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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闲逸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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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止一身蟒纹玄袍,负手于樟树之下。

雪,化了,浅绿的枝叶上滚动着盈盈水光,冬正悄然退却,春用漫山遍野的烂漫山花不动声色、泰然自若地驱赶着冬。

林厨师曲着背,提着裙裾,缓缓走到顾止身后。

“参见顾将军。”林厨师跪下行礼。

顾止连忙转过身来,亲自扶起他:“林厨师不必多礼。上次多亏了你代为顶罪,若不然,只怕母亲与乔家的人,必会多生事端了。”

林厨师憨厚一笑:“小的承蒙王妃与顾将军抬爱多时,顾将军有什么吩咐的,小的岂敢不去行?”

顾止点点头:“母亲必是罚你了吧?这儿有些银两,还请林厨师收下吧。”

林厨师谢过,顾止便让他走了。

然后顾止便坐在花树下,用剑挑起未出苞的花骨朵,放入茶叶,两个手指捻着花苞在滚热的茶汤中细细一搅,便端起喝下,一口清香直灌满怀。

“为何一早便不见我母亲?”顾止边喝边问手下的人。

手下答:“回将军,王妃一早便入了宫,听说是与长乐公主与广陵王世子在一起……”

顾止皱了 下眉头,这时便有人来禀报:“顾将军,王妃请顾将军入宫,迎送王妃回府。”

顾止摆摆手:“知道了。”内心纳闷,母亲一向不喜欢让人接送,这会儿不过是入了个宫。却让他过去亲自接送。

想了想,顾止便明白了。母亲必是想让他,见见这个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乃是当今太后,也就是博大玉的亲生女儿,说来,也算是他的表妹,小时候也常有玩过,后来他大了些,便随同父王东征西讨,与长乐公主也极为少见了。

博小玉一直希望让长乐公主作她的儿媳妇。不过,父王以一句“阿止已与人有过指腹之婚约”这由。拒绝掉了这门高攀的机会,博小玉可是一直耿耿于怀的。

顾止驾着马车来到宫内时,寂寥池中,几朵睡莲在水中浮着,蜻蜓在池上飞来飞去,长乐公主正穿着一袭嫩黄色高腰裸肩长裙,头戴华冠,一副端庄之姿。

她的身边。坐着广陵王世子。顾飞。

而在一壶茶的对首,则是博小玉,她正怡然自得地与长乐公主聊着天。很是欢乐,与上回坐客乔宅的高傲截然不同,顾止在心中暗叹了口气,心想,如果母亲在乔家也能这样子说话,乔木这丫头也不至于放出老鼠来吓他母亲了。

他上前拜了拜,长乐公主的眼中在见到他的刹那,顿时有了春色。

“阿止,快过来,你与公主好久不见了,本宫记得,你们小时候可是天天粘在一起玩的。”博小玉拉着顾止的手,让他与长乐公主坐一块儿,笑道,“怎么不与公主说几句?不会你们长大了,倒显生疏了吧?”

顾止对着公主揖了揖:“末将不敢。”

长乐公主的声音很轻很甜:“表哥,几年不见,你倒真显生疏了。”只这一句,绝不多言,却已将心中意思全然表达尽了,用楚楚动人的眼睛望着顾止,落落大方之极。

博小玉越看越喜欢,在心里想,这个长乐公主与她娘亲真像,同样这样大方,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的魅力,想必,自己的儿子也应该不例外。

又想起那个顶撞她的乔木, 越发生气,那个野丫头乔木哪里能与长乐公主相比?只要顾止愿意,就算背上不守约的罪名,她也要为自己的儿子,将长乐公主这样的好女孩给抢回来!

顾止只是淡淡一笑:“的确是好久不见了。”然后将目光转身顾飞。

顾飞双手撑在膝盖上,目光中充满着挑衅,他说:“顾止,你今日来得正好,上回比箭输给了你,今日倒要与你再比试一番。你可愿意?”

