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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月狂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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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玲珑浮现,洋溢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女性魅力。
紧接着,人群中又走出一个女人,她大约二十多岁,也长得十分漂亮。她走到场中的裸露的少女面前,以非常妙曼的动作褪去身上的轻纱,露出她那迷人的身材。她扶着裸露少女的身体,将她轻轻地横卧在地上,然后跪在她的身边,伸出柔荑,在裸体少女的身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她的手法十分娴熟,就像一条游鱼似的在她的裸体上四处游走,并且俏皮地这里捏捏,那里搔搔,弄得裸体少女全身狂颤,不停地扭动着。
抚摸了一阵,那女人忽然俯下身去,用柔柔的舌尖在裸体少女的身上舔了起来。她从她的面颊吻起,再到耳垂、脖子,慢慢地向下移动。终于,她的嘴唇移到了少女的胸前,先用舌尖在那小巧的乳房上舔了一圈,再在乳尖上使劲地撩拨着。裸体少女的娇躯一阵颤栗,嘴里发出一声清越的呻吟。那女人又张开小嘴,含住少女的乳头,尽情地吮吸起来,一只手却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地摩挲着。躺在地上的少女已被弄得娇喘连连,全身扭动不已。
尧天心里诧异不已,这个山谷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为何会举行这么靡靡的活动?这场中的人员都是年轻的女人,莫非这是一个由年轻女人组成的神秘门派?一群年轻的女人生活在这个偏僻的山谷,得不到男人的爱抚,弄出一些虚花假凤的事情来,倒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们竟在这空阔的草地上当众表演,显然是有些变态。
人们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更好色,她们一旦色起来,比男人要厉害多了。尧天微微笑了笑,不禁回头看了美儿和珍儿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尧天心里顿时大吃一惊,只见美儿和珍儿两人已玉脸通红,媚眼如丝,两只手也搭放在高耸的胸部上,正在轻轻地揉捏着。
女人看女人也这么容易动情,真是怪事。尧天不敢再看她们,连忙回过头去。他在这方面的定力十分有限,根本没有把握能够抵挡她们的诱惑。他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知道此时此刻实在不宜和她们缠绵。
谷中的草地上,那个女人的嘴唇已经离开了裸体少女的胸部,就像一只食蚁兽似的,灵活的舌头舔遍了少女的胸部,再沿着平坦的腹部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她那芳草萋萋的两腿之间。
她轻舒双手,分开少女的双腿,将那桃源洞口清晰地显露出来。稍顷,她的舌尖前移,竟然伸进洞里去了,并且不停地搅动着。少女全身一颤,立即剧烈地扭动起来,一双修长的玉腿也一伸一缩,一张一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似乎难受得要命,不得不张开小嘴,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种呻吟的声音就像一种美妙的音乐,使人情不自禁地生出强烈的反应。尧天虽然运功压住心中的绮念,却也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突然,他身后的美儿和珍儿两女悄悄地偎了上来,在后面抱住尧天的身体,将丰硕而又坚挺的乳房在他的臂膀上轻轻地摩擦着。那种柔软、酥麻的感觉,令尧天舒服得差点呻吟起来。
就像两块火石碰在一起能擦出火花一样,两具美妙的胴体缠在身上,不禁令尧天心猿意马起来,那压在心底的情欲也“轰”的一声涌了上来。
他转过身来,责备地瞪了两女一眼,心道: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动情呢?眼前这个山谷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而且正在进行一个什么仪式,像这样靡靡的场面,肯定是不会允许外人看见的。我们在这里偷看已经很不应该了,若是被她们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后果来呢?
