挣扎,奈何他始终不松手,任她如何折腾也未能摆脱他的禁锢。
“年柏彦!”她挣脱不开,又累得气喘吁吁,干脆仰面怒瞪着他。
年柏彦却没再笑了,低头看着怀中的她,甘冽的气息低低扫过她的额角,他的语气也染上了一丝严肃,“叶叶,你在怕什么?”
素叶的身子倏然一僵,她想,他是感觉到了。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他又重复地落下这句话,不同的是,再问的话听上去有点低柔和哄劝了。
还在机场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叶玉的电话,说她这个周末会回叶家吃晚饭,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倒多少有点意外。他不清楚将车子一路开到联众楼下是出于什么目的,也许只是单纯地想要接她回叶家。但一通电话令他察觉出不对劲,等他冲进办公楼时才发现电梯出了点小故障,不过还好不那么严重。
电梯门敞开的那一刻,他的心口竟被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给撞痛了。
她像只被人硬生生拆了翅膀的鸟儿,失去了平日来翱翔天空的骄傲和自由,仓惶不安地挤在角落,整张小脸深埋在双膝之中。她没有尖叫,只是瑟瑟发抖。
当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的时他才终于明白,她眼睛背后的茫然不是出自对电梯事故的恐惧,而是对一种未知的、看不清前方道路因此而茫然的恐惧。
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才会在双眼间泄露这般软弱。
男人严肃的面颊晃荡在她的眼前,距离很近,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如滕曼般交织教缠。素叶一时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锋利的目光,敛下眉,眼观鼻鼻观心,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却又止于唇畔,再开口时已是风轻云淡,“当然是怕你趁机扣我薪水了,我早退了两个小时,你这都追到联众了,我能不怕吗?”
☆、男人离谱的命令3
她有意遮掩了。
年柏彦岂能看不出来?但她生性骄傲,如她所说,她早已习惯了做窥视的那个,被窥视的感觉定是极度排斥。
她可以不在乎,亦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在他见过她茫然和不知所措的那面后,却再也无法安之若素了,总有那么一股子冲动,想要亲手剥开她那层并不高明却坚硬的外壳,伸手捂热她的心。
又或许,是两颗同样寒凉的心相互取暖。
沉吟了片刻,年柏彦松开手,开口,“这么快恢复了本性,看来是没事了。”她试图来维护自己那颗小小的自尊心,他便不忍心拆穿了。
素叶似乎也真的是逐渐恢复,整理了下刚刚因挣扎而略显凌乱的领口,瞟了他一眼,“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所以能够装进钱包里的钞票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它飞走,你本来就是个歼商,又在此时此刻披星戴月而来,我当然紧张了。”
年柏彦听着她的这番歪理邪说,状似有些无奈,“你做好本职工作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扣你钱。”
素叶一听紧张了,“你——”
“我听说了巴纳师傅的事。”他简洁明了。
闻言这话后素叶这才将心放进肚子里,伸手抚慰了下还带着余惊的小心肝儿,冲着他赔笑,“难得年老板如此开明,没因为我擅自离岗而虐待我这位勤勤恳恳的员工。但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年柏彦笑了笑,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启动了车子,方向一打驶向正街。素叶见他一言不发更是迟疑,不经意想起刚刚他的来电,瞬间恍然大悟,“你……是接我去叶家?”
“不是接你去,而是接你回。”他纠正了句。
素叶转头盯着他的侧脸,窗外的光流转于他高蜓的鼻骨与英俊的眉梢,没笑纹的唇角与下巴形成的弧度看上去那么刚毅疏离,越看越是棱角分明,她挑眉,下意识问了句,“你,整过容吗?”
她的声音因迟疑而低柔,而年柏彦又一心只注意路况,一时间没听清她说了什么,趁着红灯减速,转头看着她眉头一挑,“嗯?”
“哦,我……”相比他的疑惑,她更是奇怪自己竟脱口问出那么个离谱的问题,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地转换了话题,“我不过就是答应一起吃个饭而已,并不代表什么,答应了我就能去,还怕我临阵脱逃?”