上回,顾止与顾飞曾在辕门比试过,顾止与顾飞在双双都十发十中的情况下,顾止更能十发齐发,都能中靶心,而顾飞十发齐发,只能中一箭。

因此顾飞败了,一直怀恨在心,一直在暗中训练,也正因了那一次,长乐公主对顾止更是好感有加。

她不断暗示,想与顾止结亲,甚至亲自去找博小玉,暗示自己的心事,无奈顾止的婚事不是博小玉能作得了主的,顾尔衮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与太后的女儿结亲,以早就有过婚约为由婉拒,长乐公主只能望洋兴叹。

顾止却知道自己的父王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方面当然自己的父王是个英雄,自然一言九鼎,当年对乔家人许下的承诺怎么也要完成,另一方面, 父王多年来与太后已有不少闲话,父王是个聪明人, 他一直希望自己夺得这个皇位,如果与太后联姻,到时候亲上加亲,只怕想夺这个皇位,都碍于人伦,不好意思了。

所以,顾尔衮是怎么也不愿意与太后联姻的,当时的顾尔衮,权倾朝野,根本不需用同太后联姻的方法来扩大自己的势力,相反,太后还要主动地、想方设法地拉拢多尔衮。

可惜,此一时,彼一时,自从上回堕马事件出了之后,顾尔衮不能理政,脚伤也直到今年才有些好转,而在这个当儿,顾尔衮的权力,也同时被广陵王所瓜分。

正想着,一支夹羽的金箭已递到顾止面前,顾止接过,对顾飞摊了摊手:“世子先请。”

顾飞哼了一声,高举弓箭,手臂撑大到肌肉都竖立起来。

博小玉走到顾止身边,低声说道:“你是知道的,顾飞一向喜欢在公主面前卖弄,他有心想迎娶公主,可是公主却心系在你身上。你一定要在公主面前,挫挫他的锐气,好让公主的心,永远留在你身上。”

顾止听了,嘴角上扬,笑了笑:“知道了,母亲。”

“嗖——”十支箭同时弹出了弓,如闪电般飞去,啪,竟有九支箭落在了靶心上,只掉了一支。

“好!”长乐公主拍起手来,顾飞对着公主福了福身:“多谢公主称赞,只要公主喜欢,顾飞愿意天天为公主射箭。”

长乐公主笑了笑,目光朝顾止看来。

顾止将十支箭收拢一起,放在弦上,博小玉的心都升到了嗓子眼上,只见顾止轻轻一弹弓,“嗖——”十支箭飞了出去。

啪!

落在箭靶心上的,竟只有五支箭,其他五支,全掉在了地上,如折断的鸟翅。

长乐公主的眼睛,顿时暗淡下来。

顾止轻轻一揖:“顾止不才,让各位见笑了。”

博小玉气极,气呼呼地告辞而去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本事,十箭齐发,竟只中五箭,这根本就不是顾止的真实功夫!

顾止见博小玉走了,马上对公主揖了揖:“顾止告退。”

长乐公主望着他大步迈向前的背影,竟一次也没有回过头,心里怅然,那五支掉下来的箭,已经在告诉她了,他的心,根本不属于她。

顾飞上前来,“公主,让顾飞再为公主射箭。”

“不看了!不看了!”一向在人前大方得体的公主再也忍不住,将桌子上的茶杯全拂到地上去,匆匆离开。

顾止回府后,少不得被博小玉数落,顾止不断点着头,可是当博小玉逼他退婚时,他又态度十分坚守地说,这个婚约,他,是必守的。

已是正月初十了,城中店铺陆陆续续地开起来了,乔宅子里又忙碌起来。

乔木与乔松的日子,却依然很是空闲。二人伏在红木案几边上,在临字贴。

乔木在抄诗经,经过一个多月不分昼夜的加紧练习毛笔字,乔木的字比过去好看多了。

乔木在纸上抄诗经的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正巧,有人来报,说是顾止过来了,想见见乔木。

