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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千千[娱乐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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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舒月纱都觉得谢明池可怜了,喜欢她跟西天取经似的,要过九九八十一难。
谢明池却乐了,“成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不是。”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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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了关系当真不一样。
谢明池直接熄了火,替女朋友遮住眼,任拍。
蜂拥而来的记者包围了车身,连引擎盖上都堆满了摄像机。
但就……特文明。连敲车窗问话的都没有,统一制式,拍了几张照片后,记者就让到路边,任他们先行。
港城不大,路又便捷,很快就开回了家。
寸土寸金的地方,依山临海的中式别墅。
作为一个传统的男人,谢明池对此景只生暗叹,这辈子他赚再多钱都不嫌多啊。
靠在银色轿车边的俊秀男人回身,一笑招呼道:“纱纱,谢先生。”
舒姓的人当真是家传的雪白皮肤,明媚大眼,阳光下真是招眼。
舒月纱冲过去,没大没小地拍拍他的肩,笑意盈盈:“舒总,生意兴隆!”
舒云河摸摸她的头,慢条斯理地开口:“舒大美人,一起发财啊。”
这兄妹俩,真是有意思。
不知月纱凑在他身边叽叽咕咕说了什么,舒云河回过头,对他说:“明池,欢迎你来家里玩。”
“抱歉,我普通话说的不好。”
慢条斯理的语气,配上他俊美中笼着淡淡书卷气的长相,出世的温润如玉,简直是个俏书生。
“多谢你。”谢明池向他低了低头,含笑说:“你说粤语就好。我和月纱一样,能听懂,只是不大会说。”
舒云河的表情一下鲜活起来,颇有兴致地向二人说起传媒的趣事。
原来舒云河也是个话痨,因为担心谢明池尴尬,不曾多话而已。
渐渐从传媒新闻谈到出版业、当今实体经济局势,反而是谢明池比她更能接上话。
钟旖去做spa,还未归家。
因为是在自己家,两个男人大谈起生意经,舒月纱就起身东翻翻西摸摸,靠在沙发上打盹。
她一梦初醒时,舒云河已经去公司开会了,没叫他。
“怎么样,”舒月纱一头埋进谢明池怀里,声音像棉花糖似的绵绵软软:“云河是个温柔和气的人吧。”
“当初他说要去做生意,全家都不同意,就怕他吃亏。”
“嗯。”谢明池反身拥住她,低声说给她听:“‘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锋芒不露才是真厉害。他自然有他的成算,哪是吃亏的人。”
小姑娘从他怀里抬起脸,笑颜明净如初霜新雪:“他是医科毕业,但不愿意从医,我们舒家这一代就没出医生了。”
谢明池怦然心动,捧着她的脸,温声笑:“以后我们的孩子真是可怜。爷爷想学书,外公想学医,至于父母么,没想法。”
午后的暖阳漫过中式挂帘,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背着光去看,神色温柔的谢明池,真如朗月清风般,好看到叫人没法拒绝。
她眼角飞扬,轻声呢喃着:“你再乱说,我咬你信不信?”
“是么。”谢明池凑近,近到只差一步。偏偏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肯采撷。
钟旖特意置办的那台黑胶点唱机,正幽幽吐露着旧日光影里有关英雄美人的缠。绵小调。
舒月纱环住正人君子的颈项,推倒在塌。上,轻轻咬了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断在这里……也别打我……
晚上还有一章,会晚点,大家明天再来看哦~么么哒!
抱歉抱歉,我这两天公司要写的稿件多,自己身体也不大好,明天更新一定会早的。
请给我一沓老谢!!!那我就再也不更文了!!!!(狂笑)
第27章 同居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唱片机幽幽的; 这样唱。
舒月纱就是料定他不会当真如何,所以尽情撩着玩儿。
她就爱看他因自己失神的样子。
作死鬼舒月纱颇有闲心地想; 谢明池这副薄唇紧抿,克制而求而不得的形容,真是性。感度爆棚。
他忽然扬眉笑了:“你是不是看准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所以故意的?”
