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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苏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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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案子,我会帮顾延庭。但是,给我一天的时间向顾长宁解释清楚。”宋迟铭的话语很笃定,仿佛是想了很久很久才说出口的。
    苏漾瞬间愣在了原地,身旁人。流纷纷,电影散场后观众都离开了,偌大的影厅内只剩下了苏漾和宋迟铭两人,呆若木鸡。
    “迟铭……”冗久,苏漾才开口,秀气的眉心蹙在了一起,她知道他的为难,“其实你没必要因为我做这个决定。我上次也只是提一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上一次,苏漾只是试探一下宋迟铭。但是试探归试探,如果宋迟铭因此真的放弃了顾长宁而选择投靠顾延庭的话,这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案子的事情。
    宋迟铭在法律圈子里的名声可能也会大打折扣。
    要知道,一个律师已经帮原告准备好了无数工作的时候,忽然,律师决定去帮被告了。
    这是什么概念?
    苏漾抿了抿下唇有些尴尬:“顾长宁这个人城府很深,你玩不过他的。既然当初选择了帮助他,现在反悔太迟了。”
    “那你当初还劝我帮顾延庭?”宋迟铭有些哭笑不得,脱口而出。只是玩笑。
    但是苏漾却没有当成玩笑,她是真的紧张。
    “迟铭!顾长宁不会放过你的。”这是苏漾心底的话,“上一次,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意见,不瞒你说,那次是我和顾延庭商议之后再来找你的,他阻止了我,但是我总想为他做点什么,所以义无反顾地来找你了。当时我有点冲昏了头脑,等我冷静下来之后想想,确实为难你了。”
    “不算为难。”宋迟铭苦笑,她杞人忧天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掉。
    她的事情,都不算是为难。
    “可是……”苏漾的话憋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负责影厅清扫的阿姨忽然朝里面大喊了一声:
    “都结束五分钟了你们怎么还在里面?!快出来,我要打扫了。”
    苏漾被阿姨说的满脸通红,宋迟铭忽然一把抓住了苏漾的手腕,朝她笑了笑:
    “你要是继续留在这里,估计要被阿姨扫地出门了。”
    说完,拉着她就往外走。
    一走出影厅,呼吸到了略微新鲜一点的空气,苏漾才觉得清爽了不少,神经也没有那么紧绷了。
    “迟铭,你还是考虑一下。不急的,反正现在顾长宁还没开始动手。”
    苏漾抬头看着他,眼神真挚。
    其实,苏漾不希望宋迟铭卷入这件事情中来,顾家的事情,就连她都很不明白。
    宋迟铭苦笑,不急?呵。今天,就是顾延庭给他最后的期限。
    ---------?-------
    顾氏。
    宋迟铭和苏漾分开之后就匆匆来了顾氏,他找到了顾延庭,此时的顾延庭正在和制片人商讨电影制作的流程,宋迟铭推门而入,却并没有然顾延庭反感。
    “宋律师,我希望,你是带着好消息来的。”顾延庭一脸的坦然,似乎,胸有成竹。
    身旁的制片人看到顾延庭有事情就先离开了办公室,宋迟铭上前,平时顾延庭的眼睛:
    “顾延庭,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希望,你不要毁约。”
    (PS:明天更五千,会在上午上传更新。绾绾要开闹钟起床起码--。忽然觉得,宋迟铭好口怜……没事,苏漾有顾二就好~~~)

  ☆、109。108死水微澜(8)

宋迟铭的话语坚定,眼神直直地看着顾延庭。
    顾延庭的脸上是鲜少露出笑意的,但是此时他却是淡然地勾了勾嘴角:
    “宋律师,你确定?”
    “我只有一个要求。”宋迟铭开口,顾延庭在心底冷笑,果然,是有条件的。像宋迟铭这样的名状,又怎么可能在他这里吃嘴皮子上的亏。
    “说。”顾延庭倒是绅士风度地伸了伸手,他不介意有一个或者两个的条件,毕竟,顾氏的事情那个,是他现在面临最严峻的问题。一旦顾长宁得逞,那顾乔经年的心血都会毁约一旦。
    宋迟铭几乎是咬了咬牙才说出口,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凝视着顾延庭的眼睛窠:
    “关于那件事情,你必须对苏漾只字不提。”
    “自然。”其实从一开始,这不过是顾延庭同宋迟铭玩的一场游戏罢了。无论宋迟铭答不答应,他都不可能无聊到去告诉苏漾这些经年旧事。
    顾延庭,并非是这样闲暇的人。他不过是想要利用这点,刺激一下宋迟铭。
    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
    “其次,之后,对苏漾好一些,别再利用。”宋迟铭的眉宇略微皱了一下。
    他不明白,既然他深爱着苏漾,为什么会利用她,更或者说,在暗地里背着她做一些她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如果苏漾得知了这件事情,会对顾延庭怎么看?还会一如既往地留在他身边吗?
