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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宠婚:少将大人来PK-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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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茗深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一一交代清楚,刮着她的小鼻子发问,林有倾听了他说的话,她相信宁茗深,也知道他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
  “我,我才不是醋坛子!”林有倾有些害羞,自己确实是吃醋了。
  “我刚刚在走廊里见到她了,她和一个男人,在吵架的样子,很激动。”林有倾把自己看到的派查拉和那个男人吵架的事情告诉宁茗深,宁茗深挑眉,
  “男人?那应该是她男朋友吧,要不就是一个纠缠不清的男人,追着她不放,现在不是好多这样的男人吗?比如之前的我。”宁茗深猜测,然后扯到自己和林有倾身上。
  确实,是宁茗深主动追着自己,发挥厚脸皮的功力,也是放长线钓大鱼,把自己忽悠到手,不过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林有倾想着。
  “跑题了!应该不是那样的,我看派查拉也喜欢那个男人,她们应该是彼此互相喜欢,不,应该是深爱。”林有倾说着自己的判断。
  “可是她为什么来骚扰你呢!既然她有自己爱的人。”林有倾很是疑惑,派查拉为什么要来与宁茗深纠缠不清,明明有自己深爱的也深爱自己的人,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宁茗深看着林有倾,眉毛拧成一团,深深的思考的样子,越来越可爱,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好了,别想了,我让人查一下。”宁茗深拿出手机,按了一个号码吩咐。
  “查一下派查拉”然后关了手机。既然想不明白林有倾也不如想了,就让宁茗深查一下好了。
  她乖乖在宁茗深怀里,甚是不敢大口的喘气,脸色有些发红,掩住了一夜没睡的苍白。
  “你的伤还疼嘛?”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忍不住伸手触摸他的脸,真是好想念了,又好心疼,一遍一遍描摹他的眉眼,他脸上真实的触感让她觉着安心。
  “没事,不疼。”宁茗深乖乖的让她摸着自己的脸,然后说着。林有倾不相信,不疼才怪,这么大的伤口,流了那么多血,她心疼的红了眼。
  宁茗深看自己怀里的小妞,红了眼圈,知道她心疼自己,抬起她的头,忍不住轻轻吻她的额头,然后安慰。
  “不疼,真的不疼,你来了就什么都不疼了。”他说的是事实,林有倾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止疼药,看着她,听她说话,他就不疼了。
  两个人腻歪了一阵,然后宁茗深不想在医院待里,打算回家静养,医院里这股气味让他头疼。林有倾给他收拾东西,两个人打算回家。
  回到了家里,宁茗深躺在床上,心情出奇的好,他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在忙碌的照顾他,伸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
  突然门铃响了,林有倾给宁茗深塞好被子,跑过去开门。
  “你好,我过来看看阿深。”是派查拉,林有倾有些不悦,开了门怔住,派查拉并没有顾及这些,自顾自的进了门,直奔房间,
  “阿深,你觉着怎么样了?我来看看你,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突然就出院了,人家回去都没有看到你,担心的很呢!”派查拉坐在床边撒娇一样的说着。
  林有倾也进来了,面无表情的看着派查拉,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跑到家里面来勾引宁茗深,没错就是勾引。

  ☆、643 康复期

  十几天过去,宁茗深身体恢复的不错也进入了康复期,林有倾看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好,不用每天在床上躺着,可以适当的溜达溜达,十分的开心。
  可是派查拉每天都来献殷勤,实在是烦的很。
  门铃又响了,林有倾放下杯子,皱眉,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宁茗深耸了耸肩,深表无奈。她故意磨蹭了好一会才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耽误了阿深的康复治疗你担当的起吗?”一开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过来,林有倾想打喷嚏,捏着鼻子忍住了,真不知道,宁茗深是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味道的。
