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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婚:傅少蜜爱甜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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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想,选了你就是你。”傅景琛凑在清歌的耳边低声道,说话的气息全都有意无意的喷薄在清歌的耳蜗和后劲窝里。
清歌敏感的颤抖了一下,傅景琛低笑却是没有说什么。
清歌看着他脸上的笑,嘴角也浅淡的挂着一抹笑,傅景琛没有深看,所以没有发现那抹笑很是牵强。
选择了她,她恍然间想起今天安瑶跟她睡得话,势必她的手里还有一张扳回一局的王牌,而偏生这张王牌也是傅景琛所想要的。
所以选择了她,但是会不会一直是她呢?
想到此她微微的垂下了脑袋,傅景琛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身,像是深怕她逃跑了一般。
清歌其实很像忽略安瑶给她留下的阴影,可是无奈,安瑶的话像是摁了回放键一般死死的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过往她也很不想去追究,只是那些过去终究是心底的一道疤痕,一直未曾愈合,戳一下,它甚至还会渗出血迹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清歌的出神,傅景琛扣在清歌腰间的手,力道大的有些弄疼了清歌,清歌拧眉回神看着傅景琛,傅景琛淡淡的看着她:“怎么,心底有事?”
清歌笑了笑:“没,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再带你去见一次爸爸。”
傅景琛知道当年的婚礼是过于仓促,对不起清歌,他一愣:“你放心,这一次的婚礼,我一定会办的很盛大,弥补你三年前的那场婚礼。”
清歌闻言浅笑着摇摇头,已经过去的,再怎么弥补,该在的也不会少,如今的这番盛大在清歌的心底已经不是必然的东西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说完清歌就拉着傅景琛上楼。
傅景琛一时被清歌的态度搞懵了,所以他这是不想要一场盛大的婚宴?
虽然心底有疑问,可傅景琛还是叫没有多问,随着清歌的意思,回到卧室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傅景琛醒来吃完早餐了,也还没有看到清歌起身,家里的阿姨见状问到,“先生,要不要去叫太太起床?”
傅景琛摆了摆手:“随她吧,对了给她热一点粥在哪里,记得汤清一点。”傅景琛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于是又补充道。
阿姨听到了就应了一声,然后在厨房里给清歌热了一碗粥。
傅景琛吃完早餐,没有等刘叔给他开车,他就自己开车准备去公司了,刚刚拉开车门,他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掏出来一看是苏木,他眉头一皱接过:“喂,怎么了?”
“傅总,出事了,公司的股价大跌,还有公司里临时召开董事会了。”苏木焦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播到傅景琛的耳朵里。
他面色一凝:“董事会?谁召开的?”
苏木听到傅景琛的话,看了一眼正坐在傅景琛位置上的男人,嘴角还有一抹淤青,他顿了一下:“是陈昊然。”
“陈昊然?他怎会有公司的股权?”傅景琛很清楚现在市场的散股份额不多,还不至于陈昊然能进入董事会指手画脚的地步。
“是陆小姐,陆小姐当初好像跟陈昊然签订了什么合同,现在被律师拿着正在董事会里等着你呢。”
“我知道了。”傅景琛紧抿着薄唇,一边说着一边就发动引擎,然刷的一下就从院子里消失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傅景琛还以为他哟多沉得住气,看来还是跟当年没什么区别,一样的不长进。
一路上傅景琛以疾驰的车速,朝着远扬奔腾而去,到达远扬的时候,苏木已经在等他了,傅景琛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苏木递上来合同。
傅景琛皱着眉头正想说些什么时候,旁边突然走出一个人影:“傅总,怎么来了,不先进会议室呢,难道你的助理没告诉你就召开董事会了吗?”