……似乎,玩脱了?
舒月纱看着他喉结一沉; 勾着唇恣意笑,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
正好; 她撑了一会儿就吃不消,手肘都发抖。
“手抖了?”他还是笑着; 替她摩挲着手肘放松; 一只手使力就撑住了她。
舒月纱觉得危险临近,红着脸口不择言:“我我妈随时会回来,你别乱来。”
从谢明池的视角看; 有什么比一个俯身微红了脸,惊慌失措的女朋友更诱惑的呢?
人都是有阴暗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的。
舒月纱属于瘦子里有胸的,穿合体衬衣容易显得不高级; 扬长避短就很少穿。
嗯; 圆领的短袖俯身; 春。光乍泄; 收入眼底。
欲随情生,愈演愈烈。
谢明池蓦地翻身把她抵在身下,眉眼幽深热切; “还玩吗?”
……是谁说这种古典脸蛋,狂野身材的男人最诱惑。
他一认真,明明是可怕。
手下一片紧绷,带着心跳似的起伏,舒月纱飞速缩回手。
他不让,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看定了她,声音染上金属色:“肩上不如胸口触感好,你试试。”
“我不要试。”她死性不改,挣扎着要挪开:“我跟你说真的,我妈要回来了。”
“我也跟你说真的。”谢明池脸上升腾起一层薄红,“你要再乱动,我……”
舒月纱安静不过一秒,就俏脸飞红指着他道:“谢,谢明池你!”
纯情少女人设早就崩了,腰间顶着她的是什么,谁心里还没点数,她乖乖一动不动,小小声:“我也没干什么呀。”
“你还要干什么?”谢明池郁卒,眉间坚毅的竖纹隐现:“舒月纱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
“那,你没事吧,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谢明池极少连名带姓地叫她,真一叫她就怕了,赶紧温声抚慰男朋友。
他微阖着眼平复道:“什么问题?”
“就,咳。”资本主义花花世界的洋墨水也不是白喝的,她一指卫生间,试探道:“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这下,谢明池彻底被她惹急了,一把拖进怀里,又不敢吻她,语调急乱:“你都看的什么电影,嗯?”
谢明池一遍遍在心中提醒自己,要冷静:第一次见女朋友的妈妈,就闹出个色。中饿鬼的样子,谁还愿意把女儿交给你?
舒月纱被他低哑微喘的声腔撩到了,眨眨眼实话实说:“就挺多的呀,广泛涉猎。”
“你赢了。”谢明池深吸一口气,认输,把女朋友按在怀里,低声道:“你让我抱一会儿吧。”
这不是从一个人难受,变成两个人硌着都不好受么,谢明池平时也不是这么自私的人呀。
“所以,你真的不要去一下下咩?”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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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旖归家时,手里还提着一盒打包的杨枝甘露,女儿应声来开门,就顺手递了给她。
谢明池当先从沙发上起身,叫人。
钟旖笑着应了,转脸薄责女儿:“你带朋友回家,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呀?我让阿姨回家休息了,家里什么都没准备,怪失礼的。”
舒月纱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碍于自家太后的威势,默默把那句“不是你让我带回来的”咽了回去。
他温和的笑,谦卑有礼的态度:“不敢麻烦伯母,这样就很好了。”
听话听声,钟旖是在和他打机锋,男朋友也只是朋友而已,你想升格,还早。
他们二人面前,是轮不着舒月纱动脑子的。她索性低头吃东西,随他们去好了。
至于胳膊肘往外拐,在太后面前火急火燎护着男朋友这种事,她没兴趣,谢明池也不会希望她做。
钟放早就把谢明池查了个底朝天。
即使他在钟旖面前着意放低了姿态,钟旖也知他实则精明内敛,暗蕴锋芒。
舒氏家传的温润,钟旖担心女儿驾驭不了。
谢明池见她神色转淡,索性低声道:“伯母,我喜欢她远多过她喜欢我。”
“您是过来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舒月纱被他堂皇一言惊的勺子都落到了碗里,一声脆响。
钟旖倒追过男人,即使女追男隔层纱,舒帷又是温文尔雅的人,个中心酸也不少。
爱情这玩意儿,可不就是谁爱的多谁受罪。
“你很懂人心呀,明池。”钟旖终于笑笑,换了称呼,语声含着淡淡倦意的暖:“我希望我女儿能找一个聪明的男人,但又不希望他太聪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谢明池也笑:“您放心,前有钟遇,后有云河,我也不敢太聪明。”
“那好,我会看着你的。”
“纱纱。”钟旖的目光飘到女儿身上,不辨喜怒:“听小遇说,你又要接新戏了?”
