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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竹马萌妻来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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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又发现她一个小小的弱点啊。夏非寒紧张的心情轻松了一点,怎么越来越觉得她是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要死的话,也会陪你的。”

    他只是想表达大家是系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是这话说出来,好像又有点别样的意味。

    他自己的心忽然就跳了那么一下,话顿时止住了,紧握方向盘的手心貌似有汗。有点后悔这不经大脑的言语,只是期盼着,她应该不会想到他不想想到不想承认的那方面去。

    而战荳荳,原本紧张的心情,原本怕死的情绪,忽然因为这一句话就消散了……心里怪怪的,只道自己忽然勇敢,不愿把这情绪的转变,联系到身旁的人上去。

    一时寂静,专心眼前;余光却又时刻关注着身旁,默默无言。

    四个人当中,最最轻松的莫过于夏立秋,一路上似乎没有半点心跳,一手握着扶手,一手拿着相机,不放过能拍的任何地方。

    “立秋,你当心点。”夏致真怕她从窗户口掉下去——唔,至少是她的相机。

    他好像也不是很怕呢。

    同甘共苦,共担生死。他们所要体会的,是不是就这种感觉?

    幸运女神似乎是眷顾他们的,在过通麦的近两个小时里,雨水变成了小雨点,会车也只有三次。比较险一点的是在一个山口拐弯时与两辆大货车汇车,他们的车已经很靠边了,挪了半天,总算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战荳荳长长舒了一口气,兴奋的松开安全带,搭在了夏非寒挂档的手背上:“我们过去了哎!”

    夏非寒下意识的缩回了手,与她保持距离是一种本能反应。

    战荳荳属于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危险一过,又开始得瑟起来:“也还好嘛,好像全程不是特别危险啊,你是不是故意危言耸听来吓我?”参照夏非寒的人品来说,她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

    吓她?夏非寒冷哼一声:“两星期前,晴天,这个地方掉下去三辆车,一辆大巴33人,车毁人亡,无一生还;一辆大车仅司机一人,被大树拦住幸存;一辆越野车,一行五人直接被冲到了印度河。”

    “别说了别说了!”战荳荳的脸又开始白起来,他们还有回程呢!

    过了通麦,大家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再走。战荳荳这才发现,一路上其实有好多个骑车、徒步、朝拜的人儿。以她的个性,当然好奇的要上去攀谈一下,如果不是考虑到夏非寒不喜生人的个性,她说不定还要拽上几个一起走。

    那些人当中,固然有游玩的,体验生活的,也有虔诚朝向信仰的。在西藏,生命固然甚至越发显得珍贵,大家当然不愿去提及死亡。只是在各自的信仰、信念面前,那么多个生命,显然是甘愿付出的。

    走过鲁朗林海,战荳荳看到了南迦巴瓦峰的金山,远远地回望,心中忽然万般感恩,好像懂得了一点什么,感受到了一点什么。

    过天麦到林芝。喜马拉雅山脉和念青唐古拉山脉似两条巨龙横空出世,由西向东平行伸展,在东部与横断山脉对接,形成群山环绕之势,林芝就静卧在这三大山脉的怀抱之中。作为世界上仅存的绝少为人类所涉及的净土之一,林芝旅游交通不是很方便,汽车是唯一的交通工具。

    可是,再辛苦也是值得。

    景色太美丽。

    车子已经停下,帐篷也没有支起来,只是在草地上铺了两张大大的地垫,四个人就这样或坐或躺,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一望无际的牧场,绿茵茵的草地和片片湿地上,牦牛和羊群悠闲的散落其间。云层时而遮住蓝天,时而幻化成娥娜多姿的朵朵白云飘浮在连绵的群山上,一派雪域高原的草原风光。

    远山雪峰突立,阳光映照下,无数银光在蓝天下闪烁;接近峡谷处,山峦起伏跌宕,纵横交错,林海茫茫,松柏参天,满目清翠,层林尽染;山脚下尼羊河谷水草丰美、风光秀丽,真是一幅“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美妙山水画。谁能想到古老苍凉的西藏会有如此一块塞北江南。

    “好美。”夏立秋完全沉醉了。

    傍晚时分,车子来到“中流砥柱”,这里河水清澈、水流湍急。一块巨石矗立在河道中间,碧绿的河水前仆后继扑向巨石,浪花飞溅绕石而下。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幻化出令人陶醉的人间仙境,战荳荳忘记了那些什么不能着凉不能怎样的规矩,跳下河谷和清澈、碧绿的河水亲密接触,红色外衣在河滩上跳跃,给这人间仙境平添了几分灵气。夏致无奈,跟随其后在河滩上疾步奔走,把这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摄入相机。

