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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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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是胡扯!哪有这样的?
  换上冉妈妈给她的衣服,冉妈妈还说,这是她以前还没出嫁时的衣服,现在不能穿了,再加上她又没女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送给她。
  牵开裙摆,好有民族风,看着这些细小复杂的花纹,这些都是手工的吧,她们是怎么弄的?
  她换好衣服来到厢房,喻延和穆羽秋已经准备要睡觉了。
  穆羽秋看到她,微微吃了一惊,笑道:“晨辛果然很适合这种衣服,看来我的那套衣服也没有送错。”
  陆晨辛不解,什么你的那套衣服?你明明只送了我一张吓人的画而已。
  相对于穆羽秋的反应,喻延的反应淡如湖水,浅笑道:“真的很漂亮!”
  “谢谢!”她心里有些失落。
  穆羽秋看在眼里,打了一个哈欠,向里屋走去,“那我先睡了,不打扰你们了!”
  穆羽秋走后,屋里一片寂静,陆晨辛蹑手蹑脚地走到喻延所在的旁边一张床上,“我没洗澡,很臭的。”
  “要是觉得冷的话,就过来!”
  “嗯。”
  “那我关灯了。”
  “好。”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了穆羽秋早上的话。喻延以前交过很多女朋友,而且经常换,为什么呢?看喻延温柔体贴,长得也不错,家里经济条件又好,是大多数女孩子的理想老公,她们都巴不得嫁给他。
  这么说来,难道是喻延在玩弄她们?
  还有,穆羽秋说他最近几年都没交什么女朋友,是不是玩女人玩腻了?想换换口味,开始玩男人了?
  呵,不会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
  穆羽秋就准备到河边去潜水,但又不识路,叫冉应兴给他们带路。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了一个小型的沙滩。刚到沙滩,冉应兴说他还要回去放牛,就先回去了。
  沙滩上有几艘木船,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问他们几个是不是要过河?
  穆羽秋说想租艘船用用,交了租金,划着木船来到那栋奇怪的建筑物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站在那建筑物顶小便,淡黄色的液体哗啦哗啦地快速与河水融合。
  他看见穆羽秋他们一伙人,当没看见,继续小便。
  陆晨辛道:“真是开放的小孩啊!”
  话落他们都笑了。
  穆羽秋问:“喂,小鬼,你爸妈在不?”
  他一扭头就喊:“爸爸,有一个穿得像妖怪的叔叔找你。”
  穆羽秋头戴一顶褐红色的绒线帽,一身休闲的秋装加过分夸张的格子围巾,配上一双黑色的短靴。
  其实陆晨辛很问,你穿成这样真的是来潜水的?
  喻延看见穆羽秋脸都黑了,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陆晨辛加一句,“小孩子永远是最诚实的。”
  穆羽秋轻挑了一下眉,威胁道:“昨天早上你问我的事,要不我现在就告诉喻延?”
  这个小人!不是答应她保密的吗?
  陆晨辛忙作揖认错,“大爷饶命,小女知错了!”
  喻延好奇地问:“什么事?”
  穆羽秋斜睨了她一眼,对喻延笑道:“你不知道的一些关于你的事。”看喻延疑惑不解,他又道,“当然是开玩笑的,就是晨辛问我你以前交了几个女朋友,还要我替她保密。”
  喻延微微有些惊讶,心莫名有点暖,看了看陆晨辛,她略显尴尬,怔了下才说:“喻延你以前挺受欢迎的嘛。”
  那个小男孩的父亲从屋里出来,他满脸胡渣,一副邋遢样,问穆羽秋找他什么事。
  穆羽秋说想要借潜水装置,他说一个小时五百块,不讲价,还说这方圆百里只有他这儿有潜水装置。
  摆明是在敲诈!
  穆羽秋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但又别无他法,还是跟着他去取装置。十分钟后,他黑着脸借来两套潜水装置,喻延问:“怎么才两套?”
  “他那里一共才三套,有一套质量不过关,不能要!”
  陆晨辛识相地说:“你们俩下去潜,不用管我。我觉得今天好像有点冷,不想潜水。”
  喻延他们换好衣服,准备下水了。
  喻延道:“你就划着小船到这周围去看一看,不过要注意安全!”