乔木眼睛一亮,想到薛玲拿茶作比喻,叮嘱她一定要用心煮出顾止这一杯好茶,唇边便荡漾着笑。

乔松对乔木扮了个鬼脸:“你倒好,有顾止找你玩,我还要在这里写永远也写不完的字。”

乔木摸了下乔松 的脑袋:“松儿乖,好好写,姐姐等下做好吃的给你吃。”

来到正厅,顾止正负后于身后,一身坚挺的背脊,正看着墙壁上那画。那是新换上的群峰图。

乔木轻轻走过来,低着头:“乔木见过顾将军。”

顾止见了她,眼睛亮了亮,不过,那一抹亮光马上淹没在他深邃幽黑的眸子里,他坐下来,看都不看她一眼,轻轻喝了一口茶,“坐吧,木儿。”

好像这儿是他的家,而不是她的家一样。

乔木落了座,顾止问候了几句乔越杨氏的话,便开始说起了上次那个林厨师:“上回那个林厨师可真是惨,谁叫他竟将我母亲最不喜欢的老鼠带了过来,回去后,母亲大怒,不但赏了林厨师五十个大棍,还将他当月的月例全收去了,并且,接下来的三个月,他不得领月例,你说,他惨不惨?”

顾止边说边拿眼睛,逼视着乔木。

乔木一惊,不敢看顾止的眼睛,忐忑不安地说:“是挺惨的。”

…………………………

下章节更新时间是在今天晚上七点。

古代闲逸生活60; 六零 请自重,他已有婚约更新完毕!

正文 六一 炙热初吻

古代闲逸生活61; 六一 炙热初吻

这是今天第二更了。

………………………

顾止小口喝着茶,等了一会儿,不见乔木说话,便将茶杯放案几上一放,目光也变得微寒起来。

“木儿,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他的声音不高,可是却极有力,吓了她一跳。

乔木心虚地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别扭地看着地面,“没有。”

顾止见她如此,以为刚才吓着了她,可是,事关她与他母亲的关系,他不能不严肃对待。

他便用尽量温和的声音说道:“木儿,你不要告诉我,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两只老鼠,是谁放的。”

乔木心想,呀,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可是,他为何这么凶?如果他母亲稍微尊重她一点,她也不至于如此呀!

她咬了咬嘴唇,抬起头来偏到一边去,不服气地说:“是。”可是听她语气似乎是在说,是又怎么样?

他又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生气呀,面无表情,是太冷血了还是掩藏得太深了?

“母亲从未过苦日子,每日所及之范围,不过都是雕栏玉砌,金颜银色,所以,此番乔宅之行,她必然不习惯于乔家的衣食住行,但如若你与我母亲多加了解,你便会知道,母亲乃是 一个极为心善之人,极重感情。”顾止竟对她娓娓讲述起他的母亲来。

她想,她都承认那老鼠是她放的了,他竟也不怪她。还跟她讲道理,可见他的胸怀比她宽广多了。

她不觉叹了口气。愧疚感油生,“顾将军,真对不起,如果可以,我愿意亲自上门,给王妃道歉。”

顾止见她终于承认错误,脸色和缓了些,站了起来,在屋内走了几步。走到那尊镀金的香炉边上,说:“那倒不必了。其实,我知道木儿是个极孝顺的人,那日在乔宅,眼见木儿担心乔伯父的双腿,为家人不辞辛劳,便知道了。”

她这样子,他竟还夸她,她不觉更加愧疚了。面红耳热起来:“多谢顾将军原谅。”

他回头看看她。“木儿,我们四月便要完婚了,为何你还是这般客气?”

她一怔。他朝她走近几步,凝着她,“你可是不喜欢我?”

她不解地看着他,碰上他灼灼凤目,连忙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说:“顾将军何出此言?”

