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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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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年男神这种男人,身边少不了女人啊,找个明星还能看得开,换做其他女人肯定受不了,素MM是做心理的呀?跟这种女人在一起岂不就是像在身边装了个摄像头?跪求素MM放过年男神吧,一定不要在一起,泪奔啊……”
  “楼上的,你是不是要取而代之啊?”
  “年男神要是我的该多好!!”
  素叶看着这些留言,气得脸都变形了。
  凭什么这么说她?
  她得罪这些人了吗?
  他们又没跟她接触过,凭什么诋毁她?凭什么骂她的长相和身材?凭什么这么无中生有的中伤她?
  在这场留言大战中,安静完胜了她,因为不得不承认的是,安静粉丝众多,而近乎都是一边倒着的将安静捧上了天。
  素叶觉得,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操作的!
  气死她了!
  该死的年柏彦!
  什么年男神?
  要是这群人知道了年柏彦背地里是有多么卑鄙可耻,还敢叫他男神吗?
  狗屁男神!
  他不过就是只到处开屏的孔雀而已!
  素叶气得脸色煞白,恨不得把平板电脑给砸了。
  盯着照片里的年柏彦和安静,她恨得咬牙切齿。
  看过报道她才知道,这次年柏彦是参加一个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他被邀请成为重量级颁奖嘉宾出席,而安静在这次电影节上也引起不少关注。
  所以有人也暗指,安静是为了上位主动献身。
  素叶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她知道年柏彦出席这种活动很正常,作为珠宝奢侈品行业,与时尚圈、娱乐圈紧密相连在所难免,可是,这令素叶由衷地不痛快。
  她恨不得将安静从照片里揪出来,挠花她的那张笑脸。
  安静,上次的时候她可提醒过她,这个女人还真是没记性。
  她跟这个女人,不共戴天!
  —————————华丽丽分割线——————————
  叶澜哭哭啼啼地给素叶打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姐,素凯跟我分手了,我怎么办啊……
  素叶当时就坐在联众工作室里,眼前的客户也哭得一塌糊涂,她对世界和人生都很悲观,每天活在惊恐之中,来找素叶就是告诉她,现在有很多人要来追杀他。
  而素叶实际上对他的诊断就是,现实生活压力过大导致,这种情况其实不算罕见。
  针对于这种比较好解决的个案,素叶的手机向来不关机,再者,年柏彦和安静的事闹得她全然没了心思,她开着手机,却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是在等年柏彦的一个电话?
  她确定自己还在痛恨着他,但同时的,就算她关闭了心门,还是有条缝隙是无法闭合的,透过那条缝她暗自地窥视,窥视着年柏彦的一切。
  有时她在想,如果当时年柏彦能够放手,她是不是也不至于这么痛苦了?
  她和年柏彦现在算什么?
  *吗?
  他和她确定的契约关系上如此。
  可自从回了北京后,年柏彦对她的态度远远温和于在小岛上,她总觉得这是年柏彦的一种故意,按理说,像他那种强势的男人,在明知道她打掉了他的孩子的情况下还能从容淡定,实属奇怪,依照他的性格,不掐死她已经算是天恩了。
  年柏彦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素叶一点都看不透。
  而且,年柏彦说好两天就回,今天都周二了,没他的消息。
  如果是以往,她会打电话过去问他,或者发个短信,但现如今,她只能看着手机,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是以往,年柏彦是否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事情耽误了不能回来,他都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告知她情况,但现如今,他也不会这么做了。
  她和年柏彦之间,像是没改变什么,但又像是改变了什么。
  用叶澜的话说就是:生分了,中间有一层看不见的膈膜。
  而这时,客户哭了,可怜兮兮的。
  也在这时,叶澜打来了电话,也哭得可怜兮兮的。
  一时间,素叶的耳前耳后全都是铺天盖地的呜咽声。
  素叶没辙,这手支愣着手机,另只手按下内线,将李圣诞叫进来先安抚下客户,赶忙出了房间。
  走廊里,叶澜的哭声透过电波更加清晰凄楚。
  素叶询问缘由,叶澜光顾着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翻来覆去一句话就是:素凯是不是变心了?他不再爱我了,所以才跟我分手……姐,你帮帮我,我不想失去素凯。
  素凯变心?
