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世娇宠之契约军婚-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了后来苏云的母亲升迁调离,父亲身体不好,提前退休下来,李家妈妈虽然有点遗憾,但还是觉得作为自家媳妇,苏云出身、条件和家教还算是合格。
但后来苏云因为个人志向和兴趣,以足以上清华北大的成绩考入了非常难考的南京国关,李家妈妈就已经有所不满了,她一向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怎么能去部队那种地方,做那么危险的事。
但是苏云父母却很支持苏云的个人志向,愿意让她去,只说等她毕业了转做后勤就好了。
李家妈妈的不满虽然被压了下来,但是对李想就更加放纵了,有意无意地介绍一些生意合作伙伴的女儿来给他。
李想那一次就是和一个特别人来疯的女孩有了一腿。
李想他妈怎么会忽然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来找她这个‘破鞋’了?
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办公室里面没有其他人了,她也不会跟他这样纠缠,她就是很好奇,人品的下限在哪里?
李想干笑,还想抓住苏云的手腕:”苏云,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之前在做**彩的庄家,但是后来有一次做得太大,有卑鄙小人去告发了我,钱被警察给扣了,我卖了房子还是不够,而家里的工厂的钱还要做周转,我实在匀不出太多了!“
他四处借钱,却不敢动家里的这个生存用的钱。
”看样子你真的是借不到钱了,你怎么不把你的厂子给卖了呢?“苏云挑了一下眉。
李想看着她,有点震惊的模样:”苏云,你怎么能那么冷血,我妈妈对你还不够好么,你让人打了她,她都没有追究你什么,你怎么能怂恿我把厂子卖了呢,那是我爸妈的命!“
后来他得知了苏云现在居然混上了房地产公司的副总,他就动了心思。
”你爸妈的命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帮你?“苏云冷淡地道,转身按了电梯,走进去。
李想看拦不住她,马上就跟了进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苏云,我们那么熟悉了,也就不说那些场面话,像你这样……我是说有你这样经历的女孩子,是不可能嫁得出去的,所以,我妈说了,只要你肯帮我们家这一次,我妈就考虑既往不咎,考虑接纳你的可能。“
接纳你个头!
苏云越听越生气,但跟着迷路这些日子,她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她冷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
李想立刻笑了,他觉得苏云应该是肯接纳他的了,他妈妈说的果然对,苏云这么多年都没有男朋友,其实就是在等他呢!
他道:”你是应该感谢的,不过我妈妈很大度的,只要你肯帮我,展现你的诚意,我们家就接纳你,你应该知道我是爱你的!“
苏云气到笑了:”是吗,那你欠了多少钱?“
李想立刻眼睛放光:”不多,我欠了两千万而已!“
”哦,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我当上这个副总也只是才不到半年,哪里有那么多钱?“苏云淡漠地问。
李想有点失望:”那你有多少?有房子吗?“
他以为她会有很多钱。
苏云摇摇头,倒是很老实的道:”我有大概一百来万的存款,是上次卖房子的提成,房没有。“
”一百多万……这不够啊,不过我都帮你想好了,你们单位不是有流动资金吗,你先提出两千万来,反正对于这两千万,你们那么大的企业肯定不缺的,到时候你还回去就行了。“李想眼睛一转,一副很耐心地样子道。
苏云睨着他:”是么,那如果我挪用公款,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不是很容易嘛,我都说你还上了就行,你们公司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的吧!“李想理所当然的道。
”我还,还是你还?“苏云走出电梯,向自己的车走去,冷冷的风吹过来,直吹得她觉得心中一片冰冷。
李想道:”当然是你还啊,这就是你的诚意啊,你都不拿出诚意来,我妈怎么信你?“
苏云走到车前,终于转过头来对着李想嫣然一笑:”李想,两千万,你觉得你他妈值这个价钱吗?你看看你这身板子,你去当鸭子,做到死,你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当然,你那不要脸的妈也一样,你们终于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无耻无上限,想从我这里拿钱,这个可以有!“
说着她从手包里抓出一把零钱,”啪“地一下子甩在李想的脸上。
她冷冷地道:”就当我打发叫花子了!“
说完,她懒得去看李想瞬间涨成猪肝色的脸,径自打算上车。
李想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把扯住苏云的胳膊,脸色有些狰狞:”苏云,你要知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像你这样的破鞋,身子都被那些男人玩烂了,能不能生孩子都不一定,你还敢这样侮辱我们!“
”你是自取其辱!“苏云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滚!“
一个说爱着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口口声声地说她是破鞋,不断地戳着她的伤疤,这样的男人是有多恶心!