舒月纱下意识挺直腰背,乖乖回她道:“回去就去试镜,是嘉容姐推荐的。还是女配,他们能给的片酬又不高,所以应该就是我的了。”
徐嘉容人美戏路广,知名导演没一个不爱她,也自然喜欢让她掌眼,推荐晚辈后生。
是一部名叫《长城长》的民国电影,文艺片,小成本制作。
讲述的是一位进步青年从旧军阀家庭出走,同大学同窗和爱侣立志文艺救国,最后投笔从戎,战死沙场的故事。
在革。命胜利后的当晚,他的爱侣断然殉情而死。
血肉筑长城长,侬愿做当年小孟姜,舒月纱翻了遍剧本感叹,还真是一对志向高洁的革。命情侣。
不过……她不是演的这位烈性少女,而是进步青年家里订下的未婚妻,一位旧式家庭的大小姐。
徐嘉容当时在通话里就说:
“这的确是一个并不出彩的角色,就像《一代宗师》里叶问的夫人一样。要靠你演的足够美,足够惹人心怜,才能表达导演隐约暗藏的思想。”
的确,那位大小姐何辜。一朝被未婚夫登报解除婚约,姻缘梦碎。
轻飘飘地像一件遗物被丢至一旁,白白成全了别人神仙眷侣的美名。
有挑战性的角色,也有新趣的思想,舒月纱当即就应下了徐影后的邀约。
徐嘉容倒有点不好意思:“你看我,净给你介绍这种戏份剪出来不超过5分钟的角色。”
“嘉容姐也是为我好。”舒月纱一向有自知之明,冲她笑道:“我现阶段的任务,就是把花瓶角色演好。”
做花瓶,也得做博古架上最美的那一只。
“女配女主,倒不打紧,多的是捧红配角饿死主角的戏。”钟旖听完点点头,话是问女儿,眼睛却看向谢明池:“《沉沦》演的怎么样?”
谢明池轻咳了声,没说话。
钟旖看的好笑,女儿还是传到了些许她的霸道的嘛。
“谢明池,”发难的反是她女儿,对着男朋友的手臂一阵戳,不服气:“你有话就直说,好像我多小心眼儿似的。”
“好好好,我说。”谢明池不推不让也不恼,还是笑,情侣间的小情趣习以为常。
他斟酌片刻,说:“足够惊艳,但不够经典,还是要靠同行衬托。”
末了,还很多余的加了句:“嗯,新人能这样已经很厉害了,我当初就没这么好。”
在亲妈面前都要护短,这真是。
看着女儿瞬间神采飞扬的脸,钟旖恍然想起热恋时的滋味,笑着摇了摇头:“行啦,你们小情侣有什么话,自己回去说吧。”
这是……要赶人的节奏?
舒月纱想起方才的画面,连忙扯着钟旖的手臂直晃,撒娇:“妈妈,我明天的飞机就回去啦,你不想我的嘛?”