  这条理论在素叶这里不成立。
  她是极其了解她这个弟弟的,全天下的男人始乱终弃,他素凯都不会是其中一个。
  之前他交过的女朋友,素叶知道,也见过,说心里话,素叶当时很反对,也不喜欢那个女孩子,一看就是沉不下心的那种。
  但素凯对她很好,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可她还不满意,三天两头跟素凯找茬争吵,就这样,素凯都没主动提出分手,最后还是被那个女孩子给甩了。
  所以,叶澜比他的前任乖巧出不知多少倍了,素凯变心?不可能。
  素叶只好安慰叶澜,让她别胡思乱想,说素凯这个工作性质,女人都不敢近身的。
  岂料叶澜提到了“纱卡”这个名字,这令素叶感到奇怪,听了大致情况后便跟叶澜说,她先打电话给素凯问问情况。
  叶澜挂了电话后,素叶马上给素凯打过去电话。
  素凯应该在出警,周围有点吵,她便直接了当问,“纱卡是谁?”
  那边默了下,然后说,“叶澜给你打电话了?”
  素叶叹了口气,看来叶澜还真不是空穴来风,跟素凯说,你庆幸叶澜直接打电话给我,要是像要要似的无声无息,反而让我担心。
  素凯在那边则说,姐,你多安慰她一下吧。
  素叶听出这两人是真出问题了,便问他原因,为什么提分手,跟那个叫纱卡的有没有关系?素凯却一句话都不回答,嘴巴闭得比革命战士还要紧。
  末了,跟她说了句,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从素凯嘴里一句有用的信息都问不出来,没辙,素叶只好又给叶澜打过去电话,叶澜还在哭,她听了也于心不忍的。
  问她,你还爱素凯吗?
  叶澜十分肯定地回答,说爱。
  素叶只好跟她说,如果你还爱他,就去努力争取一下吧,除非你能证明素凯心里没你了,那也别再纠缠了。
  叶澜哭着说,我不相信他不爱我了。
  素叶说,那就去找他吧。
  终于稍稍劝好了叶澜,放下手机,素叶重重地叹了口气。
  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
  它会让懦弱的人变得勇敢,又能让勇敢的人变得懦弱。
  叶澜是前者,而她素叶,怎么就成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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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澜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到警局去找素凯。
  她前脚刚到,素凯正好出警回来,没料到她能来,怔楞了一下,然后将她拉到了办公室。
  没等素凯开口,叶澜就主动上前搂住了他,胳膊紧紧箍住他不撒手。
  素凯垂搭着双手,眼里渗着痛,嗓子有点干涩,“你怎么来了?”
  叶澜的脸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声音哽咽,“我们和好行吗?你别不要我,不分手好吗?”
  素凯的心揪着疼。
  他不是没看见叶澜憔悴的脸颊,她近乎瘦了一圈,眼睛红肿,不再像以前那么注重仪表。他开始痛恨起了自己,怪自己如此伤害于她。
  “澜澜……”他叫了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你先回去,我现在在工作 。”
  “下了班后你会来找我吗?就像以前那样?”叶澜抬头凝着他,目光楚楚可怜,雾气淡淡蔓延。
  素凯沉默了。
  叶澜见状后,心里像是被人剪开了一个洞,然后撕开……
  整个人像是坠入了黑暗,她看不见边际,看不见希望。
  “素凯……”她声音颤抖,手指拉住他的警服,像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努力地憋着泪水,“我以后会很听很听你的话,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素凯的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透不过气来,连同胸腔也都闷闷的。
  他很想大喊,发泄胸口的郁结,但又喊不出来。
  他又很想答应她,重重点头,然后搂住她,紧紧地搂住她,但,也无法做到。
  是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绞杀了他所有的精力,令他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他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有人敲了两下门,然后推门进来,“素队——”
  来人的话被办公室里的一幕打断。
  男的僵直而立,女的泪花涟涟。
  来人倍感尴尬,清了清嗓子,说了句抱歉后赶紧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叶澜这时压根就不在乎别人是否会笑话她了,她一心只想着素凯能够回心转意,她和他还能像一样一样开心快乐。
  依旧紧紧搂着他不放。
  “素凯,你没时间找我也没关系,你给我打电话好吗?等你下了班就打给我,我们一起去吃饭……”
  素凯不舍得将她推开,却又不得不将她推开。
  “澜澜,我——”
  “素队,很抱歉,因为情况比较紧急,我必须得打断两位一下。”原来刚刚那个人还没走,看得出是挺着急的,再次推开门,不得不硬着头皮汇报。
  素凯转头,“出什么事了?”