傅景琛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跳梁小丑,不足为惧。”说完侧过陈昊然的身体往里走。
第二百一十九章 动手2
陈昊然的目光还落在刚刚的那个位置上,傅景琛已经是目不斜视的走进会议室了。
陈昊然用舌尖顶了顶,自己被揍出血的嘴角,脸上一片冷笑,随后他也转身朝着屋子里走。
傅景琛走进去一眼边看到原来在他位置上还拜访了别人的东西,他嘴角轻巧的一钩,苏木便知道傅景琛今天的心情不算好。
连忙给会议室的秘书使了一个眼色,秘书也是一头的冷汗,傅景琛虽是远扬的掌权人,但是刚刚陈总也把那份合同拿出来了,确实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若是陆小姐没有跟他结婚,陆小姐名下的股份便都是他的。
这里人都知道几个月前,陆小姐大闹远扬的场景,陆小姐手里的股份比傅先生多也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而昨天傅总一路陪着娇妻的事,可不止只有前台知道,整个公司今早都已经传遍了,如此说来,现在陆小姐的股权不就是陈总了,那傅总掌权日子过了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明天了。
现在她是哪一个都不敢得罪,事情没有落下尘埃谁知道结局是什么,其实这个时候不光是秘书,就连着在会议室里的其它股东也在纷纷的考虑如何站队。
这个时候若是没有站准位置,将来在整个远扬只怕日子都是极难过的。
秘书颤巍巍的走上来,手微抖的收起了陈昊然在桌上的东西,整个会议室都沉浸在了傅景琛的气场的之下。
气氛十分的肃穆,偏生这个时候陈昊然从外面走进来,刚好看到秘书在收他的东西,他薄唇一挑:“傅总,真是好生霸气,不过今天这个位置我还就真坐定了。”
秘书听到陈昊然的话,整个身子半僵在原地,这两人不动声色宣告主权,为的还不就是威慑底下的人,告诉他们自己不是好惹的。
可这样偏生是苦了底下的人,秘书扭头看了一眼陈昊然,又看一眼傅景琛,最后傅景琛干脆的拉开椅子坐下,低垂着头浅声道:“你现在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筹码,怎么想逼宫?”
说着傅景琛将椅子转了一个弧度直直的对着陈昊然,陈昊然看着这样强烈的宣告自己主权的傅景琛,脸上微愣,气势上他略输一筹。
不过,陈昊然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朝身后的律师挥了挥手,律师见状就拿着手里的文件袋朝着傅景琛走过去,递到傅景琛的手上。
陈昊然则是浅笑道:“福总会怕是不知道了,清歌在你之前跟我签过一分合同,若是有一天她跟别人在一起了,他手底的股份那就全都归在我的名下,我本也无意跟傅总较劲,可偏生傅总这样步步紧逼,我也实属无奈。”
傅景琛十指交握,似有意无意的看着陈昊然,原来目地竟然是为了安瑶,傅景琛笑了笑:“从来只有我拿别人东西的份,还没有谁从我的手底抢走过什么,除非是我不要的。”
傅景琛一句话变暗示了陈昊然,这里无论如何都轮不上陈昊然做主,陈昊然闻言眉目轻挑,浅声道:“那就谈谈公事吧,傅总现在作为远扬的负责人,今天早上的股价大跌,总得给我们众人一个说法吧。”
傅景琛捏起那个律师递过来的资料,草草的扫视了一眼,眼神轻蔑的落在陈昊然身上,将手里的合同直接砸在陈昊然的身上:“你这份合同的手续还没办完吧,目前股份还是在清歌的手里,这间会议室没有你的位置,陈总,请吧。”
傅景琛睡得淡然,可手上的顶嘴确实毫不含糊,他的话刚刚说完,苏木便走道陈昊然的身边,淡淡的道:“陈总,请。”
陈浩然的身子都未移动半分,他睨着傅景琛:“如此,那我便去办理手续了,下次定不会叫傅总赶出会议室。”说完他就双手插在裤兜里,转身离开。
身后的律师倒是急急忙忙的把地上的合同全部捡起来,然后冲冲的离去。
傅景琛将左腿压在右腿上,看着陈昊然带人离开,他搁在裤兜里的拳头才微微松开,喉间才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清歌竟然跟他签过这样的合同。
想起那场清歌和他未完成的婚礼,傅景琛就觉得胸闷,他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结,然后对旁边的苏木低声吩咐道:“去,看着太太,别让陈昊然跟她有接触。”
苏木点点头,随即就转身离开。
此刻那个刚刚因为给陈昊然收拾东西的秘书,彻底的僵硬在一旁,傅景琛转过椅子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他浅声吩咐:“拿出去扔了吧。”
秘书闻言有些呆滞的抬头看了看傅景琛,仿佛实在确定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刚还对视上傅景琛的眼神。
那种镇定又不失淡漠眼神,只消看上一眼,秘书便有些不能承受了,她慌乱的点了点头,然后道:“我马上去。”
……
红枫别墅,清歌转醒过来以后,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还有些没有适应过来,她起身看着偌大的卧室,人有些晕乎乎的。
去卫生间里洗涑了之后,她便换好衣服下楼去,墙上的时间刚刚好九点整,清歌看着那个钟,自己最近还真是贪睡了不少。
她下楼的时候,阿姨刚好从外面买菜回来,看到清歌:“太太,你醒了先生让我给你温了粥,我去给你端出来。”清歌点点头,应了一声。
然后阿姨就去厨房把给清歌热好的粥端出来,清歌坐在餐桌前,一边小口的喝着粥,一边打量着屋子有些诧异的问到:“两个见孩子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们?”