“不是怕你临阵脱逃。”年柏彦轻轻敲了几下方向盘,整个人看上去慵懒了些,“你那么爱钱,只是担心谁给钱你就跟谁跑了。”
“堂堂的集团总经理,骂人不带脏字啊。”
“说事实而已。”年柏彦说着从旁拿过一本书放到她腿上,“这是第二个目的。”
素叶拿起一看,竟是一本有关钻石的基础知识书籍,外文版,原装进口。她有点匪夷所思,扬了扬书,“是你上了年龄健忘还是小姨子太多记混了?就算让我在专业上精益求精也总要对症下药吧?这本书应该是拿给叶澜的吧?”
“是给你的。”前方绿灯,年柏彦发动了车子。
“我学的是心理专业。”她觉得势必要再提醒他一下。
“可以当它是你第二专业。”年柏彦干脆利落,“每家公司都有每家的特点和风格,身为企业心理顾问,至少你要先去了解所服务的企业从事的行业特点,主营项目的最基本内容。”
素叶一脸好笑地看着他,“那你倒不如将精石集团的全部主营项目及公司内部运营资料拿给我看。”
“这是必然的,一步一步来,想要了解精石,你先了解什么是钻石。”年柏彦不愠不火,语气一贯平稳如水。
“我不会看这些的。”素叶皱紧眉头,直接将书扔到后车座。
“那我不得不质疑你的工作态度。”他唇角轻轻一挑,依旧云淡风轻。
素叶最讨厌的就是他有事没事总拎着她的工作态度说事,鼻腔挤出一声冷哼,“年总经理,你的第二个目的怎么听怎么都有种命令的意味呢?”18BpF。
“嗯,我喜欢你用命令二字来形容。”他竟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素叶攥了攥手指,他的恬淡矜持像是一团棉花,她一拳挥去却没有强有力的回应,连带着她的命门都受了内伤。
“你强盗思维,离谱的命令!”
年柏彦缓缓地转了方向盘,转弯时车速依旧平稳,亦如他落下来的话,“每一个进精石的员工,哪怕是雇佣的清洁工都了解有关钻石和各色珠宝的最基础知识,你是叶家的人,又是我招进公司的心理顾问,对你,我只会比任何人都要严格。”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她无意闯进精石的旗舰店,他可能还发现不了她对珠宝的敏感程度,从她对各样首饰的点评上不难看出,她天生具备的审美是叶家人共有的,这种审美不是女人对珠宝的天生爱好,而是从专业角度对其品头论足。
她,也许压根就没发现这点,纵使如何厌恶,她身上流淌的始终是叶家的血。
“如果我不看呢?”素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认为这种强人所难的行径跟强盗土匪没什么两样。
“精石集团对于员工的奖励基金一向优厚,更别提是顾问级别。”年柏彦先礼后兵,“奖金是需要靠努力争取而来,二周后会测试你的专业知识,通过,你便能拿走一笔金额不小的奖金,通不过,你将如数赔偿奖金金额。”
素叶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什么狗屁规矩?”
“我给你的也算是精石内部资料,你考不过公司自然要承担一定风险。”
有彦是习斥。她盯着他淡泊的侧脸,一时间倒是骑虎难下了。
“考过,顾问的奖金有八万块。”年柏彦不紧不慢补上了句。
一张张人民币突然在素叶脑海中定了个格,紧跟着双眼都闪烁如钻石般的华彩,“多、多少?”
“八万。”他浅笑。
“我考!”素叶二话没说赶忙答应。
“好好温习。”年柏彦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同意,唇角是满意的弧度,“因为,我将是你的主考官。”
“真是小瞧我,你就等着掏八万块给我吧。”他也不去打听打听她是何许人也,在学校时就被称为考试万人斩,中国学生最会的就是考试,她自然也不例外,每次考试她都不是排列前茅?为了钱,她可是不遗余力,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能够令她坚持下来的就是一笔笔纳入囊中的奖学金。
想着她又赶紧探身,将扔在后座上的书籍重拾手中,温柔抚摸窃窃自喜,八万块的书啊,她哪舍得粗暴待它?