她忍着心痛和恶心,就是为了狠狠地在他脸上唾一口!
”你这个贱货!“李想像是忽然爆发了一样,一把按住苏云,嘴巴就往苏云脸上,嘴巴上啃。
苏云一下子不防,被他沾了下脸,差点恶心的背过气,但她这么多年的训练不是白训的,而且退役以后,她也没有放松训练,所以,一下子一个侧肘击就往李想肚子上撞去。
李想惨叫一声,却还是不死心,又要扑上来,苏云冷笑着活动手腕准备把他的骨头都拆一遍,但另外一个人比她更快一步,一拳头揍在李想的头上,把他打飞了出去。
”小姐,没事吧?“男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忽然响起。
虽然苏云并不需要英雄救美,并且略有不满对方打断了自己向那个混蛋出手的**,但她还是礼貌地看过去:”谢谢……。“
这一声谢,她就把话卡在了喉咙里,瞬间警惕地眯起眼:”然大少?“
没错,那张在停车场幽暗灯光下依然俊逸沉稳的面孔是然方,他一身黑色休闲西装裹在修长健硕的身体上,略显狭长,眼尾斜挑的丹凤眼与然东东如出一辙,但是在然东东身上,那丹凤眼就显得妖异放肆,而在然方身上却有一种含秀藏蕴,深沉非常的味道。
”你是?“然方似乎有点惊讶对方认识他,随即盯这苏云看了片刻,似乎在回忆她是谁,但还是没有什么印象,只是道:”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苏云狐疑而警惕地盯着他,随即看见他这副模样,忽然就略松了一口气,淡淡地道:”我不过是一个路人甲,然大少那么有名,只要会上网的大概就没有不知道然大少的大名吧。“
他不认识自己一点也不奇怪,她不过是迷路身边的不起眼的秘书。
苏云的讽刺让然方忽然苦笑起来,他巴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怎么,看来我的恶名倒是传遍了大江南北了。“
苏云看着他有点颓丧的样子,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略微僵硬地朝着他点头:”谢谢你今天出手,虽然我并不需要。“
说着她瞥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溜走的李想所在的空地,眼里闪过一丝冷色和疲倦。
”我先走了,恕不奉陪。“
说着她就坐进了车里,准备开车离开这个让她觉得有些压抑和难受的地方。
但一只手忽然握住车门,阻挡了车门的关和,一张俊酷的脸从门边探了下来,笑笑:”作为你的救命恩人,虽然是一个你并不需要的救命恩人,我能不能要求去喝一杯?“
”不能!“苏云直接要关门,但再次被对方卡住。
然方已经毫不客气地坐进了副驾驶座,对着苏云微笑:”就当我刚才被你冷嘲热讽,心灵受伤,所以现在急需要喝一杯,当然,我来请。“
苏云没有想到然方也有这么厚脸皮的一面,完全和他平日冷静沉稳又凌厉的作风完全不同。
她疑惑而警惕地看着他,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他的眼神也略微有点涣散,似乎有不少烦心事情而需要喝酒打发时日,以揭千愁的模样。
迷路把柳卿和自己对付然方的事情告诉过苏云,所以苏云一下子联想起他现在这副样子,似乎大概就是迷路夫妻俩下的手了。
所以他才心烦?
”怎么,不会开车了么,那我来开好了!“然方感觉到她的视线,忽然一笑,立刻半探过身子去抢她的方向盘。
苏云一惊,一把抢住方向盘,怒道:”你疯了么!“
这个然方是怎么回事,和她之前看到的完全不同。
她动作一上去,就不得不和还没有完全退开的然方挤在了一起,然方俊逸的脸一下子就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甚至嘴唇都擦到了她的脸上。
苏云顿时浑身一僵,起了一身恶寒,压抑下喉咙间的尖叫,她一个肘推,将然方一下子推开。
赶紧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好些,勉强止住那种想要呕吐的**。
恶心,真是太恶心了!