    夏立秋没有战荳荳如此顽皮,她和夏非寒一起蹲在湖边垒玛尼堆,听说在“巴松错”垒玛尼堆许愿是很灵的。

    “哥,你许了什么愿望?”夏立秋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而后看着对面的夏非寒。

    夏非寒的目光正追随着湖边湖里奔跑的两个人影,随口答道:“没什么,陪你而已。”

    刚才,他许愿家人平安健康,可是为什么,她的身影也会出现?

    “夏致哥哥!我好喜欢你!”一声破音的大喊在山间回荡,带起无数回响。

    落日的余辉里,湖面是那么宁静。战荳荳光着脚丫站在河水里,双手拢在嘴边,朝着遥远的大山喊出心中的话。

    天空蔚蓝,湖水清澈,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干净,干净的似乎能够涤荡掉人心底所有的尘埃。战荳荳看着跟在身后的夏致,看着他举起相机不停捕捉自己,心里涌起满满的欢喜,情不自禁就喊出了这句话。

    是的,好喜欢啊,她一直好喜欢夏致哥哥。喜欢他温暖的笑,喜欢他温柔的话语,喜欢他宠溺的眼神,喜欢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爱怜,更喜欢他的包容。

    夏致举着的相机慢慢放下,同样干净的心里,被她的喊声刻上新的痕迹。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淡,浓郁到了心里,微怔,而后无奈的苦笑。

    这个丫头,她这是在表白吗?好了,她成功了,因为,这辈子,他估计都已经无法忘记,在这样的蓝天白云里,有一个女孩子向天地发誓,我好喜欢你。

    我其实,也好喜欢你呢。

    夏致的脸上重新扬起笑容,按下手中的快门,记录下战荳荳明亮的笑意。

    或许我给不了你同样的喜欢,但是,我会一直这样在你身边,保护你。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声音在天地间回荡。

    不远处的夏非寒,手中的石子掉落在地。

    透澈的心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呼之欲出,他似乎有点明白,又好像抓不住。

    ------题外话------

    扇子本想把告白写的更煽情一点,可是,万一把夏致煽情起来了,非寒小哥不就没戏了……所以,忍忍啊……

第六十八章 篝火晚会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当夏立秋的心里浮现出这首绝美的诗词时,战荳荳正把头伸到车窗外,五音不全的唱着high歌:“坐上火车去拉萨,去看那神奇的布达拉,去看那最美的格桑花呀,盛开在雪山下,坐上火车去拉萨,跳起那热烈的雪山朗玛,喝下那最香浓的青稞酒呀,醉在神话天堂……”

    夏致和夏立秋对视而望,情不自禁的挖了挖耳朵。

    快到拉萨,游客也越来越多,徒步的,自驾的。当战荳荳他们到达今天的目的地后,发现这里已经停了七八辆越野车,看车牌,来自全国各地,都不带一个重的。

    哦,有一个重的,和战荳荳他们重的,老乡唉。

    所谓他乡遇故知,就是这样了。

    战荳荳自来熟,按耐不住好奇心,在这边开始休憩的时候,就乐颠颠的跑过来。

    四个车窗都看过,车里没有人,战荳荳站在车边四处张望。

    “小姑娘,有什么事?”背后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很清朗的声音,还带着笑。

    战荳荳反应敏捷,一个大跳转身,看到了来人。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风尘仆仆,还是难掩俊朗气质。

    “你好你好!我是那个车的,看到你车,老乡?”战荳荳明确表达自己的来意。

    石曜有趣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在现在这个年代,陌生人之间还以老乡为搭讪理由,很少见。难道是自己老了?只是这是个小姑娘,倒也不会让人有所防备。

    “可以算吧,一个省的。”除了开头字一样,第二个字母就不同了。

    “哎哟,隔壁城市嘛,很近的。”战荳荳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你好,我叫战荳荳,很高兴认识你哈。”

    石曜看着面前伸出来的小爪子,现在的孩子社交能力都很出色啊,情商很高,比他带的那群大学生还强一点:“你好,我叫石曜。你的名字很特别。”

    “是呀,”战荳荳无奈,每次一开场经常有这个问题:“我爸叫战国,我姐叫战箏,我哥叫战毅,这么一介绍你会不会更加记忆深刻一点?”

