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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女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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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拉住了胳膊。
抬头看向他紧张的眸子,琴絮对着他一笑,那一笑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失落,紧张,憧憬,无奈,还有淡淡的留恋,萧寒澈一惊,不由得一阵心酸,再看向她的时候,却是她已经从头上将唯一束发的发钗拿了下来,漆黑的秀发顺滑的随着她的动作洒落了她的一身,然后,她拿着金钗向着自己的胳膊,径直的刺去!
深深地刺入,本来微笑的脸上,眉头一皱,冷汗顺着额头留下来,白色的衣衫上顿时又是一片血红,萧寒澈立马读懂了她的决绝,若是不放她,她会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手指不由得一松,琴絮已经将发钗拔了出来,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夺门而出!
皇宫中的侍卫众多,又如何能够轻易的在白日里逃出去?可是,萧寒澈下的命令,却是让众多的侍卫们不敢动手,伤她都不可以,如何能抓她?琴絮摸准了别人的这个心思,径直向着拿剑的侍卫冲过去,那侍卫立马将剑背过来,后退一步,侧身给她让开了路,就这样,竟然被她一路杀到了宫门口!
身后萧寒澈领着众人追随而来,但是琴絮的轻功,又岂是他们能追得上的,萧寒澈眼看着琴絮越来越远,最后只是化作一个白点,不由得悲痛欲绝,大吼一声,“絮儿~”声音洪亮,悠长哀伤,闻者掉泪,众侍卫都不由得愣住了,这个温润的皇帝,何曾这样的慌张过?
而琴絮,在听到这样的一声后,仅仅是顿了一下脚步,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能在有机会溜走的时候,能够走的这么决绝!
可是,宫门却是不可以随意的打开的,琴絮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萧寒澈一行人已经赶了过来。
“开门!”她将金钗抵在自己的脖颈,倔强的昂头,无畏的直视萧寒澈,身上,再没有任何的情绪外泄!
仿若不可置信般,萧寒澈失措的后退了两步,踉跄几下,继而望着她,眼中有溺水的无助和崩溃,卸去了一切的伪装和坚强,**裸的被她伤害!
手中的软剑顿时松软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声音打碎了他眸中失望和脆弱,继而变成嗜血的疯狂,就像是那个下雨的晚上,他被她撕裂!
“你,你竟然威胁我?!你竟然用你的生命来威胁我?!”他仰天长笑,当初的他为了留住她的性命,曾经那么卑微的用之桃的性命来威胁她,如今……
“你凭什么就可以这样肆意的践踏我对你的感情?!凭什么就可以这样的笃定我会开门?!”癫疯讽刺,脸上更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
没有理会他的疯癫,手中微微用力,金钗插进去,有淡淡的血迹流出。
萧寒澈瞪大了眼睛,看着红色妖艳的血液沿着她洁白无瑕的脖颈流下,瞳孔痛苦的收缩,气的浑身颤抖,“开门!”他对着守卫宫门的侍卫大吼一声!
没有理会他的痛苦隐忍,眼看着那宫门徐徐的打开,琴絮来不及回想当初来到这里时的感受,便一个闪身,已经从那里冲了出去……
当萧寒澈冲出宫门的时候,宫外的街道毫不知宫中发生了什么变化,仍旧是繁花似锦,只是,那个人,却是再也寻不到……
当日,楚魂城中家家不得安宁,不知道是丢失了什么样的重要人物,官兵疯了一样的几乎将整个楚魂城翻了过来,据说,连带着皇帝陛下都亲自督查,一直搜查了几天几夜,可是,最后,仍旧是无功而返……
……
身体上血液的流失,让琴絮身体越来越沉重,连带着眼皮也越来越重起来,终于离开了那个牢笼,她兴奋地径直往南诏的方向跑去,可是,这样走着走着,却蓦地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然后,一双锦绣云鞋出现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疼惜似地将她脖颈上的伤口处的血液擦拭干净,满是无奈和戏谑的语气,“你终于来了,知道吗,我等你很久了……”
醒过来的时候,琴絮一度以为,自己是做梦了,她正处在一个马车当中,马车之宽敞,是她前所未见的,让她不由得猜想马车的主人会是什么皇亲贵戚,想到这些,就感觉到枕头动了一下,疑惑的伸手过去,摸一摸,软软的,但是这种柔软,不像是棉花的那种空虚似地感觉,仿佛是……肉肉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她不由的疑惑起来,继续摸了摸,还是那样的感觉,肉肉的,这种她很熟悉,却是总是想不起来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好奇的继续的摸了摸……
“娘子,你这是在勾引为夫么?”一句话熟悉却又陌生的话语,让琴絮不由得一惊,噌的一下便坐了起来,抬头看去,就发现……
那个人,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调,眼眸清澈无比,仿若初生的婴儿,微薄的嘴唇,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单纯的不能再纯洁的微笑,绝美的甚至都能比这琴絮更加美丽的面容上,露着一丝浅红,而本来是自己的枕头的地方,却是……他的腿。
怪不得刚刚的那种感觉那么熟悉,怪不得他的声音这么熟悉,怪不得她竟然能够逃脱追兵逃出楚魂城,怪不得……
但是,等等……
“萧……玉清?!”询问的语气,透漏出一丝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五官,确实与印象中的他一模一样,只是,那个笑面阎王,眼神何曾这样的明澈透亮过?