    想至此,宋迟铭的掌心已经渐渐握成了拳头。
    “恩。”顾延庭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原本,他就没有打算利用。
    “这个案子我会倾力帮你,无论顾长宁会使出什么手段报复我,我都会犯法,总之在打赢官司之前我都会保重。”之后呢?呵,依照顾长宁的性子,之后的路怎么走,谁也不知道。
    宋迟铭继续说道:“关于我对苏漾的感情,我会一直埋在心底,对她都会绝口不提。你放心。”
    顾延庭像是认真地在听着宋迟铭的陈述一般,脸色一直淡淡的,没有过多的回应。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两人纷纷侧目看过去。
    “苏漾?”宋迟铭蹙眉看向门口呆若木鸡般的苏漾,脸色瞬间变了,她手中的包掉落在了地上,显然是听到了刚才几乎所有的话
    苏漾不是喜欢偷听的人,只是刚刚她从和宋迟铭分开之后原本打算直接回别墅,但是一想还没有吃饭,于是变想来顾氏找顾延庭,想同他一起吃她的“午餐+晚餐”。
    一不小心,就听到了那些凛冽的话语。
    苏漾的唇线显得有些僵硬,她的脸色冷冷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顾延庭的眼睛看,余光都不曾沾染到宋迟铭。
    顾延庭的脸色显得有些沉郁,他习惯性的蹙眉,苏漾的出现,是意料之外。
    “要来,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顾延庭的话语里有责备的不悦。
    他一向都是惯着苏漾的,鲜少在她面前表现出怒意,但是现在却不同。
    “我来看我的丈夫,难道还要先打声招呼再来?还是需要前台小姐先通报我才能够见到你?”苏漾深吸了一口气,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掌心,眼眶微微泛红,是强忍着的哭意,“还是……你藏着什么秘密,不愿意让我知道。刻意的,瞒着我?”
    苏漾最害怕的就是顾延庭的欺瞒,过去的五年里,她一直都被他骗着。那场车祸的真凶到现在都没有找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顾延庭在欺骗着她。
    苏漾咬牙:“顾延庭,你知道的,我最厌恶的就是欺骗。几乎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咬下去,苏漾倒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在这里哭,很丢脸。
    “苏漾,先回家。”顾延庭沉着眉心说出命令一般的话语,鲜少有的语调。
    “不。”苏漾坚定不移,声音不响,“如果不是我今天无意之中听到了这些话,顾延庭,你到底还要瞒我多久?你背着我,偷偷利用我,只是让宋迟铭帮你答应那场官司吗?”
    苏漾的银牙几乎都要被自己咬碎,全身都在颤抖。
    以前顾延庭的欺骗,让她觉得他并不是那么可恶,至少他所有的欺骗都是为了她好。
    但是现在,顾延庭偏偏却在利用她。
    这两者,是截然不同的。
    苏漾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顾延庭的面前,他比她高出了将近两个头,她只能仰着头仰视他。
    “你到底在利用我什么?利用我和宋迟铭是老同学的关系吗?呵,不是吧,宋迟铭,你说。”
    苏漾忽然别过脸看向了一旁一直缄默不语的宋迟铭。
    宋迟铭蹙眉,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嘴拙。
    在法庭上一向巧舌如簧的他,到了这个时候,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语塞”</p
    “抱歉,苏漾。”宋迟铭只是给了她这么几个字,就当做是敷衍。
    他又怎么可能说呢?说什么?说他一直以来都把她放在心尖,经年不敢相忘吗?
    苏漾咬了咬牙:“宋迟铭,因为顾延庭用我相威胁,所以你才忽然告诉我,你愿意去帮顾延庭是吗?”