  “放心,就算不慎掉到水里,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对游泳还蛮有信心的。”
  她小学的时候参加游泳比赛还拿了冠军,游泳对她来说简直比呼吸还有简单。
  “要是冷的话,就上岸等我们!”
  “知道,不用管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受她老爸的影响
  也算是个超级植物达人
  姐妹们是不是很羡慕嫉妒恨?
  

  ☆、第三十八章

  她坐在木船上顺溪缓缓而下。
  水速不是很快,木舟悠悠飘流。
  两岸群山跃起,耸立陡直,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动物的叫声,陆晨辛不禁想起了唐代诗人李白的诗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当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到了下游很远的地方。
  于是泛舟缓缓而上,幸好水速不是很快,要不然会相当吃力。
  突然看见河面上有一小渚,陆晨辛好奇,便划船过去,原来是一座小山,因为河流改道水位上升,现只露出了山顶。
  把船固定好,登上小渚,渚上到处岩石裸露,也有一些灌生植物生于其中。她到一块峭石上坐下,脱掉鞋子,脚刚好能触及水面,水果然有点冰,喻延他们没事吧?
  拿出望远镜,寻望着四周,看有没有奇观异景,突然镜里跳出一个帅气的人脸,他正倚在一块石头上,满脸写满了无聊,好像在等什么。
  咦?
  他瞳孔的颜色好像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暗绿暗绿的。慢慢放大了一点倍数,还真是深暗绿色,这家伙不会是戴了隐形眼镜吧?
  这时他眯了一下眼睛,发现了她。
  陆晨辛暗想糟糕,偷窥别人被捉到,放下望远镜笑着向他招招手。再用望远镜看他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他的身影了,她质疑,刚才她是不是看到鬼了?又继续在那周围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目标,不会真是鬼吧?
  算了,可能是眼花了!
  放下望远镜,用脚拍打着水花,这水清澈见底,她不禁想用手去蘸,看见已是光溜溜的手指。
  突然笑起来,喻延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件事,好像还没有发现她的戒指丢了,那家伙是迟钝还是后知后觉?
  她记得那天晚上她回到旅馆,他没有任何一句责备她的话,对她消失的这一天也没有半点兴趣,要是真的关心她的话,多少也会问一点。
  弯腰低头,挂在胸前的那块虎雕崩了出来,将其取下,想起穆羽秋在讲价时的情形,突然觉得好笑。
  虽说这个虎雕才三十多块,但却是他们几个这次出游买的第一个纪念物,而且还和喻延的刚好配成一对,这算是另一种祝福吗?
  这么想,她空虚的心被填充了点。
  拿出手机开始拍这块虎雕,真漂亮,拍出来看起来像古物,唬弄一下韵丘也不错。就在给她弟弟发送信息的时候,指间的虎雕不慎掉到水里,她条件反射用手去捞,也掉到水里,不过幸好手机没掉进水里,要不可亏大了。
  好冰!
  既然衣服都已经湿掉了,就去找找虎雕,说不定还能找到。
  她猛吸了一口气,潜入水底,开始找虎雕。顺着虎雕掉落的地方,找了好一会儿,应该就在这周围啊,可这里全是藻类植物,想找到好像很花时间的样子。
  她本打算放弃,正想往上浮的时候,突然看见更深的地方有暗红暗红的东西,那应该就是了。
  潜下去拾起那东西来,哈!真的找到了。
  糟糕!要没气了,得赶快往上浮,她往上浮了一下,发现脚踝被藻类缠住了。蹲下用手扯了扯,怎么也拉不断,又解了解缠在脚上的藻类,好紧,根本解不开。
  怎么办?
  难道她今天就要命丧于此?不要,谁来救救我!
  想着想着,她更绝望了!
  这里离喻延他们潜水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要他们来救她根本不可能。再加上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是没人会来救她的。
  对不起,爸、妈、韵丘,我不得不先行一步了。
  对不起,喻延,你还提醒过我要小心的,结婚的这半个多月谢谢你的照顾!
  她好奇,不知道她死了喻延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流泪?
  逐渐地,她的意识变得模糊,手中的虎雕重新滑落。
  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陆晨辛并没发现这时有人跳入了水中,帮她拔掉缠在脚上的藻类,抱着她浮上了水面。
  ——
  喻延他们潜完水,看陆晨辛迟迟没有回来,又租了一艘木船顺着河流到下游找她。当看见绑在小渚旁的木船时,才微微安下心来,船既然已被固定好,那说明陆晨辛一定就在附近。
  他们也把船固定好,上了陆晨辛的船,叫喊着她的名字,可一直没人回应。
  穆羽秋道:“不会吧?难道又玩失踪?”
