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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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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谁都读不懂年柏彦,就连她这个自认为可以看穿人心的专家。
  她努力地想去找寻他的破绽,却反被利用。
  她以为年柏彦的冷静也许只不过是种伪装,借以维护他在商场上的权威和地位。
  直到现在素叶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冷静。
  就是能将所有不利于他的情况,在瞬间被他反客为主,然后,或许在谈笑间,或许在不动声色间就能被他抓住软肋。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那样。
  她像是一条修炼了千年的蛇,最终却被他揪住了致命位置。
  也许上辈子她和他就是仇家。
  积怨太深了,所以寻到了这辈子。
  不经意想起在最初与他相识时有过的一段对话。
  她说,像他那双眼睛那么擅于看穿人心,应该去做心理咨询师。
  而他却说,我擅长看穿的并非人心,而是人性。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告诉了他不容人挑衅和忤逆的权威,只是她没从他的话中听出端倪来。
  是啊,年柏彦擅长的就是一插到底的控制,只要他想,他可以利用人性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却远比人心还要复杂的东西来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他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至少,听从年柏彦吩咐将她重新遣送回来的那个叫做乔伊的女人信了他的话。
  也至少,将她五花大绑的那几个壮汉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叫做警惕的东西。
  素叶无法推开他,却还想着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她只能求助于那个女人,虽说,也许她早就被年柏彦给蛊惑了。
  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帮她吧?
  如果换做是素叶的话,迷恋着一个男人,那么一定会帮着另一个留在他身边的女人逃离。
  原因很简单,这是女人独占性心理在作祟。
  她帮了她,她不就可以跟年柏彦在一起了吗?
  于是素叶将目光直接落在了乔伊身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情绪波动小一点,语气听上去近乎哀求,“请你帮帮我,帮我离开这儿。”
  这个乔伊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算她再觉得这个女人不顺眼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如果这个乔伊的船一走,她想等下次机会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除非,是年柏彦想开了主动放她走了。
  乔伊看上去有点为难。
  “拜托你,事情真不像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知道,打了你的人是我不对,但、但那是正当防卫!”素叶焦急地看着乔伊,生怕她不相信,又补上了句,“年柏彦在撒谎,陈姐可以作证!”
  乔伊看了看年柏彦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然后看向陈姐。
  陈姐却被吓了一跳,忙忙摆手,“对不起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姐,你怎么能说什么都不知道?昨晚上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看见了吗?”素叶这下子真急了,唯一一个证人还倒戈相向了。
  她相信陈姐一定看到了昨晚的一幕,看到了年柏彦怎么虐待她,否则今天白天她也不会说那番话了。
  岂料陈姐还是摇头,半晌后小心翼翼憋出来一句,“素小姐,您还是听先生的话回去早点休息吧,您休息好了,对您的病情才有帮助。”
  “你说什么?”素叶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素小姐,这里真的很适合疗养,您就别再折磨自己,也让先生省点心吧,好吗?”陈姐苦口婆心。
  其实她刚来这儿的时候也觉得挺奇怪的,对素叶感到奇怪。
  陈姐可不是普通的保姆,她伺候的全都是有钱的主儿,见过的事情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倒也不为过,可来到了这个小岛后她才觉得这才是天上人间。
  这里完全就是个小型天堂,可以让人忘却世间所有烦恼。当然,她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在她伺候的那些雇主里不乏有很多购岛换休闲的有钱人,那些人的钱多得花不出去时就会想尽办法在满足精神层面建设。
  只是,她真正在岛上工作还是头一次。
  所以她不解,为什么能有人很厌烦这么美的地方?
