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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千千[娱乐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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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机器开始运转时,众人面上的神情都滞了一秒。
这一条本来是给舒月纱酝酿情绪的,没想到场记板一下,那双明媚杏眼中瞬间泪光点点,水汽氤氲。
在曾与师兄日夜习剑的崖边,紫衣少女忆死于她手青梅竹马的恋人,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但也只会有痛苦,没有悔恨。小师妹不会用自己的父母去成全情郎的孝道,重来一次,依旧如此。
与古今中外的悲剧相类,只能怪命运的不肯成全。
在她脸上,梨花带雨的美态仅仅维持须臾。舒月纱眼睫飞颤,失了神般徒劳地动着唇,却终究没说出一个词来。
然后她笑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
没有想象中的美人暗暗垂泪,而是真的苦痛心酸至极。
戏……戏精!
“卡!”
“后期再截一段明月夜送别的回忆杀,加在这段哭戏里,简直层次感爆炸!”
“小月纱啊,你别的戏充其量是人美有灵气,肯下功夫。”陈逢秋满意至极,说话都飘摇起来:“但这个哭戏,真的不是美了,是演得好,见者伤心。”
“谢谢导演。”舒月纱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笑意盈盈地用面纸擦眼泪。
“啧,月纱你哭得真好,我都看呆了。”余励凑上来,从剧组给他杀青准备的捧花里抽出一支递给她:“喏,鲜花送美人。”
“我可没宝剑送你。”舒月纱含笑瞥了他一眼。
“不是,”余励挑挑眉,少年气十足,“让我取取经,你是怎么做到哭的那么真的,还能哭完就笑?”
说完还低声嘟哝了句:“又哭又笑,小猫上吊。”
舒月纱耳朵尖,听得一清二楚,正欲把那花扔他怀里,就被人从指尖轻轻巧巧地取走了。
谢明池施施然把那朵玫瑰插回捧花束里,目光淡淡:“余励,你给我女朋友送玫瑰,是不是不大妥当?”
这回小小声的换成了舒月纱:“你又没给我送过,还不许别人送么。”
月纱也是才反应过来,谢明池至今没给她送过一束花。
那送的都是什么呀。温水,雪梨,早饭,哦,还有送去医院。
果然和大叔谈了恋爱,连少女心都淡了么。
谢明池从广袖下握住女朋友的手,低声道:“是我的疏忽。你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送。”
“喂喂喂,怎么突然变成打情骂俏的了!”余励白净的面色通红一片,又跟小动物似的蜷成一团,低落下来:“我明明是很认真在求教的,观众总说我哭戏尴尬。”
舒月纱“啊”了声,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周围一片目光灼灼,连自家经纪人和男友都概莫如是。
嘤,我其他戏有这么差吗,所以觉得哭戏是超常发挥?
秦蝶用唇语答她,有啊。
“其实吧,这也是要靠多练的。”舒月纱咬咬唇,低眉对手指:“小时候我哥哥特别皮,总喜欢小打小闹的招惹我。后来吧,我也不是好惹的,每次他刚要逗我,或者怎么样,我就哭。”
“就……就各种花式流泪,委屈的害怕的似哭非哭的,然后我舅舅就会把哥哥揍一顿,百试不爽,然后钟……我哥就学老实了。”
谁能想到杀伐果断的钟大公子,曾经有这么波澜诡谲、斗智斗勇的童年呢。
秦蝶脑补了情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余励无奈地叹气:“我真心疼你那个倒霉哥哥。”
“千万别,”舒月纱扯着谢明池的袖子,冲余励笑着说:“心疼他那只狐狸不如心疼自己。”
.
当晚,余励杀青做东,请全组聚餐。
病号舒月纱只想吃了药睡觉,却因徐嘉容不在难免冷清,余励又刚经合约风波,总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就去了。
因为余励发布的杀青九图微博里,她出现频率最高,所以很快自己的微博就被余励的粉丝友情攻占了。
清一色的赞她“人美心善”、“讲义气,不对朋友捧高踩低”。
爱屋及乌力量真大,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好。
“来来,月纱啊,这鱼挺鲜的。”
“就是啊,吃不到可惜咯。”
舒月纱低眉舀粥,苦着脸:“贺老师,您也太不地道了吧。”
“不怕,谁让我是灯光师呢。”
眼风扫过,贺峰声音一扬,笑谑:“明池,怎么着,你也爱喝粥了?”
