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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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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福利!
一直以来都太淡了
先给点味儿
等时候到了会有肉肉!
坐飞机来到贵阳,又坐大巴来到一个叫瓮安的小城时已经下午四点钟了。
陆晨辛拿着背包缓缓下车,喻延走在前面,伸手去扶着她,后面的穆羽秋略有所意地笑了一笑,调侃道:“真是恩爱啊!”
这个客运站不大,但车站里的车倒很多,停得也乱七八糟的,新开进来的车到处找着停车的位置,喇叭声和嘈杂声震耳欲聋。
出站后沿着公路走了几百米就到了市区,又逛了好长一段才找到一家比较适合的旅馆,旅馆的名字比较俗,叫“温馨旅馆”。
旅馆的老板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大叔,先是王婆卖瓜式的夸他的旅馆怎么怎么好,后来又问他们是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啊,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啊……
陆晨辛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会套近乎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对喻延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们换别家。
觉得这里一点也不正规,有种进了黑店的感觉。
喻延还没收到信息,穆羽秋直接决定了,“老板,来两件房。”
老板笑盈盈地递上两把钥匙,并要求交两百块钱的押金,带引他们去看房间,房间比较小,但配置还算齐全。
陆晨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惊觉,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她和喻延住一间房,那不是要睡一张床?虽说喻延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她不想和任何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任何男人,就算是同性恋加老公也不行!
穆羽秋住在他们隔壁,陆晨辛边整理行李边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么想走?刚才在车上睡够了吧,口水都还贴在嘴角呢。”喻延刚洗完澡;正坐在床上用毛巾擦着头发,语气柔和。
一句话说了好多语气词,这家伙今天心情一定不错,她先是这么反应的,听完后愣了一下才明白喻延的意思,不信地用手擦了擦嘴角,明明没有口水,这个混蛋,骗人!
“真是让您失望了,我睡觉从来不流口水。”
听到她的郑重的声明,喻延停止了擦头的动作,摁着鼻子大笑起来,“我可有证据。”他得意地摇摇手上的手机,“我已经拍下来了,还想狡辩?”
已经拍下来了?真的假的?
作为现在成熟女性,怎么能容忍自己流着口水的照片留存在这个世界上,太丢脸了,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它消除掉。
陆晨辛挂着甜美的笑容走到他身边,“Seeing is believing,我要看一下你所谓的证据。”
“你想摧毁证据吧。”
她那点小心思喻延怎么看不透。
“哪有,我真的只是看一下而已,真的。”
陆晨辛说着就去抢他手上的手机,喻延一闪一躲就把她压在身下,他刚才用的毛巾掉在她头上,凉凉湿湿的好香,不,不只是毛巾,他身上也好香,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吧。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她扭了扭头弄掉了毛巾,想推开喻延坐起来,挣扎了几下还是被他压的死死的,最后只得警告地瞪着他。
喻延没有一点自觉,眼里含着几分挑衅,“你不是想看证据吗?好,我找给你。”说着他的手就伸到她嘴角边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嘴角,“看,还不相信,这是什么?”
陆晨辛因为他奇怪的举动一时还回不过神来,只是条件反射地想避开,但又由于被他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突然听见喻延叫她看他的手,她愕然发现,真的有口水诶,这怎么可能?
赶紧又用手亲自确认了一下,啊?还真有口水,这……不可能啊!抬头盯着喻延的嘴角观察了半晌,这家伙的嘴角好像也有口水。
她也没多想就把手伸到喻延的嘴角边,学着喻延刚才的动作在他的嘴唇上擦了一会儿,还真有口水,讽刺道:“哼!你说我,你自己看,你也差不……多……”
当她辛抬眸看见喻延时,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这家伙怎么了?他眼神迷离,眸子下垂,正慢慢向她靠近,直到喻延的呼吸打在她的鼻梁上她才惊觉,这混球难道是……想吻她?
不会吧?
他一定是在和她开玩笑,想看她笑话。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
她从百书中得知,这种时候一定要掌握主动权,可到底该怎样做才能掌握主动权?
主动去迎合他?