不过,看到谷中草地上那种靡靡的情景,要想她们无动于衷,也的确是不可能的。她们两人都是正常的女人,而且曾经是从事色情行业的女人,对情欲都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愿望,而且,受伤之后的人,其情欲也要比平常强烈得多。只要受到外界的刺激,是很容易将这种情欲诱发出来。
美儿和珍儿并没有因为尧天的责备而有所收敛,她们看到尧天转过身来,还以为他也有了这种需要了呢,都偎进他的怀里,故意将挺拔的胸部紧紧压在他宽阔的胸脯上。
尧天知道,两女已经动情,不安慰她们一下,是根本无法过关的。他心里暗叹一声,伸手在她们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青蜓点水似的分别在两女的香唇上吻了一下。
其实,尧天要制止她们的冲动,只要向她们明确提出来就行了。虽然她们会有点难受,但是,凭她们对尧天的崇拜和深爱,她们绝对会自我控制的。然而,尧天不仅没有制止她们,反而吻了她们,结果是火上加油,令她们的欲火越烧越旺。美儿的双臂立即攀上他的脖子,将滚烫的嘴唇印在他的唇上,濡软的舌头已寻隙叩关而入。珍儿也绕到他的身后,将娇躯紧紧压在他的脊背上,一双柔荑在他的身上一顿乱摸,竟然伸进他那最隐秘的地方去了。
受到两女这种前后夹击,上下夹攻,就算是定力最好的人也受不了,尧天终于伸出手去,搂住美儿的纤腰,一边与她狂吻,一边在她的脊背上不停地抚摸起来。
尧天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两个火热的美女迷惑了,根本无暇去注意谷中草地上的发展了。美儿和珍儿的容貌虽然不是非常漂亮,却也算是上上之姿。她们只好十八岁,年纪很轻,身段婀娜起伏,皮肤白皙嫩滑,玉腿修长柔美,显得十分娇艳迷人,再加上她们那熟练、大胆的挑情手段,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拒绝她们的。
尧天的嘴里充满了美儿芳香的津液,那条香舌也像小鱼一样,在他的嘴里恣意地撩拨着,已弄得他心旌摇动,心神俱醉。特别是俯在他背上的珍儿,一双玉手总是在他的下腹揉动,不时地在他那最敏感的地方摸一下,捏一把,使他浑身有一种遭电击的感觉。
这种上下夹攻,令他感到实在受不了,他连忙离开美儿的小嘴,矮下身去,拉开美儿的衣服,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部。他决定主动进攻了。
雪白丰硕的双乳在颤悠悠地抖动,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仍让他心动不已。他陶醉地将脑袋埋进了双峰之间,尽情地嗅着那迷人的乳香。
受到尧天的撩拨,美儿的身体一阵颤栗,差点张口呻吟起来。珍儿见了,连忙偎了过去,用湿润的嘴唇封住了她的小嘴。美儿情难自禁,连忙将珍儿的唇儿贪婪地啜吮起来。
不久,美儿的整个娇躯都瘫软下去,她粉面潮红,媚眼如丝,芳唇颤动,吐气如兰,酥胸在急剧地起伏着,那对高挺浑圆的乳房在巍巍地颤动。尧天看了,不由欲火狂升,连忙扑在她的身上,急急地叩关直入。
虽然明知身处险境,仍要追求片刻的快乐,他们实在可以说是胆大妄为了。连月与尧天夫妻情重,特地安排她们两人服侍尧天。当然,连月也知道她们都是妓女出身,要她们在尧天面前守身如玉也是不可能的。在关键的时刻满足一下尧天的需要,总好过让尧天到青楼去鬼混。这也是连月为何要安排两女留在尧天身边的重要原因。要是她知道她们如此色惑尧天,居然到了这种不要命的地步,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五尸暴跳的。
他们这里离谷中草地不到二十丈,只要弄出一点声响,就会很容易惊动那些女人。美儿虽然情欲烧身,却没有忘记身在险处,尽量地闭紧嘴巴,让痴迷的声音从鼻孔里透了出来,发出低低的“唔唔”声。
幸好,谷中的那些女人们全都沉浸在那靡靡的情景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们的身边竟然有三个男女在抵死肉搏。否则,他们的行踪恐怕早就暴露了。
自尧天伏到美儿身上开始,一边的珍儿就自觉地担任着警戒的任务,但是,她的目光大部分时间是落在尧天和美儿的缠绵上。只见她娇靥如酡,美目流波,一双玉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抚摸着。显然,她也情动如火了。
终于,她再也无法自持了,走到尧天的身后,一双纤纤玉手绕过他的虎腰,抱住了他的身躯,将两只极富弹性的火球紧紧地压在他的背上。尧天的身体在一起一伏地震动着,他的脊背也一下紧接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胸乳,撞得她浑身酥软,六神飘荡,整个身体就像飘浮在九天之上。
就在这时,谷中草地上的娇吟由单一的音符变成了淫声的和鸣。珍儿一怔,极不情愿地从尧天的背上爬起来,探头向谷中望去。那个女人仍在百般地挑逗着那个少女,旁边的那些女人也完全将身上的薄纱剥落下来,使原先若隐若现的香肤玉肌全部暴露出来。