  素叶在这个岛上所表现出的焦躁或木呐,都令陈姐觉得她挺怪的,而她来接手这里是因为上一任保姆被女主人打破了头。
  当她来这里工作后,直接就可以向年柏彦汇报这里的一切情况。
  听得出男主人对这里的关心,他几乎是每天都打过来一遍电话,甚至有时候还会打两到三遍。所以陈姐觉得,男主人对女主人很好。
  男主人在她来这里第一天就告诉了她,女主人是在这里静养的,脾气不好,让她多担待些。
  陈姐从没遇见过这么彬彬有礼、这么对下人还客客气气的有钱人。
  刚开始陈姐以为素叶是小三,是那种被男人包养的女人。
  但男主人回来了,而且还明确地是在这里过新年。
  陈姐便收回了自己的偏见。
  如果素叶只是被包养的女人,像他这种男人未必会下这么大的功夫,过年是中国人最在乎的节日,但他是赶过来陪她,可见感情不浅。
  然而昨晚经历的一幕的确令陈姐疑惑不解。
  她没有看见全部事实,只看见素叶在雨中淋着,男主人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她。
  所以今早一听素叶那么说,陈姐有了恻隐。
  可现在恻隐没了,因为她知道原来素叶的精神是有问题的,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开了。她就说嘛,像先生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故意让她淋雨?那么昨晚的一幕就应该是女主人的病情犯了,男主人也处于深深的无奈和无计可施中。
  结果,今天她竟然幻想自己是受害者逃跑?
  素叶心寒地看着陈姐,她万万没想到陈姐会这么说。
  乔伊一看这种情况心里也明镜了,也不再理会素叶的话,立刻带着她的人上了船。毕竟她想急着见纪东岩,其他的事她不想管也没法管,她又不是心理医生。
  结果就是,素叶被年柏彦揪回了别墅。
  一切都恢复到平静。
  只是,表面。
  年柏彦是将她直接抱进卧室的,等进了卧室,他平静的脸颊就有了波动,目光转厉,将她丝毫不加怜惜地扔在床上后脸色变得严苛,脸颊的棱角线条锋利。
  素叶摔了个瓷实。
  整个人趴在了床上,胸腔里的全部空气都被挤了出来。
  她闷哼一声,紧跟着抬头怒视着年柏彦,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被他的心平气和,被他的从容淡定。
  素叶真恨不得这个时候能有人进来,看看年柏彦脸上那副近乎吃人的表情,她相信只要有人看到就一定不会再去相信他的话。
  她痛恨,他的阴险残忍只有她才能看到。
  年柏彦没有替她松绑的打算。
  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幽幽的黑暗中,他的眼如狼般闪耀。
  闻言她的怒骂后,他低下身,双手撑在了床头上,看着床上狼狈的素叶,瞳仁微微缩动一下。
  素叶毫不示弱,就算再怎么身处弱势她也得扬起高傲的头颅。
  “我不信你就能一手遮天,年柏彦,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我关在这里算什么本事?”她愤恨道。
  年柏彦抬手,大手绕到了她的后脑,低沉的语气如海面即将滚来的雷雨,“让你变得老实听话,我需要用太多手段吗?”
  素叶一扭头,想摆脱他的手。
  他却倏地用力,狠狠扣住了她的头,力道之大令素叶倒吸一口凉气。
  “素叶,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是吧?”他那张脸近乎贴近她的,瞳仁里的光阴凉涔寒,一字一句道,“你要明白一点,我是不会让你有长出翅膀飞走的机会,你要真有本事长出翅膀,我就有本事折断你的翅膀!”


  ☆、但怕最冷

  素叶与年柏彦的战争,无疑是胳膊在跟大腿较量力道,结果可想而知。
  素叶情愿年柏彦一巴掌打死她,一了百了。
  她不懂,她和他已经走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他又何必这样?他爱她?很显然,他是恨着她的。
  那她情愿他以武力解决,虽说她向来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在这个非常时期,他如果真能动手,真能用一种最粗暴的方式来解除他对她的痛恨,那她也认了。
  因为这样的话,至少还能让她看到希望。
  看到,当他出完气那天放她走。
  可现在算什么?