趁机抓住主动权,这是最常用的方法,可这她绝对做不到。或者暴力一点,狠狠给他一巴掌,强制让他停下来?又或者像个小女生一样又哭又闹大声叫喊,等着人来救她,等谁?隔壁的那个穆羽秋?
不要,绝对不要,这样一定会被笑话的。
那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她虽然想了多种方法去应对这种情况,但现在她根本无法动弹,好像是忘记了怎样才能动,身体不知不觉开始颤抖。
她并不是在害怕,她相信喻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可为什么身体还是颤抖起来了。喻延压在她身上,一定也发现了,好丢脸!
她这样想着,闭着眼睛把头侧到一边,就在差0。1cm就吻到她时,喻延突然媚颜一开,“你压着我手机了。”
强劲的气流打在她的嘴唇上,好痒!
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喻延坐了起来,她还真压着喻延的手机了,拾起手机想删除喻延所谓的那流着口水的照片,可这混蛋的手机有锁,她试了几次都没解开。
“你是解不开的。”
喻延夺过她手里的手机,脸上还带着别有意蕴的笑意。
陆晨辛有想揍他的冲动,这家伙今天好欠揍!小声呢喃着,“不给看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张照片而已嘛!”
她很后悔,为什么她当时没有把喻延睡觉的样子或者是醉酒的样子拍下来。从床上起来,装着若无其事重新开始整理行李,心里纠结着,喻延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刚才想吻她的事就算是开玩笑也有点过了。
他以前最多也是嘴上开开玩笑就算了,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正经很冷淡的。
不一会儿穆羽秋敲门进来,说想出去看看,喻延爽快地答应了,跑到卫生间里换衣服。
穆羽秋看见她仍在整理她的行李,就问:“不想一起出去玩吗?这里虽然是小城,却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看她仍没有想出去的意思,摆出很神秘的神情,“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里治安好像不太好,经常有不好的事件发生,你确定要一个人呆在这里吗?”
“明天要走很长的路吧,我得保存体力,要不然我担心会拖累你们,你们俩去玩吧,玩得尽兴点。”
吓唬谁啊!臭小子,姐姐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穆羽秋大笑起来,“怕什么,走不动了喻延会背你的。”扭头对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喻延使了个眼色,“是吧?喻延?”
喻延没有听到穆羽秋前面的话,疑惑地看着他们,“说什么啊,羽秋。”
“呵呵……没听见?”
穆羽秋意味深长地瞅了陆晨辛一眼,又瞅了喻延半晌,最终也只是一笑而过。
喻延被他搞得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他一直以来的样子,道:“羽秋,你这小子又在搞什么。”转眸看着陆晨辛,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眼里仍有淡淡的笑,“晨辛,羽秋就是这个样子,你可别听他胡说。”
因为刚才的事,陆晨辛不太敢和他对视,笑笑继续整理她的行李。哎,装模作样也够了,她那点东西都被她翻了几遍了,其实根本没什么要整理的,这两个混蛋,要出去就赶快滚!
“看样子要下雨了,你们要出去就抓紧时间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买点辣的东西回来,谢谢!”
不知道是这里湿气特别重还是真要下雨了,现在天色阴沉沉的。不过这对于陆晨辛来说,是个很好的借口,她可以因为要下雨,名正言顺地呆在旅馆。
但在两个小时后,她很后悔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她没想到穆羽秋的话是真的,这里的治安真的不好。
陆晨辛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喻延也没劝说,点点头就和穆羽秋一起离开了。
他们走后,陆晨辛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在床上,琢磨着喻延今天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举动,她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吧?因为喻延真的又小气又超喜欢记仇。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不知是不是一直在想喻延的事,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在旅馆等了好几天,喻延和穆羽秋都没有回来,难道是私奔了?
不可能吧?
要私奔早就私奔了,何必等到现在?
还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变得焦急不安,难道她就这样等下去?如果他们不回来,她要在这里等一辈子?