众人这才发现,一桌好菜视而不见,谢明池默默把一碗白粥舀出了玉盘珍馐的架势。
“咳。”谢明池脸微红,笑笑说:“你们慢用,我今天也没胃口。”
唔,好男人知道妇唱夫随,心疼自己女朋友。
舒月纱悄悄从桌下,握住他的手。
气氛好,满桌人拿他俩善意玩笑,挡也挡不住。最后,喝多了的余励还和陈逢秋一碰杯,洋洋洒洒念起了祝酒词:
“祝小月纱早日康复,早日成就梁乔和小师妹的好事儿啊!”
于是交握的两只手,骤然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一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戏精,咩哈哈~
其实我觉得月纱很可爱的诶,小仙女本仙了,T_T不会只有我这么觉得吧。
快要写到拍床.戏了,紧张无措,想砸键盘。
第18章 情戏
过敏这种病症,来势汹汹,去势也利落。在全组上下殷切期盼中,舒月纱不出四天就痊愈了。
周如许对着灯比照手头几只备选的唇釉色泽,一面笑她:“昨晚没睡好吧?”
舒月纱眉眼不动,故作镇定:“怎么会。”
好吧。为了拍今天的戏,昨晚她把着名的唯美情。色电影都翻出来复习了一遍。
口干舌燥,连放在电脑旁的水都没顾及喝上一口。
直至睡梦中,眼前影影绰绰的还是暧昧的声息,交。缠的年轻躯。体。
“切。像你这种大眼睛,卧蚕就深,睡没睡好一眼就看出来了。”周如许谑道:“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眼部遮瑕吗?保准过会儿特写镜头也看不出。”
“齐活!”周如许自顾自的把舒月纱从椅子上拎起来,颇为自得地望向镜中:“怎么样,今天的妆发格外美吧。”
舒月纱看也没看,坐回化妆椅,有气无力:“我觉得不行。”
“哪不行?”
“哪哪儿都不行。”
周如许眼风一扫,徒弟就领命传话去了,他笑着安慰:“你看,那边都在清场了。行里规矩这种戏不论尺度多大,谁偷看立马开除。”
不说清场了还好,一说她就更紧张了。
简直如同高中月考时,小喇叭里传来的丧钟:“请把与考试无关的物品放到讲台上来”。
所以可以把自己放上去么。
周如许奉行着越劝越乱的原则,继续说:
“咱们组以唯美暧昧为主,点到为止,不然贺岁档怎么过审?你看都没给你缠肉色胶带,谢明池那边也没要用假体什么的。”
……
.
拍摄现场除了两人,只剩下了导演、摄像、灯光、场记和化妆师,寥寥数十人。
陈导拍拍月纱的肩,嘱咐道:“明池我就不多说了。月纱是新人,亲。热戏也是你戏份中的一部分。那个,就跟医生看病人似的,态度要专业嘛。”
陈逢秋按灭了烟,咳了声问:“紧张吗?”
月纱垂着脸点头。
“有那什么经验吗?”
又摇摇头。
陈逢秋一指身旁的副导演章怀,态度专业:“老章,你去跟明池试试戏,给小朋友做个表率,要讲到位啊。”
章怀老脸一红,瞪了陈逢秋一眼,还是去了。
预计一分钟的戏,是分十个分镜来拍的。
由女主导逐步到男主导,章副导倚在谢明池怀里,眼往哪看,手往哪放,如何宽。衣。解。带,逐一分解到了每个动作,就差亲自教学怎么拥吻了。
谢明池古井无波,该抱就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全程月纱都看的十分……嗯,脸红心跳又津津有味。
“昨晚睡得这么早?”不知不觉,谢明池已经欺身过来。
舒月纱低眉,偏过脸:“我看了会儿电影,忘记看手机了。”
可是越靠越近。
“看什么这么入迷?”
谢明池把她发间坠下的流苏绕在指尖轻转,温热的指尖不经意间若有若无的吻上她的侧脸。
喘息相闻。
烛火的光跃动在他漆黑的眼中,明明灭灭,如同蛰伏而出的深沉热望。
四目相对,舒月纱飞速划开视线,心如擂鼓:“……我也看了你的戏,明明没露什么,但就特欲。”
“哦。”谢明池低低笑起来,带一点微哑的喉音:“其实我们现在这样,也特欲。你没发现导演他们都不出声了么。”
张爱玲也好,村上春树也罢,情与欲有不同的写法。却有一点相类,情人的目光一相逢,眉梢眼角皆是掩不尽的情意。
他低声耳语道:“就这样,别担心。不论是小师妹还是舒月纱,我都难过美人关的。”
章副导的动作指导,舒月纱记得很清楚。她安慰自己,用专业的眼光看,不就跟做广播操差不多么。
可是谁做广播操要诱惑人解。衣带。
工作,这是工作,拿片酬的!