萧玉清的眼眸一亮,仿若孩子见到糖果一般,“娘子,原来我叫萧玉清!”兴奋地仿若发现了什么宝藏似地。
琴絮更加皱眉,“你,你不知道你叫什么?”更是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回事,萧玉清与萧寒澈两个兄弟,与她恩怨太深,她一个都不想碰触,若是萧玉清将她救走,他定当是用她来威胁萧寒澈做什么事情,那么,她一定要想办法逃走,虽然楚宫是个牢笼,可是,萧玉清,却是另一个牢笼!
“对呀,我失忆了嘛!”萧玉清纯真的笑容,完全不像是假的,而失忆这样的事情,他说出来,却是如此的轻松,让琴絮对他更是防范起来。
“那你怎么会认识我?”琴絮不相信。
“是云卓说,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那你不就是我的娘子?”这句话说完,他突然将脸一下子凑了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如饥似渴,“娘子,你刚刚一醒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我身子已经被你碰过了,你可是要对我负责……”
琴絮一下子呆掉了。
萧玉清这句话说完,竟然还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娘子,你怎么这么疏离为夫,难不成,你变心了?”接着便又露出了一副伤心的样子……
琴絮简直惊呆了,完全没办法将眼前这个人,与那个一身白衣,满脸冷笑的杀人如麻的清王爷联系在一起,“你,真的失忆了?”不由得再次不可置信的问道。
失忆,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呀!
“娘子不相信,可以问云卓,云卓云卓!”他这句话讲完,便对着马车外面大喊道。
云卓,那个总是站在他背后的相貌普通,气质儒雅的男子?琴絮皱眉,难不成车夫竟然是他?
这样想着,云卓的声音便传了进来,“老爷,夫人,怎么了?”声音清朗,竟然好听的紧,与他的面貌极度的不符,然后车帘一下子被打开,探进了一个俊俏的稳重的脸庞,“老爷有何吩咐?”
这,这声音,竟然是他发出的?!琴絮记得,云卓的相貌,顶多只是普通而已,可是,眼前的人,明显不是云卓!
“云卓,你告诉娘子,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萧玉清完全不顾及云卓在场,离着琴絮近的不能再近的脸庞,仍旧就这样靠在这里。
“企秉夫人,老爷的确是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云卓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看着琴絮看着他满脸惊讶的样子,不由得嗤笑出声,“夫人,如果老爷不是真的被确定失忆了,又怎么可能会被放出来?”这句话讲完,便又解释道:“小人以前在皇宫,只是带了一张人皮面具而已,现在出了皇宫,终于可以以真面目见人了……”
原来,他不是宦官,琴絮恍然大悟,她曾经一直以为,云卓云隐,都是宦官,毕竟宫中不是普通男子可以随便进入走动的地方,可是,看云卓的样子,不像……
“可是……”
“夫人可是要说老爷的性子?”云卓仿佛又读懂了琴絮的想法,看着琴絮愣愣的点了点头,“难道您不觉得,其实老爷,以前,也是这个性子吗?”
琴絮仔细想想,却是不得不点了点头。萧玉清精灵古怪,从来都是这样的嬉皮笑脸的摸样。
“娘子,你要为夫好等呀!”不容许琴絮继续想下去,萧玉清脸庞继续靠近了一步,与琴絮,简直都是鼻子对着鼻子了!