    苏漾终于明白了,在电影院里宋迟铭反常的举动,其实是在挣扎思考,究竟,要怎么办。
    宋迟铭蹙眉:“苏漾,这是我自己的决定。顾延庭还威胁不到我。”
    这的确是实话,宋迟铭并非是因为顾延庭的威胁而答应帮助他,他不过是因为苏漾牵动了心底的情绪罢了。
    如果没有今天那一场电影,宋迟铭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既然顾延庭是苏漾的丈夫,顾延庭牵动着苏漾的一喜一怒,那么他便成全她好了。
    “是吗?你们还真是狼狈为奸。”苏漾只扔下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开,眼泪在转过身去的一刹那瞬间涌了出来,不加克制地泪流满面。
    苏漾在顾氏的长廊里奔跑着,身旁来来往往的人都认出了她,当看到苏漾这幅样子的时候都发你份停下来议论纷纷。
    宋迟铭追了上去,顾延庭有腿疾,追了也没用,他只是打了电话让门口的保安拦住苏漾。
    但是他这个电话刚刚收线,苏漾已经跑出顾氏了,拦都拦不住。
    苏漾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别墅,一路都在失声痛哭,司机师傅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都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将车速提高了一点,早点送走她。
    一回到别墅,苏漾就回了主卧,将门紧紧锁上,就像是那些小孩一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凭谁都不能够进去。
    但是苏漾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她厌恶欺瞒的话,那么利用,则是深恶痛绝。
    呵,恰好,这两件事情顾延庭都做了。
    苏漾蜷缩在握住的门后面,双臂紧紧的抱住双腿,将脸埋在了推荐,后背一起一伏地不断在哭泣。
    她拿出电话拨了一个越洋号码。
    “舒彤……”苏漾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有些疲惫。
    电话那头的舒彤此时正在秦年的家里,她一看到是苏漾打来的电话就立刻接了。
    因为这段时间其她们通话并不多,在微信上联系比较多一些。苏漾抱怨说跨洋电话太贵啦,少打一些。
    她打来电话,还带着哭腔,很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漾漾?你在哭?”舒彤紧张地站了起来,此时身旁是在看手中的财经杂志的秦年。
    苏漾咬了咬下唇,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她浅浅吸了一口气,只开口说了几个字:
    “我想,离婚。”
    “苏漾!”舒彤的脸色立刻变了,“你冷静点,你不是过的好好的嘛?怎么忽然想离婚?”
    身旁坐着的秦年抬头看了一眼舒彤,便知道是苏漾出事情了。
    这段时间舒彤在伦敦,日子也没有比苏漾好过到哪里去。
    她初来伦敦的时候,不适应这里的天气,全身关节每天都很酸痛,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秦年身体不好,碍着秦家人的面子,舒彤每天还要照顾秦年,这个秦年恰好又是一个工作狂,每日舒彤都要陪伴他工作到深夜才能睡觉。
    这样的日子,舒彤过的,很痛苦。

  ☆、110。109死水微澜(9)【二更】

舒彤一向要比苏漾坚强许多,但是她也知道,苏漾不会随便哭泣,她表面柔弱,但是心底也坚定的。这么多年了,苏漾的性子,舒彤还是摸透了的燔。
    “是顾延庭欺负你了吗?“舒彤只能想到这一点,否则,她怎么会说忽然离婚呢?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在她离开A市的时候,看他们两个还是浓情蜜意的样子。
    苏漾抽噎了一声,咬了咬牙:“舒彤,如果一个男人利用了你,你还会心安理得地留在他身边吗?”