  林有倾已经习惯了派查拉捏着嗓子的说话声,开了门就退了回来,这个女人,她实在是不想与她有过多的交集。
  派查拉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高林有倾一个头,挺着胸口进来,走到了宁茗深面前。林有倾特别想在她进来的时候伸一脚,让她跌一个狗吃屎。
  “阿深,我们走吧,不然就迟到了。”她嗲着声音说着。
  林有倾真是觉着这个女人太厉害了,脸皮也是厚的可以,明明她才是正经的女朋友,她非得每天贴着脸去陪宁茗深做康复,这明明是她应该做的,还找各种理由不让她接近,真是好笑,
  看着派查拉扶着宁茗深出去,林有倾关上门忍不住了,她快要发狂了,没见过这样的人,她要被气死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的男朋友,她觉得自己脾气太好了才会忍到现在。
  宁茗深皱着眉做康复检查,身边还跟着派查拉,他脸色不好看,这个女人真是太粘人了。他已经表明立场了,说明白了自己喜欢林有倾,可是派查拉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甘愿献身,不过宁茗深也能看出来,她并不喜欢自己,虽然也搞不清她这么做的目的吧,不过他知道肯定是另有隐情的。
  做完了康复检查,忙活完了,派查拉想扶着宁茗深,宁茗深拒绝了,“我可以自己走了,不用麻烦了,派查拉小姐。”他语气里并无温度。
  “我扶着你吧,人家都习惯了!”派查拉离着他更近了,扭着身体撒娇一样的说着。
  “不用了”宁茗深冷着脸拒绝。派查拉也没办法,只好跟上宁茗深让他自己走。
  刚走出门口,就碰到了维蒙。宁茗深并没有惊讶,他早就知道了,维蒙这几天肯定会来找他的,所以他一直时刻准备着。
  “维蒙。”宁茗深如往常一样的打招呼。
  “茗深,我看你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吧。”维蒙抬头问着,眼神并没有看宁茗深而是注视着他手里把玩的物件。
  “嗯,差不多了。”宁茗深平静的回答。
  “那既然这样,你就代表宗拉帮去一趟曼谷吧,近期有一个会议。”维蒙抬眼看了眼宁茗深说着。
  “可以。”宁茗深答应。他知道让他去曼谷代表宗拉帮参见会议这就表示他已经得到了维蒙的认可,努力没有白费,受伤苦肉计也起到了效果。
  “可是,我有一个条件。”维蒙移开了视线指着一旁的派查拉说着。
  “让派查拉一同前往。”宁茗深皱起了眉,不悦之情写在脸上,他就知道维蒙老谋深算的,肯定没那么简单,肯定会有条件的,这也是宗亲帮一直以来的行事规则。
  “维蒙,宁茗深恕难从命。”宁茗深实话实说,派查拉跟着肯定免不得生事端,再说了,林有倾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又要伤心难过了,他实在是舍不得她难过。
  维蒙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拒绝他,他维蒙向来行事狠辣,说一不二,宗亲帮甚至是整个泰国都没人敢这么决绝他。他一用力,手里把玩的瓷器立刻就碎了,他旁边的随从吓坏了,赶紧开口。
  “茗深,你就同意吧,这既然是头的决定,还是服从吧。”
  宁茗深挑眉低头不语,沉默的态度表示着拒绝。
  随从吓得不敢说话,脸上是唯唯诺诺的惊恐,维蒙发脾气的样子他们是经常见,杀人不眨眼,要多狠有多狠,宁茗深可是要遭殃了,不由得觉着惋惜。
  哪知道维蒙并没有发脾气,反而扔掉了手中碎成渣的玩物,然后盯着宁茗深开口。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说不的人,有二十多年了吧,我都没有听过拒绝的话,上一次,那是我还年轻的时候,也是有一个小弟违抗我的命令,是什么下场来着,我都忘了,你俩还记着吗?”维蒙转头看着两侧的随从问着,眼底看不出情绪,
  “嗯,回老大,被砍掉四肢流血而亡。”他的随从俯身说着,不敢喘气,看不透老大是什么样的情绪。
  “现在老了,也没那么大的气性了,所以饶你你小子一命,我再问一遍,让派查拉随你一同去,你答应吗?我可以跟你说说我这么做的目的,你不错,底子不错,跟我年轻时候像的很,是块好苗子,我是很想重用你的”维蒙停顿了,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碎成渣的东西,不动声色的踩了一脚。
  宁茗深思索着,又是威胁他又是劝的,这维蒙还真是老油头,他低着头,不言不语,听着他继续讲。
  “女人?干大事的人女人如衣服,而你宁茗深,林有倾这个女人是你的软肋,你要是还是执迷不悟,我维蒙断言,你早晚毁在林有倾这个女人身上!太看重的东西太容易被敌人利用了,所以这方面也是你欠缺的,什么时候女人对你而言没那么重要了,不过是泄欲工具和生孩子的工具,那个时候也就是我重用你的时候了,否则的话,我是不可能重用一个有隐患的人的,看在你我的交情上,我或许可以在你吃亏的时候帮上一把,也只有如此了,再无其他。”
  维蒙语毕,抬头看着宁茗深,眼底说不出的深邃,宁茗深没有说话,却有些动容,凝眉思索着。

  ☆、644 偷袭?

