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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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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一脸警觉地盯着她。
素叶没多说话,打开医药箱,从中拿出大包医药棉布,将数块冰放进了棉布里,裹成了个小冰包,朝着年柏宵还在略肿的脸颊压过去。
年柏宵条件反射地避开。
素叶举着冰包,没气也没恼,只是淡淡说了句,“躲什么躲?我还能害你吗?长兄如母长嫂如母,没听过这句话吗?”
年柏宵盯着她,没说话。
素叶便拿着冰包轻轻按在了他的脸上。
他哼了一声,许是太凉了。
良久后年柏宵说了句,“我不认识你是我的大嫂。”
“那个词叫承认。”素叶慢悠悠地纠正了句。
年柏宵憋了憋嘴,再开口,“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大嫂。”
☆、暂停职位
“你可以在我和不之间加个‘才’字,用作副词的时候,更能表达你内心的情绪。”她边揉着他的脸边道。
年柏宵盯着她,“我才不承认你是我的大嫂。”
“嗯,你前后说了三遍了,我知道了。”素叶不怒反笑。
年柏宵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哑巴了,他原本就是想激怒她,跟她痛痛快快吵一架,借以来发泄自己内心从昨晚就开始盘旋的愤怒和委屈,岂料她风轻云淡的,弄得他反倒不好意思再无理取闹了。
室内,陷入了安静。
只有墙壁上钟表在一格一格跳动的声音。
素叶专心地给他敷着脸,全部心思都用在他那张被打肿的脸颊上,心里还一个劲地可惜,这么张漂亮的小脸儿真是遭了罪,年柏彦也不怕一巴掌下去给他打毁容了。
不过又一想,也幸亏年柏彦这一巴掌下去,让她提前看到了年柏彦在愤怒时力气有多大,她要避免日后他的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的几率。
冰包压在脸上,由最开始的不适到了适应。
年柏宵的眼睛刚开始没往素叶身上看,但由于她抬手压着冰包,他的视线不得不落在她身上。渐渐地,他的目光平静了,看着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说实话他从未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素叶,也没像此时此刻看她看得这么长时间。
其实她真的挺漂亮,细白的肌肤如牛奶似的绵柔,这么近的距离下,她的脸竟然看不出毛孔来,他敢肯定她没有化妆,因为她的脸颊有点苍白,如果化妆应该是可以遮盖的。她的眼睛很大,瞳仁圆润深黑,眼白又是那么分明,睫毛长而翘,鼻梁高而挺,深邃完美的人中,在下面就是微抿的唇。
只是她的唇色不大好。
粉白得近乎没有唇色,乍一看让人有怜惜的冲动。
因为她身上穿的是年柏彦的家居服,抬手给他敷冰时,宽大的衣袖滑落到了手肘,所以露出一截胳膊,如一截莲藕般白嫩,皮肤在阳光下折射淡淡的光,又似贝壳的美润。
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也钻进了年柏宵的鼻腔,伴着他的呼吸,那清香也沁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不知怎的,他觉得全身有些酥麻,小腹的位置升腾熟悉的燥热,他愕然,赶忙别开目光不再看她,那股子烦躁的情绪又在心口蜿蜒而上。
素叶当然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敷了一会儿后轻轻叹了口气,“你说你是不是傻呀?你大哥打你,你就老老实实站在那儿让他打吗?”