    “利用?漾漾,你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舒彤的心提了起来,什么叫做利用,苏漾和顾延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漾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开口,似乎是没有听见舒彤的话语一般,兀自继续说道:
    “可是…。。离了婚,我该去哪里?苏家不要我了,你在伦敦,我无处可去了……”
    苏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无处可去。当初嫁给顾延庭原本就是孤注一掷的事情,她在嫁给他和离开苏家之间选择,义无反顾地选择了顾延庭。
    但是现在,她却是一分钟,都不想再留在他身边。
    说她是矫情也好,做作也罢。任凭是任何一个女人,只要被自己的丈夫欺瞒和利用,应该都做不到心平气和。
    苏漾也不例外窠。
    她放下了手机,收了线,电话那头远在大洋彼岸的舒彤一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心一下子就慌了。
    怎么回事?苏漾为什么忽然挂断了电话?舒彤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但是苏漾只是不想说了。
    该倾诉的已经倾诉完了。她找舒彤,不过是想说说话而已。话说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但是着却急坏了舒彤,她连忙回拨过去,但是苏漾却没有接听。
    坐在沙发上的秦年看了一眼舒彤,用淡淡的口吻开口:
    “或许,她不想再多说话了。”
    舒彤惊诧地转过头去,这是秦年今天跟她说的第一句话。略微,有些震惊。
    自从舒彤来到伦敦秦家之后,每日就会照顾秦年的起居,但是期间一整天,秦年几乎都可以不用跟舒彤交流。
    他沉默寡言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舒彤也没有话要跟他说。
    秦年因为身体的缘故,办公基本山是在家中书房完成,几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而舒彤,秦家人则不允许她外出工作,她现在的工作,就只是简简单单地陪着秦年。
    秦年寡言且冷淡,舒彤简直快要憋疯了。
    但是今天,秦年却是主动开口了,让舒彤吃了不小的一惊。
    “恩?”舒彤有些没听清楚,耳朵恍惚。
    “苏漾打给你电话,或许只是想找个倾听的人。”秦年话里的意思是,让舒彤不要再打过去了。
    舒彤的心颤了颤,其实秦年说的不无道理,她走到秦年身边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他的眼睛:
    “苏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出事。”
    “你帮不了她。”秦年的话很果断,“我家人,不会放你回去的。”
    秦年的话让舒彤醍醐灌顶,她嘴角有些僵硬地勾了勾:“你都猜透我的心思了。”
    舒彤之前说那句话,无非是告诉秦年她想回A市去陪苏漾一段时间,没想到秦年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
    真让人哭笑不得。
    舒彤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再多说话。多说了反正也是无益,她这辈子,估计很难离开秦家了。
    ---------?-------
    苏漾一个人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她一个人低声抽泣,哭累了,眼睛就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头也很晕。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上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苏漾心底讽刺地笑了笑,呵,她真傻,顾延庭怎么会没有钥匙呢?
    “苏漾。”顾延庭轻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带着一点责备。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连外套都没有穿。
    顾延庭立刻走过去开了暖气,再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紧紧裹住了苏漾略微有些颤抖的身子。
    她很冷,但是她却不愿意穿衣服。
    “你呆了多久?如果生病了怎么办?”顾延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一些,他不想吓到苏漾。
    但是苏漾却是扯了扯嘴角,抬头看着他,眼眶因为抽泣而通红,眼神空洞乏力:
    “生病了倒还好了。”
    “说什么胡话?!”顾延庭不悦地沉眉。
    苏漾的心底却像是咽下了苦胆一般难受,她觉得喉间像是卡住了一样东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想说而不能说的痛苦。
    “顾延庭,你究竟,有多爱我?”苏漾痛苦蹙眉而问。这是第一次她真正地问他
    。
    顾延庭的脸色略微变了变,他握住了苏漾冰冷的手,想要通过自己的皮肤传递给她一点温度,但是很快,他的手就被苏漾甩开了。
    “回答我。”她的眼神坚定,但是话语却近乎哀求。苏漾不知道自己在顾延庭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有没有重到,非她不可。
    顾延庭苦笑,摸了摸苏漾的头,发丝乌黑柔软: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苏漾,你期待我怎样的回答?”
    顾延庭的确不知道怎么回答。有多爱呢?很爱。但是要怎么样说出口她才会相信?
    苏漾深吸了一口气,咬牙:“我只想知道,在你心目中,是不是非我不可?五年前如果换做是其他女人和你一起遭遇了那场车祸,你会不会也娶她?会不会也爱她?”
