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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殿前欢:错身为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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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将她疼进了心坎里,有些感情,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他以为,他既然能冷静的面对冷轻舞的离去,便没有什么关于女人的事情,是他无法面对的。

可今日,他唇角微颤的吻着身下的女人,竟是不敢睁眼看她一眼。

他害怕看她脸上的泪水,害怕看唇角迎合的假笑……

冷蝶舞攥紧全是虚汗的掌心,复又松开,缓缓抬起,揽上他的脖颈。

他的痛苦,她感受得到,但她不懂,既然这是一件让他们彼此都痛苦的事情,为何还要继续?

如果,这便是宿命,那就让他们一起沉沦吧!

他因她的主动,高大的身躯,猛的一僵,随即好似被她鼓励了一般,再也不复刚刚那一刻的小心翼翼,吻得狂烈起来。

她生涩的伸出舌,刚一缠上他正在攻城掠地的舌,就被他拉进了深深的漩涡中,一番抵死的缠绵。

她不甘被夺走了主动权,松开缠着他脖颈的胳膊,改为去撕扯他的龙袍。

他则错过她的唇,改为去吻她的耳垂,让这只张狂的小兽,得意喘息。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倔的要命,即便是在**上,她明明不懂的情况下,也不甘被他控制。

而他,竟该死的觉得被她这样撕扯着也不错。

她的唇上一轻,她立刻大口的喘息几下,便不满的嘟囔道:“臭死了……”

他的动作一僵,不自信的使劲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龙袍,一股女人香便窜入了鼻间,那是冷轻舞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呵……是很臭……”

他看着她眼中的怒意,嗓子里不自觉的滚出两声愉悦的笑意来。

随即,他伸手扯下自己腰间的玉带,随手掷于地上。

她顺势,狠狠的扯掉他的龙袍,又去拉扯他的中衣。

他则俯下身,将吻落在了她的锁骨处,一番游弋后,渐渐下滑,吮住她的一侧樱红。

她扯着他衣衫的玉手,猛的攥紧,身子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

“轩……”一声嘤咛,伴着身体里的电流脱口而出,真正奏响了这帷幕下的美妙乐章。

之前的恨,怨,猜忌,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乌有,他们的眼中已只容得下彼此。

她缓缓抬起微颤的手臂,玉手抚上他发顶的金冠,摘下,掷落在地。

今夜,这里没有皇帝,没有要回家的冷心颖,只有**女爱……

如果,浮华似梦,但愿这梦是伴随他们一生的美好。

他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她朦胧的媚~眼,眼中的情~欲之色便又浓烈了一分。

她一定不知道,她是第一个敢将他头上这顶象征着皇权的金冠掷于地上的女人。

但,这一向被他不容的行为,此刻竟是激不起他的一丝怒意。

撤去了金冠的墨发,瞬间铺散开来,垂落在床榻上,与她的青丝交缠在一起时,她微侧脸,看着这样的情景,笑了……

他唇角微扬,执起两人的发,在她的不解中,将两缕发绑在一起。

随后,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的身子一僵,心里一股暖意扩散开的时候,却不禁认为身上的男人,一定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是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吗?

不过,这话真好听,她喜欢……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她轻轻的重复着,将这话印进了心里。

“小颖,留在朕身边,好不好?”他的唇,一开一合间,摩擦过她敏感的耳珠。

“……好”她略一迟疑,应了他。

他故意忽略她的迟疑,兴奋得像只得到了骨头的小狗,**她的耳珠,又是一番的逗弄。

冷蝶舞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上了床,就和平时判若两人了。

但,今夜的轩辕煜,的确是不同了。

卸去了平日冷漠的他,让她看着又欣喜,又心疼。

这不该是他应有的表现……

无情的掠夺和卑微的祈求两者间,她觉得前者更适合他。

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香,她想,他大概是醉了。

“轩……”她低低的嘤咛,被他吻得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空虚。

他的吻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的胸前,细细的啃咬,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她心脏的位置扩散到全身。

“轩……”她的玉手滑入他的墨发间,紧张得不停的攥紧,再放开。

他抚在她另一侧柔软上的大掌,在她身侧完美的曲线上流连一番,滑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要……”她紧张的夹紧腿,醉眼朦胧的求他。

他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邪恶的一眯黑眸,俯头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不要。