陈逢秋很快令场记下板。这两个人再撩下去,他真怕自己剪出来的片子上不了龙标。
谢明池从背后环着她剪烛西窗,她垂下眼帘,声如烛光摇曳,说:“师兄今晚别走,我怕。”
银质剪刀落在案上,清脆作响,背后的身躯凝滞住了。
他方要挣开,却被一双微颤的柔荑按在了腰间的衣带上。
月纱气息不稳,甚至有点想哭,她的技术动作完成的那么好,谢明池怎么不配合呀。
开拍之前的谢先生有多专业从容,之后就有多心驰神摇。
还是太高估了自己,这种戏和女同事演是工作,和女朋友演,那是折磨。
还有依旧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生起的焦躁的占有欲。
他强抑下翻涌的欲。望,找回理智按照剧本走,把小师妹转过身,抵在案边勉强平复心绪:“师妹,我……”
陈导那声应有的“卡”没下,戏就不能停。
舒月纱心一横,快速调整到对应机位最美的角度,缓缓凑近吻上了他的唇角。
自带蒙太奇效果的美人一吻,谢明池觉得自己的心都陷下去了一块。为了戏剧效果,他没克制,低喘着反客为主回吻着她,缠。绵悱恻,火花四溅。
最多不过三秒,那声如天籁般的“卡”终于响了。
两人触电般,狼狈地匆忙分开。
陈逢秋两镜合成一镜拍,心里乐呵。也头一回理解,为什么那么多演员能因戏生情了。
谢明池邀场务给他递瓶水,也被陈逢秋拒了,他含含糊糊的偏过眼去:“一鼓作气,拍完再喝。”
为了上镜显得水润饱满,周如许给舒月纱涂的是营造出玻璃唇的唇釉。
说不沾杯的唇釉大都是骗人的。吻戏中,舒月纱唇上亮泽的唇釉,就……很大一部分沾在了他的唇上。
谢明池这副古典禁欲的端正长相,薄唇上微闪着女人莹亮的唇釉。堕下神坛般纵。欲风流的俊美,令人心痒已极。
舒月纱一眼都不敢多看,红着脸扎进了工作人员堆里。
……结果一群人在绘制如何优雅的从案边拥吻到塌上的路线图。
最儒雅方正的章怀副导演瞥她一眼,摇头晃脑道:“小月纱啊,文艺工作者的事,能算污么?”
舒大美人欲哭无泪,你们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这是写了什么啊(捂脸
入V前要控制点控制字数的。啥也不说了,宝贝们下章见,那什么,我喝口水静一静。
挥舞起我的荧光棒。JPG~
第19章 冷热
总是沉默含笑的章怀副导演,其实是拍摄小众文艺片的个中老手,剧本上一两个字带过的情节,瞬间被他具象化了。
“来来来,咱们别磨蹭了,拍完这段就好了。”陈逢秋招呼着开工,趁热打铁要把这一镜从案边到塌上的痴缠戏拿下。
有时观众眼前一闪而逝的拥吻戏,幕后的演员之间不来电,会要耗费全组上下数小时的辛劳。
所以工作人员无心猜测二人是否假戏真做、情难自已,只要戏好,能早点收工就谢天谢地了。
冷静下来暗暗想过,舒月纱看章怀和谢明池试戏,就再没啧啧赞叹的闲心了。
演戏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她想。即使是和自己的男友接吻,感觉也和平日完全不同。
很难做到真正的忘我。因为感官里多了一个人,除了自己,还有角色。
特殊场镜连光替都没有,要靠演员亲自上阵测试打光和机位。
“争取一条过吧。”谢明池靠近,淡淡呼吸声可闻,面色微红:“不然他们都要笑我了。”
舒月纱微阖着眼调整情绪,复又睁开,问:“笑你什么?”
他的手环上她的腰侧,低声笑:“笑我不男人?”