阿姨闻言扭头有些奇怪的看着清歌:“先生没告诉太太吗?小少爷和小小姐今天去学校了。”
清歌这才想起来,前些天傅景琛最后敲定了儿子和女儿的名字,并且还将她们送到了本市不叫有名的一所幼稚园,听到这里清歌才安心的把剩下的粥喝完。
突然家里没有两个孩子的闹腾,清歌倒是觉得有些无聊的慌,是以吃过午饭过后,她便在书房里找到了一本自己当年爱看的书,当时没有看到大结局,现在接着看,倒也还不错。
她还没看几页,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清歌没在意的接过电话,手指扔在书页上滑动。
“陆清歌,好久不见了,出来一起喝杯咖啡吧,毕竟当初差一点就做成了夫妻的人,不会连这个面子你都不给吧。”陈昊然低哑的嗓音通过电话线传输过来。
清歌听得很清晰,不过,她微微呆愣了一下之后,便就又接着讲目光挪回书页上,只是那上面一个字她都看不下去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吧,至于夫妻,那不是没成么?”
陈昊然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的喷薄而出:“当初你亲手签下的那份合同还记得吧,不说别的光是这份合同我们就有说不完的话题,怎么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呢?”
清歌闻言,在书页上滑动的指尖一顿,那份合同她自然是记得,当初陈昊然愿意借股份给她,打的那份主意,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过安宁的日子过久了,容易洗清人骨子里的那股嗜血,她就是安宁的日子过多了,竟然将这件事都给忘了。
“在哪里?”
“西街,112号。”
“好”
清歌果断的挂断电话,然后从书桌上拿走看傅景琛车库里的一辆车的钥匙,西街112号,她不知道那里是那里,不过这个地方打不到车,她也只能自己开车去了。
第二百二十章 互相的钳制
一路上清歌的神色都若有所思的,像是在思忖着什么,到达西街之后,清歌因为不熟悉这一条街,只好按照上面的门牌号挨个挨个的找。
这一条街虽不在市中心,可是也是繁华异常,白天街道上的人还不算密集,却也是开着车难以行走。
是以清歌停下了自己的车,拎着包步行至陈昊然说的那个地址,找到112号之后。
清歌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店铺,这家咖啡厅里的装修里里外外都让人感到精致,尤其是里面的摆设,简直像是回到了民国年间一样。
清歌进去之后直扫视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中间的陈昊然,正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看着桌上的一本书,看的我津津有味的。
看到这一副画面,清歌莫名的又想起了多年前,陈昊然追求安瑶却被傅景琛狠踩时候的场景,如今物是人非,当年一个什么都不是穷酸学生,现在也能和傅景琛平起平坐了,甚至能威胁到他,清歌不得不感叹造化弄人。
或许是清歌看着陈昊然的目光太过注目,陈昊然抿了一口咖啡之后便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清歌。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与清歌对视,清歌看了一眼,便狠狠的回过神来,脸上温和的神色变得有些凌厉。
她拿着包直直的朝着陈昊然走过去,问服务生要了一杯柠檬茶之后,她便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陈昊然。
“看样子,陈总约莫今天是不能如意了。”清歌浅笑道。
“怎么会这么说?”陈昊然倒是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清歌。
“即是谈公事,陈总不带律师,连文档也没带,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聪明,我倒是突然不明白了,傅景琛当初为什么你一开始就喜欢你呢。”陈昊然似感叹,也似无奈的说道。
若是傅景琛一开始就选择的是陆清歌,安瑶便是他的,便不会有人从中作梗,他便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给别人当傀儡。
清歌手里捧着刚刚被服务生端上来的柠檬茶,因为天气的原因,她要的是一杯热的,此时捧在手里温度刚刚好,她小巧的吸了一口柠檬汁。
然后轻声道:“我这么好,但也不是金银财宝,人人都爱啊,就像陈总这么深情从高中追到大学,又从大学追到此,终究你的安女神也没有动心。”
这个世界上说起来,或许只有陆清歌一个人知道陈昊然心里的那股邪念,当年傅景琛和安瑶打得火热的时候,清歌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个常常在背后帮安瑶做一些小事的陈昊然。
也是清歌第一个知道,陈昊然是从高中开始比起你一直暗恋安瑶,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最后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像一份执念了。
陈昊然扣上追上的书:“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文来意的?”