大掌稍用了些力气,就攻破了阻碍,探到了她的那片润泽,揉捏起来。

“呃……轩……”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只觉得想要更多,却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直到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里,她才舒服轻喟一声,只觉身体里的空虚,正在被慢慢的填满。

他看着身下女人餍足的表情,唇角桀骜的勾起,第一次因能愉悦一个女人而感到骄傲,亦第一次发现,原来**女爱不只是排解需要,还可以带着幸福的味道。

“轩……”她呜咽一声,昂起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立刻俯头吻上,贪恋的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置于她身体里的手指,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

待她适应了他食指的粗细,他便又并入一根,将她紧致的甬~道撑得更开阔一些,尽量让她在这个初夜少痛一些。

尽管,他因强忍着身下就快胀开的欲~望,痛苦得额头青筋毕现,布满汗水,但他却仍不急不缓,循循渐进,只为她的初夜更加的美好。

“轩……”她莹白,纤长的**因身体里一阵阵窜过的电流,反复的弯起,再放平,来缓解那份她难以承受的激~情。

沉沉浮浮间,她只觉得,她的腿每动一下,都滑过一根滚烫的硬~物,便又会带起她身体里的一阵战栗,酥麻……

轩辕煜被她磨得倒抽一口凉气,低吼一声,“小妖精”,抽出两根濡湿的手指,整个身子便都压了上来,将肿胀的欲~望缓缓推入她的身体里。

“痛……你出去……”冷蝶舞的眸子猛的瞠圆,抚在他背上的玉手,猛的收拢,将他健硕的背便抓出了几道血痕来。

他被她的呼痛声,吓得不敢再动,忍住身下那要命的欲~望,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眼睛,再到她的樱唇上,一番缠绵后,才绕到她的耳边低语,“小颖……你乖……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话说得有些不连贯,除去身下叫嚣着的欲~望太过的折磨人,这话他说得也有些底气不足。

女人第一次到底有多痛,会痛多久,其实他也清楚……

他后宫的那些女人,即便是第一次侍寝,也都跟各个受过特训似的,主动取悦他。

他在她们的取悦下,欲~望升腾,便直接翻身而上,横冲直撞。

而她们的反应则各不相同,有的人含泪咬唇,有的人媚~笑连连,甚至有的直接晕死过去,就是没人敢让他“出去”。

是以,她此刻这么一喊,他真是吓得满头热汗顿时变凉,生怕他若是一意孤行,她也会痛晕过去。

只是,箭已在弦上,让他出去,他似乎也做不到,他只能连哄带骗的,先安抚了她再说。

而冷蝶舞虽对他的话有些质疑,但身体里被他点起的火,却不容许她犹豫,烧得她不自觉的拱起身子,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他马上如蒙特赦,腰上用力一挺,便彻底的没入了她的身体里,与她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他舒服的低吼一声,俯身更为狂热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似痛苦,似舒服的声音尽数吞没……

这一夜,他第一次在房~事上所需无度,任凭她怎么求饶,他还是在要了她三次后,才不得不顾念着她的身子,强忍着还在叫嚣的欲望,从她身上翻下,将累得动弹不了一下的她抱入怀中,轻吻着她汗湿的发顶。

而她,却半晌也不肯给他一个反应。

“小颖”他抿眉唤她,她仍不答。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微颤的睫毛,明知道她一定没睡,而是在与他闹别扭,也不揭穿她,反而松开怀中的她,坐起身,穿上亵裤,靴子,就下了床。

冷蝶舞只觉得身子一松,人已不在他怀抱中。

那一瞬间,心猛的抽痛一下,随即空无一物……

他是准备离开了吗?

离开后去哪?去见冷轻舞吗?

情潮留下的余热,在这一瞬间尽数散去,她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一般的冷,甚至打起了哆嗦。

她紧紧的闭着双眼,不停的告诉自己,“小颖,睡吧,睡醒了,就忘记今夜的这场梦吧!”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是“呼啦”一下的揭走了她身上唯一可以御寒的杯子。

她愤怒的睁开眼,却见她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男人,正手持一块布巾,向她的双腿间探取。

她一惊,连忙并紧双腿,“你做什么?”