她的气息轻轻扑在了他的脸颊,又擦过他的脸颊,年柏宵又觉得喉咙绷紧了不少,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冲了上来,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试图缓解心中不知名的悸动。
见他不做声,素叶以为他不爱搭理她,倒也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反正她早就习惯他爱答不理的样子,自言自语道,“你呢一会儿好好看书,别以为你大哥在开玩笑,他真的会抽查,你答不上来他会想着法子折磨你。”
在年柏宵洗漱的时候,素叶看到了被他放在枕头旁边的书,是有关企业管理方面和钻石相关知识的书,看来是年柏彦逼着年柏宵学的。
原本她也觉得年柏彦这种行为有点过了,毕竟弟弟不喜欢就不要强迫了,但见书本是放在枕头边儿上的,那一刻素叶多少改变了点看法。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虽说都闹得不亦乐乎吧,但她多少看出这个年柏宵其实很崇拜他的大哥,也尽量将自己做到最好与大哥看齐。
比如说他自己学着做中餐,让一个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去学做中餐压根就不是件容易事,而他仅会的那几样中餐全都是年柏彦爱吃的;又比如说上次她在四合院时看见他是用筷子吃的饭,这说明他其实也很想融进中国人的氛围来;再比如说他明明喜欢赛车,却硬着头皮看年柏彦要求他看的书,他明明不喜欢在大学时的专业却还是考了优异的成绩。
他在年柏彦面前不听话、叛逆、甚至跟他怒言相对,但实际上呢,他见不得别人对他大哥不好,见不得别人伤害他的大哥。
所以,在素叶眼里,他还是个孩子,十足的想要去引起大哥关心的孩子。
素叶说话时会带动身上的芳香,刺激得年柏宵热血上涌,他皱紧眉头一把将她推开,窜到了一边坐好。
“真是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素叶也作罢了,将冰包扔进冰桶里,“不过也怪我,昨晚上就应该提醒你用冰敷一下脸,现在只能慢慢等着消肿了。”
她这么一说,年柏宵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了,他开始为自己刚刚窜上来的念头感到可耻,其实,她挺关心他的,虽说有时候她的方式独特了点。
就在刚刚,他竟然很想将她压在身底下!
这个想法让年柏宵一激灵,他很唾弃自己会对大哥的女人动了非分之想。
“我都看会了。”他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素叶惊奇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不跟你大哥说?你要是说了,昨晚上说不准他就让你出去玩了。”
年柏宵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见他沉默,素叶想了想,提醒了句,“你可真要全记住了才行,你大哥那个人抽查起来很BT的,我当初被他扣了不少钱。”
“啊?”年柏宵惊愕了。
“所以你加油吧,不懂得可以问我,我现在对钻石知识还是很懂行的。”素叶美滋滋道。
她的笑靥如枝头梨花,迷乱了年柏宵的眼,那股子烦躁又上来了,年柏宵避开了她的笑容,闷闷说了句,“假惺惺,你像陈平的大嫂。”
素叶纳闷了,“陈平?你的朋友?”
“是中国很老很老年代的名相。”年柏宵嗤笑了一下。
素叶眉头快要皱一起去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哦,你说的是西汉时期辅佐刘邦的名相陈平吧?”话毕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年柏宵,“你牛啊,连这个都知道。”
西汉名相陈平少时家贫,父母死得早,打小就跟大哥相依为命,他为了光耀门庭,所以不做农活只闭门读书,引起了大嫂的不满。陈平始终忍受大嫂对他的谩骂和羞辱,就是不想让大哥和大嫂翻脸。但后来大嫂变本加厉,他终于忍无可忍就离家出走。后来又被大哥追了回来,他阻止了大哥休妻,对大嫂的恶行不计前嫌,其品德被当传为佳话,后来辅佐刘邦,成就了一番霸业。
这个年柏宵用这个典故来形容她,无非就是想说她是那个恶贯满盈虐待小叔子的大嫂。
臭小子,学会拐着弯骂人了。
年柏宵冷哼了一声。
素叶见状反倒笑了,将身子靠在沙发上,双手一摊,“好吧,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做才能成为个慈祥的大嫂?”
年柏宵想了想,眼睛里跃过一抹精光,抿了抿唇,“你让我去酒吧,我大哥不能知道。”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素叶心中明了了,故意问了句,“让你去酒吧就是慈祥的大嫂了?你既然那么喜欢看中国古代的故事,那么应该听过‘勤有功戏无益’这句话吧?”
年柏宵一瞪眼,“我有重要的事,在酒吧!”
“哦?什么重要的事?”
年柏宵一反常态地没跟她对着干,一听这话,语气竟略带撒娇状了,“很重要很重要,你可以去看,你不信的话。”
“我?”素叶没料到他会发出邀请。
年柏宵用力点头。
素叶看着他,脑海中突然响起年柏彦今早离家前的话:白天我不在家,他会千方百计求你,但你不能让他出去,必须在家好好看书。
年柏彦可谓是千叮咛万嘱咐了,她当然记得。
可是,刚刚柏宵也说了,书本上的东西他都看会了……
“特别好玩。”年柏宵见她眉梢松动,赶紧又补了句。
素叶眼睛亮了,但很快又迟疑,“但是你大哥不让出门……”
“墨镜!”年柏宵飞快地比划着,“帽子和口罩,没人认出你,我开车快!”