对自己女朋友都不起歹念,谢明池默默咽下章怀这后半句话没说。
反正这段戏由他主导,随他去吧,又不是……没吻过。
舒月纱听见场记板落下,听见衣袂窸窸窣窣作响,也听见他的心跳声。
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炽热,拉扯衣带的手微乱。可惜再激烈也只是公事公办,她自知沉醉与迷乱几多真假。
她更怀念那个在寂静的夜里,温柔细致吻她的谢明池。
或许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女人的知觉会压过感觉。一条过,看见谢明池因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她第一次撇开眼去,觉得躁郁。
除她以外,全组上下自然欣慰。拍戏与看戏不同。观众在大屏幕上看到的大汗淋漓、色。气满满的正经亲密戏,拍起来最简单不过。
颠倒衣裳容易,难的是色。授。魂。与,眉目传情。
有借位和剪辑后期,甚至许多痴。缠的镜头,是男女演员各对着摄像机,拍写真似的分开拍摄的。
依照章怀的要求,谢明池伏在她颈侧,做出男性主动的姿态。
摄影师在找适当的机位,他真就撑住没动,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危险又有力量。
“平板支撑没少练呀,手都不抖。”舒月纱清清淡淡地笑,直到场记示意,那张美丽的面庞才在须臾间生出明媚的神采。
接连过了两镜。随着情绪递进,面部特写增多,导演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舒月纱的眼神浸了冰冷山泉般,越发清明起来。
谢明池扶着她起身,只是说:“陈导,章副导,能不能叫一下休息,我和月纱有话要讲。”
陈逢秋当即点头答应了。
杂物间里堆放着备用机器和道具,灯火昏黄,容两人立足就拥挤不堪。
谢明池微微皱眉,声音却低沉柔和,问她:“是不喜欢拍这种戏,还是紧张?”
她只是摇头,没说话。
“那是怎么了?”谢明池对她似有用不完的耐心,依旧温声慢语:“是我让你觉得唐突冒犯了吗?”
“那我道……”
“不是。”舒月纱生生咽下卡在喉咙里的不适,眼眶发热:“你很敬业,是我的问题。”
即使占有欲和嫉妒心作祟,她也断然问不出“你和别的女演员搭戏也是这么投入么”的话来的。
小姑娘的心思,谢明池闻弦歌而知雅意,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她才23岁,那该是个男朋友多看别的姑娘一眼,就能生好一阵闷气的年纪。
啧,若换作自己这个年纪喜欢上她,那可指不定能有多折腾,压根不敢想。
总之,谢明池就是觉得自己的小姑娘说了什么,都不会是无理取闹。
“如果说对别人,月纱,你也太轻看我了。”谢明池笑笑,认真地看向她,丝毫不恼:“我那个时候可以一心多用到什么地步,你都想象不到。可以想当日股票涨跌,工作室盈亏明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事。”
他的声音里有淡倦的暖,“所以说八风不动,厉害的是你。如果让我吻喜欢的女人,老实说,我是分不清戏里戏外的。”
她要当真八风不动,那倒好了。
密不透风的目光避无可避,舒月纱回身从架上拿了面铜镜端详,却被谢明池孩子气地夺过,扔了回去:“有锈的,小心伤手。”
一面铜镜,哪儿能伤手啊?
未及思虑,两人就靠在道具架上,认认真真吻在了一起。
间隙,谢明池抵在她唇间,微喘着恨恨道:“那天在你家我就在想,一定得赶在梁乔前面吻你,他倒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谢……谢明池!”
“过会儿就这么演,特撩人,撩到我都不想让人看见。”
他眼神发黯,笑的恣意风流,又辗转凑了上去。
“咳。”章怀忍不住来敲杂物间的门,“年轻人火气大,但也要注意点啊。”
余下几镜,磨合几次后也过了。于是,在场所有人都对谢先生是如何对女朋友言传身教的,止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
舒月纱杀青那天,剧组的姑娘们来问她要签名,一群老小爷们儿反倒是来求合影的。
还收到了两大捧鲜花。一捧是谢明池送的玫瑰,还有一捧是被秀恩爱的余励偷偷拜托剧组买的蓝色妖姬。
当然,谢先生以“过敏刚好别碰花”为由,把那捧蓝色妖姬拿回了自己房间,气得月纱直问他今年贵庚。
当然……下场很惨烈,谢先生望着她笑,她气喘吁吁没讨着好。
《沉沦》的定位是商业大片,全球同步上映,不仅国语现场收音,因为演员条件和档期允许,英文国际版也定下了后期原音。
拍摄进度格外顺利,陈导难免想着快马加鞭,早日完成进入后期剪片配音宣传期。