“醒了?”他无奈的凝她一眼,也不解释,直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用布巾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腿间的粘稠瞬间清爽了不少,她这才明白他在做什么。

“我自己来吧!”她又羞又怒的小声嘀咕道。

他看着她醉红的脸颊,失笑着挪揄道:“这会儿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他不得不说,这女人既大胆,又容易害羞,却又丝毫不见做作。

而不管是哪种神态,皆是任何女人都学不来的自然美。

她狠狠的瞪着他一眼,将脸颊埋在枕头里,再用垂落的发丝遮住,不肯再理他。

她又不傻,这种时候和一个情场老手嘴硬,显然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他没有再调侃她,细细的为她擦拭一番,用被子将她裹住,便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她又微闹的瞪着他,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让人安生呢!

她已经让他为所欲为了,他难道就非得不停的折腾她吗?

他看着她眼中的排斥和怒意,没有多做辩解,而是用眼神示意她去看床铺。

她不解的看去,待看见床单上那红白交错的暧~昧痕迹,本就酡红的脸颊“噌”的一下,竟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

他见怀中这位主子,终于安静了,这才快步将她抱到软榻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下,反身走到她的衣柜旁,上下翻找一番,找出一条床单,再快步走回床边,笨手笨脚的换上。

她看着为了这么点活,就忙得焦头烂额的他,突然心情大好,看着他的背影,美滋滋的扬起了唇角。

他转身时,正好捕捉到她唇角没来得及收回的笑意,立刻眯了眸,邪恶的盯着她,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她一看这目光,唇角的笑意一抽抽,身子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挪。

他该不会是,又想那个了吧?

她胡思乱想间,他已经来到了软榻边,将她打横抱起。

“轩辕煜,放我下来。”她吓得惊呼,不停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了,若是他再卷土重来,她非被他拆了不可。

经过今夜,她真的非常想知道,阮馨儿是怎么做到夜~夜~侍~寝,还活得这么健康的。

“你怕什么?”他皱眉低喝她一声,真恨不得掐死怀中这个满脸惊恐的女人。

难道,他是大灰狼?

可就算他是狼,她也不是任他宰割的羊,她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轩辕煜,那个纵……”她结巴一下,用极快的速度说道:“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她本来想说“伤身”,但是介于她怕说的太不严重,起不到恐吓作用,所以临时改成了“死人”。

轩辕煜被她的话气得俊脸一沉,斥责道:“大好的日子,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哼”她不屑的哼出个鼻音,极其小声的嘀咕道:“是你的好日子,又不是我的好日子。”

轩辕煜是练武之人,耳力自然是比一般人好很多。

是以,她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却一字不漏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再说一次?”他不算温柔的将裹着被子的她丢到床上,黑眸中迸射出两撮火苗,危险地盯着她,似在警告她,想好再说。

她除了偶尔发点小脾气,一向都是很识时务的。

是以,见他不悦,她马上矢口否认,“我什么都没说啊!”

他被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气得眉角极快的抽抽两下,随即冷着俊脸,寒声警告道:“小颖,朕告诉你,就算你今日没有去册封大典,朕的册封圣旨也下了。你既然入了宫,做了朕的妃子,就生是轩辕家的人,死是轩辕家的鬼。”

“我知道,不但下了封妃圣旨,还下了道降我品阶的圣旨,赏了小桃十板子。”冷蝶舞一想起那日的事,就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嘲讽起来。

“你这女人,只知道记仇。”他被她的嘲讽气得心口一窒,在床边坐下,撩起被子,就躺了进去。

冷蝶舞见他躺下,故意往床里边靠了靠,不想挨着他。

他却不许她躲,将她捞进怀里,闹怒道:“就你奴才,若是不给她点教训,以后说不准会给你惹出点什么麻烦来。”

冷蝶舞挣扎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屑的冷嗤一声,反问道:“那降我的品阶,也是为了给我个教训了?”

“你这女人……”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一面。

她那日对他的态度,他就算杀了她,也不为过。

她现在居然还敢提出来,质问他。

“算了,我明白,你是皇帝,得虚着点。”她一撇嘴,面上是屈服了,但话里的调调,任谁都能听出,她又在嘲讽他,听不了实话,只喜欢虚伪的。

他看着怀中的女人,连眼梢都不肯给他,只得妥协道:“与朕两个人的时候,你想怎样,便怎样。”

冷蝶舞闻言,吓得一激灵,连忙转过身,抬手抚上他的额头,“轩辕煜,你吃错药了?”