    苏漾心底很酸涩,这个问题她憋了很久了。所以纵然心目中有千万个疑问,她最想问的,却是这个。
    顾延庭对苏漾一向都是好脾气,他不可能对她动怒。他只轻笑:
    “傻瓜,没有如果。”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模棱两可地回答问题?”苏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嘴角的笑意冷却僵硬。
    “顾延庭,我不知道你和宋迟铭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他帮你也好,不帮你也罢,这都和我没关系。这段时间,我们分居吧。是时候该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我们究竟是不是非对方不可。”
    苏漾僵硬着身子站了起来,因为坐的太久,姿势又有些僵硬,所以苏漾的腿都麻了。
    她朝前走了两步,腿有些发软,索性顾延庭一把将她拉住。
    “我不同意。”他的力道很大,将苏漾紧紧拽住。
    苏漾没有挣扎,她别过脸看向顾延庭的脸庞,有些凄凉:
    “你现在把我留在身边,我只会恨你。”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苏漾便感觉到了顾延庭松开了手。
    她满目苍凉地转身离开,一件行李也没有收拾,拿了一个包,打开门离开了。
    顾延庭一个人站在主卧里,苏漾离开后他未挪动过一步路。
    房间内苏漾残留的温度逐渐消失殆尽,顾延庭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抱住了头,面色痛苦。
    她需要冷静,他给她时间冷静。但是现在,似乎冷静过头了。
    -------?-------
    苏漾一个人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顾延庭没有追上来,因为她说了,这样只会让她恨他。
    她抓准了他的命脉,知道他的命脉就是她。
    苏漾的嘴角讽刺地勾了勾,眼神苍凉缱绻。
    去哪?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打开手机,随便订了一张去J市的机票。
    连夜的飞机,当夜就抵达了J市。
    冲动之举,苏漾只想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里,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第二天早晨,苏漾在酒店的床上醒过来,打开手机,全部都是未接来电和短信。
    有舒彤的,有宋思辰的,有经纪人林姐的,甚至有顾长宁的。
    怕是宋思辰告诉了顾长宁那件事情罢,苏漾扯了扯嘴角,摸了一把乱蓬蓬的头发,低头又看向了屏幕,苦笑。
    唯独,没有他的。
    (第二更~~~感觉顾二有点小委屈,没关系没关系,马上就要到楔子那章了我会剧透咩?(*__*)嘻嘻…。。。么么,最近在思索新文,大家想看什么题材的可以留言告诉绾绾~~~)

  ☆、111。110死水微澜(10)

别墅。
    整个客厅内都是浓重的酒气,伏特加浓烈的酒味充盈了整幢别墅。散乱的酒瓶中间,顾延庭有些颓然地拿着一个酒瓶直接仰头就喝了一口。
    原本干净的脸庞此时也显得有些颓废,鼻翼下有淡淡的胡渣。脸庞仍旧好看的过分。
    “吧嗒“客厅门被打开,陆北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顾延庭颓废的模样,脸色沉了沉。
    “顾延庭,你呆了一晚上连门都不锁,你还真以为这是个路不拾遗的时代啊。”陆北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刚才就半开着的大门,又忘了一眼顾延庭籼。
    陆北是被顾延庭叫来的,一说到喝酒,从小到大陪他一起喝酒的,也不过是陆北一个人而已。
    但是陆北却是一脸的嫌弃,他在玄关处换下了鞋走到沙发前,此时的顾延庭正坐在沙发下,拿着一个快空了的酒瓶仰头在喝,他上前一把夺过顾延庭手中的酒瓶,嘟哝道姣:
    “你丫的到底喝了多少酒?!顾延庭,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乱成了这幅样子?苏漾呢?”
    陆北将酒瓶随意地扔在了羊绒地摊上,环视了一眼四周,原本宽敞整洁的客厅内,此时乱七八糟,还充盈着酒味。
    顾延庭擦拭掉了嘴角的酒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答非所问:
    “陆北,苏漾走了。”
    “去哪儿了?”陆北没有多放在心上,苏漾能去哪儿?依照苏漾的性子,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走得远?这是陆北心底的理解。
    但是顾延庭却是兀自开口,他只是想对陆北倾诉而已。
    “不知道。”
    “什么?你自己老婆去哪儿了你不知道?”陆北似乎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于是便附身蹲在了顾延庭面前,拍了拍他的脸庞,想看看他是否还是清醒的。
    但是下一秒,顾延庭却是拂开了陆北的手,证明,他还是清醒着的。
    “你老婆去哪儿了,你知道?”
    得,还会开玩笑,应该没醉。
    陆北的脸色沉了沉,也坐在了地上,和顾延庭面对面。一提到秦阮陆北就莫名烦躁,他伸手一把扯掉了衬衫的纽扣,随手拿起一瓶刚开了的酒仰头就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别提她,心烦。再说了,我跟秦阮和你和苏漾是一回事吗?顾延庭,是不是你把人家苏漾给气走了?”