今天一天,她就被两个男人碰到了皮肤!
自从那次事故后,苏云一直都有恐惧症,不能接受男性的触碰,哪怕是日常触碰都觉得非常恶心,无法忍受。
”怎么了?“然方看着她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异光。
”还没有一个女人看到我是这样的反应,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苏云大怒,转过脸恶狠狠地朝然方咬牙切齿地道:”你有病,你全家都有毛病!“
她这话无意间还真说对了。
然方挑了下剑眉,呵呵笑起来:”对,那咱们俩这有毛病的人去喝一杯吧,要不然……。“
他忽然支起一根手指在苏云面前晃了晃,眼看就要戳到苏云的脸上去。
苏云惊得差点跳起来,一脚把然方踹出车外去。
”还是你打算就这么把一个救了你的人踹走?“然方似乎完全料到了她想要做什么。
苏云一僵,然方今天真的是有毛病!
她看着死赖在自己车上不走的男人,终于叹了一口气:”好吧,喝酒,喝酒,我送你去酒廊,去了你自己在里面呆着,要寻欢作乐随便你!“
只要别拖上她!
然方笑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好!“
喝多了点的然方看起来像是智商倒退,成了个十几二十岁的大男孩。
苏云摇摇头,一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她苦恼的是她真的不太了解深圳有什么酒廊啊,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人呢?
车子消失在停车场外,一道人影从隐藏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正是被然方一拳揍飞的李想,看着那远去的车影,李想阴沉地笑了笑。
苏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本来也不想做那么绝,但我给过你机会的了,你不舍得钱,那么就不要怪我出卖你!
——老子是无耻之徒的分界线——
在深南大道上开了许久,最终还是然方的指点下,她开车到了蛇口的露台酒吧。
这里的酒吧和她想象中嘈杂,满是重低音和摇头晃脑的,满屋子烟雾气的憋闷地方不同,这里有室内,也有一大片露台,虽然已经看不到海,但是还是可以享受远处的海风带着清新的味道徐徐来袭。
有外国驻场歌手在唱着英文老情歌,很是热闹,坐在露台和室内交界处,还是相当舒服的。
苏云觉得这里更像是一个吃饭的地方,而然方一来就点了一大堆啤酒外带一大堆小吃和炒菜,坐在她对面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闻着饭菜的香味,苏云不禁也有点饿,顺手灌了几口啤酒下去,然方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酒量不错。“
☆、大结局 下
“还好。”苏云随口道。
“怎么,不开心?”然方也喝了口啤酒,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苏云没说话,她没有兴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剖析自己的心事,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一个莫测高深的敌人。
她和迷路不一样,迷路如果不想说话,有一千个方法去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苏云如果不想说话,她只会沉默闭嘴,不想说就是不想说,跟个蚌壳似的。
然方似乎对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抗拒与冷淡毫无所觉,她不想说,他就不问,只是笑笑,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音乐。
“深圳是个好地方,蛇口这里最早开发,以前还有招商局,在地内地发的工资还是用港币发……。”不一会,然方一边吃,一边忽然开口,几乎有滔滔不绝之势开始介绍深圳发展史。
苏云有些诧异地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然方今天是有毛病么?
然大少爷这样权重位高的八旗太子爷,怎么有兴趣在这里对着一个完全不搭理他的女人废话,简直完全颠覆她之前对然方之前优雅、冷酷、克制、无情、毒辣、野心勃勃的印象。
但不得不说,即使是这样,然方的吃相、用餐姿势甚至说话不急不缓低沉的音调都显示出了他良好的修养,看着都颇为赏心悦目。
像一个博学多才的人正在跟生意合作伙伴介绍自己的生活环境或者对某地的了解。
问题是,苏云所不能了解的是自己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敌人,他有必要那么——自来熟么?