轩辕煜“啪”的一声,打掉她的手,彻底被她气得无言了。

在他看来,她就是个魔头,即便是他这个天子,也拿她无可奈何的魔头。

“痛”冷蝶舞看着自己发红的手,瘪瘪嘴,疼得差点没掉出眼泪来。

他喟然轻叹,执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又吹了吹,才拉回被子里,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柔声哄道:“睡吧!”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窝在他的怀里,却全无睡意。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声线微哑的问道:“你一会儿会去别的女人那?对吗?”

她知道,这问题问的很不合时宜。

但是,她若是不问,怕是一直到天亮了,也无法安心的入睡。

而当他紧贴着她的身子微僵,已不需他开口,她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可以不去吗?”她不甘的脱口问出这句话时,真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这是在干什么?

自古的皇帝,最忌讳的便是后宫的女人善妒。

他若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不待见她,她不是白献身了?

她觉得自己也挺现实的,人还在他的怀中,与他肌肤相贴,就能冷静的分析这些了。

她承认,与他刚刚那一番鱼水之欢,她是真的全身心的投入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欢愉得犹如飘上了云端一般。

但,身体是身体,身体是冷蝶舞的,可以给他。心却是她冷心颖的,她定然死死守住,绝不让他攻进来。

果真,轩辕煜闻言,微变了神色,抽回了揽着她的手臂。

她微微昂起头,迎上他苛责的目光,等着他的训斥。

他拧紧眉心,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语气竟缓和了些,改为低叹道:“小颖,朕是皇帝,是以……”

“是以有很多无可奈何,是吗?”她不等他说完,便接过他的话。

随即,在他又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抢先一步,笑颜如花的道:“那臣妾恭送皇上了”

“你……”轩辕煜觉得,他就没有见过像她这么倔的女人。

“皇上,可需臣妾为您更衣?”她唇角始终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弧度,心里却在滴着血。

她刻意忽略掉心底的痛楚,而是不停的告诫自己,“冷心颖,你要忍,你还要靠他,找到回家的路。”

“够了,别再笑了,朕看着心烦。”他烦躁的怒喝她一声,已经掀起被子,下了床。

这样虚假的笑容,他每天都在看,却在已经习以为常的时候,认识了嬉笑怒骂,喜怒形于色的她。

从此,不管她脸上的表情是哭,是笑,是怒,是喜,他都会不自觉的多看上两眼,打心里觉得她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

可看看,这才几日的功夫,原来她也学会了虚假的笑脸迎人。

他倒是情愿她像个泼妇似的,拉着他,不许他走,也不想看她这张好似带了面具的脸。

只是,这人总是有能耐说别人,偏偏不自我检讨。

他也不想想,冷蝶舞为什么没拉着他不放?还不是他拿皇帝的身份压人家,才有了此时的因果。

冷蝶舞看着他正在着衣的背影,唇角的笑意缓缓的僵住,在心中暗暗的发誓,“轩辕煜,早晚有一天,换成你求而不得。”

轩辕煜穿着衣袍的动作,起先还不急不缓,甚为优雅。

可是,套上了外袍后,他似乎就烦躁了起来,一条腰带就系了好一会儿,才系上。

而他的身后,始终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来。

一切穿戴整齐后,他烦躁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放在软榻上,脏了的床单上。

随即,他快步走过去,拿起床单,头也没回的冷声交代道:“这脏了的床单不能被人看到,朕就带走,扔掉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冷蝶舞心头一窒,只觉得他的话,就像凌厉的刀子一般,刺进了她的心窝。

原来,他与她行房,是见不得人的。

“轩辕煜,现在你该当了陆末离了吧!”她知道这话并不适合这个时候说,没有一个会不在意自己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即便是他不爱这个女人。

但她还是故意说了,她想要一报还一报,即便他不痛,也要气得他半死。

虽然,这做法有些不理智,但是,不是有那么句话说,越是得不到的女人,才越是让人惦念着吗?

而且,这也是她欠冷蝶舞的,帮她救出她爱的人,也算是了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愿望。

以后,她就是冷心颖,她只为了她回家而奋斗,和冷蝶舞有关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你说什么?”轩辕煜缓缓转过身,一双眼睛危险的眯起,放射着寒光的盯视冷蝶舞。

“你不要忘记了,是你答应我的,只要我做你的妃子,就放了他。”她微微侧开视线,竟被他盯得心惊肉跳。

她不禁在心里骂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她也是在所求自己该有的福利,哪里有错?