年柏彦趁着车速减缓时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敛着眉,手里捧着那本书笑得像是老鼠,忍不住轻叹一声,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现实到了毫不遮掩地步的人,哦,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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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的人,素叶不陌生。
叶家老宅,素叶更加不陌生,哪怕只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那幢孤傲不可一世的建筑及冰冷的金属大门都令她难以忘记,当然,通往老宅的甬道种满了法国梧桐,大片肥厚的叶子在盛夏的夜晚轻轻摇曳,被不远处喷泉的水光扯散了影子,以及伫立在喷泉之上双翅展飞栩栩如生的女神雕像,这些,都是她所陌生的。
因为,她从未踏进这座老宅一步,她和她的母亲只有在门外徘徊的资格。
对于这顿全家团圆饭,叶鹤峰似乎期待已久,早早地就命人备好了各色晚餐,又怕素叶有不喜欢的口味,接二连三地让叶玉打听素叶的喜好,素叶懒得接叶玉的电话,叶老爷子干脆各地美食都备下了,以防万一。
高挑的餐厅,头悬奢华水晶长灯,映得长形餐桌上的各类银器和上好瓷盘的光芒交相辉映,这一切看上去更像是在庆祝某场活动或是商宴,家常便饭哪会如此?
叶家向来人多热闹,偌大的宅院不单单是叶鹤峰与妻子阮雪曼、叶玉叶渊这对龙凤胎居住,还有叶澜和她的父母,也就是叶鹤峰的亲弟弟和弟妹叶鹤城、阮雪琴。素叶见到阮雪曼及阮雪琴后心中抑制不住的冷笑,果真是世家邦交啊,阮家的两个姐妹分别嫁给了叶家的两兄弟,从不曾给过外姓鸠占鹊巢的机会,只不过,听来阮雪曼与阮雪琴的关系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很好理解,阮雪曼是阮雪琴的妹妹,却嫁给了叶家龙头,做姐姐的只嫁给了叶家老二怎能甘心?
阮雪曼当然不喜欢素叶,但出于女主人和早年就赢了野外狐狸一把的胜利身份,自然是落落大方的姿态,旁人见了还以为她这个正室有多么包容和大度。
而叶老爷子的弟弟叶鹤城,也就是素叶不得不去承认的二叔倒是热情,从见到素叶到坐上餐桌都笑脸相迎,生怕她见外不停地跟她说话,嘘寒问暖,而她的二婶始终讳莫如深,充其量只是陪着笑笑,素叶从她眼里总能扑捉到隐隐的警觉。
警觉?
素叶暗自讥讽,难不成还以为她是回来争家产的?可笑!
☆、一场家宴
一场家宴,众生百态。
权威却又对女儿时刻露出亏欠神情的叶老爷子、高傲骄慢的阮雪曼、从小到大说话就不敢大声柔柔弱弱的叶玉、热情寒暄的二叔叶鹤城、说话可圈可点的阮雪琴及欢声笑语最多的小么叶澜。素叶是挨着叶澜而坐,耳朵根自然得不到清净。
坐在她对面的年柏彦始终沉静,叶玉于他旁边,时不时会对他嘘寒问暖一下,从素叶这个角度正巧能将年柏彦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她看得极清楚,他的神情的确没有太多变化。
百态之中少了一张脸,是叶玉的龙凤胎弟弟叶渊。
素叶正想到这儿的时候,管家欣喜上前通报,少爷回来了。
少爷?多么嚣张跋扈的称谓。
叶家大少爷,唯一的男丁,出场也自然要比过常人,素叶原本对叶家上上下下就没好感,更何况这个所谓的“二哥”?倒是叶澜嬉笑着起身,冲着餐厅门口喊了句,“二哥,你可真是回来得早不如回来得巧,我们刚要开餐,还以为你赶不回来了呢。”
不远处是爽朗的笑,“今天我可不敢不回来。”
挺好听的嗓音,虽比不上年柏彦的沉淡磁厚,却多了阳光开朗,令人很想抬头看看是不是人如其声,于是素叶便抬头了,撞进眼的就是位身穿航空制服的男人身影,能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肩膀有棱有角。
他是……
“叶叶?”男人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迷人的桃花眼像是揉进了烟火般绚烂,“我是你二哥叶渊。”话毕伸手在她肩头上拍了拍,冲着叶玉和叶澜笑了笑,“两位妹妹,现在有了叶叶,你们可不是叶家小美女了。”
叶澜不以为然地嘟嘟嘴巴,瞪了叶渊一眼,叶玉则温柔笑了笑,“叶叶自小就漂亮,现在女大十八变就越加美丽动人了,是不是爸?”