他勾唇一笑:“既然你喜欢我,为何对我这般疏离?之前,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们不够熟悉,可是,我们如今都一同郊游过了,也常处在一起谈过天,你对我疏离如此,我委实不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他脚上那双绣着蟒蛇的靴子,“我……”

“你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他忽然将手,放在她肩膀上。

那双手,竟如同有着千般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咬了咬唇,忽然抬头望他,用豁出去的心情问道:“那么,顾将军喜欢我吗?”

“喜欢。”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

她心一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连忙避开了他的目光,“顾将军真是有心要迎娶我为妻,还是,只是为了婚约?”

她这么一问,他也有些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在担心,他的心不属于她,便温和一笑,捧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直与他对视着,说:“这两者,莫非有什么分别吗?我是为了守这个婚约,当然也是真心要迎娶你为妻。”

“我的意思是,”她紧张地说,“如若,如若没有这个婚约呢?”她都不知道自己地说什么了。

他为她的大胆而吃惊,将她的脸移近一些,“你的问题挺古怪的,我不知怎么回答。不过,我如今告诉你一句话,也许之前是为了守这个婚约,但是,通过这些日子里我们的相处,哪怕没有这个婚约,我也是娶定你了。”

初春的风还有些冷,呼呼地从窗外吹进来,拂在她*辣的脸上,她听到窗板被风吹动的声音。

这个答案,她的心,真的很满意,可是,她依旧不安地别过了头去,深深叹了口气。

“木儿,难道你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他略有些焦急,这个女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满含着心事一般?

“你可以答应我,娶我之后,不会纳妾,也不会纳侧室吗?”她鼓足勇气问了出来。

曾经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了千百回,她一直不敢问出口,她生怕问出之后,他会说她善妒,说她不能容人,这些古代的罪名是这样的多,她怕自己会失去他。

可是,大婚在即,她再不问的话,将不能掌握自己的幸福了。

如果他不答应,她不会嫁给他,虽然失去他,她的心不可能会是欢喜的。

她背过身去,低着头,等了他很久,却迟迟不见他表态,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心想,原来他真的是办不到的。

也好,在成亲前说清楚,总比成亲后,两个人痛苦的好。

她转过身去,却看到他在冲她笑。

她一怔,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我答应。”

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

她抬头望着他,他迎着她不解的目光,重复道:“我答应你,我不会纳妾,今生今世,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在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纳不纳妾似乎根本不需要他去考虑,他的重心是放在心中那个理想上面。

可她今日这样挑明了问他,他如何会不答应?他父王纳了这么多门妾,到头来害得他母亲独守空房,小时候他就对这些姨娘,恨之入骨,又怎么会为了纳妾,失去她?

“如你答应,将不能反悔。”她还是不敢相信。

他认真说道:“我顾止下过的承诺,从来不会食言。”

他说完,伏下身去,对上她那诱人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她的红唇娇软,如花瓣一般,带了轻轻的花露的淡香,他在她的唇上一阵湿润,碾压,然后便是肆意地入侵。

他捧着她的脸,温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小香舌,找到了,再绞在一起,深深地吮吸着。

她先是害羞地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作出要推开他的姿势,可是却成了欲拒还迎,他的吻舔让她全身燃烧起来,不觉闭上了眼睛,深深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嘴内,一阵席卷着。

他的舌头复又伸出来,轻咬着她的嘴唇,呼吸开始急促,手从她的脸移到了脖子上,在她玉颈上轻轻抚摸着。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灵,全身的气,都随着他的舌尖被他吸走,鼻间萦绕着他雄性的体味,如海一般,将她包围。她呼出来纤细的气,被他粗重的呼吸所覆盖,一点都听不到。

二人就这样胶合着吻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珠帘碰撞的声音,她如受惊吓的小鹿,连忙推开他。

没有人,只不过是奴婢刚刚经过那道珠帘而已。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纤细起来,看着刚刚在他怀中让他轻轻碾压吮吸的她,面颊飞红,便强压下内心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木儿,记得我的话。”