似乎看出了苏云的诧异,然方对着她笑笑:“你不喜欢说话,我只是喜欢说话解压而已,所以我很少这么聒噪,你就当遇上一个心情不好的陌生人,听他废话吧,至少他的声音还不错。”
苏云有点无语,这个男人还真够自恋的。
怪胎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她暗自耸耸肩,没有说话,但还有点不由自主地侧耳听起然方说话来。
不得不承认,然方的学识非常的渊博,并且声音极为好听而富有磁性,不输给电视台任何一个主持人。
如果这个男人不是那么野心勃勃而毒辣,以他的容貌、学历、休养、背景而言,或者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可惜人无完人,就像柳队一样,她曾经觉得柳队是一只笑面虎,是一个最坏的教官,但他藏在冰冷训练手段下面对每一个队员的体贴了解和细致爱护,却让她渐渐觉得柳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教官。
及至后来她参与到他和迷路的感情生活里面,她曾经很羡慕迷路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和爱情,直到后来发生的那一件改变了所有人人生的案子。
她才惊觉原来自己是如此单纯的人,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太简单。
连柳队那样的男人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与殘酷,那是属于男人天生的一种本性,将情爱可以抛之于情愛之後,即使再追悔莫及,也不能挽回已經造成的伤害。
再加上那次事件后,自己已经彻底对男人和爱情失望,失望到不能忍受有男人触碰自己,曾经把一个无意间和自己开玩笑拍了自己肩膀一把的男同事给摔飞了出去,所以导致所有的男同事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怪物。
虽然后来柳队和迷路之间的事情让她也略微对男人的印象有所好转,但面对然方这样比柳队更不择手段,阴暗毒辣如响尾蛇或者草原狼一样的男人,她还是敬而远之的。
然方从深圳的开发讲到深圳的历任市长的小道趣事,再到深圳的各大景点,一轮讲了个遍,足足一个多钟头没有停嘴,还能源源不断地把食物送进胃里。
以至于彻底颠覆了苏云的印象后,在他停下来喝水的时候,也是苏云无聊地喝了第十杯啤酒后终于忍不住叹息:“然少,你怎么不去当体育解说员或者电视购物频道的导购呢?”
然方看着她淡淡一笑:“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考进过美国探索频道以及国家地理杂志,想要做一个优秀的解说员或者探险家,但后来我父亲不同意,说话就成了我解压的方式。”
苏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探险家,记者?真看不出来。”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然方的语气有一点触动她,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并且有着狂热的抱负和理想,如果当初他想要成为探险家或者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她觉得他一定能够做到最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放弃了自己最初的梦想,这一刻,即使他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但她还是觉得然方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孤寂和疲惫的味道,。
“难道你觉得我是天生的权势狂热爱好者么,苏云?”然方微微一笑,看向她。
苏云眸光一闪,警惕地看向然方。
“很好奇我怎么认出你这位迷路身边没怎么露面的得力助手?”然方似笑非笑地挑了一下剑眉,随手也拿起一个杯子轻品了一口里面的啤酒:“我原来也是没有发现的,但你明显是认识我的,并且有敌意,我还想不出在深圳我有这样的敌人,那么你必定是迷路那边的人,她身边年轻漂亮又被倚重的女助手并不多,苏云,是我唯一想到的答案。”
苏云看了他半晌,忽然道:“你逻辑思维是很强,但那又怎么样,没错,我就是迷路的助理,盛世地产A项目组负责人苏云,好了,我走了。”
说罢,她立刻起身,她本来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和然方废话那么多,只管走就是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搭错线了,才在这里和他聊天聊了那么久。
想想,自己应该没有在和他说话的时候泄漏出一些不应该泄漏的信息,但既然这个危险的男人已经认出了自己,自己还是早点离开会比较好。
但她才刚刚站起来,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拉住了,她一凝眉,正要低头甩开他的手,然方却忽然抬头对她无奈地苦笑道:“起码看在我很诚实还请你吃饭的份上,送我回酒店,我们没有什么杀父之仇之类的不共戴天的仇恨吧?”
苏云刚想拒绝,就看见然方忽然直挺挺一闭眼就往桌子上倒,她一惊:“喂,你干什么呢!”