    她的自嘲看在石曜眼里,很可爱,真是一个开朗健谈的小姑娘。石曜不由得笑:“确实让人过目不忘。”这一家人取得名字还真是……

    “你一个人?”战荳荳把重心移回他身上,过来的关键就是满足自己好奇心嘛。

    石曜指了指身后已经围坐在一起的一圈人:“我的车一个人,不过我们可以算是一起的,大学校友。”

    战荳荳这才发现,这些人果然都是一个年龄段的:“哈!我说嘛,一个人太危险。你是第一次来吗?”

    ……

    车边,帐篷已经搭好,夏立秋瞄了一眼夏非寒的脸色,转头问夏致:“哥,要不要叫荳荳回来?”天气已经很冷了,二哥还来降温。

    夏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身影,笑着摇头:“没事儿,随她去吧。”荳荳不就是这样的个性么,用不完的精力,随她折腾一会儿。

    他们这里没打算去把人召回来,有人却还打算把他们也带过去。战荳荳一会儿就又乐颠颠的跑回来,兴奋不已:“立秋立秋,夏致哥哥,他们那边有篝火晚会哎,我们一起参加好不好?”

    三人闻言,反应不同。

    夏非寒很迅速的回了两个字:“不去。”他就是不喜欢看见她和别人,别的男人,这么谈笑风生。她怎么可以见人就那么主动。

    他的回答符合他一向的个性,众人只道他不喜欢人多,绝对不会想到他现在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夏立秋看着夏致,表现出了一点点的好奇心。立秋是一个个性淡然的姑娘,但是对于不知道的事情,又保持着探究的好奇。有点小矛盾。

    最难办的人一直是夏致啊,不就比夏非寒早出生了那么三五分钟,现在就得承担起哥哥的责任。两边的意见都要照顾好,这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苦笑,看了一眼不同表情的三个人,夏致继续折中:“立秋,你和荳荳去吧,我和非寒在这边。”

    “一起去嘛……”战荳荳时刻都想黏着夏致,只是遭到后者的驱赶。

    好吧好吧,不参加就算了,她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了。战荳荳拉着夏立秋,又欢天喜地的去找石曜报到。

    “哟!石头!哪里拐过来两个小美女?”人群中顿时有人喊起来,语气开着玩笑,但是不是下流的那种。

    “我的小老乡。”石曜依旧那个笑笑的脾气,倒也不多解释。

    “唉,小美女小美女,不是石曜一直把你们藏后备箱现在才放出来吧?这种人渣,哥哥给你们报仇哈!”那个眼镜兄似乎还来劲了。

    夏立秋看了一眼战荳荳,战荳荳把她往身后稍微拉了一点,扬起一脸笑容:“哟!这位大叔!你是打算英雄救美啊。可惜我们不需要,我们宁愿躲在石曜大哥哥的后备箱,也不想坐在你的副驾位上!”

    战荳荳特意把大叔和大哥哥咬字咬得非常清楚。

    眼镜兄顿时内伤了,这嫌弃人嫌弃大了。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好啦,大眼你真是好意思,小女生都欺负。”围坐的人群里有个美女姐姐朝她们招手,示意她们坐过去。

    “我是关心她们唉,而且,我怎么觉得是我被欺负?”眼镜兄很无辜。

    “欺人者恒被人欺,所以老天呀才叫我们要做个好人嘛。”战荳荳笑得同样很无辜,落坐之后,朝着身边的美女姐姐甜甜一笑:“谢谢漂亮姐姐,你人真好!”

    差别对待啊差别对待啊!眼镜兄碰壁无语:“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厉害!石曜,一定是你教出来的,嘴皮子跟你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啊!”

    石曜笑着拨弄着手里的吉他,懒得理他。

    “好了好了,来,两个小妹妹一起加入我们,击鼓传花会不会?轮到谁谁就表演个节目啊!”

    好老套的节目啊,不过适合她们这样刚加入的陌生人。夏立秋还没说什么,战荳荳已经高举着双手大声喊好。

    鼓声不过就是两个易拉罐敲击,花就是一个大苹果。眼镜兄朝着击鼓的弟兄使了个颜色,后者会意点头。

    苹果开始在每个人手中旅行,当传到夏立秋往战荳荳这个当口的时候,击鼓声突然就停止了。大家顿时响起一阵哄闹和掌声。

    不是吧?这么巧?战荳荳看着刚扔到自己手里的苹果,狐疑的看了下周围,一眼就瞄到击鼓的大哥笑得贼兮兮的。

    欺负新人啊!