“不想。”钟女士冷艳高贵,瞥她一眼:“有你在,我和你爸都不得清净。元旦过后我们也回去了,你想见自然天天能见到我们。”
万钟今年恰逢三十周年庆,钟旖是要回去帮兄长操持的。
“明池,把她领走吧。”钟旖云淡风轻地开口:“十来天后要全须全尾的还给我们。”
“好,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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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池恨恨说的那句“舒月纱,迟早有天你得还给我”的话,还响在耳畔。
舒月纱一回家,就冲进浴室洗漱,出来后还特冠名堂皇地对他说:“那个,明天一早的班机,晚上有庆功宴,后天还要试镜,我……”
谢明池拍拍身侧的沙发,示意她过来。
舒月纱低眉看拖鞋,不动。
“我告诉你,”谢明池凉凉地笑:“今天你就是钻进房间,我也得把你拎出来。”
试问,女朋友太不把自己当男人看怎么办?
那就男人给她看呗。
最后舒大美人还是不肯就范,被男朋友拖过去……促膝谈心。
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谢先生的发言主要分为三个大点,八个小点,与会代表小舒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然后,他忽然问:“明天你穿什么衣服?”
机场街拍么,她总算找到一个不暧昧的话题:“温差挺大的。我穿那件粉丝大衣,配白围巾吧。”
哦,有围巾那就成。
……
从唇舌,缓缓滑到了颈侧。
颈动脉是人最脆弱的一片所在,蓦地被吻咬,她止不住全身浮起一股颤栗,终于轻细地哼了声。
幽微到几不可闻。
谢明池仿佛受了极大刺激,埋在她的颈侧,气息不稳:“……纱纱,你还想要吗?”
谈情就谈情,这世上怎么会有欲。望这东西?
引人沉沦,又会怕深陷而产生恐惧。
很静,她反问他:“要什么?”
他笑,温热气息洒在她精巧的锁骨上:“我啊。”
不用她答,他就知道了答案,自言自语:“没关系,我等。”
情天欲海,醉生梦死。要和一个人毫无保留地探索彼此的身体,这该会是怎样的亲密。
舒月纱没想好,也不知道。
“你搬过来和我住吧,我觉得今天,我表现的足够正人君子了。”他声音淡,目光却丝毫不移,定在她的面上。
他继续:“做饭我会,司机也可以当,别的技能也可以开发……”
“好。”她清清淡淡就应了,怔住的是谢明池。
为什么不呢?不用随剧组辗转的日子,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你过敏么?”舒月纱自顾自的笑了,思绪飘远:“我想要一只猫。”
“没问题。”谢明池一口应下,直皱眉:“你是不是有朋友养猫了?”
见舒月纱点头,他无奈的笑:“我妈的一个老姐妹养了猫,然后没过一个月,家里就多了一只,有毒。”
“我爸一开始特嫌弃,后来我回去一看,老爷子案台上放的草稿字纸,都是用水墨勾的猫。”
在谢明池的言语中,超然世外的谢霁也太接地气了,舒月纱笑着说:“改天你陪我去领一只回来吧。”
温凝的那只鸳鸯眼狮子猫,是徐挺从流浪动物保护组织领回来的。
舒月纱去看时,猫已经被她喂得油光水滑,神采赫赫。
谢明池会意,他的母亲信佛,也常常劝他多集小善,自然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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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池原以为类于演员这种空中飞人的职业,搬起家应该很神速。