叶鹤峰连连点头,眼里噙着笑。
素叶不习惯这种看似一家团圆的热情,不动声色地躲开叶渊的大手,淡淡笑过当是打了招呼。她对叶渊的了解不算太多,加上叶渊从不参与精石集团,所以对外曝光率也不多,只是,他似乎跟外界形容的纨绔子弟不大一样,看着一身的制服……难道是机长?
“叶叶,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礼物。”叶渊像是没发觉她的冷淡似的依旧含笑,将一份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她。
素叶没接,抬头对上他的眉眼,“不会是精石的什么东西吧?”
叶渊的眉微扬,挑起了好看的弧度,“这里面的可没那么贵重,是个挺有意思的小东西,是前两天我在米兰落地时看着好就带回来的。”
素叶一愣,下意识伸手接了过来。
“二哥太不公平了,我的礼物呢?”叶澜冲着他挤眼。
“哪次我飞回来没给你带礼物了?吃完饭给你。”叶澜哈哈一笑。
“好了,既然都回来了赶紧准备吃饭吧,大家都等你一个人。”叶鹤峰看着儿子的语气不大好。
叶渊洗了下手赶紧入座,正好挨在年柏彦的另一边,如此一来倒真成了赏心悦目了。年柏彦沉静,叶渊热情,年柏彦一身商务,叶渊一身制服,两个男人同样高大英俊,素叶想,如果这两人在酒吧买醉,怕是女孩子们都巴不得贴身奉献了吧。
“一天到晚地飞来飞去,精石这么大的生意你连管都不管,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跟柏彦好好学做生意就是不听,还不如你两个妹妹。”叶鹤峰一见这个儿子就忍不住要说,“什么职业不好做非得去做机长,一飞国际线连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爸,我这不回来了吗?”叶渊显然是对叶鹤峰每每的不悦都应付自如,抬眼冲着阮雪曼递了个求救眼神。
阮雪曼是心疼儿子不假,但叶鹤峰的话也有道理,今天还真没站在儿子这边,轻叹了口气,“你爸爸说得对,渊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家了,那些个莺莺红红的能远离就远离,上次商宴的时候见到你许叔叔家的女儿,真是出水如芙蓉,我和你爸爸——”
“啊,叶叶,听说你现在精石工作了,怎么样?适应吗?”叶渊赶忙打算了母亲的唠叨,看向素叶。
阮雪曼见他有心逃避问题也无奈。
场权到老就。素叶面对这一家的热闹始终如同个局外人,原本想着淡淡回一句了事,但抬眼时正巧见叶玉为年柏彦夹菜,一丝恶作剧迅速滋生蔓延。“挺好的,因为有姐夫嘛。”
坐在对面的年柏彦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
叶渊笑了笑,“那就好,现在澜澜也进了精石,你们两个漂亮妹妹可谓是双剑合璧了。”18BpF。
“二哥,我跟二姐是两个部门,不懂就别乱说。”叶澜冲着他甜甜一笑。
阮雪琴在旁终于开口了,低声喝了一嗓子,“怎么跟哥哥说话呢?”