    “来,伶牙俐齿的小妹妹,愿赌服输啊!表演一个!”眼镜兄找到机会得意了。

    “什么愿赌服输啊,大叔你中文没学好吧?这游戏又不是打赌,我拿到苹果那叫鸿运当头怎么就输?你有本事一上来就拿个苹果给我瞧瞧?”想欺负自己怕生?哈!哈哈!哈哈哈!战荳荳内心叉腰仰天长笑,这辈子早就已经注定脸皮厚了,只要对手是人,就都不会怕!

    也不待眼睛兄再催促,战荳荳落落大方的起身,倒是看向了石曜:“石大哥,是不是什么节目都可以啊?”

    石曜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含着欣赏,这丫头很特别哈,倒是适合他们这个专业。

    这不就好办了。战荳荳敛起精气神,一抱胸,标准起式,声音朗朗:“各位在场的哥哥姐姐还有某位大叔好!小女子和姐姐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斗胆在这里耍个拳脚,还请好心的哥哥姐姐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信用卡也行哈!”

    众人顿时感觉来到了古装片,大笑出声。

    篝火旁,战荳荳英姿飒爽的开始了套路表演。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在她飒飒的身姿之上,说不出的帅气利落。

    众人开始只是以为是不是哪家孩子从小学个什么武术跆拳道的,但是当战荳荳原地七百二回旋加翻跃出来以后,大家顿时惊呼起来,自发的给与了热烈的掌声。

    这也太牛了吧?美女姐姐忍不住在旁边羡慕:“怪不得你们小小年纪就敢来西藏啊!不会就你们俩吧?”

    战荳荳还在抱拳向大家示意,美女姐姐身旁的自然只剩下夏立秋。夏立秋浅笑:“不是,还有两个哥哥。”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战荳荳实力展示完毕,倒是再没有人敢拿她们开玩笑了。游戏继续下去。

    这厢,夏致和夏非寒坐在帐篷里,沉默不语。

    夏致看着远处热闹的场面,听着他们那里断断续续传来的欢声笑语,自然也看到了战荳荳的身姿,不禁轻笑摇头,转向夏致:“还真是哪里有荳荳,哪里就有热闹啊。”

    “是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她。”夏非寒冷冷的反驳。

    两句话虽然差不多,不过意思不一样。

    夏致是赞荳荳可以给人带来快乐,夏非寒是贬荳荳喜欢凑热闹。

    “怎么了,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夏致敏感的捕捉到了今天非寒的情绪似乎特别不好。平时虽然不说话,不过口气没有这么冲啊——特别是在没有荳荳的时候。

    “没事,”夏非寒的目光闪了一下,低头:“有点累了。”

    哦,今天开过通麦,精神高度紧张,难怪。夏致体谅:“那要不你去睡吧,我来看着着两个丫头。”

    “不用,”夏非寒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看向某处。那么多的人中间,大家都沉没在夜色里,只有她,就跟一只萤火虫似的,散发着微弱的光亮,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

    今天精力很旺盛啊!早知道今天过通麦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吓吓她,吓得她能躲在角落里老老实实最好。

    那边又过去了几轮,战荳荳又站了出来,一片哄笑声中,一个男子也站了出来。夏非寒眼尖,一眼就看到这正是刚开始战荳荳搭讪的那个。

    长的还不赖……夏非寒的心里忽然很不舒服,脑海里飘荡着战荳荳那句“你个娘娘腔”……她喜欢的这种难道就男人了?

    吉他声在夜空里飘荡,简单流畅,令人心旷神怡。而后,战荳荳标志性的嗓音就穿透过夜空。

    “坐上火车去拉萨,去看那神奇的布达拉,去看那最美的格桑花呀,盛开在雪山下,坐上火车去拉萨,跳起那热烈的雪山朗玛,喝下那最香浓的青稞酒呀,醉在神话天堂……”

    Shit!夏非寒感觉耳朵边上的神经都要揪起来了,她唱了一下午难道还没认识到自己根本就驾驭不了这首歌吗?

    夏致在旁边也是一愣,而后笑起来:“看来被荼毒的不是只有我们啊!”