不知为什么,这时旅馆老板突然出现在她的梦里,笑得阴险狡诈,一下子把她压在床上,她在梦里大叫了一声,醒来全身都是冷汗,好一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的那些都是梦。
喻延是绝对不会做这么不负责的事的,他一定马上就回来了,不过梦的后半段还真有可能,旅店老板看上去就那猥琐样。
她从床上起来,打开手机看时间,原来她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她很奇怪,为什么两个小时能做那么长的梦,在梦里她感觉是经历了几个世纪。
天色带着层层雾气,已经暗下来了。
陆晨辛打开灯去关窗,窗户对过去是别栋房子的窗子。两扇窗子刚好相对,她能清楚看清对面房间里的一切。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往那里看,只是刚好抬头就看见了。
有几个光着膀子的二痞子正盯着她打量,那眼神就像快饿死的人看见可口的食物一样,感觉就要越过窗子扑到她辛这边来了。
她已经顾不上关好窗子了,往后退了几步就跑出了旅馆,直到跑到熙熙嚷嚷的街道,她还是不敢停下了。
她觉得这里每一个人都很可疑。
在她实在跑不动的时候,跑进一个地下商城,在里面游来游去,偶尔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在路过珠宝区的时候,墙壁上的镜子映出一个狼狈的身影。
镜子里的那个人衣着乱糟糟的,头发也乱蓬蓬的,脸色苍白无血色,也正吃惊地打量着她。
陆晨辛明白为什么刚才有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这幅德行来逛商城,不被怀疑才怪。
她不管珠宝区那些服务员向她投来的奇怪又有点看不起的眼神,厚着脸整理着自己的衣装,弄好之后给自己一个微笑,看上去还不错。
一个看上去很会做生意的男服务员心里有些质疑,但当他看见陆晨辛左手无名指上耀眼的钻石戒指时,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有点奇怪的女人其实还是个有钱人,这笔生意一定要做,而且还要大赚一笔。
他笑着向陆晨辛走来,并热情地问道:“小姐,买珠宝吗?”
买珠宝?
买珠宝就等于要大笔的钱,陆晨辛现在才意识到,她刚才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带,没钱、没手机。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不记得回去的路。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意,回不去,怎么办?
现在她能做的,上街去找喻延他们。穆羽秋说这里是个小城,所以一定能找到他们。
三个小时之后,她才知道她这时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多么幼稚!
她又露出了甜蜜又自信的笑容,跟刚才那个狼狈的她截然不同,“不用了,谢谢!”
说完就走了。
那个男服务员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原来不是无头无脑的冤大头,而是个很有自信又明慧的人。
☆、第二十八章
灯火斑斓的街道人挨着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陆晨辛挤着人前进,穿梭在每一个街口里,寻找着喻延他们的身影。
她在脑子里不停地翻找着,喻延今天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来的,好像是黑色,又好像是蓝色,但不是很确定。又想了想穆羽秋,他好像穿了墨绿色的衣服。
刚才她一直在假装整理她的行李,没怎么留意他们。
她很后悔,早知道这样,就听穆羽秋的话和他们一起出来,她那时真的应该相信穆羽秋的话。
还有就是穆羽秋那混蛋,既然知道这里治安不好,还让她一个人留在旅馆,真是太可恶了!
她在这里逛了许久。
很久,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街口都成为了她的熟人。
可惜,她要找的人儿却不在。
这里的步行街很小,半个小时就能逛一圈,其他地方都比较冷清,没什么人。
陆晨辛猜测喻延他们一定在这个步行街内,所以一直寻找着穿着墨绿色衣服的人。
她不知把整个步行街逛了多少圈,但还是没看见喻延他们的身影。
逐渐地,街上的人变得越来越稀疏,很多摆摊的人也开始收拾摊位整理东西准备回家休息了。
陆晨辛仍不放弃,继续寻找着她的目标。
不一会儿,徒然飘起了雨滴。
街上的人跑来跑去,寻找着避雨的地方,瞬间都消失不见了,连那些摆摊的也神速撤退了。
她一个人漫步在雨中,现在好像也不早,他们回去看见她不在也不出来找她吗?
还是说他们现在也还在外面?