她伸手去拉然方,这才发现他的脸色通红,酒气很大,再一摸他的额头,颇为滚烫,竟然似乎发起了低烧。
再一看那些啤酒,原来他喝了也不少,跟自己一样——十瓶。
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晕倒还是喝酒喝大了。
本来就不会喝酒,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暴饮暴食加酗酒是很容易晕倒或者加重病情的。
苏云懊恼地想要转身就走,但刚一动,然方就像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一样,闭着眼睛往地上倒,连带着酒瓶也‘哐当当’地倒了一地,苏云无奈,只得伸手去扶助然方。
看着周围人和服务生投来的怪异目光,她涨红了脸,只得无奈地一把将然方扶起,拉着他的手臂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一把扛起他,往外走。
也顾不得别人看着她如大力女金刚一样的怪异眼神。
等拖着然方上了车,苏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然方的酒店地址在哪里。
“喂!你醒一醒,你的酒店在哪里?”苏云不耐烦地揪住然方的衣领拼命摇晃。
然方只打了个酒喃,看了她笑笑,然后——睡着。
苏云无奈,只好伸手去翻他的包,包翻遍了,却没有找到酒店房卡和任何和酒店有关的东西,连身份证都没有,只有钱,再翻手机,却发现然方的手机没电了,最后她瞪着他半天,一咬牙,伸手去掏他身上的口袋。
因为多少得触碰到他的身体,她到底忍不住微微红了脸,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最后,她叹了一声,好吧,没有身份证,没有酒店房卡,她连想帮他去酒店开个房间都没有可能,要怎么办才好?
苏云头疼,只觉得自己也喝多了,索性把他扔在车上好了!
但是万一……他吐了怎么办?
正是她头疼的时候,然方忽然一下子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四下摸车门,苏云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不好,只好赶紧给他推开车门。
然方对着她又礼貌地笑笑,随后一伸头出去:“呕!”
一下子吐了,然后他又朝她伸伸手,苏云一怔,没反应过来,然方有点不耐烦地道:“小朱,水,纸巾!”
苏云无语,这然大少把她当成自己的私人秘书了吧,她随即立刻塞了瓶车上的矿泉和纸巾给他。
等然大少清理好了,他又转头过来对着苏云‘礼貌’一笑:“原来是你啊。”
苏云眉头一皱,正打算对似乎清醒一点的然方说什么,然大少眼一闭,又睡着了。
苏云有点傻了,见过喝酒发酒疯的,没见过这样的。
她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还是一踩油门,带着然方上路了,心头祈祷,别,千万别让交警大哥今晚太勤劳来查酒驾。
虽然她是大酒量的千杯不醉,但人家仪器可不管你,只认血液酒精浓度,她喝了十来瓶啤酒,绝对属于醉驾了,她可不想劳动迷路他们去打捞他!
所幸一路还算通畅,她带着然方直接奔到了她自己以前常用的一套小公寓,迷路不在的时候,苏云一般都住这里,她不喜欢占人便宜,哪怕那个人和她关系再亲近。
好在公寓还有电梯,苏云夹着然方一路进电梯上楼,无视好些奇异暧昧的目光,直接把然方弄进了房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他扔在沙发上,用一床小被子盖着,再去拿来水和药喂躺在沙发上的然方。
苏云一直都很喜欢宽大的沙发和宽大的床,能让她把自己窝进去,比较有安全感。
所以然方那么高大的身材躺在沙发上也不显得局促。
苏云在他身边蹲下,拿了药给他灌下去,然方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俊秀而显得锋利的剑眉皱起来,不停地转头避开她灌药的手。
像一个不爱吃药的倔强小孩,倒让苏云暗自觉得好笑,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放松。
她一把粗鲁地捏住然方的下颚,把药物塞进去,再垫高他的颈部,把水倒进嘴里,再用手在他喉咙和胸连拍了几下,然方就不由自主地把喉咙里的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这是所有饕餮成员都会的方法,就是为了逼迫敌人吃逼供药物时候常用的。
到底不是自愿吃的,然方还是被呛了一下,
苏云正要满意地离开回房间洗澡睡觉,却不防忽然手腕被人猛然一扯,她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倒在然方身上,她顾忌着怕压了他,却被然方乘机一拖,滚进了他的胸膛,他一翻身就把苏云压住了,四肢跟八爪鱼一样牢牢地靠攀附住苏云。
头恰好枕在苏云柔软的胸部上,让苏云涨红了脸,外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大怒,一抬手就要将然方给摔飞出去,但然方却在此时忽然轻喃了两声:“妈妈……妈妈……。”
苏云的手就僵在半空中了,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有那么老吗?