    战荳荳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主儿吗?当然不是。她自然知道自己唱歌是有多么的不好听,可是唱歌么,就是求个欢乐的好心情啊。

    但眼睛兄第二次暗示击鼓兄送给自己大苹果之后,战荳荳觉得可以适当给他一点回馈。拉着石曜起身伴奏,还不忘打好招呼:“这两天睡眠不好容易神经衰弱的哥哥姐姐们自己注意保护好耳朵啊!”

    越来越发现她好有趣,石曜心想。刚开始的时候,大家目光聚集的更多的是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不过现在,战荳荳绝对是场上的焦点。一静一动,是姐妹吗?看着不搭,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又好和谐。

    战荳荳歌声一起,顿时哇声四起,这绝对的阿宝唱民歌的风范啊,可是高音老唱不上去这这这……众人想着战荳荳刚才说的神经衰弱的照顾好自己,终于想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可是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环境里,不就需要这种吗?

    又不是青歌赛,唱的再有技巧再好听也白搭。这就是一个小小的篝火晚会,大家热热闹闹开开心心才是正经事啊。

    没有人嘘战荳荳,相反的,各式各样的嗓音加入了这首歌中,有不少甚至还比不得战荳荳。空旷的原野上传递着欢声笑语,平静的湖面只剩下天上一弯明月,和篝火的亮光。

    有人玩的开心,自有人等的心焦。夏致闭着眼睛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飘荡的笑声,几乎可以想见荳荳此刻的神情,轻笑,放松的身体快要沉入梦境。

    夏非寒依旧保持着坐姿,看表的动作已经在不经意间做了十几次。

    ……她们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疯够了没有?是不是他和夏致柴可夫斯基了她们俩轻松过头了?不对,是她轻松过头,明天是不是应该好好折腾她一下?

    烦躁,一转视线,却看到夏致似乎已经睡着的样子。这两丫头,真是!夏非寒嗖的站起身。

    夏立秋也正在给荳荳鼓着掌,这样的气氛对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她很喜欢。视线穿过人群,敏锐的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夏立秋起身跑到外围绕过迎上:“哥,你怎么来了?”

    是二哥哎。她以为二哥一辈子不会来参与这个的,大哥还有可能。

    哦,事实上,夏非寒确实不是来参与的。

    “夏致睡了,回去吧。”夏非寒对自己妹妹说话,算是比较柔和耐心的。一般情况下,只有碰到战荳荳才会变得刻薄,像机关枪一样。

    “哦,”夏立秋听话的答应了一声,视线看向场中央的战荳荳:“那荳荳?”

    “你先去,我来叫。”夏非寒的目光看向了同一个目标,那个目标还很不自知,正和某人对视。

    这在夏非寒眼中看上去,就好像是在眉目传情一样。

    眼里是篝火的影子,他的心里,似乎也有一团篝火在燃烧。

    夏立秋看着哥哥的脸色,皱了皱自己可爱的鼻子,一溜烟小跑回头。明哲保身吧,唔,可以叫上大哥一起先去睡个觉。某两人,似乎今天要花点小时间好好沟通一下。

    还没完没了了……唱完一首,大家居然叫着安可再来一首,那个脸皮厚的疯丫头居然还点头……她不知道她的嗓音有多污染环境吗?

    夏非寒眸光一闪,稳步朝着场中央走去。

    石曜含笑拨弄着吉他弦,这几日虽然每天晚上大家都聚在一起,但是无疑,今天是大家最欢乐的一晚上,一切只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儿。初中生?差不多吧。石曜回想着自己初中时候,是否曾见过这么耀眼的存在。

    战荳荳和夏立秋原来坐的缺口处,一人踏步而来。美女姐姐正鼓着掌,没注意刚才立秋溜走,这下子不由得微微仰头,却发现是个不太熟悉的小伙子。

    唔?这是谁?美女姐姐疑惑的时候,场中大部分人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目光聚集,鼓掌声渐渐弱下来,连石曜的吉他声都慢了慢拍。

    只有战荳荳,因为背对着,所以没有看见……

    ------题外话------

    哈哈,小小剧透一下,石曜哥哥是遥远的男四,先小小露个面啊。有没有看出非寒哥哥在吃醋?扇子的目标是,在旅行中能让我们家非寒小哥正视一下内心……

第六十九章 兽性大发

    唱歌不好听,节奏还是抓的很准的。中间奏结束,战荳荳深吸一口,正准备开唱,身子却蓦然腾空。

    下意识的就要肘击上去,可是这个节奏和怀抱却好熟悉的样子……战荳荳一愣里,小小的身子已经被拦腰横在空中,火光中,夏非寒那张冷帅冷帅的面容放大在自己眼前。

    “夏非寒!你干嘛!”战荳荳大叫,刚才唱歌走调的那么厉害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却羞死了。什么情况嘛!堂堂江湖女侠就被人这样从背后偷袭,而且貌似将以一种很不光荣的方式退场。“石曜哥哥救命啊!强抢民女啊!”