素叶原本就待不住,更何况她真的很想知道年柏宵究竟在忙些什么,听了这番话后马上一拍即合,立刻起身。
两人一击掌,赶紧各自去换衣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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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石,高层管理会议。
叶鹤峰坐在主席位上,听着各自报上来的数据,眉头越拧越紧。
精石的股价受到了影响,就连D会所近日的状况也越来越差。
年柏彦坐在叶鹤峰的左手边,面容始终平静,那些不尽人意的数据汇报似乎对他的情绪没有太大影响。
末了,叶鹤峰看向年柏彦,目光不悦,“你都听到了?柏彦,偌大个企业被你连累到今天这步田地!”
“对不起,董事长。”年柏彦淡淡说了句。
叶鹤峰盯着他,想到的全都是他当着自己面将素叶带走的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苍劲的大手“啪”地拍在会议桌上,“道歉有用吗?现在所有的股东全都等着我给出交代!”
“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接受处分。”
叶鹤峰咬牙切齿,“好,那我现在就宣布,暂停你总经理一职,在此期间,给我全力保住精石股价!”
年柏彦起身,平静而恭敬的,“是,董事长。”
☆、舞台上
快临近圣诞节,室外的温度也越来越低,今年遭遇有史以来最冷的冬天,所以满眼望去的枯树衰草都萧萧瑟瑟。
搁往常,北京的大街小巷在临近圣诞节的前一个月就被装扮得五彩缤纷,各个商家都恨不得塞着劲儿比着谁的圣诞树更威武雄壮。今年则不,已经快压近尾巴了,街上还跟往常无异,顶多树上挂了串灯,渲染一下气氛罢了。
国家提倡节俭,各个商家自然也都响应。
素叶的心思却从不在研究国家的大事小情上,对于街道上的“清白”,她感觉倒是不错,小时候生活的北京城从来不讲究过什么洋节,到了年根最期待的就是过年,还有过年前夕会在胡同里那一声声吆喝冰糖葫芦的老强调。
所以,就算她在国外那几年也还是不习惯过圣诞节,跟着凑热闹倒是真的,但总觉得这不是自己国家的节日,过得也就没心没肺了。
她要感谢北京大街小巷的一如既往和商家们积极配合国家方针,否则来看热闹的人一多,那些个媒体记者们也纷纷出动做什么节日特辑,万一一个不小心她这个“风云人物”入了镜,还不定媒体怎么渲染呢。
所以,素叶一路安全地被年柏宵带到了工体附近的一个酒吧。
等进了酒吧,素叶才明白年柏宵白天睡不够的原因。
这个时间酒吧还没开业,不会有客人在,也没有灯红酒绿,柔和的灯光衬得室内倒是舒适温暖。是一个上中下三层的酒吧,一层是全范围敞开无封闭的大厅,从桌椅到吧台,甚至是吧台上或悬挂或码放整齐酒杯都走订制路线,质地透明,折射出淡蓝色的光芒。
年柏宵介绍说,一层主要是供年轻人们喝酒、结交朋友、跳舞的位置,二层是散台,以两人位置和四人位置为主;三层全部都是包房,需要提前一周预定才会有位置。
三层全都是上下相通的,没有楼层的隔断,所以能看到整个酒吧的全貌。
表演台是一个高达两米多的圆形舞台,支撑起舞台的圆柱都是通透淡蓝色的,年柏宵跟素叶说,这舞台上可以升降的,安静时高高在上,热闹时可与台下的人融为一体。
舞台上有一些人在,调麦的调麦,调琴的调琴,见年柏宵来了都纷纷跟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素叶看在眼里,心里也明镜了,原来他晚上总来这家酒吧表演。
“让我猜猜你在乐队的角色。”她坐在高脚椅上,慢悠悠说了句。
年柏宵也似乎感了兴趣,歪头看着她,在等她的答案。
“吉他手。”她想起了他的那把吉他。
年柏宵用一副“废话”的神情看着她。
“难不成你还能是主唱?”素叶故意讥讽。
年柏宵年轻气盛自然激不得,哼了一声,“很多,我都会。”
素叶笑道,“天才啊。”
年柏宵见她不信,刚要解释,舞台上一调琴的哥们下来了,走上前胳膊往年柏宵肩膀上一搭,爽朗道,“我说你昨晚上怎么不来呢,原来有美女陪着呢。”
“别瞎说!”年柏宵用英文低喝了一嗓子。
“美女你好,叫我三儿就行,我是柏彦的好哥们。”
三儿?还有这么招笑的名呢。
素叶伸手跟他握了握手,打了声招呼。
三儿用暧昧的眼神瞧了瞧素叶,又看了看年柏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你挺闲的。”
“闲的是你,你昨晚上放了大家鸽子,老板都学精了,让我练习你的歌,你今天来了就好了,最起码我不用一人干两人的活。”
年柏宵似笑非笑,“你和老九同时放老板鸽子的时候,我还一人干过三人的活!”