  喻延来到小渚上,拾起陆晨辛掉的手机,看了里面的内容,有些着急,晨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短信只写了一半。
  “怎么了?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穆羽秋也走了过来,看了手机,收起了他没心没肺玩性和无所谓的逸态,突然变得很认真,“我说,晨辛不会是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吧?”
  喻延听了身体不由一震,想了一下才安心下来,“不会的,要是掉进水里的话手机也会掉进去。”
  “也是呢!”
  穆羽秋也不便再说什么,但心里很清楚,陆晨辛八成是掉进河里去了,因为她的鞋子都在这里。要是真掉进河里,这里没人,那就有可能被冲到下游去了,这条河这么长,凭他们俩个人的力量想要找到根本不可能。
  凶多吉少啊!
  当然,他能想到的喻延不可能想不到,她不是说会游泳吗?就算真掉进河里,也应该没事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
  喻延这时有些恼火,为什么他一转眼,她就会消失不见,难道要他像盯小孩一样时时盯着她?
  他脱掉外套,“我先下去看看,你上岸瞧瞧!”说完就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当他在水里找到那块虎雕时,恍然明悟,她不会是因为下水来捡这个,不小心被水冲走了吧?
  不对!
  这里水速不快,还达不到被冲走的程度。
  看到这里藻类横生,好像很容易被缠住,幸好她没有被缠住,要不然他现在就只能替她收尸了。
  穆羽秋在岸边发现了一些藻类,觉得奇怪,就带回船上,看见喻延浮出水面,摇摇手里的藻类,“发现了好东西。”
  喻延上船,看是与刚才在水下看到的是一样的藻类,瞬间全身都松了下来,安心了许多,用手揉揉太阳穴,“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没事?”
  喻延拿出刚才在水里捡到的虎雕,“晨辛可能是因为这个掉到水里去了,到水里去捡,不小心被这种东西缠住,无法脱身。不过幸好有人把她救上了岸,带着她离开了。”
  “那现在怎么办?”
  “这附近一定有上山的路,沿着这条路一定能通向某座村庄,晨辛一定在那里。”
  喻延说着开始寻找刚才那个人留下来的一些足迹,跟着那些足印不远就到了一条山路,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
  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几般婉转曲折,才看到一个建立在半山腰的村落,他们的房子都是用竹子架起来的,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是悬在半空中的一样。
  穆羽秋惊讶,“居然还有这种原始的村庄,真是少见!”
  喻延问:“这也是苗族村庄?跟之前的差得太多!”
  “应该不是,这里是别的少数民族的村落,看他们这里挺原始的,喻延你做好心理准备,你老婆真的有可能要留在这里当压寨夫人了。”穆羽秋笑着开玩。
  喻延心紧了下,又笑了,就算要抬,他也会把陆晨辛抬回去,看见路槛下有一个老头在犁土,叫羽秋问一下他知不知晨辛的事。
  “不知道语言通不通,我先试一下!”
  穆羽秋放慢语速,怕他耳朵不好,大声问了几遍,他拉住老牛,笑着说个不停,穆羽秋摇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时路过一个小孩,穆羽秋又问了一遍,那小孩机灵可爱,说寨子里有一家在河边见到了新娘,现在全寨都知道。那小孩又指了指那家人的位置,说现在已经有人开始祝贺了。
  穆羽秋捂着嘴大笑,“哈哈……还真被我说中了。晨辛可真受欢迎啊,走到哪里都有人争着抢着要,有些人压力大了!”
  喻延也笑着摇头,真是的,能给他少添点麻烦吗?这次和她出来,是他度过的最辛苦的旅行。
  别看那家人的房子就在眼前,他们走上去可费了不少力,下面密密麻麻一片竹林,完全不知路在何方。不过幸好有人也要到他家去,他们跟在他后面,又走了几个岔路,才到那家院子里。
  院子里聚集了十几个人,看见他们,很是好奇,以为是这家的亲戚。主人也在院子里招待客人,他中等身材、健谈好客,四十岁左右,看样子是那传说中的“新郎”他爸。
  他看见喻延他们,热情为他们找来凳子,请他们坐。
  穆羽秋问了陆晨辛的事,表明了他们身份,男主人神情瞬间变得僵硬,把他儿子叫了出来。
  穆羽秋小声说,“哦呀,是情敌,长得还挺不错的,小心哦喻延。”
  “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他们怎么不叫晨辛出来?”