    又来这一招。夏非寒一头黑线,干脆把她往自己肩膀上一扛,任凭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背上,作为回应的,是大掌刷的一下抽在她的屁股上——他现在,好像习惯了这个地方的手感。

    而且,只要他表现的够强势够果断,人家压根会忽略他拍下的是什么地方——至少,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从战荳荳一声惊呼里面,众人都知道了他们俩是认识的……但是这强抢民女?

    什么状况?

    人是他带回来的,又被战荳荳点名,石曜放下吉他,伸手微笑着拦住夏非寒。不管什么问题,至少先要弄明白了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对!石曜哥哥!快!纠集大哥大叔们一起上,揍他一顿!”战荳荳没在意现在自己的姿态是多么狼狈,她的视线里刚好平视石曜伸出的手,立马带劲了。

    作为对她的回应,夏非寒又是一记如来神掌,刷在同一个地方。

    威武霸气啊!

    众人心中暗自感叹,刚才大家都见识过战荳荳的身手了,现在她却被教训的毫无还手之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

    “你好,请问你是战荳荳的同伴?”石曜客气的问,他记得刚才荳荳说是和两个哥哥一起来的,眼前这个估计就是——但是,这应该不是亲哥哥吧?

    夏非寒近距离看着石曜。这就是死豆芽菜搭讪来的男人?确实很不错呢。自己长得不咋的,跟她有关系的男的却都很优秀,比如夏致,比如安然,比如石曜,再比如——自己。

    ……当然,自己和他们三个是绝对不一样的,夏非寒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夏非寒!你快放我下来!”战荳荳也自知假装陌生人这个游戏没前途,依靠不了群众的力量当然要依靠自己:“你再不放我跟你不客气!”

    战荳荳的话相当于承认了石曜的问题。夏非寒看了一眼石曜,又第三次教训某人老实一点,目不斜视的顺着原来的方向走去。

    来的时候一个人,去的时候扛走了一个人,全程没说一句话。

    好酷!……众人就这么看着他来去自如,又是眼镜兄,推了推落到鼻梁上的眼镜:“石头,你就这么让一小子把你的小美女扛走了?”

    石曜无奈:“人家是一起的,不劳你多操心。”

    原来在战荳荳身边的美女姐姐盯着夏非寒离去的背影,感叹了一句:“现在的男生比我们那一代有型多了。”

    我们那一代,自然就是现在坐在面前的这一代。众男生很不屑的切了一声。

    “还玩不玩了?”击鼓兄敲打着手中的两个易拉罐,已经变形的差不多了。

    众人四处望,战荳荳掀起的小热潮,他们估计是没法再复制没法再超越了,不由得有点小遗憾。

    “算了,早点休息吧。”石曜还站在圈子中央,望着远处已经被扔到帐篷里的身影,解散了今天的小小晚会。

    “夏非寒!你有本事放我下来!”战荳荳的两腿被夏非寒一个手紧紧箍住,她试图反抗,可是要脱困就得攻击夏非寒的后脑勺,这好像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好不好!”

    “你连里子都没有,要面子干嘛?”单独和战荳荳相处的夏非寒,就不再那么惜字如金,针锋相对的开始嘲讽她。

    “你才是个大草包!”战荳荳气急,手拍打着他的背,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背肌足以承受这样的发力,而她的手却已经红了。

    “你是要进去睡觉,还是在外面先把问题解决了?”夏非寒站定在帐篷面前。帐篷里空空如也,夏致和立秋应该已经上车睡觉了。

    “今天不把你解决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觉!”怀着一肚子郁闷睡觉?这绝对不符合她的个性啊。

    于是,她就被夏非寒扔进了帐篷。

    “哎哟!”草地很软,还铺着厚厚的地垫,但猝不及防的战荳荳还是下意识的在落地的时候哀嚎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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