她强装镇定,却不敢看他,“我会记得的,阿止。”

看着她娇弱地站在那里,恍惚不安的样子,他真想再次拉她入怀,对她的占有欲渐渐加深,他定了定神,不行,再不能呆在这里了,原来他顾止也有心乱的时候。

“我走了。”他拔腿就走,走得好匆忙。

她呆呆地坐着,刚才被他尝过的嘴唇,还兀自发烫着。

回到室内,她开始练着字,心神恍惚,乔松指着她笔下的字说:“姐姐,这两行诗是何意?为何你一直写这两行诗?”

她一看,哇,不知不觉,她今日 竟没有抄写别的诗,只写了这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心悦君兮知不知。

过了几天,乔越为了让乔木更好的成为顾家少夫人,请来了刺绣师傅与琴艺师傅,专程在家教乔木学琴棋书画与刺绣。

乔木人聪明,两个月后,虽算不上如何好,可是简单的荷包,基本的双托单托绣法都会绣了,古琴也会弹了,至于书法,她早就开始练过,再加上现在两个月的特别培训,字也写得像个古人了。

不过画画与下棋,她却不怎么好,不过也勉强会看得懂。

然后,便到了三月,乔越请来了家族众人,给乔木行及荓礼。

乔木穿上正式的对襟缕金长裙,先将头发扎成两个小发髻,系上两条红头绳,来到祠堂里,当着家族人的面,对着祖宗灵位拜了拜,然后杨氏便亲自将乔木垂下来的几绺束到头顶上去,并在发尾挽成燕尾的样式,叫做燕尾髻,戴上横簪。

然后便是摆酒席了。

及荓宴摆的不算太隆重,只是请了家族中的人,外人不请,乔木坐在正席上。

及荓后的乔木,再对着镜子看自己,不知是出于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竟真的感觉自己成熟了很多。

………………

下一更新时间在明天十点。明天就一更,一更六千字。

古代闲逸生活61; 六一 炙热初吻更新完毕!

正文 六二 军营探夫

古代闲逸生活62; 六二 军营探夫

今天先这么一更,下周一大爆发哦,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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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宅里,樱花开得正好,那粉粉樱色掩映重迭,热烈燃烧着,风过而坠下点点艳香,飘飘洒洒。

乔木在绣一双男靴,红色的,上面绣鸳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按照习俗,她得给顾止亲手绣一双。

乔木刚刚学会了刺绣,哪能一个人绣得好,多亏了薛玲在一边教她,薛玲有时见她绣得慢,说:“木儿,不如这几针难绣的,让嫂嫂帮你绣吧。”

乔木摇摇头,这鞋当然是要自己绣,才算有诚意嘛。怎么可以偷偷让人代劳?

她绣着,绣着,有时候被针扎破了手指,血便滴在鞋面上,薛玲看了心疼,可是乔木下定决心要绣给顾止的,绝不放弃。

而乔越,正坐在马车里,驾车前往顾府。

他要去拜见久违的顾尔衮。

青玉棋盘摆在石桌上,顾尔衮与乔越二人曲膝对坐着,乔越摇摇头,笑道:“顾兄,多年不见,依然是下不过你呀。”

顾尔衮笑着将棋子一抛,高挽的一头青丝微有几缕白发挑出来,他叹了口气:“这下棋下得好,又有何用?居于豪门府邸,又有何用?还不如乔贤弟经商,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乔越将顾尔衮扔在地上的棋子捡起来,轻轻放入棋盘之上,面色一沉。说:“顾兄这么多年了,莫非还是没有忘记大玉儿吗?”

顾尔衮听了。眼中闪着痛苦之光来,一言不发。

乔越叹了口气:“顾兄,要学会怜取眼前人哪。并且,我听说,顾兄的堕马事件,乃是太后与广陵王联合,一手策划,想至顾兄为死地,可有其事?”