    顾延庭略显烦躁地伸手捏了捏眉心,其实他的酒量并没有很好,但是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喝了快一个晚上了,却一直不醉。
    有时候你想醉,却偏偏最不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她说,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是不是非对方不可。”顾延庭重复了苏漾的话,嘴角扯了扯,有些自嘲。陆北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看的有些揪心,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顾延庭。
    他所知道的顾延庭,向来清高,更或者说用现在的词说是傲娇,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或者是一个人而颓废成这幅样子。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非苏漾不可?”陆北拧眉看着顾延庭,“当初那场车祸你该愧疚的也愧疚完了,苏漾说的没错,你是应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对她究竟是不是爱情了。”
    陆北也赞同苏漾的说法,毕竟当初那件事情他也陪同顾延庭一起经历过。
    发小车祸导致腿残疾,他不知道在那一年里赶了多少次医院,每一次去他都会看见顾延庭守在一个女人的病床前,每次皆是如此。
    那个女人,就是苏漾。
    “陆北,我不是傻子。”顾延庭的眼神坚定,他扯了扯嘴角,“第一次在机场见到苏漾的时候,我确实有想过有补偿她,但是我不会傻到连愧疚和感情都分不清楚。”
    “那你丫的就去追回来啊!”陆北燥了,他脾气略微有些着急,最见不得的就是温吞的人,“顾延庭,你也拍了不少戏了吧,最佳导演都拿过多少个了,你连追回女人的本事到现在都还没学过来?我看你这些年的戏都是白拍了。”
    陆北又仰头喝了一口,他比顾延庭的酒量要好太多了。喝几口烈酒根本没有醉意。
    “陆北,你不懂苏漾。既然她要冷静,我就会给她足够冷静的时间。”顾延庭说完抢过陆北手中的酒瓶,仰头灌入一口浓烈的伏特加。
    因为整宿地喝酒,又加上空腹,顾延庭现在满腹都空荡荡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就像是窒息。
    他皱着眉心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仍旧是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有。
    苏漾她,不会低头认输。
    “陆北,如果有一天秦阮离开你了,你会怎么样?”顾延庭忽然放下了酒瓶,眼神看着陆北的眼睛不放,他只是想在陆北的身上找一找答案,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是徒劳。但是总好过自己在原地挣扎的好。
    果然又一提到秦阮,陆北的脸色瞬间又变了。顾延庭看得出,秦阮是他的软肋,谁都不能碰触的软肋。
    有点时候外表装的再坚强再笃定,软肋就是
    软肋,一碰就会酸痛。
    “顾延庭,你成心找抽是不是?”陆北啐了顾延庭一句,这小子,不让他提他非得提。
    “她要离开我巴不得。最好走的远远地,眼不见为净。”陆北烦躁地又喝了一口酒,几分钟,一瓶酒已经快见底了。
    原本他是来开解顾延庭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被顾延庭弄得心底不舒畅。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陆北,左夏在你心目中,没那么重要。”顾延庭直截了当,丝毫没有拐弯抹角,跟陆北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下一秒,陆北的脸色更加接近于惨白,他原本紧拿在手心里的酒瓶瞬间停滞在了半空中。
    “你和秦阮僵持了那么多年,就没想过服软?”顾延庭的笑有些讽刺,既是在讽刺自己也是在讽刺陆北。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陆北咬了咬牙,猛地又开了一瓶酒,咕噜咕噜连续灌了大半瓶,脸色终于有些微熏。
    “凭什么我服软?当初我们结婚那天我就跟她说过,嫁给我,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吧。”
    顾延庭看见陆北的眼睛里有那么一丝痛苦,他沉了沉眉心:“你用左夏当借口挡了那么多年了,不累吗?”
    陆北的眼神里划过一丝落寞,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顾延庭:
    “左夏她,怀了我的孩子。”
    “所以呢?陆北,我和左夏认识那么多年了清楚她的性子,她不见得对你有多少感情。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比我心里更清楚。”
    陆北那点事情那点心思,逃不过顾延庭的眼睛,发小那么多年,陆北看得穿他,他也一样看得穿陆北。
    这些年左夏不过是陆北用来抗拒秦阮的一件工具而已;而左夏从念书的时候就不安分,外面有多少男人,估计数都数不清楚。
    这两个人共利互惠了那么多年,不知道瞒过了多少人的眼睛。
    而左夏现在怀孕了,一心想着嫁入陆家那豪门,这点心思,骗别人也就算了,骗不了顾延庭,同样也骗不了陆北。
    陆北其实,心明如镜。
    “有烟吗?”陆北忽然开口,眼神中有一丝颓然,不像平日里的陆北。
    顾延庭从桌上拿过一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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