琴絮想要后退,却是再也没有可以后退的空间,云卓叹了口气,带着怪异的微笑走了出去,将马车,又留给了萧玉清与琴絮。
“你,我不是你娘子,你以后,可是不要乱喊!”琴絮提醒道。
“不是我的娘子,却是坏了我的孩子,那你是我的小妾?还是……”萧玉清说到这里,突然坐直了身体,搅着手指,开始扭捏起来,“娘子真讨厌,娘子是不是要为夫入赘?”他说到这里,还脸红了一下,继而偷偷抬了下头,看了下琴絮,“娘子,若是,若是你要喊为夫娘子,为夫,也不生气。”
琴絮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萧玉清眼神中的一丝狡黠,也没有看到外面车上坐着的云卓憋着笑的样子,王爷,何曾这样过?
半响,车中没有任何的动静,琴絮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看见萧玉清竟然双手托腮,脸上突然一阵红一阵白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琴絮,将琴絮看的浑身发毛,不由得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穿好衣服。
“娘子,你真好看!”萧玉清的话语,再一次的让琴絮确信了,萧玉清,确实是失忆了!
打开车帘,望向外面,天马上就要亮了,琴絮看着周围的环境,都是小路,两边的树林里都冒起了绿芽,春天的感觉,在这大自然的坏境中,感觉的更加明显了,宫外的空气,果然比着楚宫更要新鲜,而楚宫当中,那四个月,就仿佛是一场梦,梦醒了,她终究还是要回归到本来属于她的地方……
太阳慢慢的在马车前面升起,琴絮只觉得仿佛自己忽视了什么东西,可是是什么,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她突然警觉,立马转身回头,一把抓住了萧玉清的衣领,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语气犀利,“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这里是东方,根本就不是去南诏的路程!而东方,正是东离!
给读者的话:
差一点点就要四千了,唉,12个谷粒的字数哦
211楚国立后
“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琴絮顿时将自己调整到随时打斗的姿态,语气冰冷,“这明明是去东离的方向!你又打什么算盘?!”
她犀利的眼神看着他,他却是两眼冒光,看着琴絮揪着他衣领的手指,手不由得扶了上去,“娘子,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们这是要去东离?”他竟然是满脸的骄傲,好像琴絮聪明,是他赚到了什么……
琴絮却是立马便又明白过来,松开了他的衣领,萧玉清,怎么可能帮她,她真是迷糊了……
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情绪,萧玉清这才笑着说道,“那些楚国士兵,全部都堵在了去南诏的路上,娘子若是不想做他们的入幕之宾,还是听为夫的吧。”
琴絮顿时明了,他说的,很有道理,不由得又疑惑的看向他,就算是失了记忆,他的心思,也是如此的剔透,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萧玉清看她看他,不由得又是一阵开心,“娘子,莫不是被为夫的计谋所折服了,如此,你便从了为夫吧……”
“你,真的失忆了吗?”琴絮再次问道。
萧寒澈整顿了一下衣服,做的笔直,“娘子,为夫只是失忆了,并没有痴呆。”
……
琴絮出了宫门,也是茫然,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而如今,过了好几天了,琴絮在萧玉清的引领下,竟然走的无比顺畅,萧寒澈定当也是不会想到她竟然会先去往东离。
琴絮整理了一下思路,从头将事情理了理,萧玉清对萧寒澈下毒,也定是没有想要萧寒澈死掉,而不过是为了让她与萧寒澈之间产生隔阂,可是,他们产生隔阂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而现在,萧玉清这样等在宫外好几天,不过就是为了接走她,难道,他真的,就是这么单纯的要帮自己回南诏?
转头看向萧玉清,他正眯着眼睛养神,俊颜上,也不由得有了些疲倦,这些天来,每天晚上,萧玉清都会做到外面与云卓聊天,让琴絮在车内的软床上好好地休息,到了白天,他等到琴絮睡醒才进来小眯一会儿,可是,即便是如此的疲倦之下,即便是他闭着眼睛,那绝美的五官,也泛着柔和的光芒……
柔和的光芒?琴絮不由得笑了笑,自己这又是在想什么,萧玉清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圣洁的光芒出现?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萧玉清竟然已经醒了,睁着明亮的眼睛,正看着她,他的目光灼灼,只是呆愣的看着她,眼神深邃,让她看不透他的想法,眨了眨眼睛,想要在看清的时候,却是已经闪过,萧玉清面上又恢复了那种近乎白痴一般对她的痴恋。
“娘子,虽然为夫我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貌比潘安,比着那月中仙子还要略胜一筹,可是你也不要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呀,”说完便又往琴絮这里挪了挪,“还是娘子想念为夫了?”他的话语顿时让琴絮对他的那一点好的印象销毁。
已经赶了几天的路,也不知道离开楚魂城有多久了,这天走进了一个比较富足的城镇,萧玉清知道大家都累了,便夜宿在城中的一个客栈之中。
琴絮这是第一次走出马车,不由得惊呆了,三匹雪白的马匹拉着这个大大的马车,马车真的跟一个小房间一样大小了,上等的红木,高贵奢华,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琴絮万万没有想到,萧玉清竟然是如此的张扬,他们还处在逃离的状态,怎么可以这样?