在篝火的映照下,那些裸体美女一个个玉面生春,目射欲焰。她们似乎是不胜饥渴,又似乎是骚痒难捺,娇躯全都在不住地扭动着。
这时候,一群赤裸着上身的大汉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径直走到那些裸体美女面前,将她们搂在怀里,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稍顷,一个年约四十多岁,长得丰彩神逸的中年男人在四个女人的簇拥下,施施然来到了场中。他看了看地上的少女,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地俯下身去,在少女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再重新站起来,向大家挥了挥手。
那些大汉似乎得到了命令,立即抱起怀里的美女,轻轻地放到草地上,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一时间,每一对男女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娇喘声、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好一个集体淫乱的污秽场面。
中年男人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这才对身边的四女招了招手,让那四个女人为他脱去衣服,将那少女狠狠地压在草地上。
珍儿以前虽然也经历过这种情况,但她被眼前的情形惊得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突然,她全身一颤,猛然想起这个丰彩神逸的男人不正是逍遥庄的三庄主莫权吗?
没错,象这种集体淫乱的事情,也只有逍遥庄的那些大淫棍才做得出来。而眼前所看到的,正是他们所谓的“开苞大典”。她连忙收摄激动的心神,俯到尧天耳边道:“公子,这里是莫权的巢穴,我看到莫权了,他正在草地上快活呢。”
尧天听了,连忙从美儿的身上爬起来,悄悄地向谷中看去。见谷中竟在上演集体肉搏大战,不由暗暗惊讶不已。
“那少女身上的中年男人就是莫权。”珍儿低声地说道。
尧天微微笑了笑,促狭地说道:“走,我们这就出去吓吓他们,让他们今后再也无法玩女人。”他整理好衣服,立即拔出“问世”宝刀,走出树林,向谷中的草地掠去。
第八卷 第八章 力歼五禽
“停——”
尧天悄没声息地掠到谷中的草地上,突然大声地对草地上的人们喝道。他的声音乃是用内力迸出的,就像一个响雷突然在山谷里炸响,那些大汉全都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象他所说的那样吓得失去了性功能,但也有不少的人惊惶失措地从女人的身上跌了下来。
尧天看到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心里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意。他刚才和美儿的交合半途而废,心里不禁窝着一股无名之火,你们让我难受,我也让你们难堪。
莫权仍然伏在那少女的身上不肯下来。他当然不是为了尽兴而连命都不要了,也没有达到泰山崩于眼前而无动于衷的境界,山谷里突然闯进了外人,扰了他们的好事,显然是敌非友。这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一动不如一静,惊惶失措反而给敌人以可乘之机,但他的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转动着,寻找对付来人的办法。
尧天看到莫权还一动未动地伏在那少女身上,不禁大怒,立即走了上去,飞起一脚,将他踢得飞了出去。
谁知莫权早有准备,借着他这一踢之力,在空中连翻几个斤斗,迅速地消失在大屋之中。尧天没想到他如此狡猾,不由气得直跺脚,正要飞身追去,那些大汉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向着尧天围了上来。
那些女人也极不情愿地爬起来,怨恨地瞪着尧天一眼,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全都进入屋里去了。
一个大汉越众走上前来,厉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扰了大爷的好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尧天冷然一笑,正色道:“这正是本公子想要问你们的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本来出没有什么的。但是,你们竟然集体宣淫,比之禽兽又有何异?”