“本来不是很确定,可是刚刚我的那番话你没有反驳,何况时至今日,你除了安瑶还有什么值得让你为此抛下一切,不惜和傅景琛为敌的?”
“呵,连你都瞒不了,她却是装了这么多年的瞎子。”陈昊然自嘲一声。
清歌搁下手里的玻璃杯,打量着里面的柠檬片:“其实这么多年的变化很大,一开始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的目地。”
清歌和陈昊然都是最深爱着彼此情敌的人,虽是彼此了解,但真正的焦急确实不多的,有何况陈昊然整个就是改头换面了呢。
“你既然知道一切,那交换的条件你觉得如何呢?”陈昊然盯着清歌。
“你选择跟安瑶一个阵营,就应该知道傅景琛还没有从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我,也未必能放了她,何况。”
似是说的累了,清歌端起柠檬茶喝了一口:“她在瑞士那般折磨我,我向来都是记仇的,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清歌和陈昊然相谈算是甚欢吧,是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咖啡厅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正细细的打量着他们。
“傅总,太太现在正在和陈昊然一起,两人好像是在叙旧,看起来气氛很柔和。”苏木看着陈昊然看清歌的眼神,或许就是柔和吧。
傅景琛听完眸子半眯,“温和?”他反问出声。
“咳咳,感觉像是两个老同学见面吧。”苏木从新组织了一下措辞,恩,就是像两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陈昊然看着清歌:“所以,你这是不答应的意思了?”
“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即是我决定不了事的还希望陈总也不要多加为难,否则真的闹到最后你娶了我,那该得有多不甘心啊。”
“我敢娶,你就敢嫁么,陆清歌?”陈昊然看着清歌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其实突然想想,你除了跟傅景琛结过婚有过两个拖油瓶之外,其它的也没什么不好,要是我真的娶到京城第一美人,以前的那些大学同学说不定还会羡慕我,只是,我敢娶,你就真的敢嫁吗?”
清歌一噎,她以为陈昊然对安瑶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是以才会大胆的逼迫陈昊然,毕竟清歌的心底清楚,傅景琛虽然事事否纵容她,但是在大事上,他仍然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不能妄加干涉。
“我没别的要求,就只是要安瑶而已,我想与你们陆家的遗物还有傅景琛小半辈子的心血相比是值得的吧。”陈昊然如是的说道。
清歌突然不想跟陈昊然打太极了,这个人一看就是不达目地,不肯罢休的,在说了他手上的东西,确实是钳制到了清歌,只是这件事清歌也却是做不了主,不过她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既然是傅景琛看的上的秘密,那自然是比的上整个远扬的,利弊的权衡,他一个商人自然是比我更为精通的。”
“难道你就甘心看着你们陆家的遗产化为乌有?”陈昊然自然知道傅景琛想要的是什么,但偏生那是她所不能给的。
清歌莞尔:“陆家的遗产不就是剩下的股份么,就连公司也一并早早的就融合到了远扬当中,怎么谈化为乌有呢,你可别忘了,只要我们结婚,那股份还是我的,你要敢娶,我必然敢嫁。”
清歌最后还是想一起赌一把,赌陈昊然对安瑶的感情绝不止如此,赌陈昊然根本不敢娶她。
如今清歌也幸亏,当初陈昊然不知道安瑶活着的消息,否则不然不会有这一条钳制着双方的条约。