欠下她一顿杀青宴,说是将来庆功宴要讹这对剧组情侣三桌才过瘾。
舒月纱趁空窗期接了新通告。于是,当晚就乘高铁回清市家里,准备下一轮新工作。
窗外华灯初上,景物飞驰。
回了谢明池的讯息,她靠回座椅上叹了口气。
时日长久的异地恋就此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实在抱歉,智齿发炎太痛了去了医院,然后吃了颗消炎药,一觉就睡过去了,所以更新很迟。
TAT所以周三还会补回来一更哒,请见谅啦…。…
诶嘿,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要开始搞事情了,放心不会乱来的~
第20章 晚安
晚间,钟家伴山别墅。
钟放和江岚夫妇听见车声响动,从阁楼上下来,往庭前去迎接外甥女。
“舅舅舅妈。”舒月纱俯身从车上下来,笑眼弯弯的叫人。
钟放笑着应声,长腿细腰,眉眼清隽,一眼望去最多将近不惑的年岁。
业内人总说钟总风姿不减当年,大约是身材管理最好的企业家,这话真是不假。
钟放没让阿姨来帮忙,自己从后备箱把月纱的行李箱取出来,要往家走,妻子却不挪步。
舒月纱会意,忍笑挽上江岚的臂弯:“舅妈,秦蝶明天才到啦。”
江岚面红,拍拍月纱的手,碎碎念道:“你们小儿女的事情,我一般是不高兴管的。只是小遇也老大不小了,总要谈朋友的吧。”
“岚岚,你才多大年纪啊。”钟放回头笑她:“就想着要娶媳妇抱孙子了?”
江岚眼风斜飞:“我也五十了好伐?”
“是么。”钟放侧身让妻子和甥女先进门,含笑说:“你不说我可是一点看不出。”
江岚嗔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沙发坐下,故作镇定地吃水果。
自家舅舅人没动,目光三十年如一日的悄然追了过去。
“???”余励秒回。
舒月纱给他发了个微信红包。
“不多,就一块钱。”
“???”
她说:“良心发现,心疼你在剧组吃的狗粮。”
余励:“互删好友,感恩有你(微笑)。”
咔哒,手机锁屏。
舒月纱目光游离,咬了咬唇低下头,还是会有点想谢明池的。
钟放一向在外霸道总裁,在家三岁情趣,也没准备忽略自家外甥女:“岚岚,你可不能说钟遇年纪不小了,不然我们小月纱就要生气了。”
舒月纱不说话,默默戳着果盘里切好的猕猴桃。
“纱纱,我觉得谢明池就蛮不错的。”江岚靠过来,手搭上她的肩:“舅妈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比他长得好。”
颜控舅妈继续眉飞色舞,生气的大概不是舒月纱,是钟放吧。
.
舒月纱洗完澡,吹干头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点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
“我收工了,宝贝。”
“刚回酒店,我去冲个凉。”
谢明池居然是会主动报备行踪的人。
心里惊讶又浮上丝丝的甜,她勾着唇角把手机贴在心口,移开。然后从表情栏里选了一只最可爱的小猫咪回了过去。
很快,他就回过来:“你方便接语音吗?”
“嗯。”
于是,两人开着语音,各忙各的。
冬日的寒夜,如同春风沉醉的晚上,温煦宁馨。
舒月纱对镜涂着护肤品,瓶瓶罐罐相碰,偶尔叮咚作响。
她温声细气,絮絮说着琐事:“舅妈真好,放在房间里都是我平时爱用的护肤品。”
“今天家里的猕猴桃特别甜,一点都不涩。”
嗯,她喜欢微酸的橘子和甜甜的猕猴桃,他默默记下。
谢明池既不沉默,也不寡言,把一天片场的见闻都说给她听。
“陈导的夫人今天来探班了,结果跟陈导没说上几句,净拉着嘉容八卦了,我大概能提前一两天杀青。”
月纱听得直笑,思绪一转,翻了个身托腮趴在床上,又为难起来:“可是我下周要回港城看爸妈。”
这周舒月纱赶完两个小型综艺节目通告,下周便从清市直飞回港城。
他说:“好,你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那张脸生的古典禁欲,音色也带着微冷的金属质感,总让人想起深山古寺的钟磬之音。
这种音质一旦温柔下来,当真如流水激石,石也能被柔化了一颗心。
寂静夜里,舒月纱贪恋地把手机贴在耳畔。他不做声时隐约听见布料窸窣的声音,就随口问道:“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呀?”
谢明淡淡笑了声,说:“哦。没事,是我在擦头发。”
舒月纱急道:“都要十二月了,你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再出来啊?”
“听到手机响了,怕你等。”
一时安静,听筒里只有两人浅淡的呼吸声。
还是谢明池先开口,玩笑:“怎么,心疼了?”