  “你以为新娘是能随便给你看的吗?”
  穆羽秋问了“新郎”在哪里救起“新娘”的,在确认一定是晨辛之后,对他说:“真是不好意思,你救回的那位女士已为人妻,旁边这位就是她老公。”
  简义不相信地看看喻延,既然已为人妻,那她为什么在河里招手向他示好。他指了指挂在屋檐下的那件衣服,说那衣服只有未婚的少女才能穿。
  喻延明白冉妈妈为什么说那衣服她不能穿了,原来是只有未婚少女才能穿的衣服,解释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不懂这些规矩,抱歉给您们添麻烦了,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晨辛。”
  简义沉默着不说话,喻延怕他听不懂,又叫羽秋帮他翻译了一遍。
  他还是木着脸。
  喻延又道:“能叫晨辛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这次真的要当压寨夫人
  我这个老妈心意已决
  定了!
  

  ☆、第三十九章

  简父看了看山下的一片竹林海,说这片竹林是他们寨子里的神物,只要是踏过这片竹林的人,都是受神庇佑的人。既然他们能穿过这片竹林,他相信他们不是坏人。
  穆羽秋捂着嘴小声笑个不停,“其实迷信有时还挺可爱的。”
  他们不过是跟着别人来到这里,他竟然以为他们是受神庇佑的人?
  简义说他是不会让他们带走他的新娘的,说晨辛已经戴上了他们家祖传的宝物银朞,就是他们简家的新娘。
  “哦呀,真的演变成这个样子了。”
  穆羽秋小声喃喃,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喻延。
  喻延没有理会他,语气极为平和地说:“既然你一定要娶我老婆做新娘,那好。不过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小孩,最小的那个才三个月,他们不能没有母亲,我回去把小孩接过来,到时候就劳你费心了!”
  穆羽秋咯咯笑了起来,帮忙翻译喻延的话,简义讷然,他爸这时冒了出来,问喻延有几个儿子。
  穆羽秋笑着说三个都是儿子,他没想到新郎官这家人还真想连喻延的“小孩”也一起收纳,穆羽秋可想好好逗逗他们。
  看他们父子都还没有缓过来,穆羽秋又道:“现在晨辛肚子里又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已经快四个月了,检查过了,医生说又是一对儿子。”
  简义茫然,他爸也黔驴技穷,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起身摇头叹气,很是伤脑筋的样子。
  因为在他们这里,只要是进过他们家门的女人,就得是他们家的人,如果打破了这条禁忌,山神就会愤怒,会发生不可预测的灾难。
  经过长时间的商议,最后他们决定招喻延为干儿子,这样喻延也算是他们家的人,所以并没有打破禁忌。
  在诸多无聊的仪式之后,喻延略显疲倦,但还是控制自己尽量不要表现出来。最后简义他爸还赐了他一个新的名字给喻延,“简恩”。
  喻延一直很疑惑,简父,也就是他干爹,为什么要给他这个名字?
  喻延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又可以和晨辛举行一次婚礼。
  陆晨辛穿着暗红色花纹复杂的新娘服从里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衣服上挂着很多银饰,走起路来响个不停,但却很好听,就像一曲优雅幽婉的漫奏。
  她难为情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了,是小义救了我。”
  “你没事就好。”喻延淡淡地笑道,语音平和但略显疲惫。
  穆羽秋也笑道:“差点就嫁给那小子了,感觉如何?其实我觉得那小子还不错,挺帅气的。”
  除了脑子有点问题之外。
  “呵呵……他的确很不错,就是小了点,听说还不到十八,如果再大一点的话我真嫁了。”
  喻延道:“小心我告你,重婚罪。”
  “那我们结了婚两次婚,算不算也是重婚?”
  穆羽秋又问:“要是喻延不来,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嫁给那小子吧?”
  “是啊,你没看我衣服都穿好了,就准备拜堂了。”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简母找来了几个“姐妹”帮忙打理她,就算她三头六臂也逃不掉。但她相信,不管时间长短,喻延一定会来找她,要不然他回去也交不了差。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么快就来了。
  穆羽秋笑着看看喻延,“你老婆可真豁达啊!”