跟小二要了两间上等的客房,几个人便一起坐在下面用餐,萧玉清随行一共三人,除却云卓,还有一个不起眼的人,估计是车夫,他与琴絮一桌,云卓与那车夫一桌,点了几道精致美味可口的小菜,几天来,他们一直赶路,吃的都是易携带的粮食。
菜很快就上来了,因为是交通重要城镇,所以这里的人流量就比较大,小店中的生意,倒是不错,琴絮吃的文雅,一顿饭一声也不发出,可是,很快旁边桌上的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琴絮的注意力。
那两个人明显的商人的打扮,其中一个抱怨道:“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查的很严,这让咱们也不方便呀!”
听到京城的消息,琴絮立马竖起了耳朵,吃饭的速度,也不由得放的更慢了,然后便听到了另一个男子故意压低的声音,“张二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城中是丢失了很重要的人物,连着皇上亲自都出动了,快要将整个楚魂城翻过来了!”
“哦,什么重要的人物,这么重要?”
“这个就不知道了,这两天,又平息了,不过,你一定还没有听说一件事情……”那人故意卖关子,倒是将琴絮的好奇心都调动起来,或者,萧寒澈的消息,她潜意识中,万分的关心。
“什么事情?”
“皇上,立后了!”
“什么?”一声高声的惊呼,另一个人立马坐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琴絮夹菜的手指,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立后了?她的心中突然有些酸楚起来,那天他将凤印交给她的时候说的话仿若在耳边响起,他那么坚定地对着她说,他要立她为后。
自嘲的笑了笑,他立后,这是形式所逼,而且,自己本来对那个什么后位就不感兴趣,他立谁为后,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这样想着,可是心理的酸楚,始终却是没有消去。
“怎么可能,前段日子,皇上登基的时候,众臣一致让其立后,他都驳回了,据说呀,是因为他宠爱后宫的一位雪夫人,可是那雪夫人身份低微,这才想要缓一缓,等到雪夫人生下龙子,一切就言正名顺了,现在这才几天呀,就立后了?”那个被称为张二哥的人摇头表示不相信。
“你别不相信,真的,过几天,这件事情就昭告天下了,现在,只是宫中之人知道了,而且,还有一件喜事,据说是东离的公主呀,怀了龙子!”
“啪!”一声清响,琴絮的筷子没有握牢,一下子松开了掉在了桌子上,引得隔壁的两个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继而,那两个人的脸上,皆都出现了惊艳之色!眼前的女子,即便是脸色苍白,也美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琴絮,感觉仿佛周围的空气全部被抽走了,有些喘不过起来,心中压抑的委屈和痛苦瞬间遍布全身,手指发抖,想要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深呼吸,再次深呼吸,换来的,不过是缓缓涌上眼眶的水珠,琴絮闭上了眼睛,泪水仍旧是流了出来,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最终化作一滴晶莹的水珠,飘落在地……
他说,他不会碰她们,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人,可是,不过是几天,别的女人,就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吗?
手指不自觉地扶上了自己的肚子,这里面的孩子,是她的幸福,是她疼爱是她期望的生命,可是,却被他不容,而现在的他,是不是正在离绯瞳的寝宫,抚摸着离绯瞳的肚子,感受着那个新生命呢?