  “纱卡的情况很不妙,上头的意思是要素队你亲自去处理一下。”
  素凯皱眉。
  叶澜紧紧盯着他的脸,纱卡这个名字像是芒针似的狠狠扎在她心上,她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哀求着:素凯,不要去……
  可是,很快地,素凯转头看向她,说了句,“你先回去,回头我再找你。”
  话毕,将警帽往头上一戴,急步出了办公室。
  叶澜像是被人从后脑狠狠砸了一棍子似的,大脑嗡地一声,看着素凯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她攥了攥拳头,二话没说也跟了出去。
  一出警局的大门,素凯已经坐上警车离开了,她咬咬牙,赶紧上了自己的车,一踩油门直接跟在了警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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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报复*的另一半?
  有关这个话题,素叶在学生时代就跟林要要同学激烈讨论过。
  林要要同学秉承了无声无息离开的憋屈法则,而素叶,必然是睚眦必报。
  素叶说,我会刷光他的信用卡。
  林要要回复说,用物质买快乐,也未必快乐啊。
  素叶又说,我会在他的住所埋颗炸弹,炸死*的王八蛋。
  林要要回复说,光是炸弹就难买,难道你想自己研发吗?
  素叶于是最后说,那我在他*上尿尿,等干了再铺上新的*单。
  林要要竖起了大拇指说,你的节操已经落了一地了。
  素叶回击,*的人都没节操了,我还要什么节操?
  从那时候到现在,素叶经历了不少事,成长了不少,沉稳了不少,但有一点还是没变的,那就是: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回报别人十分好,同样的,别人对她一分坏,她会报复别人百倍坏。
  她承认,她就是个有仇必报的小心眼小人。
  炸弹和在他*上尿尿这两件事是不可取,前者太冒险,后者太没打击力度,第一条的建议倒是有所保留,当然,她发誓,她绝对不会让安静那么安静地利用这次造势上位。
  宅男女神是吧?
  还有那些惊恐于她职业的人,她要让她们见识到她怎么将一个女神塑造成个女神经。
  —————————
  年柏彦处理完手头的文件后,额角酸痛得厉害,于是便靠在休息椅上休息。
  私人手机放在他手边不到半臂远的位置,只要他伸手就能拿到,然后给里面唯一的一个号码拨过去,听听她的声音,然后跟她说,宝贝,很抱歉,我在这边还要忙上一天,明天就回去。
  但是,这番话在胸腔里转了好几个来回都无法脱口。
  他竟害怕听到她在手机那头只是冷淡地“嗯”一声。
  休息室里很安静,厚重的落地窗阻隔了脚下车水马龙的喧嚣,最近的声音,就是他搁置桌上腕表发出机械走动的声音。
  滴答滴答,如催眠曲,听着那般孤寂。
  他忍不住在想,也许这只腕表也在想它的另一半,戴在她手腕上的另一半……
  许桐敲门进来,汇报了本市新品销量和市场整体的状况,然后跟他说,年总,公关部那边打来电话说,现在记者们都在追问安静的事,要请示一下记者例会时怎样交代。
  年柏彦不解,“什么安静的事?”
  许桐也料到他不可能有时间来看八卦消息,说着便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年柏彦,年柏彦没接,只是扫了一眼上面的几张照片,淡淡地说了句,“公关部总监,耶鲁大学新闻传播系硕士,要来问我这么简单的问题?”
  许桐不动声色,拿过平板翻了几页,将下面的评论显示给年柏彦看,“公关部总监之所以小心谨慎,是因为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了素医生。”
  年柏彦这才将注意力落在了上面,拿过来,逐一看着评论,一条条的,有对素叶赞美的,也有对她人身抨击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后者,看得出,是有人雇了水军。
  许桐询问,“年总,您看?”