  拜过堂,敬过老人。
  她竟糊里糊涂的被送到一个山洞里,说是入洞房,必须在这里呆上一夜才行。
  不可思议!
  都这个年代了,他们这里居然还保留着这么奇怪的传统,把山洞当洞房,她还真是不敢恭维啊!山洞里除了一张简陋的床,什么都没有。
  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看见夕阳滑落,轮月渐升,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洞里也变得阴霾模糊。
  她不禁害怕,这山洞里不会突然冒出一只手来抓她吧?或者其实现在就有一个披发的女鬼在她身后瞪着她?
  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她吓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往后退。
  喻延打开手机的灯,光线一下子驱散了所有的黑暗,看见她闪到角落里,满脸惊恐,笑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陆晨辛摇摇头,原来是喻延,真是吓死她了。
  “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很无聊吧,抱歉,我来晚了。”
  这里好像有很多规矩,他们不让他提前来,说来早了会不吉利。他干爹介绍了好多人给他认识,还和他干弟弟简义聊上了一些城里的事,嘴上还说叫他到城里看看。他无意间发现简义的眼瞳好像带着点暗绿,便仔细地瞧了瞧他们这里人,好像都是如此,只是简义的比较明显。觉得有些神奇,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也有这种瞳色?
  喻延突然和他们变成了“家人”,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总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个戏剧,只要演好就可以了。看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担心晨辛一个人在山洞里会害怕,强要求过来看看。
  陆晨辛整理了一下心情,抖出来一个笑容,“这地方真神奇,居然还要新娘新郎在黑幽幽的山洞里过上一夜,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可能吧!”喻延把手机递给她,“刚才忘了把你的手机还给你了,真的抱歉,如果早点给你,你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谢了,我还担心晚上可能会涨潮,会被冲进河里去呢。”
  接过手机,又接着写短信,心里埋怨:真是的,要不是为了发这张照片,就不会搞出这么多问题了,还差点搭上性命,真是便宜韵丘那小子了。
  喻延又把她掉到河里的虎雕递给她,“东西掉了叫我帮你找就行了,不用自己亲自下去,今天真的差点出了大事。”
  要不是简义碰巧在那里,她恐怕早已经横尸遍野了。喻延语气平和地说,听不出喜怒哀乐。
  “其实我也没打算下去找,只是刚好掉进河里,反正衣服已经湿了,就找了找,本来已经找到了,可惜被海藻缠住了。”
  她接过虎雕,打算戴上,喻延绕到她身后帮她戴上,她心跳略快,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喻延给她戴好虎雕,忽然从身后抱住她,手力度很大,头靠在她肩上,“今天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陆晨辛吓了一跳,脸一下就红了,这混蛋,知道不道他在说什么,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而且还是夫妻之间?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
  她忙掰开喻延的手,退到一边,想了想才说:“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这里呆上一夜?”
  喻延缓了缓,“入乡随俗,既然到了这里,就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我觉得在山洞里度过新婚夜也不错,而且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新娘陪着我,我也死而无憾了。”
  这个家伙说什么都不会觉得害羞吗?
  他又道:“你穿的这件衣服上面吊了好多东西,很重吧,你不打算把它脱下来?”
  陆晨辛愣笑,“这衣服真漂亮,现在不穿着就没机会穿了。”
  其实并不是这样,她也试着几次想要把它解下,可却不知从何下手,根本解不下来。
  喻延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说实话,就算不会解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走到她身边,寻着手机发出的光,帮她找解扣,“设计这个衣服的人思想真是复杂啊,让新娘穿上这个衣服,真是急死新郎了。”
  就像他现在一样,当然是开玩笑。
  陆晨辛笑道:“说不定他们对这个构造比较熟,能神速解开,毕竟是他们这里的婚服。”
  “可能吧。”
  陆晨辛看他也是有心无力,便道:“要不打电话给羽秋叫他把小义叫过来?小义一定会解。”
  “如果能的话,我也想这么做,可这里半点信号都没有。”
  但要是真叫那小子过来的话,喻延觉得很没面子,连自己老婆的衣服都解不开,还怎样在他面前当一个“哥哥”。
  喻延在这衣服上整整摸索了二十分钟,才终于摸到了谱,这些解扣都是一些融在衣服上的花和叶,做工极为精细,若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是些解扣。
  陆晨辛脱掉重重的衣服,从脖子上拿下银朞,“这个东西是小义他母亲今天才从地里挖出来的,好像很珍贵的样子,放在家里担心会被盗,说是从古留传下来的,有好几千多年的历史了。嘿嘿。。。。。喻延你相信吗?”