但还是低估了女生的家当。
女朋友生着闷气,靠在沙发上不动弹,他只能自己一箱箱打包好,再抬车上去。
舒月纱到底心软,去化妆镜前自己收拾成堆的化妆品了。
直到今天一早去机场,谢明池执意要她系上围巾,她才明白过来,谢明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脖颈上点点痕迹要是被拍到,头条她都能给写出来。
她冷着脸一路不理他,谢明池终于忍不住,编辑了条短信发给她。
“乖,以后我尽量选他们拍不到的地方。”
……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请诸君原谅,姐姐我被抓了壮丁,今天下午2点的高铁去邻市,陪领导调研。
晚上就回来,明天的更新不会鸽的,还在。
新手写文时速慢,但每天都有花时间好好在写,明天依旧4k+补偿大家。
那什么,今天的章不够肥,我检讨我有罪,我一定早日让谢明池做真男人!(愁苦脸)
第28章 人醉
剧组的杀青宴; 按例是导演陈逢秋做东请客。
话虽如此,陈导一点都没跟人客气; 选地点时一眼就相中了谢明池的私人产业。
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听到了好友地界,酒中仙徐嘉容拉着舒月纱; 不容分说就去选酒了。
陈逢秋瞧的眉开眼笑,依依叮嘱:“嘉容; 要挑最贵的啊!你看看明池这又杀青,又抱得美人的得意样儿; 得好好宰他一笔。”
众人都应声赞同,谢明池颇有几分认命的态度; 只是摇头笑; 任他们折腾。
陈逢秋和徐嘉容都是一干老朋友,他今朝开戒喝酒了,能放过他才有鬼。
到底是谢明池旗下的吧台经理; 见了徐影后也只是礼貌亲切,激动不起来,反而一个个偷着瞄舒月纱。
徐嘉容敲敲台面:“怎么; 老板娘来了; 你们还不把82年的拉菲都拿出来?”
“这个还真没有。”经理收敛回心神; 赔着笑一指后面:“您看; 好酒都在陈列室柜上,老板戒酒,真的一瓶多的也没有。再说了; 我唬谁也不敢唬舒小姐啊。”
舒月纱抿着唇笑,温声细语:“没关系,已经挺多好的了呀。”
徐嘉容回过脸,忽然问她:“你有哥哥吗,未婚的那种?除了咱们钟大公子啊。”
舒月纱忙点点头。
眼下的风气,公众就是对温柔美貌,精致体面的美人不感冒,转而更青睐女汉子不拘小节的人设。
但平日相处里,柔声软语又不娇气的美人儿,谁不喜欢。
尤其是徐嘉容这般熟龄女性,见了舒月纱,越来越有想生个女儿的冲动。
“算了算了。”徐嘉容摆摆手,干叹气:“吃嫩草这种事,老谢一个人干就足够了,我就不掺上一脚了。”
转眼,略带惆怅的徐影后选了一大堆好酒,让人推了进包间里去。
“今天嘉容最后一个杀青,咱们《沉沦》拍摄也就杀青了。”陈逢秋当先端着酒杯站起来,摸了摸将。军肚,大放豪言:“咱们组拍摄顺利,后期、宣发肯定也顺利,咱们等庆功宴再喝顿大的!”
众人为奔个影片大卖的好彩头,一齐举杯饮尽了第一杯。
谢明池看了一眼杯中之物,皱眉停了不过一瞬,仰头喉结一滚,喝了。
舒月纱气顿消了,眉眼不动,声音轻淡:“不能喝就别勉强。”
对于谢明池的酒量,她是一万个不信任。
“放心。”谢明池悄悄扣住她的指尖,凑近低声:“喝酒这事,我这辈子怕也不敢在你面前逞英雄。”
“哦。”舒月纱似笑非笑:“合着你别的事就能了?”
谢明池指尖在她手中轻轻滑了下,意味深长:“总有的事是能的。”
这一下,薄怒的不只是舒大美人,还有席间占半数以上的单身狗。
单身狗发现奸。情的双眼,永远是雪亮的。
“我提议,”徐嘉容托着腮,美目流盼:“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咱们先让明池敬大家三杯。”
“好好好!”
“这个必须有!”