  年柏彦刚要答复,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过一看,是银行信用卡中心的讯息,一般给予他提醒时都是在金额超过20万的时候,果不其然,系统提醒他已有一笔50万金额的支出。


  ☆、愤怒的缘由
  曾经,年柏彦给过素叶银行卡,用骄傲的口吻告诉她,以后买东西就用这张卡。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男人的虚荣心是远大于女人,例如说他将银行卡交到她手里,告诉她随便花的时候,极大满足了男人强者的尊严。
  当然,素叶也有她的小小尊严,在选择跟他分手时,连并的将银行卡都还给了他,看得出她的绝决来。
  这一次,年柏彦将附属卡交给她时,味道似乎变了。
  她说的没错,当他和她的关系重新有了判定时,他给予她或金钱或银行卡等标榜着物质类的东西也变了性质,他无法再用多么骄傲的口吻,因为在她心里,他已经不再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和金主,就算是同一张银行卡,交到她手中时,她所感受的情感也变了性质。
  素叶是个很能引起男人骄傲的女人。
  如果是以往,她看好了什么东西,总会拐弯抹角地,或撒娇或谄媚地告诉他,当他买给她时,她会高兴地紧紧搂着他,倾尽所有好话来恭维他,让他充分感受到在自己女人面前的骄傲和自豪。
  但她又是极其清醒的,她不会一味地索取,有多少次明明是她张罗着要逛街买衣服,结果买回来的全都是男装或跟他能用得上的东西,她贪钱,却是令人觉得窝心和喜爱地贪,她会用自己的钱再来回报他给予她的礼物,她给他买的东西远贵于自己用的。
  然后,他会很无奈地跟她说,不用给他买东西。
  她则笑嘻嘻地缠着他回答,因为你对我好呀,因为你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了呀。
  这样一个素叶,令年柏彦无法割舍。
  但今天,这笔50万的款项落在年柏彦的眼睛里,似乎从中察觉出一股子怒气。
  许桐不知道年柏彦怎么了,见他盯着手机屏幕看,眼角眉梢明明就是倦怠的,但唇角的弧度很柔和。年柏彦没看许桐的神情,淡淡问,“这种评论多吗?”
  “还有其他的帖子,目前很受大家关注。”许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实报告,“记者们今天都差不多打爆了公关部的电话了。”
  许桐正说着,见年柏彦又看了一眼手机,不由疑惑,“年总?”
  年柏彦抬手示意她暂停报告。
  打开讯息,里面又出现几笔消费,共计60万左右,还都是取现。
  唇角忍不住上扬。
  许桐见状觉得惊骇,明明就是令人烦心的八卦消息,他怎么反而高兴了?
  “许桐。”年柏彦将平板递给她,“找一下骂她骂得最凶的版面。”
  许桐诧异,接过,想了想道,“安静的粉丝不少,一般情况下,骂她的人不多……”
  年柏彦微微蹙眉,看着许桐,眼里多了一丝严苛,语气也落得沉肃,“许桐,我看你是该嫁人了。”
  许桐一愣,很快从他转为严肃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意思,赶忙道歉,低头打开几个版面递给年柏彦,“年总,这三个版面对素医生的抨击比较大,您看一下。”
  是她刚刚大意了,她怎么会认为年总是在问安静的情况呢?
  年柏彦接过,这一次他看得仔细,一页一页地翻开,丝毫没觉得是件浪费时间的事。
  着实骂得难听。
  白冰和安静因为有粉丝护着,所以就算挨骂也自然会有人跳出来会骂,但素叶不同,她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网络名人,她心理咨询师的身份曝光后就成了网友眼里的怪物,或白冰的粉丝或安静的粉丝,对骂时也不忘拉着素叶做垫背的。
  有人骂素叶没自知之明,有人骂她故作清高实则是十足的践人,有人还说她全身上下都是假的,五官都是整形整出来的,还说她连给安静提鞋都不配。
  网上呼吁最高的就是,他身边最适合的女人是安静。
  将电脑递给了许桐,年柏彦靠着椅子上闭目养神,许桐始终站在旁边,静静地等候着他的发令。
  年柏彦虽闭着眼,但脑中万马奔腾。
  不用想他都知道素叶是怒了,否则不会刷卡泄愤。
  那么,她生气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第一,受到人身攻击。
  年柏彦是了解她的,素叶平时就不是个不修边幅的人,她有着跟其他女人一样的爱臭美爱打扮的毛病。她在他面前从不吝啬承认自己长得漂亮,那张小脸蛋儿成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有时候她会窝在他怀里说,柏彦呐,你一定要好好保养啊,我天生丽质,可不想十年后咱们一出门别人会说我是跟个叔叔在一起啊。
  她对自己的容貌有着超级的自信,所以,她的化妆台上的护肤品永远是多于彩妆的,皮肤底子原本就好,所以不化妆也漂亮,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脸被画成了调色盘,每次看到浓妆艳抹的女人就会揪着他说,以后你变心的话也不能找这种女人啊,她脸上都是铅,涂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毛孔里该多脏啊,你抱着她亲的时候都会铅中毒。
  在素叶每天孜孜不倦地灌输下,他现在看见化了妆的女人似乎也有点害怕了。
  虽说素叶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描眉画眼上,但她大部分时间全都用在了选衣服上。这也是每次他和她一起出门时他都会差不多要喝一杯咖啡看会儿报纸等待的原因,她一进衣帽间就会发生选择障碍症。
  不过,每次她从衣帽间出来,也着实会令他眼前一亮。
  所以,他喜欢给她买衣服,有时候开车途经哪个橱窗看到精美女装也总会想到,素叶穿着它们会是什么样子,于是,他便会买了。
  每次素叶穿上新衣服都会笑问他,你是喜欢看见我漂亮的模样吗?