“呵”轩辕煜忽然冷冷一笑,凉凉的嘲讽道:“亏朕还以为,你是真心的接纳了朕,才会愿意将自己交给朕。原来,还是为陆末离啊!”

冷蝶舞一听,就来气了,那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吗?

难道,她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求他,没有拒绝他?

她不想再与他争论这个已经没有了意义的问题,木然的翻个身,背对着床外,用沉默做回答。

随他吧!她不想再多费唇舌,她也没法向他解释。

难道,要她说,不是为了陆末离,是我真的想做女人?

不,这样的话,即便杀了她,她也做不到。

轩辕煜捏着床单的大掌,不停的攥紧,长指将床单已经抓出了个窟窿,指甲陷入了皮肉中,却仍是浑然不觉。

他死死的盯着床上那道冷漠的背影,决然的转身,快步走到门前,摔门而去。

“嘭”

冷蝶舞被他摔门的声音吓得身子一颤,过了好半晌,才在一室让人窒息的安静中转身,看着空落落的屋子,缓缓弯起唇角,视线已是一片的氤氲。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许哭,要坚强,却还是在这一室的冰冷中,双泪垂,直到天明。

这就是她的新婚夜,一个见不得光的新婚夜。

而她的新郎,此时大概已经拥着另一个女人,正在做他们刚刚做过的事。

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深吸一口气,使劲抹干脸上的泪水,在心里暗暗的自我安慰道:“有什么好哭的,反正这具身子也不是她的,等她回了家,嫁给了凯辰,那才是她真正的新婚之夜。到时候,凯辰一定比这个死皇帝温柔。”

想着想着,她心里果真好受了不少,不再像刚刚那般痛了。

她连忙一鼓作气,从床上爬起,赤着脚下了床,捡起扔了一地的衣衫套在身上,靠在床边,等小桃和一众宫人进来。

不出一刻,小桃的声音果真在门外响了起来。

“起来起来,不要睡了,有你们这么守夜的吗?居然把自己守睡着了。”

冷蝶舞闻声,无奈的轻叹一声,她说轩辕煜怎么敢从正门走出去呢!

原来是迷晕了给她守夜的内侍啊!

“小桃,算了。”她出声替两个内侍解围,不想一会儿两人再一辩解,再惹来旁人的猜疑。

“主子心善,今儿就饶了你们。”小桃又训斥两人一句,才“吱呀”一声,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娘娘,您大病初愈,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小桃连忙走到她近前,抚了抚她的额头,随即毫不吝啬的称赞道:“真看不出,那位太医年纪轻轻的,医术竟比那群糟老头好多了。”

“是啊!”冷蝶舞随意附和一句,又想起寒夜临走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小蝴蝶,想离开的时候与我说一声,我带你浪迹天涯。”

她当时只是笑笑,并未搭话。

他的提议虽好,但她却不信任他,只因他与轩辕煜是朋友。

若是能出宫,她定然是不想再与轩辕煜有关的人,有任何的关联。

“小桃,去帮我烧些热水来,我想洗洗澡。”冷蝶舞收回游走的神志,轻声吩咐道。

“小姐,你这个时候洗澡,若是等头发晾干,怕是会耽误了给太后请安的时辰。”小桃连忙提醒道。

冷蝶舞微皱了下眉心,思量了下,还是觉得身上难受得紧,“没事,去吧!我尽量快些。”

“是”小桃不解的看着冷蝶舞,不明白她为何非要洗澡不可。

昨夜,永乐殿那边歌舞升平,宫里的主子们都去赴宴了,只有她家主子,才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

这倒是没啥,她知道主子一向很爱干净,昏迷了两天一夜,若是不让她洗,她全身都得难受。

可是,这么才一夜的功夫,又洗啊!