三儿笑得不亦乐乎,干脆看向素叶,拍了拍年柏宵的肩膀,“我这兄弟可多才多艺了,乐器玩得精通,架子鼓打得超棒,他是我们这儿的主唱。”
素叶诧异地看着年柏宵,万万没想到他还真是主唱。
年柏宵这下子骄傲了,唇角扬起。
“嗨,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眼熟呢?”三儿迟疑了一下,看着素叶的脸,很快目光一亮,用力地拍了下头,“啊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
话没等说完,嘴巴就被年柏宵给捂住了,使劲勾着三儿的脖子,冲着素叶说了句,“喝点东西,看我排练。”
话音落,就硬拖着三儿走开了。
顺着风儿,有一句话隐隐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在照片上的身材超爆啊……”
又听年柏宵不悦喝道,“敢瞎想,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素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并不是因为照片的事,她突然觉得跟年柏宵出来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因为她很怕他的那些个朋友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年柏宵。
正想着,舞台有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传过来。
紧跟着是富有节奏的架子鼓。
她扭头看向舞台。
年柏宵坐在架子鼓后面,正在跟乐队的其他人在配合练习一首新歌,许是先打一遍给鼓手看,因为他打完后就让出了位置。
不得不说这小家伙打起架子鼓的样子还挺帅。
一杯美得让人窒息的鸡尾酒推到她面前,定睛一看,竟是七种颜色,素叶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把酒调到这么有诗情画意地步的人,抬头,酒吧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你是柏宵带来的朋友,免单。”酒吧拿过个杯子,边说边轻轻擦拭。
素叶道了声谢,饶有兴致问这是什么酒。
“彩虹鸡尾。”酒保看上去二十五六的样子,动作娴熟,声音好听,“红石榴糖浆、蜜瓜甜酒、棕可可、樱桃白兰地、蓝鲜橙酒和白兰地,调配出来就是分层次可渐变色的七彩鸡尾酒,放心,酒精含量不高,适合女性。”
素叶尝了一口,口感清澈甜蜜。
有磁性悠慢的嗓音扬起,是一首经典的爵士歌曲。
素叶惊讶,“这小子唱歌还真好听。”
“柏宵可是我们这里的名人,每天晚上慕名来的小姑娘大把大把的。”酒保笑道。
不难想象。
“他天天来?”
“不,一周能来三到四次吧。”酒保想了想。
素叶了然,那应该是碍于年柏彦的关系,毕竟在年柏彦的眼皮底下他是逃不出来的。
看着台上的年柏宵,坐在麦克风前唱着歌,那个名叫三儿的兄弟也一改刚才嬉皮的模样,静静坐在钢琴旁为他伴奏。
他闭着眼,调子散漫慵懒。
灯光从高空洒下,如散落的星子黏在了他的发丝上,那束光就那么笼罩着他,他如同聚焦了所有光源的天子骄子,俊朗的脸颊一目了然。
有那么一瞬,素叶似乎看到了年柏彦在台上,悠闲地唱着歌,别怪她会这么想,怪就怪这两兄弟长得太相似。
想到这儿素叶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年柏彦会不会唱歌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那么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唱歌会什么样子。
“这么好的条件应该做明星啊。”她看着年柏宵叹道,心里倒是挺骄傲的。
酒保笑着说,“赚快钱呗。”
“哦?”
“他说他哥不给他钱,他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
素叶汗颜。
她的确也听年柏彦提及过封锁年柏宵经济的事,但年柏彦一心想着让他好好看书,年柏彦的目的只是想阻止他再走。
看来人要是逼急了什么办法都能想到。
年柏彦不可能不知道年柏宵的事,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可能就是还没触犯他的底线。
素叶不由得为年柏宵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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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闹闹到了晚上,素叶也来了兴致,在酒吧里一直看着年柏宵的表演,正如酒保说的,被他迷倒的年轻小姑娘成群成片,他唱完歌时,鲜花和喊声就近乎将他掩埋。
直到年柏宵唱完了最后一首歌,没理会小姑娘们的叫喊声拉着素叶就离开酒吧,回到了车上。素叶还不解,年柏宵就指了指手表,“再晚我哥就回来了。”
素叶一看时间,不由得冲着他竖起手指,“你牛啊,原来你哥还没彻底封了你的后路,就是因为你总是早他回家之前回去。”
正好晚上九点。
这个时间年柏彦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应酬,很少那么早回家。
“没想到你唱歌挺好的,有没想过以后去唱歌啊?”