听了尧天的训斥,不少人都低下头去。其时,男女之间的性关系虽然比较随便,也没有什么礼法的约束,但是,经过长期的演变,人类的行为已经逐渐形成了不少的习惯,在男女之性方面,与禽兽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区别,从以前的乱交逐步向夫妻家庭制度发展,男女之间也有了一定的羞耻感。因此,象这种集体交媾,是为人们所鄙视的。
但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来教训他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多数的大汉都勃然大怒,挥拳向尧天打来。
尧天自然不想占他们的便宜,立即收起宝刀,空手迎了上去。这些大汉根本就不是尧天的对手,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众大汉全都被他打倒在地。
众大汉看到尧天如此神勇,知道赤手空拳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都从地上爬起来,纷纷进去拿兵器。
随后赶来的美儿和珍儿两人却没有尧天这么客气,她们挥舞着宝剑冲进人群,全力向众大汉杀去。她们知道这些大汉都是莫权的手下,属于逍遥庄的一份子,不由触动了她们心中的隐痛,所以,她俩下手绝不容情,不一会,就有五个大汉丧命在她们的剑下。
“住手!”
只听得一声断喝,莫权带着五个人如飞掠来。他借着尧天那一脚之力,逃进了屋里,原来是搬救兵去了。
看到莫权等六人出来,众大汉全都欢呼了一声,连忙跑进屋子里去。美儿和珍儿见了,也只好收起宝剑,站到了尧天的身后。
莫权六人奔到尧天身前两丈的地方停了下来,气愤莫名地问道:“小子,你是什么来路?竟敢到我们‘快乐谷’来撒野,胆子倒是不小。报上你的姓名来,本谷主好送你去投胎。”
尧天淡淡地笑道:“莫三庄主,你不是花重金雇请杀手要我的脑袋吗?怎么连我的姓名都不知道?”
莫权一怔,惊疑地看着尧天,面上不禁微微变色,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就是尧天?”
尧天嘻嘻笑道:“正是!”
六人都暗暗吃了一惊。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他们虽然没有见过尧天的功夫,却也听人说过,连天堂城的文哥大将军都死在他的手下,其武功岂是盖的?莫权身后的五人都责备地瞪了莫权一眼,意思是说:你也真是糊涂,连对方是谁也没有弄清楚,就冒冒失失地喊人出来打架,若是打输了,一世功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莫权也是有苦说不出。如果他知道眼前这青年就是尧天的话,他一定会有多远就逃多远,说什么也不会重蹈险地的。他虽然想杀死尧天,但他绝对不会自己动手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有的是钱,根本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他完全可以买动无数的人去刺杀。
但是,现在已经与他碰上了头,就是想逃走恐怕也来不及了。莫奈何,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尧天示意两女退后,走上前去,用刀指着六人,轻蔑地笑道:“莫三庄主,你们是要一个个地轮番进攻,还是大家一齐上?”