  就这么囚着她困着她,用一种近乎精神摧残的方式来消磨她的意志、打击她的骄傲。
  他永远就像个冷静到了极点的游戏设计者,悠闲自得地坐在那儿观赏着她如何一天天在荒凉中沉寂、绝望。
  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实验。
  将一个正常人流放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这地方不但没人,连植物、动物都没有,也就是说,偌大的空间只有他一个喘气的。
  他会有充足的水源,会有丰盛的食物,食物都是现成的,甚至连他动手来做都不需要。他不需要工作,不需要奔波,只需要在这个地方每天好吃好喝地待着就行。
  三个月过去了,这个人精神差到了极点,再现融入当今社会时他变得敏感、焦躁,失去了与人相处的技巧和能力。
  人是群居动物。
  年柏彦就像那个提供实验的人,将她远离了人群隔离到了孤岛,虽说这岛上有人有动物还有植物,但四面环海相对封闭的空间里,任何一个人,一个不想待在这里的人都会精神焦躁和崩溃。
  她恨。
  深深地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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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柏彦在书房忙完工作已是凌晨两点多了。
  阖上文件的时候,他整个人倦怠地倚靠在椅子上,抬手按了按酸胀的额角。
  这阵子精石的股价总算平稳,这要源于他手中拥有叶玉转让的股份,让他可以在同时享有年氏与叶家股权时大权在握,方便商场运作。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释放被纪东岩凝固住的资金。
  年柏彦阖着眼,眉心中央有浅浅的川字纹痕迹,所以即使闭着眼的他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纪东岩这招将叶老爷子套得太牢了,丝毫余地都没给。
  这段时间他通过个人关系找了不少银行家金融家在做洽淡,纪东岩当时就算准了精石在南非新投的钻矿需要进行第二期打款,所以一石二鸟,打击了精石股价的同时又让精石扣上钻矿停产的危险。
  而年柏彦,正在像解扣似的一点点解开难题。
  企业遇到资金难的问题是正常中的正常,类似这种问题年柏彦不知大大小小遇上多少次了,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怎样快速融资。
  当然,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难题他能解决,只要找到最合适的那个拐点。
  回卧室时,月光闯了一屋子。
  窗帘没有拉。
  细白的光线如银丝蔓延在了床榻之上。
  躺在床上的素叶没有动静。
  她睡着了,仍旧以五花大绑的姿态,年柏彦将她扔进卧室后就没再管她,任她骂,等她骂累了,他才从椅子上起身,清淡地说了句,睡觉吧。
  于是,他出了卧室。
  再于是,他听见素叶又在屋子里大骂他的BT。
  他BT吗?
  年柏彦不知道,他只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将他的心和自尊一并踩在脚底下狠狠践踏,他已被她伤到满身是血,她却依旧那么没心没肺地远离他、憎恶他。
  她有权利痛恨他,因为他的不放手。
  就算他有多么明白她不过就是利用自己来报复叶家,但是,他就是不想放手。
  年柏彦静静地坐在床头,借着月光看着素叶的小脸。
  因为她的双手是反绑在后背,所以她只能整个人趴在床上,就像是即将上祭台的祭品,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苟延残喘。
  他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了她好久。
  抬手。
  修长的手指将遮住她大半个脸颊的长发轻轻拨到了一边,露出美丽的脸部轮廓和茭白的颈部。
  不知是不是月光太灿的缘故。
  素叶的脸看上去愈发地美得不真实。
  细细的肌肤像极了外面的白沙,柔软瓷白。
  饱满的额头上有淡淡的光泽,年柏彦忍不住伸手碰触,手指也似乎沾上了月华的冰冷。他碰触着她的脸颊,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她有着高蜓秀气的鼻骨,连同她樱唇的弧度,完美得像是精雕细琢过,怕是整形医生也未必能调整出这般精准精致的轮廓。
  只是,他的指尖有一点湿润了。
  细细看去才发现,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另一半贴着枕头的脸颊下也是濡湿一片。
  枕头洇了她的泪水。
  却刺痛了年柏彦的心。
  许是她真的骂累了才哭着睡着的。
  年柏彦没由来地觉得身心俱疲,从他踏上商场的第一天起到现在,他从没感觉过的倦怠。
  他承认,他有心无力了。
  在对她所有的怨怼、所有的痛恨积累却在当他碰触她脸颊的那片濡湿后,他的心开始了无所适从。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累过,真的。
  他想放,又放不下。
  素叶骂他骂得对,他就是个提得起却放不下的混蛋。
  他无法纵容她的自由,因为,他只想给她相对的自由。
  所谓的相对自由,就是他需要她在他的世界里存在着,她可以在里面肆意地挥霍,放肆地做这儿做那儿,但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准从这个世界里走出来。
  一直以来,年柏彦都以为自己的世界足够装下她,让她尽情地、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不想去说会有多少女人渴望住进他的世界,这些想法念头对于年柏彦来讲是幼稚之极,他只想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将这个世界就给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个叫素叶的女人。
  这世上就只有一个素叶,所以,他深深恋着。
  不管她的小脾气是多么地臭,不管她的小倔强是多么得令他头疼,他就愿意给这样的女人,赋予她一个安全的稳定的世界。
  他自以为看透了她,只是忘了,她是个心理分析师。
  那么,他就活该要被她当成个案来做研究、做棋子是吗?连带的,还有他那个无辜的还没有机会诞生的孩子,他的孩子!