谁知这话竟让顾尔衮勃然大怒。他一掌将石桌上的棋子全掀翻于地,全身颤抖个不停:“想不到连贤弟你。也会听信这些谣言,大玉儿与我有着几十年的交情,她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纯粹是广陵王放出的谣言罢了。”

乔越拍了下顾尔衮的肩膀:“不管怎么样,顾兄如今的权力,可是今非昔比了,大玉儿,也就是当今太后,的的确确从这事件中。得了不少利益。”

顾尔衮一怔:“大玉儿得了什么利益?得到利益的是广陵王。本王的权力,被广陵王分去了一半。”

乔越摇了摇头:“顾兄是聪明人,不可能想不到。如今太后与皇上,借助广陵王之力,亲自开始理政,并且,将原先顾兄安排在朝中的亲信,换成了他们的人。这些事, 就连小弟都知道,如何顾兄会不得知呢?”

顾尔衮摇着头,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变得抽搐起来,他捂着头,“我的头好痛,好痛。”

乔越说:“顾兄,我去着人叫太医过来。”

“不必了。”顾尔衮拉住乔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这头疾,是治不好的,时好时坏,纵然叫来了太医,也是不治本的。”

乔越担心地看着顾尔衮,顾尔衮轻轻一笑:“贤弟,说吧,今日你来找我,可是为着木儿的事?”

乔越点点头:“正是,木儿既然嫁入顾府,小弟还请顾兄多体谅体谅木儿。木儿年轻无知,可是本性善良,如若与王妃有着什么磕磕绊绊的……”

顾尔衮挥挥手打断了乔越的话:“你放心,凭着你与我的交情,我视木儿为已出,决不会亏待她的。况且,阿止似乎很喜欢木儿,阿止也会对木儿好的。”

乔越便深深一揖:“如此,我便放心了。”

乔木正与薛玲边刺绣边聊天,忽然奴婢来报,说是米商的女儿陈凤求见。

乔木想起上回在城隍庙,陈凤联合众女孩欺负她的情景,问薛玲:“我们乔家与陈凤素无交往,她来做什么?”

薛玲说:“虽然木儿与陈凤不曾交往过,可是陈凤却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

乔木说:“本来不想见的,既然是嫂嫂的好友,那便让她进来,看她有何话说。”

奴婢带着陈凤走进垂花门时,乔木看到陈凤满脸是泪的,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陈凤一见到薛玲,就跪到薛玲面前,扯着她的衣袖哭个不停:“玲儿,救救我!玲儿!”

薛玲扶陈凤起来:“陈凤,你是怎么了?有什么话,站起来再说。”

陈凤还是哭,乔木厉声说道:“这可是我家,不要动不动就哭,给我家添了晦气,就将你赶出去!”

陈凤被乔木吓了吓,果真不哭了,她抽泣着说:“玲儿,我爹要让我嫁给一个小商户,那个小商户只有一间店铺营生,委实穷得紧,我不愿意,我爹便说要赶我走,还说早就与这个小商户订过婚。玲儿救我呀!”

原来是这么回事,薛玲说:“你所说的那个订过婚的小商户,我也见过的,他年纪与你很匹配,并且也是相貌堂堂,虽然如今是穷了些,可是你嫁过去,就是作妻的,也并无不可。”

“我不要!我不要!”陈凤又哭了起来,“我才不要嫁给他,过苦日子呢!我要嫁给顾老爷去!”

“什么?”乔木与薛玲同时都一怔。

陈凤点点头,脸红了:“顾尔衮王爷前些日子与我在河边偶遇,他已要了我的身子了,他还夸我长得像他的初恋情人,并说一定接我回去,让我作姨太太。我不嫁给那个穷光蛋,我要进顾府作姨太太!”

乔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未来公公竟如此风流,陈凤才多大,就要了她的处子身了。

薛玲掏出一条手绢捂在陈凤嘴上:“别说得这么大声,顾王爷的事不是你这种人能编排的。”

陈凤丢开了薛玲的手绢儿,撅着嘴说:“为何不能说?我说的都是事实!”