冷蝶舞见小桃满脸的猜疑,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道:“那个……我昨夜身上出了很多汗……”

“哦”小桃勉强相信这个理由,赶忙吩咐两个宫女去烧水,自己则去整理冷蝶舞身后的床铺。

“娘娘,那你一会儿就不要洗头发了,免得一会儿头发不干,出去再着凉。”小桃一边收拾,一边嘱咐道。

“好,我知道。”冷蝶舞随口应下,走到软榻边坐下,等两个宫女回来。

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宫女就烧好了热水,让内侍拎进来,倒入木桶中。

小桃知道小姐的规矩,一向不喜人伺候沐浴,识相的没有跟进屏风后。

其实,小姐的变化,她不是看不出,只是她对冷蝶舞的身体特征太过熟悉。

是以,她敢肯定,眼前的人,一定是她家小姐。

至于,骨子里的东西,她想有可能是被关了几个月,关变了。

而“换魂”那么灵异的事情,一般人估摸着也想不到。

………………………………………………………………………………云曦儿 作品………………………………………………………………………………

屏风里

冷蝶舞狠狠的擦着身上暧~昧交错的青红印记,甚至许多地方都被她擦破了皮。

看着这些印记的时候,她只觉得心里尽是他给的屈辱。

他要她,她已经迎合的从了他,他最后竟然那般伤她,他到底当她是什么?

也对,她怎么忘记了,她是个寡妇,根本不需要敬事房记下她的初夜。

她在眼角微湿时,停下反复擦拭着身体的动作,缓缓将自己沉入水中,做一条流泪的鱼,全然忘记了小桃的交代,不要弄湿头发。

“娘娘,洗好了吗?”小桃看着时辰,生怕小姐迟了去见太后,又要被责难了。

在小桃的催促下,冷蝶舞不得不泼水而出,拉过一旁的布巾,将身子擦拭一番,裹好湿漉漉的长发,穿好亵衣,才走了出去。

小桃一见冷蝶舞那还在滴水的长发,彻底的无语了。

冷蝶舞尴尬的笑笑,提醒道:“给我更衣吧!”

小桃拿过已经准备好的宫装,步到冷蝶舞的身边,一边给她更衣,一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娘娘,您要自称本宫的,免得一会儿别的宫主子挑娘娘毛病。”

“好,知道了。”冷蝶舞好脾气的笑笑,任由她摆弄。

而正在给她整理衣衫的小桃,看着她脖颈上的一块青红,手上动作微顿了下,未言一语,继续帮她整理起衣衫。

穿好宫装后,冷蝶舞配合的坐到梳妆台前,等着小桃来给她梳妆。

小桃的手很巧,不用她交代,就能每日变着花样的给她挽发。

而且,皆是些她喜欢的,既简单,又大方的样式。

她想,原来的冷蝶舞大概很多喜爱,都与她相同,要不然小桃又怎么会这么得她的心呢!

“好了,娘娘。”小桃退到一旁,打量着镜中的她,叹道:“就是这头发还未干,大冷的天,出去一走动,怕是又要病了。”

“没事,我们不是还有寒夜留下的灵丹妙药吗?”冷蝶舞对小桃调皮的眨眨眼,站起身,向宫门外走去。

其实,一想到要去见太后,冷蝶舞就觉得头皮发麻。

毕竟,那老巫婆曾经虐待过她。

但是,逃避又不是她的作风,她只能去会会那老巫婆了。

她现在怎么也算是轩辕煜正式册封的妃子,估摸着她再也不敢像上次那样对她刑讯逼供了。

而且,她听说,太后极为疼爱冉芷玉。

这次,冉芷玉封妃后的最大劲敌,就是冷轻舞。

太后若是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付她,为冉芷玉在后宫又多树立一个敌人。

她真是不得不为冷轻舞担忧,这一下子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她,轩辕煜真能时时刻刻的保全她?

冷蝶舞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善良的主,一想到冷轻舞要倒霉了,她就打心里的幸灾乐祸。

后宫的争斗,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办公室政治,她可是见识多了。

最高的位置,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之,从古至今也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冷轻舞不是会耍手段吗?她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斗得过那么多位高权重的女人。

而她冷心颖,并不屑于皇后的位置,所以她可以助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

但是,她的原则始终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冷轻舞要是够聪明,就不要再来惹她。

否则,她一定会让她悔青肠子。

经过昨夜的事情,她虽然更恨轩辕煜了,但是她却看清了一件事情。

即便冷轻舞是轩辕煜心尖上的那个人,却也不能做他心里唯一的人。

如果,真的爱到至死不渝,他昨夜就不会来倾舞宫,要了她了。

“呵……”她不屑的轻笑,还真是自古皇帝皆薄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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