  年柏彦想到这儿,眉头倏然皱紧。
  眼底原本沉静的光起了波澜,在深夜下,暗涌。
  拜素叶所赐,他年柏彦还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较真过!
  直到现在年柏彦才知道,素叶她根本就不是真心贪钱,如果她爱财,那么他足够有条件令她驻足停留,哪怕是用钱来买的,他也要让她留下来。而她根本也就不是怕死的,如果她怕死就不会从楼上跳下来,如果她怕死,她就不会是个攀岩高手。
  年柏彦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停滞了会儿。
  然后,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
  月光下,她的两只手腕被勒得失去了血色,连同她的手指。
  年柏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间,她指尖的冰凉如同死人。
  心还是狠狠揪痛了一下。
  他解开了绳子,释放了她的手腕。
  她的一只手臂顺势轻轻滑落,另一手被年柏彦攥着手心中,他低着头,轻轻按着她手腕处的勒痕,然后,是另只手……
  渐渐地,素叶两只手腕的温度在他的按摩下恢复了体温,连同她的手指,除了指尖那一点点的凉。
  年柏彦侧身躺下,转头看着她。
  顺势牵过她的手抵在唇边。
  女人的手指柔软无力,手心绵软得如同棉花糖。
  许是年柏彦的行为惊扰了熟睡的素叶,她嘤咛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睡衣的领口因角度的关系泄露大片惷光。
  年柏彦的眼也正巧搭在这片无限惷光上,伴着她的呼吸,那饱满的弧度该死的迷人。
  他这才恍觉,自己竟然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有一点年柏彦是肯定的。
  他痛恨她,但对她的身体他依旧痴迷。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
  露出她小小的肩头。
  肩头下,是更加大敞四开的you惑。
  年柏彦欺身上去。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
  素叶在梦中也未觉安稳。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攀岩,然后,安全扣开了,她从高空坠下。
  紧跟着山脉也倒了下来。
  她避犹不及被狠狠压在了山脉下。
  难以呼吸。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才愕然觉得自己的确是上不来气。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人松绑了。
  身上压着一个人。
  淡淡的木质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
  她惊喘。
  床榻上,她没穿衣服,身体与身体接触时她察觉到年柏彦也脱光了衣服。
  她趴在床上,无法看见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唇在她背上油走,然后,缓缓地沿着她的脊梁骨油走,落在了她的臀。
  他的唇舌火热,一如从前似的纯熟得来打开她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每每碰触到她后背时的温度都如火山岩似的滚烫。


  ☆、真是活腻了
  素叶一个激灵,下一刻翻身用力将年柏彦一把推开。
  抓住了被子遮住光裸的身子,警觉地盯着年柏彦,如同盯着只随时都能扑上来的野兽。
  可年柏彦没有马上扑上来。
  他被她推到一边后甚至还没马上动怒,干脆斜靠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幽冷的月光,令两人的模样清晰可见。
  他果然也是光着身,却丝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
  胯间的大物件高傲地仰着头,雄壮狰狞。
  素叶的视线被大家伙灼烧了一下,心中那根弦蓦地拉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酸疼。
  不需要看他的眼神,只不经瞥见它的狰狞就知道这男人的浴火有多么强烈。
  素叶身体的某处倏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诫自己,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这年柏彦给她的教训会令她生不如死。