叶澜吐了吐舌头。
叶渊不以为然地笑着,“澜澜的口无遮拦我早就习惯了,叶叶——”他又看向素叶,“以后没事儿多回家来看看,爸爸可想着你呢。”
素叶还没等有所表示,阮雪曼就及时开口了,“吃饭吧吃饭吧,这么多的饭菜还堵不住你的嘴。”话毕又十分大方地看向素叶指了指其中一道菜,“叶叶啊,你也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那道菜可是你爸爸亲自盯着厨师做的,说你一定爱吃。”
素叶心底冷笑,再开口时已是清冷,“我想你记错了,那道菜不是我爱吃的,是我妈爱吃的。”
一句话落地,热闹骤然停止。
阮雪曼脸色一变,而叶鹤峰一脸的尴尬。
叶澜不明就里,依旧抬手想要夹菜,被阮雪琴伸手打了一下,她缩了缩肩头,似乎才察觉出气氛的诡异。
“叶叶。”竟是年柏彦开口打破了僵局,他伸手夹了那道菜后直接放到她的盘中,低沉嗓音平静如水,“尝尝看,说不准你会喜欢,哪怕真的不喜欢,这里是你的家,想吃什么随时可以吩咐下人去做。”
素叶抬眼看着他,他这是不着痕迹地驳回了阮雪曼的话,可是,她不会感激他的。
“柏彦说得对,叶叶,或许你还喜欢吃其他什么的,告诉爸爸,下次可以让厨师做。”叶鹤峰在旁赶忙道。
素叶看着盘中的美食,又抬眼,而对面的年柏彦也在看着她,目光沉静却又充满安抚的力量,压了压胸口的气,淡然道,“不用了,叶家晚宴的菜拿出去每一道都是精品。”
叶鹤峰脸部抽了抽,叶鹤城赶忙做了和事老,“来来来,大家赶紧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众人动了筷子。
家宴的气氛倒是热闹,但几个长辈看上去是各怀心事,没心没肺嬉闹的只有叶玉、叶澜和叶渊,素叶跟年柏彦一样,保持沉默,只是偶尔说上那么一句。但年柏彦相比她而言多了份优雅,举手投足不急不躁,跟平时吃饭一样,吃得不多。
“柏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叶玉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后看向年柏彦,“上周我到会所,原本是想拿一套秋味但没货了,他们说……是被你买走了。”
对面正在用餐的素叶顿了下动作,却很快敛下长睫不动声色。原来叶玉曾经想要过秋味。
“是。”年柏彦简短回答。
叶玉迟疑地看着他,“那首饰你……”话说了一半咽了一半。
素叶在这边没抬头,但双耳空前地灵敏,她倒是挺想听听年柏彦要怎样应对他老婆!
“姐夫你完了,是不是买首饰送别的女人了?啊,我知道了,姐夫你在外面包养小三。”叶澜没心没肺地嬉笑了句。
叶玉无奈地看着叶澜,“别这么说你姐夫。”
“我可没说错,现在的女孩儿多现实啊,姐夫不但高大英俊沉稳持重,还有钱有地位,哪个女孩儿看到不往上扑呢?”叶澜咬着筷子冲着年柏彦巧笑,“姐夫你老实交代吧,是不是背着我姐有其他女人了?秋味啊,我都想要。”
在旁的素叶忍不住想要笑,但绷住了,也抬眼看着年柏彦,似乎在等着他的出糗。年柏彦放下餐具,举止优雅淡然,抬头,眸光不经意与素叶相撞后唇角牵出一丝无奈,像是看穿了她鬼心思的无奈。
“我送给叶叶了。”他,竟堂而皇之地回答。
素叶的唇角倏然僵住。
叶玉则万万没料到,迟疑了下,又看向素叶一脸的茫然。叶澜察觉不出气氛的变化,嘻嘻笑道,“姐夫你也太偏心了。”
“精石的东西,最适合叶叶的就是秋味。”年柏彦拿过纸巾擦了下嘴角,不疾不徐解释了句,他看上去那么理直气壮毫不避讳。
素叶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
叶鹤峰意外地点头,情绪竟显得有些激动。而叶玉见状后唇角逸出笑意,“哦,柏彦,那咱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原本想着买下秋味送给叶叶的。”
年柏彦笑了笑,却看了一眼素叶,这一眼似乎在叮嘱她不要胡闹,想看他的笑话道行还太浅,素叶报以白眼。
“叶叶,反正明天是周末,今晚就在家里住下吧。”叶鹤峰毕竟老了,就算年轻时如何大风大浪地经过,到了这把年龄最希望的就是子女们都在身边,“还有柏彦也别走了,你和小玉刚结婚没多久,也不能总因为工作忙碌而分居吧?这话虽说不合适,但我老了,还是希望尽快抱上孙子的。”
☆、勾心斗角的家宴
叶鹤峰的请求情理之中,素叶却觉得啼笑皆非,来老宅吃顿饭已经是够给他们面子了,还奢求她今晚在这住?除非脑袋被门挤了她才会住在这儿。不悦情绪虽多但也强压了下来保持沉默,目光却看向对面桌上的年柏彦,心中暗自奇怪,怎么,他跟叶玉一直分居?