年柏宵系上了安全带,轻哼一声,“不是唱歌,我的爱好。”
“我知道,赛车嘛,那跟你大哥说啊,年纪轻轻的,总不能放弃自己的理想吧?”素叶故意说道。
年柏宵眼神黯淡了。
“虽说我现在没资格对你说教,正如你说的,我现在连攀岩都不敢了,但我敢说,总有一天我还会站在高峰上。你呢?在你经历过痛苦后却还是对自己的理想念念不忘时,难道没想过再去实现吗?”素叶叹了口气,“人生苦短,有梦想就一定要去追,哪怕是从头来过也不算晚。”
年柏宵沉默了会儿,没好气说了句,“多管闲事,再说,等你攀岩后。”
“你的语法真是烂的可以,要么你就仔细听我怎么说,要么你就按照英语的语法给我翻译也行,不伦不类。”
年柏宵没搭理她。
刚打算发动车子,素叶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意识抬手去挡眼睛,再下一秒就听到年柏宵开车门下车的声音。
☆、做贼心虚
从摔车门的声音不难听出年柏宵的愤怒。
等素叶放下手时,就看到挡风玻璃外年柏宵将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按在了墙上,看上去情绪十分激动。
心一惊,她赶忙下了车。
就听到年柏宵粗声粗气地冲着那人喝道,“你找死?”
那人没有任何反击行为,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年柏宵。
素叶见那人手里举这个相机,猜出八成就是记者了,赶忙上前拉住年柏宵,劝阻,“别惹事了,咱们赶紧走吧。”
年柏宵没撒手,紧紧揪着记者的衣领,看着素叶,“他偷。拍我们。”
素叶攥了攥手指。
“你们如果光明正大的,还怕偷。拍啊?”记者不客气地说了句。
这句话惹怒了年柏宵,他中文表达不好,所以没法在口头上占便宜,于是二话没说一拳就打在了记者脸上,“侮辱人!”
记者没站稳,摔倒在地。
素叶见状头皮一阵发紧,冲上前死死拉住还准备动手的年柏宵,急声道,“别打了,这件事传出去对你大哥不利。”
年柏宵一下子停了动作,一张俊俏的脸气得铁青。
“是啊,年轻人,你还是乖乖听话吧。”记者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下嘴角的血看了一眼,嗤笑,“看见这是什么了没?堂堂精石集团总经理年柏彦的弟弟当街出手打人,将记者打成重伤,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又是则锦上添花的花边儿。你猜猜公众会说你什么?依仗自己哥哥有钱有势就横行霸道?”
“你——”年柏宵眼里怒火更胜。
素叶用力拉住他,生怕他再上前继续打人。
可这次年柏宵铁了心,一把将素叶推开,走到记者面前,大手一伸抓过了他的相机,在记者还没来及上前夺的时候,他便一扬手,相机狠狠砸在了对面墙壁上,相机碎了一地。
然后,年柏宵从破碎的相机里面取出记忆卡,揣进了兜里。
“你、你——”记者扑到相机旁,脸部都近乎扭曲,愤怒地看着年柏宵,“土匪!人渣!”
年柏宵才懒得理会他骂什么,反正相机都毁了,他也有恃无恐了,转身上了车。
素叶看了一眼记者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跟着上了车。
——————————华丽丽分割线———————————
两人几乎是跟年柏彦前后脚回来的。
当年柏宵和素叶刚在地下车库停好车子,就见到指示灯开始发出一闪一闪的光亮,这是有车入库的提醒。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下一秒脸色都变了,赶紧下了车。
年柏宵朝着电梯方向跑过去,被素叶一把拉回,“你疯了,坐电梯?这相当于直接告诉你大哥咱们出去过!”