再次深呼吸一下,心痛的已经麻木,拿起掉落在桌子上的筷子,抬头就看见萧玉清也惊呆的样子,不由得对着他苦笑了一下,“这个麻辣鱼,可真是够辣的。”
明明是想要缓和一下这个尴尬的气氛,可是,却没有想到,一张嘴,说出的话语,竟然带着微微的颤音,带着鼻音,强力忍下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琴絮急忙的低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碗中,“看吧,这鱼,真是太辣了……”
萧玉清眼看着隔壁的两个人眼神在琴絮身上定格,不悦的咳嗽了一声,那两个人终究察觉到自己的不敬,不由得急忙的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那个自称张二哥的人又讲起了刚刚的话题,“哦,那那皇后之位,定当是离绯瞳的啦?”
对面之人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大家都以为皇上突然宣布要立后,是要立离绯瞳为后,可是,却是没有想到,早朝之上,那个皇帝,将后宫的那位雪夫人立为皇后!”
“什么?怎么可能?!”
“真的,据说那位雪夫人,貌似仙子,而且,生了一张狐媚眼睛,将皇上的魂都勾走了,众大臣都不同意,可是皇上看上去温和的性子,没想到竟然在朝堂上发了脾气,将那群大臣唬的一愣一愣的,现在吏部已经在立诏书了,过两天,就会通告天下了!”
这个结果,让琴絮更是惊讶,低着头看着碗中的米饭,再也没有了胃口,他竟然是这样要立她为后?可是因为沾染了别的女子,所以对她有所愧疚?
可是内心中,却分辨不出是喜是忧,只觉得酸甜苦辣,晋上心头,让她一时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
突然之间,一双温暖的细腻双手扶上了她的脸庞,疑惑的抬起头来,就看到萧玉清那双忧郁的眸子,深邃,却又透彻,琴絮急忙的挤出一丝微笑,刻意忽略掉萧玉清的那浓浓的情意。
“娘子,你身怀有孕,还是早些上去休息吧,一会儿,让小二给你熬点汤,补补身体。”萧玉清的话语,轻柔的很,琴絮看着他,那张酷似萧寒澈的脸,让她有瞬间的恍惚,仿佛,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温润的人儿……
起身被他细心地扶着,慢慢的上楼,天字一号房,是这里最好的房间了吧。
那两个人的眼神,已经追随着他们,直到消失在转角处,那张二哥这才回过神来,“你说,那个雪夫人,不知道有没有比这位更漂亮,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呢……”
“是呀,这一对人,简直就是一对璧人呀,神仙眷侣,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两个人都不知道,这最后的两句话,救了他们的性命,萧玉清本来对他们起来杀心,可是,在听到这两句话的时候,却是笑了笑,改变了想法……
212南诏形式
琴絮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那两个人说的话语,时不时在她耳边响起,萧寒澈排除众意,立她为后,可是,她明明就已经不在宫中了,而离绯瞳,又是什么时候,怀上了萧寒澈的孩子的?
只感觉大脑一片混乱,身体燥热难耐,索性起身,想要喝一杯茶,却不想屋中桌椅旁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看着她!
差点就要惊呼出声,琴絮急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武功不高,但是内力不弱,耳力过人,可是,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她为什么没有一点的察觉?
不悦的对着他说道:“喂,你明明答应我不随便进入我的房间的!”今天萧玉清硬是要跟她睡一间房间,被她强行逼走,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晚上又溜进来!
“哦?你何时跟我说过?”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不带任何的感情,却让琴絮明显的从里面听到了玩味。
“天……天奈?”琴絮不敢相信,这个声音,她听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那么清冷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高傲和脱俗的气质,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说出这样的声音,琴絮本来以为是萧玉清,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不由得后退两步,“是他要你来抓我回去的吗?”语气中充满了惊慌和无助,是呀,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事天奈做不到的事情!
“他的确是拜托我将你抓回去,”适应了黑暗,琴絮能看到他端着一杯茶,品了一口,她做好逃跑的准备,只要他稍稍有点动静,她就是拼了性命,也要逃!
“但是我没有同意。”
淡淡的一句话,顿时让琴絮提起的内力卸了下去,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为什么?”这三个字不经过大脑,径直的脱口而出。
天奈继续喝了一口茶,“我本来就是与他约定为他做一百件事情,上一次是最后一件。”
他们之间,原来是契约的关系,怪不得,琴絮心中揣测着。
“他拜托我,知道我不答应,就让我给你带句话。”天奈站了起来,缓缓地向着琴絮走了过来。
琴絮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眼看着他慢慢的走过来,不由得后退一步,天奈看见她的反应,停住了脚步,眉头皱了皱。
“什么?”带着警惕的意味,琴絮问道。
“他说”,天奈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琴絮紧张的听着,突然觉得有意思,“楚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他会等你回家。”
回家……
琴絮本来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情断恩绝之类的话语,可是,却是这样的话,家,楚宫,是她的家吗?