果然一阵附和,可见这两人多招眼哪。
余励是后生晚辈,之前还闹了个大乌龙,虽然没敢附和,一双眼里也闪动着急迫的赞同之色,就差喊出来了。
“小月纱不许心疼啊。”陈逢秋站起身笑着劝她:“你慢慢喝别急,多吃菜,咱们灌的是他。”
“导演,您这话说的。”舒月纱含笑:“您还不是给他面子嘛。”
成为众矢之的的谢男神乖乖端起酒杯,一滴不漏,在一片叫好声中,连饮了三大杯。
这还没完,谁让舒月纱生就一张婉媚美人面,谢明池不知道她能不能喝,就是舍不得,来敬酒的被他一一挡了,该敬的也被他敬了。
还真瞎逞英雄,舒月纱暗暗心道,却也没拦着。
实在是剧组关系融洽,酒桌气氛热烈。酒过三巡,酒量差的如余励,已经趴在桌上撑着头傻笑了。
你别说,笑的没心没肺,还特好看,陈逢秋职业病犯了,赶紧让摄影师给拍了下来。
舒月纱终于侧过脸嗔谢明池:“让你能。”
他向后靠在高背椅上,深邃的眉目间浮着层淋漓的风流色,目光仍然追着她不放。
谢明池的反应比平时慢了些许,只是望着她笑,然后微仰着脸,漫无目的扯着颈间端正的领带。
舒月纱看的脸蓦然泛红。
谢明池会错了意,轻轻握住她的手,关切道:“你没喝多吧?”
酒都罚了,这波恩爱他一定要秀。
舒月纱蹙着眉,浑不在意:“没,这才多少。”
谢明池歪着头思考了下,一本正经地确认:“我好像是喝多了。”
清醒的也没几个,他索性把女朋友的手贴在颈侧降温,闭着眼叹:“好久不喝,酒量退步了。我怕是真不能喝洋酒,上次也是。”
手心下动脉在跃动,热烫,略快。
心也跟着跳得快,舒月纱问:“……那次也是?”
他低低“嗯”了声。
钟旖说的还真没错,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
对面,陈逢秋和徐嘉容又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今天一心要灌醉谢明池。
谢明池依稀笑了声,拿着酒杯就要起身,却被舒月纱夺了过去,眼波一横,媚意顿生:“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酒量。”
从容如谢明池顿时急了,劈手要抢酒杯,口中“宝贝”、“纱纱”胡乱叫了一通。
“你们俩过了啊。”陈逢秋笑骂道:“喝个酒还暗送秋波,打情骂俏的,真不爽气。”
徐嘉容附和,有商有量:“明池不会喝洋酒,没事儿啊,咱们换一种喝。茅台还是梦之蓝,啤酒也成,管够!”
喝了好友的酒,还能看看他醉后失态是什么模样,徐嘉容的心情不能更美丽。
谢明池忙就要应,舒月纱不容分说就按下他,神色淡淡:“你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转脸含笑对二人,温温婉婉:“真什么酒都成?”
“……什么情况?”徐嘉容和陈逢秋二脸震惊,隐隐觉得不对。
舒月纱起身按了铃,侍应生很快敲门进来了。
她声音羽毛般轻飘飘的:“天冷了,帮我热六盅花雕,谢谢。”
徐嘉容和陈逢秋微微色变。
花雕,江南民间也俗称黄酒,酒香馥郁甘醇,度数也低。
但最邪门的是,这酒后劲特大,多的是能喝整瓶茅台的人,喝完花雕路都不能走。
莫不是遇上山中高人了?陈逢秋又端详了舒月纱两眼,怎么也不像啊。
得,人家小姑娘都说了,硬着头皮上呗。
酒一沾唇,舒月纱就换了个人似的,人狠话不多。
她敬你,自己也不轻慢,一口饮尽。
半小时不到,就把徐嘉容喝服了,苦着脸告饶:“酒中貂蝉的名号送给你了,我是真不敢当,老谢你女朋友太可怕了。”
陈逢秋直接给喝懵了。
醉眼看人,璀璨华灯下,人比花多娇。
谢明池看的眼眶发热。
婉约柔媚的女人,举止间蓦然带了一股飒气,轻轻易易便是风情万种。
一直充当她保护者的角色,谢明池没想到,有一朝自己累了,舒月纱也会反身扶持他。
三盅花雕,再串四两白酒,大功告成。
舒月纱放下酒杯,邀功请赏似的向谢明池一抬眉:“怎么,我们舒家家传的好酒量,怕了吧?”