看到尧天那狂傲的样子,六人都不免心中有气。这六人也是武功高强之士,除了莫权之外,其余五人乃是白山黑水地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山五禽”,分别叫乌龙,马虎,韦狼,梁鹤,阴兔,他们虽然听说尧天的武功高强,那毕竟只是听说而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没有亲自试过,怎知对方的武功高过自己?何况,己方有六个人,难道还怕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六人狂叫一声,各掣兵器,将尧天围在了垓心。
六人使的兵器各不相同,莫权使刀,乌龙用剑,马虎持的是大斧,韦狼拿的是铁棍,梁鹤用的是长枪,阴兔的兵器有点特别,乃是一对匕首。
众大汉也拿着兵器从屋里赶出来,看到莫权六人已将尧天围住,只好站到一旁,静观他们的厮杀。
乌龙首先发难,他的身形一晃,动若脱兔,手中三尺利剑去似闪电,“呼”的一声,刺向尧天左边的太阳穴。几乎是同时,马虎、韦狼、梁鹤也一齐发动,马虎的大斧劈向尧天的后颈,韦狼的铁棍扫向尧天的下盘,梁鹤的长枪刺向尧天的脊背。
这是一招辛辣无比的杀着,四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将尧天困在了中央。还有莫权和阴兔两人在他的两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伺机寻隙而入。
尧天的身形滴溜溜地一转,迅捷地闪到乌龙的身后,手中宝刀顺势向后劈出。
乌龙见尧天的身体一晃而没,立即吃了一惊,陡地听到脑后风生,而马虎、韦狼、梁鹤三人攻势未收,不敢向旁边闪避,连忙双脚步用力,身体猛地向上家窜出。
他的反应不谓不快,但是,他的身体跃起不到两尺,就重重地摔在地上,而空中却出现了一片红色的水花。只见乌龙的脑袋已不在脖子上了,颈腔里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射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片血雨。
莫权和“白山四禽”看了,就像突然掉进了冰窟里,心里充满了沉重的寒意,脸上变得煞白,十只眼睛全都不胜骇异地盯着尧天。
打从他们成名以来,他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而现在,他们却有一种寒怵怵的感觉。
众大汉也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都知道,“白山五禽”乃是神秘莫测的人物,自从他们成名以来,在白山黑水地区已鲜遇对手,平日里只有他们杀人,却绝对没有人能够杀得了他们。而现在,他们才攻出一招,还有很多精妙的招式都没有使出呢,他们的老大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趁着他们一怔的机会,尧天的身体突然跃起,猛地冲向莫权。
这家伙看起来仪表堂堂,却是一肚子坏水,不知坏了多少姑娘的贞洁,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推进了痛苦的深渊。像这样的人,实在不能再让他留在世上。
看到尧天冲来,莫权吓了一跳,连忙长剑一领,迅速做好迎战准备。站在旁边的阴兔早已蓄势以待,双手齐扬,双匕脱手而出,迅若流星地向尧天的心窝刺来。
尧天右手一抬,宝刀微颤,拨开双匕,身形不变,继续向莫权冲去。
突然,尧天听到脑后风生,拨开的双匕拐了个弯,又径直向着他的身后飞来。原来,阴兔在双匕上系着很细的丝线,另一端则缠在手腕上,不注意是很难发现的。见尧天拨开双匕,阴兔手上的丝线一抖,双匕又巧妙地弹射回来,向着尧天的身后刺去。
尧天暗暗吃了一惊,他不能左右躲闪,否则,绊上双匕上的丝线,双匕会以更快的速度向着身上刺来。当双匕将要刺到尧天身体的瞬间,尧天突然将脑袋往怀里一埋,猛地来了一个前空翻,堪堪避开飞来的双匕,随即,翻上来的双脚顺势在刀柄上一点,双匕以更快的速度向阴兔飞去。
尧天在双匕上用的是巧力,轻重不一,双匕的速度和方位也各不相同,而且,明明落在后面的匕首却突然加速,超过前面的匕首,迅捷地当胸刺来。