乔木冷笑:“既然顾王爷都答应你了。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陈凤低着头,忽然对着乔木就扑通一声跪下了:“自从那一夜后。顾王爷便不见了,我想去王府找他,可是王府的门卫不让我见。我知道乔木你就要成为顾王爷的儿媳妇了,求你帮帮我,让我见顾王爷一面,成吗?我求你了乔木。”

乔木甩开她的手,“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吧。我与你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帮你?”

薛玲接过乔木的话说:“就算乔木愿意。我也不会让乔木去的。陈凤,你仔细想一想。顾王爷是何等人物,他们家的姨太太,都是大家千金挑出来的,哪轮得到你一个商户的女儿?”

“可是这是顾王爷亲口承诺过的!”陈凤歪着鼻子哽咽道,“再说了,乔木不也是商户女儿吗?凭什么她就可以作顾将军的正妻,我不过是想作个姨太太,求个富贵安逸罢了……”

薛玲帮着陈凤擦拭了下眼泪。说:“陈凤。这事,我们真帮不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准备着嫁给自己的未婚夫吧,毕竟,你与他也有过婚约。而且你爹看中的人物,也不算差。”

“如果你们不帮我,我,我就从井里跳下去!”陈凤冲到院子里那口水井旁边。

“别。”薛玲连忙拉住她,乔木懒洋洋地坐着,拿起纸扇挥了下:“嫂嫂,你让她跳,她这种怕死的人,哪会真跳?”

陈凤听了,真往井水里钻,薛玲生气了,一把将她拉回来,“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们乔家!你死在我们乔家,你父亲也算是个不小的米商,岂不与我们乔家结怨了?你到外边死去!”

陈凤疯了一般披头散发:“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死在你们乔家!”

乔木倒抽了一口寒气,这天下竟有这种女人,就连薛玲也拿她没辙了。

薛玲只好先送陈凤到客房里,用锁将门锁起来,免得她又要跳井,一面与乔木产商量着:“这可如何是好?她若是真死在我们家,我们就平白牵扯了人命官司了。”

乔木想了想:“总不能真依了她,去找顾王爷吧?我可不去。”

薛玲叹了口气:“顾王爷哪是想见就能见的?不如这样吧,木儿,你去找顾止吧。嫂嫂知道这事麻烦到你了,可是,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会出人命的。”

乔木虽很不情愿为了这种事找顾止,可也怕陈凤真的死在了家中,只好驾车去了军营。

军营的门卫这回知道乔姑娘是谁了,连忙请乔木到帐子里休息。

乔木看着军营里孤草萋萋的,远远传来厮杀呐喊声,心想,顾止天天呆的就是这个地方吗?

她这么冒冒然去找他,会不会不好?

就这样忐忑地,也不敢坐,帐子里也没别的椅子,只有一张床,铺在那里,被褥也很简单,全是最普通的棉被,桌子上放了一壶热水,她端起来喝了一口,顾止便进来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穿着铠甲的样子,盔甲是彩银软甲,头盔上还有着装饰性的白色长缨,他一头青丝束在头盔里,十分清爽。

她眼睛一亮,他已绕过她身边,走到桌子边上,也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大口喝着。

“你喝水了吗?要不要泡茶?”他用热水清了清喉咙,脸上还挂着汗珠,随意地问。

她点点头:“我喝过了。不必泡茶了,麻烦。”

他放下碗,找了块布在床上擦了擦,对她说:“坐吧。”

她等他先坐下来,便也坐在他身边。

算起来他们有两个月没见面了,而最近的那次见面,他强吻了她,想到那一吻,她到现在还会面颊飞红。

他却迅速切入话题:“有什么话,快讲。”

她对他的冷淡有些不满,低下了头,“也没什么事。”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来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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