微微敛眉,素叶想起上周在他休息室里醒过来时的情景,她始终以为他是个工作狂,在休息室备了齐全的生活用品不过就是备一时之需,但看样子并非那么简单。
已经结了婚的男人,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跟自己的妻子分居而睡?
素叶听了叶鹤峰的话保持沉默不是因为她想做个孝顺的女儿,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年柏彦身上,她想集中精力来听他的解释,或者是应允,又或者是拒绝。如果照这种情景来看,他拒绝的几率会更大一些,那个时候她自然可堂而皇之地跟他一同离开。
可是,她始终未能听到他的回答,反而是叶玉不好意思地说了句,“爸,您想抱孙子也得催叶渊啊,催我干什么呀。”
叶澜在旁起哄架秧子,“是啊大伯,您催着大姐也不过是个外孙呢,人家是姓年的可不姓叶,要我说啊,还是大哥抓紧点才能解叶家之愁啊。”
“咳咳……”在旁一直吃东西的叶渊闻言这话呛了一下,赶忙拿过水杯喝了几口水顺下后马上表明态度,“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扯,我结婚生子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柏彦和小玉都结婚了,要催当然也得先催眼前的这对。”
“都没有让我省心的。”叶鹤峰叹了口气,依旧纠结刚刚的问题,“总之,柏彦哪,你和小玉得抓紧时间呐。”
年柏彦停下了进餐动作,低吟片刻后淡淡回了句,“今晚我留下。”18II3。
“这就对了。”叶鹤峰高兴地一拍大腿,又转头看向叶玉,“等明后天你就搬回四合院住吧,一个出嫁的闺女了总黏在娘家像什么话。”
“爸——”
“柏彦工作这么忙,家里要有个女人来帮着打理,你是他老婆,照顾家再正常不过。”叶鹤峰打断了叶玉的话。
“小玉啊,你爸说得对,要听话。”阮雪曼一直对年柏彦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当初他们两人能结婚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所以自然不允许叶玉再肆意妄为,结婚之初叶玉以婚后生活不适应为借口总腻在家里,而年柏彦也没催促,两人就这么分居到现在,今天既然老爷子都看不下去了,她这个做妈的更要推波助澜才行。
叶玉不再吱声了,算是默许。
叶澜在旁兴高采烈,“这就齐活了,姐夫,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姐有宝宝呀?”问的没心没肺,却又有点故意之嫌。
一直在旁不做声响的素叶闻言这话极其厌烦,抬眼原本想瞪叶澜一下,警告她别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但不成想抬头时正巧与年柏彦看过来的目光相撞在了一起,心口不知怎的忽紧了下。她原本是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同意了。
但,年柏彦的目光只是极短地停留在她身上,也许连一秒钟都不到就收回,他没回答叶澜嬉笑的话,唇角只是微微扯动了一下当成回答。
“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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