拉着年柏宵就开始飞一般地爬楼梯。
毕竟年柏彦从入车库到停好车还有一段富余时间,足够年柏宵和素叶两人跑回客厅。
“赶紧回房换好家居服。”素叶气喘吁吁地叮嘱年柏宵。
年柏宵点头,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素叶也没歇着,赶紧回了卧室换上年柏彦的那套家居服。
等她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正好迎着年柏彦进屋,抬眼看了她一下后,将公事包放到了沙发上,说了句,“怎么脸这么红?”
素叶被这句话惊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地上,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脸,大脑已经飞速运转了好几轮,“哦,刚睡醒。”
脸红是因为刚才跑楼梯跑的,现在小腿还抽筋。
年柏彦也没多问什么,许是没有怀疑,将外套随意往沙发扶手上一放,坐下来冲着她一伸手,“过来。”
素叶毕竟做贼心虚,哪敢上前,生怕他那双火眼金睛能拆穿她现在还脸红心跳的原因,踱步,笑着拿过他的外套,“我帮你挂好衣服。”
然后快速进了衣帽间。
年柏彦淡淡笑了笑。
刚刚挂好衣服。
她的腰就被身后的男人轻轻搂住。
男人温暖干净的气息扫在了她的耳畔,逗得她轻笑躲闪。
“今天都干什么了?”年柏彦压着脸,高蜓的鼻梁穿过她的发丝,在她耳畔温存呢喃。
素叶的心咯噔一下,幸好是背对着他,否则定然会被他发现倪端,笑了笑,“还能干什么呀,你不让我上网,又不让我看电视,那我只能死盯着你弟弟看书了。”
“他听你的话吗?”年柏彦低笑。
“不听也得听,你断了他的经济链,他就算是想跑都跑不远。”素叶低着头,玩弄着他袖子上的袖扣。
年柏彦似乎满意了她的回答,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关切问道,“晚上吃了什么?”
素叶只能盯着他的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和你弟弟点的餐。”
“明天让阿姨做好饭再走。”年柏彦轻声说了句。
素叶皮笑肉不笑,“不用了吧?”
“我会尽量早点回来,要不然你连饭都不好好吃。”年柏彦抬手轻捏了她的脸颊。
“好。”素叶笑容加深,心里却哀嚎,明天看来真的要在家待上一整天了。
年柏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礼品袋,“给你选的家居服,看看喜不喜欢。”
素叶接过,拿出一看,是一套纷嫩得容易让人犯罪的家居服,衣服后面还有个帽子,竖着两只小耳朵,是只猫,夸张的是衣服上还都是猫爪印的图案。
“年柏彦,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女儿。”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年柏彦笑而不语。
“是你自己选的还是许彤给我选的?”她纳闷。
“当然是我自己。”年柏彦用了“你说的是废话”的神情看了她一眼后,抬手松开领带,开始换衣服。
素叶抱着猫睡衣,无奈低叹,“我是个成熟的女人。”
年柏彦将身上的衬衣脱下,随手扔进了待洗筐里,笑看着她,“这套挺好看的,适合你。”在他心里,她就像只狡黠慵懒的猫。
素叶瞪了他一眼,丝毫不领会他的好意。
————————
风平浪静度过一个晚上。
至少是在睡觉前。
年柏宵始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踏出房门一步过,年柏彦也没进他的房间。
所以,偌大个四合院都处于安静之中。
素叶泡完澡后进了卧室时,年柏彦已经冲好了澡尚了床,他倚靠在床头,应该是刚好通完电话,手机就放在旁边。
一室的流光将他古铜色肌肤映得性感撩人,那结实的肌理呈现流畅的线条。
素叶坐在床头不远的位置吹着头发,抬眼就是镜子,镜子里,年柏彦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娇嗔了句,“看什么呀。”
“看你有多美。”年柏彦勾笑。
素叶脸一红,“色狼。”
年柏彦唇角浅浅的笑,是满足。
良久后,素叶问,“他有没有为难你?”
年柏彦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调整了下坐姿 ,只是回答了句,没有。
素叶看着镜子里的年柏彦,试图从他平静的脸上发现点倪端来,但以失败告终,想了想又问,“那公司现在是不是很乱?”
“开始关心精石了?”年柏彦反问。
素叶嗤笑,“我只关心你。”
年柏彦只是浅笑,没回答她的问题,见她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伸手,“过来。”
这次,素叶乖乖尚了床。
他收了手臂,将她搂在怀中。
“你真的没事吗?”素叶抬头看着他的眉宇,两眉之间还有轻轻浅浅的蹙眉痕迹。
年柏彦轻掬她的发丝,于指尖玩弄,“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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