陈昊然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他以为如今清歌跟傅景琛和好了,眼睛里自然会跟以往一样揉不得沙子,可清歌偏偏出乎了他的预料,似乎现在的清歌对傅景琛更是妥协偏多一点。
清歌见陈昊然沉默,她作势要起身:“既然陈总没有想好,那便想好之后,我们改日在谈。”
“等等,你现在就对傅景琛如此的信任吗?你难道一点也不怀疑他在背后寻找的那个秘密是什么吗?”陈昊然只得拿出最后一张王牌,真料他自然不会告诉陆清歌,不过怀疑的种子播下了也是收益无穷。
果然,清歌的身子顿住了,她看着陈昊然:“这个秘密,你今日不说,以傅景琛的手段,他日安瑶自然也会说。”清歌不喜欢这只能被陈昊然掌控住的感觉,她最后的挣扎道。
“呵,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是傅景琛抓住安瑶不放的关键,怎么想不到这件事也是安瑶钳制傅景琛的关键,他们彼此不过都在试探,傅景琛是不肯放下你,否则今天站在他身旁的人已经换成安瑶了。”
陈昊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自禁的带了一点哀伤的味道,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无奈,从他知道安瑶没死的兴奋再到安瑶从始至终没有爱过他的事实,陈昊然有时候也是觉得心累。
第二百一十一章 傅景琛的盛怒
“既然如此,那你此番就不要拿合同出来作祟,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唯一没变的就还是一样的胆小怯弱,你若是敢,那便轰轰烈烈的跟傅景琛干一场,你拿着股份来找我挑拨离间,着实是个下下策。”
清歌说完“哐当”一声将咖啡杯重重的搁在桌上,陈昊然闻声侧目。
“陆清歌,你这么多年没变还不是一样的暴脾气,呵,被人耍的团团转还当自己聪明一般,你父母的死,一会是傅景琛,一会是徐若萱,一会是你外公,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吗?”陈昊然淡然的浅笑。
清歌半眯着眸,这件事确实是想乱麻一样缠饶在她的心上,但她也信这件事和傅景琛没关系,因为外公从来看不起傅景琛,没有什么必要帮他隐瞒。
倒是像陈昊然说的那样,这件事里扯出的几个关键人物,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上,徐若萱,傅景琛,外公,好像每一个都没有什么必要的条件,除去傅景琛,可是……
空气中静默了一会,清歌像是突然想带了什么,她抬头看着陈昊然:“你的意思是我父母的死和傅景琛想知道的那个真相有关?”
陈昊然和她对视一笑,什么也没说,但是却愈发的让清歌相信她想要探知的真相,就是傅景琛在找的东西,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你的条件……”
“陆清歌”
清歌的话还没说完,背后就传出了一阵阴测测的声音,光是听着声音,清歌就只带来人脸色肯定是铁青的。
且是发了特别大的脾气,所以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傅景琛正好一身的怒气夹杂这微末风尘仆仆。
“景琛?你怎么来了?”清歌看着他有些诧异的问到。
傅景琛没有搭理清歌,带着身后的苏木直直的走到清歌这一桌,然后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眼神上下的打量着陈昊然。
“怎么,陈总单独请我太太吃饭,也不通知我一声?”傅景琛眉宇间染着戾气。
陈昊然淡淡的一笑,仿佛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他看了一眼清歌:“太太?傅总和陆小姐这是已经拿到了复婚的证明了?”