阴兔也着实了得,身形连闪,躲开了双匕的回击。正在暗暗得意,忽然觉得胸前一凉,鲜血立即冒了出来,人也萎顿地倒了下去。
尧天在向前翻出的同时,手中宝刀凌空刺出,一缕淡红色的刀气闪电般冲出,无声无息地击向阴兔的前胸。阴兔虽然避开了双匕,却没想到比双匕更加凌厉的刀气会接踵而来,终于被一击毙命。
莫权趁机猝然欺身,一刀劈向尧天的左肩。尧天左脚后移,侧身让过,同时手中宝刀疾扬,划向莫权的右肋。莫权不敢轻敌,大刀一转,劈向划来的一刀,“当”的一声,磕开尧天的刀势,刀头顺势一翻,劈向尧天的头部。
尧天心里暗赞一声,想不到这个经营妓院的老王八竟有这等精妙的武功。他迅速地一偏头,左脚疾抬,踢向莫权的下身,将莫权逼退,又如影随形地蹑上,宝刀挥舞,骤风暴雨般地攻向莫权。
莫权的招式虽然精妙,却也被尧天攻得节节后退。尧天大喝一声,猛地举起宝刀,对着莫权当头劈下。莫权面对那飒然刀风,颇有力不从心之感。就在此时,马虎、韦狼、梁鹤三人一齐攻了上来,终于及时救了莫权一命。
尧天一连杀了两禽,反而激起了剩下三禽的凶性。他们都是生性残暴、杀人如麻的恶人,这十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威名,使他们无法在这个时候向尧天低头。因此,他们表现得反而更加强硬,决心与尧天决一死战。
他们三人联手组成一个阵式,将尧天围在阵中,又展开了一场恶战。
其实,尧天只要使出他那无形刀气的绝技,即使是他们三人联手,恐怕也不是他的一招之敌。但是,五禽已去二禽,对他已不构成什么威胁,他有意试试自己的武功,竟使用常规打法,与三人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
四人打了十多个回合,三禽已是越打越惊,不由互相使了个眼色,陡地跳出圈子。马虎道:“尧天,我们三人联手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这架不打也罢。”
尧天微微笑道:“三位是不是想逃走?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世上恐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
韦狼道:“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样才肯罢手?”
尧天道:“本来你们认输了,本公子并没有理由留下你们。不过,本公子想问一句,你们以前在杀人的时候,是不是饶过那些可怜的人?”
三人听了,不禁顿时为之语塞。
尧天道:“三位成名已久,但你们的名声是建立在他人的鲜血上。本公子虽然很想饶了你们,但是,那些屈死的人会同意吗?”
三人都怔怔地无言以对。显然,的确有不少的人屈死在他们手下,他们也从来没有饶过任何人。
马虎知道今日之事绝对无法善了,不禁突然下定了决心,一扬手中大斧,沉声道:“老狼、老鹤,既然人家不肯饶了我们,我们就是再说也没有用。我们三人就齐心协力,放手干吧。今天,我们就是全部战死了,在地下仍然是‘白山五禽’。”
尧天听了,心里不禁生出敬佩之意。若非他们杀人如麻,不少人屈死在他们手下,他倒真想饶了他们。
三禽互相看了一眼,再次一齐合攻上来。
韦狼一马当先,手中铁棍舞起阵阵棍风,铺天盖地地砸向尧天。马虎却错开位置,大斧挥出,洒起一片斧影,从另一边劈出。而梁鹤却不停地移动着身体,只在尧天在防御马虎和韦狼的攻击上稍露破绽,他手中的长枪乘隙刺出,给予尧天致命的一击。
三人的攻击可谓滴水不漏,但是,他们遇到的对手是尧天,他们这种高明的合击术却失去了作用。
尧天一刀逼退马虎,身体突然窜起,宝刀舞起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刀光,像雨点般地洒向韦狼。只听得一阵“丁丁当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韦狼被逼得后退了二三步,从前额一直到下颔,出现一条细细的血缝。他手中的铁棍再也无法舞动,连忙拄在地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