  “好,我答应。”宁茗深抬头开口同意,他知道要想深入宗拉帮内部就必须首先得到重视。那就忍忍吧,既然维蒙有这样的计划那不如将计就计,宁茗深也知道此次派查拉跟随一同前往,不止是为了林有倾的事,也是为了监视他,那他就顺水推舟好了。
  维蒙见宁茗深同意了,豪爽的笑了起来,露出了最里面的两颗大金牙。他拍了拍宁茗深的肩膀,表示赞赏,亲近的一同坐车送宁茗深回家。宁茗深故意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推脱恭维,维蒙很是受用,笑的更开,脸上皱纹挤成一团,纹络像一根根枯老的树根,他老了,也是得找个重用的人帮着打理宗拉帮了,宁茗深也明白,自己还在考验中,要想得到信任还是件丝毫不能马虎的事情。
  “派拉查,宁茗深身体刚刚恢复,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他要是有一点闪失你也不用回来了!”维蒙侧头对后面的派拉查说着,一脸的严肃。
  派拉查赶紧表明态度,维蒙回过头,也没回应,在他眼里派拉查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
  到了家,宁茗深下了车,维蒙拒绝了他上楼坐坐的邀请,让派拉查扶他上去,然后就让司机开车走了,宁茗深看着那辆黑色的车消失在黑夜里,消失在视线里,眸色加深,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场戏,以生命为赌注的戏,我宁茗深,奉陪到底,并且无所畏惧。
  宁茗深拒绝让派拉查送他上去,派拉查坚持,宁茗深也没给她面子,给她打了辆车,然后转身上了楼,派查拉看着这个男人凉薄的样子有些许的失神。
  宁茗深开门进去,林有倾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宁茗深回来了,嘟着嘴过来扶他,本来痊愈的宁茗深附在林有倾肩膀上,大半个身体贴着她,明目张胆的吃着豆腐。宁茗深有些重,她走的有些吃力,所以很慢,好一会才从门口到沙发上。宁茗深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垂在腰间的发,看着她吃力的样子有些心软了,便轻轻挺了挺身子,好让她觉着轻松一些。
  宁茗深看她的样子有些忍不住了,笑了起来,一见到她就忘掉了那些不自在,以及那些勾心斗角。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是那个毫无防备摘掉面具的宁茗深。
  见宁茗深笑了,她有些惊慌,
  “笑什么!”林有倾撩了撩头发开口问,宁茗深看着她撩头发的样子,觉着性感极了,一时间一股火流窜向下,禁欲太久了,养伤的这一段时间里,林有倾一直不让他碰怕撕裂了伤口,还威胁他要是乱动就分房睡,他每天那是只能看不能吃,所以现在饿的很。
  “我饿了”宁茗深低沉的声音响起,禁欲太久的他打定主意要吃个饱。
  “饿了,我去做饭……”林有倾刚想转身进厨房做饭,就突然悬空了,嗯,她被宁茗深抱了起来。
  宁茗深抱着她走向卧室,“吃你就好了”林有倾脸色通红,虽然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么直白的话听了还是会脸红心跳的,她闭着眼被平放在床上,身边的男人没了动作,不由得睁开眼睛一瞧,宁茗深正在脱衣服,已经脱了上衣,在解裤子的皮扣,修长的腿逐渐露出了,性感的人鱼线,结实的肌肉,比例完美的倒三角,她听到自己的心蹦蹦的跳着,不由得捂着脸不敢再看。
  还顾着害羞的时候宁茗深突然附了上来,湿热的舌吻着她的唇,颈,一只手慢慢解开她的衣服,她穿的家居服,宁茗深轻车熟路,一路到底。
  意乱情迷之后是紧紧的相拥,两个人赤裸着身体无比的亲密。宁茗深搂着她开口说着去曼谷的事。
  “明天要去曼谷,代表宗拉帮参加一个会议。”
  林有倾抬起身子看着他,又怕走光有些害羞的裹了裹被子,“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有危险,就你自己去吗?”连问了一串。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会有危险的”宁茗深摸着她的头说着。
  “还有就是,维蒙说必须让派查拉一同去。”宁茗深还是开口,他不想瞒着她,虽然也知道林有倾知道了之后会很难过。
  林有倾听到了派查拉一起去,有些失神,这些日子因为这个女人她已经够委屈的了,自己的男人竟然还她一同去泰国,孤男寡女度过不知道多久的日子,她说不清,委屈难过,压的她喘不过气。
  她转过身背朝宁茗深,在黑暗里偷偷流眼泪,她不想吵闹,也明白他有苦衷,毕竟是维蒙安排的,可就是委屈的要死。