  身体某处的缩动,从生理学上讲叫做女人动情,生理上的动情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讲的动情是指代爱情,而生理上的动情往往指兴yu。
  女人从根上说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伟岸雄壮的男人来带给她的安全感,当然,这雄壮伟岸不单单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家伙也伟岸雄壮的话,那可想而知,女人会心甘情愿臣服。
  女人,从本质上来讲其实也算是视觉动物,跟男人无异,只是从古到今都要求女人内敛含蓄,渐渐地,女人也忘了自己的本质。
  事实上有过这样一个调查,一个女人,单从兴爱方面来检测她的动情程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人直接看男人的家伙,调查显示是,当女人在看到小家伙和大家伙时脑中分泌的兴奋程度也有所不同,动情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看到大家伙时会从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家伙时依旧保持内敛的态度,假模假式地说上句如果是真心相爱的话……剩下不参与调查的,是同性恋。
  而素叶,恰恰就是那大众款,百分之九十那拨儿人里的。
  她不是不知道当年柏彦将他的大家伙送进她体内时刚开始会有多么撑涨的疼,但到最后,她还是一样醉生梦死。
  所以,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胯间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某处肆意窜荡。
  也所以,她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次。
  她讨厌自己明知道他是多么虚情假意,但身体还是对他会动情。
  年柏彦唇角微扬,可眼底匿藏着一丝悲凉。
  他低沉扬声,语气嘲弄,“又不是没被我上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怎么,现在跟我多一分钟演戏的情绪都没了?”
  他的话令她皱紧了眉头,她听出他有明显的讥讽,所以出言恶劣。
  “是,话都说开了,我也没必要跟你在床上继续虚情假意。”她情愿这么口不择言,如果选择伤害,她也不要做那个被伤害的,就算正在被伤害着,她总要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年柏彦唇边的弧度渐渐隐去,“如果我坚持要呢?”
  “我没有义务再对着你奉献我的身体!”素叶一字一句道。
  年柏彦的眼微微眯了下,黑暗中,他幽冷得骇人。
  他二话没说,起身,高大的身形冲着她过来,大手猛地一抓,将她一扯扯进怀里。
  素叶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他再度压在身下。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明显感觉到竖在她身后的大家伙的轮廓。
  滚烫的温度。
  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年柏彦,你是个混蛋!”她发了疯似的伸手推搡着他。
  奈何,被他一手擒住。
  她又伸另只手想去捶打他。
  下一刻,另只手腕也如送羊入虎口。
  无奈之下她只能拼命挣扎着下半身。
  年柏彦却暂时纵容她。
  因为她的翘臀在不经意间磨蹭着他的家伙,令他更血脉偾张。
  素叶也察觉到这点,于是不敢动了。
  “你这么做算什么男人?”她急了,两只手腕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失去了最基本的挣扎能力,连腰都被他另只大手按住。
  年柏彦压下身,大手从她的腰探到了她的胸前。
  “算不算男人你不清楚吗?”他的语气很凉,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时却是滚烫。
  “每一次,你都快水流成河了,素叶,专业演员也没你投入吧?”
  素叶惊喘,身子都快拧成绳了来躲避他的碰触。
  却徒劳。
  当察觉到他的手指如灵蛇般钻入时,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年柏彦,你、你就这么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女人是吧?”