舒帷为了哄钟旖开心,佯作饮醉一装就是二十余年。
温和清润的外表下,舒氏各个千杯不醉。
“我现在练还来得及么。”谢明池拉着她的手,凑在唇边一吻,笑着说:“你对我真好。”
.
舒月纱当真疑惑,谢明池是醉了还是没有。
你说他醉了吧,司机把他们送回家,谢明池还知道礼貌道谢,有条有理告知他第二日送舒月纱去试镜的事宜。
要说没醉,更不像。
一进家门,就是一副酒气熏然,玉山将倾的醉态。
谢明池埋在她的颈肩不让她动弹,声音微哑:“我再也不喝酒了。五年没你,太惨了。”
个中迷茫和无措,不该属于谢明池,舒月纱抚着他的背脊,轻声笑他:“傻子,你不喝酒就能见到我啦?”
“能。”他和她眉目相对,笃定道:“我一定会见到你的。”
“好,”舒月纱没法和一个正经说情话的醉汉计较,拍开他的手:“我冲杯蜂蜜水给你喝。”
谢明池孩子似的,就不放,从背后环住她一路走到厨房,伸臂越过她的头顶取出蜂蜜罐儿,放在台面上,静静等她动作。
……动作很灵巧稳定,完全不需要她代劳。
蜂蜜不能用热水冲,舒月纱转身去冰箱里拿矿泉水兑。然而,身后这只巨大人形玩偶亦步亦趋,还是不放手。
酒后,环在腰间的手臂越束越紧,能见着孔武的筋脉。
“你没事吧?”她忍不住问。
在英国留学的每个周五晚上,街上的醉汉,大呼小叫鬼哭狼嚎的,千奇百怪。
咳,但是谢明池喝多了怎么有点娇萌?
他状似懊恼,叹道:“有事,我热。”
HBO告诉我们,女主角说“我热”,并不是她真的热了。
谢明池显然想要践行这点,手缓缓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嗯,你身上好凉。”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指尖热烫,还带着薄薄的茧,舒月纱手里的汤匙在抖,叮咚击在杯壁上,“你真是……得寸进尺。”
他心疼,低声叹:“喝了酒怎么还会这么凉。”
所以,那只手在缓缓逆流而上。
汤匙落在杯底,舒月纱终于按住他的手,红了脸气息凌乱:“喝多了就安分点!”
谢明池从善如流,把手撤出来,理顺她的毛衣。
“不应该啊。”
舒月纱冷哼了声,没好气把蜂蜜水递给他:“不应该什么?”
“这不应该是剧情走向。”谢明池抿了口,端凝着玻璃杯,笑:“怎么会是蜂蜜水?不应该是你主动替我脱个衣服冲个凉之类的吗?”
微妙的暧昧顿消,舒月纱郁卒:“你都看了什么啊?”
他慢条斯理道:“哦,就挺多的,广泛涉猎。”
自己说过的话,自己认栽,舒月纱不和他计较:“你喝完自己去洗漱,我先去卸妆了。”
“等一下。”
谢明池的薄唇上泛着水光,他还轻轻咬着,抬眼看她:“你喝了那么多,酒量再好也伤胃的,喝点蜂蜜水润润。”
人却八风不动,丝毫没有把那半玻璃杯蜂蜜水递给她的趋势。
要不然说舒月纱是老司机,她第一秒就瞧出不对,丢下句“我洗完澡再泡一杯”,转身就走。
谢明池要是能让她如愿,也白瞎了日日健身房苦练的成果了。
“怎么我想做什么,你都能看出来?”
醉后谢明池从务实派化身诗人,剑眉飞扬,低头向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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