  宁茗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疼,可是又不得不服从维蒙,他搂过林有倾,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就这样抱了一整夜。两个人不言不语,在黑暗里,各自思索。
  第二天一早,宁茗深早起赶飞机,他见林有倾还在睡也就没有喊醒她,临走前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开门离去。
  宁茗深出了门,林有倾爬起来,摇晃着走到窗户旁边看,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上了车,然后消失……
  她呆呆的站了好久,直到双腿发麻,林有倾洗了个澡,她告诉自己打起精神,她还有自己的任务。
  画了个淡妆,找了件得体的衣服,拉开窗帘看着阳光照进来,她决定要出去散散心,不能这样愁眉苦展的,会老的很快,林有倾拿了手机和包出了门。
  街上人来人往上班的人,匆匆忙忙时不时的看看表,只有她一个人分外的悠闲,她觉着有些饿,想找个地方吃早饭。这时候突然几个人从不远的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上下来,直接冲她奔过来,她没看错的话衣服里还藏着武器。
  是冲她而来的,林有倾看了看四周,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道,人还是挺多的,免得他们伤及无辜,她起身准备跑到对面人少的地方。
  他们应该都是专业训练的杀手,尽管林有倾警觉性很高,发现的早,但是与他们的距离依旧在缩短。

  ☆、645 多亏了你

  林有倾看着距离越来越短有些惊慌,他们有五六个人而且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她林有倾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毫无反抗之力,还好这边是一个小广场,林有倾停了下来,看着他们来的方向,等待着,掏出来包的夹层里放着的那把刀,准备与他们拼死一搏。
  不得不说林有倾实在是有些高估自己了,这群人可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把她的刀踢了出去,林有倾也被摔到地上,她挣扎着站起来,尽力躲避着刀锋,还是不小心被刀锋割到胳膊,顾不得剧痛,有些吃力的继续搏斗,林有倾没吃早饭昨天也没吃晚饭,手脚有些用不上力,更别说和几个壮年男子打架了,她摔倒在地上,眼看着刀子朝自己过来,她很累了,闭了眼等着,就是很遗憾,临死前也没见到自己爱的人,他应该很久才会回来吧,也不会赶过来救自己。
  出乎意料,自己并没有感到剧痛,睁开眼,楚砂一袭白衣出现,打倒了那几个人,伸手一把拉起林有倾,便去追那些逃跑的人。
  林有倾知道自己得救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缓和情绪。
  楚砂追到了最后面的人,一脚踹过去把他踹倒在地。
  “谁派你们来的!”楚砂踩着他的胸口问着。黑衣人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惧色。楚砂感叹还挺有骨气,不经意间瞥到他颈间的纹身,开口。
  “宗拉帮?”恍惚间地上的人挣扎起来逃走了,楚砂担心林有倾也就没去追,既然已经知道了是宗拉帮的人,再追也就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是把林有倾送到安全的地方。
  “没事吧,没吓到吧”楚砂关心的问着。
  “没事,怎么能吓到,我胆子还没那么小呢!”林有倾已经整理好了情绪,笑着开口。
  “那就好!受伤了?”楚砂看到了林有倾胳膊上的血迹,皱眉,有些着急的问。
  “被刮了一下,没事!”林有倾轻描淡写不在意的说着,然后把胳膊放到了身后面。
  “怎么能没事,来车上我给你包扎下。”楚砂拉着她走到了车上,给林有倾包扎伤口,
  “有点疼,忍着点,还好我这人有带医药箱的习惯。”楚砂开口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给她上药,药粉效果不错就是有些疼。
  “嗯,你怎么在这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就命丧黄泉了,谢谢你楚砂。”林有倾断断续续的开口,确实有些疼,疼的她冒了一头的汗。
  “我正好路过,看着像你,没想到果然是你。”楚砂上完了药,正在收拾医药箱。
  “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楚砂知道宁茗深去曼谷的消息,也清楚林有倾现在心情不好不然怎么会大清早的一个人在外溜哒,这才被宗拉帮的人有了可乘之机。这件事还得告诉宁茗深才对。