  喻延好像对这个东西没什么兴趣,用手机的灯照了照,“怎么不相信,这里地势险恶,从古至今都只有这些少数名族在这里繁衍生息,所以这些东西也保存的比较完整。”
  “还有他们说,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戴上这个东西的人就是他们家的新娘。”
  没文化,真可怕!要是有个男的戴上去了,她不相信他们真的会让那个男的做他们家的新娘。
  喻延噗一声笑了出来,“这都已经跨越了年龄和性别,是崇高无上的婚姻。”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那张床摇晃了一下,这是什么床,好像很脆弱,不会睡着睡着突然散架吧?
  “真的要在这里睡觉吗?这张床好像有点问题。”
  喻延也走过来,鉴定着这张床,不到一分钟就鉴定完毕,“这床是用竹皮一丝一丝的编起来的,虽看似柔弱,其实却很坚实。”
  “是吗?那就好!”
  她拿着手机看了看,还不到八点,现在睡觉感觉还太早,但她和喻延真的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现在这样好尬尴。
  想了半晌才道:“喻延要是累了的话,就先睡,我想看一会儿电子书再睡。”
  “好,你也早点睡,看电子书对眼睛不好。”喻延脱掉外衣来到她身边躺下,还真准备睡觉了。
  对陆晨辛来说,看书的时间往往如白驹过隙,三个小时的时间稍纵即逝。突然她想要小便,但可悲的是,她不知道厕所在什么地方,而且现在夜太深,安静得有些过分了,她害怕。
  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喻延,叫他不太好吧?可不叫他,光凭她一个人根本寸步难行、一筹莫展啊。要不就调一个闹钟,看能不能吵醒喻延,若他醒了就假装问他厕所在那里,然后让他陪着去?若没能吵醒他,继续调闹钟,直到吵醒他为止。
  闹钟响了不到十秒,喻延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翻了翻身。
  陆晨辛忙关掉闹钟,道歉道:“啊啦,这么快就十一点了,该睡觉了!”看喻延差不多已经醒了,“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调了个闹钟,我怕我看着看着会忘时,一看就看到两三点。”
  喻延轻声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
  “马上十一点了,我也准备睡了。”她迟疑了半刻,“对了,喻延,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从这里过去要走七八分钟,我陪你去。”喻延说着起身,拿衣服披上,向洞口走去。
  陆晨辛跟上他,“真是不好意思,打搅你睡觉了!”
  喻延突然放慢脚步,拉起她,笑道:“应该的。”看她只穿着件单衣,“风挺大的,冷不冷?”说着把他刚才披上的衣服拿给她披上。
  “谢谢!”
  陆晨辛没有料到的是,喻延说的厕所就是个坑,而且好臭,她都不敢靠近,要是踩滑了不小心掉进坑里,真是要命。
  看她踌躇不前,喻延伤脑筋地搔了搔头,想了半晌,“不想去就算了,我刚好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跟着喻延又走了两分钟,陆晨辛问:“什么好地方?”
  “马上就到了,看啊,就是前面!”
  顺着喻延所指的方向看去,她看到了一块种着某种农作物的土地,陆晨辛诧异,“就这儿?”
  喻延仍笑道:“是啊,还可以帮忙肥田,不是很好么?”
  陆晨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你转过身去。”
  喻延笑了笑走开了。
  她又走了一小段距离,感觉已经离喻延很远了才放心。幸好这土比较疏松,没有什么声音。就在她搞定站起来的时候,前方几米处好像有一个人影,一直瞪着她,她大叫一声,就往回跑。
  喻延听见叫声也跑了过来,“怎么了?”
  陆晨辛抓住他,心惊胆破地说:“那里……好像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期待着哈
  接下来会有好戏!
  

  ☆、第四十章

  
  喻延顺着她看的方向走去,用手机照了照,“是个稻草人,稻草人在农田里很常见的。”
  陆晨辛深深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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