酸楚的情绪顿时又涌了上来,他,这是原谅她的离开了?
天奈借助着月光,看见她脸上滚动的泪珠,不知道怎么,突然心中一动,有一丝疼痛钻进了心中,却又瞬间消失,他从来就是一个【奇】没有感情的人,看多了人间【书】的生死轮回,早就已经【网】不会情动,不会心痛,可是,刚刚,他是心痛了吗?他紧皱眉头,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娘子,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吗?”萧玉清清澈的不急不缓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天奈看了一下琴絮,琴絮站在月光下,脸上的表情呆呆的,绝美的五官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孤独而落寂,纯洁的就仿若是一个走失的孩子,天奈竟然一下子有点呆了。
就在他呆愣之间,门已经被打开了,萧玉清缓缓走了进来。
“呦,这不是天一阁阁主么?没想到我家娘子竟然有这种魅力,连着绝情绝欲的天奈,都特意追过来了……”这样说着,他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琴絮面前,将琴絮与天奈分开,脸上仍旧是挂着戏谑的不羁的微笑,放浪的外衣衣带都没有系好,看来是听到了声响,就立马过来了。
天奈看着萧玉清这样不经意间竟然将琴絮保护在身后,心中一丝不悦,连他都没搞清楚那不悦是因为什么。
“我一直都奇怪于你的身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天奈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继而又看向了琴絮,“你可知道,他要带你去哪里?”
直觉感觉天奈对她,应该没有恶意,毕竟,他也要看在师傅的面上,对她有些疼惜吧,琴絮对他这句明显的挑拨的话语,一点也没有反感,反而真的将疑惑放在了萧玉清的身上。
“你根本就没有失忆!”琴絮下了定论,失忆了,又怎么会认得眼前的人是天奈?
萧玉清回过身来,眸中泪光闪烁,“娘子,你,你竟然不相信为夫?!”他说的委屈无比,手指揪着琴絮的衣角,刚刚的那一副气定若闲的样子完全没有了,连着刚刚站在她的面前偶尔散发的那一丝傲气,也消失不见。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会认得他?你带我,真的只是从东离绕一圈去南诏?”隐约感觉萧玉清必定不会这么简单,去南诏,虽说要摆脱楚国的追兵,唯有进入东离境内,可是,他为什么又要用那么招摇的马车?他到底有何居心?
“娘子,他是天一阁阁主,我又怎么会不认得,何况,我与他本就是敌对的,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他?!”他揪着琴絮的衣角,明明比着琴絮高出半头的身高,此时就仿若琴絮比着他高了很多,一副害怕她不相信的样子,急忙的又摇了摇她的手臂,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琴絮心中一股烦躁,不知道该相信谁,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她挥了一下衣袖,将萧玉清拽着她衣角的手打落,放下的时候,却是发现萧玉清又拉伤了她的衣袖,眼神中一丝狡黠闪过,脸上挂着笑,“娘子,要是你不相信为夫,为夫就不放开!”明显的耍赖的样子!
琴絮无奈,只能又看向了天奈,“你能告诉我,南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天奈还没有开口,萧玉清便已经急急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娘子,我一直都知道!”
此话一出,琴絮顿时恼怒,本想要发脾气,可是此时她更关心南诏的形式,一把揪住了萧玉清的衣领,峨眉微蹙,眼睛一瞪,“说,快说!”
她本是极其娇艳的面容,此时满脸的怒容倒是有一些威严,若是旁人自然会被震住,可是,面前的萧玉清,却是笑的更欢畅了一些,丝毫不为她所迫,“娘子,你这样揪着为夫,为夫都快喘不过起来了,还如何说?娘子松手,娘子松手嘛!”
松开了萧玉清的衣领,“你怎么不告诉我?”琴絮有些不悦。
“娘子没有问过,为夫又怎么知道娘子想要知道呢?”萧玉清仍旧是嬉皮笑脸,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虽是油嘴滑舌,强词夺理,可是说的,却是也很有道理,琴絮一直以为他失忆了,就什么都没有问他,如今看来,他却是并没有琴絮本来想的那么简单。
“南诏是有人造反了。”萧玉清淡淡的说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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