她就这样走着,不知道闯入了什么禁地。
这里两边的门面都紧闭着,只有几颗暗黄破旧的路灯还在奋力工作着,偶尔还闪几下,不过整个街道还是黑压压的,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沉睡了。
她走到一个亮着的路灯旁,盯着一个门面打量,“永安钢铁”,难怪关门,大晚上的是没人会来买钢铁的。
这时,对面有几个人大声谈论着向这边走来,他们语气粗鲁霸道,好像想征服一切。
他们的每一个字都想利刀,唬得整个街道都战栗起来了,就连她旁边的那颗路灯也害怕得一下子闭上了它的眼睛。
托它的福,陆晨辛一下子被吸入黑暗中。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希望他们不要发现她。
他们仍大声粗鲁地谈论着,讲的是这里的方言。
陆晨辛虽然听不懂他们讲的是什么,但她可以断定,这几个家伙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就在他们经过那颗闭着眼的路灯下时,那几人中的一个无意间往她这边看了看,可能是太黑了,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本来已经穿过了她所在的位置已有一小段距离了,他仍不放弃地扭头过来看,当他看清楚那里站着一个人时,大叫一声,“你们看,那边那个是哪样(什么)啊?”
他边说边向陆晨辛指来,他的音调有点奇怪,语速也比较慢。
陆晨辛因为他这话吓得半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不是该拔腿就跑?
但她明白,她应该跑过这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这样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们在那里讨论了一会儿,在确认那里站着的是一个女人后,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有一个还像黑社会老大一样装模作样地从包里拿出一只烟来,用打火机点了几次才点燃,火光一闪一闪的映出了他狰狞丑陋的面孔,他猛吸了一口烟就把烟头扔在地上。
由于刚下过雨,地上有不少积水,烟头扔在地上就差不多熄灭了,但他还是耍帅地用脚在地上擦了几擦,最后把他吸的那口烟向陆晨辛吐来。
陆晨辛并未闪躲,只是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他们。
更可笑的是,另外两个可能觉得他那个学黑社会抽烟的样子很帅,竟也分别拿出烟来模仿他的一切动作,有一个向她吐烟不成功反而把自己给呛到了,咳嗽了好一半天才停下来。
陆晨辛差点笑了出来,这也太幼稚了吧?
看这他们的样子应该都还不到十八岁,不过这种倒大不小的孩子是最可怕的,他们还什么都还不太懂,会干出什么事来也完全无法预测。
还有一个并没有学那很逊的抽烟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以至于陆晨辛都没有发现他。
那个黑老大仍装模作样地说:“奶奶的,敢吓偶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这一大吼,陆晨辛倒是吓了一跳。
他说话带着很浓的口音,陆晨辛也只是大约能猜出的的话意,假装镇定地说:“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在这里等人,并不是故意要吓你们。”
她说的是普通话,他们几个都是一怔,因为在这个小城里说普通话的人并不多。
一个小弟问:“你是外地人?”
“嗯,我和我老公来这里来拜访一个亲戚,刚才下雨他叫我在这里等他,他回去拿伞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对结了婚的女人都没什么兴趣,而且她也表明了,她老公马上就会来了,希望他们能到此为止,赶快走吧!
不过他们并没有懂她的意思,仍唧唧哇哇地交谈着。
陆晨辛听不懂他们的话,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手心里有了冷汗,怎么办?
神啊,谁来救救我?
另一个站在他们身后一言未发的人突然出声了,他的声音穿过那几个地痞到达陆晨辛的耳朵里,“别的我们就不多说了,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他的普通话很标准,也很熟练,而且他的声音很有威慑力,也很有存在感,跟他自身的存在不同。
他前半句话是对那几个地痞说的,他们马上变得安静,显然很听他的话。他后半句话是对陆晨辛说的,陆晨辛听到声音才发现竟还有一个人,他好像是划破黑暗的空间突然降临到他们身边。
听他话的意思,有种如果她拿出身上所有的东西,他们就会放了她的感觉,陆晨辛突然松了一口气。
可惜,她现在身上半分钱都没有,要不然她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的。
抬手看见左手无名指上耀眼的钻戒,对了,这个应该挺值钱的,拔下钻戒,“我别的东西没有,只有这个结婚戒指,应该挺值钱的,给你们吧。”
那个伪老大先看了那个真老大一眼,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后才抢过陆晨辛手上的戒指,用打火机弄出一点火苗来鉴定钻戒的真假,搞了半天也没搞清楚。
最后索性放在嘴里用力一咬,可惜钻戒的硬度比他的牙齿硬度大,他的牙齿被磨碎了。
他惨叫了一声,露出痛苦的笑脸,钻戒居然是真的,可以大赚一笔了!