  他都会笑,她真是他见过的最不谦虚的女人。
  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喜欢她漂亮的样子。
  所以说,素叶看见这些留言,尤其是抨击她长相的,将她贬低在安静裙下的这些留言,肯定会气炸了。
  相比第一种推论,其实年柏彦还在期待着第二种。
  素叶吃醋。
  很简单的理由,所以刷卡泄愤,这像是一个吃醋女人做出来的事,虽说素叶的报复心远比一般女人要强一些。
  年柏彦不知道她的气愤中是前者多于后者,还是后者更占据上风些,总之,她是生气了。
  依照他对她的了解,这件事没完。
  良久后,他才开口,“通知公关部,例会照常举行,至于这则消息做一般事件处理就行,暂时不需要正面回应。”
  许桐愣了一下,她不懂年总跟素医生是怎么了,都到这步田地了,他反而不出手帮忙?
  但上司的命令她向来不会违背,点点头,出去打电话了。
  年柏彦睁眼。
  之前安静的确来酒店找过他,他也没想到她还挺神通广大找到他下榻的位置。
  是在颁奖典礼过后,因为还有其他的应酬,他便推了主办方的晚宴邀请离席,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了,他刚洗过澡,门铃便响了。
  打开房门一看竟是在电影节上获奖的安静。
  她前来是为了感谢他上次的帮助。
  因为太晚了,年柏彦也没有邀请她进房的打算,只是淡淡回应她说不必感谢,试图几句话将她打发走。
  安静却说了句令他费解的话:年总,您回复我说今晚您没时间,我知道冒失来找您是打扰了,但我真的很想请您吃顿饭呢,那明晚您有时间吗?
  女人句句邀请中都透着暗示,是女人对男人的暗示,如果只是一顿单纯的谢宴,时间绝对不会单单只订在晚上。年柏彦什么没见过?当然听得懂她言语暗藏的意思,但令他不解的是,他什么时候回复她了?
  但神情不露于言表一向是年柏彦的拿手本事,他不动声色地回应,“很抱歉,我没时间,这么晚了安小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晚安。”
  他关了门。
  却不知道这一幕会被记者拍走。
  回了房间,年柏彦的心却无法平静了。
  无法平静的不是因为安静的邀请,而是回复安静的行为。
  他大致是理出了这样一条线:应该是安静给他打了电话,不,她应该是发了讯息之类的,否则在电话里安静就能听出不是他。这条讯息具体什么内容他不清楚,但一定是邀请共进晚餐的内容,不会是发在私人手机里,因为号码不对外公布,那么,就是他对公的手机,而前一晚,对公的手机他是放在了公事包里,然后,带回了三里屯。
  是素叶看到了短讯?然后又以他的口吻回复?
  年柏彦的心口跃起莫名激荡,像是浪花拍在了岩石,砸出万丈水花一样。
  他想着,其实她还是在乎的。
  他很想她能打电话追问他有关安静的事,哪怕是咄咄逼人的口吻。
  这样一来,至少他知道她真的是在吃醋,而不是仅仅在维护她的那颗自尊心。
  可直到今天,手机一直没响。
  他不是不想打电话过去询问,而是真正想去了解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也许,安静的事也不算是个坏事,只要适宜。
  —————————
  车子一路前行,穿过繁区的时候,开车的警员对素凯说了句,“有尾随的车,甩掉吗?”