  “好”林有倾应着,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了,还是好好回家待着吧,不过什么人会打她的主意呢?她也没有什么仇人啊。她皱着眉头思索。
  楚砂把林有倾安全送回家,并嘱咐她要换药,不要碰水自己平时也要注意安全然后离开了。
  “喂,深少,林有倾刚刚被人袭击了,我查了下是宗拉帮的人。”楚辞出来以后,坐在车里给宁茗深打电话汇报情况。
  宁茗深拧着眉,担心的很,眸子里掩饰不住的焦躁。
  “没事,林有倾没受伤,我把她送回家了”楚砂开口,宁茗深肯定会担心索性他就不告诉他林有倾手臂受伤了,免得他过度担心再出什么事。
  宁茗深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伸手按了按额头,恢复情绪。
  “好,我知道了,我会派人秘密保护的,你放心”楚砂接着说。
  挂了电话,宁茗深走到窗前,点燃了一只烟,看着手上的烟,思绪止不住,他想回去看看,林有倾被人偷袭肯定受到了惊吓,此刻的她恐怕一个人瑟缩在床的角落里蒙着被子发抖,越想越心疼,他掐了烟,大步走向门口,他要回去看看,回去抱抱她,可在开门的一瞬间忍住了。
  他清楚,他要是回去,宗拉帮是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林有倾的,之前所有的一切也就白费力气了,为了林有倾的安全,他必须理智。
  那他就和派查拉走得近一些,这样宗拉帮应该就会放松警惕不会再针对林有倾了。
  正好派查拉过来喊他吃饭,本来不打算去的他,开了门,搂着派查拉的腰过去了,派查拉有些诧异,还有些许的抗拒,宁茗深感觉到了,他上扬起嘴角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目的就是要给随从的宗拉帮的人看,好让他们报告给维蒙。
  这样过了大约三四天,会议结束了,宁茗深代表着宗拉帮取得了不错的利益,准备回去了。
  几点的飞机宁茗深没有告诉林有倾,他这几天强忍着没有联系林有倾,总是拿起手机拨出那一串号码,然后一个一个删除,林有倾也打过一次,他舍不得挂断,看着灯闪烁一下一下然后停止。
  他很远就看到出口处等着的林有倾,有些吃惊可能是从楚砂那得到的消息,宁茗深一眼就看到了她,在人群中分外的醒目,她又瘦了,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好,胳膊还有纱布,受伤了?他怎么没听楚砂说,宁茗深脸色有些不好,阴沉着脸。
  离出口越来越近了,他看到林有倾看到自己了,也清楚出口出有宗拉帮的人,他伸手搂过派拉查的腰,故意在她耳边耳语,然后扬起笑容,两个人一副亲密的样子,走了过来。
  林有倾有些懵,眼前这个人是宁茗深吗?他,怎么搂着别的女人,还亲密的有说有笑……她缓了半天没缓过来,浑身没了力气,自己盼了那么多天终于盼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的结果……
  宁茗深瞥到了她的失神,看着她难过,心里像插了刀一样的疼,可是却不得不这样做,他咬着牙,路过她,没有回头,和派查拉坐车离开了飞机场。

  ☆、646 他头也不回

  林有倾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她亲眼看到宁茗深搂着派拉查扭着曼妙的身姿离开了,头也不回。她坚信他看到自己了,就在出口的一瞬间,他们看到了彼此,她能感受到,可是宁茗深在一瞬间移开视线,然后与身旁的女子更加亲昵。
  林有倾有些恍惚,之前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做梦一样,她捂着心口,辛苦的喘气,就站在那忘记了所有,那个不是宁茗深吧,宁茗深不会这么对她的,他不会那么狠的,他连凶自己都心疼的不得了,又怎么会把自己一个人丢在机场,搂着别的女人离去。林有倾不敢相信,她坚信之前那个人不过是一个极度相似的人,那不是阿深,她的阿深不会这样对她。
  她就在出口等着,等着宁茗深出来,一直等到了航班的最后一个人,然后出口一片寂静。
  该走的,都走了。
  没有人了……只有她孤零零的自己,那一刻她似乎没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红了眼圈,却坚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机场的保安看到她跌在地上以为她犯病,赶紧跑过去,扶她到了休息室。
  “我没事,谢谢你了,我一会就走。”林有倾缓了一会,对着帮助她保安露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说着感谢的话。
  保安见林有倾脸色苍白,不由得有些担心的嘱咐。
  “小姐,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联系家里人来接一下你?”