但他还不满足,认为陆晨辛一定藏着更值钱的东西,要不然是不会轻易拿出这么值钱的东西给他们的,都忘记要用普通话,直接用方言吼道:“还有没得更值钱的东西,有就赶快拿出来,要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另外两个小弟也学着他对陆晨辛大吼大叫。
陆晨辛平时都不戴什么首饰,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摸摸耳朵上那对珍珠耳环,那是两个月前她弟韵丘从美国寄给她的生日礼物,可能并不是很值钱,她很喜欢,对她来说,这对耳环可比她的结婚戒指珍贵多了。
她仍假装很淡定地笑道:“其他的东西我真的没有,只有这对耳环,是我花了几十块钱在精品店买的,你们要吗?要我就取下来给你们。”
她说着就要去取那对耳环,她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要的。
果然!
他们几个都失望地说不要了不要了,陆晨辛在心里窃喜,小屁孩们,跟我斗,你们还差得远呢!
就在这时,那个真老大又发言了,“那对耳环我要!”
什么?
不会吧?
这对耳环真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怎么办?这可是她很珍贵的东西,她不想就这样失去。
那个老大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等着她取下耳环。
陆晨辛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虽然不是很愿意,还是慢慢取下耳环递到他手里。
就在这时,他们身旁的那颗路灯也好像是想看她笑话,一下子睁开眼睛。
借着暗黄的灯光,她看清了眼前这人的容颜,虽看上去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但不管是衣着、发型,还是言行举止都很得体,显然是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孩子,长得也十分俊俏。
她很难想象,这样的孩子怎么会跟这群地痞渣子混在一起?
而且还是他们的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叛逆期的小正太登场
求各位姐姐割爱!
——朱云旭
PS:我是超级姐控哦!
各位姐姐都到我怀里来~~~
☆、第二十九章
他接过陆晨辛手里的耳环,看都没看直接揣到衣服的口袋里,然后质问:“你确定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他这话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就像在质问一个有罪的犯人一样。
尽管陆晨辛没有隐藏什么,但还是有点心虚,弱弱地说:“我连几十块钱的便宜耳环都给你们了,哪还有什么东西。”
她说这话主要是想要回她的珍珠耳环,尽管她觉得希望渺茫,但还是试一试。
她不明白这小屁孩为什么对她的耳环感兴趣,还是说他在怀疑她在说谎,认为这耳环一定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小屁孩并没有要还给她的意思。
那个伪老大又发言了,“云老大,她一定是在说谎,她一定还藏着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不我们亲自搜搜看?”
陆晨辛对那个“云老大”投去很无辜的眼神,现在说他是世界的老大也行,希望他适可而止。
他有点犹豫不决,再玩下去就要玩大了,但现在他们几个显然是兴趣高涨,说收场有点扫兴。
就在这时,对面街道上有两个男人放慢脚步好奇地向这边看来。
陆晨辛就像抓住了救命草一样大声说:“是我老公他们,他们来了!”
那几个混混相互对看了一眼,最后得到“云老大”的暗示决定离开,他们喧哗着跑开了,而那个“云老大”不知何时又隐身在黑暗中。
她终于安心下来,但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对面街上那两个已经快要消失在她视野中男人,要是真是喻延和穆羽秋就好了。
虽然他们并不相识,但陆晨辛仍很感谢他们。
要不是他们,她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接下来到底该这么办?
现在她身无分文,踱着步,雨点洒在天边,攻占了每一个角落。
今晚要怎么过,露宿街头?
寻着光线,往灯光多的地方靠拢,雨也越下越大,早已浸湿了她的衣服,温度也突然降了下来。
冷!