居然能让然方想到——妈妈!
真想杀人!
但是然方的声音极为柔软,却让她忽然有点不忍踢飞他,只能慢慢地从他身下往外拱,可然方就像是知道她会跑一样,怎么样都不肯放开她,总是能拖住她的动作,还不停地呢喃:“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妈妈。”
苏云动作总不好太大,结果到了后面,挣扎许久,苏云还是不得不妥协,被他牢牢地给压住了。
“唉……。”苏云悲哀地发现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只要自己不忍心下狠手,就脱不开这颗牛皮糖。
最终,她还是心软地妥协了,任由对方枕着她胸部睡觉,不时还拿脸在她胸口蹭啊蹭,苏云起了一身毛汗,一身鸡皮疙瘩。
大半夜地都睡不着,直到后来实在困地不行,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而本来早就醉得‘不醒人事’的然方忽然睁开眸子,一丝幽幽的光芒从中掠过,随即,他再次闭上眸子。
等第二天被刺目的阳光照醒,苏云浑身腰酸腿疼地翻个身,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然方那个野心家给压在床上整整一夜,那人现在还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松一口气,又或者是气恼对方利用完人就跑……苏云有些无奈地松了一口气。
好一会,她还是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压得僵硬又麻木的身子,感觉自己像武装泅渡十公里的三个来回,或者武装定向越野五十公里。
如果再不活动一下麻木的肢体,就要废掉了。
只是被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得太久了,整个腰背全部都是酸痛的,苏云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又躺在了沙发上,鼻间却全都是然方的味道,她忍不住红了脸。
她痛苦地打算揉揉几乎没有知觉的腰背,忍耐着血液冲向肢端的神经性麻痛,却发现手——僵,没力气,只好打算先在沙发缓缓再说。
一只大手忽然抚上她的腰背,力道恰好地揉按起来。
苏云浑身一僵,一个握腕翻身侧摔,就将对方给‘哐当’一声摔到沙发前面的桌子上。
桌子发出巨大的声音裂成两半,上头还躺着一个痛得叫都叫不出来的帅哥——然大少爷。
然方这辈子都还没有被人这么摔飞过,痛不可言。
苏云一愣,跳起来跑过去:“喂,喂,你没事吧!”
她当然知道自己力道大,这家伙不会被摔出个骨折什么的。
然方躺在破掉的木头茶几上,脸色苍白,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不是腰酸背疼吗,我只是打算给你按摩一下而已,毕竟昨天是我不好,才压得你那么难受!你这个怪力女超人!”
压得我那么难受?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不过苏云暂时没有什么心思追究,赶紧蹲下来,扶着然方起来,手在他身上揉揉捏捏,看看有没有出问题的地方。
“我按你一下,你就把我摔出去了,你现在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是不是得把你扔下楼……嘶!”然方被按着痛处,一张脸都扭曲起来。
苏云翻了个白眼,但考虑还是自己太小题大做,所以到底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个……谁让你之前突然按上来,我最讨厌男人乱碰我,而且我腰酸背疼是真的,只是我以前参过军,比这累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我恢复能力比一般人都好,躺躺就好了。”
手下按了按,再检查了一下然方的背部皮肤,除了一些瘀青,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你至于么,恐男症啊,但你现在摸我,又看我,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然方有点质疑地看着她。
苏云一僵,这才发现自己对于触碰然方,似乎真的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反应了。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那些相处,加上她的注意力不在这个上面,所以似乎没有那么排斥然方,当然,只限于她知道这个人是然方的时候,否则忽然来一只男人的手,哪怕是然方,她都会下意识地把对方摔飞出去。
苏云是个实心眼的女孩,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在尴尬间,但然方似乎也不过是抱怨而已,随即扶着苏云起来,活动了一下腰部,淡淡地问:“怎么样,按照你在部队里学过的医学常识,我需要去医院拍X光么?”
苏云忙道:“不用,摸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