  家里人……她最亲的人不要她了,这句话像是打开了阀门,林有倾的眼泪倾泻而出,保安看着梨花带雨的林有倾慌了,
  “小姐,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你说,我们会帮助你的,你是身体不舒服吗?”保安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她擦眼泪。
  林有倾被悲伤包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怎么都控制不住,之前所有的隐忍都似决堤一般贯穿而下。她拼命抹着自己的眼泪,不让自己太过狼狈,她讨厌狼狈的自己。
  她哭了一会,止住了眼泪,站起身,问了下洗手间,道了谢,就离开了。
  她看着镜子里满脸泪痕的自己有些嫌弃,不准自己再这样了,她打开水,洗了把脸,露出素洁的脸,和微红的眼,还算满意,不至于太狼狈,擦干了手,走了出去。
  日子还得过不是吗?再说,她潜意识里觉着那不是宁茗深,肯定有隐情,她选择再相信他一次。
  林有倾找了辆车,回了家。到了家,果然是一片寂寥,安静里黑暗的可怕。她深呼了口气,打开电视,想让自己忙碌起来,撸了撸袖子动手开始做家务。
  大约下午的时候,宁茗深回来了,不过同行带了派查拉,派查拉在门口等着,宁茗深进来,确切的说是打开门,倚在门口,手里夹了一支烟。
  林有倾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思念到极致的男人差点泪崩,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她捏着打扫工具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一会去吃晚饭吧,六点我让人来接你。”宁茗深吸了口烟,烟雾缭绕,她看不清他的脸。
  他也没等她回答,进屋拿了些文件就出去了,没有一句解释,什么都没有。
  林有倾看着他进屋,拿了东西,然后出门,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大脑一片空白。
  宁茗深不敢多待,他知道维蒙在监视他,所以他不能有一点点的疏忽,毕竟这是拿林有倾的生命做赌注,他忍的很辛苦,夹着烟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出了门反而是种解脱,他不敢看林有倾难过的表情,怕一时忍不住拥她入怀,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尽了……
  林有倾坐在沙发上发呆,房间里电视上正在播放一档综艺节目,她听着电视里说笑的声音不住的流眼泪,就这样呆坐了好几个小时。
  快到六点了,她爬起来,化了个淡妆,找了件衣服,睡眠不足又没好好吃饭的她脸色很苍白,苍白的可怕,可能是这样的自己宁茗深不愿意多看吧,她自嘲的想着。
  果然有敲门声,她拿了包出了门,上了车。
  冬日的六点钟已经有了夜色,城市的霓虹灯让人看的缭乱,她收了视线,低眉看着自己的手指。不一会就到了饭店,她调整好状态下车进去,露出练了好多遍的笑容,有些许的苍凉。
  果然包厢里坐着的宁茗深和派查拉,包厢门口还站了几个黑衣人,估计是宗拉帮的,宁茗深见她带着笑容进来了,有些许的恍惚,包厢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了些许的憔悴,妆容也遮不住。
  谁都没有说话,林有倾也自己坐下,坐在离宁茗深远一点的位置。宁茗深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挪了视线,叫来服务员要点餐。
  等餐的时间有些许的尴尬,林有倾不言不语,神色淡然,而派查拉则是不停的跟宁茗深说说笑笑,一脸娇羞的样子,眉眼里都是春风得意,时不时的瞥向林有倾,一副炫耀的姿态。
  菜陆续的上来,林有倾饿了,就自己动筷开始吃了起来,就像宁茗深和派查拉是不存在的一样。
  一道一道的菜上来了,林有倾抬头注意到,都是自己爱吃的,自己胃不好不能吃刺激性的,所以所有的食物都是温润的,淡淡的样子,一点刺激性没有,林有倾偷偷咧开嘴角,果然喜欢这件事是藏不住的,就算面无表情也会从细微的小事中看出来。
  派查拉刚拿起筷子,忽然捂住嘴跑了出去,动作有些大,林有倾抬头看,宁茗深也是一脸的疑惑。过了一会派查拉回来了,她一脸微笑的坐下,紧挨着宁茗深,然后抬头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宁茗深的眉头紧锁,看不出情绪,林有倾偷偷看,猜不出说的内容,就自顾自的吃饭,别的事情,就不去管好了。
  宁茗深叫来服务员,要了杯白水。派查拉又补充了一句,“要温的”
  过了一会,林有倾大约吃饱了,放下了筷子,宁茗深和派查拉根本就没动多少,几乎都是林有倾一个人在吃,一天没吃饭她有些饿了,不过饭量也不是大,所以整餐就像是没动过一样。
  “走吧”宁茗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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