  素凯早就看见了,沉默了会儿,淡淡说,“不用管。”
  就这样,车子上了京沈高速,从豆各庄出口出去,一路向南,最后停在了北京戒毒教育中心。
  后面一直尾随的叶澜光顾着紧跟素凯的车了,也没想过他能到什么地方,只想着不让他去见纱卡,因为她有种预感,今天要是放素凯走了,那么,她和素凯就真的会分开了。
  看见素凯的车停了下来,她也马上停车。
  打开车门出来时这才愕然发现,原来来的是戒毒所。
  素凯下了车没立刻进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她。
  叶澜快步上前,不知是不是出于害怕,下意识地揪住素凯的衣袖,紧紧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阻止不了素凯了。
  开车的警员见这一幕后愣住了。
  而素凯只是转头看了叶澜一眼,眼底深处是深深的无奈,良久后开口,声音很轻,“你回去吧。”
  叶澜拼了命地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很快地,从中心跑出来一个人,见到素凯就像是见到救星似的,大步上前主动握手,“是素警官吧,您总算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素凯二话没说进了中心。
  叶澜心里一哆嗦,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正如她第一次到缉毒中心去找素凯一样崩溃。
  住在里面的全都是戒毒人员,也按照吸毒年限进行隔离区分。
  没想到,第二次见到夹在她和素凯之间的女人会在这种状况下。
  不同于第一次见到的光鲜亮丽,病房里的纱卡像是被人抽了全身的血液似的,整个人都是青白色,披头散发的,瘦了好大一圈,脸颊也凹进去了,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当她跟着素凯进来时,纱卡正挣脱工作人员往墙上撞,额头撞得血肉模糊的,她拼了命地大喊、哀求,然后又蜷缩在一旁,又发了疯似的咬人打人,再然后,恳求着工作人员让她吸一点,就一点点。
  叶澜站在病房门口,双脚像是钉了钉子似的一动不能动。
  是毒瘾发作了吗?
  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但很显然的,现实中的一幕更令她震撼和恐慌。
  她觉得,纱卡是不是要死了?一条生命怎么枯萎成这样了?
  纱卡乱撞和大声哭喊的时候,素凯冲了进去,一把扯住了她,厉声喝道,“纱卡,你必须要配合工作人员,否则这辈子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额头上的血蔓延了纱卡的眼皮,她看上去真的很可怖,至少让叶澜失去了上前的勇气。
  纱卡看见素凯后,整个人先是平静了能有个一两秒钟,不过看样子更像是怔住,紧跟着毒瘾发作的痛楚又席卷了她,只见她一把将素凯推开,力气之大竟然把素凯推了个踉跄。
  可她没有再伤人,而是披头散发地冲到墙边,全身都在颤抖,拼了命地捂着头。
  素凯上前,“你受伤了。”
  “不要过来!”纱卡歇斯底里。
  其他工作人员也建议他不要上前,让他只做劝服就行了。
  素凯看着她,叹了口气,“纱卡,你的毒龄很长,我知道你毒瘾发作时会受不了,但这个时候只有你才能帮助你自己。”
  “我不要看见你!”纱卡始终捂着头,甚至一把扯下被单裹住自己,拼了命地大喊,“我不要你看见我这个样子,你走,走啊。”
  素凯蓦地僵住。
  而门外的叶澜也愣住,紧跟着,心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的嘴巴里苦苦的,心里是难以言喻的痛楚。
  虽说她不清楚毒瘾发作是怎样的滋味,但看得出纱卡是受尽了折磨,可她见了素凯后,却不想让素凯看见她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她是有多爱素凯。
  叶澜眼睁睁地看着素凯走到纱卡身边,蹲下身,伸手去碰触她。
  纱卡却蜷缩得更厉害。
  这一幕,叶澜的心痛得难以形容。
  房间里的素凯却无法再去顾及叶澜的想法,一来他对纱卡的确心存愧疚,二来纱卡又是重要的人犯,如果她能戒赌成功,那么警方就有能力说服她转为污点证人,所以在情在理他都不可能对她不管不问。
  “纱卡,你现在需要看医生。”
  被单下的纱卡拼命摇头。
  素凯无奈,伸手拉下被单。
  纱卡紧紧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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