尧天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一个漂亮的盘旋,刀身合一地扑向梁鹤。梁鹤舞起漫天枪影,拚命抵抗尧天有进攻。马虎立即扑了上去,大斧迅疾地劈向尧天的脑袋。尧天突然一个大转身,宝刀随势劈出,快逾轻风地掠过他的腰间。马虎的大斧劈了一个空,身体却跟着向前栽出。不过,栽出的只是身体的上半截,下半截居然还向前迈出了一步。
梁鹤见韦狼、马虎的身躯先后倒下,突然暴喝一声,长枪脱手飞出,猛地向尧天射去,人却仰身暴退。
他已是足底抹油,打算开溜了。
尧天身体一侧,左手疾扬,竟然抓住了梁鹤投射击的长枪,随即身体一个大旋,又将长枪向着梁鹤投射回去。
梁鹤才逃出丈余,骤闻身后风响,连忙矮下身去,反手拍出一掌,将长枪拍开。他站起来,正欲借势向前跃出,突觉眼前一黑,后颈刺痛,吃力地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一截刀尖已从喉咙上穿了出来。
尧天飞起一脚,将梁鹤从刀上踢开,转身来找莫权。
莫权大惊失色,还不到一顿饭的工夫,“白山五禽”已全部死在他的刀下,这份功夫,有谁能敌?他的眼里已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看到尧天步步逼近,他声嘶力竭地对着众大汉喊道:“给我上!”
话声刚落,他的身形一晃,已迅速闪入众大汉之中。
众大汉看到“白山五禽”都顷刻就丧了命,谁还敢上前来送死,他们发了一声喊,立即四散而逃。
“站住!”尧天知道要糟,立即大喝一声。但是,众大汉是逃命要紧,谁还肯听他的。尧天无奈,连忙飞身而起,掠过大家的头顶,追寻莫权。只见一条黑影一闪,莫权已逃进屋子里去了。
尧天大怒,立即快逾流星地追了上去。
第八卷 第九章 荒诞条件
尧天追进屋里,已失去了莫权的踪影。山谷里的房屋鳞次栉比,不下百余间,要是一间一间地寻过去,至少得要个多时辰才行,在这漆黑的晚上,地形又很生疏,要在这么多的房屋里将莫权抓出来,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众大汉都逃走了,山谷里仅留下一些女人,她们都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尧天也没有去理睬她们,带着美儿和珍儿两女径直走进了莫权的房间。
在房间里仔细搜索了一遍,除了搜出少量银两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尧天力斗“白山五禽”,也感到的些疲惫了,便倒在莫权的床上休息,不久便呼呼入睡。美儿和珍儿仍然依偎在他的身边躺下,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房外走廊上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很低,不注意根本难以发觉,来人显然是身具武功的高手。
尧天虽然已经睡着了,但他体内的精神异力仍在不停地运动,来人的脚步声虽然非常轻微,尧天仍然很快就感觉到了。他连忙轻轻地爬起来,悄悄地掠到门边,摒住呼吸,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来人到了房外,仔细地听了听房里的动静,稍稍犹豫了一下,仍然将一支铁管从窗口伸了进来。
这种情况尧天已经见得多了,知道对方要放毒。这世上的毒有千百种,若是让对方的阴谋得逞,到时无法解毒,岂不是要遗恨终生。他立即悄悄地打开房门,向着来人扑去。
来人也很警惕,听到门响,知道已经被发现了,连铁管也不要了,转身飞掠而去。
尧天奋力追去,边追边拔出“问世”宝刀,一刀对着那人的腿部刺去。那人痛哼一声,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左弯右拐,终于被他逃走了。
尧天地形不熟,又担心美儿和珍儿两女的安全,不敢穷追,只好悻悻地折了回来。
回到房间,两女也都醒来了,正手持长剑,严阵以待地戒备着。看到尧天回来,连忙拥了上来,问道:“又是莫权那个老狐狸吗?我们不是找他,他就烧了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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