清歌看到陈昊然的眸子里带着皎洁的笑意,清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若是她和傅景琛结婚的话,那张合同就会生效,彼时便不在手清歌所钳制。
想到此清歌不动声色的在桌子底下掐了傅景琛一手,意思是让他别乱说话,只不过清歌注视着陈昊然太过专注,没有看到傅景琛被她掐了一下之后脸上的神色简直是黑沁的滴水。
傅景琛开口,正想说话,清歌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她一时紧张忘记了放开看掐着傅景琛的手,反而劲越使越大。
彼时傅景琛的脸已经是不能用黑沁来形容了,那简直是阎罗王再现啊。
苏木看到自己老板的脸色,不动声色的悄然往后退了几步。
傅景琛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垂着的眼眸:“复不复婚她也是我太太,这辈子除了我,她也不会再嫁给第二个男人。”
“傅总如此的自信啊,我倒是很想看看是不是这样的呢?”陈昊然捏着自己的下巴深思,像是真的在考虑什么一样。
傅景琛突然才想起这个男人之前跟清歌还差点结婚,他一张脸黑沉的不能再难看了。
抬起手端起清歌面前的咖啡自然而然的抿了一口,如果细心的话,还会发现,傅景琛是按着清歌唇印的位置印下去的。
“怎么,三年前跟我抢女人没有抢到,今时今日还想重演一遍?”傅景琛冷哼,这下清歌不自然的脸突然黑了。
刚刚她掐傅景琛,最后傅景琛悄悄的也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彼时清歌下意思的想要抽离自己的手。
可傅景琛那里允许,他握住清歌的手不由的更紧了,清歌挣脱无奈,心头上原本只是有些不舒服,这下倒是有了火苗的趋势,她抬起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踩在傅景琛的皮鞋上。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用了七成的力了,她才洋洋得意的提起头看着傅景琛的脸色,可惜让清歌失望了,她在傅景琛的脸上除了淡然意外摘不到其它任何的情绪。
倒是在她出神之际,傅景琛和陈昊然的谈话已经聊到天南地北去了。
“你若是为此事而来,倒不如让你背后的老大来跟我谈更为稳妥。”
傅景琛说完这么一句没有里头的话之后,就转身对着清歌问:“咖啡喝完了吗?”
清歌还在傅景琛刚刚对陈昊然说的那句话里没有反应过来,她茫然的点点头。
傅景琛见状毫无缘由的就拉起她起身朝着门外走,清歌连拿自己的包都还来不及,拽住自己包的带子,她连走带跑的才赶上傅景琛的步伐。
“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啊?”清歌看了一眼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问到。
“吃饭。”
傅景琛给了清歌两个字之后便不在多说什么,把清歌塞进自己的车里,转身刚进走进驾驶室的时候,一直跟在傅景琛身后的苏木才鼓着勇气问到:“傅总,我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吗?”
傅景琛捏着车钥匙的手指一僵,转身对着苏木道:“你先回公司吧,把陈昊然手里的那份合同给我弄清楚。”
苏木应了一声,刚刚抬头傅景琛的车已经疾驰的飙出去了。
他睁大眼睛,摇了摇头,果然像是Amy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如果一定有一个人能让老板疯狂,那一定是陆清歌。
只不过苏木不解,既然是老板深爱的女人,当初又盛传陆小姐那么深爱老板,两人最后怎么会闹得分崩离析收场呢,苏木不解。
车上,清歌看着直直飙升的车速,手指不由自主的拉紧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你能不能慢点,我惜命。”清歌看着傅景琛的侧脸,有些气鼓鼓的说道。
刚刚是她出神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她都没有跟他闹,他还在生气个什么劲。
“你惜命会跟姓陈的在一起?”傅景琛不置可否的冷笑着反问。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喝了一杯咖啡,在说了,那也是他拿合同的条款让我出来的。”清歌弱弱的解释道。
今天早上陈昊然递给他的那份合同,傅景琛没有仔细的看,现在听清歌说起来,他倒是猜到了七七八八。
“所以你刚刚不让我说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就是跟你们合同上的条款有关系吧。”这不是询问,而是笃定,这样的笃定让清歌想反驳都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空气里一度陷入了冷寂,傅景琛开车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清歌,清歌自然知道他书在生闷气。
“那不都已经是过去的吗?虽然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隐患,但是你不是也没把安瑶处理干净吗?”最后一句清歌越说声音越小。
但是车里只有两人,若是这样傅景琛还听不到的话,那他就真的是耳背了,他半眯着眸子,眼睛从前面的路上挪到清歌的身上,脚下的刹车突然猛烈的踩下去。
清歌一时不查,就算是系着安全带也被惯性带的一阵后仰。
傅景琛靠路边停车了,然后摁了中控键锁住了车门,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清歌逼近,眸子里的阴郁毫不掩饰:“你刚刚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清歌下意识的往后靠,可是身后已经是紧贴着车窗了,莫名的过了多年,她还是对傅景琛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吓得胆战心惊:“我,我没说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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