  年柏彦的手倏地一滞,伟岸的身子瞬间僵直了一下。
  可,他的大手蓦地用了力,疼得她惊叫出声。
  “你刚刚说什么?”年柏彦嗓音阴冷得吓人。
  素叶不过是没有办法了才随口那么一说,目的就是能够让他放手。
  她不敢多加迟疑,忍着疼,被他紧扣的手紧攥着,因胸前男人大手的用力,她的指关节也攥得泛白。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豁出去了。
  “年柏彦,我第一次压根就不是给了你!”她咬牙切齿,偏头盯着他。
  年柏彦松手,却从深喉里冷哼出一声嘲弄,大手攀上了她的小脸,唇际的冷稍稍退散了些。
  很显然的,他不信,因为他说,“素叶,你知不知道人一旦要撒谎的话,最好把谎话编圆了才可信。干脆我来教你吧,你刚刚倒不如跟我说,你是在我之后跟其他男人滚尚了床,说不定我还会信。”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恨恨道,“蒋斌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她只能玩心理战。
  也许年柏彦对他是占有她第一次的身份自信满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蒋斌是激怒年柏彦最有效的名字,她知道这种方法铤而走险,但她估算的是,像年柏彦这种高傲的男人,在情事兴爱上也怕是有洁癖的。
  当一个高傲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爱一个女人,他碰的东西一定是要干净的,就算再滥交的男人,在面对一个有床戏丰富经验的女人时,他的保险。套也不离身。
  这种男人还有个共通点:一旦他觉得这女人是脏了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了。
  素叶要做的就是,让年柏彦认为她是脏了的,是压根就不值得强上的女人。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就当着她的面儿碰了别的女人,那么优雅的女人,怎么他还不满足?非得带着别的女人的体香来狠狠羞辱于他?
  所以,她狠狠补上了一句话:“我爱的是蒋斌,我的第一次也给了蒋斌,年柏彦,我跟你就是逢场作戏,这种兴爱你也想要?”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上男人肌肉的僵硬。
  盘旋在她头上的气息转得冰冷,凉的她头皮发麻。
  年柏彦的眼被匿藏的怒火燃亮,牙根都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大手用力地扳过她的脸,丝毫不留情。
  “素叶,你再给我说一遍!”
  素叶的脸都被他掐白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在床上,我从来都是把你年柏彦想象成是蒋斌!”
  话说到这份上,素叶想着他怎么着都会震怒之下拂袖而去,甚至将她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北京,因为这种事不关乎爱情,只关乎男人的尊严。
  只可惜,她想错了。
  换做其他男人怕是早就这么做了,但对方是年柏彦,她的如意算盘显然落空。
  不过有一点她猜对了。
  年柏彦怒了。
  大手倏地用力,差点将她的胳膊掰下来,紧跟着将她的两只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身子重重压下来。
  他语气骇然,“素叶,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话音落下,他一只结实的手臂就绕着她的小腹圈过来,托高了她的腰。
  素叶惊骇,她万万没想到他还会继续。
  “不,年柏彦,你不能!”素叶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愤怒,抓住她的力气大得离谱,近乎抓伤了她。
  不知怎的,她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有只大手冲着自己伸过来,耳边是男人阴惨惨的笑。
  可她耳畔明明就是年柏彦愤怒的喘息声。
  深深的恐惧就这么不期而遇。
  她开始大叫,疯狂地大叫,挣扎着、怒骂着,她分辨不清自己是想挣脱那只大手还是身上的男人。
  然而,年柏彦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更是怒不可遏。
  干脆将她的腰托得更高。
  她的翘臀只能无助地冲着他。
  年柏彦咬着牙,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线,眼里的寒近乎将人冰封。
  他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往后一拉。
  而他的腰身也狠狠地往前一冲。
  就这样,他丝毫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素叶痛得歇斯底里地叫。
  年柏彦却伸手掐住了她的喉,令她的尖叫化成了无力的呜咽。
  紧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像是钳子似的,她只觉得两只手腕之间骨头压着骨头都疼得要命。
  因为她身体的干涩。
  他还有大部分留在外面。
  却已是涨疼的她生不如死了。
  平时在她最动情的时候也轻轻央求着他在最开始时轻一点慢一点。
  她早就习惯了他一开始时的温柔备至。
  习惯去感受他缓慢而坚定进入时的涨热和充实。
  然后,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会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可今天,年柏彦完全以最野蛮的行径来对她。
  平时她就有点吃不消,更何况现在?
  她的眼泪忍不住唰唰地流,泪腺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
  年柏彦没有一鼓作气的原因就是,他要更充分地让她知道,什么是痛。
  便再次勒紧了她的腰。
  松开了箍住她手腕的大手,两只手同时卡在她的腰上。
  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他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她的身体。
  连根没入的程度比从前还甚。
  素叶疼得拼了命地叫了一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
  她惊骇感觉到年柏彦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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