她不知不觉开始发抖,头晕晕沉沉的,好像是发烧了。
不远处,有两个抱着书的女高中生快速朝她这边走来。
她们俩一个撑着伞,一个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袋子全湿了,水从袋口溢了进去,里面也有不少积水。
她们都只是沉默地看着路避着雨滴,并没有任何的交谈,好像是急着赶路。
陆晨辛头晕沉沉的,由于雨声太大,完全没察觉到她们。
她们为了能更好地避雨,把伞面压的很低,也没看见在雨中独自漫步的陆晨辛。
陆晨辛差点和那个撑着伞的女高中生撞在一起,幸好旁边那个女高中生反应快,拉了那个撑着伞的女高中生一把,她们才没撞在一起。
但那把伞的牙锥插进了陆晨辛的头发里,陆晨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和那把伞一起摔在地上。
那个提着黑色塑料袋的女高中生也打翻了袋子,袋子里的塑料罐洒了一地。
她们都没多想就跑到陆晨辛身边扶起她,用这里的方言问有没有摔到?
陆晨辛反应过来,摇头笑笑道:“没事、没事。”看看地上翻着的伞,再看看这两个女高中生,全身差不多都湿了,拾起伞递到她们手里,“快撑着伞吧,都已经淋湿了。”
她们接过伞,好奇地看着陆晨辛,原因还是一样,因为陆晨辛讲的是普通话。
那个看起来相对开朗的女孩叫杨达娟,她有些好奇,很配合地用普通话问:“姐姐,你没伞?”
陆晨辛迷茫无望的心里终于有了一点希望。
这女孩主动向她搭这种话,她怎么会放弃这次机会,让自己露宿街头?
“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下雨,就没有带,没想到会下雨。”
她相信她们能听懂她的意思,她看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这两个女孩都是善良且乐于助人的好女孩。
她们重新拾回地上的塑料罐,陆晨辛帮着捡。
陆晨辛知道她们收集这些东西干嘛,她以前看见一些捡垃圾的老人也捡过这些东西。
她们礼貌地道谢,杨达娟又问:“那姐姐你住哪里,我们送你回去!”
她相对那个撑着伞的要开朗活泼得多,长得也挺俊秀。她最有特点的是她额角有一个漩,尽管现在她头发已经湿了,漩周围的头发还是像漩涡一样漩了起来。
可能你第一眼看的时候觉得有点滑稽搞笑,但当你再次看的时候,你会发现,她这样的发型还挺适合她的,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
相对于她来说,另一个的女孩要内敛得很多,但并不羞涩,只是不太喜欢说话而已,她叫杨达凤,是杨达娟她姐。
她比杨达娟更有特点,她头发至少有三分之一是白的,远远的看上去是灰色。
陆晨辛很疑惑,这难道是遗传?要不然也太异常了,看她才十七八岁,怎么头发就白了这么多?
灰发女孩有点反对她妹妹的决定,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她疑心比较重,在怀疑陆晨辛。
陆晨辛现在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笑道:“不用了,现在还下着雨,又这么晚了,你们赶快回家休息吧。”
听陆晨辛这么拒绝,她突然又相信陆晨辛不是什么坏人,问道:“姐姐你是外地人吧,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街上?”
她这话问得很有礼貌,但也有点冷淡,显然还是防着陆晨辛。
不过陆晨辛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街头了。
“我和我老公来这里玩,今天出来逛街不小心走散了,我刚才在一个叫‘永安钢铁’的地方又被人打劫了,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也不记得回旅馆的路,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对了,请问现在几点?”
杨达娟说:“十一点过七分了,姐姐你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只是问问。”
原来才十一点过而已。
她还以为现在已经很晚了,因为这街道上除了她们三个,找不出第四个人。
不过既然学生都还在街上,也不会太晚。
喻延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他老婆不见了,也不出来找找?
杨达娟把伞往她身边移了移,陆晨辛很有配合的向她们身旁靠。
以前她很讨厌与不熟的人有肢体接触,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觉得很温馨,也喜欢和她们挨在一起。
杨达凤最后决定,“要不这样吧,姐姐,你先陪我们去收摊,等一下我们再送你回去。”
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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