舒月纱真就轻轻“嗯”了声。
“已经干了,又不是你们小姑娘容易受凉。”
谢明池不欲纠缠这个话题,明明知道她能处理好,想了一个晚上还是忍不住多话:“明天上综艺你别想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综艺只是锦上添花的一种手段,自己不许吃亏,懂吗?”
秦蝶替舒月纱接的两个综艺,已经是经过谢明池和钟遇重重把关的了。
目下圈内风气乱,综艺折磨人陷阱花样百出。尤其是新人小花,一着不慎全网嘲讽倒也罢了,自己还容易吃暗亏。
又是老生常谈,舒月纱拖长声调,撒娇似的答应了他。
“好了。”谢明池似乎也把手机贴近了脸侧,淡淡磁性的尾音格外清晰,他笑着:“下面进入哄小姑娘睡觉环节,嗯?”
被一语撩的满面飞红,舒月纱轻声问他:“你认真的?”
“当然。”
“那你唱首歌吧。”
“关晋还真没骗我,女生就喜欢这个?”谢明池顿了顿,语声有些滞涩,“一定要么?”
舒月纱打了个哈欠,不用他哄困意就来袭,眨眨眼说:“你都影视双栖了,说话也好听,怎么一直不唱歌,我是真的好奇。”
小姑娘困倦时迷蒙的声音,真的是酥到心里。别说唱歌了,该干不该的他怕是都能做出来。
“好。”谢明池叹气,“你闭上眼睛听,别抱太大希望,睡着了大概就好了。”
谢明池就是声音动听,唱歌如同说话一般不成调的典型代表。
他低柔地轻轻哼着,似情人附耳说的甜蜜情话: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纱纱。”他轻唤,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作答。
真的,没唱错。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作者也有特殊的撒狗粮技巧。
夸我,就现在=。=
第21章 综艺
清市文化艺术中心,综艺录制现场。
这档清市卫视黄金档的综艺节目,每期分成单元小任务,大多是温馨生活向。
由经纪公司和剧组商定,舒月纱和余励同上这期录播,便于将来在《沉沦》公映宣传期投放卫视。
这期节目嘉宾多是新生代小生小花,任务内容也青春洋溢,是由艺人们加盟,替国际学校的学生成人舞会挑选礼服,搭配妆发。
钟遇原先总说,影视演员归影视演员,综艺明星是综艺明星,泾渭分明,各凭本事吃饭。舒月纱如今才明白,此话一点不假。
和拍戏不同,综艺的镜头是不可控的。
拖身侧一线流量余励的福,舒月纱也时时被关照到。
在舒月纱接受的教育里,一位成年人尽量表现的得体美丽,是对自己的尊重,更是一种礼貌的态度。
在公众前扮丑搞怪自黑,和她联系不到一块去。
于是,当镜头再一次悄然漂移到她身上时,舒大美人端着眼影盘,含笑向镜头缓缓眨了眨眼,顾盼神飞。
稳定位移中的摄影师傅一顿。
咦。
舒月纱眉目微动,对上余励略带深意的目光,两人又各自低头专注手头工作。
“吕姐姐,你人真的好nice。”是一个台湾小姑娘的声音,清声脆语,甜甜软软。
几台摄像机闻声追了过去。
吕颜低头笑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含羞:“没有啦,这是我们该做的事哦。不能说我们借用了人家的场地,就留下垃圾,要让工作人员清理好久。”
舒月纱分明见到机位死角处,是吕颜趁小姑娘不注意,自己扔了两根修饰妆容的棉签,然后再俯身追去捡的。
余励的神色告诉她,不是眼花了。
啧,舒月纱在心里默默构思出了介时通稿会如何漫天夸赞。
.
分配给她的两个姑娘都是外籍混血小美人,鼻梁高挺,下巴削尖,眼窝深邃。
两个小姑娘只是乖乖坐着,对她说别紧张,只要美就行,一副完全信任她的样子。
既然是舞会,当然要以华丽闪耀,震慑全场为主嘛。
冷色调易显脏,金属色略浮夸,中看不中用的眼影色,两位混血小美人轻轻松松就能驾驭。
“余励。”吕颜和许云绮靠过来,问:“你和月纱准备画什么风格的?”
许云绮的化妆刷上沾着油彩,作势嬉笑着就要往余励白色卫衣上涂鸦。
余励唇角的笑意一僵,却还是没让开,不想担不给女生面子,开不起玩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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